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双城法轮功学员石佐生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 |
2016-08-23: 在劳教所遭残忍迫害 黑龙江双城市石佐生控告江泽民
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满族乡六十三岁老人石佐生,修炼法轮功后,胸腔炎等疾病几个月全好了,在社会与家庭中按“真、善、忍”办事、做好人。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滥用职权和国家资源,一手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把一亿多法轮功学员连同他们的亲戚推向巨难之中,石佐生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在长林子劳教所遭惨无人道的迫害两年。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石佐生在二零一五年六月递交了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以下是石佐生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四日,我依法进京上访,被抓进天安门分局,关进铁笼子里,晚七点多钟被双城驻京办事处夏警官带到双城驻京办事处关押四天,后被青岭乡长赵义和村干部五中元劫持回双城,非法关进双城拘留所。
在双城拘留所六号监室,狱警李维新唆使犯人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坐班(捕头)“卜明星”、打手小辽宁、刘志国每天都迫害修炼人,迫害手段有:打嘴巴子叫大炮;弹眼珠叫弹灯泡;用硬皮鞋刨人和后背叫“刨奔儿”;用皮鞋踢得我坐着不行,躺着翻不了身,把我的头塞进便桶里让大粪薰,最严重的是“卜明星”、刘志国等人把我按倒,用四十五号塑料鞋底立着砍手背二十四下,当时手肿的像个大馒头,黑紫色,痛的我一宿没合眼,第二天给我揉包,办法是穿皮鞋用脚在包上踩,把我疼得昏死过去,拘留所押了我十九天,打得我全身黑紫色,遍体是伤。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我去周家办事,被村书记董福山报告派出所长钟林义,把我从去周家客车上抓进派出所,钟林义警察小范,中午把我妻子张淑芬和我儿子石祥丰、同修夏元波抓到派出所,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们不写,钟林义把我们四人送双城拘留所,狱警向我们勒索钱财,因为我们做好人没有犯法,凭什么给你钱,因不给钱把我们关押了一百零五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青岭乡派出所长白胜刚,李守信,村书记董福山,村爪牙任双库、吴文志把我家翻个遍,把大法书和东西抢走,把我妻子非法抓捕,想抓我,因我没在家,我儿子石祥丰当时被抓到哈市拘留所。我从此流离失所。
二、在长林子劳教所遭残忍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去哈市亲属家,被恶人举报,被道外太古派出所姓张的警察非法抓捕,被关进道外拘留所,三天后,被青岭派出所所长白胜刚、李守信、刘正武送进双城看守所关押。十二月十七号,送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两年。
一到劳教所,五大队长赵爽手拿电棍,大声吼叫:“不写三书,电棍是轻的。再不写,大刑伺候!”中共劳教所真是人间地狱,超长时间奴役,我们新到的人完不成劳动任务就干活到凌晨三点,五点必须起床干活,每天吃饭上厕所三次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大队长赵爽喝醉酒就骂大法。我跟赵爽讲,你骂大法对你不好,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拖到走廊,让犯人把我贴在墙上站直,让犯人猛击我前胸十几下之后,放开手看我没有倒下,就把我拖到仓库里,给我上一种酷刑“划船”,摇得我胳膊抬不起来,(动一点就特别疼痛)。
