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27: 哈尔滨市阿城区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十天
2020年4月9日晚,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到五常市兴隆镇向世人免费派发有关瘟疫中救人良方的真相小册子,被镇站岗值勤人员跟踪,并构陷到兴隆镇派出所。派出所所长杨春来立即派了警察全镇搜索,法轮功学员张军被非法抓捕,车被扣押。
第二天下午,张军家人和六名法轮功学员去兴隆镇派出所讲真相要人、要车,张军家人花费很多的周折将张军接回家中。去讲真相要车的两名法轮功学员于淑范和李岩遇到困难,他们进派出所和派出所所长杨春来讲真相、要车。没讲几句话,所长杨春来知道两位是炼法轮功的,不但不给车还暴跳如雷地把于淑范、李岩连推带搡、带骂,推出派出所。
于淑范和李岩走出派出所的时候,被警察跟踪。他们俩人上车开车后,后面便被跟踪的穷追不舍,后被四辆车围追堵截,只好停车。兴隆派出所的警察将李岩和于淑范,以及车里的法轮功学员高亚斌、徐淑凤、张姓(法轮功学员),还有司机孙铁农全部绑架回派出所,并对他们开去的小面包车进行非法搜查,搜出一些真相资料等物品。
在派出所里,警察暴力殴打孙铁农大嘴巴子,孙铁农被打得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动不了。女法轮功学员被恐吓威胁。法轮功学员李岩(男教师)大喊不许打人,几个警察蜂拥而上,把李岩拖到无监控的屋子,一顿暴打、暴踢、暴踹,还把李岩戴上手扣子按倒在石板地上。一个警察穿着皮鞋踩住李岩的脸和脑袋拧、踩。另几个警察专往李岩的后腰踢,还有警察和协警们喊拿电棍来,要电这几个法轮功学员。还大喊说李岩袭警,扣大帽子反咬一口。
李岩被打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他们五人(有一名法轮功学员中午已放回)在派出所遭到所长杨春来的破口大骂,非法审问,被逼迫写保证不再去兴隆镇派发真相资料等迫害。警察还恐吓威胁五名法轮功学员不许说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不许曝光、不许打电话、不许让海外知道、不许让国际社会知道。还威胁说法轮功学员的子、孙都会被政审、不通过不会有好工作了。
晚上十点半左右,所长让他们给家人打电话来做保,高亚斌和徐淑凤分别给儿子打了电话,孩子到后派出所开出非法拘留他们五人十天的票子,让家人作保,因疫情回家拘留十天,并将孙铁农开的面包车非法扣押在派出所不给(现有两辆车被非法扣押在派出所)。过程中,五名法轮功学员不断地慈悲的给所长和其他警察和协警们讲真相救度他们。第二天,于淑范家遭遇抄家。
过后,面包车主人(常人)去兴隆镇派出所要面包车,也被非法扣押,现在什么情况不详,有待进一步核实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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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02: 他们流着泪离婚
—— 一个美好家庭被拆散
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有位贤孝的媳妇,她叫徐淑凤。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初冬的一个夜晚,她的丈夫眼含泪水的对徐淑凤说:“我知道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可称得上是贤妻良母,这也是家人和邻居都公认的事实。可是这几年我为你花的钱,我告诉你是三万多元,其实我还有没告诉你的。就单单经济这一方面我还能扛得住,而且我整天为你担惊受怕造成的精神压力,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我们这个家到现在为止欠外债十万多元。这种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呢?所以我想……”徐淑凤说:“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就说出来会好受些。”丈夫叹口气说:“好吧!我想和你离婚。”
徐淑凤听了,如同晴天霹雳,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徐淑凤说道:“这些年来也确实太难为你了,那好吧,我同意离婚。”
为什么这一对难舍难离的夫妻要离婚呢?以下是当事人徐淑凤的自述:
我是一九八零年十二月结婚的,结婚那年我才二十岁,我丈夫才十七岁,一九八一年九月份生个女儿,到一九八四年六月又生个男孩。由于我和丈夫年纪都小,我又没有文化,婆婆瞧不起我,三个大姑姐和大伯嫂都在欺负我。我也不甘心被人欺负,心中总是愤愤不平,日积月累到三十多岁时就未老先衰,弄得一身病,精神衰弱,神经官能症,还有附体,我就开始到处治病。去过211医院,五大连池疗养院,也找过巫医跳过大神,钱也没少花,病也没治好。从三十一岁到三十六岁这些年中越来越严重,到最后连洗衣做饭都干不了了。
就在我三十七岁那年(一九九七年)十月份,有人告诉我说:“你去炼法轮功吧,那个功法准能治好你的病。”我为了治病就找到了一个大法学员的家中,当我一进他家的屋中就觉的全身轻松。从那天起我就走入了大法修炼中来了,不但所有的病全都好了,也能洗衣做饭了,也知道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我每天细心周到地照顾着八十八岁双目失明的公爹,有时他糊涂时就把屎拉到裤子里边,我就帮他洗内衣内裤及身体,从来不嫌脏。把这位老人感动的流泪说:“这法轮功也太好了!不但把我儿媳妇的病全都治好了,而且把整个人变的这么善良了呢!”
