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市南开区中学教师张玉兰遭冤狱八年,双眼失明,双腿残疾 |
2018-01-09: 天津监狱系统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迫害
......南开区优秀教师张玉兰被中共人员操控法院枉判八年,历经酷刑折磨。长期的迫害,使得张玉兰的身体极度消瘦、憔悴。恶警和包夹就借机用强制的手段给张玉兰灌药、打针(注射不明药物)。每每被灌药打针后,张玉兰就开始难受,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本来睡眠很好,强制用药打针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就这样张玉兰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象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慢慢的张玉兰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9/天津监狱系统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迫害-359437.html
2016-07-14: 天津优秀教师张玉兰遭南开区检察院骚扰 现被迫流离失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14/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27765.html
2016-04-28: 天津社会精英遭迫害综述
天津是中国北方人口众多的大都市,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天津吸引了大批的人才,其中不少是法轮功修炼者。这些主流社会的精英为天津的发展贡献了自己的聪明才智,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各自行业中的佼佼者。但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这十几年中,这些献身天津的社会各界精英人士,也成为中共打压的对象,承受着巨大的苦难,特别是在人才济济的天津市南开区,迫害尤为严重。现仅就近期的迫害案例做个粗略的统计,迫害之残酷可见一斑......
六、优秀教师再遭迫害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日,南开区优秀退休教师张玉兰在给人们讲法轮功真相时被万兴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劫持至拘留所。因她被检查出有高血压、心脏病症状(高压220低压150),警察只好于当天放她回家。后来的日子警察不断上门骚扰,勒索家人,令张玉兰的儿子在压力下突发脑溢血,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抢救,每天需要一万元的费用。
张玉兰女士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优秀教师,因修炼法轮功,曾遭八年冤狱,历经多次酷刑折磨以及不明药物的毒害,使得张玉兰双眼近乎失明、双腿致残,八年的工资被非法扣发。亲弟弟由于无法承受姐姐的被迫害而悬梁自尽。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28/天津社会精英遭迫害综述-327198.html
2016-03-20: 母亲遭迫害 儿子亦受牵连
天津法轮功学员张玉兰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遭八年冤狱迫害。日前当地警察又绑架张玉兰,勒索家人,令张玉兰的儿子在压力下突发脑溢血,目前正在抢救中。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日,张玉兰在给人们讲法轮功真相时被万兴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劫持至拘留所。因她被检查出有高血压、心脏病症状(高压220低压150),警察只好于当天放她回家。第二天,警察又将张玉兰拉到另一家医院检查身体,仍然是高血压,只好又放了张玉兰。
第三天,警察让张玉兰到派出所签字、交押金,说可以取保候审,遭张玉兰拒绝。但张玉兰的儿子为了救母亲回家,交了两千元押金,并替母亲签了字。张玉兰后来得知,当时她被绑架后,家人遭派出所勒索,张玉兰的儿子、侄女、姐姐向亲戚借钱,交了四万元人民币给南开区万兴派出所。
张玉兰女士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优秀教师,因修炼法轮功,曾遭八年冤狱,历经多次酷刑折磨以及不明药物的毒害,使得张玉兰双眼近乎失明、双腿致残,八年的工资被非法扣发。亲弟弟由于无法承受姐姐的被迫害而悬梁自尽。
张玉兰的儿子原来身体就不好,这些年因母亲受迫害,使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备受折磨。最近因母亲的又一次被绑架,他在精神和经济再次受到打击,三月十六日突然脑溢血,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抢救,每天需要一万元的费用。真是雪上加霜。
张玉兰修炼法轮功后原来的一身病全好了,身体健康了,家庭和睦了。但只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得家破人亡,经济窘困。这都是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迫害造成的。因此二零一五年五月诉江大潮兴起后不久,张玉兰将自己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寄往北京的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她是天津市最早用实名控告江泽民的,她说终于有把江元凶告上法庭的时候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20/母亲遭迫害-儿子亦受牵连-325574.html
