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涿州市大法弟子王刚二零零五年在保定监狱被迫害的高位截肢,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唐山冀东监狱迫害致死。 |
2022-11-17: 王刚,男,去世时年龄42岁,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坨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王刚等五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为法轮功讨还公道,被绑架到乡政府。十月十二日中午,韩占山亲自到义和庄乡督阵,挨个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一致回答:炼!韩占山一挥手,乡政府所有人员便开始大打出手。他们将五人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停车场的棚上,冷冻、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三天后,他们围成圈,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
二零零一年,因有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乡政府,被乡政府人员往死里打,王刚再次挺身而出,去找乡政府官员,要求释放所有法轮功学员。王刚被乡政府人员非法扣押,恶人接连打了王刚五十多个嘴巴,当天被送进拘留所非法拘留。就在当天夜里,义和庄乡政府把外地的三名女性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强迫撅着,几个乡政府人员用电棍电击她们的阴部、大腿、乳房等处,其中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王刚被中共当局列入当地重点迫害黑名单。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王刚被义和庄派出所警察无故绑架到看守所。国保大队以莫须有的罪名,随意就将王刚枉判十年冤狱,劫持到保定监狱。在保定监狱,王刚被迫害得右大腿高位截肢,王刚回家后仅仅十八天,便含冤离世,年仅42岁。王刚离世的当天,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一场五十年不遇的大雪铺天盖地席卷涿州,天地为之缟素,神灵为之不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1/17/河北省涿州市前政法委书记韩占山的罪恶簿-451967.html
2015-03-29: 中共对要求国家赔偿的恐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3/29/中共对要求国家赔偿的恐惧-306753.html
2013-11-21: 大雪祭英魂
河北涿州法轮功学员王刚被残酷虐杀纪实
河北涿州是历史上英雄辈出的地方。四年前,这里有一位忠厚善良、无私正直的堂堂硬汉,因坚守对“真、善、忍”的信仰,蒙受十年奇冤,在监狱遭受酷刑、被残忍截肢,最后被折磨致死,年仅四十二岁。他去世时,当地出现了五十年未遇的罕见大雪。他的名字叫王刚,他的妻子多年来投诉无门,至今仍无法为丈夫申冤。
一、好人王刚
王刚出生在河北省涿州市小义和庄乡西韦坨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他兄弟姐妹六个,虽然自幼家境贫寒,但由于他在家排行最小,备受父母及兄长们的宠惯,使他养成了脾气暴躁的性格,经常和别人发生争吵。成年后,他长成了一米八几的个头,孔武有力,因性格刚烈,别人都惧他三分。
但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他彻底变了性情。这一年他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法轮功,看了法轮功的书,明白这真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好书,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义和目地,于是义无反顾的走入了修炼。从此他严格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家里也出现了喜人变化,互相都能够宽容体谅,夫妻恩爱,孩子懂事,家庭更加和睦幸福。加上王刚夫妇身强体壮,勤劳能干,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成为十里八村乡亲们说起来都人人夸赞的幸福家庭。
人们发现,王刚不仅改变了暴躁的脾气,还真的变成了一个事事替别人着想、处处与人为善的好人。他还经常告诉乡亲们和家人要积德行善,多做善事、好事。很多乡亲至今还在念叨王刚修大法后做的那些好事,比如:一次他和邻居一块去买化肥,回来一数,发现多了一袋,便要送回。别人说又不是你多拿的,算了吧!王刚说,不行,修大法的不能占别人便宜,说着便骑上车将化肥钱给人家送了回去。
一次,他发现有个脏兮兮的老人躺在大街上,生着病可怜巴巴的没人管,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很多,王刚见状,背起老人匆匆送进了医院,病人出院后非常感谢。一次他与妻子赶集卖红薯,有一个人不小心被开水烫了,王刚立刻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告诉那人赶快到医院看看吧,没和妻子说,等那人过几天将钱送回来,妻子才知道。
还有一次,他和一个伙伴去买猪,卖家要价三十元,伙计说下十五元成交,王刚告诉卖猪的人说:忒少,别卖。闹得伙伴对他有意见。王刚说:“若没学大法之前,十元我都敢买,六十元都敢卖。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黑心钱我不能要。我只挣我该挣的那一份。人家辛辛苦苦养猪容易吗?我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的钱拿来,人家怎么生存?人来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生存的权利,我们做买卖不能昧良心。这样做人才能心安理得。”
二、不畏强权护大法
一九九九年风云突变,江泽民出于本身的邪恶,对法轮功在人民心中形成的崇高威望和影响力妒火中烧,与邪恶的中共相互利用,发起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它们抛开社会道德公义,践踏宪法与法律,以造谣诬陷、栽赃陷害和暴力迫害相结合的惯用手法,开始对毫无罪错的法轮功学员肆意抓捕迫害。
王刚觉得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没有错,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于是他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和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向政府部门讨还公道,被涿州义和庄乡政府从北京抓回,非法关押到了乡政府的会议室。那年十月份的天气很冷,他们五个人先被关在会议室冻了七天。七天后,十月八日上午,“上面”来了指示:要对五个人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死”。于是,由当时的乡政法委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带头,所有乡里的有关人员分成几拨来折磨这些法轮功学员。他们把五人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然后,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回答说“炼”。韩占山一挥手,所有在场的中共人员便开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后被当地国保大队非法送拘留所拘留半月。
二零零一年因有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乡政府,被乡政府人员往死里打,王刚再次挺身而出,去找乡政府官员,要求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王刚被乡政府人员非法扣押,恶人还一连气打了王刚五十多个大嘴巴子,当天被送进拘留所非法拘留。 而就在当天夜里,义合庄乡政府把外地的三名女性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强迫撅着屁股,几个乡政府人员用电棍电她们的阴部、大腿、乳房等处,其中一名回家后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了。
因为王刚的刚直不阿,因为他不畏强权暴力,中共当局将他列入当地重点迫害黑名单。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天下着小雨,王刚正在家里操持家务,义和庄派出所及乡政府干部五、六个人突然闯入家中,再次无端将王刚绑架到看守所。王刚在看守所也不忘时时刻刻按真善忍做好人,他把每顿饭仅有的两个小窝头省下一个分给同监室的其他饿极的人,自己饿肚子;有一个刚进去的犯人没有被子,王刚把自己的被子也给了那个人,他不在意自己挨冻,心里想的都是别人。同监舍的人从他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三年一月,仅仅由于王刚不肯答应“转化”,当地国保大队谢玉宝等人抛开法律,以莫须有的罪名,随意就被枉判十年冤狱,关押到了保定监狱。
得到王刚被无端判刑十年的消息,他的妻子任桂芳犹如遭到晴天霹雳,抱着幼小的儿子和女儿哭成一团。她不知今后的生活怎么办了,想想这贫困的家庭,又生在农村,犁田耕种,还要抚养这一双儿女,一个女人可怎么过呀!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使她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曾想到过自杀,整天目光呆滞,没有一句话。一双年幼的孩子小脸上更是充满了恐惧,三口人凄惨的不知如何是好。任桂芳只好将幼小的女儿托付给母亲抚养,自己带儿子小天宇种地、打工,就这样苦熬、苦盼着丈夫归来……
三、堂堂硬汉被截肢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三日,王刚被劫持到河北省保定监狱。在保定监狱要过的第一关同样是“转化”――狱警们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王刚,让他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在一次遭受酷刑,被逼迫“转化”时,王刚坚守自己的信仰,不妥协、不签字。历经一年多时间后,监狱警察决定对王刚实施更猛烈的强行“攻关”。这次暴力“转化”,由保定监狱的监狱长高英亲自指挥。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八日下午,收工回来。他们以王刚晚上炼功为借口,把王刚固定在大队办公室的床上,直到五月十九日下午收工回来,又把他抬出去关禁闭,如此被残酷折磨很多天。一次,王刚把固定的捆绑带子崩开了,因多日捆绑在床上,腿脚失去了知觉,只好扶着墙去墙角的水池。洗了脸,把短裤脱下来当作毛巾擦洗。狱警们发现后又把他重新绑在床上。晚上换班时,还把他挣脱的事告诉了接班的。他们就给他换了一张床,这张床的四个边框都镶嵌角钢,而且床面木版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照看他的人跟他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有的时候不给一点水喝,而且禁闭期间,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他,就连监区的队长见他也要有高英的批示。他们是想用这邪恶办法将他给“转化”,如果不“转化”就一直捆在床上。不肯屈服的王刚每次在被酷刑折磨时总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黑夜里,监狱上空不断的传出“法轮大法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就这样,王刚被这样折磨了整整十天。
中共狱警见他没有丝毫屈服之意,对他采取的折磨招数更邪恶了。由于长时间被固定在焊了四道角钢三个铁梁边框的床上,王刚的身体出现了病变。王刚要求去医院,警察们置之不理,但有人多次来禁闭室偷看,看王刚有没有“转化”的迹象。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狱警范建立和冉林来到禁闭室。范建立用强光电棒照照王刚的脸,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然后抬腿就向王刚的腿上踹去,连踹七八脚,又伸手拽王刚身下的褥子,范建立没拽动王刚身下的褥子,他就找人帮他拽……他又再次踹他,当时拽褥子时身上就被畸形的木床板和铁梁硌的青紫,有的地方肉皮已破……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进去……王刚说腿疼站不起来,他一脚把他踹躺在地上,又让他出去,再进来,如此反复。说什么时候能站着走路了再停止殴打。那天,范建立把王刚的腿给打成了重伤,几个人把王刚抬上三轮车去新生医院(保定监狱内部医院)就诊。输液到半夜一点多钟,人被送回来,竟然又重新将他固定到禁闭室的铁棱床上。
五月二十八日,狱警们再次把王刚从禁闭室送到医院输液,一姓张的院长发现王刚的腿已经出了大问题。于是中午时候,王刚才被拉到保定市252军医院做身体全面检查。下午五点多钟又上高速去北京安贞、积水潭301医院就诊,诊断结果是要截掉双腿。五月三十日,医院要求尽快做截肢手术,此时,王刚才把腿受伤的原因告诉这个张院长,说要向监狱领导要个说法,否则就不做截肢签字。监狱不理睬王刚的抗议,他们竟然在没有给王刚任何说法,在本人不签字,不通知亲属,更没有家属签字的情况下,强行给王刚齐腿根做了截肢手术。
四、截肢后仍被锁铐、隔离关押
由于监狱对这一切都向家属严密封锁着消息,不让探视,没有信件,更没有打电话的可能。王刚在监狱的悲惨遭遇家人一直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有在保定监狱被非法关押,了解一些王刚情况的法轮功学员出狱后,将王刚遭受的迫害在明慧网曝光了。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在自己制作的传单上转载了明慧网刊载的消息,王刚妻子看见了,这才得知王刚好端端的已经在监狱被迫害的截了肢。震惊与悲痛之下,王刚妻子和家人立即来到保定监狱核实情况。保定监狱采用了百般抵赖、刁难的办法,不让家属与王刚见面。
任桂芳至今都清清楚楚记得,那天是二零零七年的五月二十四日。在义愤填膺的家人们一再坚持要求之下,保定监狱无法推脱,才答应让家人六月七日来会见。到了六月七日那天,王刚的妻子、岳母、哥哥、姐姐和热心的乡亲等人再次赶到保定监狱。在会见接待处,一个姓李的狱警出来接待了他们,但是还是推三阻四,不许见王刚,理由是没有接见证。家属说,我们就是要验证一下王刚被致残截肢的消息是否真的,没有别的要求,你们不能不让见。无耻的狱警开始撒谎,他矢口否认王刚被截肢,说那是谣言,说什么王刚没有“转化”,会见条件不成熟等等,也拒不出具任何文字材料。还威胁家属,要察看身份证,又录像。一直拖到下午六点钟左右,王刚的家属们才遗憾的离开。
后来,家属辗转得到了一份王刚生前的录音资料。王刚在录音中,亲口详细记述了他被狱警凶手范建立对他实行酷刑摧残的过程,以及他在医院、在其他场合不停向监狱当局反映情况、控告和呼吁的过程,但是没有人理睬,有的只是敷衍、隐瞒,与继续不停的迫害。到了二零零六年的一天,见王刚依然不屈不挠,监狱还假装成立了一个所谓调查小组,随便写了一个结论就叫王刚签字认可。王刚当然不肯签字。监狱的纪检委书记无耻的威胁他说:王刚,你再没完没了,你能保外我也不给你保外。
被截肢后,王刚又被转回到监狱内的新生医院,被封闭在医院三楼靠东头一间小房子里,不许任何外面的人与其接触,不许走漏风声。
两年过去了,王刚依然不肯妥协。监狱又把他转入所谓的康复队,在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监控中,王刚被铐在三楼的楼梯上。那段时间,王刚不屈的声音天天在那座楼里震响,令作恶多端的狱警们心惊胆颤,王刚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大声质问:“高英你把我整残了!你为什么要迫害我,你为什么要耍流氓!?”
五、难以置信的不许保外就医
保定监狱更换监狱长,高英走了,新来的监狱长名叫宋志刚。他多次亲自过来找王刚拿话套他:你到底想怎么办?王刚说就是要一个公正的说法,希望家里人知道我的事。他还说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中共的真实面目,让那些是党员的亲人尽快退出邪党组织,叫更多无辜的世人得救。这位监狱长害怕了。他也担心长此下去,纸里包不住火,家属又不停的来找,罪恶终会败露。于是想出了把烫山芋推出去的办法,给王刚换监狱。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保定监狱一边封锁消息、拒绝家人会见、拒绝保外就医;一边偷偷把王刚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冀东监狱明知保定监狱将王刚转狱是在推脱罪责,为了维护他们共同的腐败利益,收留并继续迫害王刚。
刚到冀东监狱,王刚又被双手铐着固定在床上半个月,夺走王刚的拐杖长达三个月!以至于该监狱部份善念尚在的警察看不过去,他们才把拐杖还给了王刚。
二零零七年八月六日上午,任桂芳带着儿子王天宇来冀东监狱探视,此时才见到了真的已经成了残疾人王刚。监狱的人还告诉她,王刚转监时检查身体,右腿是没有了,但左腿患脉管炎,血压高时常在200以上,非常危险,恐怕也必须得截肢。王刚本人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对妻子受到的苦表示不安,说:“你辛苦了,你要等着我回家。”后来他给孩子们写信,也是嘱咐孩子走正路,走好自己的人生路……
王刚还一直坚持在狱中写日记,他写了一首题为《规劝》的诗来表达了他慈悲救人的心声:苦劝未醒迷路人,只因缘在万事牵。唤醒迷者心欢喜,规劝一个心自宽。人心迷来惑不解,观念铸就封自身。为救迷者声不断,规劝至今还迷人。
到了二零零九年初,由于不堪长年累月被摧残,王刚身心俱损,身体状况越来越危险。在此情况下,冀东监狱不得不考虑同意让王刚保外就医。他们和涿州“610办公室”、公安局,以及义合庄乡有关人员联系,然而,涿州当地中共官员因怕王刚回家后控告他们,竟然拒不接收王刚回家。
六、罕见大雪祭英魂
二零零九年五月,为了不让王刚死在监狱,冀东监狱决定不理会涿州“610”的意见,直接把病危的王刚送回家。当监狱把人送回来后,在涿州出现了令人极度震惊的荒唐残酷的一幕:涿州“610”主任高建召集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出面阻止王刚回家。这些在中共邪恶的灌输与操纵之下的恶人们,用“王刚回家后就不好要赔偿费了”欺骗老百姓,让监狱把拉回来的人还拉回去。而冀东监狱见他们如此,竟采取了把王刚偷偷扔下,开车便跑的办法。发现监狱的人跑了,涿州的中共官员和警察们竟然马上骑上摩托车,上演了一出对逃跑的监狱汽车进行围追堵截的闹剧。冀东监狱的车辆终于在一个地方被截住了,实在冲不过去,只好在涿州中共人员的押解之下,回到王刚的家,又将已经奄奄一息的王刚再次拉回了唐山的冀东监狱。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家人得到了王刚病危的通知。满含着痛心与悲愤,任桂芳和其他亲属不顾涿州中共邪党人员的极力阻拦,为王刚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不幸的是,王刚回家后仅仅过了十八天便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家人为王刚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人们看到,一双未成年的儿女伏在父亲的棺木上哀哀哭泣。八年来历尽艰辛,硬撑着这个家苦盼丈夫归来的妻子等来的竟是棺木中冰冷的尸体,她在一遍一遍撕心裂肺的问:王刚你让我们娘仨怎么过呀!曾经是那样生龙活虎的王刚躺在棺木中已无法回应。一个受尽中共牢狱八年煎熬,尝尽了人间酷刑的摧残的年轻生命就这样走了。人们在问,这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人们在哭泣,苍天也在哭泣!这一天,气温骤降,一场五十年不见的大雪铺天盖地席卷涿州,天地为之缟素,神灵为之不平……
王刚去世后,王刚妻子任桂芳走上了为丈夫讨回公道的路。她曾给国务院、司法部、公安部、河北省司法厅、公安厅、河北监狱管理局写过申诉信,但均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但是任桂芳不得不变得坚强起来,她越来越知道了,让人们知道王刚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人们明白迫害死王刚的凶手们是谁,他们怎样把好端端的好人迫害致死,追查他们,不仅仅是为王刚一个人讨要公道,也是在维护善恶有报的天理,是在唤醒被邪恶蒙蔽麻木的人们的基本良知。
任桂芳及其家人要求当局追究河北省保定监狱与河北省冀东监狱人员高英、范建力、冉林、张炜、邵成军等的滥用职权罪、酷刑罪、伤害罪,要求依法追究这些草菅人命的人们无端致人伤残截肢并且术后救治不当致人死亡的刑事责任;同时,那些指使、抓捕、起诉、和枉判王刚的涿州市市委、市政府、政法委、610、公、检、法、国保、义和庄乡党委、政府、乡派出所等追随中共迫害政策犯下罪行的恶人们同样都难逃罪责,也必须依法受到应有追究与惩处!
