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14:被强输毒药失声 成都陈金华控告江泽民
成都市七十二岁老人陈金华,因修炼法轮大法遭中共残酷迫害,十多年来,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数十次被绑架关押、毒打、药物毒害(致失声)以及其它无法想象的酷刑折磨,给她的身体、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痛,生活来源被截断。现在陈金华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陈金华说:一次偶然机会,我看见一个原来全身是病的熟人健健康康的走在街上,便好奇的向她打听,她说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因为我长期身患多种疾病,她炼法轮功身体能好,我也要炼法轮功,就这样我借了本大法书,于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八日开始修炼大法。
修炼法轮功前,我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的过敏性哮喘、肺心病、肾盂积水、尿毒症、心动过缓、风湿痛等,严重时生活都不能自理;因长期看病打针,身体变成过敏性体质,一旦生病,任何医院都束手无策。修炼大法一段时间后,果然我的肾盂积水、肾功能极度衰竭、尿毒症、严重风湿、心动过缓(约40次/分)等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修炼法轮功后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几十年疾病的痛苦折磨没有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无以言表。
中共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电鞭抽打、戴脚镣、手剥铜芯线、戴脚镣罚跪、荨麻刺手脸、三根铜心胶绳狠抽脚心、关黑监狱、晒太阳、罚站、强行灌食、穿满钥匙的铁圆盘打头、胶警棒毒打全身、戴死囚铁枷、用开口器强灌毒药、强输精神病药、捆住手脚绑在满是屎尿的精神病人的床上喂蚊虫、强输毒药至失声、严冬强制大量灌水不准大小便,大小便拉到裤子里也不准上厕所、酷暑穿棉衣棉裤、不准洗漱/不准睡觉、吃饭限量限时限地。
(一)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我依法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要求还李洪志师父清白。于一月十五日早上在天安门被警察绑架,被天安门巡警押至北京市公安局天坛分局非法关押一天。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下午四点过,和盛镇派李洪元、冯志勇乘飞机到北京,将我押到温江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接着二月三日又转温江县看守所关押三十二天。
(二)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即放回后第三天,和盛镇武装部长胡东祥(兼“610”负责人)把我骗去并诬蔑说:“最近又有几名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是不是你派去的?!你是副镇长才有这个号召力呀!”不由分说,又把我绑架到温江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接着三月二十三日又转温江县看守所关押三十一天。从看守所出来后,大约是四月二十二日,和盛镇党委副书记黄宏石及“610”胡东祥不准我进家门,把我关在镇政府一间破漏潮湿的烂屋子里,吃喝拉撒一切都在这间破屋子里。这间破屋子就是镇政府的私设黑监狱!并派了张碧、杨碧琼、刘红、舒桂英、陈尚云、门卫毛光云等人专门监视,走一步都有人跟踪。
(三)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五月六日,“610”胡东祥把我和其他三十七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镇政府会议室办的洗脑班关押十天。
(四)我被关在那间烂屋子里,和盛镇派出所警察经常来骚扰、非法提审。九月十五日又无端把我绑架到温江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九月三十日又转温江县看守所关押三十一天。十月三十日出来后仍关在那间黑监狱里。
(五)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二零零零年腊月廿四日),和盛镇“610”胡东祥以“有话要问”为由硬把我胁迫到派出所,接着就绑架到温江县拘留所关押。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我被放回后又被关在那间黑监狱里。
(六)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温江县“610”人员及和盛镇“610”胡东祥、和盛镇派出所李代春三人把我押回,又关在和盛镇私设的黑监狱里──那间烂屋子。
(七)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被蒲江县公安局绑架。蒲江县警察将我交给双流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在双流大唐派出所。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晚十一点多被温江“610”押回到县里,被非法关押到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后又转温江看守所一直关押到六月下旬(大概是六月二十三日)。这期间,我被温江区法院秘密判刑劳教二年,法院没开庭审理,被温江“610”人员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女子劳教所迫害。在被劫持送到楠木寺前,恶警将我劫持到“郫县犯人转运站”(成都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女子劳教所后,体检不合格,又被拉回转运站非法关押了三天。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和盛镇“610”胡东祥将我接回,又直接关到温江县拘留所,直到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
(八)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和盛镇“610”、武装部长胡东祥和妇联主任余秀云把我从拘留所强行绑架到万春精神病院摧残。在万春精神病院被迫害九十九天。
(九)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温江区“610”某人和和盛镇派出所李怀把我从万春精神病院拉出来再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因身体体检仍不合格,不收,温江区“610”恶人和和盛镇派出所李怀开后门行贿,找到管教科一罗姓女科长,把我硬塞进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才放人,非法延期四十九天。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一日(大年三十),和盛镇“610”两人、派出所两人将我接回家。当时我身无分文,房子也被恶党抢走,“610”胡东祥就把我送到弟弟家。
(十)我回家不到一个月,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正月廿八日),又被和盛镇“610”的胡东祥、余秀云等绑架到新津县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脑班)迫害一个月,一去就交二千五百元洗脑费,还派了两名陪教(包夹)二十四小时一刻不离开地监视着。从洗脑班回家后和盛镇“610”仍然安排人跟踪监视。
(十一)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我从洗脑班回家后,经常受到和盛镇“610”和派出所恶警的骚扰、抄家,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我又被和盛镇“610”和派出所恶警连拉带拖绑架到温江区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六月十八日又转温江区看守所关押四十天,大概到七月二十七日。其罪名是“ 涉嫌投递、传播法轮功宣传材料”。温江区“610”任丽萍本想再将我非法劳教,后未得逞。这以后三年多近四年时间,我一直被和盛镇“610”派人监视着,失去一切人身自由,家经常被骚扰、查抄,没有一天清静。
(十二)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奥运”前夕,有三个友人来看望因车祸受伤的我,被卫生院门卫胡孝全恶告(二零零六年我被安排在和盛镇卫生院三楼居住),和盛镇“610” 的余秀云就赶到,跟着和盛镇派出所四个恶警也开车到了,闯进我的家,就对着我们录像,诬蔑我们在“非法集会”,绑架到和盛镇派出所审问、迫害,当晚十二点,我及二友人被绑架到温江区拘留所关押十五天。
(十三)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和盛镇武装部部长兼“610”负责人李刚及温江区“610”的人员一起把我从温江区拘留所接出直接绑架到新津县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迫害。随车带去两名邪恶陪教孙玉芳、张秀茹。在新津洗脑班,我遭到各种借口的毒打,长时间站圆圈,天气炎热不准洗澡,不准上厕所等等残酷迫害。到十月十三日才放回家。
(十四)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温江区和盛镇司法所恶人陈松青带一帮人再次把我绑架至新津洗脑班迫害,被注射毒药,我从此失声。六月二日就将我放回家。
我累计被关押迫害二十三次:温江(县)区拘留所八次、温江(县)区看守所五次、和盛镇洗脑班一次、郫县新盛乡品乐寺活尚捆绑迫害一天、郫县新盛乡派出所关押一天、郫县看守所一次、双流大唐派出所一次、“郫县犯人转运站(成都市看守所)”二次、温江万春镇精神病院一次、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一次、“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脑班)三次,累计共关押一千零五十三天。多次被非法关押在和盛镇派出所包括那个黑监狱烂屋子的天数无法计算。
在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长期不准洗漱梳理,张小芳说我样子难看,叫余卓给画漫画,张小芳在漫画上乱涂颜色后,叫“民管会”送各监室去叫骂、取笑,丑化形象取笑侮辱人格;每天二十四小时被监管、打骂,什么话最下流就骂什么话,女人骂女人还特恶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4/被强输毒药失声-成都陈金华控告江泽民-314093.html
2011-07-11: 被绑架二十三次 老镇长遭药物迫害失声
(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成都市温江区退休干部、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十一年来长期被当地中共邪党人员迫害,被绑架达二十三次,其中被关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邪党人员私设黑监狱、劳教所非法关押达一千多天,出狱后还长期遭跟踪监视。在洗脑班,陈金华曾被邪党指使的医生注射不明药物,令她当场声音嘶哑,至今说不出话来。
陈金华现年七十岁,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退休,退休前是温江区和盛镇副镇长,温江区恶党“六一零”(中共邪党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因陈金华是副局级干部,将她列为当地重点迫害对象,每月三千九百多元退休工资全部扣发,只给五百元;至今每天派三人跟踪监视她,不准她离开和盛镇一步。以下是陈金华遭迫害详情。
一、被绑架关押二十三次
(一)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陈金华和同修白群芳结伴进京上访,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还李洪志师父清白。乘慢车于一月十五日早上到天安门后,被天安门恶警绑架,被天安门巡警押至北京市公安局天坛分局非法关押一天,立即交由温江县(二零零零年由温江县改为温江区)恶党押回温江,从此遭到长达十一年多的极其残酷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下午四点过,和盛镇恶党派的李洪元、冯志勇乘飞机到北京,陈金华、白群芳被押到温江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接着二月三日又转温江县看守所关押三十二天。
(二)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即放回后第三天,和盛镇武装部长胡东祥(兼“六一零”负责人)把陈金华骗去并诬蔑说:“最近又有几名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是不是你派去的?!你是副镇长才有这个号召力呀!”不由分说,又把陈金华绑架到温江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接着三月二十三日又转温江县看守所关押三十一天。期间因陈坚持炼功,拘留所副所长张久明用电鞭抽打。转到看守所后又被看守所所长老丁叫普犯给戴脚镣,并强迫剥(用手拉)铜芯线。陈金华拒绝做奴工,不剥,就被戴着脚镣罚跪,用荨麻(当地人叫“活麻”,多年生草本植物,茎、叶上生细毛刺,皮肤接触时就引起刺痛。)刺手脸,奇痒恶痛,起泡,使人十分难受。这是一种极其野蛮的、恶毒的、毫无人性的迫害手段。
陈金华第二次从看守所出来后,大约是四月二十二日,和盛镇恶党副书记黄宏石及“六一零”胡东祥不准她进家门,把她关在镇政府一间破漏潮湿的烂屋子里,吃喝拉撒一切都在这间破屋子里。实际是又一轮非法迫害。这间破屋子就是镇政府的私设黑监狱!并派了张碧、杨碧琼、刘红、舒桂英、陈尚云、门卫毛光云等人专门监视,走一步都有人跟踪。
(三)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五月六日,“六一零”胡东祥把陈金华和其他三十七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镇政府会议室办的洗脑班关押十天。胡东祥叫来三名打手,每人手握警棒二十四小时轮换监视。镇长李天夫在洗脑班上大肆污蔑诽谤大法,把不放弃信仰的人弄到黑屋子里残酷毒打。每天由“六一零”胡东祥派的杨碧琼、陈尚云读诽谤大法与师父的报纸,不准交头接耳,上厕所不准同去两人,不准回家,睡在会议室的翻板凳上。也不给饭吃,大家饿了两天,到第三天才给点稀饭吃。陈金华住的烂屋子(黑监狱)就在会议室隔壁,也不准回 “家”。每天上午九点钟把大家(三十八人)叫到外面坝子晒太阳,一直到没有太阳为止,那些天(十天)太阳也真邪恶,特别大,天天曝晒的汗流浃背,衣服没干过,臭气难闻。也不给水喝,口渴了只有去厕所喝自来水。到五月六日下午,因大家要求回去收割油菜和麦子才解散。
