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25: 河北省阜平县城南庄派出所骚扰法轮功学员刘改荣
6月19日下午4点左右,两个穿便衣的人突然闯入刘改荣的店里,进门什么话也不说,拿着手机就给刘改荣胡乱照像。正在店里干活的刘改荣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是城南庄派出所的。刘改荣对他们说:你们给人胡乱照像是侵犯人权,是在犯法,到现在你们还在迫害修炼人,你们的前任者们给江泽民卖力,绑架好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一个个遭报的遭报,死的死,判刑的判刑,到现在你们还不分善恶,还在为邪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看看现在的天灾人祸,到时候干的坏事都得自己加倍还。
在说的过程,其中一人说:我们就是来看看。刘改荣说:你们看什么?我的户口在农村,这几十年遭受迫害,地不给地,房不给房,老家什么都没有。那两个人说:不给你地、房是乡镇的事。他俩把屋里的东西都照了一遍就往外走,刘改荣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一个说叫韩国军,另一个说叫王谦。
城南庄派出所电话:03127888119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7/25/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80076.html
2022-08-10: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公安人员骚扰法轮功学员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四日下午,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城南庄派出所一个叫陈海利的人,到位于县城法轮功学员刘改荣的店铺骚扰她。
陈海利先在刘改荣的店铺外照相,又到店铺内照相,然后又强行给她本人照相。刘改荣不配合,把脸转向窗户,陈就在她身后照。刘改荣坐下做衣服,陈就在她左右照。刘改荣说:你这是侵犯人权,看看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应的有多少,咱们县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的头目一个个都是什么下场,你该反思一下。你还年轻,该为自己、家人及后代多积点德,别给中共卖力了,别再骚扰修炼人了。陈海利什么话也没说,拿着手机又对着刘改荣正面、左右两侧照了几张,就走了。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八日上午,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阜平镇石湖村法轮功学员许英家门口驶来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进了院,看到许英后说要给她照相。遭拒绝后,他们软硬兼施,欺骗许英说:没事,给你照一张吧。一人就拿出手机拍照,许英拿着一个面盆挡着自己的脸,那人还是照了几张。随后两个人到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就走了。过程中,一个警察说:你不炼法轮功不行吗?许英回答道:不行,我做不到。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10/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46859.html
2013-04-27: 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刘改荣备受迫害
刘改荣,女,今年五十一岁,家住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城。
从事服装加工职业的她,因家中负债,常年的劳累,累积了一身的病。到了人生绝境的她自修炼法轮功后,病魔脱身,身体康复,紧张的家庭环境得到了缓解。
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几年来她多次遭受绑架,一次被劳教,身心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由于恶人无数次的威胁、恐吓、抄家,她的家人心灵也遭受了严重的伤害。
一、历尽磨难始得法
刘改荣是九八年三月份得法修炼的。修炼前干点小买卖,生意也挺好。结婚近四年后分家,公婆分给她一万多元的外债(当时那是一大笔钱),丈夫懒惰,不务正业,一双可爱的儿女,婆家人根本不管,所有一切负担压在刘改荣一人身上。为了还债,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她白天带孩子出摊收活,晚上等孩子入睡后加班做衣服,经常做到深夜才睡觉。
过了几年,积累了一身病,那时经常头晕、呕吐,颈椎受损导致头疼,肺胃常常咳血,看过很多家医院,吃了不少药也没有好转。那时连两个孩子的饭也做不了,看着一双可爱的儿女常常流泪,想想家中的一切又没法过,身体支撑不住,买卖干不了,人瘦得不成样子,几乎走到了人生绝境。她常常有出家的念头,那时她妹妹帮她做饭、熬药,有一天她对妹妹说:“我要出家……”话没说完,就痛哭起来。妹妹哭着劝她说:“咱想条别的生路不行吗?干嘛非得出家?你走了,两个孩子怎么活?”后来遇到一位朋友劝她炼法轮功,说炼功可以强身健体,宽解人心。就这样,她走进了大法修炼。
二、得法见奇效
刘改荣第一次去炼功点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听了师父讲的法理,她心结打开,她懂得了人生的喜怒哀乐,一切都是前世因缘所致,因果报应。她开始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想别人,无怨无恨、以苦为乐。不到一个月,师父给她清理了身体的所有疾病和家里的一切不好灵体,身体好了,活也能干了,看到丈夫也不生气了,从此家庭和睦,过上了开心日子。
三、大法蒙冤多次遭迫害
心怀妒嫉的江××在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疯狂迫害,所有电台、电视台、网站等媒体整天诽谤大法,诬蔑慈悲的师父,所有执法部门听上级命令,不让学员们在一起炼功。有的地方还抓了好多炼功人。刘改荣不理解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就这样,九九年九月九日她怀着对政府的信任何三位同修依照宪法赋予的权利,到北京上访。到那后看到,到处是便衣警察,根本找不到讲理的地方。当天上午,她和三位同修在路边喝水,过来一群便衣警察不由分说把她们拽到了车上,直接拉到天安门分局,关进铁笼子里,当时里边已关了好多大法弟子。过不长时间,阜平县公安局纪检委周秋来和一位司机把她们四人拉回阜平,直接送进监狱,到监狱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在回阜平的路上,周秋来和那位司机在路边的大饭店吃饭,要了好多贵重的饭菜,他俩没吃完,刘改荣和另几位同修就把剩下的饭菜吃了,饭店的工作人员还笑话她们。最后周秋来还是让一位大法弟子结的账)