结语
王刚,一个公认的好汉、好人,乡亲们亲眼见证了他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他生前的善行与义举,无疑是涿州古城自古至今传颂着的美好品德的延续,是人之为人的根本!这一切来自于他修炼法轮功,无疑又是法轮大法福泽苍生的真实见证!中共当局与这样的高德大法势不两立,把中共反天、反地、反人类的邪恶本质暴露无遗。中共对王刚等千万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无端残害的过程,与历史上对迫害地主富农资本家、文革迫害知识分子、六四天安门广场枪杀爱国学生一脉相承。这个害死八千万中国人,犯下罄竹难书的罪恶却一贯自称伟大、光荣、正确的强盗团伙真的已经恶贯满盈,中国人再也不能容忍它了。
王刚的惨死,只为坚持自己的信仰,只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只为坚持真理说公道话。他对宇宙真理的坚持,他在坚持真理时的坚强不屈真的做到了金刚不动、坚不可摧。他没有给涿州人民丢脸,没有给自己的生命留下遗憾!他甘愿用自己的苦难换来被中共邪党蒙蔽的父老乡亲的觉醒,他的精神必然会载入史册,成为涿州人世世代代永远的骄傲!
目前,中共的末日败象尽显,中共内部份崩离析,自相残杀;全民反迫害的浪潮风起云涌;全球正义力量正在对中共邪灵全面围剿,中共灭亡之日可谓指日可待。各国政府与民众纷纷谴责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江泽民等迫害法轮功的首恶元凶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已受到国际法庭正义审判。曾经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各级官员,惶惶不可终日,也在偷偷保留相关文件,作为证据,为自己寻找退路。截至目前,已有一亿五千多万人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其中包括大批的中共高官,甚至各部委的领导都在海外“三退”,唾弃中共,选择美好的未来已是明智的人们的必然选择。这一切与王刚等大法弟子们的慈悲付出不可分割!
父老乡亲们,请记住王刚的故事,记住中共将王刚被迫害致死是因为什么,记住王刚以自己珍贵的生命对我们的规劝:至今还受中共迷惑的人们,立即醒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21/大雪祭英魂-282944.html
2013-07-21:残酷迫害法轮功 河北涿州市邪党十四年罪行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21/残酷迫害法轮功-河北涿州市邪党十四年罪行录-276947.html
2012-02-18: 为丈夫申诉的妻子
二月十二日这一天还有一篇文章《丈夫壮年被迫害致死 任桂芳继续申诉》,讲的是河北省涿州市义和庄乡王刚,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被迫害离世。他的妻子任桂芳四处奔走为王刚申冤讨公道,并请求赔偿。她曾给胡锦涛、温家宝写信,给国务院信访办写信、给司法部、公安部、河北省司法厅、河北省公安厅、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和两监狱写信讨回公道,可是两年过去了,所有信件如石沉大海。
任桂芳决心向把丈夫迫害致残致死的保定监狱和唐山监狱讨公道,索取赔偿,追究两监狱,以及高英和范建立等人的刑事责任。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份,她聘请了北京正义律师,于十二月十五日分别向河北唐山监狱和保定监狱递交了“要求国家(刑事)赔偿的申请书”。要求两监狱赔偿各种损失一百万元,同时承当相应的刑事责任。
河北省冀东监狱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书面答复不予赔偿;保定监狱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出具所谓决定书称不予赔偿。任桂芳不服两监狱的违法决定,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提出复议申请。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河北省监狱管理局维持两监狱作出的不予赔偿的违法决定。
任桂芳不服河北省监狱管理局的复议决定,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向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递交了《请求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作出赔偿决定的申请》。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也作出了“维持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狱复字(2011)第一号复议决定”的违法决定。
任桂芳仍然不服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的违法决定,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赔偿法》第三十条的规定,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七日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法院赔偿委提出申诉。目前任桂芳正在全力以赴地为丈夫的冤案奔波。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2/18/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亲人理直气壮鸣冤-253219.html
2012-02-12: 丈夫壮年被迫害致死 任桂芳继续申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2/12/丈夫壮年被迫害致死-任桂芳继续申诉-252961.html
2011-12-31: 王刚被监狱折磨致死 妻子呼吁支持申诉
河北省涿州市义和庄乡王刚,是十里八乡有口皆碑的好人,因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被涿州市公安局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于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保定监狱,遭恶警酷刑造成右大腿坏死截肢,监狱一直对家人封锁消息,并于二零零七年六月秘密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关押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生命垂危的王刚被“保外”就医回家,十月三十一日晚含冤离世,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仅四十一岁的王刚被迫害致死后,妻子任桂芳四处奔走为王刚申冤讨公道,并请求赔偿。曾给胡锦涛、温家宝写信,给国务院信访办写信、给司法部、公安部、河北省司法厅、河北省公安厅、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和两监狱写信讨回公道,两年过去了,如石沉大海。
下面是任桂芳请求各界人士支持她申诉的呼吁信。
我丈夫王刚,一九六八年生,家住河北省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陀村,今已被保定监狱和唐山冀东监狱不法警察酷刑折磨致死。
我丈夫王刚生性诚实厚道,喜欢吃亏助人,生前被十里八乡称赞为数得着的好人。仅仅因为他认定信仰真善忍没有错,更不是犯罪,拒绝有关方面逼迫他放弃修炼法轮功的要求,二零零二年被乡政府和派出所抓走,折磨了半年。这且不算,二零零四年政府的人又把他抓走,无端枉法判了他十年刑,关到保定监狱,被监狱不法警察范建立等人疯狂地进行酷刑折磨。
被实施的酷刑中,有一种是长期把他捆绑在有三道铁棱的床上不许他动弹,因筋骨血脉不能活动,导致他骨头、肌肉、血管多处坏死。范建立等警察还对他实施踢踹殴打,致使他右腿内侧血管断裂。发现病情已经十分严重,狱警们不顾我丈夫的强烈要求,瞒着家属,强行给他做了高位截肢手术,以至于这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健壮汉子,右腿只剩下一小段十公分的腿根儿,健康状况严重恶化,惨不忍睹。
更加令人发指的是,作恶的狱警竟然试图长期向我们隐瞒此事,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以各种借口阻挠我们探视,乱编一些理由搪塞我们。后来,在我们死要见尸、活要见人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眼看隐瞒不住,竟然暗中串通了唐山冀东监狱的不法警察,偷偷把人转移到唐山,使我丈夫拖着残疾病体,继续在冀东监狱遭受迫害折磨,最终使他耗尽生命,再也不堪忍受他们的摧残,这才允许我们办理保外就医手续,接我丈夫回家。饱受折磨已不成人样的王刚被接回来了,但已经无法救治,他仅仅在家里过了18天就含冤离世……
我丈夫蒙受着惊天的冤情走了,给他下葬那一天,本地下起了50年未见的大雪。我只是一个农村弱女子,我明白我丈夫王刚遭遇的血泪冤屈。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案情如此明显,证据如此确凿的冤案能被人串通隐瞒,也不明白那些明目张胆把人害死的犯罪警察为什么不被追究,不明白这个社会为什么这么没天理。我们本应好端端的家已经破碎,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前途怎么办?为了失去依靠的孩子和老人,我下决心向犯罪的监狱和狱警讨回公道。
两年来,我忍受着千辛万苦,不怕别人的白眼,无惧来自任何地方的打击和压力,找过直接害死王刚的监狱当局,找过省司法厅、公安厅、监狱管理局,给胡锦涛、温家宝写过信,给国务院信访办写过信,也给司法部和公安部写过信,殷切期盼他们中能有人站出来,利用他们的权力,按照他们颁布的那些堂而皇之的法律,还给我丈夫一个公道。但截至目前,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若无其事地没有回应。
然而,我们相信天理昭彰,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相信有一天他们中会有人良知苏醒,敢于站出来为我们老百姓伸冤。为早日唤醒他们,我今天冒昧恳请看到这封信的天下所有善良人,了解我丈夫蒙冤受害致死的真相,同时签名支持我们,帮助我们一家人继续向有关部门依法申诉,敦促有关当局睁开眼睛,为好人洗雪冤屈,让坏人认罪服法。我代表我们全家,代表我亡夫王刚的在天之灵,在此向您表示无限感激,感谢您的支持和巨大帮助!谢谢您了!!!
河北涿州义和庄乡西韦陀村:任桂芳
2011年12月28日
附: 王刚被监狱害死的事实经过与申诉情况
王刚,一九六八年生,家住河北省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陀村。王刚含冤去世已将近三年了,但至今很多当地人说起他,仍然会记起来很多他做过的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事。比如,某次他和邻居一块去买化肥,回来发现多了一袋,他二话没说立即骑车向回返,把多出来的那袋化肥钱给人送了回去;某一天他看到街上躺着一个生病的外地人没人管,自己手头的事不做了,立即把病人背起来送到了医院;某次他和人一起去外村买猪,付钱的时候他帮着卖方抬高给自己的价钱,闹得伙计不高兴,因他坚决不肯赚昧心钱……
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因为耿直不屈,不说违心话,蒙冤被执法犯法的有关部门判刑入狱,又被违法乱纪的监狱警察折磨致死……
一、被迫害致死的具体事实与经过: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天下着小雨,王刚正在家里操持着家务,义和庄派出所、义和庄乡政府的五六个人突然闯入家中,将王刚抓到涿州看守所,遭受涿州市公安国保和“六一零”人员长达半年的非法侮辱与折磨。这些人抓走王刚的理由仅仅因为王刚炼功,他们中认识王刚的人也承认王刚是难得的好人。
二零零四年一月,由于王刚坚持自己没错,不肯答应当局让他“转化”的要求,有关方面抛开法律,以莫须有的罪名,随意就枉法判处王刚十年冤狱,关押到保定监狱。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指使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点点。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右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以增加王刚的痛苦。范建立再次踹他的腿。范建立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进去。王刚爬了进去,被范建立一脚把王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复三次,王刚被踹倒三次。范建力殴打王刚时,王刚的右腿内侧血管被踢断,大量的血液从血管断裂处渗出。当晚没发现。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早晨,王刚的右腿已经变得紫青。经医院检查,王刚的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监狱长高英在拒绝通知家人的请求下,强行给王刚做了右下肢高位截肢手术,右大腿根部仅剩十公分。之后保定监狱封锁消息两年多,一直谎称王刚没截肢,并以种种借口不让家属探视。
后来家属辗转得到消息,说王刚被监狱强行截肢了。震惊与痛心之下,王刚的妻子任桂芳多次长途跋涉,到保定监狱探视,也都被监狱以各种借口拒绝。任桂芳直接提出丈夫是否被截肢的问题,监狱方依然不承认。她要求监狱让王刚出来,哪怕不说话,让王刚在家属面前走一圈就行,以证实王刚没有被截肢。监狱不肯戳穿他们自己的谎言骗局,坚决不肯答应。四监区的狱警宋志刚这样对家属搪塞狡辩,他说:“王刚一天三次喊法轮大法好,他不转化,等转化之后再让会见。”事实是根本就不想让见。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保定监狱一边封锁消息、拒绝家人会见、拒绝保外就医;一边偷偷把王刚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
冀东监狱明知保定监狱将王刚转狱是在推脱罪责,为了维护他们共同的腐败利益,收留并继续迫害王刚。在冀东监狱,王刚又被这里的不法狱警,用带子固定在床上折磨,把双手铐着固定在床上半个月,夺走王刚的拐杖长达三个月!以至于该监狱部份警察看不过去,对监狱给王刚实施的恶劣行为表示极为不满,那些不法警察才把拐杖还给了王刚。
二零零九年初,不法警察长年累月对王刚进行摧残,使他身心俱损,身体状况越来越危险。在此情况下,冀东监狱不得不考虑同意王刚保外就医。他们和涿州“六一零办公室”和公安局,以及义合庄乡有关人员联系,当地中共官员因怕王刚回家后控告他们,拒不接收王刚回家。
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冀东监狱决定不理会当地意见,直接把病危的王刚送回家,以免王刚死在监狱。但监狱把人送回来后,涿州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高建召集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出面阻止王刚回家。他们竟然以“王刚回家后就不好要赔偿费了”为由,再次拒绝接收王刚。荒唐的是,狱方强行把王刚扔下,开车便跑,而当地这些所谓政府官员和公安人员竟然马上骑摩托车围追堵截,截住狱方车辆,令其被人拉回。就这样,奄奄一息的王刚再次被送进唐山监狱。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王刚病危。家人赶到监狱,不顾当地官方的阻拦,自己为其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但是王刚回家后,仅仅十八天就含冤离世。
王刚走后,村里老人们说:王刚是条好汉哪,可惜死的冤哪,这么好的人给整死了,没处诉冤,这国家还有王法吗,这天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出殡时天降大雪,据记载,五十年不遇。
二、家属依法维权进展情况
王刚去世后,留下妻子和一双未成年的子女无法生存。为给王刚申冤讨公道,并请求赔偿,王刚的妻子任桂芳曾给胡锦涛、温家宝写过信,给国务院信访办写过信,也给司法部、公安部、河北省司法厅、河北省公安厅、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和两监狱等单位写过申诉冤屈的信,但均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任桂芳通过律师向两监狱和相关单位递交了《要求国家赔偿(刑事赔偿)的申请》。因为河北省保定监狱与河北省冀东监狱工作人员高英、范建力、冉林、张炜、邵成军等滥用职权、玩忽职守、侵犯公民生命健康权,酷刑折磨王刚,致其被伤害截肢,并且术后医疗救治不当。在必须保外就医救治时,亦未能及时获得保外就医救治,终于造成王刚术后死亡,这些警察负有清楚的刑事责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赔偿法》,要求河北省保定监狱和唐山监狱依法承担死亡赔偿金、精神损害抚慰金、未成年子女抚养生活费等共计100万元。但两监狱抵赖、否认犯罪事实,拒不赔偿。
任桂芳针对两监狱的无赖行为,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递交了复议申请书,但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对两监狱的犯罪行为竟不表示任何态度,维持保定监狱和冀东监狱不予赔偿的错误决定。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任桂芳又向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递交了《请求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作出赔偿决定的申请》。当日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即受理此案。但是,尽管省高院赔偿委有意协调赔偿,要两监狱按补偿给付一部份钱,两监狱也表示了愿意赔付的意愿。但由于非法机构“六一零办公室”的参与,使问题复杂化。致使省赔偿委受案期限已到,依然没有得出公正的处理结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31/王刚被监狱折磨致死-妻子呼吁支持申诉-251272.html
2011-08-29: 丈夫被迫害致截肢死亡 妻子恳请关注
河北省涿州市正当壮年的王刚,被专门迫害法轮功的 “610”非法组织、当地派出所、保定监狱、冀东监狱的中共人员联合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在保定监狱被迫害致高位截肢,右腿只剩十公分左右;保定监狱为推卸责任,掩盖迫害事实,将王刚偷偷地转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关押迫害,王刚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含冤离世,去世年仅四十一岁,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王刚妻子任桂芳请求正义人士关注。
我叫任桂芳,是河北涿州市义合庄乡西韦陀村人。我丈夫王刚因为信仰“真、善、忍”被涿州公安抓捕,被涿州法院冤判10年有期徒刑,在保定监狱被警 察把腿打残,在没通知我的情况下,就把他的右大腿截肢了。后又转入唐山冀东监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保外就医回家后,18天就含冤离世了。
我不甘心丈夫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于是,我请了京城正义律师为我做了代理,从去年年底开始,分别向保定监狱和唐山监狱申请国家赔偿,但是两个监狱都做出了不予赔偿的决定。我又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申请复议,省监管局又作出维持两监狱的决定,不予赔偿。我还是不服,于今年8月1日向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赔偿委员会申请赔偿。
我不明白,在中国,怎么公安、法院抓好人?怎么监狱警察打人就白打,想打死就打死,想打残就打残?我丈夫的腿就这样随便白白锯掉了?就这样白白死掉了?我不知道,河北省高院赔偿委员会是不是也会做出不予赔偿的决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个社会岂不是黑社会了吗?
