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04:江氏集团在对“真、善、忍”的迫害中继承了当年文革的血腥。在洗脑班,这些被抓来的。洗脑班强行播放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下午让我们讨论。我们根据录像情节,说:“4•25在中南海(实际上是去中南海附近的中央信访办)道路上行人车辆畅通无阻,怎么能说扰乱社会秩序呢?”凌河区政法委书记李××说:“上边让你怎么说,你们别说你们的理,按照上边的说。”我们说真话的权利被剥夺了。
第三天来了一位给我们上课的教授,张嘴就污辱大法。我们站起来,齐声背诵“论语”。这人一看,急忙下台:“我不讲了。”一边擦汗一边走。上课不成让我们做广播操,韩英、姚素春等很多大法学员坚决不做。警察李协江打电话找来警车,把三名男学员送入看守所。一星期后他们被放回。他们在看守所炼功被恶人用烟头烧,盘腿时每条腿上站一个犯人。
姚素春被恶警叫到教室被毒打……
我们大部分学员开始绝食绝水抵制迫害。恶警把年龄最小的廉勋送进看守所,廉勋是在天津南开大学念书,只因修炼法轮功被学校连夜送回家。
每日上课我们就背“论语”。恶人贾宁超揪住两位女学员往外拽,说:“你们两个精神病,送精神病院。”绝食绝水第五天,大家一直抵制迫害,继续齐背“论语”。恶警李协江气急败坏,不论男女老少,举拳就打。把一名男学员揪头发拽出教室。拳头打痛了,找来塑料瓶往头上砸。我身边的王芳头上砸成鸡蛋大的包,我也重重的挨了几下,推撞中腿被桌椅碰青。
第六天,我们依然背法,警察挨个往外拽。在走廊里让我们面墙而站,全身贴墙,嘴都贴在墙上。大家背法不停。凌河区公安分局女警察用扇子猛抽打学员背部、头部。学员杨秀华晕倒了(大家已经绝食六天)。
警察让前来的家属劝说,叫我们写保证书。有位姓王的女学员(在厂里还是劳模),婆婆一手拿着“敌敌畏”,一手拿着纸,让儿媳写保证书,并说:“你不写,我就死在你面前。”学员王琢的后母跪在他跟前磕头求他写保证书,头磕起了大包。一跪2个多小时;王东新的女儿才2岁多,哭哑了嗓子喊妈妈回家;戴平被妈妈和哥哥又踢又打。有一位老年学员(锦州港工人)绝食绝水中被警察灌了盐水,胃里象着火一样难受。
洗脑班自7月3日—8月16日,历时45天最终以失败结束。办班人数100人,有王英华、陆昆、杨琢、王东新、赵连英、陈建新、鲁秀敏、戴平、刘立军、李亚军、邵金华、龚素贤、姚素春、韩英……等,有30人被刑拘,我也被送入第二看守所。孩子马上就要去西安大学念书去了,在临走之前想见我一面,却被片警无理拒绝。孩子含泪踏上西去的列车。
家人交5000元,我写了不进京上访的保证,他们才把我放回。让我签字时,我看到上面写着:干扰社会治安。我问片警:“是谁干扰谁?我看好好的电话亭,你们强拉我来,怎么成我干扰?”片警连忙摆手说:“大姐别怨我,这是上边定的。签字,要不你这5000元咋给你。”
回来后我在绿色公司打工,派出所所长范×刚指使街道居委会张主任到我打工的地方看我是否在,我的正常生活时常被骚扰。他们还去我八十五岁的公婆家骚扰。八十五岁的人整天担惊受怕。公公说:“这法轮(功)也不是现在炼的,几年前不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了?”感到不理解。
2001年9月15日,我丈夫下班回家路经派出所,警察让他捎来一张“传讯通知单”,叫我去派出所。为免遭迫害我被迫离家出走,流离失所。2002年召开十六大前,派出所所长范×刚指使我丈夫单位,把我丈夫带到保卫科,逼他马上找我,不找就下岗。让上大学的孩子回来,威逼恐吓我丈夫随从警察一行四人去我母亲家、我妹妹家、我的亲戚家找我。当亲属指问他们,谁让来的时,他们说:上边分局让来的,要开十六大了,让她去马三家教养院几天就回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父亲听后脑血栓旧病复发。
以上全是我个人的亲身经历,写出来以揭露当地恶人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