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01-10: 北京海淀看守所恶行曝光
我叫吴新(化名)女,29岁,大本学历,石家庄某学校教师。2000年12月9日,我和功友一行三人来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既没打横幅,也没喊口号,却被警察以查身份证为名,知道我们是炼法轮功的,立即就被揪着头发、连推带搡强行推向警车,我不上车它们就狠狠地用膝盖撞我小腹,我就这样被带走了。
1、三、四个男干警按住我这个只有92斤的瘦弱女子要强行按手印
下午我与其他功友被带到海淀看守所。无任何理由和法律依据就被刑事拘留。我想,走到哪儿都得助师护法,为除尽邪恶,我不报姓名,拒不配合他们的所谓工作。进号前搜身时,三名女警强行踩住我的双腿,扇我脸,直到我被扒光衣服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按手印时,我不按。他们就冷嘲热讽,还说一些侮辱师父的话,当我告诉他们留点口德时,换来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得我眼前一阵发黑。他们又改为劝说,看看无效,就上来三、四个男干警对付我这个只有92斤的瘦弱女子,反扭着我的胳膊,摁着我的头,还有人掐我肋下及肩头穴道,想强行按手印,我奋力攥着拳,挣扎着,抗拒他们的强制。后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必与你们争斗,于是全身放松,只留右手仍紧握着,他们一下子无处用力,随即松开了我。就这样软硬兼施,近一个小时也没弄成。最后,他们放弃了,骂着:“算了,明天再说吧,真是给脸不要脸!”
2、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学法炼功被带上犯人脚镣
进到号里,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这种非法关押。从第三天开始,他们不顾我们反对,强制灌食。第二次灌时,胃管插不进去,两次从嘴里出来,鼻子插出了血,阵阵干呕逼出了眼泪,他们仍不罢休,继续强灌。
因我炼功,管教看见就大骂同号犯人:“你们都瞎了眼了!”指使五、六个犯人把我按倒在板上,反扭我的腿,我动不了,就大声地背《心自明》,她们慌忙捂我嘴,还扒下我袜子,捏住我鼻子猛往我紧闭的嘴里塞,直到牙龈上的血沾染了袜子。
在号里不让背法,有一次我就在管教房间背,一女管教立即火冒三丈,指使劳动号(已判刑的犯人)紧抓住我,拿来脏抹布堵我的嘴,我挣扎着,不张嘴,她就狠踹我的胃部,直到脏抹布塞进去。之后她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嘲讽我,一边还挑衅地边骂师父边说:“我就骂你师父,你能怎么着?”我实在不忍心看她无知地造业、害她自己,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向后一仰,撞向身后有钉子的墙。女管教暴怒,冲上来就狠扇我眼睛,我吐出抹布,大声说:“打人犯法!”她更急了,又扇我一巴掌,我又喊:“你执法犯法!”她发疯似地对我又打、又踢,全不顾我已绝食四天,被人紧抓着动弹不得。在其他管教极力拦阻之下,才阻止了她已失了控的发泄魔性。后来,两女管教还到号里一唱一和地辱骂我,说我这个挨打者是“泼妇”,还指责我连累同号犯人。事实上,我只不过按照修炼人的本分学法炼功,本不影响任何人,但它们却要罚同号犯人“坐板”、不准午睡(严格的“坐板”很辛苦,腰酸背痛,臀部都能掉层皮),这显然是挑动同号犯人迁怒于法轮功。我质问他们这是哪条规定,他们拿不出条文,后借口为犯人们着想取消了惩罚。最后,还是给我带上了脚镣,原因竟说是我炼功,而全不提执法打人者。
第七天,一个男管教带我去灌食,不顾我脚带铁镣,行走不便,揪着我肩头,踉踉跄跄地直奔灌食房,急促的脚镣声在整个楼道回响,仿佛在告诉人们它们已气急败坏。在那等候时,还踹我的腿强迫我蹲下。
3、摧残犯人良知,设陷阱迫害学员
同号有一犯人和我们聊起她的个人身世,说特别佩服炼法轮功的,还偷偷地告诉我们她会背几首《洪吟》,她说:以前进来的法轮姐(她对不讲姓名的法轮功女学员的称呼)对她讲了出去之后的联系地址和方法,要帮助她得法。过了几天,她陪一同号功友输液回来,说看见那个法轮姐又进来了。她哭了,不知出去后找谁学法炼功。一功友就这样被钻了空子,告诉了她一个电话,过后随即醒悟,想要挽回,为时已晚,那犯人已报告管教。
第二天,这一功友就被带走了,没再回来。但我看到,这个犯人虽“完成了任务”,内心却痛苦不堪。那天上午,饭都没吃,蜷缩在角落,情绪低落。她明明知道大法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却迫于管教的压力,做出了这样出卖良心的事!生命在背离大法走向毁灭而自不知。管教们也在无知中,利用手中仅有的权力,迫使她诱骗大法弟子,摧残着她懦弱的心灵,泯灭着她向善的良知!而在无知中毁灭的还有管教们自己。没有比把一个生命推向罪恶的深渊更可怕的事了,这就是江泽民最邪恶的!
4、随意侮辱,用学员的钱随便遣送,还要说“国家对你们太宽了”
在我与同号另一功友绝食第十一天时,说是要放我们,把我们共八个绝食者带到一起,借口编号,用绿色签字笔侮辱性地在我们脸上、脑门上写字,还命令我们蹲下,我拒不服从,就被她们三、四个女管教(有姓王、李、郭的)强行按住写,那个胖胖的王管教不顾我已绝食十一天,揪住我衣服,把我撂倒在地压住我不让起来,我不让她们摆布,她们就单腿压在我背上,甚至有一女管教还坐在我背上颤悠,后来专门叫来一劳动号单腿强压我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直压得我两腿酸胀,站立不起。
女管教都很年轻,二、三十岁左右,却满口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再闹,把她脱光衣服送男号去!”“还有劲呢,干脆送新疆去,新疆人壮,她这么瘦,一晚上就趴下了”。
出去领东西时,取出钱,却不让我们拿着,我要求留一百元给号里犯人用,都不允许,(当时不知它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行七、八名男、女干警,把我们带到北京站,它们拿着我们的近两千元钱买了一些食品,还有给我们胡乱买的车票,其实根本就用不了多少钱,剩下的钱不还给我们,而是开成食品发票塞给我们,钱就这样被他们贪污了,还对我们说:“国家对你们太宽了。”
等车时,让我拎着食品袋站着,后来才发现有人给我摄像,却不告诉我。不敢光明正大,就一定有问题。我当即指问它们为什么这样做,一干警竟诡笑着说:“你还有肖像权呀!”我及一位绝食七天的老大爷身无分文,被随便送上了去天津的列车,直到看着车开了它们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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