为此我请求国际人权组织、国际刑事法庭、各国政府关心一下我丈夫冤案的事,请国家领导人关心一下我们的冤案,是你们叫警察抓好人、判好人、打好人的吗?不然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殷切的希望:中国大陆更多的正义律师来评价一下我丈夫的冤案,到底到两监狱该不该赔偿我?省监狱管理局该不该袒护两监狱的罪行?我也希望与你们联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29/丈夫被迫害致截肢死亡-妻子恳请关注-246018.html
2011-08-12: 王刚被迫害致死 妻子继续要求赔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12/245242.html
2011-06-21: 王刚家属要求河北监狱赔偿案,河北省监管局延期覆议
河北省涿州市任翠静,为给被中共监狱迫害致死的丈夫王刚讨回公道,于2011 年3月分别向河北省保定市监狱和唐山监狱递交了要求赔偿的申请书。两个月后,两个监狱推脱责任,分别作出不予赔偿的决定。任翠静于4月初,又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递交了行政覆议申请书。两个月后,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又通知任翠静:因本案情况复杂,行政覆议决定延期30日作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1/242711.html
2011-04-17: 监狱拒绝赔偿 王刚遗孀要求省监管局复议
河北省涿州市被迫害致死的王刚妻子任桂芳根据王刚冤案,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分别向唐山冀东监狱、河北保定监狱递交了《要求国家赔偿(刑事赔偿)的申请》。唐山监狱刘监狱长亲自接待并开具了收到《要求国家赔偿(刑事赔偿)的申请》收条。保定监狱是以特快专递形式递交的。两个月后,两监狱分别作出不予赔偿的决定。
针对两监狱的错误决定,任桂芳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十日上午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递交了复议申请书,要求两监狱赔偿,依法作出“向赔偿请求人先予赔付死亡赔偿金、精神损害抚慰金、未成年子女抚养生活费”共计人民币100万元(其中:1、死亡赔偿金总额为584580元=20年*29229元/年。2、未成年子女抚养生活费总额为7440元=2年*3720/年。3、精神损害抚慰金407980元)的赔偿决定书。
任桂芳在赔偿申请书中写道: “河北省保定监狱、河北省冀东监狱工作人员高英、范建力、冉林、张炜、邵成军等,滥用职权玩忽职守,侵犯公民王刚的人身权,以殴打、虐待等行为致赔偿请求人的丈夫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王刚在羁押服刑期间被伤害截肢,并且术后在两监狱内长期未获及时到位的有效疗伤救治、在必须保外就医救治时亦未能及时获得保外就医有效救治,造成王刚右下肢截术后死亡。”
四月六日上午,任桂芳根据省监狱管理局的要求,将两监狱不予赔偿决定书原件和王刚生前所在医院的病例证明原件及王刚死亡证明复印件送到了省监狱管理局。四月十一日任桂芳询问省监狱管理局的案件進展情况时,省监狱管理局回答:你的复议申请案已正式受理了,现在已经進入对保定监狱和唐山监狱的调查阶段,你们等候消息,你们可以随时与我们取得联系。
河北涿州法轮功学员王刚,是十里八乡有口皆碑的好人,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劫持到河北省保定监狱,在狱中遭恶警折磨,造成腿部坏死,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强行截肢。保定监狱一直对家人封锁消息,并于二零零七年六月把王刚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生命垂危的王刚被保外就医,仅十几天,于十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一岁。
根据《国家赔偿法》,王刚家属完全有权利得到监狱的赔偿。二个负有赔偿责任的监狱应做出给予赔偿的决定,并对高英等相关责任人做出行政处分,然后交由司法机关追究其刑事责任。为使案件尽快得到解决,任桂芳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以特快专递的方式向胡锦涛和温家宝递交了《要求国家赔偿(刑事赔偿)的申请》。
据法律界人士表示,王刚家属可以向二个监狱的检察室或监狱所在地的检察院对恶警提出控告,要求检察院对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立案侦查处理。也可向监狱所在地的法院直接起诉监狱恶警高英等人,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并附带提出国家赔偿申请。同时,受害者家属可以向政府、人大等法律监督部门進行申诉。
任桂芳表示,不要说赔偿100万元,就算赔偿100个亿,也买不回王刚的命。任桂芳诚恳的呼吁国内外正义力量和认识给予关注和支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7/监狱拒绝赔偿-王刚遗孀要求省监管局复议-239149.html
2011-04-14: 中共的残酷:从健康到肢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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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好人王刚被迫害致高位截肢、离世
王刚,男,四十一岁,河北省涿州市义合庄乡西韦佗村农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十年重刑,在狱中又惨遭酷刑折磨,致右腿高位截肢。八年后,王刚被从监狱接回家,第十六天晚上含冤离世。
王刚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劫持到河北省保定监狱,在狱中遭恶警折磨,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把他关入“牢中牢”, 将手脚捆绑固定在变形的木板床上,二十七日狱警范建立狠踹其右腿数脚,致使人不能站立。第二天医院检查,右腿血管、肌肉、骨头坏死。高英等人拒绝徵求王刚妻子的意见,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强行为王刚右腿高位截肢,仅剩十公分。之后保定监狱封锁消息两年多。
此间家属有所耳闻,多次欲见未果,狱方谎称根本没有截肢这回事,二零零七年六月把王刚偷偷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冀东监狱为迫使王刚放弃信仰,夺走他枴杖三个月,继续对王刚進行摧残。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冀东监狱才把生命垂危的王刚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放回家。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王刚含冤离世,八年冤狱摧残,回家后仅十六天王刚就含冤离世。
十里八村熟悉王刚的人都说,王刚义气、好人!人们能讲出许多王刚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私帮助他人的故事。这样的好人被迫害致残、被迫害致死,王刚下葬的当夜,涿州地区北风呼啸,五十年未见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苍天悲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4/中共的残酷-从健康到肢残-239057.html
2011-04-11: 路進友被非法庭审 审判长形同泼妇
河北省涿州市松林店镇韩村59岁的法轮功学员路進友,于2010年5月8日被涿州市公安局非法抄家抓捕,之后被检察院非法起诉,2011年3月29日被涿州市法院非法庭审,现被关在涿州市看守所。庭审当天,法庭刁难旁听家人,审判长张筱丽形同泼妇,阻挠律师辩护。
路進友于1998年修炼法轮大法,通过修炼,身心受益很大,逢人便讲自己修大法而受益的情况。路進友曾于2006年9月30日因与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到国保大队讲述法轮功真相,被非法行政拘留7日。
公检联合构陷路進友
因被恶人举报,涿州市公安局于2010年5月8日16时,到路進友家非法抄家,抢走法轮功真相光盘100多张和部份神韵晚会光盘,真相传单30多张,对联100多套,法轮功录像带5盒,炼功音乐带3盒,明慧周刊60本,《九评》两本,修炼体会10本,大法师父法像13张,《转法轮》10本,彩色打印纸3包,光盘塑封袋30个,光盘贴200张,法轮功护身符400个,还有其他一些真相资料。
路進友当天被刑事拘留。于2010年8月19日被非法逮捕,现被关押在涿州看守所。
2010年9月28日公安局以莫须有的罪名构陷路進友,将此案移交检察院要求审查起诉。
2010年11月10日,检察院退回公安补充侦察。11月22日公安局再一次移送检察院继续要求审查起诉。
2010年11月30日,检察院正式向法院提起公诉,加重对路進友的迫害。此次开庭前,法院未通知家人,就对路進友秘密开过一次庭。2011年3月29日上午再一次开庭对路進友非法庭审。
庭审前几天路進友83岁的老父亲到公安局要求释放路進友,公安告诉他,别找律师了,越找律师判的越重,你的案子我们不管了,交给法院了,他们怕路進友的父亲病倒在公安局,商海军亲自领着老人到法院去,法院告诉他:你儿子的案子过两天就开庭了,回去听信吧。就这样把人推出来了。
法庭刁难旁听家人
法庭通知路進友的家人带着身份证于3月29日上午9点到法院旁听,十几位家人带着身份证当天上午八点来钟就到法院了。
为了阻止家人入庭旁听,主审法官张筱丽专门安排在第七审判庭,屋里堆满了垃圾,到处是灰尘,旁听席上没有一个座位,张筱丽站在法庭门口说:法院正在搞装修,没有合适的地方,也没有座位,有三两个家人旁听旁听就行了,别人就不要進来了。家人讲,没座位站着也行。张回答:站着也没地方,只有路進友的老父亲等七位家人進了法庭。
一名法警叫所有旁听的家人把包全部拿到了庭外。张筱丽又以路進友的女儿路晓娜曾在此案中做过证人为由,把她赶出法庭,因旁听席上没有一个座位,路進友的老父亲只好坐在一个垃圾桶上,其馀五位家人只得站着。
法官“泼妇骂街”阻止律师辩护
将近上午10点左右,两名狱警推着路進友進了法庭,路進友双手反铐在背后,原来健康高挑的路進友,如今成了又黑又瘦又老的“小老头”,背驼起来,家人见了几乎认不出来了。
合议庭由审判长张筱丽,审判员,书记员,陪审员组成,两名公诉人。
公诉人把公安局从路進友家抄来的所有大法书及真相资料作为路進友的犯罪证据,认定他触犯了所谓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条。
路進友表示不服,一再强调:我炼法轮功没有违法,更没有破坏法律实施,法轮功书籍是我们用来指导修炼的经书,法轮功宣传资料是我们用来救人的,告诉更多的人明白真相,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个利于社会的好人,我没有任何危害社会的行为和危害后果,所以不认罪,要求当庭释放。
北京正义律师根据公诉人罗列的罪名和错误的适用法律作了全面的深刻的精辟的辩护,使得公诉人在法庭上自始至终很被动,最后在堂上瞠目结舌,无法应对,满脸窘迫。女主审法官张筱丽更是受不了律师的精辟锐利的辩词,她既吃惊又胆怯,几乎招架不住,如坐针毡。加上她的上司不断地手机遥控指挥,在律师宣读辩护时,曾多次打断律师发言,完全无视法律的尊严、法官的形象,摆出一副“赤膊上阵,泼妇骂街”的架式,令人啼笑皆非。
“别念了,与路進友犯罪无关的就别念了……”
“别念了,别念了,你怎么站在法轮功一边说话……”
“别念了,别念了,你无权评价国家领导人,也无权评价法轮功是不是××……”
“别念了,别念了,这是法庭,不是学术研讨会,别谈你的高谈阔论,你也别给我们上法律课,我们比你懂的多……”
“别念了,别念了,还有几篇,没时间听你这个,只说观点,别具体论述了……”
律师无视张筱丽的咆哮,镇定自如,慷慨陈词,一字不落地读完了辩护词,彻底挫败了张筱丽的邪气。
张筱丽当年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王刚时,是何等的嚣张,如今王刚被迫害致死,家人正在向保定监狱和唐山监狱及河北省监狱管理局要求赔偿损失,面对这严重的后果和严峻的形势,张筱丽仍死死坚持迫害法轮功学员,没有一点悔改没有一点收敛,也许张筱丽也要面临路進友家人和王刚家人对她的控告或起诉。
整个开庭过程,路進友的双手一直被反铐着,直到让他签字时,才打开铐子,但马上又铐上,80多岁的老父亲与儿子近在咫尺,却不能与儿子说上一句话,他走上前去试图说句话,被两名法警挡住,被张筱丽恐吓了一顿,路進友的妻子上前与路進友说句话,一名法警急忙把路進友推走,另一名法警见他妻子要往前冲,还要扬手打人。
检院警车被撞绝非偶然
就在开庭前的一个多小时,在法院和检察院两院路段间,也就是检察大门口,两辆齐头并進的白色警车与迎面而来的一辆黑色轿车相撞,其中一辆白色警车是涿州市检察院的,车头被撞烂,这使涿州法、检两院工作人员感到震惊,感到恐惧。
据不完全统计,自2000年以来,经涿州市公、检、法系统抓捕、起诉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共计7人。
经张筱丽的手,王刚被非法判刑10年,至今被迫害致死;经审判长张秋瑾的手,涿州市法轮功学员董汉杰被非法判刑3年,邢俊花(女)被判刑3年,高春莲被判刑 4年;周玉梅(女)被判3年;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郑慧芳(女)被非法判刑7年;一名山西名叫老三的年轻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几年不清楚),转到山西;一名管技术的化名李通的贵州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17年,已转到贵州。
另外,被公安抓到看守所被野蛮灌食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王会兰(女),家属向涿州市公安局索赔了36万元。
涿州市东城坊乡派出所警察何雪健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办公室里强奸两名比她母亲都年龄大的法轮功学员,被判处8年有期徒刑。
涿州市公检法系统化的破坏法律实施,迫害法轮功学员,已经犯下重罪。开庭前检院的车被撞绝非偶然,是上天在警示!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1/路進友被非法庭审-审判长形同泼妇-238887.html
2011-03-30: 对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提供法律建议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王刚被迫害致死 妻子要求赔偿》的报导,看后令人心酸不已。河北涿州法轮功学员王刚,是十里八乡有口皆碑的好人,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劫持到河北省保定监狱,在狱中遭恶警折磨,造成腿部坏死,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强行截肢。保定监狱一直对家人封锁消息,并于二零零七年六月把王刚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生命垂危的王刚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王刚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一岁。王刚妻子任桂芳向唐山冀东监狱、河北保定监狱分别递交了《要求国家赔偿(刑事赔偿)的申请》,却只得到一个“不予赔偿”的决定。目前,任桂芳又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递交了复议申请书,要求撤销两监狱分别作出的“不予赔偿”的错误决定。
此种状况,天理何在?正义何存?法律何为?所有法律界人士,都有责任给王刚妻子提供法律援助;所有心存良知的人们,都有义务起来追究做恶者的责任,使冤案得到昭雪,还人间以正义,还法律以尊严,还生民以保障。
以下,对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做出简要的法律分析,希望以此能促進冤案的昭雪、正义的回归:
一、修炼法轮功不违法,对王刚的判刑是非法的,公检法人员都涉嫌犯罪
中国没有任何法律规定法轮功违法,法院对王刚的判刑是执法犯法,涉及王刚一案的公检法人员都在不同程度上涉嫌犯罪,对王刚被迫害致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非法判刑,才会有监狱迫害的发生,监狱只不过是法院的刑罚执行机关。公安、检察官和法官所涉嫌罪行主要是渎职罪和滥用职权罪,触犯的主要是《刑法》、《公务员法》、《法官法》和《检察官法》等。对于他们的罪行,可单独起诉、控告,也可与监狱恶警一并控告、追究。
二、退一万步讲,即使对王刚的判刑不是非法的,监狱把王刚迫害致残致死也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在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中,保定监狱长高英、狱政科的负责人范建立和冉林,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对王刚施用酷刑,特别是范建立对王刚右腿多次狠踹,致王刚右腿内侧血管被踢断,大量血液渗出,医院检查确定为腿、骨头、肌肉、血管坏死,被迫高位截肢。其后,保定监狱继续迫害王刚二年多,又把他转到唐山冀东监狱迫害。冀东监狱为迫使王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竟惨无人道的将他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九年十月初,冀东监狱通知王刚因右下肢截肢术后生命垂危已无救治脱险可能,并于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决定:以保外就医名义将王刚送回家。即以保外就医名义让已无救治可能的王刚回家里等死。被送回与家人团聚仅仅十八天的王刚,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含冤离去。
可见,上述两监狱的高英等警察对王刚施用酷刑,其行为已触犯了《刑法》,涉嫌以下犯罪:
1、故意杀人罪,指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刑法第238条、247条、248条规定,非法拘禁使用暴力致人死亡的;刑讯逼供或者暴力取证致人死亡的;虐待被监管人致人死亡的;应以故意杀人罪定罪处罚。刑法232条规定,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犯罪主体为已满14周岁,具有辨认自己行为能力的自然人。
2、故意伤害罪,指故意非法的损害他人身体健康的行为。刑法234 条规定,犯一般伤情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所谓“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主要指那些以割耳、挖眼、低温冷冻、高温曝晒、火烫、针刺等特别残酷的手段而导致他人身体严重残疾的情形。已满14周岁不满16周岁的人可以成为致人重伤的故意伤害罪的主体。
3、虐待被监管人罪,指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進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或者指使被监管人殴打或体罚虐待其他被监管人,情节严重的行为。殴打指造成被监管人肉体上的暂时痛苦的行为。体罚虐待指殴打以外的,能够对被监管人肉体或精神進行摧残或折磨的一切方法,如罚站、罚跪、罚晒、罚冻、罚饿、辱骂,强迫超体力劳动,不让睡觉,不给水喝等等手段。不要求具有一贯性,一次性殴打、体罚虐待情节严重的,就足以构成犯罪。行为人默许被监管人殴打、体罚虐待其他被监管人的,亦应视为“指使被监管人殴打或体罚虐待其他被监管人”的行为。刑法248条规定,前款罪,情节严重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致人伤残、死亡的,应以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定罪从重处罚。
以上三项罪名,因第1种的“故意杀人罪”已包含后面的2种,所以应按“故意杀人罪”起诉和追究恶警。
三、涿州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高建等是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的共犯
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唐山监狱把病危的王刚送回家,涿州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高建召集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在一起预谋,再次拒收王刚。狱方把王刚扔下开车便跑,这些政府官员和公安人员马上骑摩托堵截,就这样可怜奄奄一息的王刚再一次被送進监狱。这些政府官员公安和“六一零办公室”,宁肯让王刚死在监狱里也不肯给他留条生路,对王刚被迫害致死负有连带责任,应作为共犯与监狱恶警一并起诉和追究。
四、王刚家属申请国家赔偿的诉求应得到支持,不予赔偿的决定是违法的
根据《国家赔偿法》,王刚家属完全有权利得到监狱的赔偿。二个负有赔偿责任的监狱应做出给予赔偿的决定,并对高英等相关责任人做出行政处分,然后交由司法机关追究其刑事责任。
五、受害者家属还可以采取哪些法律行动?