陈金华从洗脑班回到烂屋子一个月后,大概是六月九日,被黄洪石胁迫她父亲打陈金华。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下午又遭黄洪石、黄岷、张剑人毒打。
(四)陈金华住在那间烂屋子里,和盛镇派出所恶警经常来骚扰、非法提审。每逢“敏感日”恶党就怕法轮功学员到处讲真相曝光他们,就把他们抓来关起。二零零零年国殇日前夕,即九月十五日又无端把陈金华绑架到温江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九月三十日又转温江县看守所关押三十一天。十月三十日出来后仍关在那间黑监狱里。
(五)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二零零零年腊月廿四日),和盛镇“六一零”胡东祥以“有话要问”为由硬把陈金华胁迫到派出所,接着就绑架到温江县拘留所关押,这是怕过年期间陈金华又去北京上访。共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起。
大年三十(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上,拘留所所长钟长明叫陈金华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去看殃视“焦点访谈”上演的天安门自焚事件。看完后,钟长明大肆就诬蔑法轮功。陈金华说:“是假的!我九九年去北京找气功师治病,在天坛旅馆住了二十七天,每天从天安门广场过几次,从未看见警察,更没有看到有灭火器,更没有新闻记者,广场一览无遗,哪来灭火器!”十六名法轮功学员都说是假的,其他被拘押人员也有说是假的。这次被非法拘留期间,陈金华等十六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七天抗议,都被恶徒强行灌食。
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陈金华被放回后又被关在那间黑监狱里。
(六)趁监视人不注意陈金华从黑监狱里走了出来。因扣发工资,被截断生存权,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起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二日,陈金华和两位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相约到郫县新盛乡品乐寺去讲真相。当时是早上七点左右,陈金华用自带的喷涂油漆在品乐寺外一面石坡上喷写下了“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被该寺院的和尚、居士发现,就去抓陈金华她们三人,并喊来在附近插秧的农民帮忙,结果陈金华被绑架,另两位法轮功学员走脱。
那些和尚、居士把陈金华捆绑在一棵大树上,毒打,整整曝晒一天,一天不给饭吃,后将她关在小屋子里,通知郫县新盛派出所带走。
新盛乡派出所问姓名住址,陈不回答,只说自己是法轮功学员,第二天她被劫持到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五天。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陈金华不说出姓名住址,点名时也拒不配合,陈金华说:“我要出去!”郫县看守所所长陈某拿起穿满钥匙的铁圆盘朝陈金华的头打去,导致陈金华满头满脸是血,但陈某并不罢手,又将她拉到坝子里去打,还叫来四个恶警将陈金华拉成“大”字形,陈某用胶警棒在陈金华身上乱打,把她全身打的乌黑,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不能坐,不能平睡。接着所长陈某叫狱警给陈金华戴死囚铁枷,铁枷是看守所自制的,很重,戴在颈项上,两手伸到铁枷上面被锁住,连续戴了七天。吃饭、睡觉、进厕所都不取,不能睡觉,一切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在郫县看守所陈金华拒不配合,狱警强行录像后到各县去放,被温江县“六一零”科长黄某认出,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温江县“六一零”人员及和盛镇“六一零”胡东祥、和盛镇派出所李代春三人把陈金华押回,又关在和盛镇私设的黑监狱里──那间烂屋子。(迫害详情另见【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八日】《四川成都和盛镇前副镇长因坚信“真善忍”遭迫害 被迫流亡》一文。)
(七)陈金华听说胡东祥要将她再送看守所关押,心想我绝不能进看守所,我还要做大法的事情,请师父加持,我一定要走出去。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二日凌晨四点,陈金华冒着大雨,翻窗又翻大门,门很高,经过几番周折,终于翻了出去,艰难地从和盛镇黑监狱里逃出来,第二次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陈金华去蒲江县发真相传单,刚回在双流县机投镇龙门村二组临时住地,就被邛崃一犹大带着蒲江县公安局恶警绑架。蒲江县警察将陈金华交给双流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在双流大唐派出所。陈金华绝食八天抵制迫害,不报姓名住址,又被毒打、录像,又被温江“六一零”认出,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晚十一点多被温江“六一零”押回到县里,被非法关押到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后又转温江看守所一直关押到六月下旬(大概是六月二十三日)。这期间,陈金华被温江区法院秘密判刑劳教二年,法院没开庭审理,被温江“六一零”人员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被劫持到送楠木寺前,恶警将陈金华劫持到“郫县犯人转运站”(成都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姓何的女警搜身时,看到陈金华戴一块“瓦斯针”手表,想贪财,强逼陈金华把手表丢在垃圾箱里。七天后离开在转运站时,陈金华有五十七元转运站的“代金券”,一李姓女警说拿去帮忙兑换现金,却没将钱还给陈金华。
陈金华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女子劳教所后,体检不合格,又被拉回转运站非法关押了三天。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和盛镇“六一零”胡东祥将陈金华接回,又直接关到温江县拘留所,直到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
(八)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和盛镇“六一零”、武装部长胡东祥和妇联主任余秀云把陈金华从拘留所强行绑架到万春精神病院摧残。强迫吃精神病人的药物,吃后全身无力,老想睡觉,流口水,吃东西无味。陈不吃,就叫疯子们把她按倒,用开口器把药和着开水强灌,药水烫着了头发和脸,第二天脸就开始脱皮。灌完药还要拿着手电检查舌下和口腔两边,直到确认已咽下去为止。在万春精神病院被迫害九十九天。(迫害详情见明慧网二零零二年九月四日《四川温江县万春精神病院以大剂量药物和电击摧残身心健康的法轮功学员》和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我被关进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经历》二文。)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九)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温江区“六一零”某人和和盛镇派出所李怀把陈金华从万春精神病院拉出来再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刚去时,因身体体检仍不合格,不收,温江区“六一零”恶人和和盛镇派出所恶警李怀气得双脚跳,说:“天哪,怎么办嘛?退回去又放到哪里?”后来他们开后门行贿,找到管教科一罗姓女科长,把陈金华硬塞进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温江恶人嘴里说谢天谢地,回头就跑了。
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应在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释放陈金华,却到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才放人,非法延期四十九天。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一日(大年三十),和盛镇“六一零”两人、派出所两人将她接回家。当时陈金华身无分文,房子也被恶党抢走,“六一零”胡东祥就把陈金华送到她弟弟家。 (陈金华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详情请见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八日《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及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成都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受迫害的经历》两文。)
(十)陈金华回家不到一个月,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正月廿八日),又被和盛镇“六一零”的胡东祥、余秀云等绑架到新津县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脑班)迫害一个月,一去就交二千五百元洗脑费,还派了两名陪教(包夹)二十四小时一刻不离开地监视着。从洗脑班回家后和盛镇“六一零”仍然安排人跟踪监视。
(十一)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陈金华从洗脑班回家后,经常受到和盛镇“六一零”和派出所恶警的骚扰、抄家,六月三日,他们抄到同修刚送的一本《转法轮》和陈金华写的《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的所见所闻》真相材料,这份材料揭露了恶党迫害法轮功的滔天罪行。
这样,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陈金华又被和盛镇“六一零”和派出所恶警连拉带拖绑架到温江区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六月十八日又转温江区看守所关押四十天,大概到七月二十七日。其罪名是“ 涉嫌投递、传播法轮功宣传材料”。温江区“六一零”恶人任丽萍本想再将陈金华非法劳教所,后未得逞。
这以后三年多近四年时间,陈金华一直被和盛镇“六一零”派人监视着,失去一切人身自由,家经常被骚扰、查抄,没有一天清静。
(十二)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奥运”前夕,有王义、叶秀英、林素芬等三个同修去看望因车祸受伤的陈金华,被卫生院门卫胡孝全恶告(二零零六年陈金华被安排在和盛镇卫生院三楼居住),三个同修刚到十来分钟,和盛镇“六一零” 的余秀云就赶到,跟着和盛镇派出所四个恶警也开车到了,闯进陈金华的家,就对着她们录像,诬蔑她们在“非法集会”,不由她们分辩,就绑架到和盛镇派出所审问、迫害,当晚十二点,陈金华、王义、叶秀英被绑架到温江区拘留所关押十五天。林素芬当天中午走脱。
(十三)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和盛镇武装部部长兼“六一零”负责人李刚及温江区“六一零”的恶人一起把陈金华从温江区拘留所接出直接绑架到新津县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迫害。随车带去两名邪恶陪教孙玉芳、张秀茹。
在新津洗脑班,陈金华遭到各种借口的毒打,长时间站圆圈,天气炎热不准洗澡,不准上厕所等等残酷迫害。到十月十三日才放回家。(其迫害详情见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 “平安奥运”下的血腥》一文。)
(十四)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温江区和盛镇司法所恶人陈松青带一帮人再次把陈金华绑架至新津洗脑班迫害。
陈金华在家身体还很好,被绑架到洗脑班后,洗脑班女医生龚某就给她检查身体说有病,陈说:“我没有病!”第二天就强行用汽车拉到花桥镇医院去检查,说要输液治疗,陈说:“我没有病,治什么治!”结果,拉回洗脑班就强行给陈金华输液,没有挂药瓶的支架,就把药瓶挂在窗户上,陈不输,并说:“这里又不是医院,是输液的地方吗?这么脏,窗户上的灰都这么厚!”龚某就叫一陪教拿毛巾擦一下,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陈被强行按住输液,一瓶药水还没有输完,陈金华就气紧、气喘、呼吸困难,就没输了。第二天她们还要强输,陈极力反抗坚决不输,同时呼吸困难越来越严重,喘气不赢,喉咙极度嘶哑说不出话来,目光呆痴,生活不能自理,他们看到已达到目的,又怕陈死在洗脑班,因此六月二日就将陈放回家。人们看到陈金华神色很不正常,不知恶人对她施的什么恶行,注射了什么毒药,陈金华因喉咙极度嘶哑也说不出话。
新津洗脑班明目张胆地对法轮功学员施行药物残害、毒杀完全是法西斯暴行,罪恶滔天!
从以上统计陈金华被关押迫害二十三次:温江(县)区拘留所八次、温江(县)区看守所五次、和盛镇洗脑班一次、郫县新盛乡品乐寺活尚捆绑迫害一天、郫县新盛乡派出所关押一天、郫县看守所一次双流大唐派出所一次、“郫县犯人转运站(成都市看守所)”二次、温江万春镇精神病院一次、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一次、“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脑班)三次,累计共关押一千零五十三天。多次被非法关押在和盛镇派出所包括那个黑监狱烂屋子的天数无法计算。
二、和盛镇恶党对陈金华的残酷的人身迫害
(一)和盛镇恶党人员威逼老父打女儿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和盛镇恶党副书记黄洪石等恶人竟胁迫威逼陈金华的父亲打陈金华,陈的父亲是常人,农民,认为女儿不争气才落到这步田地(被关押),也一时被气愤所激,就拿起手上的斑竹拐杖(竹节约四厘米直径)劈头盖脸地打,当时就把陈金华的头打起一个大包、昏倒在地,还继续暴打,全身都打黑了。当时陈金华家就住在镇政府内,院坝里围观的有一百多人,他们都看到了这场残忍的毒打。直到现在有些人见到陈金华还说:“政府的人屁眼太黑了,叫你父亲来打你!什么世道!”