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劳教所开庆祝元旦大会,我喊“法轮大法好”,在操场上五六个警察用皮鞋踢我,像踢皮球一样,包夹陈二雷子猛击我前胸和头部,然后把我押进小号铁椅子上一天一宿。
一月四日,副大队长王凯把我铐在小号铁椅子上,把我衣服扒光,用三把电棍电我,从脖子下到大腿,电的我前后全是黑紫色,严重的地方没有皮,他们看我没怎么样,赵爽又用手掐我睾丸,几天后我小便时腰眼钻心的疼痛。并在小号又关押了我七天。
一月十七日晚,我又喊“法轮大法好”,又被恶警铐在小号铁椅子上,施用酷刑。小号特别冷,犯人头头把地上倒上水就冻成冰,只有脚下两个脚印是水,赵爽的打手杨磊,用手掌砍我喉咙两次,疼得我不敢咽唾沫。在小号铁椅子上,犯人陈二雷、杨磊、董荷斌、钟林武用牙签扎我头顶,说让我长头发;用草棍扎我鼻孔,奇痒无比;用大锁头砸我脚背,两个脚背被砸进一个深坑,我的八个脚趾盖全是黑紫色,一年半才恢复原色。
因为干活慢,犯人头头董荷斌用拳头猛打我嘴巴子,当时牙就被打掉一颗,这次在小号铁椅子上又押了七天。
赵爽和打手把我头打了三个大口子,流了很多血,不用麻药,缝了二十三针,然后把我绑在死人床上七天,放开时,我生命垂危,一站起来就栽跟头,吃什么吐什么,赵爽说:“老石挺重!”第二天领我去哈市检查看病,可想而知,他们把我迫害的多么严重。
在长林子两年中,我是生活在酷刑和恐惧中,真是度日如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23/在劳教所遭残忍迫害-黑龙江双城市石佐生控告江泽民-333386.html
2013-03-30: 双城市青岭乡部份法轮功学员自述被迫害遭遇
益胜村石佐生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我叫石佐生,家住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益胜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进京证实大法的,十一月十四日晚被天安门警察抓捕关进了公安分局的铁笼子里,晚八点多我被双城驻京办事处姓夏的干部接到办事处。十一月十八号被青岭乡干部赵义和,村干部吴中元接回送双城看守所,关进六号监舍,狱警叫李维新,坐班(捕头)卜明星,打手小辽宁,王治国。
在六号监舍我们六名法轮功学员都是从北京回来的。恶警李维新指使或纵容坏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和折磨。农丰中学教师王金国就是被卜明星打得脑震荡,站起来就吐水,送进医院就没回来而死去了。有一次姜洪林被打的当时就断气了,我们几个同修哭着喊回来的。
坏人迫害办法有划船(就把人按倒骑身上摇胳膊);弹眼球(也叫弹灯泡);用皮鞋跟刨后背叫刨奔;用拳头打嘴巴子叫大塞炮。每天晚饭后五—八点钟没睡觉的时间他们都这样打人来取乐。我被迫害最严重的:是卜明星指使一群人按着我,小辽宁用大号塑料鞋底立着砍我的手背二十四下,当时手背黑紫色肿的像馒头一样。打完后他们对我讲,得给你这包揉下去,不揉下去你这只手就得残废了,然后就给我揉,因为手揉费劲,他们就用脚踩着揉,踩包时比打时要疼得多,真是难以忍受,疼的死去活来的。我的腰和坐骨被皮鞋踢得坐着不行,躺着不敢翻身。在双城看守所押了十九天回家后整个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好地方。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号,我要去阿城串门被村支书董福山跟踪,报告乡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把我从去阿城的汽车上拽下来关进派出所,中午钟林义又把我妻子张淑芬,儿子石祥丰,同修夏元波抓到派出所,让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们不写,把我们关进了双城看守所。过了大年,派出所和看守所让我们交罚款三千元就放人,因为没有,最后说一千也行,因为一分也没有,一直押到四月三十日才放。村书记不让回家把我们领到乡书记问咋办,王书记说你们全家上北京,村里接你们没少花钱,本想收你们的土地顶账,现在不收,回家种地吧,有钱把钱还上,就让董福山把我们领回家了。
