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31: 遭迫害几经生死 吉林市裴斐控告元凶江泽民
原吉林省吉林市华锦纺织有限责任公司(原麻棉纺织厂)的裴斐女士,虽五十岁出头,但人生已是大起大落,从幸运的白领到因病难以自理,后修大法而获康复,却遭中共酷刑而九死一生,这期间还失去了至亲-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母亲。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我与母亲李莹(同修)去永庆六队发资料,被一不明真相的年轻女子构陷,被五、六名身穿黑衣的人-有的是警察将我们绑架,并非法抢走了我的资料,其中有一个中等个头身材肥胖四十来岁的很野蛮,粗野的谩骂,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们打电话调车没调来,听他说把他的车开来,是一个黑轿子不很新。在车上还打电话问打手在家吗?回说只有一个。并将我们绑架到大长屯派出所,刚一下车,还没等站稳,那个身材肥胖的人(圆头圆脸、环眼、很粗野)上来就挥拳狠狠的打我的头,说是我把他车底垫脚的垫子踩埋汰了,那天并没下雨,我鞋上也没有泥,再说本就是垫脚的,怕什么泥呢?分明就是借口行凶,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还对我母亲七十来岁的人谩骂呵斥,我被打后,就觉得大便憋不住,急忙上厕所。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我,他叫什么名字?他见事不好,没敢露面,好象有人说他姓李。
后来他们把我和母亲分开,单独非法审讯。
三、慈母因迫害离世
我的母亲跟我着急上火、担惊受怕,日夜煎熬,背着我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哭道来,哭道去,我们被害得要多惨,有多惨!而且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警察会找上门,有时敲门声大,都不敢开门。真是没一天不担心的。
从那以后,母亲不太敢炼了,也不太敢讲真相了,我的两个弟弟也给她施压,她自己倒不太担心,七十多岁了,就怕我有事,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终究没有等到这一天,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四日离我而去了。母亲一身的病因修大法而获新生,却因为这场残酷的迫害身心承受不住了,我不止一次的劝她,可她潜意识还是受够了,时日太久了,如果没有这场迫害,相信我的母亲一定仍然健在,会向很多人弘法,会很开心。
我因身体不好没有成家,唯一和我相依为命的母亲的离去是我最大的伤痛,我觉得我不孝顺,我一直很懂事很听话,是好孩子,考上了大学,让妈妈很欣慰,但因身体不好一病八年让她操尽了心,修大法后可下好了,又遭受无辜的迫害,我让她为我提心吊胆,没让她过一天好日子。这都是江氏一手造成的呀!我一直觉得我还应为我妈做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要替我妈代笔控告江泽民,他必须还我们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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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0-12: 我叫李莹,女,1937年生人,汉族,吉林市化纤厂职工医院退休医生。主治中医师。自从1996年修炼以后,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大法使我多种疾病都好了,身心受益,修炼十年身体无病一身轻,按大法法理要求做人,道德、人的素质提高了,单位、群众都公认我是个好人。
司法系统开始整顿处理公检法内部的违法违规现象,同时开展为期一年(2004年5月-2005年5、6月)的严肃查办国家和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侵犯公民人身权益犯罪案件的专项活动等一系列健全法制保障人权的举措。作为一个国家公民,我就向检察院反映一下,我们当地公安分局、派出所5年来对我和家人的各种迫害和非法侵犯剥夺我人权的犯罪事实。
从7.20以后这场江氏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给我和家人带来难以言表的伤害。
1999年7月末,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道找我办洗脑班我没去,为免遭迫害我不得不出走,一个多月,不仅自己背井离乡,受流离之苦,还连累家人为我担心受怕。
1999年9月4日,我去吉林市北山公园门前与功友互相谈体会,道德提高身心受益,但被德胜门派出所非法抓捕,后被延安派接回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和老师法像。
2000年11月30日,我因進京上访被九台车站派出所非法截回,被延安派出所接回拘留15日。回来后,延安街道书记到我家罚款200元,并不给开收据,但钱至今未还。
2001年旧历正月十六,我和女儿到市政府门前证实大法,恶警非法抓捕我女儿一夜未归,我担惊受怕,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呀!
2001年7月9日晚8点多钟吧,敦化市公安局民主派出所副所长李文宗、恶警都××等6、7个恶警和当地片警,吉林市公安局十多名恶警把我家包围了,骗我们开门,進行非法抄家,抓人。当时将我女儿戴上手铐子锁在暖气管子上,小孙子吓的哇哇大哭,家里被他们翻个底朝上,大约9点钟把人带走了,我整个人都傻了,精神变得都不正常了。邻居给儿子打电话他们都来了,逼着我离开家。
我在我母亲家呆20多天才回来,没有听到女儿的准确的消息,我非常痛苦。一个月过去了,得到消息,女儿被他们给打的瘫痪了,还劳教二年。邪恶之徒还打电话让我家送2000元钱住院费,我心忧愁,惦记女儿,决定去看望女儿,听说住院了,到那可谁知、铁窗、铁门锁在里头不让见。那里的人昧着良心说:“好着呢,能走”实际大小便全靠别人。
第二次又去看女儿,接待室挤满人大,多数是法轮功学员,大约30分钟后,我听一个人说:“背出来一个,我心里一惊一看果然是我的女儿。好好一个人,一个月折磨成这样。病情垂危才接回来。可是黑嘴子劳教所,卫生所长郭旭,丧尽天良,灭绝医德硬说我女儿是没病装的,我搞三十多年的医一听火了,就给她去信说:做为一名医生,对医术不精,对患者不负责,就不称职一个医生。她不悔改还报复我女儿。
2002年,我带着病体恢复好的女儿去看望她姥姥。二月初一12点钟吧,榆树市八号派出所,所长高景平带6、7个恶警硬说女儿是在逃犯。女儿走路不便,警察说:抬也得抬走,又带走了。当时我93岁的老母亲被吓得精神都不好了,亲人都跟着担心受怕。
第二天早晨核实,他们虽知我女儿不是在逃犯,还硬将女儿拉到榆树市公安局,想進一步迫害,最终因无证据放回,从此害得我有家难回,因我一回家90多岁的母亲就做噩梦说:警察又来抓人了,抓老三了,吓得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