陈金华的父亲被胁迫毒打女儿后,曾多次向亲友诉说心中十分痛悔,痛恨自己上了和盛镇恶党人员的当。二零零二年五月,八十七岁的老父含恨离世,弥留之际问陈金华的弟弟:“你姐在哪里?”弟弟回答说:“镇上说失踪了。”(实际是关押在温江县看守所)老父流着悲怆的眼泪喃喃地说:“我对不起我的女儿!我对不起我的女儿!”
(二)和盛镇恶党副书记黄洪石、副镇长黄岷、张剑轮番毒打陈金华。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上午,恶党“七一” 敏感日前夕,胡东祥等人开车到各大队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约十人)绑架到镇上关在大会议室里,不给饭吃。他们都在地里干活,穿着背心或单衣,又冷又饿,有的人还向陈金华借衣穿。陈金华关住的那间黑监狱与大会议室隔壁,被父亲打的伤还未全好,当得知他们挨饿,七月一日早上趁看守人不注意,就每人煮了一个鸡蛋给他们吃,结果还是被恶人知道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下午二点多,陈金华被扭到镇政府恶党副书记黄洪石的办公室,刚进门,就被黄洪石抓住膀子一阵拳脚暴打,把陈打倒在地,来回打耳光,边打边骂:你有好多吃不完?还给那伙人送!你还炼不炼?你是党培养的干部,党宣布党团员干部不准炼法轮功,你不但不协助政府做工作,还要支持炼法轮功这伙人。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那些话,侮辱人格的那些脏话,不堪入耳。还弯曲着中指关节(俗名叫“烈角钻”)猛敲她的头和脸,把一个脸全部打得青黑,满脸是汤圆大的青包。又用皮鞋头乱踢。
接着拖到镇政府外边坝子里毒打,用三根铜芯电缆扭成的鞭子抽打她全身,副书记黄洪石、副镇长黄岷、分管后勤的副镇长张剑三个大男人轮番毒打一个同是副镇长的弱女人陈金华,使暴力毒打。在坝子里毒打时拥来一些群众观看,他们怕群众看见,又将她拖到会议室关起门来毒打。陈被打得痛彻入骨满地打滚,手表表把被打断,衣服被打烂,披头散发,痛哭流涕。
更恶毒的是,他们把陈推倒跪在地上,脱了她的袜子,三人轮番用电缆鞭子暴打她的脚板心,边打边骂:你还炼不炼?你还跑不跑?你还跑到北京去了!你是什么副局级干部,打烂你的脚板心看你还能不能再跑去北京,还不断骂那些侮辱女人人格的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同时又狠毒地踢她。陈金华痛得钻心,几次被打昏死过去,等醒来后又轮番暴打。就这样他们连续轮番毒打了她四个多小时,持续到晚上七点过,陈金华被打得全身乌紫,双脚打得又黑又肿,脚板心肿得不能走路。陈金华的妈在家听到后只有无助的痛哭。
在疯狂行恶毒打下,陈金华还反反复复跟他们讲真相,说:“法轮功就是好,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完全是合法的!教人向善做好人没有错,大家也看到我一身病,通过炼法轮功不长时间,病没了身体都好了,这是谁也否认不了的事实!”但这帮恶徒听不进去。已退休的副镇长毛春林是这场毒打迫害的主谋。
晚上七点多钟,陈金华被打得气息奄奄,已站不起来了。为了掩盖他们的罪恶,不让和盛镇的人看到陈金华的惨相,黄宏石下令叫张剑连夜开车把陈金华和她母亲强制送回通平乡老家弟弟家里,并说:“伤不好完,不准回和盛镇!”
三、和盛镇恶党对陈金华的经济迫害
江贼迫害法轮功,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极端残忍的群体灭绝政策。经济上搞垮,就是截断生存权。和盛镇恶党是不折不扣执行,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 扣发工资和建设集资款
二零零零年一月,陈金华和白群芳去北京上访,身上各带的八百多元路费被李洪元、冯志勇搜去,至今没还。抓回来后,从二月开始,和盛镇恶党就扣工资,陈金华当时每月工资七百五十七元,二月至六月只发一百二十元,(母亲来的月份发二百五十元,)。七月,被黄洪石等恶官毒打的那个月一分未发。二零零零年八月至二零零一年三月发一百二十元。以后就没发了。因没有生活来源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起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七月到二零零五年七月每月发三百元,二零零五年八月起发全工资到二零零七年六月,二零零七年七月又开始扣,发五百元,八月发八百元到十月,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起发一千元直到二零零八年九月。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三日从新津洗脑班回来后,每月仍然只发一千元生活费直到现在。
一九九七年和盛镇政府集资搞街道建设,要求每个职工必须集资,陈金华只有二万二千元,她的同学帮助集资二万元,共四万二千元,因陈金华去北京上访护法,在退还集资款时就不退,全部被扣了。
(二)住房被抢走,全部家财被洗劫一空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下午,以黄洪石为首的三个魔鬼毒打陈金华的同时,和盛镇武装部部长兼“六一零”头目胡东祥带一帮土匪抄了陈金华的家,所有的私人财产全部被洗劫一空,给她母亲治病的三百元也被抢走。
抄走的财产有: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录音带、炼功带、录放机、电视机、电风扇、被子、蚊帐、衣服、菜刀、暖水瓶等等。甚至两把漂亮的水果刀都被抢走,黄宏石、黄开全(企业办公室主任)一人抢了一把。还有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祖传的钱币:银元、铜元、铜钱等都被抢走,至今未还,他们拿去私贪了。
陈金华被关押迫害后,她的住房被和盛镇恶党霸占后给一个退休干部住了。她从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出狱回来进不了家门,才知道一切都没有了,家具被搬到一间破烂不堪的小烂房子里,因漏雨已全部朽烂,生满菌子,衣服及其他家财全部丢失,和盛镇恶党恶官大部份已调走,问谁谁都说不知道。
据陈金华回忆,其主要家产有:床、大衣柜、写字台、书柜等已长满菌子;所有衣服、被子、毛线、毛衣、二千多元钱的呢子、八床新床单、五床用过的床单、毛巾等等穿的用的全部丢失;厨房灶上用的全部家具、餐俱、日用品、常备用品等等全部被偷;八个新搪瓷盆、六个旧搪瓷盆、一个洗澡用的大搪瓷盆、桌子、凳子等等全部被盗,总之,一切家产全都没有了。
陈金华被关押期间她母亲就回老家了,陈金华一回来她妈就来了,母女俩睡在一间漏雨的烂屋子里。母女俩抱头痛哭,已八十三岁的老母亲边哭边说:“东西掉了就算了,你还没有掉,还能活着回来,我能看到你也放心了,我就高兴了!一切从头再来。”母女俩哭成一团。
陈金华长期被关押迫害,回家后被跟踪监视,她母亲为她付出了很多很多,在家里家外也受了很多气。陈金华去北京上访被抓回关在县看守所时,母亲给她拿被子,不小心把腿摔断,很久都没好。陈金华在家是老大,另有五个兄弟妹,陈金华的亲朋好友和弟妹,在陈金华受难期间都不认她,不来往,陈金华被长期关押期间,他们谁也没去探望过,甚至她被迫被送到陈金华弟弟家住,弟媳连饭都不给她吃。
陈金华的老母亲身体原本很健康,因女儿屡遭恶党迫害对她刺激太大,八十八岁的老人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含恨离世。
四、陈金华目前的情况简述
陈金华被恶党迫害成喉咙嘶哑说不出话,但没被迫害死,还活着,这就让和盛镇恶党人员胆颤心惊,经常派人去骚扰、抄家、威胁。特别是陈松青经常带人去骚扰,不准陈金华离开和盛镇一步,安排三个人监视跟踪她,社区副主任杨碧琼还说,要一步一跟,不能让她单独一个人行动。使陈金华每天都不能过平静日子。
陈金华的退休工资按级别现在应该是3970.50元,一直被扣,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三日从新津洗脑班回来后,每月仍然只发一千元生活费直到现在。由于物价飞涨,生活仍很困难,她去镇政府找管法轮功的副书记冯国平,要求增加生活费,冯国平说:“你一说钱我就不愿意听,你再说钱我就把你送去新津洗脑班关起!过年都不准回家!”陈松青就经常去检查,说不准走,温江区“六一零”的人要常来找你。
温江“六一零”、和盛镇恶党为何如此惧怕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呢?因为中共已到了路尽途穷,离被清算被灭亡的日子不远了!
