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曲德洪被灌迷魂药、遭酷刑, 现被转入佳木斯监狱。 |
2019-10-09: 父母做好人被迫害 孩子们孤苦无依(图)
七、父亲惨遭酷刑摧残,十岁儿子被公安部关押
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黑龙江鸡西市民曲德洪有十年是在监狱度过的,多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期间因一家三口人参加新闻发布会,曲德洪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恶警穿着军用大皮鞋在他全身乱踢,重拳打耳光,在他头上、脸上连抓带打,打得他满脸是血,满身多处青紫,头发被一绺一绺拽下来,揪断的短头发混杂着鲜血,被施暴中喷溅到椅子周围的墙上,几次昏死过去。警察对墙上的血迹向曲德洪妻子解释说:那没事,那是腐乳汤。
曲德洪还被恶警用灌注了水泥的实心白龙管用力打双脚,都听到了打在骨头上的声音,水泥块洒落一地,恶警再用里面的拉筋往他脚上狂抽,用锥子扎,反复打、扎,其痛苦完全超出人的想象。昏死过去后,就用凉水激醒。还被用大宽牛皮带蘸凉水往死里打,灌不明药物、芥末油,用烟头烫手。曾被扔在沙石地上拖着走,拖得血肉模糊;被踩在地上用大盆凉水往头上浇,几度窒息昏死。
曲德洪夫妻二人均被非法判刑,十岁儿子被公安部关押。曲德洪未出狱就被迫离婚,老母亲被警察入室抢劫惊吓离世。四口之家最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们的孩子也受到很大伤害。曲德洪的儿子上学时成绩非常好,总是全班第一,老师们都说他是清华大学的苗子。可当曲德洪被绑架后,校长、老师都说:“你爸爸是法轮功学员将要被判刑,子女考上名牌大学也不让去。”造成孩子一度心理负担,悲观失望,学习成绩急速下降,在痛苦的煎熬中只考了一所自费的普通大学,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了永不愈合的创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0/9/父母做好人被迫害-孩子们孤苦无依(图)-394245.html
2016-05-18: 遭十年冤狱、多次被迫害命危 曲德洪控告江泽民
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的十七年中,今年五十岁的曲德洪有十年是在监狱度过的、多次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期间因一家三口人参加新闻发布会而多次被迫害生命垂危,夫妻二人均被非法判刑,十岁的儿子被公安部关押,曲德洪未出狱就被迫离婚,老母被警察入室惊吓离世。四口之家最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下面是曲德洪在对江泽民的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叫曲德洪,原住鸡东县永安镇永新村。我以前脾气暴躁,修炼法轮功后,我一改往日的恶习,努力遵循“真善忍”的原则修炼心性,努力约束自己不正当行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成立了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全国范围的实施这场血腥迫害的机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正是在它的策划、指挥下,导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以一己之私发动了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造谣、污蔑。我和本镇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为了向国家、政府机构、职能部门反映实际情况,证实法轮大法好,几经周折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可是,我们却没有想到:北京各级职能、信访部门的不作为,导致所谓的民主、人权、公平、公正荡然无存。
在北京,我们绕过了重重封锁,来到了天安门,此时的广场,军警特务遍地,到处是便衣,当我与外省市的法轮功学员刚坐在一块时,一个矮个便衣,拿着一个对讲机,走到我们面前说:你们是法轮功吧?你们是来上访的吧?我知道地儿,你们跟我走吧,我领你们去。就这样我们一行近二十余人被他领到了 “天安门派出所”,结果被非法关在一个空屋内,有警察和“保安”不让说话,不让走动,他们满口脏话,并谩骂法轮功学员,我们都被禁止去厕所,我们的身份证被强行扣留。当时被劫持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共有四十多人。我们逃离了派出所,重返天安门广场。
九九年八月份的一天,我与全国各地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南岛渔村吃饭,被北京国安、总参某部特务盯梢,在回住所的路上被一黑一白的两辆车子跟踪,上有两个红色的“警备”字样的车牌,大家发现后分头找机会摆脱他们。我和一同修被此二车紧紧跟踪,从黑天一直跟到半夜,满京城转圈,后被逼迫误入北京火车站,特务们伙同站内乘警绑架了我们俩,强行抢走我的手机,我不肯告诉真实地址时,他们去微机室查询,此时,我又被恶警们强行搜身,后又遭到谩骂,恐吓。我俩先后逃离了那里。
被国家安全局警察刑讯逼供
当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断的升级,各地的派出所、保卫科、政法委等邪党机关都陆续到北京天安门广场等各处抓捕法轮功学员。我和其他在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想让全世界的有缘人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认识江泽民流氓集团的欺世谎言,我们召开了“中国大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与会期间,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向来自外国各大媒体记者,讲述了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因为上访所遭受的惨烈迫害。他们听到后感到很震惊,向世界各地做了及时的报导。
十月二十七日,江泽民在新闻联播里诽谤法轮功,第二天我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给了他当头一棒。
由于国安部非法监控了我们的手机,传呼机等,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九点多钟,在我们准备筹备“听证会”的过程中,我与另二位同修和《澳洲时报》的记者,在北京国际邮局门口相会时,被国家安全局特务一行二十人绑架。特务们带的胸卡为公安局,后得知胸卡是临时借来的,在车上警察们搜遍我们的全身,抢走了手机和随身带的所有钱物,蒙住双眼劫持至安全局专用的看守所。
送到审讯室后,由三个人合伙迫害,中间的只管问,两边的人各自记录。他们互相叫代号,都不认识。各有一个密码箱,“口供”放到密码箱中后两人交换箱子,由中间的人设定两箱的密码。当问我的姓名时,我不配合,他们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椅子上有一个铐子,铐住我的手,墙是泡沫的,是防撞的。地是软软的,水杯子都是塑料的。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他们说:“想死你都死不了,国际间谍到这都得服,不行整死你。整死你也没有人会知道,放明白点,江主席在法国下令了,把你们与会的顽固分子统统处死。就看你现在怎么做。”说话的特务是东北口音,四十多岁。另一岁数大一点的说:“不用问他叫什么名了,收拾他就成了,装什么孙子,靠墙撅着去,给我‘飞着’,两手抬高点(飞着就是面向墙,撅着低头哈腰,背部,后脑勺贴墙上,两个胳膊硬抬过去翻转后贴在墙上,手心贴墙)。”此动作由三个特务共同参与迫害的,其痛苦程度无法想象。折磨手段不断的变换,直到天亮,他们也没得到什么结果,最后他们从新发来的照片上认出了我,此时已是十一月一日了,有一个说:“才知道姓名,抓的日期就按今天算。明天给他送走,送北京七处去,基本上别想出来了。”
第二天,我被劫持上车,被蒙住眼睛秘密送往北京七处,一到七处,环境非常恶劣,厕所和床铺挨着,限制大小便,每天两顿饭,每顿一个小窝头,一点点菜汤基本没有油,几平方米的小牢房关了20多人,时值冬天我被迫睡在冰冷的地上。他们采取“车轮战术”,不让睡觉,不停的恐吓。上楼时不让你走,而是两恶警架着我的胳膊(架着,脚基本不太接触地)。拖到预审室往地上一扔,又抬起来往铁椅子上一推,把夹板一放,狠狠的将锁头锁上,然后往那一坐,“啪”拍桌子一下,声音很大的说:“精神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北京七处啊,这没几个能活着出去的,都是大案要案。你现在就是我手中的一鸟,我让你松快点你就好过点儿。问什么说什么,不然收拾你。”
我什么都不说。一次从别的预审室过来一个“帮忙”的恶警,恶狠狠的对我拳打脚踢,用军用大皮鞋在我的全身乱踢。重拳加耳光在我的头上、脸上连抓带打,满脸是血,满身多处青紫,头发被一绺一绺拽下来,揪断的短头发混杂着鲜血,被施暴中喷溅到椅子周围的墙上,我曾几次昏死过去。
当非法提审我妻子张永丽时,他们对墙上的血迹解释说:那没事,那是腐卤汤,墙上有很明显的处理过的痕迹,但没擦净。我曾被多次提审迫害,每天两顿饭,每顿一个窝头。真是菜汤里几乎没有一点油,菜汤的碗底下面一层黑泥,菜叶上粘着小虫子。我们被饿的骨瘦如柴,那种感受真是度日如年。