1、在上述二个监狱拒绝赔偿的情况下,河北省监狱管理局作为监狱的上级部门,应做出给予赔偿的行政复议。如果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对其下属的监狱非法袒护、不支持赔偿的话,那么受害者家属可以向法院起诉上述二个监狱和省监狱管理局。
2、同时,受害者家属可以向二个监狱的检察室或监狱所在地的检察院对恶警提出控告,要求检察院对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立案侦查处理。
3、同时,受害者家属也可向监狱所在地的法院直接起诉监狱恶警高英等人,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并附带提出国家赔偿申请。
4、同时,受害者家属可以向政府、人大等法律监督部门進行申诉。
5、在目前中国大陆的黑暗法制环境下,受害人还可以向媒体广泛公布监狱的酷刑恶行,让公众了解迫害的更多细节,争取社会支持。
在此,我们也呼吁:凡有能力支持的,都出一份力,给受害者家属以支持,让这个惨绝人寰的冤案得到一个公正的结果,以告慰死者,以保护生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3/30/对王刚被迫害致死一案提供法律建议--238292.html
2011-03-28: 王刚被迫害致死 妻子要求赔偿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导)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河北省保定监狱迫害致高位截肢、八年来备受折磨的王刚含冤离世,年四十一岁。王刚的妻子任桂芳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分别向唐山冀东监狱、河北保定监狱递交了《要求国家赔偿(刑事赔偿)的申请》。
两个月后,两监狱分别作出“不予赔偿”的决定。目前,任桂芳又针对两监狱的错误决定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递交了复议申请书,要求撤销两监狱分别作出的“不予赔偿”的错误决定。
王刚是河北涿州人,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劫持到河北省保定监狱,在狱中遭恶警折磨,造成腿部坏死,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强行截肢。保定监狱一直对家人封锁消息,并于二零零七年六月把王刚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关押。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生命垂危的王刚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王刚含冤离世。
王刚生前的照片
王刚生前的照片
好人被中共监狱迫害致死
王刚是十里八乡有口皆碑的好人,无论走到哪里,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有一次,王刚去商店买化肥,回家发现化肥多出一袋,王刚立刻骑上自行车就把这代化肥钱给人家送回去了。又有一次,有一个外来人,病倒在大街上,浑身脏兮兮的,人来人往的也没人管,王刚二话没说背起这人就送医院去了。还有一次,去卖猪的路上,见一个人翻车被水箱烫伤,王刚安慰后给他留下了一百块钱,那人伤好了后,多方打听找到了王刚家,亲自道谢。可是这样的好人却被中共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十月初,唐山冀东监狱通知王刚因右下肢截肢术后生命垂危已无救治脱险可能。于是,唐山冀东监狱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决定:以保外就医名义将右下肢截肢术后至此已生命垂危无救治脱险可能的王刚送回家。即以保外就医名义让已无救治可能的王刚回家里去等死。被送回与家人团聚仅仅十八天的王刚,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含冤离去。
任桂芳和她的两个孩子盼了八个春秋,盼来的是一个肢体不全、瘦骨嶙峋、奄奄一息、面目皆非的王刚。
全家人渴望着:只要王刚有口气,活着陪着他们生活,就是他们的最大希望和幸福,可是连这点微小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因为王刚已被两个监狱迫害的没有救治的希望了。中共带走的是一个健康如牛的王刚,而最终留给家人的是一具肢体不全的尸体。
王刚下葬时,空中下起了五十年来罕见的大雪。当地村民议论纷纷:王刚的案子是冤案哪,这人死的冤哪!
王刚被保定监狱迫害致截肢
王刚被抓之前,到北京反映炼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被义和庄乡干部吊铐在室外三天三夜,不让吃饭不让睡觉。王刚继续向乡亲们揭露媒体造谣抹黑的真相,当地官员遂与涿州市公安法院检察院合谋,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处王刚十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
王刚被打入保定监狱,为了转化他,监狱使用各种酷刑。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指使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点点。
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范建力殴打王刚时,王刚的右腿内侧血管被踢断,大量的血液从血管断裂处渗出。当晚没发现。
五月二十八日早晨,王刚的右腿已经变得紫青。经医院检查,王刚的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
五月三十日,监狱长高英在拒绝通知家人的请求下,强行给王刚做了右下肢高位截肢手术,右大腿跟部仅剩十公分。之后保定监狱封锁消息两年多。一直称:王刚没截肢。
这期间家属有所耳闻,任桂芳多次长途跋涉来保定监狱探视,并要求保外就医,都被监狱以各种藉口拒绝。她要求王刚在家属面前走一圈,见他一眼,以证实王刚是否被截肢。监狱连这点要求都不肯给。四监区的宋志刚说:王刚一天三次喊法轮大法好,他不转化,等转化之后再让会见。王刚多次和监狱长讨说法,直到临终前,这个讨说法也没得到。
任桂芳一人养活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肩负着沉重的家务劳动和田间劳动。已经艰难的无法度日了,还要承付沉重的探夫差旅费。为了见上丈夫一面,任桂芳在艰难漫长的探监路上,流了多少泪,跑了多少路,花去多少费用,她记不清了。
被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迫害
保定监狱封锁消息,拒绝会见,拒绝保外就医,是怕国际社会的舆论压力和干涉,是怕承当罪责!保定监狱一边撒谎:根本没有截肢这回事,一边偷偷的把王刚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迫害。
冀东监狱明知保定监狱将王刚转狱是在推脱罪责,还继续收留迫害王刚,继续犯罪。为迫使王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监狱夺走王刚的枴杖长达三个月,可想王刚的生活是何等的艰难!唐山监狱何等的惨无人道!
王刚来到唐山监狱,继续讨说法。但始终没有答覆,长年累月对王刚的摧残,王刚身心俱损,唐山监狱看王刚身体状况越来越危险,同意保外就医。监狱与义合庄乡官邵长镇、付伟辉、王金丰等人联系,他们拒不接收王刚回家,怕王刚回家告他们。
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唐山监狱把病危的王刚送回家,涿州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高建召集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在一起预谋,再次拒收王刚。狱方把王刚扔下开车便跑,这些政府官员和公安人员马上骑摩托堵截,就这样可怜奄奄一息的王刚再一次被送進监狱。
从中可见,这些政府官员公安和“六一零办公室”人员为了保全自己,宁肯让王刚死在监狱里也不肯给他留条生路,如此的漠视王刚生命和家人的巨大痛苦,谈甚么人道?谈甚么法律?
任桂芳面对这一层层无法无天的官员和职员们,决心向迫害致残之死的丈夫王刚的保定监狱和唐山监狱讨回公道。
她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分别向河北唐山监狱和保定监狱递交了“要求国家(刑事)赔偿的申请书”。要求两监狱赔偿各种损失一百万元,同时承当相应的刑事责任。两个月后,两监狱分别作出“不予赔偿”的决定。目前,任桂芳又针对两监狱的错误决定向河北省监狱管理局递交了复议申请书,要求撤销两监狱分别作出的 “不予赔偿”的错误决定。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3/28/王刚被迫害致死-妻子要求赔偿-238166.html
2010-12-04: 好人已去 奇冤犹在
河北省涿州市一位正直农民,被当地不法官员以莫须有的罪名枉判十年大刑,在狱中又惨遭酷刑折磨,致右腿高位截肢。八年后,人从监狱接回家,第十六天晚上悄然离世。
当夜下葬时,北风呼啸,五十年未见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遗憾的是,时过一年枉法官员和打人凶手不但没有得到任何法律追究,有的主要涉案人员甚至还提职升迁,不少人对上天的警示无动于衷。
被迫害致死者是一位法轮功学员。他叫王刚,四十一岁,义合庄乡西韦佗村人。熟悉他的人都说,王刚义气、好人!有一次,买回家的化肥发现多出一袋,他骑上自行车就把钱给人家送回去。去卖猪的路上,见一个人翻车被水箱烫伤,安慰后给了一百块钱,后来人家打听到家里道谢,媳妇才知道这件事。外地两个迷路的孩子流浪到本地,他忙着查找把人给送回去。那年看到一个人躺在大街上,生着病,满身很脏,人来人往没人管,他二话没说背起人直奔医院……王刚平时按照“真善忍”为人处世,做生意也从不挣一分不义之财,在同行和顾客中讲信义有口皆碑。法轮功教人处处做好人,却被中共扣上了“邪教” 的大帽子,这使十年前三十二岁的王刚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北京反映炼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被乡干部吊铐在室外三天三夜,不让吃饭睡觉。王刚继续向乡亲们揭露媒体“杀人、自焚、敛财”等造谣抹黑的真相,当地官员遂与法院合谋,把他关進大牢以封口。
在保定监狱,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把他关入“牢中牢”, 将手脚捆绑固定在变形的木板床上,二十七日狱警范建立狠踹其右腿数脚,致使人不能站立。第二天医院检查,右腿血管、肌肉、骨头坏死。高英等人拒绝徵求王刚妻子的意见,三十日将他右腿高位截肢,仅剩十公分。之后保定监狱封锁消息两年多。此间家属有所耳闻,多次欲见未果,狱方言之凿凿,根本没有截肢这回事,暗地却把人偷偷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为迫使王刚放弃信仰,夺走他枴杖三个月。
长年累月的摧残,王刚身心俱损,狱方要保外就医,而义合庄乡官员邵长镇、付伟辉、王金丰拒不接收。二零零九年五月,狱方把病危的王刚送回家,涿州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高建召集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在王刚家开会,再次拒收。狱方把人扔下开车便跑,当地马上骑摩托堵截,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唐山。从中可见,这些官员根本不管王刚的死活和家人多年承受的莫大痛苦,想的都是他们的名利别受一点损失。保定监狱怕的是黑幕曝光,冀东监狱怕人死在里面承担责任,涿州各级官员怕王刚继续申冤上告,影响了“政绩”和“乌纱帽”,他们各打算盘,心照不宣。
在王刚一案中,我们看到人性被所谓 “党性”扭曲后的可怕。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通知接人,在村里当过干部的兄长却说:“接他干甚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作为一家人,站在迫害者一边说出这样绝情绝义的话,与当年“文革”划清界限、亲人反目成仇没甚么两样。那时“亲不亲、阶级分”、“爹亲、娘亲不如党亲”等等反人性的宣传,曾使无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事后才痛心疾首,大呼上当受骗。更可悲的是,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王刚去世的晚上,全家连夜就把尸体掩埋,说是监狱要是知道人死,就得不到赔偿了。阔别八年的亲人冤死都不敢大哭一场,好像反倒欠了凶手们的债,中国老百姓对恶党恐惧到何等地步可见一斑。
“文革”等历次运动已过去多年,其实人们并未進行真正的反思,很多人把《人民日报》、央视等媒体说的话信以为真,甚至当作真理,殊不知中共的这些媒体就是“兴奋剂”和“毒气弹”。它的作用就是让人冲动,不分是非对错,盲目顺着它整人的邪劲需要走,这就叫所谓的党性强、觉悟高。看看这些喉舌几十年的作为,就知道该不该再相信它——吹嘘全国处处亩产万斤粮的是它,定性刘少奇叛徒、内奸、工贼的是它,将八九年坦克血洗天安门广场、反说大学生爱国运动“反革命暴乱”的是它,把自编自导的“天安门自焚”嫁祸于法轮功的还是它。国人从小在伪教科书、电影等文艺作品中泡大,没有机会看到中共假抗日、真卖国和虚构英雄模范人物等等历史真相。所以中共媒体一铺天盖地的栽赃法轮功,很多人就本能的热血沸腾,对法轮功无名的仇恨油然而生。中共永远歌颂自己“伟光正”,不允许人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这就是王刚之死无论有天大的冤情,人们都麻木不仁的原因。
那么,中共为甚么非要迫害法轮功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法轮功“真善忍”这面道德的镜子,照出了中共 “假、恶、斗” 的一切不正。在“真、善、忍”面前他们害怕,因为大家都讲“真善忍”,中共就无法再靠一言堂欺骗民众、发动不起来群众斗群众的政治运动了,也就无法整天以权谋私、吃喝嫖赌了。在一个正常的民主国家,人民的信仰普遍受到尊重,因为信神的人相信善恶报应,不做坏事,对整个社会的文明進步只有好处。特别是法轮功,提高人类的健康水平和道德素质有奇效,因此受到世界人民的欢迎。一大批老干部曾上书“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调查报告,但狂妄的中共还是要执意迫害,整人害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
我们中华民族讲仁、义、礼、智、信,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法轮功学员正是祖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发扬光大者,他们为了真理誓不低头。在保定监狱审讯室,传出的是王刚“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声音。他在失去一条腿的巨大痛苦中,在生命被摧残的将要离开人世的日子里,仍然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始终认为做好人没有错。从王刚身上所体现出的 “真、善、忍”精神,就是今天我们民族最缺失的,法轮功学员这样的好人、义士,才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和希望。
一位正义维权律师指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有史以来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冤案之一。王刚八年冤狱,截腿夺命,冤上加冤,死后都不敢叫人知道的人命特案,就这样不了了之。直到今天,此案仍无人过问,这就是中国大陆所谓以德、法治国后 “和谐社会” 的现状。两年前王刚的儿子十六岁即辍学打工,女儿上小学,妻子在外地建筑工地靠搬砖来养家餬口。
王刚一案千古奇冤,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主持公道,将无人性的迫害者绳之以法,早日彰显人间正义。同时也希望广大民众通过此案,看清中共结党营私、祸国殃民的本质。让我们远离邪恶,退出党、团、队,结束暴政,让王刚这样的悲剧在中华大地上永不再上演。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4/好人已去-奇冤犹在-233256.html
2010-01-28: 大雪诉奇冤 英魂永存(图)
—— 记涿州大好人王刚之死
大雪诉奇冤
在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时左右,被河北省保定监狱迫害致高位截肢、八年来受尽酷刑折磨的王刚含冤离世,英年四十一岁。家人迫于当地恶人的压力和保定监狱答应解决问题的欺骗,于第二天将王刚的遗体草草掩埋。在下葬之时,漫天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北风呼啸,大地含悲,苍天落泪,天地缟素。控诉着中共邪恶暴政对一位守法公民的迫害,诉说着被老百姓称之为大好人的王刚的旷世奇冤。
正直善良的好人
王刚是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陀村人。他修炼法轮大法后,以“真、善、忍”为准则,使他由一个脾气暴躁与人争吵打架的人变成了一个处处替别人着想、事事与人为善的好人。还经常告诉父老乡亲和家人要积德行善,多做善事、好事,到甚么时候都要做一个好人。王刚修炼法轮大法后做的好事说不完,用乡亲们的话说:多了。如有一次他和邻居一块儿去买化肥,回来一数,发现多给了一袋。他二话没说,骑上自行车就把这一袋的化肥钱给人家送了回去;还有一次,他发现有个脏兮兮的人躺在大街上,生着病可怜巴巴的没人管。王刚见状,背起人来急匆匆的送進了医院里……
他在涿州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把自己每顿饭的两个窝头分一个给同监室的其他人,每人饭盒里一块,自己却饿着肚子;他的衣服被子送给了没有衣被的人用。一个人在衣足饭饱时给别人一口饭吃不算甚么,而自己却在忍饥挨饿、衣被很短缺的情况下,还能首先想到别人。他这样做,让同监室的人看到了甚么是善良。
即使在监狱被迫害期间,他还想着乡亲们,他在自己《狱中日记》中写道“人生为谁活着,是为更多的人活着”。
蒙冤入狱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天下着小雨,王刚正在家里操持着家务。这时义和庄派出所、义和庄乡邪党政府的五六个人突然闯入家中,将王刚非法绑架到涿州看守所,遭受涿州市公安国保大队恶警和“六一零”人员长达半年的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一月被枉判十年冤狱,正如王刚所说,“凭甚么!”
高、范逞凶,酷刑摧残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三日,王刚被劫持到河北省保定监狱。王刚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罪!在遭受酷刑时、在被逼迫转化时,他坚守自己的信仰,不妥协、不签字。在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狱警对王刚又下毒手,王刚被抬出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点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连踹七八脚后。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当时拽褥子时就被畸形的木床板和铁箍硌成青紫块,有的地方皮肤已破。而后他还强迫王刚说法轮功不好,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倒在地上,又让出去,再爬進来,就这样反覆三次。
王刚随后向其他狱警反映了情况,“范建立把我打伤了”。
剥夺合法权利 强行截肢
五月二十八日经保定、北京的医院检查,由于王刚长期遭监狱迫害、长时间被捆绑固定在床上、狱政科的负责人范建立毫无人性的摧残,导致王刚右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医院检查结论:应双截肢。五月三十日,王刚给前来医院的狱中“610”、监区的有关负责人诉说了自己被范建立毒打的经过,要求监狱的领导给个说法,要求徵求妻子的意见,否则就不同意截肢。在病情急剧恶化,不截肢就面临生命危险的情况下,狱长高英和监狱的领导拒不出面,拒不告诉家人,不给王刚任何说法,剥夺王刚的合法权利。王刚被迫无奈,遭强行高位截肢,右腿截肢后仅剩10公分,就这样,一个壮小伙子被迫害成了残废人。
封锁消息 秘密转监
保定监狱作恶心虚,极力封锁消息。在王刚右腿截肢手术14天后,将王刚转回保定监狱内的新生医院,封闭在最东头的小屋内两年不许与外界接触。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将王刚转入康复队,铐在三楼楼梯上,24小时监控。王刚抗议:高英把我整残了,高英你为甚么迫害我?你为甚么耍流氓?