附件一
陈金华被非法关押迫害时间、地点统计表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至二月二日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至三月五日温江县看守所三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至三月二十二日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三日至四月二十二日温江县看守所三十一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五月六日和盛镇洗脑班十天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五日至九月二十九日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至十月三十日温江县看守所三十一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至二月一日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至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郫县新盛乡品乐寺一天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至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郫县新盛乡派出所十天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四日至八月十七日郫县看守所五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二日双流县大唐派出所八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至五月十七日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至六月二十三日温江县看守所三十七天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三日至七月三日郫县犯人转运站十天
二零零二年七月四日至七月十九日温江县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至十月二十五日万春精神病医院九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四川女子劳教所四百五十四天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至三月十八日新津洗脑班三十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至六月十七日温江区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至七月二十七日温江区看守所四十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至七月十七日温江区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至十月十三日新津洗脑班八十七天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八日至六月二日新津洗脑班六天
累计:被非法关押一千零五十三天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11/被绑架二十三次-老镇长遭药物迫害失声-243766.html
2010-06-05: 成都市温江区大法弟子陈金华已失踪一星期
四川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大法弟子陈金华已失踪一星期,请知道下落的人们提供信息。
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大法弟子陈金华,现年69岁,女,自2000年1月19日早上5点过,到达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被邪恶绑架回温江后,一直惨遭恶党迫害,十余年来她被和盛镇政府、和盛镇派出所、温江区拘留所、温江区看守所、郫县监狱、县万春镇精神病院、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和盛镇洗脑班、新津洗脑班等地关押,有的地方如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等地方被反复多次关押,她自己都记不清被关押迫害了多少次,她被关押的有关资料都被恶警抄去毁了,她个人独处的“家”也不知被洗劫过多少次。
陈金华每次被关押释放后和盛镇政府610都安排了3人监控,对陈继续迫害。陈金华由于长期被迫害,工资被扣,身体十分虚弱,喉咙嘶哑,最近突然失踪不知去向,有同修去多方打听也不知其下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5/224862.html
2010-06-04: 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失踪
四川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家住和盛镇医院里,女,69岁,一直独身。曾遭受过残酷迫害,并一直被监控。现已失踪几天,下落不明,望知情者赶快提供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4/224856.html
2009-04-21: 平安奥运”下的血腥
中共邪党在奥运前夕,疯狂地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拘留所、劳教所、洗脑班等地迫害,我就是其中之一。
一、奥运前夕和盛镇恶党将我们绑架到温江区拘留所、看守所迫害
我叫陈金华,68岁,家住温江区和盛镇公立卫生院宿舍三楼,曾被恶党多次抓去迫害(明慧网上有我的材料,主要的见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成都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受迫害的经历》)。因受恶党迫害使得喉咙嘶哑说不出话来,2008年5月3日又因车祸受伤,常有同修来看望。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有王义、叶秀英、林素芬等三个同修来家看望我(见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报导),被卫生院门卫胡孝全举报,三个同修来家才十来分钟,和盛镇“六一零” 的余秀云接到举报后就来到卫生院,有人问她来干啥,她说“抓法轮功”,跟着和盛镇派出所的四个恶警就开车来了,闯进我家,一来就对着我们录像。我们坐着没动,他们就诬蔑我们在“非法集会”,在集体炼法轮功,说:“你们坐的那姿势就是炼法轮功的动作”,不由我们分辩,就强迫我们下楼,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们四人塞进警车,绑架到和盛镇派出所,把双手铐在背上,一边一个恶警抓住你的胳臂膀,像对待即将枪毙的犯人一样往前推。坐在车里是一边一个邪恶警察夹着,不准你动一动。大法弟子所遭受到的绑架基本上都是这样。
在派出所,恶警强制我们站着不准动,又对我们进行录像。中午林素芬走脱,和盛镇派出所的恶警到处追捕也未抓到。我和王义、叶秀英三人于当天晚上十二点被绑架到温江区拘留所关押。叶秀英在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后被释放回家。王义在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后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被非法绑架到温江区看守所迫害。在拘留所、看守所过的是非人的日子。
二、新津洗脑班对我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左右,和盛镇武装部部长兼610负责人李刚及温江区610的恶人一起把我绑架到新津县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进行强制洗脑迫害。随车载去两名所谓“陪教”(包夹),是幼儿教师孙玉芳、张秀茹,监控我们。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王义又被从温江区看守所绑架到新津洗脑迫害,到十月二十四日,新津洗脑班向其家人勒索现金5000元后才予以释放。
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下称“新津洗脑班”)在新津县北面花桥镇菜湾这个地方,据说是成都亚非齿科技术学校(内设齿科医院)改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紧靠进大门左边一幢三层楼的长形楼房里,中间通走廊,两边是监室。走廊两端是紧锁着的铁门。每层楼都安装有监控器。走廊两端的监视器看得见,其他看不见,据说楼梯转弯处、监(寝)室、厕所、洗漱室、洗澡间等地方都安装有监视器、窃听器。其中厕所、洗澡间是声控开关,监室内隐藏安装信号接在电视机里。法轮功学员所有一切都在邪恶的监视下,有的邪党恶徒还把监视器的信号接到他们的监控显示器里,看到女法轮功学员的隐私部位流氓的谈论取笑。
楼房外面约2米处是一道高围墙与楼房平行,外面竹林下就是住的农户,一墙之隔两重天。一、三楼关女学员,二楼关男学员,我与两个“陪教”(包夹)住在一楼的104号房间(监室)里。床上的白色床单、被子、被单、枕头等都是病人用过的,上面粘了许多血迹,乌黑。特别是枕头很肮脏。
两名所谓“陪教”(包夹)在李刚及洗脑班邪恶殷得财(又名殷舜尧,原任教导科科长,现已提拔为主任)的唆使下也十分的邪恶。除上厕所、洗漱、洗碗外,一律不准出门。刚去那几天,她们每天都在开会,汇报情况,接受迫害方法、指令。接着就一天比一天邪恶。奥运会开始后她们更邪恶,说:“你们法轮功说的奥运开不成,为啥开成了?!”她们每天张嘴就骂师父和诽谤大法,动手就打。要我写所谓的“三书”( 即“ 认罪书”、“悔过书”、 “ 保证书”),不写,就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写,不准坐,罚站,找借口毒打,不准睡觉。
洗脑班不准法轮功学员炼功、学法,只要看见你嘴一动就说你是背法,就要来打嘴,嘴都不能动一下。她们在地上划圈叫我走,不走就挨打,不停地走圈走了半个多月。每天强迫我象小学生背书一样说中共恶党好、党妈妈如何关怀我们等等骗人的邪话,不说就毒打。我拒不写三书,被罚站了20多天,站在她们画的圈子里,不准动,出了圈也要挨打,她们把凳子搬走,不让坐,有时我站得受不了就坐到床边,她们就把床立起,不准坐,晚上十二点后才放平。我站不直,她们就用竹棍毒打,吃早饭后开始站,站到中午,午饭后又站,站到吃晚饭,晚饭后站到深夜十二点才准去睡。
就这样被迫站了20多天。孙玉芳、张秀茹说:“镇上的镇长也是这么说的”。可见新津洗脑班对我的迫害也是和盛镇恶党对我迫害的延伸。在一个宣传“以人为本”、实质上不把人当人的暴政国度里,谁掌点权都可以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何况孙玉芳、张秀茹辈哈巴狗儿是在其“ 主人”的唆使下行恶!“主人”叫咬谁它就跳起去咬谁!
天气炎热不准洗澡,平常不准上厕所,上厕所要喊“一二一” 口令,她孙玉芳、张秀茹喊“一二” 就必须起来走,不走就打。洗漱,同样要喊“一二” 就走,不走就骂脏话,就把洗漱用品给你夺了。
新津洗脑班大门外没有挂任何牌子,黑色铁门终日紧闭,有人专门负责开关,这里是一座比监狱还监狱的地方,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监狱。不仅无休无止地折磨虐待法轮功学员,还对法轮功学员使用极其残酷的刑法。八月中旬的一天,我站的熬不住,刚坐下,孙玉芳就用竹棍猛烈地暴打我,我用手遮挡,被打破的竹棍上一根寸长的竹签扎进我的右手中指,顿时鲜血直流,痛得我撕心裂肺,那个惨状真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写出来!我们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罪,她们这样用各种邪恶手段无休无止的折磨我们是犯了折磨虐待罪,为天理所不容。
由于长期罚站等迫害,双脚都站肿站黑,后来我出现气管炎,他们才送我到新津县医院去输液,洗脑班的人还假惺惺地问是怎么回事,实际上对我们的一切迫害都是他们洗脑班的恶人唆使安排的。因为“陪教”(包夹)每天都要向他们汇报请示。有一名功友因拒不写“三书”已关了两年多,现在还被关着。我则由于执着心,怕死在监狱里,又没有换洗衣服,在被逼无奈下,违心地说了不该说的写了不该写的,最后在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三日我才被释放回家。
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现在声明所说所写的那些东西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三、看见的几个同修被迫害的简况
住在107号的周善惠,彭县人,我与她曾在四川女子劳教所认识,她发正念被新津洗脑班请的“陪教”大杨发现,就去打她,她就喊:“打死人啊,打死人啊!”洗脑班的人根本不理,就这样被“大杨”经常暴打,她个子较矮小,不多久,周善惠从我寝室路过,说是送到医院去治病,她说:“我嘴唇都被打歪打烂了”,后来洗脑班才叫当地接回去了。
住在106室的何玉梅,成都人,被监狱释放后不准她回家,又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迫害,叫她写“三书”她不写,殷科长说:“你必须写,不写就不准回家!”她说:“不写!我被非法劳教、劳改期满,应无条件放我回家,你们非法劫持我到这里迫害,是你们犯罪!”我走时她还被关在里面。
我又看见住在 110室的功友(名字未打听到)听说已关两年多了,因她不写“三书”,不准她上厕所,厕所就在她对门,叫她买个小塑料桶,便满了出去倒。不准洗漱,吃饭定量,人瘦得像一根竹竿,脸色十分难看。洗脑班通知她父母来给她做工作,叫她写“三书”,她也不写。现在仍关在里边。
人生活的基本条件:“吃喝拉撒睡”都被剥夺,这说明中共恶党比禽兽不如,毫无人性!
四、盛镇恶党对我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三日我回家后,和盛镇恶党派镇上治安办主任陈松清一直对我实行监控,派陈碧玉等人跟踪,不给我一点行动自由。
我八十八岁的老母亲二零零九年三月去世了,我老母亲身体原本很健康,因我屡遭恶党迫害对她刺激太大,身心受到伤害,她是含恨而逝的。三月十二日上午九点过,我在桥头准备赶车去成都五医院结算我妈住院的账。和盛镇派出所恶警知道后开车赶来截住不准我走,我说我要去成都五医院结算我妈住院的账,然后复印我妈的身份证、户口簿后去合作医疗报我妈住院的账。恶警一面伪善“关心”,一面说等某大爷来给你办,纠缠到十一点许,把我劫持到和盛镇派出所,又说他们指导员找我,结果来的是镇上治安办主任陈松清。他一来就骂我们师父和诽谤大法,说:“法轮功已被中央定为×教,是反革命组织,你还要练,你死不悔改死顽固,现在不准你走”“你是我们社区(过去称“居委会”)的重点监控对象,不准随便乱走,走,要跟社区请假,打招呼,社区派人跟你一路,……”我说:“我学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不会跟你们打招呼!”陈松清说:“你要知道你是啥身份?”我说:“我是中华民族的公民”陈松清说:“中央已经定法轮功×教为反革命组织,你就是反革命,对你要进行专政”。我要去报账,他就派两个人跟踪,我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我去找到和盛镇武装部部长兼610负责人李刚,问他为什么派陈松清监控跟踪我,凭什么我成了重点严格监控对象?他说:“你炼法轮功就不行,国家不允许炼,你炼就要受打击。 ”我又跟他讲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后说:“你们去年把我非法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关了几个月,差点丢了命,我回来通过炼功没有吃一分钱的药就好了这是事实。法轮功就是好!”他说:“不管你法轮功好不好,我只管有钱就行,谁给我钱我就为谁办事。”这也是现今中国所有追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恶人的悲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1/199380.html
2008-09-20: 四川省成都温江区大法弟子税群华回家路途中被绑架
四川省成都温江区大法弟子税群华(女,40岁),于2008年8月21日晚7点左右,在回家路途中,被温江城西派出所绑架并抄家,现被非法关押于新津洗脑班(成都市法治教育中心)。据悉,近期有四名温江大法弟子:陈金华、王丽、税群华、杨建中均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详细情况正在调查。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9/20/186194.html
2008-07-07: 法轮功学员陈金华、王莉等被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恶党绑架
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恶党以“平安奥运”之名绑架法轮功学员陈金华、王莉、叶秀英、林素芬等。
大法弟子陈金华于2008年5月3日因车祸受伤后同修经常去看望她关心她,7月3日上午又有几个同修去,这来来往往的人引起了和盛镇恶党的奥运“不平安” 感,他们在上午十点多经眼线报告立即去陈家将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及去看望她的王莉、叶秀英、林素芬等绑架。据传她们现被非法关押在温江区拘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7/181578.html
2008-06-26: 成都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陈金华,现年67岁,一直独身。1999年3月28日开始修炼大法。修炼前我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的过敏性哮喘、肺心病、肾盂积水、尿毒症、心动过缓、风湿痛等,严重时生活都不能自理;修炼法轮功后一身轻,所患各种疾病不治而愈。
谁知九九年“七二零”中国的天空恶浪翻滚,江贼掀起了迫害法轮功的狂潮!这么好的功法却不准人民炼,我怎么也想不通!在没有任何人告知和指示的情况下,我与同修白群芳结伴于2000年1月15日赴京上访,决心要为师父鸣冤,为法轮功正名。从此被恶党迫害至今。
一、天安门广场上的野蛮恶警
2000年1月19日早上5点过,我和白群芳到了天安门广场,一下车就被警察围住,一看,到处站满了警察,警察问:“是炼法轮功的吗?”我们说:“是!”不由分说就被强行塞進警车。一恶警说:“这么老了,还要炼!”照我的脑袋就是一警棍,另一恶警穿的硬底皮鞋踩住白群芳的脚使劲揉搓,我们都没想到天安门的警察这样野蛮!