大约十二月末的一天晚上,所有七处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全都提出来了,在走廊里排队,被分到各个北京所辖区的看守所,参与新闻发布会的法轮功学员全都分到通州区桥庄看守所,那里的看守人员也很邪恶,我多次被体罚,有一个外地的女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把电棍塞进嘴中电击。妻子张永丽被四、五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在通州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判了六名法轮功学员。(期间江泽民在法国访问时亲自下令、直接指挥了对我们的这次抓捕、判刑,抓捕我们之前曾叫嚣:“抓到后统统处死。”只是后来被众多海内外媒体曝光,他们顾及到国际影响无奈作罢。)
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劫持至天河监狱“南大楼转运站”。在那里不许我与他人说话,不许走动;妻子张永丽被北京通州法院诬判一年,被留在通州看守所遭受迫害。
正值北京的四月份气温升高,不给换单衣,很多在押人员只能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往出拽棉衣裤的棉花,上厕所时再偷偷扔在便器里,如果被发现就会一顿毒打或电击。要定时去厕所,不到点不许去,有的人来不及就便到裤子里。历尽这里的苦难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我又被劫持到哈尔滨监狱。(当时江泽民下令所有被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必须分回本省、省会监狱关押,也就是大刑期监狱。)
在哈尔滨监狱遭受的折磨
同年四月十九日被送到哈尔滨监狱(哈三监),到那先分到集训队,杂工组长杨金刚说:“你是全省第一个法轮功入监的,早听说了,等你一个多月了,必须转化了你。”那里的警察下令每天不许与别人说话和接触,用四个刑事犯包夹,晚上有一个犯人专门坐在我身边贴身看管,上厕所都得跟着。值夜班的犯人白天睡觉,其余三个犯人形影不离我左右,每天记笔录向警察汇报情况,家里寄来的咸菜、香肠、鸭蛋等被无理的告知:不转化的拒收,往返邮递多次,最后返回家中的邮包里的东西都烂掉了,而我却饿的骨瘦如柴(因哈监每顿只吃一小块玉米面板儿糕,用未成熟的面瓜蛋子当菜吃,而且没有一点油。玉米面都是一萝到底的,就是玉米直接加工,玉米骨头玉米须子都在里面。)恶警龚大伟还指使杂工组长杨金刚对我体罚,罚站,骑窄凳子,不许买吃的等。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我被分到二大队,中队长张雪滨(音)积极参与迫害,采用单独封闭,不许接触别人,用两个“包夹”迫害。有一次,因为我在监舍与几个犯人说话,被恶人告密,我被张雪滨叫到办公室说:你以后能不能把口闭上,不许再说大法好,什么话都不能说,就是当哑巴,能不能做到。我说:大法就是好,我说的是真话。再说平时生活我有说话的权利。张气急败坏,对我拳打脚踢,一脚踢在我的小便位置,当时蹲那就动不了了,差点痛昏过去,痛苦极了。刚缓过来站那,旁边一个恶警上去又打了两个大耳光子,说:整死你活该。这恶警可能姓刘,是个小队长。
二零零一年冬天,恶警战阴庆(哈尔滨监狱二大队干事)因我拒写“三课作业”,把我押了禁闭,并让包夹陪押,大冬天我衣服被扒的只剩一个裤头,和一套空心棉衣裤,一天两半勺玉米面糊粥,历经一个多月的冻饿打骂才解除禁闭。出来时体重仅剩八九十斤。
二零零二的冬天,我转交给法轮功学员卜繁伟经文时,被犯人告密,我被副狱长杨江云下令关押小号,小号内不让穿内衣裤,只让穿空心棉衣裤。张雪滨和大队长对我非法提问:“谁给你的经文,说出来就放你。”我不说,恶人就加重迫害。禁闭的地方有一个恶警,他唆使犯人打我,并告诉说:“别说我说的。”每次犯人打半天了,他才过去假惺惺的说:别打人,不许打人啊。回过头再与犯人递眼色。
十多天后我生命垂危,他们才找来狱医,我人已经脱相了,前胸贴后背奄奄一息,一看不行了,才抬到医院,所用的药物强行让我家人支付。住了十六天才勉强脱离危险。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我被释放的前一天,六一零头目陈树海,由于我不配合其用专车送回家,陈树海又气急败坏的把我押入小号,并出动四恶警手拿手铐、电棍、铁链等凶器威逼我写三书,说:“不写别想离开哈监。”最后把我拘禁在小号里锁上脚镣,戴上手铐。第二天,四月三十日他们用小轿车,四个恶警(包括陈树海)给我戴着手铐,穿着囚服,(家里送的便服没给换上,他们知法犯法给一个出监的合法公民穿囚服、戴手铐。)夹在他们四人中间,经八、九个小时才送到当地,交与当地610、政法委、派出所,我下车时腿都不会走了,中途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手铐。
在哈监被迫害的三年多,体检都是只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我多次被强行化验血型、体检,他们把我的身体资料记录在册,也许就是为摘器官时备用。
鸡东国保大队对我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在家乡的永安派出所和鸡东国保大队一伙近二十人再次绑架我与妻子,当天下午六点多钟,永安派出所黄姓指导员、李姓警察到家后先把我一家人稳住,然后唤来了在外面等候的鸡东国保大队不法人员。三辆车,十多个人,他们蜂拥而来,领头的国保队长叫于洪军,副队叫孙作恩。他们进门就到处乱翻,屋中一片狼藉,在没有翻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把我和妻子带走。
在鸡东公安局五楼,其中一个副局长幕后指挥于洪军对我施用各种酷刑。他说:抓你来知道为什么吧?说吧,还有……不说整死你,整死你象杀个小鸡似的,告诉你,我不缺钱,给钱也不好使,我只要“政绩”。我就不信整不了你们,给我往死整,把他铐架子上。他们先把我的鞋袜脱掉用白龙管打,两个恶警换班打,你一下,他一下的雨点般的往下打,这两个恶人叫何文清和崔光日。边打边骂,不一会脚胀得青紫很粗,很大,钻心的疼痛,几次昏死过去。然后,于洪军再用锥子扎,副队长孙作恩也积极参与。
这时,崔光日上来把着我,还有何文明和几个不知名的恶警一拥而上,何文清用灌注了水泥的实心白龙管,用力狠狠的打我的双脚,听到打在骨头上的声音,水泥块洒落了一地,一恶警说:这也不结实啊!崔光日说:“里边起连接作用的油门拉筋也脱落出来了”。于洪军说:“把拉筋给我,这玩意打人更疼”。便往脚上狂抽,再用锥子扎,几次反复打扎,其痛苦完全超出人的想象。
我又几次昏死过去,他们就再用凉水往我身上和脸上浇,激醒我,我始终不说话,天快亮了,何文清气急败坏的抽出了我裤子上的大宽牛皮带,扒开了后背,沾着盆里的凉水往死里打,休克过去就用浇花的喷壶往脸上身上喷醒,再打,再喷,于洪军、孙作恩又把我的头发拴上吊在架子上,说叫:“头悬梁锥刺股。”用火柴棍把眼皮支上,怕支不住就再用胶带粘上。用锥子到处扎,一看还是不行,一会过来一个副局长,领来一个狱医来了,说:检查一下,死不了就行,于又说:“没事,你想死都死不了,我们有大夫掌握,就是让你遭罪。真死了也就是杀个小鸡一样。”他们用尽了损招,我已被他们折磨的奄奄一息。于说:“要不让你俩口子在一起审,弄你让她看?”
被鸡东警察灌不明药物、芥末油
这些打手又生一邪招,用浇花的喷壶往耳朵里注水,这耳注满了,再往那耳里灌。(原来水里有破坏神经的药物),于说给他喝点水算了,这时拿来一瓶矿泉水硬给我灌下去了。过一会,于把我拖到他跟前用脚踩我的头和肩头,拿起扫地的扫帚往我的嘴里捅。于用脚踩着我的头说:真好玩儿,这东西真好使。(指药物)
这时我已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他们用力一拍桌子,我就吓的一抖搂。药劲一上来了,他们就开始用别人的“口供”诱骗。期间,东海矿的顾爱民,八五一零农场的李崇峻等几名法轮功学员也都被灌了药物。
十一月份的一天傍晚,于他们把我提到预审室,并告诉室内看守说:“今晚不一定送回来了。”他们带着水果,饼干,矿泉水等诱骗,一看不好使,崔光日拿着厚书垫在我的胸部等位置,用力猛击,让撅着,飞着,用手把着持续体罚,并用烟头烫手等部位。折腾累了,他们说给他喝点水吧,何打开一瓶给我喝,我不知是药,崔说行了,行了,又喝多了。还有一次,于和孙等又来了,每次从鸡西“提”完其他法轮功学员都来找我实施迫害。孙说:“那天去八五一零发传单时,中途下来的那人是谁,就你认识,快说。”于又说:“不行带局里去,单独整,收拾你一夜”。孙用牛皮的皮带拴起来打我的手心,最后把皮带也打折了,他也累了。要往我的鞋里灌水。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我与其他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他们就用鼻管插管灌食,往奶粉里加大量的咸盐,给我锁在七号监舍的地环上,每次灌食时才打开抬出去,往出抬时,过门槛时,特意往下蹲,往角铁上磕,腰骨时常被磕紫,碰伤。最后要求家里拿一万元钱就放人,由于家里没给钱又把我在七月五日送至鸡西司法局医院迫害,此医院杂工犯人积极参与迫害,用钢勺硬扒嘴往里塞,弄得鼻孔出血,用瓶子猛击脸部,眼部被弄成黑色伤痕,又把被褥用水浇湿,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冰水被褥上,他们没办法又把我准备弄回看守所,因鸡东法院的两千元钱已用完,不交钱就得出院。
去接的副所长王延国恼羞成怒,对从所里带来的两个劳动号犯人说:“不用抬,扔地上拖着走就行,车离这还挺远呢。”我线衣被地上的沙石磨烂,血肉模糊,造成衣物粘在肉皮上。王延国又说:“一会见到食杂店给我买点治吃饭的药,据说这药很灵,就是芥末油,买辣根那种。”然后停车买了两瓶芥末油,回到看守所后,把我直接弄到预审室进行迫害,王延国说:“把他放地上就行,开始吧”。姓杨的两个犯人用力按住我说:“看你吃不吃?”打开芥末油瓶盖,顺鼻子往里灌,此时我被弄的仰面朝上躺着。