当王刚的妻子及家人从小报上得知王刚被截肢,赶往保定监狱探望核实时,狱方竟百般刁难,不让见面,矢口否认,欺骗家人,残忍的两年多不许探视。
为避开公愤,推卸责任,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把王刚秘密转移到冀东监狱迫害。
冀东监狱的恶行
王刚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四支队后,并没有因为已被高位截肢而幸免继续迫害,而是被分到严管队,狱政科科长贾文海给王刚放天安门自焚谎言录像,王刚说,“贾科长你弄这个,你弄不过我” ,和他们讲真相,抵制洗脑,贾文海等人就把王刚固定在床上半个月。后来又把王刚的枴杖拿走三个月。
王刚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在自己遭受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下,仍以一个大法修炼者的心态善待这些迫害他的人。到冀东监狱四支队后,他继续向狱警们和服刑人员们摆事实,讲真相,破除他们头脑中被中共灌输的谎言,到最后狱警无话可谈。
王刚在自己《狱中日记》的一首诗中表达了他慈悲救人的心声:
规劝
苦劝未醒迷路人,只因缘在万事牵。唤醒迷者心欢喜,规劝一个心自宽。
人心迷来惑不解,观念铸就封自身。为救迷者声不断,规劝最终为迷人。
不顾死活,拒绝让回家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六日,冀东监狱看王刚快不行了,为了推卸责任,急于要对王刚保外就医。家属和村领导签了字,后又找到义合庄乡政府商量,结果义合庄乡党委书记邵长镇、乡长付伟辉、乡政法委书记王金丰不给签字盖章,拒不接收王刚。二零零九年五月,冀东监狱将病危的王刚送回家中,涿州市“610”办公室副主任高建也赶到王刚家,事前已定好调——不让王刚回家。又召集义和庄乡、西韦陀村的负责人开会,串通一气,居然以“人回来赔偿金不好解决”为由欺骗王刚妻子,要求监狱必须拿钱,否则不同意接收。表面的冠冕堂皇,掩盖其背后的罪恶——怕承担他们在当初把王刚非法绑架、拘留、判刑、送進监狱的责任,因而拒绝王刚回家。监狱方怕王刚死在监狱,急欲推出来。涿州方面怕王刚出来后,找他们算帐,他们是王刚冤狱的责任单位责任人,尤其涿州市610办公室副主任高建是元凶,王刚就是他弄進去的。后来监狱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刚,开车急急的跑了。当地“610”、派出所马上派人骑摩托车堵截,不把王刚拉上就不让走。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冀东监狱。
二零零九年八月,王刚家属又到冀东监狱接人,当地“六一零”、派出所得到消息,与冀东监狱狼狈为奸,不顾王刚已生命垂危的身体状态,拒绝放人。
二零零九年十月,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这才通知家属来接人。西韦陀村支书却说:接他干甚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
天理昭彰 正义的呼唤
王刚由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被迫害成截去一条腿的残疾人,而打人凶手范建立不但不负任何法律责任,后来反而升调为河北省太行监狱政治部主任。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王刚状告高英、范建立。王刚的妻子多次反映王刚被迫害的情况,保定监狱歪曲事实,官官相护,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王刚下葬日铺天盖地的大雪昭示着,老天警示着:大法弟子王刚的奇冤必须昭雪,迫害王刚的罪恶必定清算!希望所有参与迫害王刚的人,立即醒悟,说出当时迫害王刚的真相,给王刚及王刚的家人一个公道的说法;退出邪党,将功补过,不要为中共邪党陪葬和当替死鬼!为自己和子孙留一条后路。
王刚走了,带着对法轮大法的真诚,带着对“真、善、忍”的热爱,带着对父老乡亲们的一片忠心与慈悲,坦然的离开了他所热爱的这片土地,人们不会忘记他,其英魂永存!
所有被邪党欺骗和愚弄的人们,请快快觉醒吧!最后的大审判即将到来,“中国共产党亡”实乃天意。只有退出邪党,才有出路;只有退出邪党,才能躲过灭顶之灾;只有退出邪党,才能给自己和子孙一个美好的未来!才不负大法弟子的一片苦心与慈悲!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8/217096.html
2010-01-05: 忆大法弟子王刚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王刚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我听到这则消息后,我内心惊愕而又悲愤,那几天,我处在深深的内疚之中,痛悔自己的麻木与消极,如果我稍稍主动一些,就可以亲眼见到被邪恶致残的大法弟子,就可以亲耳听到他对邪恶的控诉。
王刚,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以法轮大法“真、善、忍”为准则,人变的越来越乐于助人且富有同情心,不但用“真、善、忍”法理来要求自己,还告诉不修炼的家人积德行善。
我第一次对王刚同修引起重视是去看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同修,认识了那里的同修,当说到冀东监狱四支队的医院里非法关押着保定的同修王刚,生命危险,看是否能帮助他。于是回到家后,我辗转找到王刚的妻子,从王刚的妻子口中,我了解到王刚是一个热心帮助别人的人:他做的好事说不完,用乡亲的话说:多了。一次,王刚和邻居一块去买化肥,回来一数发现多了一袋,他立刻骑上自行车把多出来的一袋化肥钱给送了回去。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邪恶最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日子里,王刚为了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在自己并不富裕的情况下,买了复印机,默默的复印大法资料。
即使在涿州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王刚把每顿饭的两个窝头分一个给同监室的其他人,每个人饭盒里一块,自己饿着肚子,还要为别人多做些甚么。自己的衣服、被子送给了没有衣被的人。一个人在衣足饭饱时给别人一口饭吃不算甚么,而自己也在挨饿且衣被很短缺的情况下,还能首先想到别人,他这样做,让同监室的人看到了甚么是善良。
王刚是一个坚强的人:王刚在保定监狱时一直坚定正念,不配合邪恶,每次在受酷刑折磨审讯时总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放弃信仰,不写三书、不签字。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保定监狱,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点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 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右腿骨头骨折、肌肉、血管已坏死,脉管发炎。监狱长高英在拒绝王刚通知家人的请求下,强行给王刚做了下肢截肢手术,不放人,并不许家人会见。恶警惨无人道地折磨王刚,导致王刚右腿整体截肢。即使这样,王刚随时向其他狱警及相关人员反映情况。监狱怕担责任秘密把他押送到冀东监狱。
在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的医院里,王刚每天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成了那里的一道风景。曾经有一次,王刚为了抵制非法关押及要求惩办打人凶手,他开始绝食,没有人性的队长居然把他的枴杖拿走,他依然不屈服,王刚就此揭露他们的恶行,以致引起那里有良知警察的公愤,几天后才不得不给他拿回来。
王刚是一个对家庭负责的人,他不止一次的对妻子说“你辛苦了,你要等着我回家”。在监狱那样恶劣的条件下,在自己只剩一条腿、又面临静脉曲张、高血压时常在200多情况下,仍不失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给经受屈辱及磨难的儿子写信,让他走正路,走好自己的人生路。
王刚走了,对于那些曾经为了所谓的官职而挖空心思的推卸自己的责任者:原保定监狱“六一零”头目范建立(现调任太行监狱政治部主任)、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副支队长郝保新、涿州市公安局局长李铁英、义合庄乡党委书记邵长镇、乡长付伟辉、政法委书记王金丰、义和庄派出所部份警察,原义合庄乡政法书记任炳辉、乡恶党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当你们面对一个女人在农村带着两个孩子家徒四壁的情况下、当王刚在最需要治疗的情况下,哪怕你们其中一人尽你们应该尽的责任下,王刚不会这么快离去。特别是涿州市政府、涿州市610,在冀东监狱把人送回的情况下,你们居然以人先回来赔偿金不好解决为理由欺骗王刚家属,硬是让监狱把王刚拉回去。现在王刚走了,你们真的是为了王刚的家人着想吗?你们真的是为了给他们要赔偿吗?你们真正的理由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官位、为了你们所谓的恶党60年大庆的稳定、为了坐稳自己的位置,以致让恶党灭杀了你们的人性,泯灭了你们的良知,而助恶为虐的残杀了一个正直的好人,给一个家庭及两个孩子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巨大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5/215672.html
2009-12-30: 害死河北保定大法弟子王刚的责任人
(明慧通讯员河北报导)2009年10月31日晚10点,被保定监狱迫害截肢、十年来受尽魔难的王刚含冤离世,第二天,家属在中共恶党人员的威逼利诱之下,将他遗体草草掩埋。面对这天大的冤屈,大地为之含悲,苍天为之落泪,在下葬的过程中,50年不见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天地缟素。
王刚,河北省涿州市西韦陀村人,41多岁,正当壮年。因为修炼法轮功、坚持信仰,2004年被中共法院枉判十年冤狱,2005年5月在保定监狱被迫害的高位截肢,右腿只剩十公分左右。保定监狱为推卸责任,掩盖迫害事实,将王刚偷偷地转到唐山冀东监狱。2009年5月,冀东监狱曾将身体处于病危状态的王刚送回家中,但当地义和庄乡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赶到王刚家,极力拒绝王刚回家。
他们以王刚被截肢、监狱必须赔偿为由让冀东监狱拿钱,否则不同意接收。监狱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刚,开车跑了。当地“610”、派出所马上派人骑摩托堵截,不把王刚拉上就不让走。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监狱。
2009 年8月,王刚家属到冀东监狱接人,当地“610”、派出所得到消息,不知做了甚么手脚,冀东监狱却无论如何都不放人了。2009年10月,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这才通知家属来接人。西韦陀村支书却说:接他干甚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王刚10月14日回家,10月31日晚10点就含冤离世。村支书又威逼家属马上掩埋。王刚就这样走了,一个正直、善良、健康的王刚就这样走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30/215269.html
2009-12-06: 王刚被迫害截肢含冤离世 妻子呼吁援助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点,被保定监狱迫害截肢、十年来受尽魔难的王刚含冤离世,才40多岁。第二天,家属在中共恶党人员的威逼利诱之下,将他遗体草草掩埋。面对这天大的冤屈,大地为之含悲,苍天为之落泪,在下葬的过程中,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天地缟素。
正当壮年的王刚,是被河北省涿州市“610”、当地派出所、保定监狱、冀东监狱的中共邪恶人员联合迫害死的。五十年不遇的大雪,昭示着中共邪党十年来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王刚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真、善、忍”被中共法院枉判十年冤狱,二零零五年五月在保定监狱被迫害的高位截肢,右腿只剩十公分左右;保定监狱为推卸责任,掩盖迫害事实,将王刚偷偷地转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关押迫害,直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他去世前的半个月。
王刚妻子整日以泪洗面,悲痛交加,请求正义人士关注。
一、正直、善良的王刚
王刚是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以法轮大法“真、善、忍”为准则,人变的越来越乐于助人且富有同情心,不但用“真、善、忍”法理来要求自己,还告诉不修炼的家人积德行善。
从王刚生前小故事中看他修炼后的身心情况,他做的好事说不完,用乡亲的话说:多了。一次,王刚和邻居一块去买化肥,回来一数发现多了一袋,他立刻骑上自行车把多出来的一袋化肥钱给送了回去。那年的一天,街上躺着一个人,生着病,但没人管,王刚看到后,背起来就给送到医院去了,病人出院后非常感谢。
王刚有一手绝活——看猪。一口猪只要他一看就知道多少斤,拿秤来称,称的份量保证和他说的份量上下差不了多少。多少钱能买多少钱能卖,能挣多少钱就算出来了。有一次他和一个伙伴去买猪,比如说:这口猪值三十元,伙计说下十五元成交,王刚告诉卖猪的人说:忒少别卖。闹得伙计对他有意见。王刚说:“若没学大法之前,十元我都敢买,六十元都敢卖。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黑心钱我不能要。我只挣我该挣的那一份。人家辛辛苦苦养猪容易吗?我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的钱拿来,人家怎么生存?人来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生存的权利,我们做买卖不能昧良心。这样做人才能心安理得。”
即使在涿州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王刚把每顿饭的两个窝头分一个给同监室的其他人,每个人饭盒里一块,自己饿着肚子,还要为别人多做些甚么。自己的衣服被子送给了没有衣被的人。一个人在衣足饭饱时给别人一口饭吃不算甚么,而自己也在挨饿且衣被很短缺的情况下,还能首先想到别人,他这样做,让同监室的人看到了甚么是善良。
从 1999年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不公正的、邪恶的非法镇压开始后,王刚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向世人诉说法轮功的美好与被迫害真相,不幸的是王刚和千百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这种和平理性的向政府诉求并没有得到感动而采纳,相反,中共邪党江泽民之流为发泄私愤变本加厉的加剧迫害,王刚和上亿的大法弟子被推向政府的对立面,造成的悲剧致使千百万的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就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被拆散了。
二、政法委、党委的残暴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也就是中共统治、祸害中国五十一周年的日子。河北涿州义和庄乡政府当时从北京抓回了五名法轮功学员,关到了乡政府会议室。这五个人其中就有王刚、三十多岁,张莫、近三十岁,张莫的母亲六十多岁,臧翠青、近四十岁,陈玲梅、五十来岁。 十月份的天气很冷了,这些人就这样被冻了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上午,电话响了,得到指示是: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政法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所有的有关人员基本参加了,分成几拨折磨这些法轮功学员,把这五个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首先是在乡政府开会,开完会后,韩占山挨个问这五个人: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回答说“炼”。韩占山一挥手,任炳辉、马树海等所有的到场人员开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了。
第一个被打的叫张莫,他是一个退伍军人。不法人员人都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回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几个人围成一圈,现场真是惨不忍睹。张莫发出一声声让人揪心的惨叫,但这些打手却不肯罢手。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政法书记任炳辉早就准备好了,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也不知道注射的是甚么药水。
第二个被迫害的是臧翠青。他们把一直吊着的臧翠青从棚里摘下来,拉倒在地。任炳辉在扒老太太的裤子时,其实已经在给“处理”臧翠青做铺垫了。他在同类面前表现积极,说话中带着一股邪劲:穿着衣服打不疼!他边说边亲手扒臧翠青的上衣,往上扒到肩部,然后又扒裤子,一直扒到脚后跟的部位。只给臧翠青留下了一个很旧的、洗的很薄、又很透明的内裤。现场的人都像看热闹一样看着。乡恶党党委书记马树海好像很赞成任炳辉的行径,又不能被任炳辉这个政法书记夺走了他的风头,就带着几个乡长对臧翠青大打出手。他们用打张莫的凶器同时毒打,打了一会,任炳辉又出主意说:(这条“鞭子”)打的不疼,把它拆开吧,越细打得才越疼!就这样一直把臧翠青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又泼冷水。等臧翠青醒过来,就又把她用手铐吊了起来。
吊起来时,也没有给她提上裤子,这一吊起来,透明的内裤就更明显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长时间,大乡里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任炳辉觉的这个流氓行为达到了效果,就给臧翠青把裤子提上。这时乡长白景华制止政法书记说:别给她提!说完就用皮鞋朝着臧翠青的小腿迎面骨部位狠狠地踢上去,踢的臧翠青在空中荡来荡去。乡长的这一举动,又让政法书记的邪劲更足了,他问臧翠青,你还炼不炼?她回答说:炼!他就叫人端来几杯冷水,灌到臧翠青嘴里。任恶狠狠地说,那你就拉、尿在裤子里吧!他又叫人拿来一脸盆冷水,政法书记拎起衣领,一脸盆冷水就倒了進去……
第三个被打的是陈玲梅……第四个被打的是七十多岁的苏国华……第五个被打的是王刚……
目击者说:眼前一幕幕暴力事件,是涿州市来的恶党“大官”亲自督战,乡党委书记亲自带头下,发生的罪恶。眼前的一幕幕,是被称作“共产党人”的人干出来的事情。
三、在保定监狱遭迫害截肢
王刚在2002年7月被涿州市公安国保大队警察和“610”,受尽非人的酷刑折磨长达半年之久。2004年被中共法院枉判十年冤狱在保定监狱受迫害。
王刚在保定监狱时一直坚定正念,不配合邪恶,每次在受酷刑折磨审讯时总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放弃信仰,不写三书、不签字。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保定监狱,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王刚随后向其他狱警反映了情况。
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右腿、骨头骨折、肌肉、血管已坏死,脉管发炎。监狱长高英在拒绝王刚通知家人的请求下,强行给王刚做了下肢截肢手术,不放人,并不许家人会见。恶警惨无人道地折磨王刚,导致王刚右腿整体截肢。监狱怕担责任秘密把他押送到冀东监狱。
而身陷保定监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的王刚,要求监狱赔偿给自己、给家人造成的精神和经济伤害,还要求追究监狱方打人凶手和相关责任人的刑事责任,叫更多无辜的世人认清中共邪党真面目。王刚对保定监狱高英、范建立等人提出控告。
王刚生前在狱中控告保定监狱相关责任人的控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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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家人探视遭拒
二零零七年六月七日王刚的妻子等亲属,按照五月二十四日保定监狱会见室给的会见时间,再次到保定监狱要求见王刚,会见处负责接待的人叫出四监区负责的李姓警察。当家属向其说明情况后。李姓警察仍以没有会见证为由,再次拒绝会见。
王刚的妻子、岳母、哥哥、姐姐乡亲等数人在保定监狱会见接待处,向接待员说明情况。经联系,四监区的李姓主任接待了其家人,但是以没有接见证不许接见。
此时家属向其说明要求会见的理由是:在家中看到关于王刚被迫害得截肢致残的消息,今天来是要验证一下此消息的真伪,并希望狱方给予方便。
李姓警察面露窘态的说那是谣言并让稍等一下,后到监狱会见室让接待员要家属的身份证,并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看着王刚家属交身份证。不多时,身份证被退回。又从监狱里走出一个拿录像机的警察说是狱政科的,给家属录了像,回答仍是不让见,说甚么王刚没有转化,条件不成熟。
王刚家属要求说:如果监狱有甚么规定,我们可以不和王刚直接见面,只要王刚在家属面前走一趟,看一看王刚的腿是不是好的,就得。此时已到中午十一点多钟。狱政科的警察说:下午一点半狱政科上班再来。就匆匆的走了。
下午一点半,王刚家属到保定监狱前门要求见狱政科的负责人。门卫让两点半再来。到两点半时,狱政科的人仍不理不睬。
在这种情况下,王刚家属强烈要求见监狱领导,此时由负责监狱管门卫的警察出面才找来狱政科和四监区的宋志刚等数人约家属到监狱西门解决问题。宋志刚查看了家属乘坐的车辆和来的人员后才到监狱生产处的房间与家属谈话。经过数个小时的交涉,并要求给出文字资料,监狱拒不出任何文字材料,仍坚持要等王刚转化后才让见,说:王刚现在一天喊三遍“法轮大法好”。
一直拖到下午六点钟左右,王刚家属遗憾的离开。
2008年9月16日,冀东监狱来四名工作人员找到王刚家属说,王刚从保定监狱转到冀东监狱时,右腿高位截肢只剩十公分左右,就剩下一条左腿并且还有炎症,我们一直给他治疗,但不见效果,剩下的腿也面临截肢危险。所以研究对他保外就医。只是争得家属和当地政府同意。家属和村党支部签了字,后又找到义合庄乡政府商量,结果义合庄乡党委书记邵长镇、乡长付伟辉、乡党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王金丰怕担责任,他们不给盖章签字。
五、家人被监控、威逼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有谁会相信王刚被监狱迫害得截去一条腿后,家人还被当地邪党政府如此严密监控呢? 2009年3月26日傍晚,有朋友乘车前往河北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坨村想看看王刚的妻子,進村后,当询问王刚家住处时,村民们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准确住址,向一位小伙子询问时,那小伙子问“你们是干甚么的?”我们说“是他亲戚。”他又问:“甚么亲戚?你们是哪里人?是不是炼功的(法轮功)?我劝你们还是快点走,要不然,别说我不客气。”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拨了几下电话就骑着摩托车急转弯往回走,看样子是去叫人去了。
在奥运之前,王刚的另一条腿也处于危险状态,也有被截肢的可能性,生命处于危险之中。河北冀东监狱怕国际人权组织过问此事,冀东监狱负责人找到义和庄乡政府协商给王刚五万元钱,由当地政府负责接回王刚,义和庄乡政府拒不接收王刚,怕王刚出来控告他们,义和庄乡政府和监狱负责人找王刚的妻子谈话:给王刚五万元钱了结王刚截腿的事。王刚妻子表示,那么结实的王刚现在成残废了。我们一家人怎么生活,给五万元钱就完事了吗?