我们被拉到天坛派出所,问了姓名、住址后就被关在一间大屋子里,挤得满满的,也不给饭吃。当天下午六点过,家乡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的人就到了,一个是和盛镇派出所的冯志勇,另一个是镇政府的李红元。他们把我和白群芳带到了北京火车西站,就命令:“你两个把身上的钱交出来!”我想我们俩是女人,我又曾是和盛镇副镇长,在县里也是能上台面的人物,不交,他们不敢怎么样。结果我们还是被强行叫拿出来,我被抢走八百多元,白群芳也被抢去八百多元。然后用手铐铐住命令:“不准动!”收去的钱当时不给收据,至今也没还钱。
二、和盛镇几个丑类对我们的迫害
我和白群芳被押回本县就关進县拘留所拘押15天,接着转县看守所关押32天。在那里面过的是非人的日子。
我从看守所出来后,和盛镇恶党对我继续迫害。首先要写甚么“保证”:不炼功,不串联,不上访。我写了“坚修大法心不动!”和盛镇610胡东祥(武装部长,专管610)及办公室的人都破口大骂、诽谤大法和师父。我跟他们讲真相,叫他们不要骂师父和大法,否则将遭恶报。
我从看守所出来的三天后,和盛镇610胡东祥骗我说:“你跟我到镇派出所去一下,有事问一问,很快就回来”一去派出所就被关起来,关了三天,三天后,我又被强行绑架到县拘留所第二次拘押15天,接着转县看守所关押31天。在拘留所法轮功学员坚持炼功,拘留所副所长张久明用电鞭抽打我们。在看守所其所长老丁叫普犯给我戴脚镣,并强迫我劳动剥铜芯线,不剥的就戴着脚镣罚跪,用“活麻”活手脸。“活麻”是当地的一种巨毒草,人一碰叶子就奇痒恶痛、起包、使人十分难受。这是一种极其野蛮的、恶毒的、毫无人性惨无人道的迫害手段。
在县看守所,有功友带進一本手抄本《转法轮》,晚上收监后我们在铺上悄悄的学,被看守所的敬医生发现,说拿给她看一下,一定退还,她拿到手就说:“想退不可能,这是甚么地方?这是专政机关,专你们政的地方,想退办不到!”她(他)们都是一些骗子。
和盛镇派出所恶警多次来提审我,问:“你回去怎么组织她们上北京的?”我回答:“不知道”。原来我从看守所出来后三天,又有一批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他们因我是副局级干部是当地名人,就无端怀疑是我组织的,所以我又被非法抓起来关了46天。
我第二次从看守所出来后,和盛镇恶党副书记黄宏石及610胡东祥不准我進家门(镇政府职工宿舍)把我弄到一间破漏潮湿的烂屋子里住,吃喝拉撒一切都在这间破屋子里。实际是又一轮非法迫害!是镇政府的私设黑监狱!仍叫写甚么所谓“三不的保证”,还有一些所谓的“规定”。说我是和盛镇的“头头”。黄宏石说:“共产党给你吃多了,你反对共产党,政府机关是办公的地方不准你再炼,再炼就把东西给你甩到大街上去,这里也不许住!”就这样被监管起来,他们派了张碧、杨碧琼、刘红、舒桂英、陈尚云、门卫毛光云等人专门监视,走一步都有人跟踪。
刘红监视时更恶毒,她進出都把门锁上,不准出去上厕所,便盆满了也不让出去倒。黄宏石、胡东祥不准出去买米买菜,叫伙食团卖米,一次一碗地卖,菜是和盛镇政府伙食团剩下的烂菜,还按好菜价付钱。
“洗脑班”迫害
2000年4月27日至5月中旬,和盛镇政府强行把我和其他37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一起办所谓的“转化班”(即“洗脑班”),由胡东祥主管。每天由杨碧琼、陈尚云读诽谤大法与师父的报纸,不准交头接耳,上厕所不准同去两人,不准回家,也不给饭吃。大家饿了两天,到第三天才给点稀饭吃。
每天上午九点钟把大家弄到外面大坝子晒太阳,一直到没有太阳为止,那些天也真邪恶,太阳特大。
在“洗脑班”上,610胡东祥叫来三名打手,每人手握警棒二十四小时轮换监视,镇长李天夫在洗脑班上大肆污衊诽谤大法,把不放弃信仰的人弄到黑屋子里残酷毒打,每晚睡在板凳上,太阳晒的衣服汗湿透了也不准换洗臭气难闻。农忙开始了,大家都要割麦子、扯菜子,恶人没办法只好解散“洗脑班”。但胡东祥把所有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写在镇政府的黑板上,要求每天都回来报到,在名字下画圈,有的来过一两次,最后大家都不配合也就不了了之。
“敏感日”迫害
2000年“七一”前的六月二十九日,恶党的所谓“敏感日”快到了,胡东祥等人开车到各大队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绑架到镇上关起来,他们都在地里干活就被抓来了,没有吃中午饭。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们又冷又饿,就每人煮了一个鸡蛋给他们吃,当然是趁看守监视的人不注意时。七月一日下午两点多我就被扭到办公室,没等進门,和盛镇恶党副书记黄宏石就抓住我的脖子一阵拳脚暴打,把我打倒在地,就来回打耳光,然后边打边骂:你还炼不炼?你有好多吃不完?你是国家干部不但不协助政府做工作,还要支持炼法轮功这伙人……。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那些话,侮辱人格的那些脏话,不堪入耳。黄宏石穿着皮鞋,打一阵又把我拖到坝子乱打乱踢,打得跪倒在地,全身踢黑,还用中指关节拳(俗名叫“烈角钻”)反击整个面部,把一个脸全部打得青黑,满脸是汤圆大的青包。
打的时候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他们做贼心虚怕曝光,就又把我拖到大会议室去打。我当时反复说:“法轮功就是好,教人做好人没有错,大家也看到我一身病,通过炼法轮功不长时间,病没了身体都好了,这是谁也否认不了的事实!”
他们不但不听我说,还把我拖到大会议室。三个恶党干部:和盛镇恶党副书记黄宏石、和盛镇副镇长张剑、和盛镇副镇长黄岷又对我轮番毒打。他们三人用铜芯线扭成麻花鞭子,强迫我脱光袜子跪在地上轮番毒打脚板心,打得我痛的钻心,打一下就鼓起一条楞子,把一双脚全部打黑打肿,肿起很高,脚不能着地,我被打昏过去。他们停一会儿又打,把我的手表表把都打断了,一直打到晚上七点过。昔日曾一起共过事,是同事,今日却如此狠毒,比法西斯还残暴。这就是邪党邪恶本性的彻底暴露。诚如《九评共产党》所说:“甚么因素使得共产党如此残暴,如此邪恶呢?”因为“共产党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为害人类的邪教。”
与此同时,“610”(江氏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胡东祥带一帮人去抄我家,把电视机、大小电风扇、衣服、被子、蚊帐等,连有两把漂亮的水果刀都抢走,黄宏石、黄开全(企业办公室主任)一人抢了一把,还有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祖传的钱币:银元、铜元、铜钱等,至今未还。除上述物品外,特重要的有: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录音带、炼功带、录放机等。给母亲治病的三百元钱也被抢走至今未还。
在三个恶官黄宏石、张剑、黄岷打我时,胡东祥拿来刚抄的讲法录音带逼问:“陈金华,上次(指以前抄家)给你拿走了,这个(指讲法带)又是哪来的?”已退休的副镇长毛春林也跑来参与迫害,他把胡东祥拿来的录放机里的讲法带拉扯一地,边踩边骂师父和大法。这伙狗官专打我脚板心使我痛得钻心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就把功友马惠芳说出来了,说讲法带是她拿来的,胡东祥立即开车把马惠芳抓来,也在大会议室里打,把手腕粗的竹竿打成渣渣,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当时我明白自己做了大坏事,出卖了同修。
当晚七点多钟,我被打得已站不起来了,为了掩盖他们的罪恶,黄宏石说:“你去拿点换洗衣服回你老家去。”我说:“我站不起来了怎么回?”黄宏石说:“不行,马上走”。结果是张剑开车把我和我母亲强制送回老家。
2001年1月16日,我第三次被关進县拘留所,共有16名法轮功学员。大年三十晚上,拘留所所长钟长明叫我们出去看电视,是“焦点访谈”:天安门自焚事件。看完后钟长明喊到我说:“陈金华,你们法轮功做啥子,自焚,走火入魔!”我回答说:“是假的!我八九年去北京找气功师治病,在天坛旅馆住了27天,每天从天安门广场过几次,从未看见警察,更没有看到有灭火器,更没有新闻记者,广场一览无遗,哪来灭火器!”我们16人都说是假的,其他被拘押人员也有说是假的。这次拘留期间,我们16人集体绝食七天抗议,都被强行灌食。
截断生存权,被迫流离失所
江贼迫害法轮功提出“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极端残忍的群体灭绝政策。经济上搞垮,就是截断生存权。我被关進拘留所后,从二零零零年2月开始扣发退休工资,我母亲(现年87岁)在这里时每月给二百五十元,发钱时还被人讥讽:“二百五来拿钱了”我母亲回乡下后,每月只发一百二十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下午,我脚被打肿不能走,和盛镇恶党为了掩盖罪行强制把我送回老家悄悄养伤。这个七月的工资一分未发;2000年8月到2001年8月,每月发120元,二零零一年九月起,只发五十元生活费,因不发工资,生存权被截断,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流离失所到郫县新胜乡,在一座寺院墙上我写下了“法轮大法好”,被寺院和尚抓住,绑架到郫县监狱,因我始终不说出姓名地址,被姓陈的恶警毒打,还叫四个恶警拉成“大”字形用警棍打,打得我遍体鳞伤,头发也打掉很多,还戴了一星期铁铐,他们也是边打边骂师父和大法。在郫县监狱我被非法关押57天。共产恶党无法无天,为非作歹,恶贯满盈,天不灭它更待何时?!