一灌下去就窒息昏死过去,醒过来再灌,连续数次。并往小便的尿道口里抹。折腾得我死去活来,我还是摇头拒食。过后那个姓杨的劳动号说:“当时被折腾得真挺可怜的,一灌下去,就象小泥鳅,直翻个,直打滚。没办法,不敢不听他们的话,也得往里灌哪”。王延国又说:“行了,再弄就整死了,死了没啥玩的了。先给他抬五号监舍去,上倪鹏(牢头狱霸)那个号,不行就整他,那小子不会惯着他。”
在五号又灌了三天后,倪鹏与王延国突然密谋,说:“明天上面要放他,今天就得下手了。”他们准备了绳子(把被单撕成布条拧成绳子)。把我倒背手五花大绑,把嘴勒上(怕咬舌头),推进水龙头下面,(厕所蹲位)扒光了的我被两个死刑犯人(于永生、王铁)把脚链子缠在我的脖子上在上面踩着,另一个犯人叫王铁的用大盆接水龙头里放的凉水往我的头上一盆接一盆的浇,我多次被水窒息,昏死。倪鹏在监室内指使这些人迫害我,王延国在窗外走廊里走来走去的当总指挥。直至我再次生命垂危,他们才停止迫害。
在佳木斯监狱的煎熬
后来被鸡东法院非法判我六年冤狱。二零零六年四月五日,我与当地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鸡东看守所劫持至牡丹江集训队,经二个多月的非法关押、迫害,强制奴役,六月份,我们被牡丹江监狱用专车、出动七名持有微冲、短枪、械具的警察,劫持至佳木斯监狱一监区二中队,我对二中队长王德祥说:“我不是犯人,我也没有罪,我也不能为邪党创收,让它继续迫害广大民众,迫害信仰。”我坚持不出工,教育中队长张士军和指导员刘焕,找我到办公室做笔录:你不出工就押你禁闭,你不出工了,这个口子一开,都不出了。(王德祥找犯人王越等人打我,被犯人们拒绝,后又想到关禁闭迫害我)。大队副教魏建敏也威胁我,过完年再出也行,要不就押你。我说:押,你也押不成,你说了不算。我不在笔录上签字。
“教育干事”张世军和刘焕用手铐强行把我连拉带推抓胳膊摁肩头就给劫持至禁闭室里去了,小号看守扒去了我的衣服,只剩裤头,然后仅给一套空心棉衣裤,多处没有棉花,多处有窟窿,没有扣子,没有腰带,没有袜子,鞋也没鞋带,里边全是湿的,天花板上能看到天。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暖气片被厚铁皮盖着,仅有一些个小眼散发出一点温度。
因我绝食抗议,三天后监区、狱医、狱护等人员野蛮灌食,他们在奶粉中放入大量咸盐,用铁器撬我的嘴,我的牙齿被撬裂。嘴撬不开就从鼻子往里灌。到第八天我已第二次生命垂危,小号警察怕我死里头,就叫一监区来人用三轮车送我去了医院,到医院急救室抢救了一个多小时,左手四个吊瓶,右手三个吊瓶。医院说:下午送来住院吧!到医院又是强行灌食,由于长期迫害,我尿不出来尿了,被狱医野蛮插管导尿。用绳绑手强行打针,教改科副科长曹建武到医院安排强行给我打针,而且找来了我的姐姐,儿子等五、六人劝说我,费用花了二千来元,给我家人造成了不必要的经济损失。我的家人看到我被迫害成这样了,非常难过,幼小的儿子悲伤无奈的望着我。最后,他们一看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同意我不出工了。
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在迫害初期,我一家四口人被迫害的天各一方,我被关在北京和哈尔滨监狱;;九岁的儿子被公安部王副部长软禁在招待所,七十多岁的老母独自在家无人照顾。
二零零三年,我刚从哈监回家五十天,永安镇派出恶警上门骚扰,逼迫我按手印,做材料,此时我的母亲正在病危中打点滴针,恶警的无理要求,大声喧闹,使我母亲十分害怕,扎着吊针的手在颤抖。由于这次受到了极大惊吓,病情加重,二十多天后,母亲张世清(法轮功学员)带着对儿孙的无限牵挂含冤离世。给我们全家众多的兄弟姐妹带来了巨大的悲痛,这一切都是江泽民执意迫害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秋天,由于我被鸡东国保绑架,他们扬言一定要对我判刑,孩子上学成绩非常好,总是全班第一,老师们都说是清华大学的苗子,可当我被绑架后,校长、老师都说:你爸爸是法轮功学员将要被判刑,子女考上名牌大学也不让去,造成我儿子一度心理负担,学习成绩急速下降,孩子在痛苦的煎熬中只考了一所自费的普通大学,给其心灵造成了永不愈合的创伤。所造成的精神损失、经济损失,无法用数字估量。
二零零五年十月末,在狱警室,法院人员强迫我在离婚协议送达书上签字,我一直深爱着我的妻子和我们那聪明可爱的儿子,我不想让这个家庭破碎,所以我拒签,看守所内的恶警裴某说:“不签也得签,欠揍,扒你的皮,我去取白龙管子,给你开管”。这时有一个叫姜军的狱警拉他一把说:“拉倒吧,拉倒吧,签完给送回去得了。”法院来的人拿着签完字的送达书,哈哈大笑着说:“这下可解放了”,显然妻子也已被他们所威胁。这些不法人员这一行径已构成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
一九九九年九月,上级指使永新村“没收了”我地里已经成熟的三十亩粮食,永安镇长徐贵勒索了我家两千元,派政法委人员去北京接关押在那的我的孩子,他们用这些钱在北京游玩。我二哥曲德方很有工作能力,竞选村长时,镇长徐贵扬言说;“你弟弟炼法轮功,选上也不行,我知道你能选上,那也白扯。”江泽民搞的株连九族的迫害断送了我哥哥的前程,造成了精神与经济的重大损失。
出狱后举步维艰,又被密山警察迫害奄奄一息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七日我从佳木斯监狱迫害六年释放,面对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已无家可归,勉强打零工度日。但现实生活中一切通讯工具一直被安全局长期非法监控。一善良的刘英女士同情我,与我组成了家庭。三年后我和刘英又被鸡西安全局伙同密山公安局砸门撬锁、绑架抄家,无法无天到居然用风焊把我家的双层防盗门割开三十公分左右的大三角口子强行闯入。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晚间七点多,鸡西市公安局、国安局宋文爽伙同密山市政法委书记钱国锋,“610”主任于晓峰,密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王耀光,中队长玉海颖等人闯到我家,用风焊把防盗门割开一个大三角口子,非法闯入,企图抓捕我。当时我不在家,警察便非法抄家,抄走我家的电脑、手机、法轮功书籍及现金等私人财物,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早晨六点多钟,我在佳木斯客运站被佳木斯安全局伙同鸡西市国安局宋姓支队长、张洪涛、公安局国保警察关斌等几人非法抓捕到鸡西市安全局,抓捕时,他们三、四个人一齐压向我的头部,我的头被重重的砸在水泥地上,当时就抢掉鸡蛋那么大面积的一块皮,鼓起一个大包,至今未愈。
警察以找伪基站的下落为由对我实施迫害,给我戴手铐,在车里有一个警察头目冷不防照我的小腹爆发一拳。当时就上不来气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提审时警察关斌拿鞋底抽打我的脸。鸡西安全局审讯室的墙都是泡沫的,大铁椅子左右都有固定着手铐,固定的捆人的大皮带,我被关押三天后才送鸡西第二看守所。
在“审讯”我无果的当天晚上,他们利用非法监控电话的方法,在我岳母家门前蹲坑,强行绑架我妻子刘英,四个警察把我妻子强行推小轿车,四个男警察把我妻子挤在中间座位上,并口说脏话、污言秽语。并对刘英刑讯逼供,国保警察关斌、姜云鹏用高压电棍轮流电击刘英,江云鹏把电棍的两极接上铜丝,铜丝的另两极分别绑在刘英的两个大脚趾头上进行高压电击,高压电棍电遍了刘英的两条大腿、小腿、一直到脚,到处可见血迹斑斑出了很深的血坑,关斌把高压电棍插到刘英嘴里电击,直至把电量耗尽,共电击迫害了一个多小时。这一切过程,宋姓支队长一直在身边监督,且从绑架到酷刑过程中没有一个女警参加,无法无天的侮辱人格、侵犯人权。而且电击女性大腿等部位,构成了猥亵、酷刑、逼供等多项犯罪。刘英被迫害的腹痛、头晕支撑不住了,他们才将她放回。
我在鸡西市第二看守所被关押期间,因头部负伤、剥夺睡眠等迫害导致心律加快、胃肠不适、造成进食呕吐,浑身颤抖、不能进食,遭到关斌等警察的强行灌食。国保大队刘立臣始终伙同参与迫害。在我身体不能行走的情况下,强行让犯人背出“提审”,造成昏迷晕倒不醒,叫120送到矿总院抢救,所花的一千多元医疗费全部强迫我妻子承担。而且是晚上八点多三百多里路把我妻子骗去的。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家人“取保”(取保押金三万元。)回到家中。
我所遭受的迫害,对于那些仍遭受惨绝人寰迫害的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所有迫害手段,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没有亲身经历,永远都无法真正想象到江氏集团这灭绝人性的迫害是多么残酷。因此据十七年江泽民及其帮凶为了达到其妄图根除法轮功的目的,对作为信仰群体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了国家恐怖主义灭绝政策,他们已经触犯了国内法和国际法,犯有群体灭绝罪、危害人类罪、酷刑罪等国际重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18/遭十年冤狱、多次被迫害命危-曲德洪控告江泽民-328807.html
2015-10-24: 九九年新闻发布会参与者张永丽控告江泽民
住在黑龙江省鸡东县四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永丽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递交了控告状。张永丽和丈夫曾参加一九九九年十月在北京举行的新闻发布会,遭中共迫害。
下面是张永丽对江泽民的血泪控诉:
修炼前我性格非常内向,少言寡语,时常和丈夫吵架,对生活没什么信心,经常头晕,心脏也不好,有时走走路就会突然晕倒、摔跟斗,甚至把裤子磕破。法轮功的修炼改变了我的人生,身体健康了,家庭也和睦了,主动把婆婆接到家里赡养,精心照料。也更加体贴、呵护年幼的儿子,使其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对丈夫体贴入微,倍加关怀。我象变了个人似的。三代同堂同修高德、神圣的法轮大法,全家人沐浴在法轮佛法的佛光普照中,身心的愉悦真是无以言表。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电视台、电台、报纸等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开始诽谤、诬蔑、抹黑法轮功,说学法炼功的人还杀别人等等诬蔑的话,让亿万的民众受到思想毒害,从而歧视仇恨法轮功,我非常迷惑不解。这个功法能使人身体健康,精神道德得到提升,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还打压呢?为此很多人在状告无门的情况下去北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不听劝阻执意以一己之私发动了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造谣、污蔑。它无德无能祸乱中华,为了向政府反映实际情况,证实法轮大法好,我一家三口人和本镇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几经周折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可是,我们却没有想到:当时北京各级部门根本就不讲法律,所谓的民主、人权、公平、公正荡然无存。而当初抱着对政府的那种信任与期望,在违法者的罪恶中得到了答案。
我们绕过了重重封锁,来到了天安门,此时的天安门广场,军警特务遍地,到处是便衣,当我丈夫与外省市的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谈时,一同十几人被广场的便衣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关押,长达十多个小时不让去厕所方便,后来我们被带到黑龙江驻京办事处迫害,从来没出过远门的我,此时六神无主、心情极度焦虑,忧心忡忡、痛苦难过极了。
此刻我和其他在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听说全国人大要开会对法轮功进行所谓的定性,我们大家就想让全世界的有缘人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认清江泽民流氓集团邪恶的谎言,让所有的世人都了解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和丈夫与全国各地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在北京郊区的一家宾馆的会议室里召开了“中国大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与会者有不同阶层、不同职业、不同年龄的法轮功学员,向来自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和《纽约时报》等西方主要媒体的驻京记者讲述了法轮功的美好及所遭受的江氏集团的惨烈迫害。他们知道真相后,感到非常震惊,向世界各地做了真实全面的报导。这是在江泽民在十月二十七日对新闻联播里诽谤法轮功的第二天,我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这是一次我永生都难以忘怀的修炼路上的艰难历程。
由于国家安全部非法监控了我们的手机、传呼机等,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晚九点多钟,在我们准备筹备“听证会”的过程中,丈夫曲德洪与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林青、《澳洲时报》的记者,还有一位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国际邮局门口会面时,被通过监控手机蹲坑在那里的国家安全局特务一行二十几人,四辆车,强行把他们四人绑架,特务们带的胸卡是公安局的标签,后来得知这标签是他们临时借来的。在车上警察们搜遍他们的全身,抢走了手机和随身带的所有钱物,被蒙住双眼劫持至安全局看守所,是安全局专用的。送到审讯室进行了通宵达旦的各种酷刑折磨。后送往七处继续迫害,丈夫被北京通州法院诬判三年零六个月。并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劫持到哈尔滨监狱迫害。
几天后的十一月三日我也与天津同修一同被国安绑架,被劫持到北京七处,十一月二十六日被通州检察院非法批捕,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被北京通州法院诬判一年,因是一年,被留在通州看守所。期间遭受非人折磨,我被强制坐板(坐在板铺上),每天两顿饭,根本就吃不饱。时常遭到犯人、狱警的毒打,而且限制上厕所,控制、禁止使用日用品,我们只能七八个同修共用我唯一的一把牙刷漱口。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全国各地很多大法弟子去天安门广场打条幅请愿,被通州看守所“收监”了十多位同修。被所内恶警惨烈的酷刑迫害,有一个武汉的女学员,被打的皮开肉绽,伤口很深、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我一直是流着泪为她清洗伤口,真是惨不忍睹。)还有一个女学员被恶警用电棍插进嘴里进行电击,满嘴流血,痛苦的声音撕心裂肺。其他众学员也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恶警们的各种酷刑迫害。
为此,我无法再忍受恶警对同修们的暴行,我采取绝食的方法抗议,遭到通州看守所七八个恶警同时共用七八根高压电棍电击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并用几个男犯人拧胳膊按肩头、头部迫使我“撅着”。
期间,丈夫被押解回哈监狱迫害,婆婆一人在家承受着多重的煎熬;年幼的儿子被没有人性的公安部王副部长软禁在招待所“协助破案”。一家四口被迫分割在四个地方,真是令人心碎、悲痛万分。
被迫害期间,一想起我那饱经摧残的只有九岁的可怜的儿子就心疼、心痛至极!!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回到了阔别十六个月的家乡,看到了我可怜的孩子和善良苦命的婆婆。
可是,刚到家第二天还没等和老人、孩子亲热叙旧就被鸡东县永安镇派出所恶警绑架,被鸡东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才回到家中。给老人、孩子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
二零零二年秋天,我和本村一同修在八五一零农场家属区发放真相材料,被当地恶警绑架,送鸡东看守所关押两月,每天吃不饱饭,一个姿势的坐铺板,同时还遭受了其它的迫害,被敲诈勒索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我再次被永安镇派出所恶警第三次绑架至鸡东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两月。
期间,我辛勤劳作的四亩多地的黄豆被密山市太平乡红林村民老辛家伙同几人大白天强抢收割、装车拉走。当我二大伯哥发现报警后,永安镇派出所民警单大海出警,在半路上将抢黄豆的四轮车堵住,但没能将黄豆车押回,反而将赃物、赃车渎职放走(因民警单大海收受了老辛家的贿赂。)回来后谎称说:你这是民事纠纷,去找法院吧。
他们身为警察,花着纳税人的钱,不为百姓作为,专迫害好人,不但不保护人民,还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威胁我说:黄豆事小,法轮功事大,跟我上派出所,他们还去我二大伯哥要了一百元打车钱,蹲在门口等着要,说不给不行,直到拿到钱才回派出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婆婆张世清病重正在家打点滴,永安派出所几个警察强行到家里找我俩照相、按手印“做材料”,根本不顾老人的安危,大吵大嚷。老人打吊瓶的手在不停颤抖。由于惊吓过度,再加上这几年思念儿孙的打击,二十多天后,即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
一九九九年秋,我们在北京期间永安镇指使永新村“没收”了我家二十多亩丰收在望的所有粮食,进行拍卖。并又勒索我家两千元说是去北京接孩子,(因我俩被绑架,只剩孩子流落在京。)永安镇政法委边姓工作人员用这钱在北京做保健和旅游挥霍。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晚上,我与丈夫同时在家中被永安镇派出所警察和鸡东国保队长于红军、孙作恩等多人非法抄家绑架。我第二天放回,而丈夫被鸡东县法院非法冤判六年。由于当时孩子面临高考,家里还有饲料生意、两垧多地的农活,我被迫离婚另嫁,家庭破裂,给孩子(也包括我在内),心里造成了说不尽的精神痛苦直至如今,真是家破人亡啊!所以我全家希望、深信最高级人民法院、最高级人民检察院立案调查后依法惩办祸国殃民的江泽民。
请求事项:
1、要求法办江泽民。
2、要求恢复法轮功及创始人的名誉、正常出版发行大法书籍、释放所有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3、要求赔偿本人的一切经济和精神损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24/九九年新闻发布会参与者张永丽控告江泽民-317945.html
2013-06-29: 甚么样的酷刑能叫人不由自主地咬舌?