2016-03-12: 天津法轮功学员张玉兰遭绑架情况补充
3月2日,天津法轮功学员张玉兰在讲真相时被南开区万兴派出所警察绑架,随后被抄家。后被劫持劫持至拘留所,到医院检查身体,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症状(高压220低压150)当天回家。第二天,警察又将张玉兰绑架到另一家医院检查身体,仍然是高血压,第三天又将她绑架,张玉兰也是一直讲真相就想在大劫难来前把警察救下来,她拒绝一切签字,最后取保候审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12/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25249.html
2016-03-06: 天津市大法弟子张玉兰被绑架 十一个小时后回家
三月二日上午十点半,大法弟子张玉兰在南开区万兴街派出所门前讲真相,前边给一名警察讲真相,开始其不接受,由于张玉兰的正念和慈悲打动了他,同意了三退。又遇到两个警察给其讲
真相,不但不接受,还将张玉兰绑架到派出所,其他警察都说“您怎么还给他讲呢?他是这派出所最邪恶的。”
進到派出所,张玉兰就不停的讲真相,使派出所许多警察都明白了真相,并还有三名警察做了三退。恶警想把她送到拘留所,(体检时高压200低压150),张玉兰当天晚十点时,走出了派出所。
在张玉兰在南开区万兴街派出所时,恶警抄了张玉兰的家,抢走了两套大法书,还有法像和香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4/二零一六年三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24921.html
2016-03-03: 天津市南开区大法弟子张玉兰老师被绑架
3月2日上午10:30分,南开区大法弟子张玉兰老师(女)63岁,在天津市南开区万兴街派出所门口讲真相时,被两个警察绑架到万兴街派出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3/二零一六年三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24896.html#163223165-1
2012-09-02: 冤狱八年 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续)
自明慧网发表《遭冤狱八年 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后,我所在地区居委会,派出所和区国保恶人恶警几次来我家骚扰,查问是谁写的文章。国保恶警们还对我说南开向阳路派出所没有对我酷刑,没(让我)坐过铁椅,也没关过笼子。这种流氓行径令我哀叹,只有中共体制下的政府机构的“人民公仆”才能做的出来。这使我不得不再次揭露中共对我迫害的严重程度。
第一部份:吃人的“铁老虎”——铁椅子酷刑折磨
明慧网上登的只是个铁椅子,而我坐的是三种不同的刑具,每次被关进时,恶警们都说着同样一番话:“你不交代出同伙,不说出传单哪儿来的,书哪儿来的,这东西哪儿来的,还和什么人联系,就别想从这上下来。”可想而知,是一种逼、供、信的刑具,是对我的一种酷刑。三次酷刑共十多个日日夜夜,我饱尝那种极度的痛苦,生不如死,太恐怖,太可怕了,我坐的那是吃人的“铁老虎”。
一、在派出所经历的铁椅子酷刑
第一次的象一套课桌椅,但是连体。我戴着手铐被推进去,座很窄小,屁股刚刚被塞下,椅背是笔直的铁板,没有坡度;门是一个立体铁箱,类似课桌,箱子的铁板紧贴在胸前,我被挤在铁板和椅背中间,把上身夹紧,几乎没有缝。下面是一块平的铁板,铁板中间有两圆洞,我的脚被放进圆洞,恶警把我两只脚脖扣进去,上上锁。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肉体,突然被一堆铁板、铁链、铁棱子夹紧、卡住,被固定住,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感觉。顿时,我头晕脑胀,眼前发黑,恶心的想呕吐。身上起鸡皮疙瘩,脸上汗珠直淌,头皮都要炸了。过一会觉得心肺都要炸了。我全身颤抖,剧烈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人在遭遇极大痛苦时是要挣扎的,本能的挣扎,而我当时却无法挣扎,身体所有部位都不能动,只是喘着粗气。什么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就是!
我能坚持多长时间,心里没底,结果会怎样,心里没底。我看出恶警们信心十足的等着我向他们求饶。怎么办?是求饶,还是痛苦的死去。绝不出卖大法,不出卖师父,不出卖同修!“朝闻道,夕可死”,这几个字展现在我头脑中。我咬着牙,拼命的咬着牙,一秒钟一分钟的过着。脑子回忆师父的《洪吟》、经文、《论语》以及发正念的口诀,《转法轮》中的题目等等。几个小时后,我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身体上好象没有枷锁了(我知道是师父为我承受了)。恶警这时审讯,我能说话了。当我质问他们:你们几个七尺男子汉,用这么严酷的刑具迫害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光彩不光彩?!他们说:国家三令五申不让炼法轮功,你还炼,和政府作对,就得对你实行专政。那个所长说:你是个老师,你还炼法轮功,你怎么教育学生?我说:就因为我炼了法轮功,用“真、善、忍”教育学生,才能把学生教育好。四个所长和恶警挨个审讯我,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一会儿又吼叫、拍桌子、打板凳,我只是背师父的法。六、七个小时后,我感觉自己在空中飘着,身体没有了,只是思想在回忆法,背大法,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法正干坤 邪恶全灭”。我向所有来的人讲法轮大法好,证实大法的美好。
夜里十一点,一个所长拿来一堆报纸,他们改变对我的方法,给我读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我眯着眼,他以为我在静静的听。一个小时后,他读累了,伪善的对我说:你谈谈体会吧。我说:全是造谣,假的!他突然暴跳如雷,“来人,把她送走!”