因我不配合迫害,监狱就强行录像,后被本县610认出。二零零一年八月,县610、和盛镇610胡东祥及和盛镇派出所李代春三人去把我押回来,仍然关在那间烂屋子里(黑监狱),买碗碗米吃烂菜过日子。
后来我逃出那间小屋,第二次流离失所,在流离失所期间吃尽了苦头。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双流县鸡头镇被邛崃犹大出卖,她带着双流县610恶人将我抓去,关押在双流县大塘派出所,他们只凭这个人举报,另无任何证据抓人,我表示强烈抗议,绝食了八天。由于我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地址,又被毒打、录像,后又被本县610认出,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晚十一点过被本县610押回到县里,又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六月十八日押送我到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迫害,由于体检不合格没被接收,又拉回仍关到县拘留所。这几年来县拘留所到底关了我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
县万春镇精神病院的迫害,同修杨崇玉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至十月二十五日,和盛镇610胡东祥、余秀云(女),把我绑到“县万春镇精神病院”迫害。每天给破坏中枢神经的精神病药“绿旦平”等药吃,我不吃,就打针、输液,我坚决不配合迫害,医生护士就叫几个疯子来把我按倒灌药、打针,不输液就用绳子捆成“大”字形输液、灌药。
我在精神病院坚持炼功,他们也不准炼功,院长樊玉林、主任邓前智、姓马的主治医生他们一见到我炼功就要骂,诽谤师父,诽谤大法。
在精神病院还碰到一个同修也正在遭受残酷迫害,她叫杨崇玉,郫县人、约五十岁左右,是县地方税务局干部,身体十分健康。精神病院给她灌精神病药“绿旦平”时,她不吃,医生就用开口器撬开牙齿强行灌,她的牙齿被撬掉两颗。我和她一起炼功被医院发现,叫不准炼,我们坚持炼。医院主任邓前智就把杨崇玉拉去电疗,同时强迫我同去看杨崇玉被电击的惨像。电击时用两个小夹子夹到鼻孔上,通电后杨崇玉难过的大喊大叫,连喊多次,喊到喊不出来了,脸色全部变青了,眼也闭了。我难过的哭了。邓前智就威胁我:“你再炼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刚進去的那一个多星期是住在一般病房里的,只有杨崇玉和我是炼法轮功的,能说到一起,医院就把我俩隔离开,不准我们说话,我们还是隔着玻璃窗说话。医院就把杨崇玉和我关到痴呆病人的病房去闻那个奇臭,说:“让你们去说个够”(其意是去跟痴人说话)。那间屋四张床,年近七旬的两个痴呆病人,就在屋里屙,然后把屎抓起吃,满屋地上、墙上、床上、蚊帐上和她们身上到处都是屎,那个脏呀,真是犹如陷在粪坑里,奇臭难闻,还不准开窗户。我和杨帮她们去厕所解手,叫医院派人照料,全身清洗,把屋子彻底打扫清洁,使两个痴呆病人焕然一新。
我被关四个月,在痴呆病房三个多月,直到被非法送去劳教所,我走后,杨崇玉还关多久我就不知道了。据说杨崇玉后来被精神病院迫害得精神失常,放回家后已不能正常生活,于二零零七年九月含冤去世。
在精神病院期间,我因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身体受到严重摧残。
三、开“后门”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我被成都市非法劳教二年,其案由为:“陈金华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因‘参与×教法轮功活动’,由成都市劳教审批委员会决定劳动教养二年,于2002年10月25日起至2004年10月25日止”[见《解除劳动教养人员通知书》(2003解)字第1000号(《四川省女子劳教所》2003年12月),原判决书及其它证据被和盛镇派出所抄去毁掉了。这次是提前释放,于2003年12月4日解教。]因此,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县610和和盛镇派出所恶警李怀,把我从精神病院拉出来,再次送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再次退回。县610恶警气急败坏的大骂,诽谤师父和大法。后马上开“后门”,行贿,才把我塞進邪恶的四川省女子劳教所。
我被绑到了七中队,队长是臭名昭着的张小芳。当晚就被包夹起来,“转化”迫害马上就开始。来做“转化”迫害的都是本县的熟人,现在的犹大,一个接一个来做洗脑迫害。他们说:你这样虚弱的身体能熬几天啊,你不“转化”不准你睡觉,还要受刑,不等你出去就折磨死了。我想:我有以前被迫害的经历,知道恶人甚么都干得出来,不能这样让他们迫害死,我必须活着出去。因此我被逼违心地写了所谓的“转化”书,在按手印时,后悔的差点晕过去,两眼都黑了,甚么也看不见。这才知道被“转化”的严重罪过,背叛了师父,背叛了大法,罪恶多大啊!
在劳教所,我的过敏性哮喘又翻出来,医药费要自己给钱,我没钱,张小芳就让医生给用大剂量氨茶硷和激素,吃后心跳加快,全身发痒,很难受。接着是无奇不有的各种酷刑,仅列几例如下:
1、严冬强灌冷水冷冻迫害。寒冬,我被拉去强灌冷水,棉衣棉裤全部湿透不准换。以后长期成重感冒状态。还强迫喝汤迫害,一大盆汤都得喝完,不喝完就强行灌完。
2、上厕所迫害,不准睡觉迫害。一天规定只解三次手,解手时要打报告。超过三次打报告也不准,便到裤子里流下湿了地,就叫“包夹”的吸毒犯强行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强制我去擦干。有一次上厕所未打报告,张小芳到厕所抓住就打,把衣服扣子都扯掉了还不准去捡。
长期不让按时睡觉,从2003年4月底起到解除劳教,每晚收监后被“民管”(犯人)会叫到坝子里写思想汇报到三点钟,叫打报告请求睡觉,同意了才能睡。
晚上睡觉后,每半小时“民管会”(“民管会”是监狱默认的犯人组织,监狱利用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把我叫起来一次,不起来就拖起来。藉口是:“你不是要解手吗?让你解个够!”白天的所谓“学习”时,一打瞌睡,就被吸毒犯暴打一顿。零三年九月的一天,张小芳来查监时全监室都睡了,却抓住我的耳朵提起来转圈圈,转了很久痛的受不了,都以为提掉了,痛了很久很久。
3、吃饭限量、限时、限地迫害。只给我吃别人的三分之一饭菜,并规定必须到监狱办公室门前去吃,要叫恶人看见吃的是多少,时间一到就不准再吃。
4、长期不准洗漱迫害。张小芳以我“身体不好怕感冒”为由不准我洗漱,并在全中队宣布:不准陈金华摸水,大家监督,发现摸水立即报告,对她進行惩罚。就这样,我一年中不论冬夏只准我洗漱了几次,有一天手太脏去洗手,被犯人张小燕看见报告了,从此恶警张小芳强迫我每天写“思想汇报”,其中必须说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坏话,在三顿饭前向全中队宣读。真正释放我那天是大年三十,不是2004年10月25日,也不是2003年12月4日,释放那天都不准我洗脸一次。差三天就有五个月没洗漱过一次了。
5、炎夏酷热迫害。七、八月炎夏不准我脱棉衣棉裤,里边衣服全部汗湿透。恶警张小芳还叫监室长谢会英用厚被子把我盖严,不准晾开,还叫本监室人员轮流值班看守。也不准把被子推开,热得我全身是汗水,衣被湿透。这是一种甚么样的酷刑?人可以想像,恐怕是古今中外少有。
特别是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气温高,天气预报三十二度,那天晚上,张小芳叫吸毒犯用一个被套装两床棉絮把我包裹起来,张小芳亲自包亲自捆,用手指粗的绳子捆绑起来,脸露在外面,脚趾尖露出来,“民管会”的人就用衣叉叉打脚趾尖。不一会儿绳子断成了节节,张小芳就一节一节地从我身上捡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包在我身上的被子也散开了。手指粗的绳子怎么会断呢?在场的人都觉得奇怪。
6、丑化形象取笑侮辱人格。长期不准洗漱梳理,恶人张小芳说我样子难看,叫余卓给画漫画,张小芳在漫画上乱涂颜色后,叫“民管会”送各监室去叫骂、取笑。
7、经济迫害,贪污法轮功学员的钱财。零三年过年,我单位给我邮寄480元钱来,被张小芳全部没收,说是付医药费。连我用的卫生纸都是好心人悄悄给的。
8、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恶党的毒招。二零零三年七月,我由七监室转到八监室,叫全中队的毒枭恶犯张超群、沈军当包夹,我受尽了难以言尽的恶打、恶骂。不久又转十监室,这是“民管会”的值班监室,每天二十四小时被监管、打骂,甚么话最下流就骂甚么话,女人骂女人还特恶毒。
在劳教所我被提前释放,和盛镇派出所把我接回来。原住房已被别人占去,原有家具全部霉烂,衣物及床上用品、日常用品等全部没有。就交给我弟弟监管暂住,每月发三百元生活费,直至二零零五年正月。
四、回家之后继续被迫害
我从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回家后不到一个月,又被和盛镇610馀秀云等绑架到四川省成都市新津洗脑班,一个月强行洗脑,一去就交2500元洗脑费,还派两个人监视,二十四小时一刻也不离开。从洗脑班回来后,每天和盛镇610都安排有人监视。
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我上街买菜回来,和盛镇派出所就来三个人强行闯入抄家,把东西翻的乱七八糟,丢了一地,又抄走了一本《转法轮》和我写的《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的所见所闻》真相材料,这份材料揭露了恶党迫害法轮功的滔天罪行。他们以前非法抄过多次家,家里早已没有大法书籍和资料,那些拘留决定书、劳教判决书等等也被他们抄去毁了。这本《转法轮》是同修刚送的。就因这本书和我写的材料,又被绑架去县拘留所、县看守所,非法决定共关押55天。其罪名是“涉嫌投递、传播法轮功宣传材料”犯了“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罪”。
这期间,县610恶人任丽萍还到看守所来要我写所谓的“保证书”,我不写,她就乱骂大法和师父、还骂我,并说不写不准出去,要再送劳教所迫害。我就堂堂正正地跟任丽萍和看守所的恶警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大法如何被迫害,世人跟着受迫害等等。后来,他们以“现因证据不足”出了《提前解除拘留决定书》、《释放证明书》等。没有劫持我去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九月的一天,我去找和盛镇610的胡东祥要生活费,胡似笑非笑的说:“你还要钱哩,就这几天,再把你送去关一下回来,不然你不吸取教训,嘴里还东说西说的甚么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胡东祥虽然戏谑地讲了那几句话,总还是记住了我讲真相的两句话。凡是与我接触过的警察、犯人,都反复听过我讲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五、修炼大法的神奇!
1、两次车祸 奇迹生还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日上午十一点半左右。我骑着自行车上街买好菜回家,自行车骑到镇医院门口,被一辆摩托飞快冲来撞倒了。
事后知道,摩托车上载有四个人,撞到自行车,把我从自行车上撞下,飞落到了离自行车后一两米远的地方,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自行车和菜都被压的稀烂。后来医院的医生王素芳说她当时正在街上吃饭,听到“砰”的一声,就看见一个人被撞倒,躺在地上不动。医院的院长袁辉正在医院门口亲眼看见有人被撞倒了,躺在地上不动,就立即向交管部门、派出所、镇上打电话,说医院门口出了交通事故。当他们赶来时,现场已拥挤满围观群众,我还没醒过来,很多人以为我“没眼了”(没命了),就渐渐散开了。
大约一个来小时后,我才慢慢苏醒,也没感到很痛。镇上干部和居委会的管素清才把我扶起来。都说我左手歪掉,撞断了,快去照片。我后脑勺上还有鸡蛋大的血包。镇上干部陈松青、王惠军(2005年秋和盛镇政府新班子成立,全部大换班上来的干部)把我扶到医院去照片,还要照CT,包扎头上的血包。我说:“我是炼功人,没有事。”在他们好意劝说下只照了手的片。撞我的摩托车主及四个人我叫他们放了。
我托着歪扭的左手自己走回家的,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摸头已经没有包了。后来我去问那医生:我这个包多长时间才能散?他说最快一周或两周。我说:我这个包在当天晚上8~9点就好了,没有了。医生说:那太不可思议,太神了!
