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25:曾遭十种酷刑 个资被输入活摘器官数据库
——山东莱西市法轮功学员杨金花自述遭酷刑经历
我叫杨金花,今年五十一岁,是原青岛莱西市服装十四厂职工(工作名字叫杨丽华),工厂于二零零二年底破产。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十五年来因我坚持学炼法轮功,所遭受到的迫害罄竹难书。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开始炼法轮功的,看了《转法轮》这本书以后,明白了人活着的意义就是返本归真,按着真、善、忍去做一个为别人着想的人,我感叹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学的这么晚,从此以后我抓紧时间学法去公园炼功,整个人身心每天都沉浸在喜悦当中。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上我的朋友却跟我说,明天早上不能去公园炼功了,江泽民要镇压法轮功,出来炼功就会被警察抓起来送进监狱里。这时整个国家的电视、广播、报纸都在造谣,诬陷诽谤法轮功,我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亲身受益者,我觉得我应该去跟政府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从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到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因为我坚持信仰,跟政府、单位、个人讲法轮功真相,去公园炼功,也曾去天安门广场炼功,打“法轮大法好”横幅,被警察绑架过十二次,被青岛莱西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五次,看守所非法关押三次,在单位被非法关押楼梯杂物间里三个月,山东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两次五年。受过十种酷刑折磨。三次被电击昏死过去,警察三次非法抄家个人财产被抢去,电话被监控,受邪恶政策株连,姐妹与我划清界限,妈妈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被派出所警察在家逼迫交出大法书籍放弃学炼,警察多次去家骚扰,承受不住三次搬家,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七年的流离失所,我和我的家人遭受到莫大的人格侮辱、严重的经济损失和极大的身心伤害。
更可怕的是把我拉到一个秘密的地方给我抽了大量的血。
那是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关押在山东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那年我三十二岁,在队里是最年轻的,记得是十月份的一个早晨,队长刚上班在走廊里喊我的名字叫我出来,我出来后,队长把我带到院子,院子里停着一辆大巴车,队长就让我上车,上去以后有个男警察就让我坐到座位上,车玻璃是挡住的看不到外面,也不知去哪里,车停下后,那个男警察让我们下车,我只看到下车的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小院,有几间平房,有个男的警察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门口,一张桌子跟前坐下,一个女的医生量血压,听心脏,(在这之前我有过几次检查身体已记不清了),又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录指纹,是一个男警察使劲按着我的手录指纹,后又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门口,是一个女的医生拿着一个大针管抽了满满的一针管子血,当时心里很是吃惊,做完后一个男警察就把我带回到大巴车上,回到劳教所,心里有疑问,第二天早上就问队长,昨天是怎么回事,队长说是检查身体,就这样我把这件事慢慢给忘记了。那时不知道有活摘器官这件事情。(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还有一个密令,就是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就地火化。)
我于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逃离中国来到海外。
来到海外之后,网络自由信息公开,就看到了很多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导,就联想到自己那一次被拉到一个秘密的地方抽血的事,我都进了中共活摘器官的数据库了,真的可怕!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栗。