第二天,刘改荣被叫到审讯室,李克强、邸学勇、张等人逼问她到北京干了什么,还炼不炼法轮功。刘改荣说:“炼!教人向善,使人身体好,如此好的功法能不炼吗!”他们听后就破口大骂,邸学勇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刘改荣,让她戴着手铐站了多半天。刘改荣口干得说不出话来,向他们要口水喝,张凤军恶狠狠地说:“好好站着,水不是给你喝的,就想渴死你。”就这样,连续逼供三天。第四天,马宝忠把刘改荣叫到审讯室,逼迫她写保证书,她不写。李克强、邸学勇和张凤军便开始对她使用酷刑。邸学勇拿起电棍,开始电她的手,看她没反应就又电她的脸。刺眼的火花在她眼前飞过,结果电了邸学勇自己,这才罢休。他们还说:“这回让你好好炼。”后来监狱长张喜成和赵向党把她带走,独自一人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之后邪恶之徒周秋来、马宝忠、邸学勇去刘改荣的家中进行扫荡,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不仅如此他们为了掠夺钱财,恐吓她的家人说要劳教她。家人没办法,只好给他们送东西,请他们吃喝,被勒索钱财一万五千多元。非法关押三十八天。期间白天不让出来,吃喝拉尿都在同一间阴暗的屋子里。恶警们如有急活儿,就让她出来给他们干,干完了又锁进屋子里。那种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马宝忠领着县委书记范英禄、公安局长庄春来、县委办主任等六七个人来到刘改荣家中对她威胁恐吓,刘改荣以正念相对,善言相劝,最后他们说,就在家好好干买卖吧,哪也别去,我们不抓你。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刘改荣母女三人正在家中吃午饭,突然十几个土匪一般的恶警闯入她的家中,其中有一个女的。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一拥而上,有的拽她胳膊,有的拽头发,有的拽衣服,说到公安局去一趟。刘改荣不去,他们就强行把她拽倒在地,几岁的女儿上前哭喊着拉妈妈的手,邪恶之徒秦杰一把抓住她女儿的头发一块往外拖。十几岁的儿子拼命地保护妈妈,往回拉妈妈,却被恶警一脚踢倒在地,膝盖被磕在石灰台阶上,顿时鲜血顺腿往下流,流到脚上、地面上。刘改荣的头发被揪的凌乱,穿着的上衣被撕破,鞋子被弄丢,光着双脚被强行拽到车上。这凄惨的场面连街上围观的群众都禁不住流下泪水。一些看不过眼的人对儿子说去砸他们的车,儿子趴在地上挪动着捡起身边的石头去砸车,他想去追回妈妈,可是腿已疼的站不起来,蜷缩在地上看着妹妹和妈妈被拽上车拉走了,他无能为力地号啕大哭。刚刚还好好地一家人一时间就被拆散,只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哭红着双眼坐在家的门口。恶警们把刘改荣和女儿直接拉到河口“转化班”(女儿未修炼法轮功),那里已被非法关押的七八个大法弟子,看到她们母女俩被迫害得凄惨的样子,潸然泪下。女儿紧紧地抱着妈妈,不敢离开,怕见不到妈妈。恶警们叫来学校老师劝说半天,把女儿带回了学校。他们把刘改荣和几位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屋子里,610头子齐贵亮、秦杰在一边不停地讥笑、谩骂、侮辱。当天晚上,刘改荣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闯出魔窟,从那天后,邪恶之徒王三海经常监视她的家人,跟踪她的孩子。刘改荣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买卖干不成,家中没了经济收入。两个孩子没人照管,放学回家也看不到妈妈做饭的身影,不知道妈妈在哪里,更不知道妈妈何时才能回来,每天以泪洗面,生活痛苦难堪。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种邪恶势力强大的压力之余,她那游手好闲受恶党毒害之深的丈夫被他的亲戚利用,在同年腊月,向刘改荣借钱。当时她手里只有不到一千元钱准备买年货,可是在丈夫的强硬逼迫下,她无可奈何只好借给丈夫亲戚五百元。当时说第二年还,可到现在没还,硬说是给刘改荣的小叔子顶了账。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多钟,刘改荣母女三人已经睡觉,忽然听到外边一阵杂乱的声音,边喊边用力的敲门,她们不给开门,恶警们就用脚踹门,咚咚的砸门声吓得两个孩子蜷缩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他们撞断了门锁,一群恶警蜂拥而入。他们不顾两个孩子的痛哭哀求,在家中翻箱倒柜、胡乱折腾,把家弄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他们让刘改荣签字,遭到拒绝,后来一头骂骂咧咧的领着恶警逃走了。安宁的日子没过多久,同年秋天的一个早晨邪恶之徒又打破了这种祥和与宁静。那是七点多钟,刘改荣的两个孩子上学刚走,随之一排警车停在了她家楼下,下来的恶警包括县委、公安局、城关镇、社区、城关大队等四五个部门的二三十人闯进屋子里,两个女恶人把她家的剪子、改锥、菜刀都藏在了沙发底下(后来才知道)。一群恶警围住她开始给她灌输邪党的歪理邪说,让她放弃修炼。刘改荣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讲大法的真相,讲这几年所遭受的迫害。就这样,上午十点钟左右,他们以请示上级为由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阴历十月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喊叫声惊醒了全家人,她丈夫开了门,杜建伟、北秀海带领的七八个恶警闯进屋子,骗她丈夫说让刘改荣到公安局说几句话就回来。刘改荣一切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打电话叫来刘胜贺带头的几个恶警,这时几十个恶警齐动手扯住刘改荣的头发,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在寒冷的冬天,刘改荣穿着单薄的秋衣秋裤被拽到楼下,她感觉头部一阵剧痛,一摸头一把头发随手落下。他们不管人的死活,不顾孩子们哭喊,把刘改荣塞进车里拉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恶警们把刘改荣扔到一边,这时她已说不出话来。一个恶警满口胡言,另一个乱写一通,写完就说完成任务了,直接送监狱。到了监狱之后,刘改荣头痛、头晕、呕吐不止,根本不能吃东西。以610头子齐贵亮、狱医李新坡为首的邪恶之徒们叫来五六个男犯人。狱警张占红亲自下手按住刘改荣的腿,然后指使犯人们按住她的胳膊和胸部,有的犯人揪住她的头发卡住她的脖子给她灌食,简直置她于死地。叫来灌食的医生是中医院的实习生,不懂医术,更没有医德,人性全无。他们听恶警们的指使,拿着半寸粗的塑料管子,直接插进刘改荣的肺里,这时她已无法呼吸,只感觉胸部一阵憋闷,往起猛的一鼓,一口鲜血喷泄而出。尽管这样,丧尽天良的医生拔出血淋淋的管子还说没事,恶医李新坡还说是装的。
鲜血不停的从刘改荣嘴里流出,她呼吸无力,脉搏虚弱,不省人事。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叫恶警赶紧将人送医院,恶警们根本不管,把她扔在地上,踢到一边。整整一个下午,同修们满含眼泪的帮刘改荣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不断流出的鲜血,一卷又一卷的卫生纸被染成了血红色……在这种状态下,恶警们依然用他们的魔爪折磨刘改荣。
第四天,610头子齐贵亮、李新坡又叫来恶医给她灌食,她的鼻子肿了,管子已插不进去,恶医李新坡就叫嚣:“插不进去也得灌。”女恶警孟彦立还逼迫刘改荣喝盐水,喝了一点又吐了出来,吐在地上他们就大骂,让刘改荣擦干净。
在这种遭受着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魔窟里,刘改荣被残忍的迫害了六昼夜。第七天早晨,人已是奄奄一息。齐贵亮怕出人命让她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回家,让犯人们把她俩抬到车上,直接拉到了保定“转化班”(所谓“法制教育中心”)。到那后,那里的狱医问嘴里吐出的是什么,610头子齐贵亮胡说是晕车吐的擦脏了。狱医看着她将要窒息的样子,不敢收人。丧失人性的齐贵亮百般讨好,哀求他们一定要收下。对方怕出人命坚决不收,气急败坏的齐贵亮就叫恶警把刘改荣抬出来放在一栋楼的阴暗面冰凉的地上。几个小时后,齐贵亮说没办法,人家不收往回拉吧。回阜平后,恶警们通知家人来接,家人一看嘴边吐的都是黑色的血沫,快要死的样子,就质问他们:“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六七天的时间就折磨成这样,她炼功为了身体好、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一次次绑架、抄家,孩子吃不上饭、上不成学,一家人过不成日子,难道你们就没有家庭吗?”邪恶之徒遮遮掩掩,向家人一顿胡说。家人无奈,只好拉回家。没过多久,刘改荣身体还没恢复,邪恶之徒又来骚扰,受到家人的指责。在不断遭受迫害与恐吓威胁的压力下,刘改荣不能在家干买卖,断了经济来源,被逼无奈之下只好以最低的价格卖掉房屋,供两个孩子上学。