我也不与家人争强斗胜了,所以我的家人亲属和邻居都看到了法轮功在我身上展现出来的神奇和美好。由于我的改变,我的三个大姑姐和我的大伯嫂子都相继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了,这时的我们全家及亲邻们真是沐浴在一片祥和喜悦当中。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啊!
谁知道好景不长,江泽民利用中共发动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迫害与构陷。我也没能逃此厄运。为了用我的亲身经历去证实法,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去了省政府,被防暴队驱赶的法轮功学员有数万人。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我们为证实法又去了北京,在北京又一次被抓。从北京送回阿城第二看守所,我绝食十天,丈夫为我花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就把我放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为证实法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被当地人员截回来。回到家中,丈夫把我按在沙发上狠狠地一顿打,打我的时候,由于我没争辩,也没还嘴,也没发恨。他打完了,也很后悔,然后放在炕上一千元钱就走了。我拿起这一千元钱,过了十天又去了北京,到北京展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举起条幅我就没放下。我又一次被抓走了,从北京转回阿城,丈夫为我又花了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丈夫说:“你签个字说不炼了咱们就回家。”我不签,把丈夫气坏了。后来劳教半年,丈夫花钱把我弄回来了。万家劳教所还逼丈夫给万家劳教所送一面锦旗和三千元钱。我被迫害期间八十九岁的公爹由大伯家奉养,我回来时由于身体迫害的不太好,他们不让我去见公爹。可是我回来的第八天公爹就去世了,我也没见公爹一面。在我离开家的这段日子里,公爹常对别人说起我对他的好处,老人家也很想我。
二零零四年,因为讲真相我又一次被绑架,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又转到第二看守所关押三个月,迫害得我不能走路,几次往万家劳教所送都没送进去,后来公安局法制科的人送的礼才把我送进去,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那里受尽非人的待遇,为了让我写不炼的“三书”,上大挂,最后我被迫害的受不了,到底违心地在 “三书”上按了手印,三年多做苦役,干对身体有毒的活儿,苦不堪言。
三年后,我从万家劳教所能活着回来可以说两世为人吧。由于我三年不在家,家也不象家了,由于这些年丈夫为我花去许多钱,此时欠的外债多达十万元,就在这种情况下丈夫才伤心地说出与我离婚。我不恨丈夫,他能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从九九年支撑到二零零七年,整整八年啊!我很感谢他八年中为我所付出的和承受的这一切。我的丈夫也舍不得离开我,虽然和我分手,但心还在一起,而且对我说:“也许有那么一天,不迫害法轮功了,我还会回到你的身边。”
就在离婚的当天,我的心中太苦了!广大天地间却不知何处度我余生。抹去泪水,无精打采地来到了外甥女的家中,住一宿。我一看全家都在害怕,我就从她家走了出来。外甥女送我时,眼含热泪对我说:“五姨啊!我真的不差你的吃住,您外甥女婿还是有工作的人,实在是怕受到牵连而不敢留您啊!”我对外甥女说:“孩子,我能理解你,是五姨的到来让你为难了。你放心吧,五姨有地方去。
说是有地方去,可实际往哪去呢?没有地方去,就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走啊走,终于遇见一位同修把我领回家去吃了一顿饱饭,住了一宿。第二天,起来吃完饭我想我还得走,同修想让我留下来,可是我心中明白同修家中有不修炼的人,肯定害怕,也不理解,我不能给同修添麻烦,就这样我又上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我又遇到了另一位同修,把我领到家中吃顿饱饭,住了一宿,但是为不给同修添麻烦,吃完早饭又上大街走来走去的。就这样半个月中走坏了一双鞋。在这半个月中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总算过去了。同修又帮我找到一间小房子,房子不但小而破,屋中只有一床小被,别的什么都没有。这时儿子来了,看见我的状况,就大哭起来了,说:“妈妈呀!你看你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不炼法轮功就不行吗?何必吃这个苦呢?”我严肃地告诉儿子说:“不许你胡说!我在没炼功之前我的身体和我的精神都要死了,是大法给了我生命,怎能吃一点苦说不炼就不炼了呢?”儿子气的关上门就走了。由于儿子孝顺,回去后就给我找了个大房子,从此以后也找到了打工的活,慢慢的度过了难关。