曾遭受过十种酷刑折磨:
(一)精神病院药物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八日因为我不写放弃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被莱西公安局原政保科长邵军胁迫家人强行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关押,每一顿饭前逼迫我吃一大把破坏神经的药物。每天面对着是那些真正的精神病人,还有电视不停的放出的高音诬陷诽谤法轮功的假新闻,加上逼迫我吃破坏神经药物的反应,那种生不如死的精神与肉体上的痛苦,是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的。我就是靠着对真、善、忍大法的坚定信念走过来了。关押二十天后,我母亲交了昂贵的医药费才把我放回家。
(二)手铐: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因不报姓名在北京玉渊潭公园派出所,警察把我双手铐在院子一棵很粗的大树上,三个小时。
在二零零零年八月一日下午,莱西警察沈涛,柳广宏给我戴着手铐从北京(莱西驻京办事处)乘火车到莱西公安局劫持到莱西拘留所。
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上午,莱西警察沈涛,隋国勤,张鲁宁给我戴着手铐从山东青岛大山看守所把我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
(三)斜背铐: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因去北京信访办不报姓名,晚上被非法送往河北石家庄一个偏远看守所,警察给我戴着手铐把我带到刑讯室后,又把我的双手斜背铐在椅子背上,提着手铐用力反复往地上摔,直到摔得他没力气了才停止。
(四)电刑: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同一天晚上在河北石家庄看守所警察给我戴着手铐把我上半身用布条绑在椅子背上,双腿用布条绑在一条长凳子上,双手指头,脚趾头缠上电话线过电三次,不知多长时间,每一次都被电击昏死过去,都是念着法轮大法好活过来的。
(五)皮鞭抽身: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在河北石家庄看守所,一名狱头打手看我们在炼功用专制皮鞭(打到身体上不留痕迹)狠抽我们上身大约二十分钟左右。
(六)皮靴打头:
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在莱西收容所和同修在背法,被莱西城关派出所吴姓指导员看见,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摁在地上,用脚上的皮靴打头以及全身。
(七)灌食: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四日下午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因为绝食反对非法关押,被两名男警察拖出监室,然后放在走廊一张床上,几个警察按住我的四肢,头,两名女狱医往我的嘴里插管子,给我灌盐水,直到我嘴里出血才停止。
(八)关黑屋熬鹰:
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至二零零四年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因为我不写放弃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被关黑屋熬鹰,已记不清被关多少天了,(不准睡觉,不准吃饭,不准上卫生间)。
(九)坐小板凳:
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一大队共1570天,23542小时。每天坐在一个小塑料凳上,屁股都坐烂了也得坐,
(十)奴工活:
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先后在看守所、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一大队被迫做过十三种手工活:糊手提袋、装铅笔、装圆珠笔、织毛衣、缝衣服上的珠子、缝小动物、剪衣服线头、编中国结、扎地毯、缝棉被、折月饼纸盒、缠线圈、用毒胶粘花瓣做成装饰品出口到国外谋取利益,劳教所成为赚钱的黑工厂,每天都是十五个小时以上的手工活,超强度的劳动使拇指,食指。中指严重变形,规定的数量完不成,就不让睡觉,甚至还会遭到辱骂、毒打。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经二十四年了,首恶江泽民已经死了,而其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必将遭到历史的审判与清算。那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执行者,你们的罪恶也在宇宙的历史中记载着。善恶有报是天理,每个人都在其中。还在以执行上级命令为由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公检法人员和相关工作的人员们,以及还不明白法轮功真相的世人,真心的希望你们赶快了解真相,不要被中共谎言迷惑,立即停止行恶,守住良知底线,抓住机缘,将功补过!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5/25/曾遭十种酷刑-个资被输入活摘器官数据库-461198.html
2013-02-20: 青岛莱西杨金花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杨金花,也叫杨丽华,今年四十岁,原山东省青岛服装十四厂职工(二零零二年已破产)。下面将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对我的残忍迫害曝光如下。
一九八八年,我的父母花了七千元钱为我买了个农民合同工,八九年开始上班,一九九六年单位破产。后又分到青岛服装十四厂(二零零二年已破产)。我们厂属来料加工,接到订单就需要在短时间内交货,所以我们几乎是天天加班加点,甚至是通宵加班,由于长时间的加班加点超负荷的工作使我的颈椎出现了问题,且四肢麻木,胳膊一放到机器上就痛得抬不起来(肩周炎),干不了活,我就开始吃中药,扎针,治疗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好转,只好请病假休息。
一九九八年朋友介绍我到一家私营服装上班,每天工作八个小时。也就是这年的十月在我同事那里我知道了法轮功,是她送我一本《转法轮》。看书后我觉得很好就开始学炼。通过炼功我的身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好了,我想该回原单位上班了,四月底就跟老板打了辞职,老板舍不得我走,一再挽留当时还扣留了我一百元钱,说要我下月去拿,我还是决定走了,钱也没要。五月份我回原单位上班了。是大法改变了我的心灵,使我的身体更健康了。我发自内心的想做一个好人,什么活都能干,脏活累活从不挑剔,领导分配什么就干什么,自己的干完了就去帮着别人干,大家都夸我能干,我就告诉他们是炼法轮功身体炼好的,多干点没啥。大法彻底的改变了我,可是就是这样一部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却因江泽民的妒嫉而遭到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就有消息说“政府”要迫害法轮功,我们想不通,总觉得是政府搞错了,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为什么要迫害呢?我和其他两位同修商量觉得应该向政府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让政府了解一下我们修炼人的真实情况,以免政府做出错误的决定。我们的想法很简单,骑上自行车就走了。奇怪的是每个路口都有警察把守,拦住我们问这问那,我们并不知道是拦我们的,后来警察就直截了当地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这样我们才知道全国已经戒严了,我们只好绕开走,我们走到天津的一个路口又被警察拦住了,他们要查身份证,问我们到哪里去?因走的匆忙我们没带身份证,因为没有身份证我们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他们扣留了我们的自行车,把我们关押在一个电影院里,到那里一看,已经关押了那么多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当晚我们就被莱西公安劫持当地的收容所(收容所是专门收容精神病人的地方)非法关押,在那里有专人看着我们,(原)政保科长邵军指使他们不让我们睡觉,不给我们饭吃,不给水喝,家里人送饭也不让吃,逼迫我们蹲在走廊的水泥地上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节目,读抹黑法轮功的报纸,逼着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我不写,邵军就叫人把我的母亲、哥嫂、姐姐都找来劝我,并用劳教、判刑、逼迫我,我的亲人被逼着与我划清界限,否则影响他们的孩子上学参军等……,这种做法给我和我的家人的身心带来严重伤害。因为我不妥协,家人走后,公安局的一个司机逼迫我在院子里暴晒,当时气温三十多度,他们看守我的人在屋子里吹风扇,热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可是我在阳光下暴晒了两个多小时,也没什么不舒服,也没出汗。