为防咬舌先勒嘴
中共恶警并不是不知道人在承受极限状态下人会咬舌。为了加重迫害,并防止法轮功学员因酷刑而咬舌,以逃避日后的清算,中共恶徒还采用另一种卑鄙的做法。
黑龙江鸡东县法轮功学员曲德洪遭到当地中共警察的残酷迫害,受尽非人折磨。在当地看守所,曲德洪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开始绝食,遭到野蛮灌食。看守所副所长王艳国与分管五号监舍的恶警倪鹏密谋说:“明天上面要放他,今天就得下手了。”他们把曲德洪扒光衣服,用背单撕成布条拧成绳子,五花大绑上。怕他承受不住咬自己的舌头,就把他的嘴先勒上。而后把他推到厕所蹲位的水龙头下面。两个死刑犯人于永生、王铁把脚链子缠在曲德洪的脖子上,再在上面踩着。王铁用大盆接水往他的头上,一盆接一盆地浇。在实施这一酷刑时,王艳国在窗外走廊里走来呼去的指挥着,倪鹏则在现场监督用刑。曲德洪多次被水浇得窒息,昏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29/甚么样的酷刑能叫人不由自主地咬舌--276010.html
2010-12-25: 黑龙江鸡东县曲德洪惨遭迫害的经历
黑龙江鸡东县法轮功学员曲德洪十一年来遭到当地中共警察的残酷迫害,受尽非人折磨,被非法判刑,妻子被迫离婚,母亲被迫害致死。以下是曲德洪自述遭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叫曲德洪,今年四十五岁,家住鸡西市鸡东县,永安镇,永新村。我以前脾气暴躁,打仗,修炼法轮功后,我一改往日的恶习,努力遵循真善忍,修炼心性,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一、在北京上访遭绑架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中共江氏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造谣、污蔑,为了向国家、政府机构、职能部门反映实际情况,证实法轮大法好,我和本镇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几经周折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可是,我们却没有想到:中共邪党根本就不讲法律,所谓的民主、人权、公平、公正荡然无存。而当初抱着对政府的那种信任与期望,在中共的罪恶中得到了答案。
我们绕过了重重封锁,来到了天安门,此时的天安门广场,军警特务遍地,到处是便衣,当我与外省市的法轮功学员刚坐在一块时,一个矮个便衣,小平头,三十多岁样子,拿着一个对讲机,走到我们面前说:你们是法轮功吧?回答:是。他又说:你们是来上访的吧?我知道地儿,你们跟我走吧,我领你们去。就这样我他们一行近二十馀人被邪恶骗走,领到了位于天安门广场南角的“天安门派出所”。
到那之后,我们被非法关在一个空屋内,里面有恶警和恶“保安”把守,不让说话,不让走动,加上外地的一些法轮功学员共有四十多人。他们满口脏话,并谩骂法轮功学员,最没有人性的是,我们许多人都被禁止去厕所,虽然我当时没便在裤子里,可那种痛苦用语言无法表达,分分秒秒的痛苦煎熬,完全超出了人的想像。我被长达十六小时禁止去厕所。我们被非法关押在招待所里,身份证被强行扣留。很多人被拖上火车遣返。我逃离了派出所,重返天安门广场。
在广场上,我看到了当地法轮功学员,我们在那讲述法轮功真相时,又被恶人告密,派出所恶警开车前来,连打带踹的把孙晓辉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推上车。
面对突如其来的迫害,我不知该怎么办。九九年八月份的一天,我与全国各地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南岛渔村吃饭,被中共国安、总参某部特务盯梢,在回住所的路上被一黑一白的两辆车子跟踪,车牌号为白牌子,前面两字红色为“警备”字样,大家发现后,分头摆脱他们。
我和佳木斯的法轮功学员王玉红被此二车紧紧跟踪,从黑天一直跟到半夜,满京城转圈,后被逼迫误入北京火车站,特务们伙同站内乘警绑架了我们俩,然后分别非法审问,强行抢走我的诺基亚牌手机一部,我不肯告诉真实地址时,他们去微机室查询,此时,我又被恶警们强行搜身,后又遭到谩骂,恐吓。我逃离了火车站,王玉红被非法关押一夜后,也逃离了出来。
二、被国家安全局不法人员刑讯逼供
我们在状告无门的情况下,我们商议收集联名信的名单。很多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都回各地徵集名单,在消息严密封锁的情况下,很艰难的徵集到了三千个全国各地法轮功学员名单,名单上印有红手印(编注: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会给学员造成危险,后面发生的事实也证明这一点)。在期间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在北大与清华法轮功学员的支持下,翻译成了英文,做了三个光盘,有一个在北京发出,一个在武汉发出,另一个由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张朋起,张永强(此法轮功学员在机场被特务绑架)坐飞机带往国外,北京和武汉的光盘,中途有一个被恶人劫持。只有一张光盘,突破封锁传到了国外。在此期间,恶人严密监视,所以此文件从生成到发出的过程中都是一个叫“小言”的法轮功学员(当时仅十岁),协助传递。但是法轮功学员们历尽艰辛徵集的联名信被中共江泽民集团得到。后来江泽民集团就按此名单在全国各地绑架许多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那个可爱的叫“小言”的法轮功学员,他在招待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
当时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断的升级,各地的派出所、保卫科、政法委等邪党机关都陆续到北京天安门广场等各处抓捕法轮功学员。鸡东县,永安镇的法轮功学员吴广英,在天安门广场上被鸡东县公安局的恶警何文清等,像个凶神恶煞,用大皮带抽打她,她被打的满地打滚,惨叫撕心裂肺。当时正值夏季,吴广英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单薄,她被打的满身青紫。打累后,恶警们强行给她戴上手铐,绑架上了火车,她被劫持至当地看守所里非法关押,并遭到了更为严酷的迫害。
此刻我和其他在北京法轮功学员,想让全世界的有缘人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知道中共邪党邪恶的谎言,我们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与会期间,来自不同阶层的、不同年龄段的法轮功学员,向来自外国各大媒体的报社记者,讲述了法轮功的美好及所遭受了江氏流氓集团惨烈的迫害。他们知道真相后,感到很震惊,向世界各地做了很全面报导。在十月二十七日,江泽民在新闻联播里诽谤法轮功,第二天我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当头给了他一棒。
由于国安部非法监控了我们的手机,传呼机等,九九年十一月三十一日九点多钟,在我们准备筹备“听证会”的过程中,我与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林青、澳洲时报的记者,还有一位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国际邮局门口相会时,被国家安全局特务一行二十人,四辆车,强行把他们四人绑架,特务们带的胸卡是公安局的标识,后听得知是临时借来的,在车上恶警们搜遍他们的全身,抢走了手机和随身带的所有钱物,被蒙住双眼劫持至安全局看守所,是安全局专用的。送到审讯室后,由三个人合伙迫害,中间的只管问,两边的人各记各的“记录”。他们互相叫代号,都不认识。各有一个密码箱,“口供”放到密码箱中后两人交换箱子,由中间的人设定两箱的密码。当问我的姓名时,我不配合,他们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椅子上有一个铐子,铐住我的手,墙是泡沫的,是防撞的。地是软软的,水杯子都是塑料的,他说:“想死你都死不了,国际间谍到这都得服,不行整死你。整死你也没有人会知道,放明白点,江主席都在法国下令了,把你们与会的顽固分子统统处死。就看你现在怎么做。”说话的特务是东北口音,四十多岁,中等个,寸头,方脸。一直在恐吓我,另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说:“不用问他叫甚么名了,收拾他就成了,装甚么孙子,靠墙撅着去,给我『飞着’,两手抬高点(飞着就是面向墙,撅着哈腰,背部,后脑杓贴墙上,两个胳膊硬抬过去翻转后贴在墙上,手心贴墙)。”此动作由三个特务共同参与迫害的,其痛苦程度无法想像。折磨手段不断的变换到天亮,也没甚么结果,最后他们从新发来的照片上认出了我,此时已是十一月一日了,有一个说:才知道姓名,抓的日期就按今天算。明天给他送走,送北京七处去,基本上别想出来了。
第二天,我被劫持上车,蒙着眼睛秘密送往北京七处,一到七处,我和林青被分别非法“审问”,他们采取“车轮战术”,不让睡觉,不停的恐吓。上楼时,不让你走,而是两恶警架着我的胳膊(架着,脚基本不太接触地)。气势汹汹的狠狠往上拖,到预审室往地上一扔,又抬起来往铁椅子上一推,把夹板一放,狠狠的将锁头一下锁上,然后往那一坐,“啪”拍桌子一下,声音很大的说:精神点,你知道这是甚么地儿吗?北京七处啊,这没几个能活着出去的,都是大案要案。你现在就是我手中的一鸟,我让你松快点你就好过点儿。问甚么说甚么,不然收拾你。我甚么都不说。
其中一个“预审”,三十多岁,小个,略胖一点,另一作笔录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模样,一共提审过很多次,每次都打骂一顿,有一次从别的预审室过来一个“帮忙”的恶警,四十多岁,方寸头型,脸挺黑的,有疙瘩,恶狠狠的对我拳打脚踢,用军用大皮鞋在我的全身乱踢。重拳加耳光在我的头上、脸上连抓带打,满脸是血,满身多处青紫,头发被一绺一绺拽下来,揪断的短头发混杂着鲜血,被施暴中喷溅到椅子周围的墙上,曾几次昏死过去。
当非法提审法轮功学员张永丽时,他们谎称说:啊,那没事,那是腐卤汤,墙上有很明显的处理过的痕迹,但没擦净。我曾被多次提审迫害,每天两顿饭,每顿一个窝头。那种感受度日如年。
