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章(王鸿章) |
2019-05-01: 惨遭冤狱酷刑、退休金被剥夺 87岁工程师含冤离世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大寒节气后的第二天,山东济南市的天气异常寒冷,八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洪章老人含冤离世。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熬过了的冤狱酷刑折磨,却因生活困顿、精神压抑而辞世于家中。直至去世,这位济南钢铁集团退休工程师也没得到应有的待遇。
王洪章老人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面色红润,头发也由白变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恶集权疯狂迫害法轮功后,王洪章老人遭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劳教等严重迫害,在七十六岁高龄时还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山东省监狱遭受种种酷刑折磨,九死一生。出狱后,仍遭单位及公安分局不法人员的监控、骚扰。更惨无人道的是,济钢集团长期剥夺他的退休金。
修大法身心受益
王洪章老人生前是济南钢铁集团第一炼铁分厂的退休工程师,家住济钢新村南五楼一单元二零一室。他是一九五八年中共邪党搞所谓“大跃进”时来到济钢,因为劳累过度得了很多疾病,到八十年代,因为身体太弱,有时只能上半天班,常年胃痛,只能吃烂面条。为了治病练了十几种气功,不断吃药,也没有好转,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快要去火葬场爬烟囱的人了。”
一九九四年一月,王洪章参加了李洪志师父的济南第一次面授班。修炼法轮大法后没几个月,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获得了健康,面色红润,头发也由白变黑。他和老伴一共参加过九期师父讲法面授班。
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王洪章在工作上更加努力,并改善了与他人的关系,也懂得关心别人,考虑别人,遇到问题找自己,用大法化解了家庭的矛盾。为了把这么好的功法介绍给更多人受益,他承担起大法义务辅导员的工作。他热情、坦荡、能吃苦,受到人们的敬重和信赖。
多次非法关押、劳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邪恶集团对法轮大法学员残酷迫害,王洪章老人屡遭严重迫害。济钢无视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给单位作出的重大贡献,对社会精神文明起到的表率作用,一意孤行的执行邪党的迫害政策。初期在党员强制洗脑班上,有退休干部科张××召集电视台录像人员逼迫王洪章在电视上表态放弃修炼,不放弃就动员其亲朋好友加压。
因为王洪章曾是义务辅导员,济钢就把他作为重点监控对象。原料厂每天安排人员开车停在家门口盯梢,连续几个月。后来炼铁厂出钱雇了三个人长期监控:一个炼铁退休工负责跟踪,还有两个邻居负责监控王家的来往人员。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二零零零年十月,王洪章老人被非法拘留多次。二零零零年十月起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王洪章老人贴真相资料,被跟踪者诬告,被济钢派出所绑架,当天晚上劫持至济南洗脑班,他们用种种诱惑叫他转化,并威胁:不转化就送监狱,这辈子都别想回家。据悉,而济钢却给那个出卖王洪章老人一万元奖金。
王洪章老人绝食抗议,被送至济南武警医院,没几天,历城检察院就到医院宣布所谓“逮捕”。在省武警监狱医院住了一个月后,王洪章老人被转送至历城看守所。看守所十几平方房里住了十四个人,晚上睡觉时,牢头占一米,小牢头占七十公分,剩下的只能人挤人,很多时候被挤的胸痛,醒了就很难入睡。冬天门窗都必须开着,里外一样的温度,只能穿着棉衣睡。早饭是一小份咸菜,一个馒头,一碗粥;中午和晚上都是一个馒头和一碗飘着几根青菜叶的清水汤。白天为了取暖,只能不停走动。
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在未通知家人和单位的情况下,法院秘密开庭,王洪章老人在法庭上讲真相,讲他修炼受益的过程,并指出:作为一个社会公民,无论是去天安门,还是去中南海,还是在各种环境中向人们讲真相,是宪法允许的,上访与讲真相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这也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你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审判是在亵渎法律,滥用权力。