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刘改荣刚开门准备给人做衣服,以城关镇和社区为首的几个恶人突然闯进她家。一个当头的说让刘改荣到学习班呆几天,刘改荣不去,恶人们便开始动手强行的将她拖上车,车上早已绑架了一位大法弟子,直接送往保定。在路上,她俩给他们讲真相,恶警不但不听还谩骂侮辱她们。不一会刘改荣旧病复发,全身不停地抽搐,嘴吐白沫,高烧不下,胸口憋气。没人性的恶警看到这样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没事死不了,直接拉到保定。那里的管教人员看到刘改荣抽搐的不成样子不敢收,随后把她送到保定一家医院。那里的医生看到她嘴唇发紫、手脚冰凉,对那些恶警说:“如果再这样抽下去,双手攥紧了,人就不行了。”邪恶之徒不仅不听医生的话,还硬要求医生给刘改荣打针用药,打完针后,刘改荣感觉头晕转向、眼睛昏暗,浑身烧的更厉害了,全身抽成一团,恶警们把她仍在水泥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拉回了家,这时已夜幕降临。她那还没吃上饭的女儿看到恶人把妈妈迫害的不省人事,抱住妈妈大哭起来,边哭边对邪恶之徒们说:“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家庭吗?没有家人吗?我妈妈炼功,为了身体好,一心向善,你们就一次次的绑架迫害她,你们还有人性吗?我放学回家见不到妈妈,吃不上饭,在学校看书都流泪,听别人叫妈妈我就哭,你们还有一点良心吗?”面对孩子的指责,他们无言以对,把刘改荣抬到屋里,扔到地上就赶紧逃走了。
“咚咚咚……咚咚咚……”伴随着又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恶警们又一次来到刘改荣的家中。那是二零零七年七月八日晚九点多钟,刘改荣的丈夫问是谁,一个女的回应说是取衣服的。等他开门后,以范振华、张进辉为首的六七个恶警们一拥而入闯进屋子里,进屋后两个恶警上前围住刘改荣不让她走动,张进辉带领一些恶警到楼下把所有的布料、衣服扔了一地,把货架翻倒在地,把家弄了个底朝天;楼上范振华和其他恶警更是为所欲为,他们把所有的电器全部都打开,把床板踹断翻床底下。抢了刘改荣的两箱私有财产。即便这样,刘改荣还是抱着善心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他们明白真相,醒悟过来,别跟着恶党一同遭殃。这帮恶警根本不听良言相劝,一个保定市的恶警说:“这种话我听多了,跟我们走吧。”说着,恶警张进辉、范振华齐上手,有的抓头发,有的拽胳膊,把刘改荣绑架到楼下的车上,直接送到保定“转化班”。路上,他们用尽一切肮脏的话侮辱刘改荣并不断的折磨她。
刘改荣被折磨的呕吐不止,恶警怕吐到他们身上就用卫生纸堵住刘改荣的嘴。他们不停地用整卷的卫生纸打刘改荣的脸。在半路上,换上来一个保定市区的恶警恶狠狠地说:“看到炼法轮功的就恨不得把你们弄死。”说话间用拳头在刘改荣的前额狠狠地猛击六拳。刘改荣被打的头昏脑胀,天旋地转,昏了过去。不一会打她的恶警说自己的手疼的肿了起来。一路上,刘改荣遭受着恶警们百般的侮辱和虐待。
到了保定“转化班”,看到不成人样的刘改荣他们不敢收怕担责任。恶警只好把她送到医院,医生一看这种情况不收,他们就又拉到另一家医院,恶警们对医生说自己是刘改荣的家属,死了不用他们负责。医生把刘改荣抬到抢救室里,一个恶警把刘改荣的手一边一只铐在床上,医生问她是一个什么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这样折磨她。恶警对医生胡言乱语一番,就让医生给刘改荣输液。这一夜,被恶党培养出来的流氓恶警用最下流的语言凌辱刘改荣。
第二天早晨,一个好心的医生进来把刘改荣的背心往下拽了拽,遮住了她的胸部,并且对恶警说,这个人我们治不了,你们快拉走吧。保定市区恶警通知张进辉、范振华说人家不给治,这样才把刘改荣拉回了阜平。到了阜平,他们通知家人来接人,一天没有吃饭,没有睡觉的女儿,看到妈妈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脸已变形,舌头僵硬的吐在嘴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到处是黑紫色的血块,四肢抽搐成一团,抱住妈妈号啕大哭起来,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妈妈、妈妈。刘改荣的丈夫看到这样说:一天一夜的时间你们把人折磨成这样,你们是人吗!这人我不要了,你们拉走吧。抱着妈妈大哭的女儿说:快把我妈妈接回家吧,要不他们就把我妈妈杀害了。旁边围观的人群都说:快把人接回去吧,现在这个社会上哪去说理去啊。家人无奈之下把刘改荣接回了家。直到现在,刘改荣被迫害的眼圈仍是黑紫色的。
二零零八年是中国的灾难之年,四川的地震,南方的冰雪灾害把百姓陷于水火之中,恶警们不为民担忧,不为民排忧解难,却一次次的威胁那些善良的人们。这一年,刘改荣一家经受了无数次的担惊受怕,城关派出所的恶警们打着保奥运的旗号一次又一次的闯进刘改荣的家中对其进行骚扰、恐吓,致使刘改荣家人心惊胆战,精神上受尽了恐惧和折磨。恶警们为了升官发财,保乌纱帽,不惜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惩善扬恶。这样的恶警还有什么人性可谈。
邪党的操控,人性的丧失,使阜平县的恶警们更加猖狂。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的上午十点多钟,一群邪恶之徒又闯进刘改荣的家中。恶警们冲进去,一个又矮又胖的恶警只说一句:“我是110的,叫张小红。”随后就指使带来的社会流氓拧住刘改荣的胳膊往外拽,在楼上的女儿下楼想保护妈妈,他们连女儿一块抓,在大街上,恶警们把刘改荣的胳膊死死的反拧于背后,女儿被戴上手铐,赤着双脚,一路拖拽着把他们娘俩塞上了车,直接拉到阜平看守所。围观的世人看到这凄惨的场面不禁叹息:日本鬼子当年扫荡中国也没有这么凶恶啊。
车子走后,又来了一群恶警,他们在刘改荣空无一人的家中胡作非为。在楼下,他们把衣服布料扔的到处都是,并且抢走刘改荣做衣服挣来的钱,楼上所有的抽屉、衣柜被翻得底朝天,家里一片狼藉。到看守所以后,刘改荣的女儿被锁在一间屋子里,他们根本不管孩子的哭喊声。被扔在地上的刘改荣呕吐不止,他们把她拉到县医院的急救室,几个女医生为了挣黑心钱,不管人的死活,不作任何检查,在恶警的指使下直接给输液,越输液呕吐的越厉害,恶医在刘改荣的脚上打了一只毒针,过后,刘改荣的腿脚肿的僵硬。到了下午,家属到医院去看,问医生输的什么液,把一个好端端的人给害成这样,以前她有过某种病,医生觉得用错了药立刻把液拔掉了。
县医院有几个女医生不断地骂刘改荣,刘改荣在恶警们的监视下,在医院里呆了两天一夜。八月十三日下午,恶警们结合着没有良知的医生,把刘改荣用担架抬进了救护车,车里还跟着一个为了挣黑心钱的女恶医。在刘改荣即将昏死的状态下,竟然直接把她送进了石家庄省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的人一看人要快死的样子不敢收。以赵玉林、孟玲玲为首的阜平恶警为了拿到奖金,为了升官,他们以最卑鄙的手段哀求他们,求劳教所收下,并且说人死了不用他们负责。过程中,一群被雇来的社会流氓(临时工)用最无耻的言语侮辱刘改荣,并且用脚狠狠地踹她。第一次看人家不收,他们就一直不停的哀求,第二次、第三次他们还是不收,恶徒孟玲玲和赵玉林竟然无耻地以下跪相逼,死死地哀求。
最后劳教所勉强收下,阜平县的两个恶警架起刘改荣,一人拽着一个胳膊,面部朝天,双脚擦地把她拖进了劳教所的一间屋子里,扔在一边。这时已经深夜了,劳教所的恶警们指使着一个形象最丑陋,四肢不健全,口齿不清,思想最恶毒的人——宗东荣和几个被他们培养出来的女魔鬼包夹,她叉着腰,这些人拿着皮鞭、剪子和电棍围住刘改荣,让她脱衣服换上囚服。因刘改荣不能动无法站立,卖淫罪犯姬慧慧和宗东荣就撕开她的上衣,扒掉她的裤子,强行穿上囚服,然后用力拽起她的头发胡乱剪,在一边的恶警却哈哈大笑,以此方式来侮辱刘改荣。之后,把她拖拽扔进关大法弟子的屋子里。宗东荣就对屋里的大法弟子说:在这里没有你们炼法轮功人的自由,我们随时就可以毒打你们,随时可以给你们施加酷刑。
第二天,刘改荣的腿脚肿的不能移动,却遭到宗东荣的大骂。在劳教所关押的三十天里,刘改荣被迫害的不能吃饭,不能走动,上厕所都需要两个人搀扶,走几步就喘不过气来。即使这样,二十来岁的恶毒犯人姬慧慧每天不停的辱骂刘改荣,还逼迫她整天坐小板凳。当别的炼功人出去做农务活时,姬慧慧就折磨刘改荣,拿着打苍蝇的拍子在刘改荣头上、身上不停的胡乱打,边打边说你们不是讲忍吗,要忍着点。在这一个月里,惨无人道的恶警们指使着魔鬼似的女犯人们折磨的刘改荣大小便失禁,人瘦的皮包骨头,头发变白脱落,她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才通知家人接回。
结语
面对恶警的严刑拷打,大法弟子无怨无恨,仍怀着一颗慈悲之心,救度之心,以她们在大法中修出的善良去感化每一个人。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们,当你们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法弟子实施残酷的毒打的时候,心里不觉得残忍吗?当你们强行拆散一个个幸福的家庭,迫使他们妻离子散的时候,心里不觉得良心不安吗?当你们看着原本一个健康的人被折磨的骨瘦嶙峋、精神失常的时候,难道不觉得自己犯下了大罪吗?
