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1-30: 河北三河市派出所、居委会等骚扰多位法轮功学员
近日以来,河北三河市个别居委会及派出所,在三河市公安政保的施压下,打电话或者到法轮功学员家中骚扰,非法拍照、取像等。下面是鼎盛东派出所警察和居委会人员骚扰多位法轮功学员及家人正常生活的部分事实。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三河市居委会人员打电话给法轮功学员赵淑英和张海凤家属,说什么要两张照片,公安局和派出所存档,实则是非法拍照、取像,完善“大数据”,为加重迫害做准备,干扰法轮功学员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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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11/30/河北三河市派出所、居委会等骚扰多位法轮功学员-468788.html
2018-07-08:河北省廊坊市三河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点多,几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赵淑英家骚扰,赵淑英没给他们开门,问他们是哪的,他们说派出所的,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一个说叫马成,跟他们要电话号码,他没给,另外两个没报姓名,让赵淑英的丈夫给撵走了。
二零一八年六月下旬,三河市北城派出所几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肖振琴家骚扰,肖振琴没给他们开门。
二零一八年六月下旬,三河市北城派出所多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刘老师家骚扰,刘老师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
二零一八年六月下旬,三河市北城派出所三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甄锦秀家骚扰,非法问询、逼迫说出什么时间修炼的等等个人隐私,强迫录像,骚扰公民正常生活。
三河市新集镇派出所警察,到法轮功学员潘振芳、高季华、袁景星等家中骚扰,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袁景星因多次被绑架到镇政府、洗脑班、劳教所迫害,在巨大的压力下,生活不能自理,每天有保姆照顾,在这样的情况下,警察还到家中非法录像、拍照、问话等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8/二零一八年七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70745.html
2017-06-28: 十次绑架两次劳教 被关精神病院
河北省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赵淑英控告元凶江泽民
河北省廊坊市三河市法轮功学员赵淑英,应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多次遭中共人员绑架、关押,并遭非法劳教,被关精神病院。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当时六十三岁的赵淑英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赵淑英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赵淑英,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我一身的病都好了,我生第一个孩子落下了产后虚脱,什么重活也干不了,甚至看孩子都觉得累。本来家里就不富裕,有点钱就看病,钱花完了病也没好,等再有钱就再治,循环往复。直到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我丈夫和我二女儿看到我的变化(身体好了,脾气好了)他们也相信大法、学大法了。那时我们的生活太幸福了!
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这场对修炼人的迫害,我家也添了一层阴云。