当时已七十六岁高龄的王洪章老人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二月底被非法关进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狱警以减刑为诱饵,指使心狠手辣的犯人肆无忌惮的折磨他,逼他放弃信仰。刚过新年,恶警就组织多个犯人强制转化他,有的抓着他的手指头捏着笔在纸上写,有按头,有的按两个大腿,让他蹲在那儿起不来、也躺不下,一直折腾两个晚上,俩人抓着他的手让他按手印。接着几天他就喘不过气来,咳嗽很厉害,越来越严重。
中共酷刑示意图:罚坐
中共酷刑示意图:罚坐
在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十一组,王洪章老人被禁止与他人说话、接触,白天由两个监视,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让买东西。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晚八点多,所谓“积委会主任”韩晓磊指定让王洪章老人到小号严管二十一组去,让组长陈宇磊(济南黑社会人渣)实行暴力转化。室内满墙贴的都是诽谤大法的标语,陈宇磊逼迫王洪章老人站在木板床上踩标语,老人不配合就让几个打手用手推,用脚踢,见他不动就不给他水喝,不让去厕所。第二天,纪律组长姚云霞过来劝转化,王洪章老人说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不但能健身,还能使人变的诚实善良,宽容平和。你们那么多没人性的打骂学员,你看我们学员有还手的吗?诱骗不行就又开始了暴力迫害。
王洪章老人生前说:“先是不让喝水,夜间不让上厕所,搞了三天没达到目的;又让整天站着,晚上也不得睡觉,一睡觉就有人拳打脚踢,也是三天;最后陈宇磊伙同姚云霞选了最邪恶的几个犯人张诚、张昆、董健、陈强,还有孙奇,五人对我下了毒手。半夜将我光着脚从床上拖下来,劈头盖脸的打,将圆珠笔夹入指缝,一个人紧握我的手,另一个人转动圆珠笔,直到皮破肉烂,疼痛使我两脚乱动,被他们死死压着根本动不了。之后又把我压在床上,用拖把棍子打屁股,用木制的晒衣架打手心、脚心、小腿,疼痛使我不自觉的喊出声,我默默请师父加持,我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暴徒们连续打了几次后才停下来,由两个人架着在地上拖着走,上厕所时尿出来的都是血尿,回来也不能坐,也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用牙刷或笔钻指缝
酷刑演示:用牙刷或笔钻指缝
“第二天还是继续狠打。组长狂言,你不写五书天天打你。我感觉心跳急速,要求上医院。陈宇磊说死了拉倒,医院出个报告是心脏猝死,直接火化,给你家八百元丧葬费就完事。我的腿肿的明亮亮的、粗粗的跟穿上靴子一样,手不能拿勺子吃饭。”
暴徒们连续折磨五天,王洪章老人被摧残的心脏疼痛,屁股被打烂,血湿透了内裤,喘气都觉的疼痛,恶徒们看真的快不行了,才停止了行恶。但是陈宇磊并不死心,还想让一个心狠毒辣的犯人刘健在夜里整死老人,恶人陈强威胁说:你活不长了,你很快就得死了。因为法轮功学员吕振被打死震动监狱,组长张殿龙怕受连累,一直阻碍刘健行恶,这才没办成。
经过检查发现王洪章老人的心脏早搏,两腿浮肿生命垂危,医院通知马上住院,监区阻止,八月四日,才住进了省监医院。此时老人虚弱的连被子也叠不了,洗勺子都困难。二零一零年四月回到了十一监区,被分到二十小组,和法轮功学员邵承洛(中医师)在一组。包夹李忠林经常骂王洪章老人,不给热水喝,起床也说他叠被子乱扬灰尘。
二零一一年六月,犯人对王洪章说要服从管理,如果不服从就办你,你怕风,那就把电风扇拿到你的床前对着你吹,直到把你吹死为止。犯人也叫嚣着要弄死已经绝食四个月、体重只有九十多斤的法轮功学员邵承洛。就这样,恶徒王革新每夜用电风扇吹王洪章和邵承洛。王洪章夜里被吹得睡不着觉,当时吹得他心脏病犯了。他对邵承洛讲,他准备写遗书了。王洪章要邵承洛为他作证,等他真的死了,是被王革新用电扇吹死的。最后王洪章老人被吹得住了四个月的医院。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王洪章老人又住进了医院,到二零一二年三月下旬又出现了心跳过快,不能躺下,无法入睡的状态。医院和监狱队长们也害怕了,马上实行强保,通知济钢分局来人,当时还逼着老人写“五书”。老人以沉默表明不配合。第二天儿子把他接回了家。
被济钢长期剥夺退休金
刚出狱回家时,王洪章老人连站都站不住,浑身打哆嗦。经过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就恢复了健康,再次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而济钢恶人并没有丝毫放松对王洪章老人的迫害。
每到节假日或敏感日,济钢不但派人上门骚扰,在楼门口还停着一辆白车,里面坐着人,实施二十四小时监控。这种无人性的监控持续了大约八年,估计济钢至少花费了十几万来对付这样一个善良的老人,给老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也给家人造成的痛苦无以言表。
