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7-30: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二)
以下是万家劳教所恶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钢针式
2002年3月3日,7队2班大法弟子在室内炼功,恶警倪丽用织毛衣的钢针扎孟宪芝、周凤英、刘秀兰、孙蕊的手及脖子,刘秀兰的手被扎出了血……。踢、踹、踩、扇、掐、打是万家劳教所男女恶警们酷刑迫害的“基本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107306.html
2002-08-04:我们是被劫持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七大队的大法弟子,在被劫持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们大法弟子经历了种种的非人折磨与伤害,这其中有来自警察和被利用的犯人对我们的迫害。几个夜卫经常说:“打死你们白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你们给我们减期。”“打你们就是个玩。”“这是政府给我们的权力。”
社会上人们往往认为,警察理应是遵纪守法,然而通过两年多来的接触,我们真切地感受到想像与实际大相迳庭,一些警察污言秽语,奚落谩骂,甚至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弟子,采取的方式主要是罚站、封嘴、挨饿、受冻、强迫曝晒、飞机式绑吊、关小号、坐铁椅子、带手铐、电棍击、棍棒、拳脚相加。仅2002年以来,大法弟子被打事件就屡屡发生。
2002年2月包班干警李红、张X、李秀花、王敏突然对发正念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木棒把我们的手背、肩膀、胳膊等处打得红肿、青紫,它们不分年龄大小、身体强弱,甚至平时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5月11日晚,“夜卫”崔玉清阻止正在发正念的王淑荣,王不理睬,崔把王从床上往下拽,拽到地上后,临床的赵秀云来劝说,被崔用手打了头部,此时“夜卫”任红也过来打王淑荣,并抓住王在地上将王拖出去四米远,“夜卫”付丽娜和二楼的“夜卫”白雪莲也过来打人,谁前来劝说,就打谁,曲学英、刘秀兰、姜丽华、杨丽霞、田雅珍、陶红梅等七人都被她们不同程度的抓打,室内一片混乱。
她们还用水瓶往上层扬水,被褥、衣裤被弄湿无法睡觉,付丽娜、任红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已经到了歇斯底里,为所欲为的程度,无论在宿舍、班级、走廊、操场,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几个夜卫经常说:“打死你们白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你们给我们减期。”“打你们就是个玩。”“这是政府给我们的权力。”
5月13日晨,付丽娜以强硬的态度命令正在打扫卫生的大法弟子刘秀兰干这干那以挑起事端,在刘秀兰下楼时,她又尾随到卫生间,伺机殴打刘,因卫生间有人没有得逞,然后,她又来到班级,進门就打大法弟子杨丽霞、曲学英、陶红梅,这几人被不同程度地打在了脸部、头部。
这些犯人为何在劳教场所恶习得不到收敛,反而如此嚣张?究其原因,是因为队里抓住她们想达到减期、早日回家的心理从而给她们施压,利用她们迫害大法弟子,以推卸队里的责任,这种犯罪行为必须得到制止。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8/4/34288.html
2002-03-28: 進入2002年元月,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新一轮迫害。11日警察勒令大法弟子离开三楼自己的床铺,白天全天必须呆在冰冷、阴暗、潮湿的一楼。尽管许多大法弟子身上长疥也必须全天坐小凳,许多大法弟子拥挤一室,条件恶劣。不许炼功、学法、发正念,一起起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惨剧发生在万家劳教所……
一整点发正念,全体当班管教全部出动:桌凳被撞得震天响,暖壶被摔碎,木棒被打断,肮脏的拖布、条帚一起上,拳打脚踢外加恶语谩骂……全二班21位大法弟子无一例外地受到恶警殴打,浑身青一块紫一块。1月19日上午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脚猛踢刘秀兰,并猛搧耳光数次。下午李秀花又把暖壶摔碎三个,紧接着用手猛打张素芹的脸,然后又去打刘秀兰的脸,并用脚猛踢刘的胸脯,造成乳房巨痛。
仅1月24日一天,暴力事件就发生了数起:
54岁大法弟子孟宪芝因发正念,被恶警王敏(此人曾在12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立所谓三等功)和李秀花、李红从方凳拽下,然后疯狂地用皮鞋踹孟的腰、腿、胯等部位。同班大法弟子不忍目睹惨状上前去制止,谁劝打谁。我被打得腿根部及小腿大面积疼痛、青肿、行走困难。
因大法弟子发正念,恶警李秀花、李红拿木棒将杨丽霞、王淑英、周凤英、朱纯荣、陈贤君、孟宪芝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的手打得青紫肿胀。干警刘爱菊又使劲推杨丽霞撞墙,头被撞出大包。
1月27日恶性事件同样发生数起:
27日晚,因制止发正念,恶警王敏及田小云将仅穿线裤的孙桂芳从床上拽到地上,先拖到方厅用皮鞋猛踢,后又拖到干警休息室殴打。拳打脚踢,左右开弓,打得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让她光脚,仅穿条线裤站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达半小时。同修不忍看着孙挨冻,抱着棉衣、棉裤和鞋要求武队长及多位干警让孙穿上,都被粗暴拒绝。几经周折终于将衣服、鞋送去,却被恶警田小云一脚将鞋踢开,连棉衣也不许穿。事后孙发现全身多处青紫,膀子、肋骨疼痛不止。27日晚9点多钟,武队长找石淑艳谈话。石看到同修被打的惨状,心情沉重,不想同武队长谈。恶警张红以谈话为名,将石骗到干警休息室,怒骂石淑艳不给大队长面子,随即同進来的当班干警王敏、李秀花开始对她拳脚相加,左右开弓,嘴鼻被打出血。张红用拳头猛击石的胸部数拳,用膝盖猛撞她肚子数下才罢手。最后王敏叫嚣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大队长让我教训教训你!”事后,石咳嗽不止,胸部疼痛达半月之多。
28日晨,值班干警王敏進入宿舍,看到大法弟子们正在发正念,不由分说抄起塑料凳直冲静静坐在床上的大法弟子朱纯荣脸部打去,朱立即脸被打的麻木,口鼻流血,下颌肿起,数颗牙齿被打活动也麻木得无知觉。嘴唇被牙齿硌破约半寸长的血口子,不能喝水、進食、说话,甚至连张嘴都困难。事发同时,恶警张红让她下床,搧嘴巴,拽头发,撕扯下的头发散落在地上。这天早晨,二班21名大法弟子几乎都被恶警王敏、李红、李秀花、张红用2尺多长的木棒殴打。1月30日上午,恶警张红因不能如期返回单位过年,心情烦燥,见姜丽华看经文就去抢。大法弟子护法,张红像发疯了一样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搧耳光,几乎全班20人都打遍了。大法弟子的头发被她一绺绺拽掉,飘散在地上。打完后,看到自己青肿的手背,恶警张红竟恬不知耻自言自语:“我这是现世现报吗?”之后仍觉得不解恨,以谈话为名将孟宪芝、孙祥艳、程文婷单独叫出進行殴打。让人震惊的是这起恶性事件完全是在齐队长、刘队长注视而未制止的情况下发生的。
2月16日大年初五早晨,因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木棒打刘秀兰的手,转而又去打仲晓燕,仲将木棒抓住,李秀花就抓住她的头发从床上往下拽。那一天班里所有人几乎都被李秀花用条帚、拖布、木棒殴打。2月底的一天发正念,恶警李秀花像疯了一样过来就踢,后来又搧耳光,当场孟宪芝、朱纯荣、石淑艳、杨丽霞都被打。又拿来木棒奔向周凤英、被大法弟子抢下。
3月3日早上发正念,恶警李红和刑事犯白雪莲,把大法弟子张素芹、朱纯荣、刘秀兰、程文婷、陶红梅、崔风兰拽着头发往床上按,李红打程文婷耳光。在队长的“关照”下50多岁的孟宪芝和朱纯荣被列为”重点”,几乎每次殴打都落不下她们二人。朱纯荣被关在小号七个多月,所里、队里领导认为她能“煽动”,是“头”迟迟不让出小号。有一次,朱纯荣看到恶警李红疯狂地打同修,前去制止,李红回头一看,面露凶光说道:“找你还没找着呢,你在这呢!”不由分说抡起木棒就打。孟宪芝因炼功干警制止未听,恶警气急败坏地扔瓶子、踢人。这里因炼功或发正念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干警殴打过:仲晓燕被恶警王敏、张红等人飞机式绑吊在二层床杆上毒打,脸被张红用皮鞋踢破踢肿;恶警王敏残暴地用皮鞋猛踹程文婷的脸,程嘴被打坏,肚子、肋骨被踢的疼痛难忍;53岁的王玉花全身长疥,被干警从床上拽到地上,仰面朝天;56岁的何莹看到恶警王敏拽发正念的孙桂芳,只说三句:“你这样做造业”,就被王敏啪啪直抽耳光;干警倪丽用织毛衣的钢针扎孟宪芝、周凤英、刘秀兰、孙蕊的手及脖子,刘秀兰的手被扎出血……。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例举不胜举,不计其数。
为甚么干警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迫害大法弟子?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大队长武金英给干警们开的一次会后。甚至恶警张红在迫害大法弟子时已经将此情全盘托出,叫嚣道:“队长已经给我们开会了,今后不听就是个打,电警棍、手铐、约束带等刑具都要用上!”在队长纵容和指使下,来自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恶警张红、李秀花、李红和来自哈市东风监狱的恶警王敏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她们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手拎木棒,将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的手打肿打青。同时经常以谈话为名将大法弟子单独叫出進行殴打,完全丧失了人性。与此同时,队里以给刑事犯罪减期作为诱饵,逼迫和利用刑事犯严管和迫害大法弟子。刑事犯本来是犯了罪改造的,可队里对他们打仗、抽烟、盗窃等违犯所规队纪的不良行为熟视无睹,却花全部气力来迫害这几十个善良的大法弟子。为了减期,充当夜卫的刑事犯白雪莲、任红、付丽娜为虎作伥,经常殴打大法弟子。
1月27日早晨,大法弟子姜荣珍上完厕所刚坐到床上,刑事犯付丽娜就扑了过来,将她几次按倒后,又用被子蒙住她的脸,用手卡住她的鼻子和脖子,使她难以喘息。待付丽娜被大法弟子拉开后,姜荣珍已被掐得眼泪直流,呼呼直喘,险些被窒息而死。事后,付丽娜在队里逍遥自在,而大队长却勒令姜去接受提审,大法弟子在万家劳教所受尽欺侮!