2009年5月,冀东监狱曾将身体处于病危状态的王刚送回家中,但当地义和庄乡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赶到王刚家,极力拒绝王刚回家。他们以王刚被截肢、监狱必须赔偿为由让冀东监狱拿钱,否则不同意接收。监狱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刚,开车跑了。当地“610”、派出所马上派人骑摩托堵截,不把王刚拉上就不让走。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监狱。 2009年8月,王刚家属到冀东监狱接人,当地“610”、派出所得到消息,不知做了甚么手脚,冀东监狱却无论如何都不放人。
2009年10月,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这才通知家属来接人。西韦陀村支书却说:接他干甚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
10 月14日王刚回家,10月31日晚10点就含冤离世。被保定监狱迫害截肢、十年来受尽魔难的王刚含冤离世,第二天,家属在中共恶党人员村支书威逼下将遗体草草掩埋,在下葬的过程中,气温骤降,50年不见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正义的乡亲悲愤的说:“这共产党早就该完蛋了。”
六、妻子诉求正义援助
由于保定监狱官官相护、推卸责任,说王刚当时出现脉管炎必须截肢,借病情严重为由不与通知家属。家属说王刚没進监狱前身体健康,進监狱不久腿就被他们打残了,由于血脉不通转为脉管炎的,最后因王刚已经去世,监狱官方强调证据不足,不与任何赔偿,如若不服再上告。妻子整日以泪洗面,悲痛交加。
在此我们呼吁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组织,全世界所有善良、正义的人们给以关注,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大法与大法弟子王刚致死的所有凶手,无论时日长短,天涯海角,必将追查到底,善恶有报是天理。西班牙国家法庭近日做出了一项史无前例的裁定,决定以群体灭绝罪及酷刑罪,起诉包括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在内的五名中共高官。法院通知书表示,若被告的罪名成立,将面临至少二十年徒刑,并附带经济上的惩罚。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运动,在中国大陆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众施行“从名誉上搞臭、从经济上搞垮、从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等灭绝政策,导致十年来众多法轮功学员遭酷刑、失踪、被活摘器官、被用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据悉,与江泽民同案的罗干、薄熙来、贾庆林和吴官正等四名中共高官皆为江泽民的死党,对这场迫害的发生、推行和延续,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
在此正告涿州市公安局、“610”、政法委、公、检、法、司、等所有迫害法轮大法与大法弟子一切不法人员,赶快悬崖勒马,看清形势,停止参与迫害善良将功补过,给自己和家人选择光明的未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6/213913.html
2009-11-11: 河北王刚被迫害致死 大雪诉奇冤
2009年10月31日晚10点,被保定监狱迫害截肢、十年来受尽魔难的王刚含冤离世,第二天,家属在中共恶党人员的威逼利诱之下,将他遗体草草掩埋。面对这天大的冤屈,大地为之含悲,苍天为之落泪,在下葬的过程中,50年不见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天地缟素。
5月,当地派出所阻止命危的王刚回家
王刚,河北省涿州市西韦陀村人,41多岁,正当壮年。因为修炼法轮功、坚持信仰,2004年被中共法院枉判十年冤狱,2005年5月在保定监狱被迫害的高位截肢,右腿只剩十公分左右。保定监狱为推卸责任,掩盖迫害事实,将王刚偷偷地转到唐山冀东监狱。2009年5月,冀东监狱曾将身体处于病危状态的王刚送回家中,但当地义和庄乡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赶到王刚家,极力拒绝王刚回家。他们以王刚被截肢、监狱必须赔偿为由让冀东监狱拿钱,否则不同意接收。监狱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刚,开车跑了。当地610、派出所马上派人骑摩托堵截,不把王刚拉上就不让走。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监狱。
2009 年8月,王刚家属到冀东监狱接人,当地610、派出所得到消息,不知做了甚么手脚,冀东监狱却无论如何都不放人了。2009年10月,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这才通知家属来接人。西韦陀村支书却说:接他干甚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王刚10月14日回家,10月31日晚10点就含冤离世。村支书又威逼家属马上掩埋。王刚就这样走了,一个正直、善良、健康的王刚就这样走了。
正直、善良的王刚
王刚生前严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事事想到别人,处处与人为善。一次,王刚和邻居一块去买化肥,回来一数发现多了一袋。二话没说,他立刻骑上自行车把多出来的一袋化肥钱给送了回去。那年的一天,街上躺着一个人,生着病,但没人管。王刚看到后,背起来就给送到医院去了。病人出院后非常感谢。
王刚有一手绝活——看猪。一口猪只要他一看就知道多少斤,拿秤来称,称的份量保证和他说的份量上下差不了多少。多少钱能买多少钱能卖,能挣多少钱就算出来了。有一次他和一个伙伴去买猪,比如说:这口猪值三十元,伙计说下十五元成交,王刚告诉卖猪的人说:忒少别卖。闹得伙计对他有意见。王刚说:“若没学大法之前,十元我都敢买,六十元都敢卖。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黑心钱我不能要。我只挣我该挣的那一份。人家辛辛苦苦养猪容易吗?我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的钱拿来,人家怎么生存?人来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生存的权力,我们做买卖不能昧良心。这样做人才能心安理得。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人,却遭到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以至被迫害致死。
在狱中被迫害截肢
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农民,只为按照法轮大法“ 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判十年重刑,于二零零三年起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保定监狱,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王刚随后向其他狱警反映了情况。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监狱长高英在拒绝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强行给王刚做了下肢截肢手术。
王刚完全是被当地610、派出所、保定监狱、冀东监狱的邪恶人员给迫害死的。五十年不遇的大雪,昭示着中共邪党对一个修行人的残酷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1/212405.html
2009-03-31: 河北王刚在狱中被迫害截肢,家人被监控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有谁会相信河北涿州市王刚被监狱迫害得截去一条腿后,家人还被当地邪党政府如此严密监控呢?
2009年3月26日傍晚,我们乘车前往河北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坨村想看看王刚的妻子,進村后,当询问王刚家住处时,村民们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准确住址,向一位小伙子询问时,那小伙子问“你们是干甚么的?”我们说“是他亲戚。”他又问:“甚么亲戚?你们是哪里人?是不是炼功的(法轮功)?我劝你们还是快点走,要不然,别说我不客气。”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拨了几下电话就骑着摩托车急转弯往回走,看样子是去叫人去了。
在奥运之前,王刚的另一条腿也处于危险状态,也有被截肢的可能性,生命处于危险之中。河北冀东监狱怕国际人权组织过问此事,冀东监狱负责人,找到义和庄乡政府协商给王刚五万元钱,由当地政府负责接回王刚,义和庄乡政府拒不接收王刚,怕王刚出来控告他们,义和庄乡政府和监狱负责人找王刚的妻子谈话:给王刚五万元钱了结王刚截腿的事。王刚妻子表示,体壮如牛的王刚现在成残废了。我们一家人怎么生活,给五万元钱就完事了吗?
而身陷监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的王刚,要求监狱赔偿给自己、给家人造成的精神和经济伤害,还要求追究监狱方打人凶手和相关责任人的刑事责任。
王刚,一个中国北方普普通通的农民,只为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被判十年重刑,于二零零三年至今被非法关押了七个年头,由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被迫害成截去一条腿的残疾人。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保定监狱,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王刚随后向其他狱警反映了情况。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监狱长高英在拒绝通知家人的请求下,强行给王刚做了下肢截肢手术,不放人,并不许家人会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31/198113.html
2008-10-26: 涿州大法弟子王刚在保定监狱受迫害
河北省涿州市义合庄乡西韦坨村法轮功弟子王刚在2002年7月被涿州市公安国保大队警察和610绑架到看守所,受尽非人的酷刑折磨长达半年之久。后被判刑10年在保定监狱受迫害。
王刚在保定监狱时一直坚定正念,以法为师,不配合邪恶。每当在受酷刑折磨审讯时总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放弃信仰,不写三书、不签字。恶警惨无人道地折磨王刚,导致王刚骨折,脉管发炎,右腿整体截肢。监狱怕担责任秘密把他押送到冀东监狱。
2008年9月16日,冀东监狱来四名工作人员找到王刚家属说,王刚从保定监狱转到冀东监狱时就剩下一条腿了,并且还有炎症,我们一直给他治疗,但不见效果,剩下的腿也面临截肢危险。所以研究对他保外就医。只是争得家属和当地政府同意。家属和村党支部签了字,后又找到义合庄乡政府商量,结果义合庄乡党委书记邵长镇、乡长付伟辉、乡党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王金丰他们不给盖章签字。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26/188561.html
2008-10-03: 王刚与一内蒙赤峰大法弟子在冀东监狱遭迫害
王刚,男,河北省涿州人,已经被迫害的只剩一条腿,现在唐山市冀东监狱四支队中心医院,可能正在绝食。望其家属赶紧去看望并要人。
另一位内蒙赤峰大法弟子,约五十多岁,现在在唐山市冀东监狱四支队中心医院,已绝食二年左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3/187009.html
2008-07-07: 冀东监狱利用地理隐蔽猖獗迫害河北大法弟子
河北省冀东监狱位于唐山东南丰南区的海滩盐场,方圆约百里内分布九个支队,总队设在岸边的尖坨子。一、二、五支队离总队较近,一、二十里;四支队最远,位于离尖坨子七十里的南堡,离渤海只有十来里。道路和各支队的监舍都是斜向的,就是晴天也很难辨别方向。冀东监狱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是一、二、四、五几个支队。二零零二年时,冀东监狱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六十来人,现在仅四支队就非法关押一百多人,都是全河北各地区劫持来的大法学员。
二零零八年,冀东监狱又从广东、北京转来很多。由于地理位置偏僻,一眼望去几十里都是盐滩,而且消息封锁非常严密。这里的恶党人员倚仗着地理位置特殊和消息的闭塞等诸多因素,继续猖獗的迫害大法弟子。
据不完全统计,被冀东监狱迫害致死的有: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大法弟子陈爱立、河北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大法弟子李会民。被迫害致残的有:廊坊市杨建坡、北京市刘永旺,被迫害的唐山大法弟子有:市区:孟凡全、张云平、李国才;丰润区:孙建忠、韩学禹、安振杰、李相杰;玉田:边长学;滦南:刘宗勇丰南:曹顺亭;迁安:宋耐文、刘伍权;迁西:陈百合;唐海:吴俊士。
被迫害的河北大法弟子有:保定市大法弟子魏海武、王刚、鞠志恭、张秀忠;秦皇岛市山海关大法弟子吴文章、陈奇江、秦皇岛市昌黎马坨店乡后马坨村周向党;石家庄市王新中、段荣欣、谢军校、焦梅山、刘记廷;沧州东光县戴建功、李志法、刘泽升、蔡国增;河北定州张强;河北南部农村赵长余;河北雄县崔志强;正定县范宝森;涞水县王村乡祖各庄村石文水;衡水地区武强县豆村乡李马村韩国锋、衡水彭景涛;河间市顾幸昌;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乡大法弟子丁玉明、张家口市温宽;三河市燕郊大法弟子杜缚苍、张连存、周再田、狄文柱、马维山、周传中、张德利;任丘市陈凤雷;高碑店张德明;辛集市陈西健;涿州董汉杰。还有武士虎、张瑞峰、郑志成等大法弟子。
因消息闭塞,对冀东监狱的迫害手段知之甚少,以下只是凤毛麟角。
一、关禁闭
所有的学员被非法关進监狱后,恶警不间断的找学员“谈话”、施压、和洗脑,给学员灌输中共流氓集团蓄意编造的种种谎言。过一段时间后,一看达不到她们的企图,就撕下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强行将学员关進禁闭室。夏天遭受闷热、潮湿、蚊虫的叮咬;冬天遭受凛冽寒风的侵袭,无任何取暖设备。在禁闭室,它们强迫大法学员学念诬陷、诽谤大法的黑材料,稍有不从,恶警就指使罪犯对大法学员進行殴打。如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二支队的大法学员张强,就被二支队狱侦科副科长陈开强行关進禁闭室,因张强不放弃信仰,陈开就指使罪犯马俊等对张强拳打脚踢。
二、不让睡觉
恶警们几天几夜都不让学员睡觉,有四天四夜不让学员睡觉,还有更长时间不让睡觉。而所有的这一切卑鄙行径,最终目的就是要摧毁学员的修炼意志,放弃修炼,背离大法。
三、身体上折磨大法学员
恶警对于坚信大法、不配合恶人要求的学员,就安排他们干最重最累的奴役活,从身体上折磨大法学员,藉此发泄自己的私愤。
四、限制大法学员交谈
在冀东监狱,恶警不让大法学员和其他人交谈,就是一些家常话也不允许说。当问及这样做的理由时,回答是:“这是上边规定的。”
五、接见、通讯、通信受到严格限制
恶警为了达到他们毁掉大法学员的目地,不让学员接收到任何外界信息,尤其是关于大法修炼方面的信息。为此,他们就采取了对坚持信仰的学员不让接见亲属,或缩短接见时间,限制谈话内容等无理手段。同时,他们也非法剥夺了学员与亲属电话交谈的权利,那些真正的罪犯们随时都可以打电话与亲属交谈,而对于被迫害的大法学员,它们却常常以各种藉口不让学员给亲属打电话。另外,更为恶劣的是,他们经常无辜扣压大法学员给家属的信或家属写来的信,而且扣压了信件也不承认。
六、从外边找来犹大误导、欺骗学员
七、用橡胶的三角棒毒打
这种三角棒外面是橡胶,里面是铁。打人皮肤表面看不见伤,却能伤到骨肉。被打的大法弟子有被非法关押在四支队的杨建坡。
八、野蛮灌食
九、死人床
十、老虎凳
十一、趟脚镣、戴手铐
十二、长期不给热水,包括冬天只能用凉水洗澡。
请知情人把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姓名、照片及详细情况发到明慧网。让我们共同解体冀东监狱的邪恶,营救在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7/181604.html
2007-08-19:“截肢”牵动家人心 千里探视遭驱赶
河北省涿州市大法弟子王刚被河北省保定监狱截肢的消息得到证实后,牵动了众亲朋好友的心。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八日(接见日)下半夜两点,王刚的妻子任翠静、姐姐王玉芝、四哥王兴等一行七人租车连夜赶往河北省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探视,竟被狱方出动四十多名警力赶出门外,连王刚的影子也没见到。
由于人生地不熟,他们走了不少冤枉路。上午十一点,颠簸近十个小时,汽车里程表数字显示出整整一千华里时,他们终于到达了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可是,已经错过了上午接见时间,监狱教育科副科长吴立坤对王刚的妻子说:“等领导研究一下,下午上班后再说。”
下午两点半左右,教育科副科长吴立坤把王刚家人叫到会议室,支队长郝保新等人在场。家人提出见王刚,他们以王刚截肢的消息在网上曝光、来人太多和有非直系亲属在场等理由拒绝。王刚的姐姐王玉芝质问他们:王刚为甚么被截肢?!迫害王刚是执法犯法!支队长郝保新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叫嚷:“我一分钟都不想让你们呆,你们马上给我走!”随即,冲進四十多名警察,把王刚家人赶了出去。
王刚,男,今年三十九岁。河北省涿州市西韦佗村人。二零零三年七月,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判刑十年,非法关押在河北省保定监狱(又称河北省第一监狱)。在狱中,因为王刚不放弃修炼,监狱长高英指使警察和犯人对他進行酷刑迫害,狱政科科长范建立将王刚的腿打残,二零零五年五月底被迫截肢。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即事发一年零三个月之后,王刚几经周折从保定监狱传出自己被迫害致残的真实情况。
保定监狱极力掩盖真相。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六月七日,王刚的妻子、岳母、哥哥、姐姐等人先后两次来到保定监狱,验证真伪。保定监狱以“截肢是谣言”、王刚没有转化,条件不成熟等种种理由搪塞,也不给出任何文字材料。就连家人“不直接见面,只要在眼前走一趟”的最低要求也不答应,家人只好遗憾离去。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截肢二年后的王刚从保定监狱转到唐山冀东监狱。六月二十八日,妻子从王刚的信中才知道详情。八月六日上午,将信将疑的妻子任翠静带着儿子天宇在冀东监狱见到了残疾人丈夫——王刚,此时,任翠静早已泪如雨下。