那个司机很佩服法轮功超常,让我回屋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到了第八天,因为我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政保科长邵军胁迫我母亲、哥哥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迫害,当时好几天不让我洗漱,全身脏兮兮的,他们就说我精神病了,我哥哥和看守人员强行把我拖上车,送到莱西第二人民医院精神病科,每天逼迫我吃一大把破坏神经的药物,二十天后,让我母亲负担了昂贵的医药费用,把我领回家。
九九年十月,听说邪党政府要把法轮功定为X教(中共邪党才是真正的邪教), 我在月底休假时就去了北京,到国家信访办反映情况,结果在信访办门口被很多便衣围住不许進门,莱西公安把我绑架到驻京办(地方驻京专门截访非法关押人的地方),第二天又把我劫持到收容所。
在收容所里,我和同修一起学法背法,城关派出所吴姓指导员听到后,揪住我的辫子从炕上拖下地,摁着我用皮鞋狠命的打我的头部,脸,嘴。一个同修阻止,他就将那位同修也摁在地上打。后来我还看到他把一个男同修拖出去打了一下午。第二天,两个女人把我叫到另一个屋里非法搜身,我不配合,被她俩推倒在地强行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十二月底,邵军让单位的人把我接回,以上班为名对我监视居住,不许我上街,不许我回宿舍,把我关在车间楼梯下的杂物间里。杂物间没有窗户,没有门锁,和门卫值班室对面,门卫时刻看着我。不许我回家,换洗衣服都不允许。保卫科薛姓科长对我辱骂恐吓,说再去北京就把你的腿砸断。一次半夜刚躺下,一个男人就闯進屋来到我床前,我一下惊醒,听声音是姓周的门卫(地痞无赖出身),他堵住我的嘴要强暴我,我拼命反抗呼叫才没有遭毒手。第二天我决心再次上访,控告单位对我的无理迫害,在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下,利用晚饭时间走脱。
几经辗转,我再次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莱西恶警沈涛把我绑架到驻京办事处(天安门附近一个宾馆),房间里已经有两位同修,中午我们三人正念走脱。我们想找个商店买块布做横幅,结果从商店一出来就再次被沈涛绑架,他恶狠狠地用矿泉水瓶子没头没脸的打我,扇耳光,并说再跑打死你们。之后把我们三个人铐在一起,第二天劫持到莱西拘留所。在拘留所我绝食七天闯出,身上仅剩的十元钱被值班的人抢走。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天早晨,我去月湖公园炼功,正打坐时,几名警察连拉带拖把我绑架到城关派出所,我坚决抵制他们迫害,当天被释放。之后我们再次去公园炼功,被城关派出所警察绑架送進拘留所,第二天我们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第三天我们利用上厕所机会,拒绝回到屋里,六人一起在拘留所院里炼功,当时把所长吓坏了,打电话给公安局,调来很多武警将我们连拉带抬送回监室,几小时后被全部释放。后来我们又去公园炼功,之后被绑架到收容所,我们要求公安局不再干涉我们正常的在公共场所炼功,政保科长邵军让我们找上面,他说他说了不算,只负责抓人。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六月初因为上访无门无处申冤,我再次来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并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期间我被北京公安前门分局多次绑架。因为不报姓名,一次被车拉到东城区释放,一次被转到石景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对此我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第四天被强迫灌食,几个狱警将我拖出监室,五、六名男警察按住我的四肢,两名女狱医往我的鼻子里插管子,因为我坚决抵制并反抗,口鼻出了很多血,反复插很多次后才插進去,灌進一点就又拔出来,将我拖回监室。绝食七天之后,被沈涛劫持回莱西在拘留所关押十五天。
七月份我再次回到北京,在玉渊潭公园被公园派出所警察绑架,在派出所里,一个警察让我抱头蹲着,我拒绝,他就把一桶脏水泼到我身上,之后我被铐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两三个小时。因为不报姓名,我被劫持到东城看守所,那里关满了大法弟子。在那被勒索三百元钱买被褥,之后被转到石家庄一个偏远看守所,监室里恶臭扑鼻,地面长期积水,到处是苍蝇蚊子。一个恶警非法提审我,要我报姓名,我不说,遭到酷刑折磨。恶警把我的双手斜背铐在椅子上,提着手铐往地上摔,手铐勒進肉里出血,打我的头和脸,又用布条把我的双脚绑到椅子上,用电线绕在双手和双脚趾头上手摇过电,连续三次,每次十多分钟。那种痛苦的感受无法用语言形容,我在监室里炼功,遭到打手用皮鞭毒打。几天后,我又被沈涛劫持回驻京办,之后被绑架回莱西非法拘留十五天。