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后,村支书董福山紧跟江氏流氓迫害法轮功学员。首先在全村收缴大法书和资料,然后派人监视法轮功学员和住所。董福山亲自上阵,每天都到我家或在我家门前大街上走几趟。指派看着我们的人有村治安员任双库,下夜的有吴文治、张胖小子、于德民、何连久、任桂东、付经双。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三年我的住所总有人监视。在地里干活两头有人骑摩托车看着。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月,我在双城市和单城镇打工时董福山都领着人员去工地看我在不在,有时晚上扒窗户。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半夜我们全家睡觉,感觉屋里有动静,打灯一看两个看我们的人站在我头上方,是村上监视人员何连久、付经双,我指责他们,他们说是村干部让他们这样做的。就连我家来的信董福山都要拆开(私自)看一看的。我指责他们违法,是做坏事,他们不承认,因为有他们的主子邪党和江恶棍撑腰。
二零零一年夏天晚饭后同修夏元波、赵治中到我家串门被任双库、吴文治拽到村办室,董福山、任双库、吴文治狠狠殴打了一顿,夏元波脸都打肿了,两人都打倒钻到办公桌底下了。还有一次把修炼人赵艳芳(姑娘)拽到办公室,董福山领人也给打得挺重,头发都拽掉了,然后送派出所又送看守所关押。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张淑芬去北京证法,回来押双城看守所。到期看守所说必须得村干部来接,董福山说什么也不接,后来我找乡干部接回来,董福山气急败坏的与接张淑芬的干部打仗,说我村的人你没权管这事(因向我要罚款,我没给)。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董福山、任双库、吴文治领警察到我家抄家。抢走了很多东西,并将张淑芬抓走(因当时我不在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张淑芬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迫流离失所到阿城山里石场干活。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去哈市叔叔家要点旧棉衣棉鞋,被道外太古派出所警察抓捕,头头叫张新宇,关进道外看守所二天后青岭派出所所长白胜刚、李守信、刘政伍接回送双城看守所四十天后我被教养两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号,被送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第二天队长恶警赵爽拿着电棍让我们写保证书,不写就用电棍电我们。五队挑牙签,每人每天四大木箱子四十盒,早五点就干直到午夜十二点也完不成任务,表现好的十二点可以睡觉,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至凌晨三点让睡觉,五点必须起来干活。一天三顿饭三次厕所,一共也没一个半钟头,人根本承受不住,干活时不准说话不准抬头瞅,有一次我抬头瞅,被头头从身后用拳头打嘴巴子,食牙打掉了一颗,脸肿的老高。恶警赵爽每次值班都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大骂师父、法轮功学员。每天晚上睡觉前拿着电棍电铁床,那电光叭叭响,来吓唬犯人,真是人在地狱的感觉。赵爽喝完酒后以打人折磨人来取乐。有个姓金的法轮功学员,赵爽总是打他,电棍电他,他根本受不了,有时发出惨叫声,人是听不下去的。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对赵爽说,你这不是做坏事吗,是没有好下场的,他一听我教训他,就气急败坏的领着二个警察和一帮打手把我拽到走廊,把我按在墙上,左右打我嘴巴子,并用拳头猛击我的前胸,震得墙都咚咚响,打了一顿后看我没倒下,说真抗打,他给我“推、掰、撅”(一种酷刑)然后他们把我按倒脸朝下,赵爽骑我身上摇我胳膊,别人就掰我的腿,要是一般常人根本受不了,都得残废了。他们打累了把我拖回车间告诉管干活的说,不能让老石干活了,得休息几天再说。他知道把我打的太重了。