这种铁椅子刑具坐几十分钟都难坚持,他们却让我坐到夜间十二点,整整折磨了我十四个小时。
二、在看守所被铐铁椅子 酷刑折磨我四天三夜
几天后,恶警把我从看守所女号提到一楼的刑讯室里。室内有一个木制一米多见方的笼子,中间有一把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他们把我推进去坐下,用四个手铐将四肢分别铐在椅背,椅腿上,全身仍不能动。当时我就感到我的人格,我的尊严又一次受到莫大的侮辱。
笼子是关动物的,现在我却也象动物似的被强行关进来,动物进来关在笼子里是自由的,而我的四肢是被锁上的,此时我都不如那个动物。笼子门不关,他们随时都能伸进手,伸进脑袋向我动手动脚。恶警大声吼叫、骂街,不停地推我的头不让眯眼睡觉,不让我在笼子里安宁。所长头钻进笼子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指着我鼻子尖,恶狠狠地说:我让你尝尝国家机器的厉害!告诉我他当所长几年里没有一个人从这立着出去的(就是昏死过去倒下了才抬出去)。他说我是个文化人,只能坚持到下午,可想一个人坐在这里时间一长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四个恶警把从我家抄来的东西全搬来了,连我手抄的五遍《转法轮》的稿纸都抢来了。一恶警说,下午电视台、报社记者都来,明天你的大名就在报纸上登了,我抬头一看,他们四个都换上新警服,皮鞋擦的铮亮,头发都吹了风,很有发型,等着下午拍电视照像。他们愚蠢的认为我和师父有直接关系,与去天安门打横幅的三十六个外籍法轮功学员有关系,把我当了一条“大鱼”抓到手了,要立功请赏,大肆宣传。
这间屋里,被四个所长,四个恶警,两个看摊的(协警)黑乎乎的挤满满的。他们你瞅我,我瞅你的在等着,上午过去了,下午到了,电视台记者没来。第二天一大早,年轻的所长急忙进来,不自觉的对我说:“还这么精神?”我明白了,他们以为到这时我已不行了或倒下了。这时,这群恶人又都来了,下午又都走了(象泄气的皮球),只留那两个军人转业的恶警审讯我。这两人向我发起疯来了,骂我,侮辱我,别提多难听了,把我家带女字旁的人几辈的都轮番的骂过来,骂到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时,俩人对着狂笑。开始我很吃惊,警察怎么会这样嘴不干净!他们骂一通,狂笑一会儿,接着又骂,又笑。他们就用这个方法消磨一天一夜的值班。
我实在无法忍受,就向他们高喊:“我为祖国悲哀,我为中国悲哀!”他不懂我的意思,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怎么会有这样无耻下流的警察!”负责钥匙的恶警头钻进笼子,一手指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太老了,要年轻,我X你。”另一个说:“弄几个民工来”,两个又狂笑个不停。
天黑了,他俩边吃饭,边说:一会咱去买蜡去,给她插上。一个说:多买点。另一个又说:买个大的粗的,两尺长,捅她屁眼里,从嘴出来,把她点了天灯。我不懂,就问监室里的人插蜡是什么意思,人都笑了,说是骂女人最坏的话。第三天,我身体没有变化,第四天还安然无恙,他们却叫苦连天,直对我喊受不了了,下午五点送我回监室里。四天三夜!