十一月底,我和一位同修去北京,还没到火车站就被绑架,同修被关進洗脑班,我被关镇政府后又被非法关押到收容所。我从收容所走脱,又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遭北京公安绑架,之后沈涛和张鲁宁要把我送到青岛大山看守所,我要求回宿舍拿衣服,利用去车间取钥匙的机会,我从二楼跳下走脱。当时跳下后腿疼的站不起来,眼皮上一道大口子,这时旁边正好有一辆出租车,我让司机把我送到同修家。当天晚上沈涛带人将同修家的门窗都砸坏了,欲想绑架我,看到我不能行走就把我抬到县医院,经医院检查我的右腿骨盆骨折,他们一看伤势这么严重,就去我家把我的母亲找来,沈涛一伙撒腿就跑,第二天他们又找来邪悟的人来搞“转化”,妄想摧毁我对大法的正信。在医院医生给我把头上的伤口给缝合好,腿打上了牵引,就不再有人管我了,我母亲找到医生要求给我治好,医院说我没有医药费没法给治,我母亲就去找610要求他们负责我的医疗费,他们互相推诿,我的母亲用了一天的时间以死相争,他们才付了一点医药费,月末我要求回家,医生拍片子一看骨头根本没有接上,出院时医生都说我这么走了,腿非得残废了不可……。恶警沈涛追到我家威胁我的母亲,如果我再坚持修炼就如何如何,强迫我母亲看着我不许炼功。回家后,我不怕腿疼坚持炼功,没几天就能下地走路了,最后完全好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我到同事家去串门,路上被警察刘云华看到,跟着沈涛带着七、八个人在小区的路口蹲坑,我和同事刚下楼拐弯就被沈涛围住,我被拖上车绑架到大山看守所。在看守所,张鲁宁、隋国勤多次非法提审和恐吓我,逼我放弃修炼,五月八日,沈涛拿着劳教三年的通知书要我签字。我接过劳教书就把它撕得粉碎,并且说我无罪,要求立刻释放。沈涛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劫持到淄博王村劳教所遭受劳教三年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底,刚出劳教所不久,我到一家服装店送光盘讲真相被构陷,青岛路派出所警察绑架了我和服装店里的两人,抄走大法书,并对我非法搜身、审问。之后被绑架到拘留所继续关押。绝食五天后,又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王村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两年。
在劳教所,我受到精神和身体的残酷折磨。强迫我穿劳教服,照像,奴役劳动,连上厕所都要打报告。逼迫我每天坐板凳(手放膝盖)近二十小时,看各种诽谤大法和师父的电视和文章,强迫参加洗脑会,逼我写所谓“三书”。恶管教软硬兼施,有时表现伪善谈心,说服不了就凶相毕露的恐吓我加重迫害,并说江泽民说了打死算自杀,给我的心理带来很大的压力和恐惧。
每天高强度的奴役劳动,五点出工,晚上十点收工,完不成任务加班不准睡觉,超负荷的劳动导致我手指关节变形,肿胀。长期坐板凳把臀部都坐烂了,坐到凳子上像坐在针板上那么扎得疼。这种非人折磨导致我记忆力减退,眼睛视物不清,出狱后很长时间反应迟钝,不能正常工作,经常梦到劳教所的折磨情景,很长时间才走出迫害的阴影。
今天写出此文,是对邪恶坏人的曝光和警告,我奉劝那些还在作恶的坏人悬崖勒马,不要执迷江泽民一伙的迫害行径走到黑。也希望所有善良的人,拿出良知勇气共同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希望更多的中国民众认清恶党真面目,远离邪恶,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20/青岛莱西杨金花自述遭受的迫害-270224.html
2001-01-20: 迫害法轮功学员 警察入室作贼
杨丽华是山东青岛莱西市服装十四厂职工,现年29岁,住一学员家中。她于12月16号晚去北京上访,于19号上午被单位领导从北京接回送往莱西市公安局政保科。公安人员找来几个已经交书的原法轮功学员作她的思想转化工作,杨丽华很坚定没接受。政保科科长见她没转化过来,说要把她送到青岛监狱,带她到单位宿舍拿被褥。当时杨丽华想到不能主动被邪恶带走,在有人跟着的情况下,从2楼跳下。这时围过来好多人看,她让围观的人叫了一辆出租,送到高功友家中,此时大约四点半多钟。姓高的功友外出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发现阳台的门玻璃打碎,院子东面小偏门被砸开,家中录音机,炼功带,《转法轮》等东西被抄走。据邻居告知,大约晚上7点左右有两个公安人员从他家院子翻墙入室。
现杨丽华下落不明,可能被公安带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