刑事犯白雪莲心狠手毒,伙同任红经常协助恶警抓住大法弟子的头发往床下拽,并拳打脚踢,程文婷、陶红梅、杨丽霞等许多大法弟子都被她们这样打过。崔凤兰几次被白雪莲踹的小腹疼痛,直不起腰来。有一次,恶警李红用脚踢王淑荣的下颌,白雪莲在恶警的授意下用膝盖猛撞王的后腰,致使腰痛不止。進入3月份,刑事犯白雪莲和任红更加疯狂地迫害大法弟子,用污言秽语谩骂,拿肮脏的条帚殴打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甚至从二层铺将大法弟子拖下来,拽到地上拳打脚踢。此恶行仍然继续发生着……。
万家劳教所伙食极其恶劣,一箩到底,连糠带皮的包米面做成的发糕里面,经常有沙子、鼠粪,同时经常是半生不熟,难以下咽。菜汤中经常有苍蝇和虫子。从去年储秋菜就开始吃大头菜汤和萝卜汤,整个一冬天直到春天都是冻大头菜汤和萝卜汤。一冬天都是臭味萝卜咸菜。每顿使用的饭盆同没刷没甚么两样。
干警及刑事犯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使大法弟子没有一点安全感,造成严重的心理和精神压力;同时每日全天拥挤在阴暗潮湿的房间内;长年吃着恶劣的饭菜,又不让炼功……诸多方面原因造成大法弟子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入狱前每个大法弟子通过修炼都是疾病痊愈,身体十分健康。被长期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长疥十分严重。
大法弟子出现脓包严重后,就被强行送往医院進行所谓的“治疗”。医院条件更加恶劣,2人一床,每天热水半瓶都分不到,根本没有热水洗疥。“治疗”方法又是怎样呢?打针、用不消毒的钢杓刮脓包疥,剜得身上血肉模糊,惨叫声撕心裂肺,有的大法弟子疼的昏死过去。结果是越治越严重,有的住院三个多月,出来后还是一身脓疮,散发着奇异的臭味。医院的医生(干警)哪里是救死扶伤,最擅长的是打人骂人,包括院长带头打。只要炼功,发正念,或不配合“治疗”,就是一顿毒打,包括用条帚猛击头部等等……大法弟子不堪忍受折磨绝食抗议,医院以灌食迫害并殴打。吕会文、孙丽芝在医院被迫害了三个月之久,身上的疥根本没好就被直接投入小号一个多月,直到春节过后才回到队里。他们二人至今一回想起遭受的迫害还心有馀悸,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当初被强行送往医院时,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到期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大法弟子难以支付,张博婧住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黴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贫困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
大法弟子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艰难地度过每一天,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原本身体十分健康、非常祥和的孟宪芝也长了疥。3月4日下午大约2时30分孟宪芝在万家劳教所七大队二楼厕所与二位同修洗疥,進去才不到5分钟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随后被抬進室内。当时两眼发直,大小便失禁。后万家医院狱医赶到。量血压,高压达260以上,低压达180。万家医院诊断为脑出血,后被送到哈市医大二院,次日孟宪芝在医大二院死亡。事发时,大队长武金英随车前往,次日下午返回七队。并欺骗说在给孟宪芝办所外就医。
家住哈尔滨市太平区红河小区的孟宪芝,于2001年7月在家睡觉,被太平分局抓走,当时只穿背心短裤。8月16日被判劳教,投入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在万家劳教所这段苦难的日子里,孟因坚持炼功、发正念,经常被恶警李秀花、王敏、李红、张红及刑事殴打谩骂。好多次把她从凳子上狠狠地撞到地上,用脚猛踢,打嘴巴子,用木棒打,从二层床上往下拽,抓着头往床上撞……。武队长又多次找她谈话施加压力,不让其炼功、发正念。孟宪芝在这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精神摧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万家劳教所的长期迫害导致了原本精神矍铄的孟宪芝老人出现了这样的惨剧。如今孟宪芝带着邪恶迫害的纍纍创伤离开人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3/28/274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