三、在向阳路派出所面对亲人遭受的铁椅子酷刑
一个星期后的周一早八点,我被四个恶警从南开看守所提出,铐上手铐、脚镣,押进警车。车一开,一恶警说:“回所(指向阳路派出所),这回我们有吃有睡的了,整不死你的。”
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只摆着一个“铁老虎”,和第一次大体相同,只是没有下面的起脚铐作用的铁板。我被推进去,上半身又被铁板夹住,座更窄小,比上次还紧,只觉得呼吸都费劲,脚镣的中链缠在一铁棍上,全身不能动弹。
突然进来一帮人,有二十多个,原来竟都是我全家人,当时心情愤怒了。对我酷刑,这么惨烈的场面怎么能让我的亲人们亲眼目睹呢!太卑鄙了,这不是拿刀子刺他们的心吗!我二姐上来见此景哭都哭不出声来了。亲人们人都吓呆了,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儿子也在其中。家人为“疏通”渠道花了好多钱。弟妹上来对我说,只是让我再说出一个人,谁还炼法轮功,就放我。我摇摇头,那不可能的。家人见我不依,又心疼又着急,弟弟和姐姐急的上来打我。我只有头没被铁夹着,他们就打我头和嘴巴,用唾沫啐我脸,跳着脚对我大喊:“你还让全家活吗,你把我们可害苦了!”一会又上来打,我的头本能的左右躲闪着。一个人又喊,你不答应我们也不管你了,就让你死在这上头(指这个铁老虎),打完闹完,啐完后又心疼的直哭。
第二天,邪恶之徒又让我家人全来了。这次不打不闹了,让我儿子跪在“铁老虎”边,不答应就不起来。儿子跪了将近一上午,我劝他起来,他不起。这些人又骂我心太狠,不心疼孩子,全家人都在哭,我也哭,心在哭。我告诉儿子:你再跪多长时间我也不会说的,妈妈不会让别人也坐这个“铁老虎”的。
第三天,全家人又都来了,我所在学校的校长等四个领导也都来了,允许他们站在我跟前。我感受到他们的那种恐惧感,我听到他们对我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劝我:赶紧回学校吧,学生都盼你给他们上课呢。我说我想回去上班,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可是我不会让别人代替我坐这个铁椅子的。
我大声叫:你们全都走!别再来了!再来他们还让我整天整夜的坐在这受刑受苦,整夜连眼都不让闭!一听这话,大家赶快全走了。
在向阳路派出所的前三天我儿子送饭,后三天没人管我。我要求见所长,所长都不在,负责看我的那四个恶警也很少能见的着,骂街那俩来了之后,骂我一通走了。一直等到下午六、七点,给了我几个吃剩下的煎饺。其他警察说,你要有钱他们两个看摊的(协警)去门口买。我告诉他们:我的包里、外衣口袋里都有钱。他们去要,回来告诉说里边没钱。
此后,我白天太饿了,就要点水喝;夜里太冷了,就要点热水喝,肚子里空空的。有一天夜里十二点刚过,我要求解小便。因为得开铁老虎的锁,影响了管锁的恶警睡觉,他们就站在大院,以我要小便为话题骂我、侮辱我,骂了那么长的时间。那个平房院很长,去厕所得从这头走到那头。夜也那么静,他骂的声音又那么大,那么难听。那时抓的人很多,各屋都有值班的,人们都纷纷出来观看。平时在屋里骂我习以为常,可大庭广众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实在难受,流泪了,可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我手戴铐子双脚趟着沉重的铁镣,穿的拖鞋还是一顺的,俩个看摊的(协警)架着我缓慢的向前移动着。天太冷了,我还饿着肚子,那情景真的太悲壮了。
从周一上午八点到周六下午五点,恶警们用铁椅子酷刑整整折磨我近二百三十个小时!星期六的下午五点,派出所恶警把我送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肿得比大腿粗,脚象两个馒头。监室的人们都不认识我了。
第二部份:邪党迫害导致我家破人亡
此次邪恶对我施用铁椅子酷刑迫害之残酷,持续时间之长,全曝光给了我的家人们。由此给我家人造成的精神上的痛苦,导致我家破人亡。
一、大姐、表嫂和二姐
大姐知道我被迫害,只听了个大概,就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了;表嫂、二姐,回家都病倒了。
二、儿子王世平绝望独身
残酷的事实、无情的精神打击,使我儿子从此失去一切一般正常人的生活需求和欲望,二十五岁的他断绝了女朋友,不想再成家,整天在黑暗、恐怖、孤独中担心妈妈在邪恶黑窝里面的死活。
我儿子很优秀,是电脑工程师,他老伯在宾馆工作,结识一家非常富有的人家,女孩也挺不错,他家看中我儿子,并说只要这个人,什么也不用男方管,奶奶家都乐坏了。可是谁向他提这事儿他就和谁急,好久都没劝通。他的意思:我妈在那邪恶的黑窝里都被迫害的那么惨了,你们还有这闲心!