企业退休人员按时领取的退休金是自己在岗时创造价值中的一部份,是晚年生活的最基本保障,属于《宪法》、《劳动法》、《社会保险法》等法律保护的最基本权利。而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经济上截断”不但是非法的,更是灭绝人性的。济钢集团的恶人无视法律和道德,对王洪章夫妇肆意长期克扣和停发退休金,使其长期生活困顿、衣食无着,这种断人生路、丧尽天良的行径堪比禽兽。
二零零零年,历城区610指使各单位绑架法轮功学员非法拘禁到会仙山洗脑,济钢第一炼铁厂把王洪章夫妇俩的工资卡没收了,每月只给点生活费。
二零一一年,王洪章已经被关在山东省监狱里,济钢又把他老伴非法拘禁,再次没收了她的工资卡。
二零一二年王洪章从监狱回家后,到单位去要工资卡,被告知判刑期间发的工资要扣回。也就是说,他的工资本来是正常下发的,济钢恶人却利用职权给没收了。从二零一四年到二零一六年,他的工资卡上都是零。
王洪章老人多次去单位要属于自己的养老钱,最终一个月只能拿到五百元生活费。从二零一八年开始多一些了,逐渐能拿到一千九百元。没几个月,老人即撒手人寰。粗略算起来,王洪章老人被克扣的退休金至少二十几万。
王洪章的老伴十几年前在迫害中离世后,照顾精神病女儿的担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女儿的精神病发作起来,就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虽已是耄耋老人,却没有生活的保障,没有家庭的温暖,加之随时随地的监控,有形无形的枷锁,这种境遇,怎能安度晚年?相信凡有点恻隐之心的人,都不会对王洪章老人的遭遇无动于衷的。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大寒节气后的第二天,天气异常寒冷。八十七岁的王洪章老人一个星期前摔伤了腰。中午,一位友人来看望他,还给他带去了二十多块钱的包子。家中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怪味。看着饥饿的老人,友人心情沉重,只有多安慰鼓励他几句。没成想,这一次看似平常的探望竟成了与老人的诀别。下午,家人发现老人不知何时已停止了呼吸。
中国传统文化中以“尊老”为美德。而在中共的治下,修心向善的老人遭遇如此不公,再次证明中共的邪恶本质。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王洪章老人仍坚定信仰,其忠贞,其坚韧,难道不能唤起一点那些手握重权却冷漠的人的良知?难道不能使世人透过他的经历看透中共的邪恶与冷血?难道不能使与他朝夕相处的济钢职工、亲朋好友、左邻右舍萌生一丝善念?如果能使人反思,促人觉醒,这一定是王洪章老人最诚挚的心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5/1/惨遭冤狱酷刑、退休金被剥夺-87岁工程师含冤离世-385755.html
2018-05-29: 济钢命运由盛转衰-迫害好人葬送未来
......高龄老翁被强判重刑
王鸿章,现年八十六岁,炼铁原料厂工程师,退休后自愿担任法轮大法义务辅导员,后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
初期在党员洗脑班上,有退休干部科张××召集电视台录像人员逼迫他在电视上表态转化,不转就动员其亲朋好友做工作,多次胁迫未成。
为实施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的迫害政策,炼铁厂将王鸿章夫妻二人的工资卡都强行拿走,每月只给点生活费。作为重点人员,原料厂每天安排班上人员开车停在家门口盯梢,连续几个月。后来炼铁厂出钱雇了三个人长期监控:一个是炼铁退休工负责跟踪,两个邻居负责监控王家的来往人员。
二零零九年这名跟踪者发现了王鸿章在贴传单,跳出来制止,后又打电话给厂警卫,使其再次被非法抓捕判刑。而那个举报者获得奖金一万元。
节日或敏感日,济钢还增加人员家访甚至盯在家中,家人苦不堪言。前后监控时间约八年,各种费用估计在十万元以上。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济钢派出所和治保会在退休工程师王鸿章的家中将其绑架。法院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秘密开庭,非法将王鸿章判刑五年。
在山东省监狱里,狱警们所采用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为诱饵,让那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罪犯和贪官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
他们为达到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目的,各种酷刑折磨无所不用其极。曾半夜将王鸿章老人光着脚从床上拖下来,劈头盖脸的打,面部打肿都变了形;将圆珠笔夹入指缝,一个人紧握手,另一个人转动圆珠笔,直到皮破肉烂,露出骨头,被他们死死压着根本动不了;还把老人压在床上,用拖把棍子打臀部,用木制的晒衣架打手心、脚心、小腿,还用被子蒙住闷……
王鸿章老人多次遭受了残忍的迫害,几近被迫害致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5/29/济钢命运由盛转衰-迫害好人葬送未来-368129.html