在这里正告那些昧着良心挣黑心钱、为了迫害大法弟子升官发财、当作江××的工具惨绝人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们和所有违背天理、失去人性助纣为虐的医生们:你们只有退出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脱离它魔掌的操控,悬崖勒马,忏悔你们的过错,弥补你们对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过,这样才有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27/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刘改荣备受迫害-272579.html
2010-09-12:阜平县被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2010年8月12日阜平县被绑架法轮功学员目前情况,辛国芝、范喜凤、张连荣、已接到被劳教一年的通知单,袁桂花、刘改荣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12/229541.html
2010-08-26: 河北省阜平县法轮功学员遭受严重迫害
2010年8月12日上午11点,保定市国保大队恶警伙同阜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各乡镇派出所恶警有预谋统一时间对全县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绑架、抄家。
他们像劫匪一样强行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非法绑架无辜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并抄家,在屋里翻箱倒柜不停地非法对法轮功学员照相、摄像,抢劫法轮功学员家中的电脑、打印机、电子书、mp3等私有财产。女法轮功学员刘改荣被恶警迫害的昏倒在地上,她的女儿奋力阻挡不让恶警把昏倒在地上的妈妈绑架走,丧尽天良的几个恶警强行给十几岁的女孩铐上手铐连同妈妈一起被绑架,(刘改荣在昏迷中被恶警抬走绑架的)。女法轮功学员张连芬,其丈夫上班,家中只剩下70多岁的老婆婆和5 岁的小女儿,无人照顾。
确认被非法绑架的法轮功学员12名:刘改荣、袁桂花、张连芬、辛国芝、杨增花、顾强、陈坡和刘秀萍夫妻二人、张秀忠、宝珍、张连荣、范喜
风。
三名法轮功学员不在家中免遭迫害,但也因此而造成有家不能回。
正告那些还在紧紧追随中共流氓集团参与迫害法轮功的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及相关人员:善恶有报是天理,所有参与行恶的人都将难逃人间法律
律和天理的惩罚!希望你们赶紧悬崖勒马,不要再助恶为虐,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6/228796.html#10825233718-26
2010-08-18: 保定市阜平县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八月十二日上午,保定市阜平县约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其中有袁桂花、辛国枝、张连风、赵风珍、杨曾花、张秀忠、陈坡、刘换鹅、连荣、刘改荣、包珍、顾强(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8/228476.html
2010-08-14:保定市阜平县九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
2010年8月12日保定市阜平县九名法轮功学员遭恶警绑架,保定市直接来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绑架,现知辛国芝、张莲芬被非法绑架,刘改荣当场出现严重病状被送往医院抢救,其他情况暂不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4/228320.html
2009-09-28: 河北省阜平县邪党恶警部份犯罪记录(图)
(明慧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阜平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王益民、副局长翟向宇、国保大队长张进辉、指导员郭锦贞、范振华等多年来积极追随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现在又以恶党建政六十年为由骚扰大法弟子,并指使社区、乡镇、村委、单位对大法弟子进行监视、骚扰、收身份证、报道等卑鄙手段。
以下是上述恶徒多年来部份犯罪记录:
国保大队大队长张进辉自二零零三年秋上任后,一直在积极参与迫害阜平县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警张进辉在东下关派出所任所长期间,曾逼迫当地大法弟子交书后烧毁。)
二零零三年冬天,张进辉、范振华在局长王益民的指示下,头天晚上绑架了刘改荣、连荣、连荣二嫂和李文玲,到杨秉秀家翻墙进院没找着人,又追到她女儿家。第二天早晨在法院门口又绑架了送孩子上幼儿园往回返的辛国芝。中午四恶人到樊喜风家抄家并进行绑架,把六人关进看守所迫害。刘改荣,辛国芝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又被当时的“六一零”头子齐贵亮、翟向宇、张进辉送保定洗脑班,想继续迫害拒收,他们还怂恿人家让收下,那儿实在不收才送回。辛国芝在看守所被撬掉半颗牙齿。另外李文玲她们四人被非法拘留半个月,罚款二千元不给收据。
二零零四年农历正月,张进辉又指示城关派出所的恶警到张连芬家骚扰。四月二十一日晚,恶警张进辉绑架了袁金良并劳教也不通知家人,又对其妹袁桂花骚扰三次。
二零零五年初,恶警张进辉、范振华晚上到石湖村闯进董月福家抄家并绑架了董月福和妻子许金花。许金花走脱后不长时间又被张进辉绑架并把他们夫妇劳教。家里只剩下一个孩子,地也种不了,而且孩子没有父母在家也跟着社会学坏了。董月福被放回后,张进辉又对许金花弟弟说“你拿两千元我放回你姐姐”充好人。同年又劳教了赵祥杰。
二零零五年秋天,大法学员杨曾花在街上被范振华他们绑架送看守所,看守所拒收,张进辉、范振华他们扣了杨曾花两三天,吃喝了他家一千多元才放人。时隔几个月,在十一月又到杨曾花家将人绑架并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九月至年底,在县委书记孟向伟、政法委书记李勇、原“六一零”头子齐贵亮、翟向宇、张进辉、范振华的参与下,各派出所、乡镇、社区、村委对全县大法弟子进行迫害:
农历九月三十晚绑架了张秀忠,抢走了他的手机和身上的现金,关押在看守所;
农历十月二日晚,张进辉等对七十多岁的退休教师王宗涛进行非法抄家,抄走了王老的私人存折和一些大法器材、书籍,价值五万元左右,邪党县委恶徒下令停发王宗涛的养老金,王宗涛被迫流离失所。恶警还抄走了王宗涛女儿的电脑,弄到保定也没查出任何东西也不还,张进辉还威胁王宗涛的女儿“你不说出谁来过就开除你的工作”。而张进辉和王宗涛的女儿还是同学。
恶徒们同一天还非法抄了陈丽英家,把她孩子学习用的电脑也抄走了,陈的丈夫要过几次,范振华他们不给,陈丽英也有家回不了了。
恶警接着又抄了铁岭口村张现文的家,抄走了电脑,打印机,真相资料,张夫妇被迫流离失所,史家寨的恶警还不断到家或打电话骚扰。
二零零五年十月四日晚,在翟向宇,张进辉,范振华的指示下又非法抄了北菜园老马的家,老马夫妇被绑架,老马遭非法拘留数天,恶警勒索五千元才放人。