因为我的原因,儿子的父亲抛弃了这个家,把房子也卖了。儿子贷款买了一套最便宜的中单旧房(六楼顶层),等妈妈回来。儿子过着要饭的生活,经常吃上顿没下顿,靠同学的救济生活。我告诉我,他有一次两天才吃上一顿饭。舅舅、姨们知道后把还贷款卡要走了,帮助还钱。
儿子今年三十五岁了仍独身,没人能说动了。
三、我弟弟张玉奇绝望上吊
玉奇弟弟胆小怕事,当年在派出所劝我,三天完了回家就得了忧郁症。三年后他请同学办了一个和我面对面的亲情接见,我不知道他病了,一见面他就说:三姐,这些年你知道我天天多想你吗,你不转化和家人不配合,还坐那个铁家伙手铐吗?我说不会了。他又说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怎么还没日子回家呀。他问我刑期还有多少,我一伸手“五”,他当时就失望了(至今弟弟那绝望、痛苦的表情还在我眼前)临走他给了我二百元钱。
没想到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回家不久他就上吊自尽了。万万没想到,那三天竟是我姐弟共同生活度过最后日子。
结语
从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至今,有多少大法修炼者遭受残酷迫害致死、致残,甚至被活体摘取器官卖钱。人的良知哪去了?道义何在!无视别人的痛苦,蔑视别人的生命,哪个政府能做的出来?
我所受到的迫害,只是这冰山的一角。愿所有善良的人们能由我所遭受的迫害中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退出邪党,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善劝所有参与或曾经参与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们:当时你被指使无知参与迫害时,你可能认为法轮功学员象中共媒体谎言宣传的那样,可是这么多年和他们接触中,还不了解吗?对这些好人就因信仰不同,你就置法律、人性于不顾,肆无忌惮的迫害,非法抓捕,任意殴打,随意抄家、抢劫私人财物,劳教、判刑、强制洗脑。就现阶段眼看迫害佛法修炼人的败类就要被清算时,还敢胆大妄为的抓人作恶。也许你会说有些很凶狠的打手,阴险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现在活的不是好好的吗?可能暂时是好的,别忘记了苍天在上,善恶必报的绝对天理,待到恶报加身时,你能怨谁呢?其实因迫害法轮佛法和佛法修炼人遭恶报的实例在全国每天都有大量出现,你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如央视编导陈虻,诱骗、编导天安门“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修炼人,诽谤法轮大法,毒害了那么多世人,使人仇视佛法,遭恶报得胃癌,在极其痛苦中死亡。央视播音员罗京,故意阴阳怪调歪曲法轮佛法,故意诱骗国人仇视佛法,上天使其患喉癌,也在极度痛苦、话不能说、水不能进的情况下死亡。河南登封市公安局局长任长霞,因迫害卖力,在外出时坐在车上最安全的地方却被撞死,同车其他人只是不同成度受点轻伤,很是蹊跷,四 年后其丈夫又 得肝癌死去,撇下几岁幼儿,家人也痛苦的说:“报应呀!报应呀!”
多行不义必自毙!全国各级610人员及警察、各级参与迫害法轮功恶人遭报应的越来越多,仅在明慧网上曝光的已有一万多例。别迫害佛法修炼人,别无端的作恶,善待大法弟子,你才会有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9/2/冤狱八年-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续)-262252.html
2012-05-01: 遭冤狱八年 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
文/张玉兰口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只因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遭中共当局多次迫害。最严重的迫害发生在二零零二年,我被中共人员操控法院枉判八年,历经酷刑的折磨,九死一生,特别监狱使用不明药物,导致我双腿无力最后发展到不能行走;双眼视神经萎缩,以至双目失明。
我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的历史教师,一九九八年一位我熟识的大学教授向我推荐法轮功,说是比给我五十万元钱还好。我抱着了解佛法的想法接触了大法。当时我一身病,尤其是心脏病,我整天药不离身。三本大法书籍,我看了一个月,我突然发现这个月我竟然没吃药,也不难受。我决定修炼法轮功。第三天我打坐时,天目开了,看到大法轮套着我,那个美妙啊!三个月后午睡似醒非醒的时候,我看到了另外空间的美妙景象,太壮观了。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
我逢人便讲法轮大法好,请来《转法轮》送我认识的人看。我把真、善、忍三个字写在教室的黑板上,把大法的法理融进历史课的教学中,在课堂上用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学生。我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在学校是小有名气的优秀教师,学生、老师及学校领导都爱听我讲课。我被迫害期间,学校领导、同事、学生家长都自愿到看守所要人,他们发自肺腑的告诉那里的人们:那是我们的好老师!