2017-07-31: 山东济南警察“敲门”骚扰法轮功学员
六月中旬至下旬,济南市法轮功学员被派出所警察所谓“敲门”骚扰的情况,下面是了解到的一部分情况。
一、历城区全福派出所骚扰三名法轮功学员
警察一行三人到法轮功学员刘继玲家两次。第二次,刘继玲开了防盗门,一人问:这房子是你的吗?家有几口人?还炼吗?你电话号码是多少?另一人拿着小型摄像机就从防盗门挂的半截布帘上边的空往屋里摄像。刘继玲就把门关上了。
警察到法轮功学员王允秀家人开的小店找她,问还炼吗?家有网线吗?有摩托车吗?还问告国家领导人,谁叫你告的?说我自己要告的。问谁写的稿子?说我自己写的。以前也曾到她儿子、女儿家开的店里骚扰,致使儿女和同修吵闹。
警察还去了赵红等同修家骚扰。
二、王舍人派出所
宋姓警察带着大队治保会的人,到法轮功学员刘志梅、王风龙家,进屋转一圈,问了还炼吗?家有网线吗?有摩托车吗等一些话。
三、高新区舜华路派出所
片警到法轮功学员郭雅芝家两次了,由于家人害怕得罪片警,不让同修说话,片警更吓唬同修,说再不配合,市局的人就要来找她。给同修和家人很大压力。
四、鲍山派出所
警察、片警上门骚扰了李雪芹、范奎芳、王洪章等一、二十个法轮功学员,遭到多数学员抵制没让进门,只有几个让进门了。他们乱照相。到法轮功学员大严家找两次,没让进门,就让女儿、儿子单位给施加压力,叫孩子给她打电话,说不配合就别让上班了。到法轮功学员王美兰家时,不给开门,警察就从一楼窗户隔着玻璃往屋里摄像。
五、历下区姚家派出所警察,也骚扰多名法轮功学员。
一个穿警服,两个穿便衣的协警,在法轮功学员陈秋雨家楼下等,陈秋雨刚好从外面回来,协警上来就抢陈秋雨的车钥匙,陈秋雨目光直视着穿警服的警察,大声说:我认识这些小协警,上次就是你带着他们来我家抄家的,抢去了我家好多东西。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你们进我家的,我记得你的工号了(警号),我要有什么事,以后我就找你算账!几个人没出声走了。
法轮功学员田老同修七十岁了,去年因为按法律程序实名起诉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罪行,被邪恶报复,警到家里绑架了她,抢走了大法书等私人用品,非法拘留七天,她儿子去派出所要人时,警察还打了她儿子。老同修回来知道了气得病了一场。这次警察又来敲门,老同修一开门,便大声喝问:你们去年刚把我迫害成这样,现在还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警察一行几人没说话,掉头一溜烟下楼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31/二零一七年七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51878.html#17730235441-19
2014-05-03: 济南钢铁总厂退休工程师王洪章遭受的迫害
济南钢铁总厂退休工程师王洪章,男,八十二岁,曾患有多种疾病,用王洪章自己的话说:“自己是快要去火葬场爬烟囱的人了。”一九九四年一月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获得了健康,面色红润,一头黑发。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二零零零年十月,王洪章老人被非法拘留多次,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八年八月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年近八十岁的王洪章被严管在当时最邪恶的二十一组,组长陈宇磊济南黑社会人渣,还有精神病孙奇、陶春勇,以及张诚,把牙刷夹入王洪章的指缝,再用绳子将手指绑紧,把牙刷来回绞转,直绞的指缝皮破肉烂,露出骨头;并用鞋底把王洪章的面部打的肿的都变了形,还用被子蒙住闷……
下面是王洪章老人诉述他被绑架、枉判、在监狱遭受迫害的情况: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我贴真相资料,被济钢派出所绑架,当天晚上劫持至济南洗脑班。他们用种种诱惑叫我转化,并威胁:不转化就送监狱,这辈子都别想回家。我绝食抗议,被送至济南武警医院,没几天历城检察院就到医院宣布对我施行逮捕,让我签字,被我拒绝。在省武警监狱医院住了一个月后转送至历城看守所。看守所十几平方房里住了十四个人,晚上睡觉时,牢头占一米,小牢头占七十公分,剩下的只能人挤人,很多时候被挤的胸痛,醒了就很难入睡。冬天门窗都必须开着,里外一样的温度,只能穿着棉衣睡。早饭是一小份咸菜,一个馒头,一碗粥;中午和晚上都是一个馒头和一碗飘着几根青菜叶的清水汤。白天为了取暖,只能不停走动。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到法院进行所谓“审判”,是秘密审判,单位和家人没一个人参加,在法庭上我就讲真相,讲我修炼的过程: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时我来到济钢,因为劳累过度得了很多疾病,到八十年代因为身体太弱,有时只能上半天班,为了治病练了十几种气功,不断吃药,也没有好转。