十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张进辉和大台乡派出所的恶警闯入大台杨金娥家和另一学员的家,非法抄走大法书籍后,杨金娥被迫流离失所五个月,期间恶警在无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不分白天黑夜想骚扰就骚扰,最后家人无奈被勒索九千五百元,张进辉他们才罢休。
张进辉等不但把王宗涛、陈丽英、张现文夫妇迫害的流离失所,还给他们发了非法通缉令。一次,张现文往家打了个电话,恶警马上把他居住的整个村都包围了。
自二零零五年农历九月三十日到年底,张进辉等恶警一直不间断的迫害全县大法弟子,农历十月的一天晚上分别到西庄、东庄、董家口、寺口、王林口村对大法学员非法抄家并绑架六人,其中五人被拘留半月,罚款三百元。退休干部贾瑞生被非法劳教,并停发养老金和双开。
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早晨,张进辉等恶警二、三十人到县城刘改荣和石湖村毛妮家把她俩抬走,直接送保定洗脑班,被拒收,晚上送回。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杨曾花,小凤,毛妮被绑架,第二天上午送保定劳教所,期间无任何法律程序,孟祥伟下令对大法学员抓后直接送劳教。张进辉等恶警还到高阜口李惠春家破门而入,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录音带、光盘、香炉、蜡烛等。苍山的郑宝珍母女俩晚上正睡觉,恶警破门而入闯入家中惊醒二人并强行抄家。长娇村几名大法学员也被非法抄家、骚扰。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二,大台乡女大法学员刘改青被张进辉等恶警绑架并送保定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大法学员袁金良到县城买钢筋,被张进辉带一帮人绑架并劳教,不给家人任何手续,也没有一个人通知袁的家人。家里房子盖了一半,眼看又要收麦,妻子有病,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不知去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吃不下,睡不着,白天夜晚整日以泪洗面,尤其是三月份苏家屯集中营活体摘大法学员器官焚尸灭迹曝光后,家人更是着急,经多方打问才知袁当天已被送保定劳教所。在这之前,袁金良曾两次被绑架,一次被非法劳教,罚款六千元。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一日晚,北果园派出所所长安军等三人在水泉村又绑架了西庄村的大法学员王秀花和东庄村的温秀叶,张进辉把她们关进看守所。
从二零零七年五、六月起,国保大队恶警张进辉等对阜平大法学员进行了又一轮疯狂绑架、勒索,各村邪党人员逼迫学员签字,恶警张进辉带一帮人闯村入屋绑架大法学员。据悉,邪党还给阜平恶徒拨款二十万元用来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张进辉绑架了到史家寨村买饲料的东庄村温秀叶和不修炼的丈夫。把温秀叶劳教一年半,送石家庄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晚,以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王益民、翟向宇、张进辉、范振华为首恶警二、三十人,入屋绑架了袁桂花和她的不修炼的女婿和侄女,恶警并抄了袁桂花和她侄女的家,抄走袁桂花五千元现金和近两千本《九评》和五台打印机和一些工具。她女婿被扣几个小时放回,不修炼的侄女被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定州迫害二十多天放回,张进辉声称给办的监外执行,实际是他从中勒索她家一万元(装进自己腰包)。袁桂花一直绝食抗议迫害,开始由县中医院(被定为迫害大法学员的专院)的医生在看守所给她灌食输液,十几天后又拉到中医院输液,恶警将她的手、脚铐在床上,插着导尿管,由三人每天三班看着她,这些人除工资外一天加二十元。直到八月二十六日,袁桂花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灌食灌不进去,输液输不进去时,才放回家。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晚,河口村法轮功学员顾强开车回家也遭张进辉手下恶警绑架,恶警把顾的车和车上的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劫走,又拉顾强回家抄走了家里的电脑打印机。顾强被迫害的口吐血沫,不省人事,恶警将顾强拉到县中医院输液,八月四日见他身体有点好转,又将他拉到县看守所,八月二十七日才放他回家,并勒索其家人三万元装进自己腰包,现还有一辆新面包车张进辉扣着未还。
七月三十一日,张进辉等恶警还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小吉、赵风珍、赵宗然和赵宗然不修炼的内弟。恶警张进辉抄走了小吉的电脑主机、赵宗然的打印机和大法书籍。小吉被勒索一万一千元四天后放回家,赵风珍被拉到保定、涞源,对方拒收,四天后才放回家。赵宗然一个月后被劳教一年,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
八月二十日晚,恶警张进辉、范振华伙同保定恶警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刘改荣,抄走刘家里的大法书及资料,当晚把刘拉到保定。刘改荣被保定恶警在头上打了六掌,身上被拧的紫青,被折磨的又吐又抽,保定拒收,第二天中午送回。
八月二十六日晚,恶警张进辉、范振华,安军等两车十五六人又绑架了苍山的郑宝珍,抄走了家里的电脑、大法书,把郑宝珍拉到县看守所,郑宝珍绝食抗议迫害,遭恶性灌食,灌入不明药物,人快不行了,恶警张进辉等还把她拉到石家庄等地方非法关押,对方都拒收,只好在九月三日把她送回。
九月七日,以王益民、翟向宇、张进辉为首的恶警又绑架了方太口村的大法弟子范彦林、闫士芝。恶警们翻墙进院闯入屋内,把闫士芝从被窝里拉出后抬走,董家口村的于秀芹,西庄村的杨玉斌和东庄村的老年大法学员,五人的家都被抄,家里的大法书和资料都被抄走。非法关押并每人勒索五千元。张进辉报俩人有病一万元没往上报塞进自己腰包。
2007年7月底起,由县委书记孟祥伟亲自赤膊上阵下令,以公安局长王益民、公安局副局长翟向宇、国保大队长张进辉为首,绑架了14 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了4名学员,勒索7万多元,其中张进辉和看守所所长赵玉林将钱塞进自己腰包的最多。并且开除了一名教师,停发退休教师王宗涛的养老金,扣顾强一辆面包车至今未还。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下午,城关派出所四名警察和城关乡乡长郑玉龙到郑宝珍家骚扰并抄走了光盘。到赵凤珍家抄走了三本经文和一本《转法轮》、一本《九评共产党》,还有光盘。便衣。公安,社区和村干部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跟踪辛国芝、袁桂花及阜平其他学员。县委防范办每天在中央电视台多频道滚动播出让民众举报法轮功得奖金二百至一万元。
奥运前,恶警们又勾结乡镇、村委、社区、单位对全县大法弟子抄家、绑架、关押、劳教、监视、骚扰、收身份证、照相、逼迫签字、电话骚扰。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中午,阜平县国保大队指导员郭锦贞和范振华带领20多名警察窜到董家口村大法弟子任占兰家,非法抄家,抢了两本《明慧周刊》,强行把六十五岁的老人绑架到乡派出所,说是让她到派出所说说,一会儿再把她送回来。非法审讯了一下午,老人不配合,警察们拽老人的手在他们写的纸上押了手印。押手印后,恶警们哈哈大笑:“杨白劳不是这么着押的手印。”晚上,警察们说是送她回家,又把老人拉到阜平县拘留所关押了起来,半月后放回。