约十二月末的一天晚上,所有七处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全都提出来了,在走廊里排队,被分到各个北京所辖区的看守所,参与新闻发布会的法轮功学员全都分到通州区桥庄看守所,那里的看守人员也很邪恶,我多次被体罚,有一个外地的女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把电棍塞進嘴中电击。鸡东县的法轮功学员张永丽被四、五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在通州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判了六名法轮功学员,我被非法判三年六个月。后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劫持至天河监狱“转运站”。在那里不许我与他人说话,不许走动等迫害,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劫持哈尔滨监狱。
三、在哈尔滨监狱遭受的折磨
同年四月十九日被送到哈尔滨监狱(哈三狱),到那先分到集训队,杂工组长杨金刚说:你是全省第一个法轮功入监的,早听说了,等你一个多月了,必须转化了你。每天不许与别人说话,接触,用四个刑事犯包夹,晚上有一个专门的犯人坐在身边,上厕所都得跟着,夜班白天睡觉,其馀三个犯人形影不离,每天记笔录向恶警汇报情况,家里给邮的东西,咸菜等,被无理的拒收,返回多次,恶警龚大伟还指使杂工组长杨金刚体罚,罚站,骑窄凳子,不许买吃的。
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我被分到二大队被迫害,中队长张雪滨(音)积极参与迫害,采用单独封闭,不许接触别人,用两个“包夹”迫害,有一次,因为我在监舍与几个犯人讲真相,证实法,被恶人举报,告密,被张雪滨(音)叫到办公室说:你以后能不能把口闭上,不许再说大法好,能不能做到。我说:大法就是好吗,我说的是真话。张气急败坏,对我拳打脚踢,一脚踢在我的小便位置,当时蹲那就动不了了,差点痛昏过去,痛苦极了。刚缓过来站那,旁边一个恶警上去又打了两个大耳光子,说:整死你活该。这恶警可能姓刘,近五十岁,偏瘦,长脸,戴着眼镜,分头头型是个小队长。
二零零一年冬天,恶警战阴庆(二大队干事)因我拒写“三课作业”,把我押了禁闭,并让包夹陪押,衣服被扒的只剩一个裤头,和一套空心棉衣裤,一天两半杓玉米面糊粥,迫害近一个月才解除禁闭。
二零零二的冬天,我转交给法轮功学员卜凡伟经文时,被“包夹”卜凡伟的犯人告密,我被副狱长杨江云下令关押小号,小号内只让穿空心棉衣裤,每天俩半杓粥,倒墙上都不挂墙,中队长张雪滨和大队长总来非法提审,问:“谁给你的经文,说出来就放你。”我不说,不配合恶人,恶人就开始加重迫害。禁闭有一个恶警,不知啥名,长很重的眉毛,方脸,三十多岁,他唆使犯人打我,并告诉说:“别说我说的。”每次犯人打半天了,他才过去假星星的说:别打人,不许打人啊。回过头再与犯人递眼色。当迫害到十多天的时候,我生命垂危,才找来狱医,狱医来小号检查,一看不行了,才抬到医院,在医院住了十六天才脱离危险。
二零零三年释放的前一天,六一零头目陈树海,由于我不配合其用专车送回家,(其家人前一天到狱接也不让见)。陈树海又气急败坏的要把我押入小号,并出动四恶警手拿手铐,电棍,铁链等凶器相威逼我写三书,说不写别想离开哈监。被我正念制止,坚决拒绝。最后把我拘禁在小号里锁上脚镣,戴上手铐。第二天(零三年四月三十日)用小轿车,四个恶警(包括陈树海)给我戴着手铐,穿着囚服,(家里送的便服没给换上)。夹在他们四人中间,经八、九个小时才送到当地,交与政法委,派出所(中途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手铐)。
四、在鸡东国保大队遭受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永安派出所和鸡东国保大队一伙近二十人再次绑架我与法轮功学员张永丽,当天下午六点多钟,永安派出所黄指导员(原籍山东省,诸城市,皇华镇人)、小李子(警察,个不高,挺瘦,岳父家是在永安镇,永生村)到家后先诱骗我一家人稳住,然后唤来了在外面等候的鸡东国保大队不法人员。他们一共三台车,十多个人,蜂拥而来,包围起来,领头的国保队长叫于红军,副队叫孙作思。他们到那一顿乱翻,强行把我和张永丽一起带走。
在鸡东公安局五楼,其中一个副局长幕后指挥于红军(当年四十一岁,原鸡东县保忠村人,近1.8米高,头脸略长,小眼睛)。带头迫害,施用各种酷刑,此人心狠手辣,卑鄙无耻,他说:抓来知道为甚么吧,说吧,麻烦事,还有……,不说整死你,整死你像杀个小鸡似的,告诉你,我不缺钱,给钱也不好使,我只要“政绩”。我就不信整不了你们,给我往死整,坐地上,把他铐架子上。他们先把我的鞋袜脱掉用白龙管打,两个恶警换班打,你一下,他一下的雨点般的往下打,这两个恶人叫何文清和崔光日。边打边骂,不一会脚胀得青紫很粗,很大,然后,于红军再用锥子扎,孙作思也积极参与。
这时,崔光日(鲜族人,四十多岁,中胖个,方脸白一些,有一个眼睛是疤瘌眼,此人积极参与迫害)上来把着我,还有何文明(此人高个,长脸四十多岁,很邪恶,写笔录时强加往上写),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恶警一拥而上,都帮把住,何文清用灌注了水泥的实心白龙管,用力狠狠的打我的双脚,听到打在骨头上的声音,水泥块洒落了一地,一恶警说:这也不结实啊!崔光日说:里边起连接作用的油门拉筋也脱落出来了。于红军说:把拉筋给我,这玩意打人更疼。便往脚上狂抽,再用锥子扎,几次反覆打扎,其痛苦无法言表,完全超出人的想像。我几次昏死,几次休克过去,就再用凉水往身上,脸上激醒,我始终不开口说话,不理他们,这时天已快亮了,何文清气急败坏的抽出了我的大宽牛皮带,扒开了后背,沾着盆里的凉水往死里打,休克过去就用浇花的喷壶往脸上身上喷醒,再打,再喷,于红军、孙作思又把我的头发拴上吊在架子上,说叫:“头悬梁锥刺股。”用火柴棍把眼皮支上,怕支不住就再用胶带粘上。用锥子到处扎,一看还是不行,一会过来一个副局长,五十多岁,中高个子,中胖脸很黑,方脸,不知姓名,领着一个狱医来了,说:检查一下,死不了就行,于又说:“没事,你想死都死不了,我们有大夫掌握,就是让你遭罪。”他们用尽了损招也没办法问出一点东西。说:“要不让你俩口子在一起审,让她看。”
五、被鸡东国保大队不法人员灌不明药物
这些打手又生一邪招,用浇花的喷壶往耳朵里注水,这耳注满了,再往那耳里灌。(原来水里有破坏神经的药物),于说给他喝点水算了,这时拿来一瓶矿泉水硬给我灌下去了。过一会,于把我拖到他跟前用脚踩我的头和肩头,拿起扫地的扫帚往我的嘴里捅。
这时我已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他们用力一拍桌子,我就吓的一抖擞。药劲一上来了,他们就开始用别人的“口供”诱骗。他问话时也是拐弯抹角的设阱,诱骗,期间,东海矿的顾爱民,八五一零农场的李崇峻等等几名法轮功学员也都被不同时间的灌了药物。
在十一月份于红军又带恶警们先后又到看守所非法提审过几次,每次都加以酷刑折磨。十一月份的一天傍晚,于他们把我提到预审室,并告诉室内看守教管说:“今晚不一定送回来了。他们带着水果,饼干,矿泉水等诱骗,一看不好使,崔当日拿着厚书垫在我的胸部等位置,用力猛击,让撅着,飞着,用手把着持续体罚时间,并用烟头烫手等部位。折腾累了,他们说给他喝点水吧,何打开一瓶给我喝,我不知是药,崔说行了,行了,又喝多了。还有一次,于和孙等又来了,每次从鸡西“提”完都来。孙说:“那天去八五一零发传单时,中途下来的那人是谁,就你认识,快说。”于又说,不行带局里去。单独整一夜收拾你。孙用牛皮的皮带拴起来打我的手心,我就是不说,最后把皮带也打折了,他也累了。要往我的鞋里灌水,我脱下来了。后气急败坏的骂着离开了。看守所恶警也积极配合参与。
在看守所期间,副所长王艳国,一直参与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我与在所被非法关押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其间被恶警野蛮灌食,绝食的所有男法轮功学员都被开管(用白龙管打人),刘海秋被马狱警和另一个狱警晚班抽打二百多管,我被陪狱警开管,用鼻管插管灌食,往奶粉里加大量的咸盐,给我锁在七号监舍的地环上,每次灌食时才打开抬出去,往出抬时,过门槛时,特意往下蹲,往角铁上磕,腰骨时常被磕紫,碰伤。最后要求家里拿一万元钱就放人,由于家里没给钱又把我在七月五日送至鸡西司法局医院迫害,此医院杂工犯人积极参与迫害,用钢杓硬扒嘴往里塞,弄得鼻孔窜血,用瓶子猛击脸部,眼部被弄成黑色伤痕,又把被褥用水浇湿,让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水被褥上,我继续绝食抗议,恶徒没办法又把我准备弄回看守所,(因医院说:鸡东法院的两千元钱已用完,不交钱就的出院。)去接的副所长王艳国恼羞成怒,气愤的对从所里带来的两个劳动号犯人(一个姓杨,他俩都是平阳镇的。)说:“不用抬,扔地上拖着走就行,车里这还挺远呢。”我线衣被地上的沙石磨烂,血肉模糊,造成衣物粘在肉皮上。王艳国又说:“一会见到食杂店给我买点治吃饭的药,据说这要灵,就是芥末油,买辣根那种。”然后停车买了两瓶芥末油,回到看守所后,把我直接弄到预审室進行迫害,把他放地上就行,开始吧王艳国说:姓杨的两个犯人用力按住我说:看你吃不吃,打开芥末油瓶盖,顺鼻子往里灌我此时被弄的仰面朝上躺着。一灌下去当时窒息,昏死过去,缓过来再灌,连续数次。并往小便的尿道口里抹。折腾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就是摇头拒食。过后那个姓杨的劳动号说:当时被折腾得真挺可怜的,一灌下去,就像小泥鳅,直翻了,直打滚。没办法,不敢不听他的话,也得往里灌哪。没办法,只好作罢。行了,再弄就整死了,死了没啥玩地。先给他抬五号监舍去,上倪鹏那个号不行整他,那小子不能惯他。”王艳国又说。
在五号又灌了三天后,倪鹏与王艳国突然密谋,说:“明天上面要放他,今天就得下手了,他们准备了绳子了(把背单撕成布条拧成绳子)。把我倒背手五花大绑,把嘴勒上(怕咬舌头),推進水龙头下面,(厕所蹲位)扒光了的我被两个死刑犯人(于永生、王進)把脚链子缠在我的脖子上在上面踩着,另一个犯人叫王铁的用大盆接水龙头里放的凉水往我的头上,一盆接一盆的浇,多次被水窒息,昏死,其他人助阵。倪鹏指挥,王艳国在窗外,走廊里走来呼去的总指挥。直至生命垂危才放弃离去。导致我被非法判六年冤狱。
六、在佳木斯监狱煎熬了六年地狱般的日日夜夜
二零零六年四月五日,我与当地三名法轮功学员被看守所劫持至牡丹江集训队,经二个多月的非法关押,于同年六月份,我被劫持至佳木斯监狱一监区,我对二中队长王德祥说:“我不是犯人,我也没有罪,我也不能为邪党创收,让他继续迫害广大民众,迫害信仰。”我坚持不出工,教育中队长张士军,指导员刘焕,找我到办公室做笔录:你不出工就押你禁闭,你不出了,这个口子一开,都不出了。(王德祥找犯人王越等人打我,被犯人们拒绝,后又想到关禁闭迫害)。大队副教魏建敏也威胁我,过完年再出也行,要不就押你。我说:押,你也押不成,你说了不算。我不在笔录上签字。
