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07-16: 与赵昕一起炼功被抓的功友介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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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被抓经历
我是一位法轮大法修炼者,6月19日晚,我和一些功友在紫竹院公园牡丹亭炼功。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正在炼静功,突然从周围冒出来一群警察,叫嚷着:“都起来,别炼了,跟我们上车。”然后把炼功音乐的录音机关了,有的人起来跟着警察走了。我没理这些,继续打坐炼功,有警察过来,踢了踢我,叫我别炼了,我没动;把我的脚扳开,我又盘上;当时,我心中想起了《大曝光》中师父引用别的弟子的话“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那警察见没办法,就到一旁等着去了。其他几个功友也没理会那些警察,他们拉扯了一阵子,看看没有用,就在一旁呆着看我们炼。过了好一阵子,可能觉得他们人数够了,够几个人对付我们一个人了,就强制性的把我结印的手分开,两个警察一人架着我的一个胳膊,沿着满是台阶的石头铺的小路,把我拖到警车上去了,当时有几个游客看到了这一情景,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感受。另外几个功友可能也是这么弄上车的。
警察把我们带到一个大屋子里,屋子中央有一个乒乓球台,里面已经聚集了先被抓来的大约有二十几个功友,年龄不等。我们沿着墙坐着,开始背《论语》、《洪吟》,开始时警察还来干涉,后来见我们很坚定,也就不管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警察一个个的提审问话,无非是姓名、地址等等。一部分功友如实说了,就被送到别处去了;我们六个人没报姓名、地址的,就继续留在那屋子里(后来有一个功友跟便衣聊天时,不经意透露,后来也不知送哪去了)。警察提审我时,一开始见我什么也不说,就用手打我的脸,揪我的头发,后来看着实在不行,也就不再问了。因为当时我们几个功友悟到,我们没有违法,不能配合他们的工作,不能帮着他们干坏事。有两个女功友,其中有一个叫赵昕,被警察提审时,因为不去,警察硬是把她们拖出去审问了。
提审回来后,我看一个功友正在打坐炼功,于是我也盘腿炼起功来。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警察,大声说:“这儿不能炼功。”我没理会,他说了几次后,见我还在炼,就扳开我的腿,“啪、啪”重重地给我几个耳光,并把我掀倒在地,我又坐起来盘上,他气极败坏地又打了我一顿。后来,我悟到自己有争斗心在,就没再继续炼下去。不过,我们以后炼功就没有人来干扰了。就这样,我们在那个大屋子里呆了差不多24小时。
21日晚6、7点左右的时候,有一个功友说,我们应该要求警察放人,我们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正准备去跟警察说,警察来了,告诉我们说要把我们送到别处,当时赵昕跟我们说:“我们不能这样让他们带走,我们没有违法。”我们几个也有同样的想法。于是,警察来叫的时候,我们没动,后来,警察硬是把我们拖上车。在这期间,赵昕她们三个女功友紧紧抱在一起,警察把她们三个的手都铐起来,拖上车。赵昕与我在一个警车上,有三个警察在里面看着,她仍带着手铐。开始我不知道她被铐得很紧,因为她一直很坚强,手铐动都没动一下,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后来快到的时候,发现她在动那个手铐,才知道被铐得很紧,手腕上就露出深深的手铐印。我叫那警察给她松一下,他说:“呆会儿到了再松开。”就这样一直到海淀看守所才松开。在看守所搜身的地方,我看到赵昕还是盘着腿的,从那些警察嘴里才知道,她可能一直都是被拖着走的。
当天晚上,没有办任何手续,我就被关到了海淀看守所,至此就开始了我的监牢生活。进去的当晚,牢头就要我站在后边,美其名曰“值班”。其实这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方式,不让睡觉。当天晚上,里边的一个犯人跟我说,以前这儿也关过几个炼法轮功的,向他介绍过,他也觉得挺好,想要炼,但在这里一直没让炼过功。当时,我心里想,我要在这里开辟一个炼功的环境。但是很遗憾的是,虽然经过几次的努力但都没有成功。
由于两天没怎么睡觉,也没有吃过东西,进监号第二天,我感到又累又困,浑身无力,好像都快支撑不住了,我心里想着,如果再不让睡觉,我怎么过得了这关啊。我想着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突然,心里冒出一念,这不是要去我睡觉的执著的吗?想到这,我精神为之一振,以前那种又累又困的感觉顿时消失了,我重新变得精神起来。我想起了师父的话“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真的是这样。
在被关押的十多天里,我就睡了一个晚上的觉,其余的时间,由于我不说姓名、地址和坚持要炼功,牢头就专门派两个人24小时看着我,晚上站着、白天坐板,不让我睡觉,甚至我一闭眼睛,他们就用拳头打我的脸和头,揪我的头发,拿凉水从头上浇下。有一次,我被他们用凉水浇完之后,浑身直打哆嗦,不住地发抖,象是掉在冰窟里一样,一阵阵发冷,过了好大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当然,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基本上能做到微笑着面对这一切,丝毫没有对他们产生怨恨的感觉。由于要炼功,所以挨打有时候就成了家常便饭,犯人们动不动就可以给我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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