2015-03-31: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揭秘(2)
...崔湘君遭毒打、残忍灌食
崔湘君,男,1967年生,昌平城北中心小学教师。二零零三年七月崔湘君被绑架到洗脑班二楼阴面中间的一个监室。他一直绝食绝水,在看守所就已经绝食七天了,看起来非常消瘦虚弱。他坐在床垫上闭目炼功, 武警就大声呵斥命令他停止。他不听,当官的武警就带着三、四个当兵的冲进去,扳胳膊扳手抬腿的不让他炼,把他弄到了地上。可是一会儿他又炼上了。反复多次,武警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了。大小便要求喊报告,他就是不喊报告,宁可尿在裤子里也不喊报告。
几天后,洗脑班开始给崔湘君强制灌食。医生进行鼻饲,他不配合,国保警察就过来把他绑在一种特制的大铁椅子上,其实就是刑具,用绳子把身体和四肢都紧紧捆在椅子上,人一点都动弹不得。崔湘君就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声音非常大。国保警察听他大喊,慌忙跑去关窗户,怕人知道真相。另有警察抽他嘴巴,啪啪不停地打。每天要灌食三、四次,每次都经历绑—灌—高喊—打的循环,几天以后医生直摇头。管子拉出来有血丝,再插插不了了。除了灌食,每两、三天还要输液,好几大瓶,崔湘君不配合,警察就把他身体、手、脚分别绑在铁椅子上。
负责“转化”迫害崔湘君的是四个警察:寇成惠,团河劳教所警察,四十岁左右,他认识崔湘君,因为崔湘君二零零零年在团河被非法劳教一年;杨××,将近四十岁,家就住在大兴,东北人,原来还是中学老师;张××,四十多岁,天堂河劳教所警察;还有个年轻的小李,是新招来的大学生警察。他们整天轮流找崔湘君“谈话”,还拿来一封家信向他施压。看他坚决抵制洗脑,杨××有一次气急败坏的打了他好几个嘴巴,崔湘君就大喊:“警察打人啦!”杨××有些心虚,但嘴上还在强硬着。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开始不让崔湘君睡觉。夜里开着很亮的灯照着他,让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搬来两把椅子,让崔湘君坐一把,对面另一把警察轮班坐着,崔湘君一闭眼,就捅他,不让他睡。连续几天后,几个警察失去了耐性,疯狂了,没问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抽耳光,拳打脚踢,很快把他逼到了墙角,打倒在地。因为门的右边墙角有监控器,那下面应该是监控不到的死角,警察知道打人是犯法的,不想被记录下来。他们打得崔湘君满脸是伤,有血痕,一个眼眶有大黑紫的圈,双腿大片的黑紫肿胀瘀血,身体多处有更大面积的伤痕瘀紫,两个大腿的内外伤势最为严重。事后这些恶警还传授说,猛踢大腿根部,人最疼痛难忍,既死不了人,又让人最痛苦。
一在场执勤的武警事后投稿明慧网回忆到:“他刚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时,我们听了都感觉到心惊胆颤,都被镇住了,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感到信仰真是有力量,没听出有丝毫的惧怕不平敌视怨恨,就是一股强大的正气,其中还有善良的呼唤。”“原来对这些北京警察,我们都非常尊敬,都当作首长一样看待。一个绝食绝水几天没睡觉、也没有丝毫敌对暴力反抗的人,四个警察一起毒打他,这太说不过去啦!最让我惊奇的是,从崔湘君的眼神里表情中竟然还是没看到一丝的怨恨仇视,我因此对法轮功学员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敬;相反,我对北京公安局和劳教所警察的尊敬和羡慕一点都没有了。后来我们和崔湘君说话都非常善意,我们只能用语气(可能就是几个字)和眼神来表达我们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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