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4-21: 我们被关了几天禁闭后,王淑筠也被送来了,她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她已绝食两天了。我们扶她坐下,她告诉我们,自从我们走后,她们一会儿听说我们下队了,一会儿又听说我们被关了禁闭。她们就开始绝食要求释放我们,并要求学法炼功环境,要求无罪释放。而新上任的所长和办公室主任徐立丰却半夜闯到刘让芳房间,去掀她被子,说是要搜查经文,掀开被子一看没有,最后从枕头下查到经文,刘让芳叫他们还她经文,他们不给,同修们听到她的喊声都穿着内衣跑出来,截住徐立丰质问他,为甚么半夜三更闯女监室,还掀被窝。
王淑筠被关在劳教所一年多,不许学法炼功,本来通过炼功改善了的身体,又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由于不断的精神和肉体摧残,加上严重营养不良,她半夜常常不能入睡,双腿抽筋,视力急剧下降,但在邪恶迫害中,她没有屈服,坚持绝食抗议。听了她的叙述,我泪都要下来了,同修呵,是甚么样的力量支撑着我们在这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用我们的生命和邪恶做着不懈的斗争呵,如果没有大法,没有恩师,我们又怎么能坚持到今天呢?
我最担心的是我们走后,邪恶是否又将门关上了,王淑筠说没有,同修们可以自由上厕所,我心里暗暗为同修们鼓劲,千万坚持住!不要退缩!
我们四人只在一起呆了一天,第二天恶警们就带走了杨玉波和刘姐,我也不知等待我们的是甚么,她们不让我回去,我和王淑筠被继续关禁闭。我想只要有人来,我们就揭露他们的邪恶。年初四,也就是我被关禁闭的第十二天晚上,宫春波带几个男女恶警押着我和王淑筠回去,一路上王淑筠吐个不停,几天来她是喝点水都吐。她们没有带我们回严管队,而是把我俩带進了一个早已没人住的废楼,恶警把我们推進一间破屋,宫春波说要铐上我,恶警孙丽敏拿来手铐就要铐,我问为甚么要铐我?宫春波说:“你违反所纪所规。”我说:“我违反了甚么所纪所规?因为我提意见,被你们关了禁闭,可机关干警明白了你们迫害真相后都不再铐我们,12天禁闭结束了,你们又把我弄到这儿来,我又怎么违反了所纪所规?当着机关干警的面,你们也说说,你们是不是太邪恶?!”宫春波没再吱声,在机关干警目视下,她和恶警孙丽敏以及另几个恶警都溜了出去,没有再铐我。王淑筠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吓人,她闭着眼睛对我说:“别理她们了。”她实在是太虚弱了,已没有精神再理她们了。恶警叫两名犯人看着我们,其中一个悄悄告诉我说,别的房间还铐着好几个呢,杨玉波和刘桂华也都被铐了起来。我和王淑筠又开始绝食,要求放人。后来吃饭后,中午又是黑馒头,可是大年初六连一点菜也没有,甚至连咸菜都没有,我问有没有菜,一个犯人恶狠狠地说:“你们还想吃菜,饭都不该给你们吃。”我说:“你算干甚么的?告诉你,你要不从这走,我绝不吃饭。”我对机关干警说:“你看见了吧,伙食差不是我们瞎说吧,大年初六尚且如此,你可以想像平时是甚么样。”她说:“我去食堂看看,到底有没有菜。”她回来后说,是没菜,有点剩菜都给溜号的犯人吃了。我继续绝食,要求调走性病犯人和最邪的那名犯人。
清早我要洗脸刷牙,犯人说没水,她们说好几天没洗脸刷牙了,昨天是机关干警让打的水。今天刘亚东值班,不让打水。我跑出屋,问刘亚东为甚么不让洗脸刷牙,她急了张嘴骂看管犯人,为甚么没看住我,还把两名犯人叫出去抽了一顿嘴巴,然后让她们一人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看着我,不许我出屋。当着机关干警的面我质问刘亚东,为甚么这么邪恶,连脸都不让洗,她耍赖说:“谁不让你洗了。”在废楼里还有从监狱临时借调来的干警,她在刘亚东不在时对机关干警说:“其他被铐的人已一个星期没洗脸刷牙了,屋里可味了,是够不像话的。”
当晚王淑筠情况非常不好,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我摸摸她的脉发现早搏,我赶紧喊值班干警,她也摸了摸她的脉,随后出去叫来医生,医生量了血压,摸摸脉说没事,就走了。我过一会叫王淑筠,她连眼也不睁了,我再摸她脉,还是偷停,就又叫干警,她又出去叫医生。一会儿陈春梅和医生都来了,要带王淑筠走,说是去别的楼监护方便,她不去,她说要和我在一起,陈春梅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甚么,她对我说:“我要不回来,你就把我家送来的东西都吃了吧。”后来我才知道,劳教所怕她死在里面,第一次回去就联系了她的家人,第二次是叫她家人接她回家的。了不起的王大姐!终于在她生死全放下了的时候,顽强地、堂堂正正地闯出了劳教所。(大约半个月后,我听一个机关干警讲,她在菜场看到了王淑筠,人可精神了,差点吓她一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4/21/285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