二零零五年元旦全体人员在操场上开会,我想应该证实大法,不能让邪恶这么迫害法轮功学员。于是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正千坤,邪恶全灭”。包夹的雷子和警察跑过来打我,恶警用皮鞋踢我。后来赵爽把我关进小号押在铁椅子上,看管我的人不愿意看着我(小号特别冷)替我写了保证书,第二天就把我放下来了。元月四号中午副队长王凯找我说我这保证书写的不行,不真实。我说不是我写的,我没向你们保证大法不好或不能喊法轮大法好。王凯领两个警察和一帮打手把我拽到小号里铐在铁椅子上,然后向赵爽打电话汇报。赵队长说,把我衣服扒光,用电棍把我从脖子到大腿电的全身都是黑紫点子,重的地方破皮往出冒油,我始终喊“法轮大法好”。赵看我不怕电棍,说给我上一种酷刑,没有外伤,还不能说。赵就用手掏我睾丸,旁边的一帮坏人还大笑,真是邪恶至极,因我正念强,根本没有疼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师父替我承受。这次在铁椅子上扣了七天。期间赵又到小号打我两次。放回时赵说坚持到底,炼就炼吧,没什么了不起的。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每时每刻都两三个包夹人看着你,不准有多余言行,他们认为不对就可以随便打你,有时挨打不知为什么。真是邪恶至极。
二零零五年一月大约二十号左右早四点钟,我在梦中喊“法轮大法好”,喊出了很大的声音,第三队长尤士强领着警察和一帮坏人把我关进小号,铐在铁椅子上,用绳子绑的特别紧,两只手铐在椅子腿上一点动不了,打手们就开始打我,用拳头猛打我的脸,头和上身。因为没穿棉衣,脸和头都肿起来了,左眼眶黑紫色充血睁不开,打我的人有代班(犯人头)董合滨、杨磊,二雷子、钟春龙。第二天上述几个犯人又来到小号,用锁头砸我的脚面,两个脚被砸的凹进个坑,十个脚趾头全黑了,一年多才退出来原色。上述的几个犯人一连三四天都到小号来打我,用细棍捅鼻孔,那滋味又痛又痒特别难忍。用牙签扎我头,好多牙签在头上立着,说让我有头发(因我是秃顶)弹眼珠子叫弹灯泡。一连三四天都这样。
他折磨我太厉害了,我告诉他你这是做坏事,没有好下场的,将来你得负责任的。看管我的人也劝他们不要这样做,他们根本就不听,后来我就把头撞在椅子旁边的墙角上了(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千万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撞了三个口子,出了很多血,这样他们真害怕了,把我抬到卫生所,没有打麻药缝了二十三针包扎好,又把我抬到小号,把我绑在床上:1怕我自杀二因我不吃药也不打针,这样大夫给打了三天吊瓶就不给打了,大夫打针太费劲。每次在小号里他们不给饭吃饱,每天一个馒头,两碗大馇子米汤,饿不死就行。
我被绑在死人床上大约六、七天吧,赵爽把我放下来,两人扶我起来,我头重脚轻一个跟头栽倒了。给点水,吃点东西就吐出来,头、全身特别难受,躺着迷糊,坐还坐不住,只好趴着。第二天赵爽和三个警察领我到哈市内警察医院看病,去了两次,他知道我病得挺重。
二零零五年三月他们把我转到二大队,队长唐乃臣跟我讲,你这个人所长、全所都知道,你在我这队好好呆着,别闹事了,我尊重你的人品,好好的回家吧。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在同修的帮助下,开始写申诉状,告长林劳教所和五队长赵爽迫害我的经过。
二零零六年初上级来检查工作,我把申诉状给了他们一份,给了驻所检察官一份,并与任检察官面对面控告赵爽的行为二次。我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从长林回家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30/双城市青岭乡部份法轮功学员自述被迫害遭遇-271515.html
2009-09-09: 双城市百姓遭受的酷刑折磨
赵喜华、夏士民、石佐生是黑龙江省双城市的普通百姓,只因修炼法轮大法,他们被剥夺了正常的家庭生活、为老人尽孝的责任。更残酷的是,因为不放弃信仰法轮大法,他们被非法关押、劳教,被酷刑折磨,蹲小号、上大挂、电棍电、“弹灯泡”(弹眼球)、 “刨奔”(穿硬皮鞋刨后背、踢腰)、反复殴打等。下面,分别是中共对他们的非人迫害的情况。
一、孝顺儿媳被恶警押送回家送葬 又多次遭绑架迫害