张世军、刘焕用手铐强行把我连拉带推抓胳膊摁肩头就给劫持至禁闭室里去了,小号看守,扒去了我的所有衣服,(只剩裤头)然后仅给一套空心棉衣裤,多处没有棉花,处处有空洞,没有扣子,没有腰带,没有袜子,鞋也没鞋带,里边全是湿的。天花板能看到天。暖气片被厚铁皮盖着。反有一些个小眼散发出一点温度。
我绝食抗议,三天后监区、狱医、狱护等人员野蛮灌食,牙齿被用铁器撬裂。奶粉被放入大量咸盐,不开就从鼻子里往里灌。到第八天已第二次生命垂危,小号里怕死里头,就叫一监区来人用三轮车送医院去了,到医院急救室抢救了一个多小时,左手四个吊瓶,右手三个吊瓶。医院说:下午送来住院吧!因为得有包夹两个人才行,本来生命垂危,张士军没有把我推回监舍等下午再送医院,而是狠心的又把我送到小号等到下午又送走。真是草菅人命,到医院又是强制灌食,一天夜里,由于长期迫害,尿不出来尿了,被狱医野蛮插管导尿。用绳绑手强行打针,教改科曹建武副科长到医院安排强行打针,没马上同意不出工,而且找来了我的家人姐姐,儿子等,五六人劝说。费用花了二千来元,造成了不必要的经济损失,经家人劝说无效,并严厉指责魏建敏等人。
最后,一看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同意我不出工了。回监内刘焕又开始迫害,不许我与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吃饭,有一次他和陈喜强(生产中队长)发现我炼功,刘上去就一胶棒打在肩上,带到办公室后,又动手,被我正念制止(往暖气片上撞)才罢休。
二零零七年,我被分到四监区。曾遭到张振录的迫害,他指使犯人为难、打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又被分到九监区,大队长刘文革等积极配合上面指令,不许法轮功学员上超市,不许出廊门。
七、是这场对法轮功学员泯灭良知的迫害导致我家破人亡
二零零三年,我刚从哈监回家五十天,永安镇派出恶警上门骚扰,逼迫我按手印,做材料,此时我的母亲正在病危中打点滴针,恶警的无理要求,大声喧闹,我母十分害怕,扎着吊针的手在颤抖。由于惊吓,病情加重,二十多天后,母亲张世清(法轮功学员)含冤离世。
二零零四年秋天,由于我被鸡东国保绑架,他们扬言,得一定判刑,孩子上学好也没有用,法轮功学员被判刑,子女考上大学也不让去。造成我儿子曲玉言一度消极,成绩大降,孩子在痛苦的煎熬中只考了一自费的普通大学,给其心灵造成永不愈合的创伤。
二零零五年十月末,在狱警室,法院人员强迫我在离婚协议送达书上签字,我一直深爱我的前妻张永丽,而且我们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我不想让这个家庭破裂,这样会对孩子的成长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所以我拒签,所内的恶警狱警裴某(三十岁左右,方脸略白)狠狠的说:不签也得签,欠揍,扒你的皮。这时有一个叫姜军的狱警拉他一把说:“拉倒吧,拉倒吧,签完给送回去得了。”法院来人拿着签完字的送达书,哈哈大笑。这些不法人员这一行径已构成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
我所遭受的迫害,对于那些仍遭受惨绝人寰迫害的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他们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每时每刻都被那些良知泯灭的恶人折磨。被野蛮灌食、绑在“死人床”上、坐老虎凳、电棍电、灌辣椒水、劫持在精神病院、强制注射不明药物、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等等,所有迫害手段,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没有亲身经历,永远都无法真正想像到中共这灭绝人性的迫害是多么残酷。
在此奉劝那些仍旧为中共邪党卖命的打手,赶快悬崖勒马,停止迫害,为自己赎回未来。《九评共产党》一书点中了中共的死穴,揭露了中共邪恶的本质,希望看到我经历的朋友,快去看看《九评共产党》,明辨是非,早日脱离这邪恶的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25/黑龙江鸡东县曲德洪惨遭迫害的经历-234070.html
2010-10-29:黑龙江省鸡西市鸡东县大法弟子曲德洪,在佳木斯监狱被非法关押六年后,于2010年10月27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29/231570.html#101028235329-7
2009-08-13: 黑龙江鸡东县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案例汇总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导)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鸡东县政法委“六一零”头目姜国发等与当地公、检、法互相勾结,十年来,对鸡东地区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绑架、关押、勒索、劳教、判刑。到目前为止,鸡东地区共有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其中一人被迫害死,四人已释放,九人仍在监狱中遭受迫害。
......
7. 曲德洪,男,四十多岁,永安镇永新村农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电视台播出非法取缔法轮功的邪恶决定之后,曲德洪就与十一名炼功人同去北京上访, 为法轮功讨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曲德洪参加了有路透社、美联社等国际媒体记者参加的国际新闻发布会。不久被绑架,曲德洪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关押在哈尔滨第三监狱。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晚,曲德洪被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于洪军、崔光日等绑架。为了绑架曲德洪,国保大队出动了三台车,十二个 人,他们将曲德洪塞到了行李箱中拉到公安局。期间遭受鸡东县国保大队和看守所恶警无数次的酷刑折磨,被灌大量的迷魂药破坏神经中枢类药物。鸡东县国保大队 恶警敲诈家属一万元,家属无力支付。最后鸡东法院非法判曲德洪六年,现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
......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13/206434.html
2007-03-22: 2006年4月邢德福被鸡东公检法部门非法判刑三年半,投進了牡丹江监狱。同年5月中旬牡丹江监狱又把邢德福秘密转移佳木斯,被同时转移的还有鸡东的曲德宏、李丛俊、刘海秋等人。
可靠消息透露,2006年4月份牡丹江监狱把一部份大法弟子运往佳木斯和连江口等监狱進行迫害,已知其中包括鸡东及密山的十几个人被转移至佳木斯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22/151256.html
2006-12-02: 九九年新闻发布会参与者曲德宏近况
九九年新闻发布会后,黑龙江省鸡东县大法弟子曲德宏被非法判刑3年半,关押在哈尔滨监狱,2003释放。
2004年当地挂条幅、发真相,其他大法弟子被抓,几天后曲德宏在家被鸡东县公安局非法绑架、抄家,判刑6年,在看守所关押一年多送牡丹江监狱,几个月后转入佳木斯监狱。
现在妻子与他离婚,儿子近况不知。请国际社、海内外大法弟子给予帮助、营救。
请知详情的同修提供详细情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143704.html
2006-04-05: 据悉,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鸡东县看守所的曲德洪、邢德福等6名法轮功学员,明日要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5/124491.html
2005-09-11: 黑龙江大法弟子曲德洪被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抓捕后,施以各种卑劣手段对其残酷折磨。以恶警队长于洪军为首的打手见曲德洪不配合其无理的要求,就歇斯底里的把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当着曲德洪的面撕碎放在曲的裤裆里進行侮辱,并说:这回你可掉下去了。然后用照相机進行拍照。
国保大队的恶警引诱干渴的曲德洪吃水果(他们对非法抓捕来的男女大法弟子采用欺骗和伪善的手段,在桌上摆着各种水果和矿泉水),曲德洪选择的是“矿泉水”,一瓶“矿泉水”喝下去,他一下感觉到自己喝下的并不是水,而是大剂量的迷魂药。同期抓捕的其他大法弟子也有误喝少量的迷魂药。
曲德洪的妻子张永丽大约在半月前被非法抓捕,约一周后释放。据说曲德洪目前面临非法判刑,其它消息不得而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1/110136.html
2005-08-13: 黑龙江曲德洪被灌迷魂药、正遭酷刑(图)
黑龙江省鸡东县永安镇大法弟子曲德洪于2004年10月27日被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拘捕,至今已近10月之久。期间遭受恶警无数次的酷刑折磨,被灌大量的迷魂药破坏神经中枢类药物。家属多次去县法院、政法委、国保大队要人,均无结果。
现在曲德洪精神状态极差、身体极度虚弱,跛足行走且需人搀扶、裸露的皮肤曾蜡黄色、每天只能喝少量的稀粥,生命处于危险状态,诚请国内外大法弟子以及各界正义善良人士鼎力协助营救。
一、迫害的过程及事实
2004年10月27日晚19时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10恶警伙同永安镇派出所2警察非法闯入曲德洪住宅,恶警队长于洪军问曲德洪:你见过这阵势吗?你要没啥事能惊动我们这么多人吗?把东西都拿出来吧?曲德洪问:拿甚么东西啊?妻子张永丽也说没有甚么东西。于洪军说:你自己知道。见曲德洪不动,于洪军命令恶警每两人一组开始非法搜查,住屋、车库、仓房、前后院里里外外翻个遍,车库里放的猪饲料也翻了个底朝上,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只找到一张印有“真、善、忍”的护身符卡片。那恶警像抓到了甚么把柄一样将卡片很认真的收起来。曲德洪妻子张永丽问恶警:你们害怕“真、善、忍”?