7月 11日晚,公安局长王益民、副局长翟向宇指使国保大队指导员恶警郭锦贞、范振华等二十多名恶人恶警绑架了大台乡桃园村法轮功学员杨胜利和孙明荣夫妇(夫妇二人任大台中学教师,孙明荣已退休),并抄了家。非法关进阜平县拘留所。当晚郭锦贞写报告并打电话给北京公安局,排查杨胜利在北京工作的女儿(女儿未修炼法轮功),杨胜利,孙明荣夫妇被非法迫害的出现心脏病,恶警不但不放人又把二人关在阜平县医院内科强行输液,输氧,一天24小时有恶警和教委派人看管。7 月25日,恶警把病危中的孙明荣抬上车送石家庄劳教,途中孙明荣昏死过去,恶警们又掉转车头拉回阜平医院抢救室输液,输氧,三天后恶警们又从病床上将孙明荣抬上警车。上车就注射了不明药物拉上就走。到了石家庄,阜平县的恶警们把不省人事的孙明荣抬进石家庄女子劳教非法劳教一年。杨胜利在拘留所,县医院,被非法关押迫害五十多天,开学时放回。
7月15日下午,在王益民、翟向宇、张进辉指示下,袁桂花被恶警和城关镇的杨进辉指挥的清沿村书记多次骚扰;恶警和北菜园社区的到李文玲家,坐着不走看着她;恶警和北菜园社区的六、七个人多次到老马家骚扰,并收走身份证,户口本,全家的照片;小吉被恶警多次骚扰;赵宗然去年遭到邪党劳教和开除工职的迫害,现在,赵宗然仍被教育局的正副局长和照望台学校的校长每天到家和打电话骚扰迫害,并且还让赵把身份证交给了他们。樊高宗被城关镇和龙门乡的袁喜春骚扰迫害,并且在樊高宗不注意的情况下强行照相。百亩台的付英和另一学员被沙窝乡派出所的恶警威胁强行签字抄家, 而多次骚扰。
7月19日下午,城关派出所的恶警到张连芬家骚扰。杨秉秀被单位三天两头的骚扰。
今年四月郭锦贞等恶警对大法弟子辛国芝二十四小时监视。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8/209168.html
2007-09-16: 河北保定阜平县恶警近期恶行
以河北保定阜平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王益民为首的邪党恶徒,从二零零七年五、六月起对阜平大法弟子进行了又一轮疯狂绑架、勒索,各村邪党人员逼迫大法弟子签字,国保大队恶警闯村入屋绑架大法弟子。据悉,邪党还给阜平恶徒拨款20万元用来迫害大法弟子。以下是阜平县公安局恶警近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事实:
7月22日,阜平县国保大队恶警队长张进辉绑架了在史家寨买饲料东庄村的温秀叶和不修炼的丈夫。现在已把温秀叶判一年半劳教送石家庄劳教所继续迫害。
7月31日晚,以阜平县公安局副局长翟向宇、国保大队张进辉、范振华为首恶警,伙同保定六一零恶警二、三十人,入屋绑架了法轮功学员袁桂花和她的不修炼的女婿和侄女,恶警并抄了袁桂花和她侄女的家,抄走袁桂花5000元现金和近两千本九评和五台打印机和一些工具。她女婿被扣几个小时放回,不修炼的侄女被判一年半劳教,劫持到定州迫害20多天放回,张进辉声称给办的监外执行,实际是他从中勒索她家一万元(装自己腰包)。袁桂花一直绝食抗议迫害,开始由县中医院(被定为迫害大法弟子的专院)的医生在看守所给她灌食输液,十几天后又拉到中医院输液,恶警将她的手、脚铐在床上,插着尿管,由三人每天三班看着她,这些人除工资外一天加20元。直到8月26日,袁桂花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灌食灌不进去,输液输不进去时,才放回家。
7月31日晚,河口村开车回家的法轮功学员顾强也遭绑架,恶警把顾的车和车上的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劫走,又拉顾强回家抄走了家里的电脑打印机。顾强被绑架到车上时迫害的口吐血沫,不省人事,在家人的强烈谴责下,恶警将顾强拉到县中医院输液,8月4日见他身体有点好转,又将他拉到县看守所,8月27日才放他回家,并勒索其家人两万元装自己腰包,现还有一辆新面包车没还。
阜平县公安局恶警还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小吉、赵风珍、赵宗然和赵宗然不修炼的内弟。恶警抄走了小吉的电脑、赵宗然的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籍。小吉被勒索一万一千元四天后放回家,赵风珍被拉到保定、来源,对方拒收,四天后才放回家。赵宗然一个月后被判一年劳教,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
8月20日晚,国保大队恶警张进辉、范振华伙同保定恶警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刘改荣,抄走刘家里的大法书及资料,当晚把刘拉到保定。刘改荣被保定恶警在头上打了六掌,身上被拧的紫青,被折磨的又吐又抽,保定拒收,第二天中午送回。
26日晚,恶警张进辉、范振华等又绑架了苍山的保珍,抄走了家里的电脑、大法书,把保珍拉到县看守所,保珍绝食抗议迫害,遭恶性灌食,人快不行了,恶警张进辉等还把她拉到石家庄等地方非法关押,对方都拒收,只好在9月3日把她送回家。
另外,阜平县法轮功学员袁金良在去年买钢筋时被恶警张进辉带一帮人绑架,当天被送往保定劳教所劳教三年。现在还在保定劳教所遭受非人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张秀忠在05年农历9月底在城南庄被绑架,被迫害的全身浮肿,出现心脏病症,但仍被恶警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河北冀东监狱非法关押至今。
最近阜平县邪党恶徒又开会污蔑法轮功,给每家每户都发一张反×教的白纸,毒害阜平二十万民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6/162769.html
2007-08-24: 河北保定市阜平县翟向宇、张进辉绑架大法弟子
河北保定市阜平县以翟向宇、张进辉为首又绑架大法弟子,阜平县张进辉伙同保定国保3个恶警,带领共7、8人,在8月19日晚10点左右绑架了大法弟子做衣服的刘改荣,连夜送往保定,保定不收,第二天又拉回阜平公安局,打电话让家人去拉,刘改荣已不省人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24/161404.html
2007-07-13: 河北大法弟子刘改荣自述几年来遭受的迫害
我叫刘改荣,是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了史无前例的邪恶镇压,电台、电视台整天诽谤大法,污蔑我的师父,执法部门听上级的指示,不让人们在一起炼功,炼功的人给他们讲理,根本不听,有的地方还抓了好多炼功人,我不理解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就这样在九九年九月九日,我和三位同修,依照宪法赋予的权利到北京上访。到了那里,更是乌云遮天,到处是便衣警察,根本找不到讲理的地方。就在当天上午,我们在路边喝水,走来一人,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没有回答。不一会儿,开来一辆警车,就把我们拉到天安门分局,把我们关进铁笼,里面已有好多大法弟子。过了不长时间,阜平县公安局的周秋来和一位开车司机也来到了天安门分局,就这样把我们拉回阜平直接送到了看守所,到看守所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到了第二天,开始审讯我,李克强,邸学勇等人问我到北京干什么?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对他们说炼,使人受益的法轮功能不炼吗?你们炼,对你们也好,谁学谁受益。他们就破口大骂,连续审讯我三天。待到第四天下午,恶警们把我叫到审讯室,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李克强,邸学勇就开始给我使用酷刑,他们说让你炼,这回让你好好炼。邸学勇随手拿起已准备好的电棍,开始电我的手,看我没反应,就又电我的脸,刺眼的火花在我眼前飞过。我心想,我有师父,学真、善、忍没错。结果,他电到了他自己,这才停止电我了,把我放回监室,已是吃过晚饭了。