赵喜华,女,生于一九六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昌盛街四委三组,个体户。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孝顺的赵喜华正给病危的婆婆洗头,双城镇和街道办事处的邪党人员闯到她家,撒谎说:找她谈话,一会儿就回来。赵喜华被骗到城镇办的洗脑班。赵喜华一进屋,那里的人就逼她放弃修炼,写“保证书”。赵喜华不写,几个邪党干部才利(男)、于占歧(男)、刘玉华(女)、周大勇(男)就打她,并用酷刑折磨她。开飞机(两腿并拢站直腰下弯,头塞在桌子底下,双手向后高高举起)五、六个小时、双脚离地吊在暖气管子上、罚站、坐冷板椅子、不许睡觉等,整整四个多月。期间,赵喜华的婆婆离世,恶警也不许她回家奔丧。在她丈夫低声下气的哀告下,恶警周大勇押着赵喜华回家,给婆婆送葬。出殡后,马上押回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赵喜华去北京市政府上访,将上访信递上。被门卫的警察绑架到北京一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又将赵喜华转送到双城驻京办事处,后劫持到双城看守所。
赵喜华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家属被逼交一百六十元看守所的饭费。当天,赵喜华又被劫持到双城镇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三十天,不许回家。最后邪党干部刘玉华(女)勒索六百元的洗脑班费和上北京接送费,才放赵喜华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日早上,赵喜华挂大法条幅时,被双城市公安局巡警绑架。送到双城看守所迫害。赵喜华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赵喜华的身体被迫害的很糟,一王姓所长怕她死里头,才将她放回家。
一周后,看守所与派出所的警察来到赵喜华家,骗说带赵喜华检查身体,直接将赵喜华送到看守所。在双城看守所被迫害三个多月后,由看守所的所长、女警察徐继泽、王姓男警察直接将赵喜华送到万家劳教所。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双城看守所的所长、双城“六一零”、公安局就给万家劳教所的所长和医生好处费,这才收下赵喜华。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赵喜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进万家劳教所十二大队。第一天开始,就由邪悟者“包夹”一周,不许与大法弟子间接触、不许说话、不许互相看。一周后进入班级,还是强化洗脑,强制“转化”,罚站(从早上――晚上十二点前),期间不让上厕所,男警察姚福昌用电棍电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拉到厕所里,偷着用脚踢用拳头打。其他大法弟子在外面看不到。
二零零二年秋天,大法弟子被转到七大队,队长是张波(女)。三个女警察,四个男警察看着班上这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警察强迫大法弟子背监规,不背就强迫从早四点到晚两点坐在小塑料凳子上,不许动,身体挺直,脚不许分开。一坐就是一个月。强制穿囚服,赵喜华不穿,周姓女警察强迫她坐铁椅子。蹲小号、上大挂,折磨赵喜华。
有一次因拒绝写”三书”王姓男警察将赵喜华关进小号,将赵喜华两手大拇指绑上,悬空吊起来,大字型分开。用电棍电击赵喜华的脖子、脸、周身。赵喜华疼痛难忍,无法言表。
在被迫害两年的时间里,赵喜华身上长满疥疮,浑身痛痒难耐,钻心难受,眼睛闭不上,十八个月没有睡过一宿觉,还得逼迫做奴工劳动。
二、多次遭欺骗、非法关押
夏士民,男,一九七一年一月五日生,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青岭村,农民。
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为证实法轮大法好和讨还大法的清白,夏士民进京上访,被乡政法书记赵玉和与村会计周玉顺从北京劫持回双城后,被乡派出所所长钟林义送入双城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吃的是发霉的用饲料做的玉米面窝窝头,睡的是木板炕,十平米的板炕最多睡二十七、八个人强制背监规,九天后,夏士民由家人担保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夏士民传送真相资料,被乡派出所小范从家中劫持到派出所,第二天由所长钟林义送到双城第一看守所,关押十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六,夏士民被钟林义骗到乡洗脑班迫害,被限制人身自由,连上厕所都有人看着,天天强迫写“思想汇报”,看诽谤大法的录相。一个半月后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夏士民被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宿,理由是怕夏士民进京上访。