我喜欢唱歌、弹钢琴、跳舞、打篮球。中共邪恶的迫害,把我从一个健康、活泼、充满朝气,非常能干的人摧残成双眼、双腿残疾的废人。
绑架抄家、三次酷刑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同修受迫害牵连到我,我被天津市南开区向阳路派出所恶警绑架;之后家、办公室几次被非法查抄,电脑、钱、法轮大法书籍以及大法真相资料被洗劫一空。因为其中《明慧周刊》等几本小册子中有三十六个外国人到天安门打横幅和被抓的经过,中共警察就胡乱的认定我与此事有直接关系,四个所长不务正业,都停止一切工作和四个警察(因是八年前的事情,我已记不起它们的名字)“办理”“此案”,问不出结果他们就对我动用刑具逼供。
第一次酷刑:在派出所里,戴上手铐后,把我推进一个铁刑具中坐下,关上门锁上。这时我上半身笔直地被前后铁板紧紧地夹住,呼吸都很困难。下面是一块厚厚的铁板,中间有两个圆窟窿将我两只脚脖子卡进去,关门锁上。这时我就被这铁盖盖住。全身都被铁铐、铁板、铁棱卡紧,卡死纹丝不能动。
这是对重大罪犯逼供动用的酷刑。几十分钟都难坚持,我就这样被整整关了十四个小时。
第二次酷刑:一个星期后恶警把我带到南开区看守所刑具室里,有一个铁笼子中间有个固定的铁椅子,恶警把我推进去坐下,拿出四个铐子,把我的手和脚分别铐在铁椅子两侧的椅子背和二侧的椅子腿上。所长头钻到笼子里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让你尝尝国家机器的厉害。这里几年都没有一个立着出去的。也有一个男的三十多岁,外地的农民,你是个文化人你只能坚持到下午。”(恶警说的话我一个字没改记下来的)关了我四天三夜,不准睡觉,不准闭眼。两个看守手里拿着棍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要见到我闭眼就打我脑袋。
第三次酷刑:几天后早晨八点,四个恶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推上车从南开看守所押往向阳路派出所,把我推进一间房子里。只有一个铁刑具也类似椅子,打开门,把我推进去,锁上我的上半身,前后铁板夹上,笔直的夹在中间,顿时感到没有喘气的缝隙了。脚下是横铁杆,把我脚镣中的链子绕在铁杆上,一动不能动。突然我全家人都来了,二姐见此情景哭都哭不出声了。弟妹过来说:“咱家开会,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你救出去。现在上下已经买通了,只要你供出一个谁还炼法轮功,今天就放人。”我当时就告诉家人别再花钱了,没用(而且连累他人受同样的折磨)。第二天家人又都来了,又让我儿子在刑具边跪了半天。第三天又把我们学校校长等四个领导叫来说服我。我告诉他们,你们以后别再来了。你们再来,他不把我送回看守所,我还得在这受刑,受苦。他们一听就全都走了。
星期六的下午五点终于把我从刑具中放出来,共六天五夜。回到看守所打开镣铐一看小腿肿的比大腿还粗。脚肿的象馒头,进了监号人们吃惊地叫到已经不认识我了,人瘦了一大圈。
逼人自残的酷刑——三挺一蹬
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关进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恶人榜上的李虹,就是本监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迎接我的第一个迫害就是先面壁罚站十五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连吃饭都不让蹲下。站的我昏天黑地。