迫害初时遭骚扰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单位(砖瓦二厂)党书记赵永会,不让我回家,吃住在厂子,让我丈夫监视我的一切行动(因我俩都在一个厂子上班)每天让我到赵永会办公室签到四次。我家里就剩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女儿胆小,从来没有一个人单独在家过,又加上社会这么乱,坏人又多,实在让人放心不下。二十天后:局610主任孟广亮,找我谈话,要我支付看管我的人和他们的工资。我说从我工资里扣,他说不行(因那时在厂里我的工资最低)我说:“那怎么办,卖儿子我没有,那只能卖房,得让我回家,我也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把我软禁在这里?”最后他让我回家了。
没有想到,下午五点多回家的,晚上八点多,厂长、厂长儿子(是司机)还有孟广亮三人来我家敲门,我去开门。他们三人见我都愣了,厂长说:这不是在家吗?我把他们让进屋,问咋回事,孟广亮说:“刚才上边来电话说你上北京了。”我说:下午五点多你们才让我回家,怎么又说我上北京了呢?如果不是你们知道我不可能上北京,你们肯定会相信的。他们对待我一个炼功人还这样呢,对待法轮功就是这样无中生有,你们可别相信那些,全是骗人。
北城派出所经常去我厂问我的情况,实际是骚扰,有时厂长给挡回去;有时我丈夫给挡回去。所以我不知道,还以为警察没找我麻烦。后来我丈夫说:“他们(派出所的人)经常找你,我整天提心吊胆,你倒没觉得怎么样。”
五次绑架经历
二零零零年二月,大年三十晚上,我们一行四人来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准备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还没到广场,在人行道上走路,就让便衣骗上了警车,拉到前门派出所,下车后点人数,我们不知干啥,后来听警察说:抓一个炼法轮功的给他们五百元人民币。第二天被拉回三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天,到天却不放人,说我们扰乱社会秩序,又加十五天(实际原因是当时开两会)有个学员质问:“我们都没出看守所,怎么扰乱社会秩序了。出去我要告你们。”就这样我们十多个人被非法关押了四十五天,还都罚了款。当地的学员罚两千元,城建新村的和外地的学员罚五千元。我家托了人,被罚了一千元(请警察吃饭又花了六百元),这些罚款没有任何手续。
出来后我坚持早晨在外面炼功,没几天又被北城派出所从家中绑架到看守所。理由就是因为我在外面炼功。我绝食反迫害,七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底的一天,我们十几个同修还象往日一在外边炼功,其中有四个老太太,最大的七十岁。一会来了一帮警察,象恶狼一样,把老太太推倒拽上警车;年轻的更不用说了,连打带骂,有的还用电棍电。到派出所后,强行让我们跪着,七十多岁的李荣辉老太太被派出所所长赵永康用手铐铐在自行车上打嘴巴,把老太太嘴巴子都打肿了。当时有外地的夫妻俩是年轻人,男的受了刑,电棍电了几次,每次几分钟。用一根木棍立在地上,让他的肚子顶着棍子,让他两手两脚着地,似爬非爬,一会儿棍子就倒了,人也倒了,爬起来从新再来。就这样数次,小伙子出虚汗了,身体直哆嗦。期间让我背着他们、面对墙跪着,我刚一回头,一个姓白的司机就拿皮带往我后背狠抽一下子。我们这些人,有中午就回家的,到晚上,把夫妻俩还有东北一个老太太送进看守所,其余的都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皇历的四月初六,我和赵连俊、周秀莲(两人已被迫害离世)、贾学云(被迫害致残十几年,生活不能自理)四人在北京金水桥前拉开三米长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北城派出所艾广亮等人去北京截人,等我们拉开横幅,他们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四个人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又被劫持到看守所分别关押,听警察说她们三个人挨打了,贾学云被打得最厉害,逼供问谁给她的横幅。四十五天后,才放我们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六日,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外边东北墙角与五、六个外地同修一起聊天,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我没报姓名,我丈夫发现我不在家,去北城派出所找我,所长赵永康、艾广亮、还有一名司机姓白,到我们厂子找厂长、从会计那支现金一千元到北京去找我。以我的名字打借条,副厂长田凤来代笔,钱交给了赵永康,没有任何手续。把我带到当地派出所,我绝食反迫害,七天回家。