三、多次被关押 石佐生被施多种酷刑折磨
石佐生,男,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益胜村,农民。
1、看守所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石佐生与其他大法弟子到省政府上访,在省城被公安扣押送到双城公安局,二十二日晚十一点,青岭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把她们劫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石佐生进京证实法,被北京警察抓捕,后被双城驻京办关押。二十日,被青岭乡长赵义和、村干部吴中元劫回送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九天。
在看守所,恶警察李怀新指使狱头卜明星、刘治国、外号“小辽宁”酷刑折磨他们。恶人用拳头打嘴巴子,石佐生的牙被打活动了。“小辽宁”用塑料鞋底竖着砍他的手背二十下,当时手肿的象馒头,黑紫色。刘治国弹大法弟子的眼球(叫“弹灯泡”)、穿硬皮鞋刨后背、踢腰(叫“刨奔”)、把人后背贴到墙上用拳头猛击前胸。把头按进大便桶里数小时等等的折磨。法轮功学员王金国就是这样被折磨死的,当时大法弟子就在一起,是狱头卜明星打的。
2、村办公室遭毒打
自从邪党迫害开始,村书记董福山非常邪恶,谩骂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扬言你不听我的,让你们家破人亡。把大法弟子赵治中、夏元波叫到村办公室拳打脚踢,把夏元波打倒,起不来了。他让村治保员任双库、吴文治同时打俩人。派小青年监视大法弟子,家房子前后始终有人监视。
3、非法关押到双城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董福山、赵姓的派出所长认为石佐生还要进京。所长钟林义、外勤小范,把石佐生和老伴张淑芬、儿子石祥丰、夏元波四人绑架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百零五天。
4、非法跟踪监视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七、八月份,石佐生在双城和单城打工,董福山和派出所钟林义都去监视他。
二零零二年四月,石佐生和老伴在周家打工。董福山、任双库、吴文治领派出所白胜刚、李守信、刘老五,到周家非法抓捕他们,当时石佐生没在,把石佐生老伴抓走,从此石佐生流离失所。
5、长林子非法劳教迫害:关“禁闭”、铁椅子、电棍电、死人床等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石佐生被哈市道外太古派出所绑架,十一月九日,被关进单位看守所,十日,青岭派出所白胜刚、李守信、刘老五将石佐生劫回关进双城看守所。十二月十七日,又把石佐生绑架到长林子非法劳教迫害。石佐生被关到五大队,队长赵爽拿电棍电大法弟子,让写“保证书”。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赵爽指使刑事犯人把石佐生拖到走廊,让犯人猛击他的前胸。他用电棍电石佐生,还说,你不服,就给你上刑。然后把石佐生按倒在地,他骑在石佐生背上,用双手摇他的双臂,顺耳朵,到身下,绕圈,叫划船。摇完石佐生,他胳膊象折了一样痛,双臂抬不起来,穿衣服得别人给架着。
二零零五年元旦,石佐生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先打他,然后警察用皮鞋踢他。后来,赵爽把石佐生押进禁闭室,扣在铁椅子上。看管石佐生的犯人来宝江替石佐生写了“保证书”,恶警才把石佐生放下来。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副大队长王凯拿着“保证书”说:你写的不合格。石佐生说:不是我写的,写了也不算。石佐生就把“保证书”撕了。
王凯指使人把石佐生押到禁闭室,扣到铁椅子上,并叫来在家休班的大队长赵爽、三个警察,四个恶人开始打石佐生。他们用皮鞋踢石佐生前胸、用拳头打嘴巴子。赵爽用两个电棍电他。把石佐生扒光衣服,从脖子到大腿前后全被电的黑点子,严重的地方冒水和油。赵爽还用塑料袋垫着手,掐石佐生的睾丸,石佐生痛得大叫。恶警察们还大笑。他们就是这么没有人性。第二天赵爽上班,又到禁闭室电了石佐生,这次在铁椅子上,石佐生被扣了六天。