一九九四年炼了法轮大法不到几个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十几个年头,一片药也没吃过,身体非常健康,家里孩子大人都很高兴。不仅如此,大法使我在工作上,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知道关心别人,考虑别人,遇到问题找自己,用大法化解了家庭的矛盾。再一个,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公民,无论是去天安门,还是去中南海,还是在各种环境中向人们讲真相,是宪法允许的,上访与讲真相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这也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你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审判是在亵渎法律,滥用权力,所以我不承认这种迫害。最后邪恶仍然判了我五年徒刑。
二零零九年二月底我被非法关进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十一组。刚过新年,恶警就组织多个犯人强制我转化。有的抓着我的手指头捏着笔在纸上写,有按头,有的按两个大腿,让我蹲在那儿起不来也躺不下,一直折腾两个晚上,到最后才勉强写出来了。俩人抓着我的手让我按手印。当时我非常痛苦,觉的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接着几天我就喘不过气来,咳嗽很厉害,越来越严重,由于影响室内犯人睡觉,被迫住院治疗。在医院住了一星期,回到监狱我就找到所谓“积委会主任”韩晓磊,告诉他我写的“五书”是被逼迫的,不算。到了十一组我又写了正式声明: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所说的,所写的从现在起全部作废,继续修炼到底,交给秦东兴,气的他说只要我不转化就休想从十一组出去。过了几天监室组长换班,我们十一组又换上了一个更邪恶的组长王长久,禁止我与他人说话,接触,白天由两个监视,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让买东西。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是晚八点多,韩晓磊指定让我到小号严管二十一组去,组长叫陈宇磊实行暴力转化。一进门就看到室内满墙贴的都是诽谤大法的标语,组长让我站在木板床上踩标语,我不配合就让几个打手用手推,用脚踢,见我不动就不给我水喝,不让去厕所,最后实在没办法到后半夜就让我睡觉了。
第二天,纪律组长姚云霞过来劝我转化,我指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不但能健身,还能使人变的诚实善良,宽容平和。你们那么多没人性的打骂学员,你看我们学员有还手的吗?诱骗不行就又开始了迫害:
先是不让喝水,夜间不让上厕所,搞了三天没达到目的;又让整天站着,晚上也不得睡觉,一睡觉就有人拳打脚踢,也是三天;最后陈宇磊伙同姚云霞选了最邪恶的几个犯人张诚、张昆、董健、陈强,还有孙奇,五人对我下了毒手。半夜将我光着脚从床上拖下来,劈头盖脸的打,将圆珠笔夹入指缝,一个人紧握我的手,另一个人转动圆珠笔,直到皮破肉烂,疼痛使我两脚乱动,被他们死死压着根本动不了。之后又把我压在床上,用拖把棍子打屁股,用木制的晒衣架打手心、脚心、小腿,疼痛使我不自觉的喊出声,我默默请师父加持,我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暴徒们连续打了几次后才停下来,由两个人架着在地上拖着走,上厕所时尿出来的都是血尿,回来也不能坐,也不让睡觉。
第二天还是继续狠打。组长狂言,你不写五书天天打你。我感觉心跳急速,要求上医院。陈宇磊说死了拉倒,医院出个报告是心脏猝死,直接火化,给你家八百元丧葬费就完事。我的腿肿的明亮亮的、粗粗的像穿上靴子一样,手不能拿勺子吃饭。
就这样连续被迫害五天,这时我心脏疼痛,屁股也打开了花,血湿透了内裤,喘气都觉的疼痛,恶徒们看我真的快不行了,才停止了行恶。但是陈宇磊并不死心,还想让二十二小组的一个心狠毒辣的犯人刘健在夜里整死我,恶人陈强也对我说:你活不长了,你很快就得死了。因为法轮功学员李振被打死震动监狱,组长张殿龙怕受连累,一直阻碍刘健行恶,这才没办成。
由于法轮功学员们不屈不挠,在高压迫害下反迫害,环境逐渐宽松,所有严管小组都取消了,室内诽谤大法的标语也被撕掉,又建立了法轮功学员身体健康动态表,并对学员身体进行检查。我经过检查发现心脏早搏,两腿浮肿生命垂危,医院通知马上住院,监区阻止。八月四日,经过医院坚持,我住进了省监医院。此时我虚弱的连被子也叠不了,洗勺子都困难。看看周围都是犯人病号,也没一个人帮助我,在这种寂寞无望的环境中,我想我是法轮功学员,师父随时在我身边,大法在我心中已经扎了根,过去那么严酷的反迫害的日子里我都闯过来了,今天所遇到的困难又算什么。我来这里不是养病的,我没有病,我就是要按照师父要求的路走,每天就背三千字法(当时只掌握了三千字),每晚默诵师父的《论语》和经文《真修》。每天就在学法,觉得时间过的很快。晚上身体很难受时,就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过的:“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