狱方还告诉任翠静,王刚转监时检查身体,左腿患脉管炎,面临截肢危险。王刚本人并不知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9/161141.html
2007-08-13: 1.王刚被保定监狱迫害,右腿被截左腿脉管炎
二零零七年八月六日,大法弟子王刚的家属在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上午九时许,急切盼望相见的家人终于见到了被保定监狱严密封锁了两年多被迫害致残消息的王刚。王刚的右腿被高位截肢,残留处从腹股沟往下仅剩十公分左右。据冀东监狱的警察讲:王刚在转监体检时发现王刚左腿患有脉管炎,他本人现在尚且不知。
王刚在保定河北省第一监狱被迫害截肢致残后,保定监狱一直对其实行隔离监禁、封杀消息、瞒哄家人。王刚的妻子见到被迫害失去一条腿的丈夫时,已是泪流满面,尽管王刚想引她高兴,也没能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或博得一丝苦涩的笑。整个会见王刚身边三个警察紧紧看管。
王刚,一个中国北方普普通通的农民,只为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被判十年重刑,于二零零三年至今被非法关押了五个年头,由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被迫害成截去一条腿的残疾人。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在保定监狱,王刚被抬去关禁闭,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王刚被捆绑在床上,床面木版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立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抬腿踹王刚截肢前的那条腿,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范建立又再次踹,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他自己進去。王刚爬了進去,被范建立一脚踹在地上,又让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王刚随后向其他狱警反映了情况。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监狱长高英在拒绝通知家人的请求下,强行给王刚做了下肢截肢手术,不放人,并不许家人会见。
近期在家人两次探视遭拒绝的情况下,保定监狱迫于国际压力,为推卸责任,袒护邪党恶警的犯罪,掩盖迫害事实,将王刚转监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保定监狱做如此下流的把戏,由此不难看出,保定监狱的犯罪决不仅仅是原狱政科长范建立与监狱长高英的个人行为,而是恶党集团的系统犯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3/160758.html
2. 河北涿州政法委、义和庄乡党委的残暴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也就是中共统治、祸害中国五十一周年的日子。河北涿州义和庄乡政府当时从北京抓回了五名法轮功学员,关到了乡政府会议室。这五个人是王刚,三十多岁,张莫,近三十岁,张莫的母亲六十多岁,臧翠青,近四十岁,陈玲梅,五十来岁。 十月份的天气很冷了,这些人就这样被冻了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上午,电话响了,得到指示是: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政法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所有的有关人员基本参加了,分成几拨折磨这些法轮功学员,把这五个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首先是在乡政府开会,开完会后,韩占山挨个问这五个人: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回答说“炼”。韩占山一挥手,任炳辉、马树海等所有的到场人员开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了。
第一个被打的叫张莫,他是一个退伍军人。不法人员人多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回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几个人围成一圈,现场真是惨不忍睹。张莫发出一声声让人揪心的惨叫,但这些打手却不肯罢手。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政法书记任炳辉早就准备好了,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也不知道注射的是甚么药水。
第二个被迫害的是臧翠青。他们把一直吊着的臧翠青从棚里摘下来,拉倒在地。任炳辉在扒老太太的裤子时,其实已经在给“处理”臧翠青做铺垫了。他在同类面前表现积极,说话中带着一股邪劲:穿着衣服打不疼!他边说边亲手扒臧翠青的上衣,往上扒到肩部,然后又扒裤子,一直扒到脚后跟的部位。只给臧翠青留下了一个很旧的、洗的很薄、又很透明的内裤。现场的人都像看热闹一样看着。乡恶党党委书记马树海好像很赞成任炳辉的行径,又不能被任炳辉这个政法书记夺走了他的风头,就带着几个乡长对臧翠青大打出手。他们用打张莫的凶器同时毒打,打了一会,任炳辉又出主意说:(这条“鞭子”)打的不疼,把它拆开吧,越细打得才越疼!就这样一直把臧翠青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又泼冷水。等臧翠青醒过来,就又把她用手铐吊了起来。
吊起来时,也没有给她提上裤子,这一吊起来,透明的内裤就更明显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长时间,大乡里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任炳辉觉的这个流氓行为达到了效果,就给臧翠青把裤子提上。这时乡长白景华制止政法书记说:别给她提!说完就用皮鞋朝着臧翠青的小腿迎面骨部位狠狠地踢上去,踢的臧翠青在空中荡来荡去。乡长的这一举动,又让政法书记的邪劲更足了,他问臧翠青,你还炼不炼?她回答说:炼!他就叫人端来几杯冷水,灌到臧翠青嘴里。任恶狠狠地说,那你就拉、尿在裤子里吧!他又叫人拿来一脸盆冷水,政法书记拎起衣领,一脸盆冷水就倒了進去……
第三个被打的是陈玲梅……
第四个被打的是七十多岁的苏国华……
第五个被打的是王刚……
目击者说:眼前一幕幕暴力事件,是涿州市来的恶党“大官”亲自督战,乡党委书记亲自带头下,发生的罪恶。眼前的一幕幕,是被称作“共产党人”的人干出来的事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3/160763.html
2007-07-01: 河北省涿州市王刚被毒打后截肢一案更多事实
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大法弟子王刚,被河北省保定监狱迫害致残。据河北省保定监狱内部人事透漏,王刚大约是在2005年6月份被截肢的。
恶人范建力殴打王刚时,王刚的右腿内侧血管被踢断,大量的血液从血管断裂处渗出。当晚没发现,次日早晨王刚的右腿已经变得紫青。监狱在未经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强行给王刚做了截肢手术,手术后王刚一直被关在新生医院的监室里,由专人看管,其他人员不得靠近,经常可以听到从王刚的监室里传出“我要自由”的喊声。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157981.html
2007-05-27: 河北省涿州市王刚遭迫害被截肢 家人探监被拒
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的大法弟子王刚被河北省保定监狱迫害致残,王刚的妻子等亲属于5月24日去河北省保定监狱看望王刚,被监狱拒绝。
5月24日,王刚的家属去保定监狱看望王刚,经过与办事人员说明家人已有两年多的时间没见到王刚了。接待人员叫他们等到10点钟以后再说,届时接待员告知:“要到六月七日四监区接见日再来。”他们又到监狱大门口寻求见王刚。四监区的宋志刚主任和一个李主任接见了他们。听说要见王刚。宋、李说:国家有规定,法轮功不转化不让见,要王刚的妻子给王刚写信,帮着座王刚的“转化工作”,再向上级请示才能办接见证,并说:今天你们来的突然,我们没有准备,无论怎样都不能见。
当家属询问王刚被迫害截肢是否是真实情况时,警察没作正面回答,说:等见到王刚你们就知道了。
王刚一个朴实的庄稼汉子只因为要做一个好人,说一句心里话,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不要对大法犯罪,以免殃及您和您的家人的未来就被重判十年徒刑,一个祥和的家就这样破裂了。四年了,王刚媳妇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年轻轻的就承受着家庭支离破碎的打击,对丈夫的思念、为儿女的操劳、生活的重负都压在她身上,苦苦的支撑着,因供不起儿女的学费,女儿寄养在姨家。艰苦岁月的磨砺使这个饱经风霜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似笑意,在听到丈夫被迫害得截肢时都从她脸上找不到一似惊异的表情,或许她不相信丈夫被截肢,渴望着身材魁梧、强壮健康、正直善良的丈夫会回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7/155723.html
2007-05-26: 涿州市码头镇大法弟子王刚被迫害致残
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的大法弟子王刚被河北省保定监狱迫害致残,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王刚的妻子等亲属已经站出来,准备于5月24日去河北省保定监狱看望王刚。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6/155656.html
2007-04-13: 河北省涿州市王刚被迫害截肢后仍遭监禁
据河北省保定监狱内部人事透漏:河北省涿州市西韦佗村法轮功学员王刚大约是在2005年6月份被截肢的。(详情见:被迫害致残 王刚从河北省保定监狱辗转传书诉冤情)范建力殴打王刚时,王刚的右腿内侧血管被踢断,大量的血液从血管断裂处渗出。当晚没发现,次日早晨王刚的右腿已经变得紫青。监狱在未经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强行给王刚做了截肢手术,手术后王刚一直被关在新生医院的监室里,由专人看管,其他人员不得靠近,经常可以听到从王刚的监室里传出“我要自由”的喊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3/152691.html
2007-03-28: 大法弟子王刚因坚定修炼被保定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保定监狱四监区大法弟子王刚,因拒绝放弃信仰,要求炼功,高呼:“法轮大法好”遭到恶警非法迫害,被大字形捆在安全床上长达十四天,造成腿部坏死截肢,把一个健康的人迫害成残废人,充份暴露了恶党的残暴本性,呼吁善良的人们站出来,要求严惩非法迫害大法弟子王刚的凶手,制止对大法弟子的非法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28/151702.html
2007-03-11:王刚控告保定市监狱迫害致残并截肢
控告状
控告人:王刚,男,河北省涿州市西韦佗村人
被控告人:高英,男,河北省保定市监狱监狱长
被控告人:范健力, 河北省保定市监狱监政科科长
控告事项:
被告高英为了转化我,迫使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指使警察和犯人对我实施各种酷刑和虐待,特别是指使被告范建力对我实施酷刑,将我的腿打残,我被强迫去监控室见范建力,因为腿痛站不起来只好爬進监控室去,范建力非要我站着進监控室,我只好三次爬進爬出监控室,即使这样,范建力还继续打我用脚踹我。经医院检查,我的腿,骨头,肌肉,血管已坏死。如不立即截肢很快会毒气攻心并有生命危险。监狱长高英在拒绝通知我家人的情况下强行给我做了下肢截肢手术,至今我只有一条完整的腿,但监狱方仍不放人并不许家人会见。
请求事项:
申请保定市人民检察院对两被告立即立案侦查并提起公诉。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监狱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赔偿法》的有关规定,根据二被告对我進行各种酷刑折磨,精神摧残直至终身残废而且继续非法关押的犯罪事实,依法追究二被告的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赔偿因我被迫害丧失劳动能力,生活不能自理,无力履行赡养老人抚养子女的义务等方面的损失折合人民币一百万元。同时提请检察院建议有关部门撤销二被告的职务,并立即无罪释放控告人。
具体事实和理由如下:
2005年5月18日下午,我收工回来,因晚上炼功,他们把我固定在床上,在大队办公室呆了一个晚上,5月19日下午收工回来,饭后把我抬出去关禁闭。
一次我把固定我的捆绑带子崩开了,因多日捆绑在床上,腿脚失去了知觉,只好扶着墙去墙角的水池。洗了脸,把短裤脱下来当作毛巾,擦洗了三次,他们发现后又把我重新绑在床上。晚上换班时,把我挣脱的事告诉了接班的,他们就给我换了一张床,床的四个边框都镶嵌角钢,而且床面木版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照看我的人跟我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有的时候不让照看我的人多话,不给我一点水喝,而且禁闭期间,在监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我,就连监区的队长见我也要有高英的批示。他们是想用这邪恶办法将我给“转化”,如果不“转化”就捆在床上半个月或一个月,太邪恶了。
我多次向禁闭室的队长反映身体不舒服,需去医院看一看,可他们置之不理,后来我就让照看我的人给单位(所被迫害的监区单位)多次捎话,才把医院的大夫叫来,给我看后没说甚么就走了,唯一的举动是去掉了脚镣。而且教导员王兰桂多次到禁闭室偷看过我,也问看我的人我有没有“转化”的迹象。在没有得到准确回音后一直没出面。
被恶人范建力殴打
5月27日凌晨4点左右,范建力和冉朴(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力问我叫甚么,还用强光电棒照我的脸,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我没回答。他抬腿踹我截肢前的那条腿,连踹七八脚后。他又伸手拽我身下的褥子,没拽动,他就找人帮他拽,被惊动过来的张炜邵、成军忙進来帮他把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他又再次踹我,当时拽褥子时就被畸形的木床板和铁股硌的青紫块,有的地方肉皮已破,而后他还让我说法轮功不好,后来他就去了监控室,并让我去监控室见他。当时我连短裤都没穿,见他时才准予穿了条秋裤,我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我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我自己進去。我走不了就爬了進去,他叫我站起来,我说腿疼站不起来,他一脚把我踹躺在地上,又让我出去,说甚么时候能站着走進来再進去,就这样我三次爬進监控室。他说你再装明天送你去严管队,天亮我亲自来接你。然后,时间不长,他和冉朴离开了禁闭室,我告诉邵成军和张炜,让他们告诉监区,范建力把我给打伤了,叫他们把我送医院看伤,周占虎把我抬上三轮车去新生医院(保定监狱内部医院)就诊。
被截肢致残
输液到凌晨一点多钟,又重新把我送回禁闭室固定到床上。5月28日,他们把我从禁闭室再次送到医院输液。张院长问我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没有告诉他。中午11点半左右,出去外诊,去保定市252军医院做身体全面检查后,下午5点多钟又上高速去北京安贞、积水潭301医院就诊,诊断结果截双肢。
又回到保定监狱的新生医院,29日上午去市第一医院就诊,当天晚上做手术取栓,30日早晨查床时通知尽快截肢。30日上午,他们把腿上的伤告诉了监区长史朝营和指导员王兰桂、周占虎。中午新生医院张院长来看我,我说:“张院长,我有话单独对你说。”当时病房就我们两个,我把范建力打伤我经过告诉了他,我说监狱领导要给我个说法,否则我就不做截肢签字。他说行,一定给我转告。30日下午,医院再次通知,毒气循环开有生命危险。我跟史超营说:“我在截肢前我要徵求我妻子的意见。”史超营说:“不行,你通知她管甚么事。”他剥夺了我见家人的权利。
寻求正义良知
在住院时,监狱610张主任,30日也在市医院,我把范建力打我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说:“王刚,你先养病,等病好了再说。”后来,王兰桂到医院来看我,我说:“我这事怎么处理?”他说:“你写汇报向监狱反映情况,也把你想解决的办法和一些想法写出来。”我把他们多次对我的迫害進行揭露。
我被迫害的现在,包括狱里调查组对我这件事的介入和调查也是轻描淡写,而且在调查那天,狱里调查组组长杨冒林还威胁我说:如果这事你再闹下去,能给你办假释都不给你办。把范建力打我的事只说打了一两下,我三爬监控室被打都没有提。从我在保定市医院向史朝营反映范建力打我的情况时,他作了记录,我也给他签了字,时间是2005年5月30日。我也让他捎话把范建力打我的事告诉给高英,为甚么高英不出头和派人介入调查,又为甚么一直没露面?后来捎话转告高英了。我被关禁闭是狱里控制,监区队长见我都难,没有高英的批示谁都不能见,那范建力不就是高英授意去禁闭室打我的吗?目前高英一直没出面。
后来新上任的宋志刚多次想拿话套我的内心,对迫害致残我的事的想法和到底想怎么办?我现在就是一句话:要一个公正的说法,现在和家里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家里知道不知道我的事。我希望家里人知道,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这个政治流氓集团的真实面目,让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并帮助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
此致 保定市人民检察院
控告人: 王刚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11/150534.html
2006-09-27: 被迫害致残 王刚从河北省保定监狱辗转传书诉冤情
下面是河北涿州大法弟子王刚从河北省保定监狱(又称河北省第一监狱)几经周折传出他自己写的被迫害致残的真实情况,请国际“调查真相委员会”到河北省保定监狱调查保定监狱迫害大法修炼者的罪恶,严惩恶人。
王刚,河北省保定涿州市东义和庄乡西韦头村人。这里是大法弟子王刚记述其在2005年5月18日-2005年5月30日之间被迫害的情况,更多的迫害情况,请知情的同修帮助了解,及时曝光。