我扭歪掉的左手全部黑青,我没管它,继续炼功,不到一个月恢复如初。凡知道的人无不称奇迹,都说:法轮功真神奇!
过一些时候,我上街,残疾军人杨成义的妻子看见说:“听说你撞死了嘛,怎么还在这儿走呢?”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有师父保护,没事。”缝纫的郭秀英说:“你的佛菩萨供得高,我的手受伤,大半年了还没好,你才几天都好了!”零七年元旦前夕,镇上的干部来看望我说:“怎么样?”我说:“好了,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他们感到惊奇。
最不相信法轮功的刘桂华说:“陈娘,那天我以为你没眼了,我看到你倒下去的,一会儿你脑壳一抬,就又倒下去了,就像电影电视演的一样,脚一伸就没气了。别人来抽你,大家都叫他们别动你,看能不能活过来,等了好久,怕有一个多小时,你才有点动,干部才把你扶起来的。”我说:“是啊,我是炼法轮功的,如果我不炼功那肯定就死了!”
我这件事情在当地震动很大,使那些参与迫害过我的恶官、恶警、恶人受到极大震惊,感到不可思议。
第二次又遇到离奇车祸。时间是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上午我去赶会,下午四点四十返回到镇子场,我骑的电瓶摩托车在前走,到一个交叉路口,后边的一辆大卡车要超车,转弯,这时我停车在旁边等大卡车超车、转弯,谁知大卡车转弯时,后车箱板把我挂倒,右眼上眼皮以上额头整块肉皮被撕开,露出骨头,骨头也受伤,满脸是血,一身到处受伤。
大卡车司机三人,打电话叫来120,留一人看守现场,两人跟救护车送我到县医院,我当时人很清醒,不感到很痛。医生对面部和受伤处進行清洗,医生说车箱板上的油漆和渣滓都粘在了伤口上,清洗后要将撕起的肉皮缝合,要打麻药,要住院、打针、输液、吃药、照CT。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有师父保护,只缝合伤口,不打麻药,其它都不要。”医生说要住院治疗,我说:“我是炼功人,不住,没事。”司机送我回了家。我在医院缝伤口时,交警已去看了现场。第二天,二个司机来小车接我去县交管站处理事故。在场的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都说法轮大法好!
司机见我不住院不要求赔偿,十分感动,说:“我们真是碰到神仙了!”在本文收笔时,缝合的20馀公分长的伤口已基本好了。
2、发生在老母亲身上的奇迹点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在洗被子,我妈说她眼睛突然看不见了,我说:“看得见,你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我晾晒被子后去看时,她说:“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会儿就好了!”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晚上,我给妈倒洗脸水,她说肚子痛得很像刀绞一样,就抓开水帕子热敷肚子,我说:“妈,你快念‘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边念边解围腰帕,还没等解开衣服,肚子就不痛了。
我母亲现在87岁,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她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甚么病都没有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26/180969.html
2005-07-16: 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酷刑图示
毒打
警察和几个至二十几个包夹一窝蜂拳打脚踢。被打的大法学员遍体鳞伤,以至内伤、昏死,痛几个月。受此酷刑的大法学员有:张世清、李光青、陈晓玲、刘霞、吴玉萍、尹发凤、付利琼、陈金华、唐天敏、王红霞、李雪梅、朱银芳、李玉华、李冯琪、赵忠玲、杨太英、许萍、何玉梅、钟水蓉、耿小俊、郑材先、高燕、杨绍培、苏世辉、吕燕飞、陈富珍、祝跃辉等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6/106269.html
2005-04-18: 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4/18/99884.html
2004-11-20: 我家住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我以前因看病打针,身体变成过敏性体质,一旦生病,任何医院都束手无策。1999年4月的一天,我偶然看见一个认识的原来全身是病的人健健康康的走在街上,便好奇的向熟人打听,人家说她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就借了本大法书,在家对着镜子偷偷的学炼起来了,坚持一段时间后,果然我的肾盂积水、肾功能极度衰竭、尿毒症、严重风湿、心动过缓(约40次/分)等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仅剩过敏性支气管哮喘未全好。
1999年7月22日,政府宣布党、团员、干部不能练习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为甚么不准炼呢?我认为是不是政府搞错了?2000年元月15日就和另一位功友進京上访,准备向政府讲讲道理,法轮功是好功法,不要取缔。刚走到天安门广场,有警察问: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吗?是来护法的吗?我们说是。马上就把我们拉上警车,送到天坛公安分局,叫我们报了姓名,通知四川派人坐飞机進京,将我们带回。其中的政府人员李洪元、派出所冯志勇,搜了我们身,拿走我680元现金,也不打收据,在北京火车站为他们自己买了几大包东西。回到温江就把我们非法治安拘留15天,行政拘留32天。
放回后3天,因本地又有几名功友進京上访,派出所说是我叫去的,把我骗去又非法治安拘留15天,行政拘留31天。放回后不准我住原来的房子,叫我搬到一处阴暗、潮湿的烂房里。从2000年2月开始扣发我的退休金,每月只发120元生活费,其中2000年7月是分文未发,到2001年9月下降为50元,让我无法过活,被逼流离失所,吃尽了人间苦。
2000年7月1日,镇政府叫我3点到办公室,刚進门,镇党委副书记黄洪石就给我一阵耳光,还弯曲着中指关节猛敲我的头和脸,直到全部青紫,把我打倒在地用皮鞋头踢,在把我拖到外边的坝子里踢打,其中狠狠的一脚踢断了我的手表带子,看到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又把我拖到大会议室,分管企业的副镇长黄岷、分管后勤的张钊与黄洪石三人轮番毒打我,把我推倒,跪在地上,逼我脱去袜子,用拧成股的铜芯电线暴打脚心,持续到晚上7点过,把我双脚打得又黑又肿,我妈在隔壁听到后只有无助的痛哭。恶人们在打我的同时,抄了我的家,拿走法轮大法资料,拿走所有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我以前收藏的不少铜钱、银圆、像章,衣服、被褥、蚊帐、水瓶、电视机、刀,甚至挂肉用的吊钩。当天晚上就用汽车把我和我妈强行送回老家,恶人们说12天后,等我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才准许我回到镇上。
2001年端午节前一天,我和两个同修在郫县品东寺外200米处写“法轮大法好”,被不明真像的和尚抓住报警,关到郫县看守所。因我不报姓名、地址,在监室炼功,一个已退居二线的陈姓所长,叫两人各抓紧我一只手,他就用胶皮棍暴打我全身,直至青紫。给我戴上它们自制的铁枷,它们称作“带烟杆儿”。我回监室后,大小便不能自理。10天后,才把铁枷给我取下。集体洗澡时,杂案(对看守所里犯普通案件的人的称呼)看到我的伤,哭了,说恶警心太黑了。
2002年4月25日,在机投镇龙门村二组,犹大带着蒲江公安局恶警抓捕了我,判劳教2年,7月3日押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被退回。
镇政府和派出所不甘心,7月5日,把我关進万春精神病院。里面全是高高的铁窗铁门,每个病人都似木偶,流着口水,全身发抖,望着人傻笑。看到这,我说: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镇武装部长、专负责迫害法轮功的胡东祥邪恶的说:是送你来疗养的,我们想了又想才选中这里,还带来了3700元,不然别人还不收呢。地税局有个杨崇玉在里边,你们可以作伴儿,还可以炼功呢。
我问“医护”人员有关杨崇玉的消息,他们不告诉我。一到晚上我就到各病室去问,终于找到了她,她整个人已被迫害得脱形了。交谈中才知道,她被关進来快一年了,早不炼功,不学法了,每天都跟疯子一起乱唱歌。她说政府先后派了两个人来给她灌输报纸、电视上诬蔑大法的东西,到后来,她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我把外面的真实情况告诉她,说这些都是谎言,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没有错。师父还说,现在的人都是为得法而来的,得到了就应该珍惜,要抓紧时间修炼,要向世人讲清真像,要救度世人。第二天我们就开始炼功,背诵师父的经文。“医护”人员看到了,就来阻止我们学法炼功。精神病院里主任邓前智最邪恶,当天就叫其他精神病人把我们拖出去“电疗”,先把杨崇玉捆在“电疗”床上,逼我在旁“观看”,电源开关一打开,杨崇玉就惨叫,大喊“师父救救我”,不一会儿,就再也喊不出来了,全身皮肤发青,没有一点血色。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忍不住哭着说:“你们不是人!你们这样做是要下无生之门的,是天理不容的。”邓前智说:“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那么多了。”
“医护”人员还逼我们吃精神病人吃的药,吃后全身无力,老想睡觉,流口水,吃东西无味。我不吃,就叫疯子们把我按倒,用开口器把药和着开水强灌,开水烫着了我的头发和脸,第二天脸就开始脱皮。灌完药还要拿着手电检查舌下和两边,直到确认已咽下去为止。恶人们不再让我和杨崇玉在一起,白天只要给我放风就要把她关起来,我们只能隔着窗户说话。恶人们看这也没用,就捆住我和杨崇玉的手脚,选了间前后都是厕所的病室,绑到满是屎尿的精神病人的床上,让我们喂蚊虫。然后给我们输液,一天要输好几瓶,第一天没捆住我,被我倒掉了,有个疯子看见后,报告给恶人,第二天就把我捆严了输。我单位信访办和镇妇联主任余秀芸假惺惺的来看我,我向他们抗议逼我吃精神病的药,余秀芸说去问一下,院方减少了药量,但仍逼我服用精神病的药。
恶人特意给我和杨崇玉安排的病室被用铁丝封死了窗户,不装电灯,室外的一间屋子住着两个老年精神病人,满屋都是屎尿,蚊帐上、被子上、床上、墙上、地上,没人管她们。我们来后,就发正念不让她们乱拉屎尿,果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就真的没在病室里拉过一次。后来因修房子,把这两人安排到别的病室去了,她们故态复萌,又开始边走边拉屎尿了。
我在万春精神病院里被关了110天,每天都盼望能出去。镇上的胡东祥、余秀芸还给院方打招呼,不准任何人来看望我,除非有镇政府的证明。有一天,我妹骑着自行车来看我,被拒绝,就在院外喊我的名字,有个病人听到后就大声叫我,我赶紧跑去看,哪知被邓前智听到了,马上把我妹拖走了。
2002年10月25日,派出所和610恶人又把我押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体检又不合格,恶人们开后门、走关系终于把我关了進去。不管到哪里,我都会坚信大法,走好证实法的每一步。
2004-07-09: 2004年6月3日上午10点多钟,成都温江和盛镇派出所警察李代春,在和盛的公路上,不由分说强行把本镇村民张清树抓入温江拘留所关押,马上又伙同镇武装部长胡冬祥等人翻窗户進屋,抄了张清树的家,抄走所有大法书、磁带若干盘、收录机几个,又抓走了本镇退休干部陈金华。当天上午李代春在和盛街上还搜妇女杨群英、罗菊蓉的身,下午3时又抄了杨、罗的家,连几个空信封和几张邮票也拿走了。这当中,整个过程没具备任何法律手续,也未出示任何证件。
