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09: 万家劳教所卢振山、赵余庆等凶犯对大法弟子的野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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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七队大量进住男干警,当时七队7个班,每班15人左右,每班四个男干警负责夜里不分何时,随时查看。男干警手拿电棍不离手,不管是在寝室,或是走廊外,揪过来全身不分捅电棍,万家恶行特色是,电棍专往脸上电,一天到晚电棍声丝丝啦啦的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皮肤烧焦的气味,先逼迫戴胸签,穿队服,走队列,继而逼迫写“三书”。这是它们独创的“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遭到法轮功学员的誓死抵制,恶警们就每天揪出去几个单独迫害,拖到小号,吊上大挂。大挂:把人用手铐或绳子铐住手腕,吊在二张床上铺,床栏杆上,有的是背铐的资式,双脚离地,然后把两张床使劲往两边伸,象把人撕裂一般,或是一伸一合如同五马分尸,普通人能挺几分钟就不错了,而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吊了30多个小时,很多时候是上大挂,或用电棍在全身乱电,往脚心上电,即使这样,一个50出头的女学员以坚定的正念,大挂和电棍都不能使她屈服,最后恶警无计可施,恶人疯狂,竟要破她的身。对于有心脏病,高血压的学员,则在上刑的时候旁边站着大夫,恶警则得意的叫嚣,你死不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有时被铐在铁骑上,用电棍电,再把窗户打开,在深秋的夜里,把人放在窗口,有的脸,脖子都被烧焦,有的头部肿胀,脸象在锅里煮熟了一样,一个叫史立芹的老太太,被铐在铁椅子上26个日夜,不许睡觉,为防止睡觉,犹大用绳子系在她的头发上,编成一根大辫子,在犹大睡着的时候只要史立芹打瞌睡,她手的绳子就会动,从而达到不准睡觉的目地,数次用电刑,把袜子脱掉,电脚心,连上厕所都用绳子索着,极尽侮辱之下流,上大挂和各种下流的手段等等,使58岁的老太太一下老了十多岁,白发潸然,背也微驼,凄凉绝望的眼神,令人心酸泪下。而第二次进来的潘宣华,(当年万家惨案幸存者之一)又经过无数次的酷刑迫害,早已神志不清,站立不稳,生活不能自理。单玉芹(原本小脑有微疾,一点不影响健康)进来时好好的一个45岁的一个人,经过长期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已小脑萎缩,站立不住,象傻子一样,只是傻笑,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然而迫害到这种程度,只因腿脚不好使,碰翻了便桶,便被赵,姚二人恶人锁在铁椅子上几天不放。冬天的晚上不给被盖,使只会傻笑的人号啕大哭不止。然而这还不算,最痛苦的还是精神摧残,被逼迫写“三书”后,还要写“揭批、思想认识、背手则”,邪恶愚蠢的姚福昌,加了下流的三条“宣誓”。从早上5点到晚上上10点,最早9点码小板凳,不许放垫子,手放在膝盖上,看各种漏洞百出的录像,然后每人必须发言,谁正面说真象,谁被拉出去打,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也从不屈服,每次的抵制,都让邪恶惊慌,从而更加疯狂,所以蹲着,坐铁椅子,电棍,大挂,成了万家长年不撤的“宴席”,三楼一间镶着花边的屋,挡住外边的视线,里边成了刑房,电棍烧皮肤的声音和气味,经长充斥着弥漫着,于桂芝,姚国清,郝佩杰,李玉华,丁常萍,李兰,朱春荣等,都是被反复多次酷刑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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