王刚原稿:
2005年5月18日下午,我收工回来,因晚上炼功,他们把我固定在床上,在大队办公室呆了一个晚上,5月19日下午收工回来,饭后把我抬出去关禁闭。
5月24日,照看我的人给我弄了点温水擦洗身子,他们只擦了四分之一说:有检查的来了,就把水盆端了出去,等检查的走了也没擦洗剩馀的部份。
一次我把固定我的捆绑带子崩开了,因多日捆绑在床上,腿脚失去了知觉,只好扶着墙去墙角的水池。洗了脸,把短裤脱下来当作毛巾,擦洗了三次,他们发现后又把我重新绑在床上。晚上换班时,把我挣脱的事告诉了接班的,他们就给我换了一张床,床的四个边框都镶嵌角钢,而且床面木版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
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照看我的人跟我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有的时候不让照看我的人多声,不给我一点水喝,而且禁闭期间,在监狱,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我,就连监区的队长见我也要有高英的批示。他们是想用这邪恶办法将我给“转化”,如果不“转化”就捆在床上半个月或一个月,太邪恶了。
我多次向禁闭室的队长反映身体不舒服,需去医院看一看,可他们置之不理,后来我就让照看我的人给单位(所被迫害的监区单位)多次捎话,才把医院的大夫叫来,给我看后没说甚么就走了,唯一的举动是去掉了脚镣。而且教导员王兰桂多次到禁闭室偷看过我,也问看我的人我有没有“转化”的迹象。在没有得到准确回音后一直没出面。
5月27日凌晨4点左右,范建力和冉朴(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范建力问我叫甚么,还用强光电棒照我的脸,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我没回答。他抬腿踹我截肢前的那条腿,连踹七八脚后。他又伸手拽我身下的褥子,没拽动,他就找人帮他拽,被惊动过来的张炜邵、成军忙進来帮他把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他又再次踹我,当时拽褥子时就被畸形的木床板和铁股硌的青紫块,有的地方肉皮已破,而后他还让我说某某功不好,后来他就去了监控室,并让我去监控室见他。当时我连短裤都没穿,见他时才准予穿了条秋裤,我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我拖到监控室的门外,让我自己進去。我走不了就爬了進去,他叫我站起来,我说腿疼站不起来,他一脚把我踹躺在地上,又让我出去,说甚么时候能站着走進来再進去,就这样我三次爬進监控室。他说你再装明天送你去严管队,天亮我亲自来接你。然后,时间不长,他和冉朴离开了禁闭室,我告诉邵成军和张炜,让他们告诉监区,范建力把我给打伤了,叫他们把我送医院看伤,周占虎把我抬上三轮车上去新生医院(保定监狱内部医院)就诊。
输液到夜里一点多钟,又重新把我送回禁闭室固定到床上。5月28日,他们把我从禁闭室再次送到医院输液。张院长问我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没有告诉他。中午11点半左右,出去外诊,去保定市252军医院做身体全面检查后,下午5点多钟又上高速去北京安贞、积水潭301医院就诊,诊断结果都应双截肢。
又回到保定监狱的新生医院,29日上午去市第一医院就诊,当天晚上做手术取栓,30日早晨查床时通知尽快截肢。2005年30日上午,他们把腿上的伤告诉了监区长史朝营和指导员王兰桂、周占虎。中午新生医院张院长来看我,我说:“张院长,我有话单独对你说。”当时病房就我们两个,我把范建力打伤我经过告诉了他,我说监狱领导要给我个说法,否则我就不做截肢签字。他说行,一定给我转告。
30日下午,医院再次通知,毒气循环开有生命危险。我跟史超营说:“我在截肢前我要徵求我爱人的意见。”史超营说:“不行,你通知她管甚么事。”他剥夺了我见家人的权利。
在住院时,监狱610张主任,30日也在市医院,我把范建力打我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说:“王刚,你先养病,等病好了再说。”后来,王兰桂到医院来看我,我说:“我这事怎么处理?”他说:“你写汇报向监狱反映情况,也把你想解决的办法和一些想法写出来。”我把他们多次对我的迫害進行揭露。
被软禁在医院的一年多的时间里,自己静下心来思考,对以前好多事的看法都已经改变。以前把迫害当成了事故这个认识,迫害本来就是错误的。后来自己偶然得师父经文《向世间转轮》《成熟》《除恶》、还有师父的几篇师父评语文章,我把这些法都背了下来。现在对这恶党有了新的认识更清醒了,我现在就是邪恶跟我说甚么我也不听他们的。它们不敢叫我回监区,怕我把实情告诉别人,而且到现在我要求正常接见,它们总找一些藉口,因为我再也不会听邪恶的,他们认为把我迫害致残,出一些钱就可以摆平,他们想错了。
我被迫害的现在,包括狱里调查组对我这件事的介入和调查也是轻描淡写,而且在调查那天,狱里调查组组长杨冒林还威胁我说:如果这事你再闹下去,能给你办假释都不给你办。把范建力打我的事只说打了一两下,我三爬监控室被打都没有提。从我在保定市医院向史朝营反映范建力打我的情况时,他作了记录,我也给他签了字,时间是2005年5月30日。我也让他捎话把范建力打我的事告诉给高英,为甚么高英不出头和派人介入调查,又为甚么一直没露面?后来捎话转告高英了。我被关禁闭是狱里控制,监区队长见我都难,没有高英的批示谁都不能见,那范建力不就是高英授意去禁闭室打我的吗?目前高英一直没出面。
后来新上任的宋志刚多次想拿话套我的内心,对迫害致残我的事的想法和到底想怎么办?我现在就是一句话:要一个公正的说法,现在和家里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家里知道不知道我的事。我个人希望家里人知道,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这个政治流氓集团的真实面目,让那些是党员的亲人尽快从政治流氓集团退出来,叫更多无辜的世人得救。
王刚
于2006年8月23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7/138740.html
2006-04-11: 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魏秀英,田月英,王淑敏,王文梅,曹召慧,张秀启,信延超,曹小刚,金瑞红,唐会芳,于亚娟,刘春香,李爱萍等
保定第一监狱被非法关押的:王刚等
保定满城监狱被非法关押的:蔡淑青等
石家庄监狱被非法关押的:葛志军,张东升,张长升等
涿州南马洗脑班被非法关押的:刘季芝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1/124923.html
2006-03-25: 涿州大法弟子王刚被监狱恶警迫害的两腿截肢
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佗大法弟子王刚,2001年被涿州市公安局610从家中绑架,关押在涿州市看守所迫害1年半之久后,非法判刑十年,在保定第1监狱遭受迫害,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现在被监狱恶警迫害的两腿截肢,其家人多次和监狱联系要求见人,监狱封闭王刚的一切消息,已经1年多之久不让和家人见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25/123707.html
2006-02-04: 2000年10月1日,五名法轮功学员被从北京抓回后,关在义和庄乡政府会议室。这五个人是30多岁的王刚、约30岁的张莫及其60多岁的母亲、近40岁的臧翠青和50来岁的陈玲梅。
乡干部在会议室里安装了高音喇叭,用震耳欲聋的声音折磨这五个人,想用不让他们睡觉,来摧垮他们的意志。就这样,这些人被冻、被用噪音剥夺了睡眠七天。10月8日上午,乡里得到指示: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死。政法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等有关人员参与了行恶。他们把学员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车棚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4/120074.html
2006-01-22: 河北涿州强暴案让我不能再沉默
我是一名河北涿州的公民,前段时间听到了发生在东城坊派出所强奸案,也接到过越洋电话:穿着警察制服的何雪健连续强奸了两名法轮功女学员,其中刘季芝和他母亲的年龄一样大!这起事件令人神共愤!看到了何雪健这个蓄生的兽行,我很想说说我亲眼目睹当年涿州市义和庄乡政法书记任炳辉等人迫害法轮功的事。
2000年10月1日,也就是中共统治、祸害中国五十一周年的日子。当时从北京抓回了五名法轮功学员,抓到了义和庄乡政府,关到了会议室。这五个人是王刚,30多岁,张莫,近30岁,张莫的母亲60多岁,臧翠青,近40岁,陈玲梅,50来岁。
在会议室里安装了高音喇叭,发出尖锐的叫声,发明者要用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折磨这五个人,让他们不能睡觉,摧垮这五个人的意志。具体怎么处理,10月8日上班决定。10月份的天气很冷了,这些人就这样被冻了七天。10月8日上午,电话响了,得到指示是: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文化大革命的那一套又来了。接到通知后,政法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所有的有关人员基本参加了。分成几拨对付这些法轮功学员。把这五个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用手拷拷着,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10月12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首先是在乡政府开会,开完会后,韩占山挨个问这五个人: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很坚决:回答说炼。韩占山一挥手,任炳辉、马树海等所有的到场人员开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了。一些同情法轮功的人不想参与,就偷偷溜走了。在场的人基本上是想在韩占山跟前表现自己的。
第一个被打的叫张莫,他是一个退伍军人。不法人员人多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回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几个人围成一圈,现场真是惨不忍睹。张莫发出一声声让人揪心的惨叫,但这些打手却不肯罢手。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政法书记任炳辉早就准备好了,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也不知道注射的是甚么药水。
第二个被迫害的是臧翠青。他们把一直吊着的臧翠青从棚里摘下来,拉倒在地。任炳辉在扒老太太的裤子时,其实已经在给“处理”臧翠青做铺垫了。它在同类面前表现积极,说话中带着一股邪劲:穿着衣服打不疼!它边说边亲手扒臧翠青的上衣,往上扒到肩部,然后又扒裤子,一直扒到脚后跟的部位。只给臧翠青留下了一个很旧的、洗的很薄、又很透明的内裤。现场的人都像看热闹一样看着。乡恶党党委书记马树海好像很赞成任炳辉的“杰作”,又不能被任炳辉这个政法书记夺走了他的风头,就带着几个乡长对臧翠青大打出手。他们用打张莫的凶器同时毒打,打了一会,任炳辉又出主意说:(这条“鞭子”)打的不疼,把它拆开吧,越细打得才越疼!就这样一直把臧翠青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又泼冷水。等臧翠青醒过来,就又把她用手拷吊了起来。
吊起来时,也没有给她提上裤子,这一吊起来,透明的内裤就更明显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长时间,大乡里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任炳辉觉得它的这一“杰作”达到了效果,就给臧翠青把裤子提上。这时乡长白景华制止政法书记说:别给她提!说完就用皮鞋朝着臧翠青的小腿迎面骨部位狠狠地踢上去,踢的臧翠青在空中荡来荡去。乡长的这一举动,又让政法书记的邪劲更足了,它问臧翠青,你还炼不炼?她回答说:炼!它就叫人端来几杯冷水,灌到臧翠青嘴里。任恶狠狠地说,那你就拉、尿在裤子里吧!它又叫人拿来一脸盆冷水,政法书记拎起衣领,一脸盆冷水就倒了進去。全身立刻湿透了,水从脚底淌出来。臧翠青立刻被冻得浑身颤抖,缩成一团……
第三个被打的是陈玲梅……
第四个被打的是70多岁的苏国华……
第五个被打的是王刚……
眼前一幕幕暴力事件,是涿州市来的恶党“大官”亲自督战,乡党委书记亲自带头下,发生的罪恶。眼前的一幕幕,是被称作“共产党人”的人干出来的事情。是甚么原因,甚么心理让这些头头脑脑们亲自披挂上阵?难道这些人一点人性也没有?他们怕。他们是共产党中的链条,是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一个棋子,那一个环节不力,谁就得下台。这五名法轮功学员们到北京上访了,这些人怕下台,怕他们失去权力,怕他们失去作威作福的日子。除了考虑这些,这些头头脑脑的人物哪还有良心、正义?
扒光了女学员的衣服在整个乡里干部面前示众,政法书记任炳辉安的是甚么心?为甚么它要搞出这么一个“杰作”?甚么叫“穿着衣服打得不疼?”当时张莫不就穿着衣服被打得惨叫声连连吗?乡里这些干部、更上级的干部吃喝嫖赌,这些“共产党”是甚么货色政法书记当然知道。它就是当着韩占山的督战,扒光女学员的衣服,用这种十足流氓的下三滥手段来向韩占山乞怜,不要因为它的失职而处理它。它所做的一切完全是投“上级”所好的。
政法书记任炳辉在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乡党委书记和乡长面前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这很说明问题。可以帮助人们了解何雪健强暴两位法轮功学员的事件:一、天下乌鸦(“共产党”)一般黑,知道同是政法书记的任炳辉是甚么德性,也就知道东城坊镇政法书记宋小彬是甚么货色。二、任炳辉在韩占山这个上级面前,就好像何雪健在宋小彬面前一样,充满了表现的欲望。三、它们表现出来的都是流氓恶棍的本性。发泄的都是兽性,干出的都是兽行。
所以,穿着警服的何雪健犯下人神共愤的丑事,这决不是甚么偶然事件。只要从组织上、思想上進入到了“共产党”这个黑帮,它都会获得丰沃的土壤,条件适宜,邪性就会发作,兽行就会表现,罪恶就会结果。不从邪教、邪教组织的高度来理解“共产党”,实在不足以解释一起又一起在神州大地上发生着的罪恶,落在中国人身上的悲剧与不幸。这也是从我亲身的经历中得出的一个结论。
在这件事之后,我还听说过一件事。江泽民失去理智地镇压法轮功,引发了法轮功学员在2000年下半年到北京上访的高潮。到北京上访的学员因为人数太多了,一部份就转到涿州,由涿州市公安局刑警五队负责。刑警五队对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女学员進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和迫害,特别是用电棍电击女学员的阴部和身体敏感部位,如果有遭到这种迫害的女学员,我非常希望你们能站出来揭露真相。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119208.html
2005-10-29: 大法弟子王刚在保定监狱被迫害致残
王刚,男,34岁,2005年5月18日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第四监区一中队期间,遭到恶警樊建臣毒打致重伤,后送到医院被截肢,现关押在新生医院三楼。恶警为了掩盖罪恶,害怕真像被曝光,将大法弟子王刚严密看守不准任何人探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29/113358.html
2005-06-28: 大法弟子王刚现在在保定监狱被非法关押。2005年6月3日,王刚在炼功时被发现,保定监狱监政科科长范建利、冉林带几个恶警在组装大队对王刚大打出手,把他的腿打致骨折,后来因为治不好转北京医院。6月20日回来后,王刚的腿已经被惨无人道的截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8/105015.html
2000-12-03: 涿州市义和庄乡大法弟子受迫害的详细经过
今年10月1日,大法弟子臧秀青、陈凌梅因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抓,在天安门派出所她们没有说姓名,但被保定驻京办事处的人员认出,然后由涿州义和庄乡政府派车接回,同几位因在家坚持修炼而被抓的功友王刚、张墨及其母亲一起关在乡政府的会议室。
关了几天之后,乡政府接到电话通知说:“……按原计划执行”。于是由乡长马xx(曾任涿州市委秘书长)指挥,副乡长任丙灰、孙xx及属下就开始残酷折磨这几位弟子,最初是从早晨6点钟开始让他们两臂环抱大树,把两手铐起来。几位弟子依然很坚定。它们认为这种惩罚太轻了,不能够达到“转化”的目的,就改换更残酷的办法,在院子里把这几位弟子一只手吊起来铐上,脚尖刚能沾地,这样白天黑夜的吊了三、四天,不让睡觉,期间还用由三股铝线拧成的绳子(每股都有手指头那么粗)抽打他们,他们的后背、腿都被打成黑紫色,肿起来很高。让他们说不炼了,还得骂大法、骂师父,遭到几位弟子的拒绝,它们就更加疯狂了,往臧秀青的嘴里灌凉水,还觉得不够,又提着臧的衣领往里灌了一盆凉水,打臧秀青的时候,任丙灰说她穿得太厚了,就动手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只剩下内裤,又开始打。在疯狂的迫害过程中,身心极其痛苦的臧秀青曾假装说不炼了想蒙混过去,后来她觉得对不起师父,就去上吊,吊上去时,听到了好像是电子枪发出的“啾啾”声,还看到光,上吊的绳子就断了,她悟到大法弟子不能自杀,更不能这样死,于是她回到关押她的院子里。在后来的残酷殴打时,她就非常坚定了。陈凌梅被打时,她都始终咬牙忍着,挺过了一次又一次的严刑拷打。这两位弟子后来设法逃出了邪恶之徒的黑窝。
它们还给张墨的母亲打针,当着张墨母亲的面疯狂的打张墨。它们就是用这样残酷、卑鄙的手段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3/3178.html
2000-11-28: 河北省涿州市懿和庄乡大法学员遭受迫害
2000年10月1日,大法学员藏翠清,陈凌梅因到北京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抓到乡政府办公室。乡政府整夜用高音喇叭干扰她们,不让她们睡觉;把人的双手铐起来。三四天后,涿州市来人说市里开过会,要按市里意思处理。她们被吊起来,双脚不能着地,然后被铐打。把人打晕过去后,再用冷水泼醒,泼醒后再打,打得浑身没一块好地方。铐打人用的是电线、铅线拧成的手指粗的绳子。
另外,弟子张淑文,张墨,王刚三人被从家里叫到乡政府。张墨被打了一天一夜,问他还炼不炼,并让他66岁的母亲张淑文在旁边看。后来张淑文也被吊起来打,并被强行注射针剂。王刚也遭受同样的刑罚。这三个弟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人都跑出来了,不敢回家,只能在外流浪要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28/24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