遭非法劳教 被关精神病院
到家才五天,十八日下午,北城派出所阎建树、艾广亮等四、五个警察强行从家中把我抬上车(磕破了我的腿)绑架进看守所。告诉我说“一会给你找个伴”,时间不长他们就把贾学云送来了。第二天早六点多,看守所的警察刘辉、杜洪波、还有一个司机把我俩送进唐山开平劳教所进行非法劳教,我没见任何手续就被非法关劳教了。
我绝食反迫害,第四天,开平劳教所强行灌食,因我上不来气,他们灌不了,第五天把几个长期绝食反迫害的大法弟子,带医院去检查身体,说我们有病,要抽血,要给我做胃镜,我一概不从。因我没有病,原来的病炼功后全好了。一个姓张(男的)的是劳教医院院长,一个姓安的女队队长说把他们送那边去。后来才知道是唐山第五安康医院,是精神病院。他们把我和两个唐山法轮功学员送到那边的精神病院。
我们去时,医院那里已有三个大法弟子(一个也是开平劳教所送去的;另外两个是唐山本地派出所送去的)。开平劳教所吩咐医院主任要对外封锁消息。除劳教所送我们的两个警察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把我们送哪去了。可是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唐山本地人很出名,医院大夫都认识她们,一个护士对其中一个同修说: “你妈前些日子刚走,你又来了。”消息很快就传出去了。
消息传出后,有唐山法轮功学员去看望,主任不让见;一次、两次、都不让见。一个病得很厉害,送进两天家人去见,就让见了。一个月后,开平劳教所又往医院送去一个承德大法弟子。两个月后又把我们被非法劳教的五个人转到劳教所医院迫害。每人一间屋,一个包夹,上厕所都不能一块去,强行灌食;完全剥夺了我们的人身自由。
再说精神病院残忍的事,我看到医生用开口器强行给大法弟子曹博静灌药,那个痛苦无法形容(她已含冤离世)。大夫把药研碎放在强行灌的食中,有个叫段京京的,一天下午舌头吐出来(平伸出来)成黑紫色不回去,疼的她要撞墙。痛苦不堪,大夫不得不又给她用解药,她说:“要不往灌食里下药哪有这痛苦?!”我们几个都出现了不良反应,有的头晕,有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肉体上的痛苦。
在劳教所医院被迫害一个月后,又把我们带回劳教所,劳教所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说还以为我们回家了。
十月份的一天,因为我炼功,一个姓周的女警,一把拽我到地,起来后又拉到菜园里,把我们十多个人拴在柿子树上,隔一根拴一人,互相之间无法说话,隔得太远。那时我已绝食三个多月了,整在树上拴了一天。我没犯国家的任何法律,只是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就遭到这样的迫害,实在是天理不容。
在这期间我丈夫和亲属去八次劳教所要人,半个月就去一次,但都没见到人,这次送去衣服,等下次去衣服还在墙根那放着,丈夫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心急火燎。问警察:“我们这人还有没有?”这才告诉他给送安康医院了,等出院再让见面。丈夫的一个战友是法院驻开平劳教所的,跟战友一说,他说不能够。问他咋的,他说那是精神医院。 到人快不行了,劳教所才让家人见我,衣服不知劳教所给弄哪去了,一件也没给我。
又遭四次绑架 再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五月底,我女儿去法轮功学员赵连俊家。那天北城派出所正去绑架赵连俊。只因我女儿包里有几份明慧网文章,就把她给绑架了(那时她已不敢炼法轮功了)。北城派出所警察阎建树用电棍电她,还打她,逼问资料哪来的。女儿没告诉警察。我听说赵连俊被绑架、抄家、我去找女儿,一进小区就叫赵永康认出来了,也被绑架了。我们共六个人被强行送进看守所,我们绝食反迫害,有一个人都吐血了,一周后被放了出来。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去王秀荣家串门,被警察绑架到三河洗脑班,我没报姓名,他们(警察)认出我后,当天就把我送唐山劳教所去了,路上姓史的(脸有黑痣的警察)跟警察刘迎秋(此人已遭恶报,年纪轻轻不到四十岁就死了,太可惜了!)