恶警队长于洪军问曲德洪,你家的电脑是不是上网下法轮功资料的?曲德洪说这是给孩子学习用的。午夜,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将非法搜出的三千九百元人民币、四只手机(有给别人修理的)、一台微型摄像机、一台电脑和曲德洪夫妇一起带走。当夜,在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五搂,曲夫妇分押两处,恶警对曲德洪施以刑讯逼供。
28日晚九时多张永丽获释,同时三千九百元人民币及微型摄像机全部索回。当张永丽下楼时,见到丈夫曲德洪也在向楼下走,曲德洪似用过刑,面部显出极度的疲惫,憔悴得很,张永丽欲上前问明情况,很快被恶警推开。
事后得知10月27日晚,曲德洪被带到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五搂就开始用刑逼供迫害,10个恶警对曲德洪用不同的手段折磨逼迫说出都干了甚么?有的拽胳膊,有的按脑袋,刑讯室里迫害人的刑具应有尽有:
一恶警往眼睛里乱抹肥皂水,使曲德洪无法睁眼;
一恶警往曲德洪的鼻子里抹芥末油,呛得鼻子、眼睛、嘴一齐使劲喷嚏流泪;
一恶警用一把小壶往曲德洪的耳朵里灌水,一只耳朵灌满后再灌另一只;
一恶警拽住曲德洪的手用烟头往皮肤上烫,到现在有一只手上还有烧痕;
一恶警用皮带猛抽曲德洪的身体;
一恶警用小白龙(白塑料管中间灌铅、水泥)专打曲德洪的脚面,这种刑具打完表面看不到伤,据说只有把被打处浸泡在水里才能显露出损伤的程度。
恶警们刑讯逼供,曲德洪不配合,恶警就打他,在曲德洪零口供的情况下恶警们仍不放过,最后他们施用更大的犯罪手段,给曲德洪灌下了大量的迷魂药(破坏神经中枢类药物)。
灌下迷魂药后,曲德洪出现了无意识状态,感觉意识若即若离、飘忽不定,思维和语言像被甚么东西阻隔断开一样,恶警问话,曲德洪答话,但是别人和自己说的是甚么却一点也不知道,过后也想不起来。过后其家属探视时发现曲德洪表情呆滞,问其何因,曲苦不堪言,表述不清。
21个小时的不间断的酷刑折磨,曲德洪筋疲力尽,恶警们才把他送到县看守所。2004年11月底,恶警崔光日、何文明逼迫精神和肉体遭受极度摧残的曲德洪在一张空白纸上签名。在县看守所,国保大队的恶警们经常对其用刑,没有任何结果后,恶警们又故伎重演,给曲德洪又灌了一次迷魂药,具体时间和迫害的程度不详。
2005年农历四月初八,曲德洪不认可恶警的迫害,拒绝回答任何问话,开始绝食抗争,其他五名大法弟子也一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曲德洪共绝食九天。恶警们见大法弟子们不吃饭就用小白龙打,打一阵问吃不吃饭,不吃再打,东海镇8510农场大法弟子李崇俊因被打时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遭至裴加祥、马力两恶警同时毒打,共打200多下;曲德洪遭恶警裴加祥毒打;密山市的大法弟子刑得福遭恶警马力毒打;鸡东县永安镇的孙印堂、鸡东县兴农镇的卢正义、刘海秋同时遭恶警毒打。
6月22日,曲德洪第二次绝食,要求停止迫害无罪释放,7月3日曲生命垂危,被送到鸡西市司法局医院“抢救”,1 5天后,曲德洪仍绝食,恶警们把他两手交叉绑上,灌芥末油折磨,逼其吃饭。20多天后他们将生命已处垂危状态的曲德洪送回看守所。
7月19日,曲德洪之妻张永丽和五位亲属去县政法委要人,政法委书记江国发说,你们出人担保可以放人,曲德洪的舅舅(非修炼人)质问江国发:人绝食20多天了,到家死了你们担保不?你们不迫害他他能绝食吗?往眼睛里乱抹肥皂水、芥末油、把他塞到车后备箱里,这不是迫害,啥是迫害?江国发给国保大队打电话让他们来人查查要人的家属中有没有炼法轮功的,国保大队队长于洪军带一警察来到政法委要把曲德洪的舅舅带走,家属不允,政法委书记江国发从抽屉里拿出《九评共产党》恐吓到:你们看看?这都是他们整出来的,在这样下去都得枪毙!江国发和县法院、县国保大队等部门以曲德洪是2004年3?15所谓的组织者为藉口在曲绝食20多天生命垂危之际拒不放人,多次恶言传出要给其判刑,法院刑厅厅长王平宇说死不了就不放人等等。
最近,曲德洪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皮肤蜡黄、两小臂平端于胸前放不下,走路时身体右侧一个人搀扶,左腿跛得厉害,表情十分痛苦。
曲德洪被非法拘捕后,妻子和孩子精神压力极大,家庭生活没有着落,孩子面临失学。目前曲德洪被鸡东县国保大队掠走的私人财产尚有电脑、三只手机没有归还。
二、曲德洪证实法片段
曲德洪作为大法修炼者,深知大法对生命的意义。当1999年7月22日中央电视台播出取缔法轮功的邪恶决定之后,曲德洪就与11名炼功人同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1999年10月28日曲德洪与妻子张永丽参加了有路透社、美联社等国际媒体记者参加的国际新闻发布会。不久夫妻双双被非法逮捕,曲德洪被非法判刑3年6个月,关押在哈尔滨第三监狱;张永丽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关入北京通州区桥桩看守所。
2004年3月15日大法弟子曲德洪与东海镇8510农场大法弟子李崇俊、密山市的刑得福、鸡东县永安镇的孙印堂、鸡东县兴农镇的卢正义,为向世人讲真像,从黑台镇到鸡西市沿途百馀里路挂上数条大法条幅,有力的震慑了邪恶,被当地恶警列为“3.15”大要案。现以上同俢均被非法劫持在密山市看守所和鸡东县看守所。
2004年10月23日大法弟子曲德洪同其他8名大法弟子到鸡西市麻山区散发法轮功被迫害真像资料,被恶人举报后,于2004年10月27日晚19时被非法抓捕。
三、恶人榜及相关人员
对曲德洪施加酷刑的恶警有: 队长于洪军、副队长孙作恩、恶警崔光日、何文明、何文清、裴加祥、马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3/108318.html
2005-07-24: 黑龙江省鸡东县大法弟子曲德宏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目前被关押在鸡西市司法局医院。2004年10月27日大法弟子曲德宏在家中被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被警察用烟头烫、香皂水擦眼睛、芥末油抹鼻子、往耳朵灌水、用皮带打等方式迫害。后关押在鸡东县看守所达8个月之久,为了抵制迫害,曲德宏绝食抗议,目前生命垂危,现在被非法关押在鸡西市司法局医院,既不放人,也不让家人探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4/106897.html
2005-02-08: 曲德洪,男,40岁,永安镇永新村人,99年证实法时被判刑3年半。2004年10月27日再次被非法关押在鸡东看守所。他家里的电脑手机也被收走。在国保大队,邪恶之徒崔光日、孙作恩、何文清、于洪军等人采用烟头烫、香皂水擦眼睛、芥末油抹鼻子、往耳朵灌水、向还用皮带打等方式迫害曲德洪。
2004-11-22: 从10月下旬至今,鸡西、鸡东、密山共有20多名大法弟子(数字不详)被绑架,并有多人在“黑名单”之内待查,被绑架大法弟子现知道姓名的有:
鸡西:张月增夫妇,孙金奎(女)
鸡东县永安地区:孙印堂,曲德红
8510农场:李崇俊夫妇,陈红
东海矿:顾爱民,张彩虹,刘海秋,李月琴
密山:邢德福
被绑架同修多数都是与资料点有关,鸡西地区有好几个资料点被破坏,被绑架同修受到很严重的酷刑折磨。详情待查。
2004-11-20: 曲德洪,男,40岁,永安镇永新村农民,于10月27日晚被国保大队恶警于洪君、崔光日等绑架。为了绑架曲德洪,国保大队出动了3台车,12个人,他们将曲德洪塞到了行李箱中运走。到公安局后,邪恶之徒折磨、毒打了曲德洪一夜。曲德洪的妻子张永丽同时也遭绑架,第二天被释放。
曲德洪、孙印堂、邢德福等人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多次遭国保大队恶警非法审讯,刑讯逼供,他们用灌注了水泥的塑料管毒打曲德洪,塑料管内的水泥都被打碎了。
有人透露,以上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主要是因被怀疑参与了10月23日晚在鸡西市麻山区大面积散发真像材料、悬挂条幅等事,被恶人举报,还有的是于3月15日晚在高压线上挂“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惊动了省里的邪恶610。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1/20/89649.html
2004-11-08: 2004年10月26日,鸡东大法弟子曲德宏在家被绑架,并非法抄家。据悉,在他被抓前后有40人左右被抓,其中有鸡西等地部份大法弟子。由于消息封锁严密,详细情况待查清再报。
曲德宏曾于1999年在北京组织新闻发布会,被判刑三年六个月,在哈监羁押。曲德宏2003年4月末出狱。
2004-11-07:10月23日,鸡东、鸡西恶警疯狂抓捕大法弟子曲德洪等40人左右。几乎大资料点都被破坏,损失惨重。
23日前,曲德洪等人开车将整个镇发遍资料、挂满条幅,被恶人记住车牌号,找到司机家搜走不少东西(具体不详),并抓走司机,后又抓其他人。
黑龙江省鸡西市一伙邪恶之徒,10月24日非法绑架孙金魁,张月增及妻子。现在他们被非法关押在鸡西第二看守所。
2004-10-30: 十月二十七日,黑龙江省鸡西市及所辖鸡东县、密山市的恶警疯狂绑架大法弟子,鸡西市大法弟子张月增夫妇、孙金奎(女),鸡东县的曲德洪夫妇,密山市的邢德福(男)在一天之内分别被本地的公安恶警绑架,其他被绑架的大法弟子情况正在调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