丈夫离婚后又结婚了,但是他看见我一个人过的日子太苦了,经常给我生活费用。因为我以前对他父亲(公爹)的孝顺、对孩子的付出,他总觉得应该帮助我,可是每次我都严肃的拒绝,不接受。但是每次他都是把钱放下后就走了。后来孩子对我说:“妈妈,爸爸给你钱时你就收下吧!当你冷冰冰的拒绝时,爸爸的心里会很难过的。”实际我怎么能对孩子和前夫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呢?我不要前夫的钱,第一是他有新的家庭,我怕因为钱破坏了他的新家庭。第二是我怕把我夫妻的旧情勾起来,对他们新的家庭更不好。可是有谁能知道当前夫给完钱走后,我手捧那钱都是泪流满面啊!算了,我又流泪了,故事就到此为止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227716.html
2010-07-29: 徐淑凤被劳教迫害三年的遭遇
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徐淑凤,女,五十岁。徐淑凤于二零零四年八月被警察绑架,之后被非法劳教,先后在万家劳教所和前进劳教所被迫害三年。
二零零四年八月份的一天,徐淑凤跟同修一起在小岭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被送往阿城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这时有一个警察长个大饼子脸,抽打她许多耳光。然后强行把她送往阿城第一看守所,在这期间警察还去她家非法抄家。
在第一看守所被迫害一个多月后,警察又强迫徐淑凤按手印,然后转入第二看守所继续迫害三个多月。徐淑凤的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又有严重心脏病等多种疾病,走路都非常困难。这时看守所恶警还要把她送万家劳教所进行迫害。家人去要人,警察欺骗她的家人说:“去医院检查,如果真有病就送她回家。”徐淑凤的丈夫信以为真,把她背上车。结果恶警开车把她直接送到万家劳教所。由于她身体不好,万家劳教所不敢收留,后来看守所恶警给万家送礼,万家才收下。
到了万家劳教所徐淑凤已不能行走,有个女警察抓住她头发往三楼上拽,一个姓姚的警察就用脚踢她,连拖带踢把她弄到三楼,逼她写三书,放弃修炼,不写就上大挂。她实在受刑不过,就违心的在“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上按了手印,才从大挂上把她放下来。她又在严管班里被迫害两个月,恶警让她参加体力劳动,干那些对身体有害的有毒的活儿。徐淑凤吃的是残汤剩饭,恶警从来不给她吃饱饭,这样被迫害二年多,之后又被转入前进劳教所进行迫害。
徐淑凤被迫害三年才被放回家,阿城西城派出所有个姓董的警察把她接回又送到“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撵到家逼她按手印,才肯罢休。
徐淑凤回家后仍有人跟踪,蹲坑,恶警并收买小卖店的人对她盯梢。西城派出所李晓堂对她跟踪,蹲坑,骚扰。家人无奈给他一千元钱他才不跟踪了。
徐淑凤被迫害期间,她的丈夫为她托人办事,花了三万多元,欠有外债。由于她丈夫整日担惊受怕,没办法,卖掉房子跟她离婚。
徐淑凤为了修真善忍,做好人,为自己的信仰,竟被中共邪党迫害到如此地步,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给她和她家人身心造成严重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29/227673.html
2001-12-04:徐淑凤,女,40岁。2000年6月19日因听说在拘留所的大法弟子已绝食7、8天,她便去看望他们,很多同修都在门前等待。后来一车的警察把她们连推带拉的装进车,送至派出所。恶警问她:“去看守所干什么,还炼不炼功,炼就把她送进去”。她回答说:“你们超期非法关押大法弟子,他们已绝食7、8天了,我去看望他们。”而且说以后还坚持修炼。就这样当天半夜2点多她被非法关进阿城第二看守所。为争取自由,进去后她便开始绝食,第5天开始给她们强行灌食,并将110警察也调来了,连踢带打,把她们按倒在地灌食,鼻子里被插的全是血,灌的食物是豆饼水、玉米面、米汤、酒、盐,味道特别难闻,警察的叫骂声,灌食的惨叫声不断,就这样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绝食9天,第10天被放回家。回来后听说她爱人被和平派出所卢继涛给勒索了1000元。
2001年11月6日她去北京天安门前高举横幅“法轮大法好”,这时一帮警察连推带打把她抓进警车送到站前派出所,让她们在外面冻了2个多小时,然后被关进派出所的笼子里,笼子里有很多人,半夜12点多钟,被送至房山派出所上刑,先是靠墙站着,然后撅着开飞机、半蹲、不让睡觉、用脚踢让她说出地址,折磨她一天一夜,没吃一顿饭。14日被送回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她要求释放,又绝食3天,被强行灌食3天。12月26日强行把她送进万家劳教所,刚到那就被关进小号,并强行洗脑,不让与任何人接触5天,后又把她送进洗脑班,期间只让坐在小凳子上,不准动,一天只限制上二遍厕所。吃的是发霉的玉米面、黑心的萝卜汤,玉米面里有鸽子的粪便,煤灰渣等杂物,而万家劳教所墙上的菜单上却写着四菜一汤。2001年6月18日她被放回。万家劳教所12大队队长张波向她爱人勒索押金3000元。几天后,她去要钱时张波说给队里捐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