说王秀荣骂他了,所以他打王秀荣了,我知道他们这是陷害,为他打人找借口,大法弟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会骂人呢?到劳教所不让上厕所,六、七个人把我围在墙角,不断的灌输应该转化的邪说,到晚上九点多,他们(邪悟者)六七个人中的一人说,拿桶来就叫她这解,对别的同修可能也这样,实际上这是对我的侮辱,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五天五宿不让我合眼,白天邪悟者、警察谎言洗脑;晚上劳教犯人轮流看着,两小时一换人,每次两人,直到迷迷糊糊、神智不清时写下了“三书”才安排住处,使我在精神上肉体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丈夫、女儿精神上承受的更大,他们找不到人,没人告诉他们人送哪去了,几天以后才知道,他们承受了这么大的精神压力,到现在他的思想还没有完全解脱出来。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天,我只身一人在天安门金水桥前打开了“真、善、忍”横幅,喊了我心底的话:“法轮大法好”。被天安门警察强行绑架,两个警察拽着胳臂,整个人躺在地上,从金水桥一直拽到西北角,在那里他们搭了一个临时棚子(迫害大法弟子)我裤子都拖破了好几块。又强行拉到前门派出所,因我不报姓名,又被强行带到唐山驻京办事处。一警察用胶皮棒猛抽我大腿,两个警察看着,把门关上别人不知道,一直打到我晕倒在地,他又用凉水将我泼醒,接着打,打的我两腿肿的很粗,站不起来了,把我拽到大厅。我想把裤子拽上去,叫打我的警察看把我打什么样,他不看,还威胁我,说送我去承德、又说送唐山、一直到晚上才能站起来,这个警察良心出现,给我两个馒头,让我走了。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我再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门洞打开“真、善、忍”的横幅,被警察非法从前门派出所强行拉到大红门派出所,几天后又拉到大兴转化班,我绝食反迫害,不配合,十天后放回。这次我丈夫承受的精神压力更大,十天不见人没处去找,也不敢去找。(因以前只要到北城派出所问是不是他们抓走了,他就被非法关押)每天天不亮,他就到大马路上走,直到天亮去上班,等我到家后他跟我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都快疯了!”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多年来,我与我家人、亲朋好友都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经济上损失也是巨大的。
这一切人间的悲剧,都是江泽民发动的这场惨无人道的浩劫造成的,江泽民罪恶真是罄竹难书。我请求你们这些正义的检察官、法官,早日把江泽民送上审判台,还我师父清白、还社会公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28/十次绑架两次劳教-被关精神病院-350332.html
2011-09-04: 河北三河市新集镇政法委拦路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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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集镇被廊坊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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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集镇村五十多岁的赵淑英,女,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多种疾病,修炼后七、八年不用看病吃药。二零零七年被非法抓进廊坊洗脑班迫害后,不敢学不敢炼了。在一次参加亲戚家酒席吃饭时,突然出现脑血栓症状,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法轮功学员高继敏的症状比较明显,其他人比较轻缓,怀疑被下毒药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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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4/河北三河市新集镇政法委拦路绑架-246228.html