十五天后,坐小凳子,坐姿要“三挺一蹬”,两腿并紧之间夹个塑料尺,尺不能掉下来,两脚紧挨着,脚后跟对齐、无缝。两手平放在大腿膝盖上,连手指都不让动。全身要挺的直直的,两个包夹看着。坐姿不符合标准就大喊大叫、挖苦、侮辱、大骂甚至殴打。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共十五个小时,有时还会延长一——两个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让你的屁股离开小凳子。时间长了,屁股就溃烂、长疮、流血流脓。一天早晨,我疼的实在受不了,就往前挪了一下,被包夹(付敏)看到后,用拳头猛击捶打我的后心处,我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心脏好象要掉出来了,到下午三点才缓过来。我泪流满面,心想要缓不过来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长期包夹我的人是恶警李虹选的个子高大、心狠手毒、道德败坏的刑事犯。每天早上不到八点,恶警就带着包夹、犹大等五、六个人开始做转化“工作”,找我时就类似文革的批斗会,你坐姿差点,甚至手指动一动都是他们批斗的话题。有一次他们污蔑师尊、骂法轮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发正念,我不愿听他们胡说,就冲出门外。包夹(王立琴、魏美玲)追上我就大打出手,别人也追上来一起打,把我的头往墙上撞,至今我的头部还有内伤。晚上我要求见监狱领导,让他们看看我的伤,却无人理我。
长期的坐凳子,我的屁股都烂透了,一块接一块的疮老不愈合,两条腿也很疼。有一次实在疼得受不了,我就伸了一下腿,包夹(陈贵芳)大叫“不转化还想伸腿,我打死你”,说着就掐我的脖子,越掐越紧。我拼着命一边挣脱,一边发出惨叫的哭声,直到惊动了很多人来看,她才松手。这个包夹绰号叫“东北虎”,是有名的牢头狱霸,她包夹迫害我的时间最长,多次毒打我。她说:“这里没人敢不听我的,就你不转化、不听我的。我要把你打死,也没人过问。你再不转化,你就躺着出监狱”。这是恶警李虹授意她这样说的,因为他是李虹的心腹。还有一次,陈贵芳让我伸出胳膊,她手持不明物品,往我胳膊的肉上用力一扎,鲜血立刻就从胳膊上涌了出来,流了一大片血。全号的人都惊呆了。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她是用什么棒针使我流了那么多血。
这个“三挺一蹬”的坐刑,在两年期间,使我的屁股坐出两个大黑坑,坑的边缘是红肉,谁看见都会吓一跳。
用饥饿摧残
在监狱里每天早、晚两顿饭是馒头和咸菜,他们不给我咸菜,只让我吃馒头,后来馒头也不给够了,只给一个小馒头,根本不够吃的,我要求给我增加馒头。包夹说:队长(李虹恶警)只许你吃一个。经同修多次找队长,才允许我吃饱。但恶警又使出另外一种方法迫害我,规定我吃饭的时间只限三分钟,吃不完就抢走。我每次吃饭时,一个包夹拿着闹钟,另一个包夹盯着抢我的碗和馒头,一到时间就抢走,然后扔到我身边的垃圾桶里。有一天四监区二号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吴春环)来监号对我转化洗脑,我告诉她包夹迫害我,吃饭时只允许我吃三分钟的时间。她却说:他们让你吃饭的时间太长了,我规定你吃饭时间二分钟。
我决定开始绝食,可是身体长期被她们饿的太虚弱了,已无能力绝食了,我下决心一定要活着出狱,不能让他们饿死我。到吃饭的时候,我手里紧紧攥着馒头,他们抢过去,我夺过来接着吃,后来我学会了吞饭,把东西泡在水里抓碎,一口气吞下去,后来不用抓碎我也能吞进去。记得有一年中秋节和国殇日连在一起,放四天假,每人分六个月饼,这是四天的早饭,晚上也分给我六个摆在我面前。它们说队长让你五分钟吃完,吃不完就没收。我已经吃饱了,所以只吃了一个,他们就把其它的没收了。在监狱被关押期间因为饥饿我吃过垃圾里的果皮,喝过洗澡水。
被强迫用不明药物摧残
监狱最阴毒的迫害莫过于药物摧残了。长期的迫害,使得我的身体极度消瘦、憔悴。恶警就说我有病,应该打针吃药。我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功七年没有病,也没吃过一粒药,拒绝吃药打针。为了达到进一步迫害的目的,恶警和包夹就在我吃药这个问题上做文章,用强制的手段给我灌药、打针。
每每被灌药打针后,我就开始难受,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本来睡眠很好,强制用药打针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们是在用这个方法摧残我!