2003-09-04: 大法弟子陈金华患有严重支气管炎,已六十多岁了,入所前被地方政府强行关入精神病院达三个月之久,被灌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后,成天流口水,失去记忆,呈痴呆状态。在劳教所,张小芳不准陈睡觉,有时三、四点才睡,五点又被叫起来,不准洗漱,一个星期只给一瓶水喝,要求背所规三十五条,不准上厕所,经常尿湿裤子,也不准换洗。
邪恶队长张小芳所在七中队电话:0832-5212600
2002-09-04: 大法弟子陈金华于2002年7月19日被四川温江县和盛镇武装部长胡东祥和妇联主任余秀云从拘留所强行绑架到万春精神病院摧残。另一名大法弟子杨崇玉是地税局的干部,于2001年11月9日被单位送到精神病院摧残。(补充说明:2002年7月3日,陈金华和杨崇玉一起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劳教。陈金华因身体检查不合格,改为监外执行两年,却被和盛镇政府再次强行送到精神病院继续遭受迫害。)
在医院里,她们每天都被逼迫吃精神病药物,每天三次,由很多人看管着。如没有吃下去,她们就被强制注射大剂量的精神药物。被注射后,人全天昏睡不醒,整个人都变形了,行动困难。或者被拖去通电,也是被折磨得人事不省。医院还不准两名大法弟子在一起交谈。有一天,她们在一起交谈,医生就把杨崇玉拖去所谓的电疗,把陈金华也拖去看杨崇玉被通电的惨相──脸发青,嘴唇发黑,不能动。
医生说陈金华肺上有毛病,于是强制她吃药、输液。陈金华抵制迫害,就被医生用带子捆起来输液,不吃药就灌。这些医生毫无医德,只是独裁者手下迫害好人的工具。
医院还不准陈金华炼功。如果炼功,医生或护士就会叫一些病人来干扰她。但是陈金华还是坚持每天炼功,没有书看,就背《论语》、《洪吟》等。
凶犯胡东祥将陈金华送医院时还告诉医院负责人:不准其他任何人来接见,只准她的两个弟弟去看她,他们能保她出去,但是要镇上签合同,才能保出去。
责任人:
四川温江县和盛镇武装部长:胡东祥
四川温江县和盛镇妇联主任:余秀云
四川温江县万春精神病院院长:柳宇林
四川温江县万春精神病院主任:邓干智
四川温江县万春精神病院副院长:曾某,邓干智的妻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4/36066.html
2002-05-09: 2002年4月25日,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县大法弟子周惠勋、陈金华和双流县的杜艳琼(音)正在吃午饭,被突然闯入的便衣(来历不明)强行抓走。周惠勋(女)是成都市温江县老年病医院医生,陈金华(女)是温江县和盛镇政府干部,她们均已五十多岁,自99年7.20以来,屡次遭到不法之徒的多方骚扰迫害,她们被迫流离失所。当天她们正住在一农户的出租房屋里。邪恶之徒多次妄图对她们加重迫害,敬请大家关注。现已得知她们被劫持在温江县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5/9/29778.html
2001-12-08:我叫陈金华,女,今年61岁,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县和盛镇政府职工宿舍,99年12月份退休,曾担任过温江县通平公社清水大队“大队支部书记”、“管委会副主任”、“党委副书记”,后调到和盛镇任副镇长,后任政府调研员直到退休,工作一直兢兢业业。
我于99年4月份得法,2000年1月15日到北京合法上访,被天安门巡警押至天坛分局非法关押一天,后通知当地政府派人将我带回县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又转到县看守所关押32天,此后,当地政府、派出所各派1人将我带回政府逼迫我写所谓的“保证书”,如不写就继续关押。2天后因当地又有同修進京上访,当地政府以为是我叫他们去的,第二天将我送往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后又转入看守所继续关押31天。在押期间,因坚持学法炼功被邪恶之徒用电鞭抽、戴脚镣,但我仍然坚持不懈。释放后被带回镇政府,又逼迫写“保证”。回家后一直受到非法监控、扣发退休金,从2000年二月份到六月份,由原来每月757元扣发到每月250元,到七月份1分钱也没给,又从2000年8月至2001年8月每月只发120元,9月份只发了50元,我的同学和我以我的名誉在镇上集资了4.2万元也被扣除,还逼迫我立即从楼上搬到楼下很久没人住的破旧的房子里。
2000年6月29日,因当地功友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办“洗脑班”,我得知功友3天没吃饭,就给他们每人送了一个鸡蛋去,被邪恶之徒黄洪石、张健、黄苠、胡冬祥4人知道后把我从下午3点一直轮流毒打到晚上7、8点钟才罢手,把我的手表的拨时针的把子都踢断了,还用三根铜心胶绳狠抽我的脚心,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而且他们在打我的同时,还派了许多人到我家里把大法书籍、炼功带、录音机、电视机、电风扇还有被子、蚊帐、衣服、甚至水果刀、菜刀、水瓶等等都抄走了,还逼迫我从破房子里搬出政府宿舍大院,并威胁我:如不搬走就把家里的东西扔到大街上去或用火烧掉。我当时没办法,只好回老家住了十天,回来后,我没地方可搬,只好继续住在政府大院(因为我单身1人)。但却遭到政府不法人员的监控,每天都由5人看守,出大门都要“打报告”,买菜都受到监控。2001年3月20日,我实在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被迫离家出走。我出走时,看门的允许我出去,但政府不法官员却骂他失职并将其开除了。
2001年6月22日我在郫县平陆寺向世人讲清真相,在喷写大法标语时不幸被寺院中的和尚与该寺院中的居士发现,并遭其毒打,后把我关在小屋子里并通知了派出所,我趁派出所还没来之前利用解手之机翻墙出来,因当时脚被摔伤了,只好趴在草丛中。可邪恶之徒最终还是发现了我,将我带至郫县新盛派出所,问我住址姓名,我拒不配合,只说我是大法弟子,后被送往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2个月。因我处处不配合邪恶要求,并坚持炼功,从而遭到多次毒打,被迫戴死囚的枷。暴徒们毒打我时把我四肢按住拉成大字形用警棍疯狂毒打,我被打得全身呈青紫色,头发被监狱里挂满钥匙的铁圆盘打落了许多,狱中犯人见了都哭了起来。因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不报姓名住址,局长没办法,只好给我录相,然后拿到各县“6.10”办公室核认,结果被温江县“6.10”办公室的黄科长看到后,就到郫县监狱来认领核实,当时并未把我带走。1个月后我被当地政府和派出所带回镇政府,他们把我关進我住的破房子里,把窗户用钉子固定好,進出的门都上了锁。一步也不让走,解手都不让出门,只能解在便桶里,买菜也不让出去,只能买食堂存放的已经变质了的菜,还卖得很贵。8月26日那天,我因便桶满了,没地方上厕所,只好把门扣锯断出去。第二天武装部长胡冬祥知道后,将我毒打一顿,我当时发正念叫他现世现报,果不其然,3天后,他的肚子上长了一个大包,疼痛难忍,走路都只好把裤腰提着走。9月12日,我因向胡冬祥提说食堂的菜已变质,我不要,我自己去买,胡冬祥只好叫邻居监控着我一起到菜市去。因我没有《转法轮》,所以趁邻居付钱时速到功友家中,拿了本《转法轮》后依然回到政府。就因为此事,胡冬祥又把我毒打一顿。
9月20日,胡冬祥想把我关進看守所,但怕我不配合,就骗我说是到派出所核实材料。结果到公安局局长不签字,也就不能关押在看守所,只好叫我回家。9月21日,不法之徒开会,我听说这次一定要把我送進看守所关押起来,我再三思索,心想我绝不能進看守所,我还要做大法的事情,请师父加持,我一定要走出去。9月22日凌晨4点左右,我决定动身,当时下起了大雨,所以隔壁邻居没听见,我从会议室的一边窗户翻到会议室内,又从会议室内翻窗户到会议室的另一边,翻出去后,又经过一个大院,再到大门口,大门紧锁着,而且门口有几盏至少200瓦的灯,相当刺眼,这是为防止我逃跑特意安置的。我只好翻大门出去,可门太高,翻了三次也没翻出去,我就请师父加持,我必须出去。经过几番周折,我终于翻了出去,从此我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过着流离的生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8/21089.html
2001-11-20: 四川省温江县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部分统计)
陈金华,61岁,温江县和盛镇政府宿舍(原和盛镇副镇长),被迫害被迫流离失所,退休工资为每月757.5元,从2000年2月至6月发250元/月,7月未发工资,8月至2001年8月发120元,9月发50元,10月后就没有了。98年的集资款到北京上访后被全部扣完。恶警抄家时抄走了她妈治病的300元钱及家中所有东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20/四川省温江县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部分统计)-19980.html
2001-05-30: 邪恶势力在四川温江的暴行
请看部份大法学员被他们残酷迫害的一些情况:
和盛镇退休干部陈金华(曾经担任该镇党委副书记,副局级干部)因为進京上访被非法拘留4次共3个月。7月1日下午2点过,她被叫到办公室,刚進办公室它们就给了她两个耳光,接着它们又用脚踢,指关节戳她的脸,用四根铜芯电缆扭成的鞭子抽打她,同时四个打手一齐扑向她,在坝子里毒打一阵后,怕群众看见,又将她拖到会议室关起来毒打。更恶毒的是,它们脱了她的袜子用电缆鞭子打她的脚心,同时又狠毒地踢她,就这样它们连续毒打了她四个小时,陈金华被打得全身乌紫,脚心肿得不能走路。在毒打她的同时,政府派人抄了她的家,将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抄走,她母亲治病的350元钱也被抄走了,当天它们就把陈金华拖上车送回了老家,每月只发120元的生活费也给停了。她是中共党员,干部,为党和政府辛苦工作了几十年,只因为坚修大法就遭到了这样的迫害,这就是所谓的“转化教育”。在6月29日到7月3日期间,它们还先后迫害了张清树,钟素芳,王桂蓉,马慧芳,林素芳,罗菊容,胡宇珍,易淑英,白群芳等。张清树,钟素芳,王桂蓉,被抓到派出所后,它们把张清树的双手铐起来吊着,脚指尖只能轻轻的触地,然后用警棍、木棍毒打,用活蔴抽,直到把他打得昏死过去。直到6月30日才把他放下来;钟素芳同样被用木棍击打,用活蔴抽全身,还脱了她的袜子,让她光着脚站在活蔴上;王桂蓉也被打得遍体鳞伤。钟素芳后来被送到拘留所,7月3日,张清素、王桂容被送到政府被再次毒打。它们在马慧芳家里抓她时,就用铁丝毒打她,伤疤到今天还在。林素芳的下巴被踢破,血流不止,染红了上衣,它们还强迫她将血迹洗干净,怕被人看见;胡宇珍被打得更惨,它们强制叫她跪在会议室讲台的棱角上,她的手心,脚心被打成馒头状,不能走路。易淑英被抓时已经先被抄了家(她家共被抄了7次),刚被抓進政府时,她就被踢倒在地上,那些打手有的打她的耳光,有的用电缆鞭子打她的脚心,用斑竹棍打身上,牛筋皮鞋打她的头部(她的脚在2个月后还站立不稳),直到吃午饭时才住手。饭后它们又继续毒打她,直到她被打昏过去才停手。这些被迫害的学员全身被毒打的伤痕纍纍,政府中的恶人还狂妄的说:“打昏死了抬出政府,只要不死在政府内,死了就说他们是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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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5/30/116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