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01-28: 2001年1月8日我去朋友家做客,有四个警察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前提下,进行非法搜查,而且打电话叫来几辆警车、二十几名警察,荷枪实弹,恶狠狠地连拖带扯地要把我们弄上车。我们没有犯法,所以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两个警察架着一个大法弟子强行把我们带上车,将我们送到丰台区六里桥派出所。
在那里,我们被分到各个房间,警察逼问我们的姓名、住址。问我的那两个人,开始表现得很平和,但我知道这是他们伪善的嘴脸,看问不出来,马上就变脸了,其中一个拿了一只鞋发疯似地猛抽我的左脸,打了几十下,直到打累了才停下来,后又打我的右脸,两边的脸都肿起来了。(再见到功友时,功友说:“我都认不出来你了,你的脸已经变形了。”)接着又将我的鞋脱下来,用胶棒猛打我,打累了又换一个人打,直到夜里12点多才罢手。第二天,除了逼问我的那两个警察又来了一个警察将我带到二楼。后来的那个警察用很小的声音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他就发疯似地大吼道:“你是哑巴还是怎么的,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他从另外一个警察手里拿过胶棒,恶狠狠地似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打在我的左肩上,我没有痛苦的感觉,我注视着他,很想跟他讲:“不要再作恶了,你真的好可怜,你这样灭绝人性地作恶,你的生命将去哪里?会被淘汰的呀!”当他看到我在注视着他时,他马上将脸转向一边,不敢正视我,但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种恐惧、一种惭愧,他知道他做错了。他扔下棒子,推门出去了。后来他再见到我,一直都不敢正视我。
当我们被抓已超过24小时,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不放。有一个女学员提出来要去厕所,警察不让,还拧着她的脖子将她推回铁笼子里。当天晚上,三十几岁的所长,和另外一个年轻的警察将我拉到外面,把我的毛衣和内衣卷起来,套在我的头上,将两手铐在一起,又铐在一辆警车上。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那个自称是所长的和那个小警察走过来,所长说:“说不说?不说还得冻着!”见我没理他,他又说:“看你还挺舒服的,把他的鞋扒掉!”他们把我的鞋扒掉,让我在冰上站了很长时间,还有一个警察弄来一块冰塞在我的衣服里。看着我的那个警察穿着大衣,冻得还直哆嗦。我听见他们把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同修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同修也带到外边来,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分别铐在一辆警车上。有一个女警察问那个男同修:“你说不说呀?”他说:“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说的。”他又问女警察:“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如果你们的家人,比如你妈妈也是炼法轮功的,你也这么对待他们吗?”她毫不在意,扬着头,嬉笑着说:“我妈也跟我说过,不要这样对待法轮功。可就算是我妈,我也会这样的。我是一名人民警察嘛!”从她无知的话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善念无存、没有了人性。她说她是一名人民警察,那么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而象她这样毫无善念的所谓人民警察是怎样为人民服务的呢?难道他们对这些没有违反任何法规的大善大忍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摧残就是在为人民服务吗?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终将有报,宇宙大法在衡量着一切,一切负的、恶的都将在地狱惨烈的惩罚中被销毁。
在被太平桥派出所非法关押的四天里,我与其他几位同修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他们用尽了手段,包括伪装的和善,其目的都是想骗我们说出姓名和地址。这些恶棍给我们用了许多刑,据他们自己讲许多酷刑对犯人都不用了,而却给我们这些善良的人用上了。无论怎麽折磨我们,他们也达不到目的,他们就将我们送到丰台区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听说,前不久,有一中年女弟子,因不配合他们灌食,后被迫害致死。他们曾多次将那女同修全身上下浇透冷水带到外面去冻。他们还想借助酷刑逼我们说出姓名和地址,我们不配合,并绝食,在那里关了三天后,无条件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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