邪恶之徒马宝忠、周秋来为了掠夺钱财,恐吓我家人说,要劳教我,家人没办法,只好托人给他们送东西,请他们吃喝。共勒索我家一万五千元,非法关押三十八天,在这三十八天里真是度日如年啊,出来后,又在恐怖的环境里度过了以后这几年。
得法前,我干点小买卖(给人做衣服),生意也挺好,结婚后不长日子,公婆分给了我一万元的外债,丈夫非常懒惰,什么也不干,婆婆又不给带我的两个孩子,所有一切负担压在我一个人身上。为了还债,为了一家人的生活,我白天出摊收活,晚上加班做衣服,经常深夜才能睡觉。没过几年,累了一身病,(头晕,呕吐,肺,胃,颈椎)吃了不少药,也没好转,那时连两个孩子的饭也做不了,看看一双可爱的儿女就流泪。想想家中的一切又没法过,身体支撑不住了买卖也干不了,几乎走到了人生的绝境。那时我妹妹在家帮我做饭,熬药,我就对妹妹说,我有点钱给你,你把孩子帮我带大,我一定要出家。妹妹哭着劝我说,姐,咱想条别的生路不行吗?干吗非要出家呢,你走了两个孩子怎么办。看着两个幼小的孩子我失声大哭,后来妹妹陪我在街上转,遇到一位朋友,劝说我,让我炼法轮功,说学法轮功使人身体好,遇事能想的开,就这样九八年走进了大法。
第一天去炼功点看了师父的讲法带,听了师父讲的法理,打开了我的心结,使我懂得了人的喜、怒、哀、乐一切都是前世因缘所致,因果报应,我时刻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想到别人,遇事无怨无恨,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师父给我清理了身体,和家里一切不好的东西,不长时间身体好了,也能给两个孩子做饭了,看到丈夫也不生气了,又过上了和睦的日子。
自从二零零零年,每逢节假日,邪恶之徒就到家骚扰,看我在不在家里,在这一年不知骚扰过多少次。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那天,天气非常冷,马保忠领着县委书记、公安局长等,六、七个到了我家,他们对我说,就在家好好干买卖吧,哪也别去,我们也不抓你。我就给他们讲我师父对谁都是慈悲的,谁学法轮功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法是教人向善的,你们回家也看看《转法轮》这本书,不要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他们又说了一句,你在家干买卖,我们不抓。
就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那天,我母女三人正在家中吃午饭,突然闯入我家六、七个邪恶之徒,(还有一个女的),没有出示任何凭证,一拥而上抓住我,有的拽住我的手,有拽头发的,有的拽住我的衣服,说让我到公安局。我说不去,他们连推带拽往外拉我,这时我已被他们推倒在地。十岁的女儿上前哭着要妈妈,邪恶之徒们连我的女儿一起往外拽,十四岁的儿子哭着要妈妈,被邪恶之徒一脚踢倒在地,膝盖被磕破,鲜血顺腿流下。两个孩子大哭着叫妈妈,他们根本不管,就是拽住不放。我的短袖衬衣被他们撕破,鞋被拽掉,这时已到门外。
我看着两个可怜的孩子看到凄惨的场面,我哭着对街上围观的群众说,善良的人们,你们快看看,我炼功对身体好,他们一次次抓我,不让我干买卖,到底谁正谁邪,邪恶之徒们就用手捂我的嘴,不让我说。就这样女儿和我一起被他们推到车上。这时儿子已满头大汗,腿流着血趴在地上哭喊妈妈。没听到妈妈声音,妈妈已被邪恶之徒拉走。
就这样把我母女俩拉倒了河口“转化班”,那里已有七、八个大法弟子,她们见我母女被迫害的不成样子,都哭了。女儿死抱住我大哭,让她去上学,也不去,怕见不到妈妈。我劝女儿说,你去上学吧,妈妈不会住在这里,一定会出去的。女儿恋恋不舍的去了学校,把我和另几位大法弟子非法关在一间屋里,我们给610头子齐贵亮讲大法真相,他不但不听,还不断的谩骂,就在当天晚上,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闯出了魔窟。从那以后,买卖也干不成了,有家不能归,没有了经济收入,两个孩子没人照管,上学回家见不到妈妈,又没饭吃,熬着饥寒的日子。
在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八日那天晚上九点多钟,七、八个邪恶之徒敲我家的门,家中就我母女三人,我不给他们开门,邪恶之徒就用脚踹门。不一会,撞断我家门锁,破门而入。这时,吓的我两个孩子全身发抖,哭着说,你们不要抓我妈妈,我们不能没有妈妈。邪恶之徒们闯进屋,什么也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把家弄的乱七八糟,什么东西也没找到,还让我签名。我说,为什么签名?学真、善、忍没错,你们一次次闯入我家,把两个孩子吓成这样,如果精神出了问题,你们负全部责任,他们一声不吭,也不管撞断的门锁,就逃走了。
在二零零二年秋天的一天,早晨七点多钟,两个孩子刚上学走,我一开门,看见外边有几辆车,从车里下来十几个恶警,叫住我说,马保忠,齐贵亮让你到公安局去一趟。这时我心脏急速跳动,全身有些发抖,我心想求师父,就想着师父讲的法,心跳稳住了一些,我把他们叫到屋里,我善意的让他们坐下。两个女恶警坐下了,其他人不坐,在屋里转来转去,边转边说叫我跟他们走。我想有师在,有法在,怕啥,既然来了这么多恶人,就叫你们知道大法真相,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就给他们讲大法是怎样让人做好人的,对人身体健康方面的事情,我师父是怎样慈悲众生的,讲了半个小时。一个当头的恶警说,我请示上级看你不去行不行,说着走出屋子,其余恶警也就随之逃走了。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那天晚上十点多钟,我们全家已入睡,敲门声把我惊醒,大声喊着开门,我丈夫就给他们开了门,他们进屋哄着我丈夫,说让我到公安局说句话就回来,丈夫(不炼功)就对我说,你跟他们去吧。我说不去。这时恶警们走近我床边,跟我说了半个小时的歪理邪说,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看我不跟他们走,他们就用手机又叫来更多恶人,有刘胜贺、白秀海(音)、杜建伟等十几个恶人。这时十几个恶人齐动手,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扯住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抬到楼下的车上。这时已快夜间十二点了。两个孩子在楼上大哭,我在车上边哭边喊,“法轮大法好”,学真、善、忍没有错,恶警们不断的辱骂,把我拉到公安局,到公安局我已不能说话,不一会又拉到监所。
到第二天我旧病复发,呕吐,头晕,根本不能吃东西,以610齐贵亮为首的邪恶之徒们见我不能吃东西,还呕吐,到了第三天给我野蛮灌食。他们叫来五、六个男犯人,恶警张占红按住我的腿,狱医李新波,指示犯人们按住我的胳膊和胸部,有的犯人揪住我的头发,卡住我的脖子,简直置人于死地。被叫来灌食的医生是中医院的实习生,不懂医术,更没有医德,他们听恶人的指挥,拿着半寸粗的管子从鼻子直接插到了肺里,这时我已没法呼吸,憋的胸部猛的往起一鼓,大口鲜血从嘴里流出,他们见吐了血,才松开了按着我的手。邪恶的医生拔出带血的管子,还说没事,狱医李新波还说是装的。这时,我嘴吐着白沫,呼吸非常困难,不省人事。他们把我扔在一边,过了一个下午。
到了第四天,恶人又给我野蛮灌食,鼻子一肿起来了,管子插不进去,邪恶就叫嚣,插不进去也得灌。女恶警(燕立)就逼我喝盐水的奶,喝了一点又都吐了出来,吐在地上他们就大骂,让我擦干净,(其他大法弟子替我擦的)。就这样,在监狱里痛苦的熬了六昼夜,到了第七天早晨,恶人说,让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回家,让犯人把我俩抬到车上。结果拉到了保定“转化班”。