2007-07-12: 河北三河市恶警再次企图绑架赵淑英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以来,河北三河市警察多次绑架当地大法学员,并骚扰逼迫大法学员签字、按手印、照相等;六月四日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孟昭民绑架進洗脑班。
二零零七年七月九日中午十一点,三河国保伙同新集镇派出所恶警(十几人)非法闯入大法学员赵淑英家,企图绑架赵淑英,当时正念走脱,恶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和法像等,并要家属签字,家属并为配合。
正告参与迫害者:打压正的就一定是邪恶的,迫害好人的就一定是坏人,坏人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2/158705.html
2001-05-19: 2001年5月11日下午,三河皇庄派出所、北城派出所、刑警大队的恶警会在一起,包围了河湾小区大法弟子赵连俊的家。从她家中出去的大法弟子厉永莲走到阳光小区北大门被追上抓走,另一学员唐素华在另一处被抓,一个去串门的赵霞,由于手中有学习资料(路上别人让她带去的)也被抓。
警察叫不开赵连俊家的门,气急败坏,刑警队竟找来气割把门割开,正在她家串门的大法弟子李凤霞同赵连俊一起被抓,同时被抄了家,她家中的私有财产被强行抄走不少。大法弟子赵淑英到河湾小区一家串门,出来时到小区门口正好赶上他们抓人,就因她是炼法轮功的,也给抓起来了。
到北城派出所后,恶警们对每个人都使用了暴力,打人最厉害的一个姓石的副所长、阎建树(指导员,很伪善)、艾广亮(副所长),还有皇庄派出所的一人,特别是艾广亮,打人不算,脏话不离口,骂了这个,骂那个,完全没有了一点人性。
到晚上暴徒们把她们送到看守所,赵淑英拒绝非法搜身,被几个人拽到屋里强行搜身,有一个男的用脚把赵淑英的头踩在地上,一人按着一人搜。赵连俊因拒绝签字,被北城派出所姓石的副所长往肚子上猛踢。
事后暴徒们对这几个大法弟子非法抄家,大法书、一些学习资料被抄走不少。在李凤霞家没抄到东西,于是对其家人進行撒野,骂孩子,骂大人。
在看守所中,大法弟子以绝食抗议这种非法侵权公民人权的恶行,几天来她们的身体非常虚弱,至5月18日,已有几个学员被放出来。
我们在此声明,如果哪一个被非法关押的学员出现生命问题,一定是被邪恶之徒用暴力迫害致死,绝不是自杀。
在此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民,支持我们的人权自由,信仰自由,不能让邪恶势力再迫害大法与大法学员了。邪恶之徒必将在可耻中收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5/19/11257.html
2001-03-24: 邱丽英、段津津、何静、赵淑英于2000年6、7月份先后被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密秘送到唐山市精神病医院,原因是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不写悔过书,在劳教所因抑制邪恶的迫害而绝食。
这所精神病医院住院部是一处四层楼,其中第四层楼是对有严重精神病的女病人施行全封闭式管理,铁窗、铁锁将她们四人同40多位有严重精神病人关在一起。
她们的病例上荒谬地写着“偏执性精神病”,其实她们是正常而又正常的人,刚入院时曾做过一系列的精神检查,证明根本没病。在这里全是各种精神病人,看到和听到的只是那些精神病人犯病时的恐怖状态和扎电针时的哀嚎,有的都是各种精神病用药。邱丽英(37岁,石家庄炼油厂化验员)是她们四人中第一个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医院为不负劳教所的重望,加强转化力度,不顾其绝食三个月,有生命危险(当时她血压低压才30)仍强行使用精神病用药。当时一位三楼的年轻男大夫来查房时说:“她都三个月没吃饭了还用这种药?很显然这种药对人身体的损伤是很大的。第二天邱丽英就满脸肿胀,呼吸困难,但这层楼的主管主任(是个老头,现在可能已退休,还有一个女主任姓许)和他的主治医生包大夫图谋尽快摧毁邱丽英的意志,不但坚持非法用药,还给邱丽英多次扎电针。
赵淑英(50岁,廊坊市三河县人),在送医院当天,强行输精神药物(双手、双脚绑在床上,几个人按着扎针,弄得床单、地上都是血,最后扎在腿上。