一个月后身体渐渐好些了,我就靠在被子上回忆往日修大法的情景,从师父的讲法中越来越感到师父能来度我,教我修炼,对于我来说真是太荣幸了,太伟大了,太太伟大啊,只有跟随师父修到底,别无它念。
二零一零年四月回到了十一监区,被分到二十小组,和法轮功学员邵承洛在一组,不管怎么样总算和同修在一起,心理上有了依靠不孤单了。之后又来一个同修游云生。他们都记住了很多大法经文,为了安全,每次给我一小张看,等我背熟了再要。每天靠在被子上背法,还得提防着包夹。一直到二零一二年这两年的时间里,我每天都是在背法中度过。通过背法,与同修的交流,在那个邪恶环境下怎样证实法又有了提高。
如包夹李忠林经常骂我,不给热水喝,起床也说我叠被子乱扬灰尘。同修劝我说,不能对他们有怨恨心,这些人也是被救度的对像,不能以牙还牙。从那以后,我就改变对他的态度,关系逐渐好起来。有一次他与别人谈起中医养生学,我也插嘴说了几句:人的七情六欲左右着五脏六腑,均衡运行才能减少疾病,他也感兴趣。我就从真善忍谈起,使他对法轮功有了认识,以后又给他讲了大法的真相,我最后一次去武警监狱医院时,他看到我还表现恋恋不舍的样子。
在反迫害中,我越来越看清共产邪党的邪恶本质,它对法轮功从来不讲什么法律,它知法犯法。我也看到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在邪恶的环境下,冒着生死危险进行反迫害,如邵承洛同修,原是一名中医师,他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的敬重,然而,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他却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监狱被多种刑罚折磨致残,指骨与趾骨被打断,颈腰先后被多次打成重伤,全身肌肉萎缩,两小腿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水肿,瘦的皮包骨。在这种情况下仍不顾个人安危,坚持反迫害。
十一监区是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警察利用那些急于想早日减刑回家的刑事犯人做打手,虐杀了包括吕振在内的多名法轮功学员,对外则一概宣称自然死亡。我亲眼见证了石增磊、邵承洛、刘锡铜三名学员被致伤致残,也接触过很多被迫害的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狱警们所采用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为诱饵,让那些狠心手辣的黑社会罪犯和曾经的是邪党贪官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如许子仪原是济南高新区主任、济南时报主编;姚云霞原是济南市政府办公室秘书长,二十组的组长原是济南市公共交通总公司的经理,他们参与了多种花样的酷刑来折磨法轮功学员。残酷的迫害使我认识到,摆在法轮功学员面前的只有坚持反迫害,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和正念除恶。
我因为嘴里只剩六颗牙,上面三个下面三个,需要舌头搅动,所以吃的很慢,同修帮我把菜切成碎末才能吃;法轮功学员张辉荣家里送来的牛奶和鸡蛋,他全部给我,我哪好要啊,推来推去,他含着泪说你的身体要紧,得吃好啊。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快到期了,把剩下的七十元都买了奶粉和豆粉饼干送给我。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我又住进了医院,通过检查说是心跳过快。到二零一二年三月下旬,又出现了不能躺下无法入睡的状态。医院和监狱队长们也害怕了,马上实行强保,通知济钢分局来人,当时还让我写“五书”,我强挺着说了一句话“我什么也不想啦”,就再也不吱声了。第二天孩子把我接回了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5/3/济南钢铁总厂退休工程师王洪章遭受的迫害-290843.html
2011-11-12: 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的残暴
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是为迫害法轮功学员专设的一个邪恶机构,所有被劫持到这所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先要被关押在十一监区進行洗脑“转化”、逼写“五书”等迫害,否则恶警就动用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的各种酷刑。山东省监狱已迫害死多名法轮功学员,如青岛的钱栋才、淄博的王新博、蒙阴的吕震等;被伤残者更是无数。
以下是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第一监狱的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实录:
邵承洛,五十八岁,青岛人,中医师,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七年,一直遭关押在山东省监狱,被施以一百五十种酷刑折磨,已被迫害的腿肌肉萎缩,瘦得皮包骨。
黄敏,六十八岁,佳木斯大学电子工程系教师,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二十年。他经常被迫害的送医抢救,有时二十多天不大便一次,在今年七月份一次约半月没大便一次,最后连小便也排不出,憋得肚子胀的很硬,疼痛难忍,最后才被送医院。
王清德,七十多岁,青岛市黄岛区人,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曾被刑事犯人用铝合金做的烟灰缸砸破了头,鲜血直流,监狱不但不处理犯人,还将王清德严管迫害,晚上又被以张孝友为首的一伙犯人打的手背、胳膊肿的很高。
王洪章,八十岁,原济钢高级工程师,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曾被恶徒打的尿血,拖把柄被打断好几根,被送医院,现在生活自理都很困难,还在被特别严管。
刘锡铜,近六十岁,青岛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四年;一直被特别严管,曾被绑在死人床上几个月,一个堂堂有名的书法家,被迫害的现在连字都写不了。
张传政,潍坊人,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曾被打得脸都变形了,头肿的像个大葫芦。
戴国玉,青岛莱西市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曾被迫害的休克,腰椎被打得变形,直到出狱时还没恢复。
张爱全,东营人,原山东省武术协会有名人士,曾被迫害的腰椎及两腿严重损伤,到出狱回家时也没恢复好。
刘维先,六十一岁,青岛人,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十年;曾被残酷迫害,被恶徒掐着脖子,因憋气向下用力过度,出现疝气;被罚坐板凳,坐的臀部糜烂,往外流水,至今五、六年了还在流;在二监区从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到现在一直严管迫害,主要是恶警李原、邹大勇为发泄私愤、报复指使的。恶警李原曾企图叫一名法轮功学员写点经文,让他放在刘维先的工作柜里,他好去找所谓的证据,那位法轮功学员没干。他还曾把法轮功学员王亮骗到他办公室,设套让王亮盘腿,藉机打了王亮,极为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12/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的残暴-249056.html
2009-01-09: 济南市大法弟子被迫害部份案例
以下是二零零七年六月至二零零八年底山东省济南市大法弟子被迫害部份案例:
25、王鸿章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山东省济钢鲍山公安分局毫无人性的非法批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9/193222.html
2008-10-26: 济南市法制培训中心非法关押数名大法弟子
臭名昭着的山东济南市法制培训中心,位于济南市刘长山,是一个强制洗脑班,在奥运期间非法关押了十几名大法弟子:重汽的大法弟子崔友英,王舍人镇大法弟子李德兰、曲风玉、李海燕,济钢大法弟子王鸿章(77岁),历下自来水公司大法弟子陈秋雨,天桥区大法弟子左玉美(在劳教所期满释放后不让回家,又转到此继续迫害的),长清区党校的大法弟子刘如平,8月23日又从济南看守所转来市中区的刘品杰等三人。
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期间,人身自由被限制,大部份时间在房间内。每个大法弟子有一个本单位职工“陪着”监控,这些陪同者由单位每天支付至少50元的陪人补助,本单位不愿出人的也可雇用别人来(如王舍人镇政府就雇人)。
洗脑班的恶警头子杜肇军,原来在济南市劳教所专门迫害大法弟子。洗脑班的后院养着5条大狗,有3条是意大利牧羊犬。
洗脑班的恶警头子杜肇军,手机13589093981.洗脑班上电话是0532-87961088,0531-87966610。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26/188544.html
2008-09-24: 济南市公安局对七十七岁退休工程师带病批捕
9月19日,山东省济钢鲍山公安分局对身在病中的济钢一炼铁厂退休工程师王鸿章毫无人性地非法批捕。