去保定的路上,我吐着黑血块,呼吸困难,脸色苍白,瘦的变了形,到了保定“转化班”,那里的狱医问我,嘴吐的是什么,邪恶的610头子齐贵亮胡说是晕车吐的擦脏了,狱医见我奄奄一息的样子,不收。毫无人性的齐贵亮就给人家说好话,让收下我俩,我心里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不一会儿把我抬出来放在了一栋楼的阴面处冰凉的地上。过了几个小时,恶警齐贵亮说,没办法,人家不收,往回拉吧,在回来的路上,我流着泪对师父说,师父您辛苦了,不知为弟子又承受了多少。
拉回阜平后,邪恶之徒们通知家人来接,家人一看,嘴边全是黑血沫,快要死的样子,家人问他们,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六、七天的时间给折磨成这个样子,她炼功为了身体好,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一次次的绑架、抄家,弄得过不成日子。邪恶之徒们对家人胡说一顿。没办法,家人只好把我接回家,没过多久,身体还没有恢复好,邪恶之徒又来骚扰,受到家人的指责。
二零零五年阴历十月的一天早晨,我刚开门,准备给人做衣服,突然闯进我家十几个邪恶之徒,对我说,跟我们去“学习班”“学习”几天,我说:“我学的是‘真善忍’你们让我学什么?”有一个邪恶之徒说,什么坏学什么,反正不叫你学真善忍。说话间,一邪恶之徒抓住我的手,有的揪住头发,强行把我抬到了车上,车上早已绑架一位大法弟子。就这样直接拉到了保定。
在路上,我们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根本不听,不一会儿,我旧病复发,手、脚、嘴抽了起来。嘴吐白沫,发烧,胸部憋气,车上的几个恶警根本不管死活,一直拉到保定“转化班”,那里的管教人员一看成了这个样子,不敢收,就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邪恶之徒对医生胡说一通,不知给我打了一支什么针,过了一会,全身发烧,头晕的看什么东西都转,全身抽成一团。我躺在屋子地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把我拉回了家。
回到家,一天没吃饭的女儿看到妈成了这个样子,大哭了起来。早晨上学走的时候妈在家给人做衣服还好好的,中午回家见不到妈了,听别人说把妈抓走了,饿着肚子就到公安局、监所。找了一中午,也没见到妈,现在看到妈成了这样子,就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邪恶之徒,你们没有家,你们的家人做好人,被抓,孩子放学进不了家,吃不上饭,你们是什么心情?你们一点良心也没有,是你们把我家害成这样子,我放学进不了家,更没有饭吃,到学校听不进老师讲课,看着书就流泪,听到别人孩子叫妈,我就哭,我妈为了身体好才炼功,你们把我妈迫害成这个样子,叫我们怎么过?邪恶之徒一句话也不说,就把我抬到了屋里,灰溜溜的逃走了。
江××利用打人的棍子恶警迫害我,造成的损失达几十万,多次绑架我,撞断我家门锁,撕破了我的衣服,我儿子一次次受精神刺激,不能上学,休学一年,女儿多次受惊吓,现在有一点小事,全身发抖。
江× ×和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帮凶们,大法弟子犯了那一条法律?信仰自由受宪法保护的,为什么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人/炼功人不就是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吗?在监狱里非法关押了无数大法弟子,动用酷刑迫害死几千人,拆散了无数个美好的家庭,连七八十岁的老人和几个月的婴儿你们都不放过,活活迫害死,炼功人有家不能回。
善良的人们快清醒吧,请看看先知们的预言,再看看现在气候的变化,你不相信的一切正在发生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难临头时就晚了。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吧,退出共产邪党组织,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7/7/13/158761.html
2006-06-03: 99年7月始,江××利用共产邪党在全国迫害法轮功及修炼者。阜平县公安局刑警队长李克强充当了中共和江的帮凶。当年9月的一天,他和邸学勇、周秋来等用酷刑迫害本县四名大法弟子。上午,李克强、邸学勇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刘改荣的身上和脸部,直到电棍反击电到他本人时,才停手。这本来是警示他们迫害大法弟子遭报,可他们不知悔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3/129519.html
2005-12-19: 河北省阜平县大法弟子张秀忠,在2005年11月1日晚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抓捕。他身上带的现金、手机和开的车全被劫走,人至今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此后一个多月内,阜平县恶徒对全县大法弟子不间断的抄家、抓捕、骚扰。
11月2日晚,恶人对两名大法弟子抄家,把电脑、打印机、复印机、耗材、100多本《转法轮》、家里存折等洗劫一空,价值六万元。两名同修被迫流离失所。
他们还对大园一名女弟子抄家绑架,后罚款放回。北菜园一对夫妇遭他们抄家、绑架,罚款后放回。
石湖村的毛妮、县城的刘改荣被二十几个恶徒从家中抬走,送保定洗脑班,身体不适当天被送回。段庄张现文夫妇被迫流离失所,家被他们抄了。东庄、董家口6名学员被恶徒绑架,后释放。
恶党县委书记孟向伟不同意释放张秀忠,扬言要给他判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9/116884.html
2001-04-22: 河北省阜平县公安的罪恶行径
1999年7月22日,法轮大法遭到迫害后,阜平大法弟子袁桂花、张连芬、刘改荣、辛国芝四人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在阜平拘留所公安人员对他们残酷动刑,灭绝人性,令人发指。
刘改荣的双手被铐住,XX公安拿着电棍一边狞笑着一边不停的电她的双手,旁边的XX公安阴阳怪气的说:“大法弟子真是了不起,电她没反应。”拿电棍的公安气急败坏的电刘改荣的面部,嘴里还污言秽语。破口骂着,电击的火花在刘改荣的眼前乱冒。XX公安看她还不屈服,便恶狠狠地说:叫武警动刑。
在她们被非法关压的40多天里,公安人员除了对她们惨无人道的用刑外,还禁止她们出牢房,吃喝拉撒都在牢号里。对家属采用威胁手段敲诈勒索钱财,数额高达10000元。
袁桂花、张连芬、刘改荣,辛国芝她们四人,在家是贤妻良母,在外乐于助人,品德高尚,凡认识她们的人都说是好人。她们不明白法轮大法教人向善,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有什么罪?法轮大法有什么不好?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
善恶有报,邪恶之徒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罪行,天地记载着,历史记载着。十八层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你们敞开,邪恶之徒:去遭报应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2/101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