大约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左右,下半夜三点,恶警强队长说石佐生睡觉还在喊“法轮大法好”,指使人把石佐生关进禁闭室,押在铁椅子上。强姓队长用绳子把石佐生紧紧的捆在铁椅子上,双手向下拉紧,用手铐扣在铁椅子腿上,使石佐生一点也动不了。他们开始用各种方式折磨石佐生,他的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东西,浑身都是伤。
第二天,赵爽拿电棍电石佐生,后几天,强姓队长又拿电棍电石佐生。从此,犯人董合斌、杨磊、钟春阳等人,每天都到禁闭室打石佐生。他们用大锁头砸石佐生的脚面,左脚面砸进一个大坑,有六――七个月脚趾头全是黑的,一年以后才好。用牙签扎石佐生头顶说让长头发,牙签在头上竖着。还把石佐生头按下用皮鞋踢他的头顶,连续六、七天。
接着赵爽叫人把石佐生捆在死人床上大约六、七天。把他放开时,石佐生站不起来,喝水都吐出去。只能被俩人扶着走。赵爽一看石佐生不行了,领到监外医院看了两次。三月二十五日,赵爽把石佐生转到二大队。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石佐生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9/208016.html
2005-04-16: 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是黑龙江比较黑的劳教所之一,至今,仍然没有停止过迫害法轮功。2004年12月25日那天,五大队队长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石佐生看了他一眼,他让刑事犯人把石佐生拖到队部,用电棍电,不解气,又掰石佐生胳膊。胳膊直到现在还红肿。2005年1月4日,队长让石佐生改写所里规定内容的保证书,石佐生不服,队长把他铐在铁椅子上,用两把电棍电了石佐生30分钟,使他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一定的伤害,从此精神恍惚。三天后,队长一上班就用电棍电石,五天后才把石从铁椅子上放下来。
警察们从早晨4点把他捆到铁椅子上一直捆了7天。每天,普教人员杨磊、董合斌、林海员、钟春龙四人上小号打石。董合斌一连几天都在说:不打坏打伤,就是折磨。他们用锁小号门的铁锁砸石的脚背,导致左脚趾甲盖黑紫、二三指缝凹陷、大二指缝麻木无知觉。最后一天,那个叫林海洋的用手掌砍石佐生的喉咙不让他讲话,用皮鞋踢头部、皮鞋敲头叫做打乒乓球。他们合伙把石佐生捆到床上8天。石被放开后,头晕,大吐不止,连续3天没吃一点东西。
在这里,我比较了解内情,也同情法轮功,我知道的情况是:
1、警察经常骂人、打人、动刑、用电棍随意电人;
2、警察经常指使别的劳教人员辱骂殴打他人;
3、多数工作人员值班时喝酒、随意谩骂,对有不服从者用电棍电;
4、强迫被劳教人员工作到凌晨2、3点钟,5点又必须起床。
以上所作所为,致使人员精神上遭到重创,有自杀未遂事情发生(非大法弟子)。
我替法轮功说句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4/16/99767.html
2005-03-21: 大法学员石佐生在长林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时出现了精神异常状态,头往墙上撞,队长让他做法医鉴定,说:鉴定出有病就马上释放他。家人马上带他去法医鉴。
2005-03-05: 前一段时间,有同修从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放出,他目睹了很多邪恶的内幕,以下是几个小片段。
大法弟子石锁生由于长期被关押,一天晚上说了梦话,好像在说“法轮大法好”之类的,就被关進小号。过完元旦的一天,大排排长董河宾和于海洋两人对其迫害,毫无理由的拳脚相加,并告诉平时送饭的人“不许给他饭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3/5/96671.html