我开始摸索着怎么抵制他们强迫用药,一次恶警吴春丽等几个人又把我按倒,一个人用钳子撬我的牙,我死死的咬住,再不能让她们撬开,折腾一晚上她们也没把药灌进去。又过了几天,四、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端着针盘进来了,我没等他们动手就大喊起来:你们监狱让我长期坐凳子,屁股都烂透了,不给我吃饱饭,天天饿肚子,今天又来打针,这药是起什么作用的?是又要害我了。话没落,他们就灰溜溜的走了。
不久后,我突然发现双手颤抖得厉害,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双腿也没劲,这一切都象是被灌药后的状态。可是他们最近并没有给我打针灌药啊?有一次,我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我水杯里倒东西。我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他们无话可说,我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我又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从那以后我提高了警惕,盯着我的饭碗和水杯。可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象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出狱后才得知,他们把药放到我的馒头里了)慢慢的我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双腿、双眼被迫害致残
我大姐来监狱接见之后没出监狱大院就忍不住喊着:天啊!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全家就塌了半边天,现在又被迫害成残废,家人每次提到我时,全家人都抱头大哭。开始我不敢把自己受到的迫害告诉家人怕家人伤心,后来我被迫害的不行了,我想我死了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怎么死的,我就把监狱迫害我的情况告诉了家里的人。我弟弟找到恶警问为什么迫害成这样?恶警李虹、吴春环不承认,说是我爱洗凉水澡洗的。我立即揭露他们:你们早就不许我洗澡了,就是最炎热的夏天,一个星期才许我洗五分钟澡,洗五分钟衣服。自打家人找过狱方后,他们就不再折磨我了。看到我身体被摧残成这个样子,家人给我送来几千元钱,督促狱方送我去医院检查治疗。他们带我去过眼科医院、肿瘤医院。经检查眼睛是视神经萎缩晚期,无法医治。
冤狱八年,受尽折磨九死一生的我,拖着病残的身体终于离开了中共监狱这个邪恶的魔窟。回到家,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已然面目皆非:丈夫买卖赔了钱,把房子卖了抵债,跟我离了婚,给我留下二十六万元的债务。我儿子都三十四岁了,因为没钱还没交女朋友,不结婚,现在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八年来,我所经历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迫害太多太多了,只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在当今的中共体制下,就惨遭如此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1/遭冤狱八年-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256508.html
2008-01-02: 揭露天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天津女子监狱三、四、五监区关押过很多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天津女子监狱恶警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假意迷惑法轮功学员与家属,树立所谓“榜样”,定期召开“揭批会”,毒害了无数众生。后有一“转化者”的家属在来开“揭批会”的途中车祸身亡,恶警才停止了此项罪恶活动。不久,随着江氏集团镇压的升级,酷刑开始了(前面已有报导,不再叙述)这里揭露至今仍在狱中遭受酷刑折磨的学员。
张玉兰,女,五十多岁,天津市某中学女教师,修炼法轮功前身患多种疾病,炼功后一身病不翼而飞,身强体壮,面色红润,年轻了许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张玉兰不停的向世人讲述大法真相。二零零二年三月,张玉兰因散发真相传单被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南开区看守所、天津西青看守所迫害,被西青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第四间区至今。在监狱,张玉兰受到恶警遭酷刑、包夹肆意折磨,由于长期迫害,导致张玉兰以前的病又复发了,身体非常虚弱,几乎不能自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169481.html
2005-09-01: 天津市女子监狱坐落在李七庄,这里非法关押着几百名大法弟子。从去年直到目前,监狱恶警们仍然在暗地里使用种种非人手段来破坏坚定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
在人身迫害方面,他们对于坚定的大法弟子,要每人配一个“能说会道”的包夹,时时事事监督,不让大法弟子买食品,早上5:00起床罚站到晚上11:00,有时候让坐马扎,从早到晚利用邪悟者的谎言欺骗,来扰乱大法弟子的正信;有时候劳动一天下来,趁大法弟子累、困的当,包夹们又加以谩骂和侮辱。目地都是要促使坚定的大法弟子“转化”。
在天津市女子监狱一直忍受这种折磨的大法弟子何丽英、张玉兰、王会娟、郭轶倩等都曾受过这种不同程度的非人折磨。以前报导过的天津学员孙缇被判12年,目前在女子监狱完全邪悟,还受恶警们的利用和指使转化其他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1095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