王鸿章老人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一直十分健康,受益之馀向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讲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利国利民的事实,被中共及鲍山公安分局、济钢党委的恶人作为重要人员進行拘留、劳教、监视、监听。8月上旬,鲍山公安分局安排恶警以妨碍法律实施罪再次将老人强行非法抓捕,王鸿章老人在刘长山洗脑班不断绝食抗议,目前身体健康状况较差,双腿浮肿,心律异常。但中共仍然对病中老人野蛮批捕,目前看押在济南市七里山警官医院。老人的亲属正寻求正义的法律人士给予法庭辩护,也请海外学员给以声援。
以下是今年以来济钢鲍山公安分局非法抓捕的济钢大法学员(王鸿章、生斌、王梓树、张伟)(后两位都是67岁左右的济钢退休女职工)的相关单位电话。
济钢鲍山分局 局长(何) 0531-88868321 政工科 ……65895 公安一科 ……59749
副局长: …………66801 政委 65066 公安四科 57336
办公室 …………68316 安保大队 68328 生活区所长 68723
王鸿章所在单位(济钢一炼铁厂) 厂长 …………68140 办公室 68148 政工科 68158
书记 68131 办公主任 68137 武保科 68134
副厂长 69359 副厂长 68136 副厂长 68130
工会主席 68151 工会 68129 副厂长 68138
生斌所在单位(济钢烧结厂) 厂长 68108 副厂长 67185 办公室 68404
书记 68525 副厂长 67207 政工科 68110
副厂长 67020 办公主任 66170
副厂长 67192 工会 67187
济钢工会 工会主席 68303 办公室 68313 传真 68295
副主席 65538 办公室 68275 副主席 68321
济钢党委组织部 部长 68260 书记 68747 办公室 68184
工会 68341 宣传 68185
济南市机关济钢在历城区 公安局 0531-87910851 中级法院 86156346
历城区分局 0531-82818019 历城区法院 88038696 历城检察院 88902000
历下区分局 0531-88521616 历下区法院 86989000 历下检察院 82952000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24/186501.html
2008-09-14: 济南被非法关押弟子情况更新
1、9月12日,从洗脑班回家的同修是刘品杰和骆秀芳。
2、大法弟子陈秋雨被非法劳教1年零9个月,张燕极有可能被非法劳教2年。
3、在同修陈秋雨被单独关押洗脑班期间,被历城公安分局610邪恶人员张文远、曹文武、曹光荣等野蛮殴打:将她从床上直接摔到地上,用拳打她的脸以致整个脸完全变形,及用流氓手段对待,致使陈秋雨精神承受很大压力。家人无奈之中被迫送给历下分局的610头子李东方大量现金,希望能早日救回自己的亲人,但是只等来劳教的结果。
4、大法弟子刘品杰被魏家庄派出所恶警野蛮推倒,导致多颗牙齿脱落。市中分局610头子韩队长多次威胁要判张兴武教授10年徒刑。
5、大法弟子刘如平又被转到拘留所,也有被非法判刑的可能。
6、济钢老同修王鸿章身体出现严重病状。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14/185855.html
2008-09-13: 济南市洗脑班现非法关押近二十名大法弟子
济南市洗脑班(刘长山)现非法关押着近二十名大法弟子,包括刘品洁、张雁、陈秋雨、王洪章(济钢)。刘如平、王浩桂不在洗脑班。负责恶警仍是刘长山劳教所的杜肇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13/185796.html
2008-08-10: 济南大法弟子王鸿章被绑架
八月五日早上,山东济南大法弟子王鸿章被济南鲍山公安分局绑架,恶警并抄走了电脑、电视、DVD机以及光盘和资料。关押地点不详。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10/183804.html
2002-09-01: 王洪章:男,69岁,济南钢铁总长退休工程师,原济南市历城区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1994年1月得法。得法前曾患有多种疾病,用王洪章自己的话说:“自己是快要去火葬场爬烟囱的人了。”自修炼后身体健康,面色红润,一头黑发,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自1999年7月21日至2000年10月,被非法拘留多次。于2000年10月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关押于济南市刘长山济南市劳教所。住宅电话:0086-5318985901(济南钢铁总长总机转69656)。住址:济钢新村五分会南五楼西单元2楼201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1/35917.html
2000-12-13: 济南钢铁集团总公司被劳教大法弟子名单
王鸿章 男 济钢退休工程师 原济南市历城分站站长。因10月1日去北京上访,带回后坚决不写保证书被判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13/44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