2005-02-27: 石佐生,男,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因当地邪恶之徒的迫害,2001年开始被迫流离失所。2004年11月9日,石佐生在哈市讲真象时被非法抓捕,现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其妻张淑芬(大法弟子)2001年4月19日在双城市周家镇被非法抓捕,之后判刑六年,现关押在哈尔滨市女子监狱。小儿子流离失所。
石佐生的妻子张淑芬从哈尔滨女子监狱几经辗转传出来的亲笔信:
我叫张淑芬,于2002年被非法判刑6年,被关在哈尔滨女子监狱二队,在这里受尽了折磨和迫害,管教们非常恶毒,经常给我们上大挂,蹲小号,吃的是象水一样的苞米粥,一天两顿。经常有大法弟子被铐在地环上,不让睡觉、不让盖被,成天受骂挨打。还有所谓的五联保,整天看着不让炼功。如有谁炼功了,干部指使犯人打骂大法弟子,不让说话。我于2003年3月10日在新楼五楼监舍被上大挂,被铐吊在二层床铺头上,脚尖刚着地。同时被吊的还有14名同修。二队队长崔红梅、夏风英做后台,由干警周莹教唆犯人给上大挂,有的同修都吊昏过去了,有的手铐都铐到肉里去了。在2003年5月15日又被“背宝剑铐式”,给我又铐了20多个小时,也是干警指使犯人铐的。近日传出消息,石佐生被迫害得身体非常消瘦,已不能劳动,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家人正在强烈要求放人。我们特发出此消息,呼唤良知,伸张正义,惩恶扬善,制止迫害,望正义之士紧急营救。
2004-12-07: 石左生,男,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大法弟子,1996年得法。因当地邪恶之徒的迫害,2001年开始被迫流离失所。2004年11月9日,石左生在哈市讲真象时被非法抓捕,现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其妻张淑芬(大法弟子)2001年4月19日在双城市周家镇被非法抓捕,之后判刑六年,现关押在哈尔滨市女子监狱。
2004-12-07: 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伊胜大队付老黄头屯大法弟子石佐生在大约10多天前被抓,原因不详,他爱人也是大法弟子因讲真象被判刑六年,小儿子流离失所。
2002-04-06: 黑龙江省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内的弹灯泡、发电、打炸菜等酷刑
在黑龙江省双城市第二看守所的三号监舍里,曾经关着五位大法弟子。他们是王金国、石佐生、闫善柱、姜洪林、刘艳清,在这里他们承受了种种折磨。...他们迫害这些大法弟子的手段有:
开飞机:让人双手向墙贴着,头向墙低下。
打炸菜:用拳打人嘴巴。
太森拳:让人贴墙站着,用拳打前胸。
窝心脚:就是穿硬底皮鞋踢前胸后背。
发电:手尖搭上门槛,脚尖点地,脚前放一小盆,人的汗珠子要滴到半盆为止。
还有放血、上枷法刑、划船、弹灯泡等等。而且每当晚饭后,都要被毒打折磨一番。
...一次,石佐生被上枷法刑,小流氓用塑料鞋底立着砍手背,20多下过后,手背肿得像大馒头,呈黑紫色,打完后他们用脚踩着揉。恶人打手刘治国、王小宝对石佐生和刘艳清采用“太森拳”和“刨背”的方式折磨刘艳清,方便时刘艳清因承受不住折磨,一头栽倒在地上,自己已起不来了,最后由管教扶送其它监号。
2001-11-18: 黑龙江双城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毒打和勒索的事实(续)
石佐生,男,49岁。99年9月份青岭派出所和市“610”到他家进行非法抄家多次。2000年8月6日,村书记董福山把他叫到村办公室向他勒索1500元钱,理由是他儿子进京上访。2000年11月18日,他进京上访被送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管教和狱霸对他进行非人折磨和殴打,邪恶之徒有:卜明星、刘治国、王小宝。邪恶的管教李怀新坐视不管,双城第二看守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2001年1月18日,他在家准备过春节,恶人董福山和派出所把他家4人(他妻子、两个儿子和他)送进双城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115天,后才被放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18/1969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