同时,何静(23岁,唐山华联商厦工作)被绑在另一张床上输液,那个男主任指使护士长说:“让她不吃药!把两顿的药都给她灌下去!”结果本来能走着上楼的她,第二天就起不来床,面如土灰,精神恍惚,一天到晚晕晕沉沉的睡觉,一个23岁的年轻姑娘大便蹭到内裤上却全然不知。
她们每个人都发生强烈的药物反应,危及生命。段津津用药后,舌头吐在外面缩不回去,心慌,脸、嘴、舌头全紫了,头痛欲裂,在床上来回翻滚,撞墙,24岁的她说:“当时真的比死还难受。”人吊死时,舌头吐在外面缩不回去,一个大活人舌头吐在外面长达12小时,那是甚么滋味。
她们曾多次向主任医生表明自己是正常人,拒绝用药,可那男主任说,進了医院就他们说了算,就得用药,要不你写悔过、吃饭、出去。当护士长向劳教所管理处长张建忠反映因用药出现强烈过敏反应时,他说:“没事,继续用药。”并曾多次到医院询问,督促用药情况。
在这种直接危胁到生命的无奈情况下,也只有以死拒绝用药,因为她们知道如果不制止这种邪恶迫害,不知还会有多少遭受这种折磨(正好这时有山东精神病院有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消息)。医院也怕出人命担负责任,勉强停止用药(但没有同劳教所讲,因为那的主任医生想从中捞取好处,也不想让医院损失这笔收入)。
医院用的药(我不知道名字,不过有蓝色的,有黄的和白的,用药量很大)。这些药对人的神经有很强的麻痹抑制作用,但同时它的副作用也很大,对大脑、心脏都不好,也极易出现过敏反应,所以医院往往配有抗过敏反应的药同用)。那的一名护士曾说:“现在也没甚么太好的办法治疗精神病,主要就是药物烧毁、抑制其神经,使他们反应迟顿(说白了就是使疯子变成傻子),所以她们刚刚停药的时候,大脑产生兴奋状态难以控制,连续几天都睡不着觉(精神病患者有时也有明白的一面。有的精神病患者说,如果总吃这种药,不是精神病也变精神病,所以连她们都不吃,四处偷着丢)。
刚到医院时,她们除了身上的衣服,甚么也没有,曾多次要求劳教把她们换洗的内衣拿来,未实现。当时是三伏天,30多度的高温,无奈之下,段津津找来精神病人出院时丢下的脏内裤洗净,用来换洗。段津津、何静两个未结婚的小姑娘,一个是单位的亲善大使,一个曾是唐山市十大名模,在这一年多人间地狱般的劳教所中,在精神病院这活棺材中,女孩所特有的整洁干净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满脸的憔悴。
劳教所对外封锁一切消息,不允许接见。赵淑英被判劳教第六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在医院两个月,其间家属曾两次几百里地从廊坊打车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都被哄骗而回,只字不提送精神病院的事(按国家有关规定,是送精神病院或使用精神用药,需经家属同意,可查询有关资料)。
这里与世隔绝,抬头都是精神病患者,夜间有些犯病的精神病人梦遊似的来回走,这种环境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就已经是一种精神折磨。
医院主要也是为了赚钱并不负责任,在医院绝食,开始护士长不愿老下胃管,要求保留胃管,不然也得绑上,胃管保留一个星期,胶皮管在胃、食道里都泡发了,咽喉全肿了被痰堵住,呼吸困难,由于段津津鼻道窄,痛得她睡不着觉。
还有一次,护士长拿来几根新胃管,未经任何消毒,上面还带有一层白粉末,直接下,新橡胶管刺激鼻道,辣得何静眼泪鼻涕往外淌,直至头痛、心慌,才拔出来。
有一次赵淑英一连七天未下胃管,当时她连续绝食已很长时间,三十几度高温,不吃不喝,要是不修炼的人,早就不行了。后来基本是两天下胃管一次,保留一天半。
在劳教所送她们四人到精神病医院前,曾有几名大法弟子被单位或看守所送至精神病院。
有一大法弟子是唐山华新纺织厂职工,2000年6月被单位送入精神病院,其间的用药、打针,使其精神恍惚,因拒药而扎电针,令其精神紧张,多次晕倒,醒后大哭,曾多次求丈夫把她接走,而医院却说,谁花的钱、谁送来的,谁有权接走,所以她丈夫也束手无策,而单位却强逼她说不炼了,换句话说,只要她同意放弃大法单位就说她是正常人,就可让她回家;说炼,就是偏执性精神病,就得住院打针、吃药、扎电针。她万般无奈,再承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了,含泪随单位离开。
那的男主任,好像长期和精神病打交道,自己的思维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了。其实那的医生也都挺残忍,只是她们习惯了这种工作,自己不觉得。这里动不动就是用药,扎电针。比如在她规定时间内不睡着,上去就是一针。还有一个大法弟子,医院经常给她扎大电针,扎完了她就手脚颤动不停,她害怕精神紧张。一次那个男主任在楼道里大叫:“给她开最大,给她扎!”
还有,刚开始拒绝用药时,医院还偷偷把药碾碎放入牛奶中,想暗地灌下去,都未得逞,时间长了,她们也就放弃了。
我就觉得医院用的那些药真的挺猛,如果当时顺从他们的话,不知道能挺多长时间,一天到晚的输液,弄得人迷迷糊糊的,再加绝食。后来那的护士和我们熟了,知道我们是好人,有的还听我们讲大法。
2001-01-29: 邱丽英、段津津、何静、赵淑英于去年7月被强制送進唐山市精神病医院,被诊断为患有"偏执性精神病"。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在劳教所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并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她们中有的是直接从家里被骗到劳教所的,就连蒙骗赵淑英的片警都自觉理亏。在精神病院,她们遭受到惨无人性的虐待:被电针扎,绑在床上,灌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等。未婚小姑娘段津津灌药后舌头吐出来缩不回去长达12小时之久,满脸发紫,在床上翻滚,……医院害怕了,向劳教所某处长请示,该处长却说:“没事,继续灌。”原来医院是为赚钱昧着良心地干这种亏心事。后来医院怕出人命,才私下停止了用药害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2000-10-25: 河北三河公安迫害大法弟子恶行
河北三河位于北京东大门,102国道必经之处,自去年7.21至今,无论是公路,还是铁路,在这里不知截回还是抓了多少進京上访的大法弟子,他们所采用的手段是最卑鄙、最恶劣的,不管你是進京上访的大法弟子,还是去北京观光采买的百姓,都被检查证件、搜身、盘问等,更有甚者教人骂大法等一些脏言恶语,只要从这里过,无一幸免,特别是燕郊公安检查站更加如此,在十一期间每个乘客都要从车上被赶下来,一个个被查完再上车,弄得怨声载道。百姓骂道:“该抓的不抓,该管的不管,把鸡毛当令箭,他们真是吃饱了撑的”。以下是三河公安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情况。
三河北城派出所,所长赵永康,副所长李志军,指导员闫建国等带领一帮人,非法闯進学员家,骗学员以调查点事为名,强行带走学员,没有任何手续,秘密把学员送到唐山劳教所。今年7月19日赵书英就被强行从家带走送去劳教,走时只穿短裤、背心、拖鞋。今年10月8日刘兴云也是用同样办法送去劳教的。
在三河和燕郊还有许许多多的大法弟子遭到了非人的折磨,用绳子捆、电击、灌凉水,用鞋跟抽脸等等,10月7日又有学员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三河市燕郊公安分局局长昝庆财,办公室电话:0316-3311718,住宅电话:0316-3313955
三河市主抓法轮功的县委书记李宗义,手机:13803163969,住宅电话:0316-3111960
河北大厂县和三河县是邻县,据悉自今年4.25从家被抓的大厂学员至今还有未放的,其中三河县的某大法学员夫妇俩人是8月份因涉嫌大法资料从家抓走,被关在大厂县看守所至今未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0/25/771.html
2000-04-13: 河北三河学员在牢中的所悟所为
在拘留所里,31名女学员全体绝食绝水长达九天,绝食头三天大家坚持炼功,有的学员开始出现消业状态,第四天开始学员陆续开始消业呕吐。牢房开放厕所时,学员全都不去,两天没有上厕所,提审也全不去,大家躺在床上全都不动。学员赵淑英对提审人员说:“该说的我以前都说了,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修大法,关死、打死也不怕。”她在关押期间抄经文传递给其他监号的学员,警察发现后,把她拉出牢房抽她嘴巴。这时,同号学员全部冲出牢门制止警察打人,警察这才罢手。学员们悟到,这不是某一个学员个人的磨难,他们是针对大法来的。在牢中,学员们还给公安局写了一封信,题为“上访无罪”,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学员。拘留所所长急得满嘴起大泡,据说三天没有吃下饭,找市公安局局长怕出人命负不起责任。4月10号是35名学员被关押的第10天,拘留所要释放绝食的31名女学员,但女学员们说不放男学员,大家都不走。最后全体学员都被释放出来,连大年三十一直被关押的学员也被释放了出来。他们悟到只要大家齐心,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环境一定会改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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