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25: 山省寿光市王中云、范会丽被强迫采血
2020年11月11日下午一点左右,山东省寿光市法轮功学员张克亮外出办业务时被寿光市圣城派出所四个警察绑架,张克亮身上的钥匙被搜走,接着警察拿着钥匙就跑到他家要开门绑架他的妻子,结果门没打开,他们就“咣咣咣”砸门。因打不开门,警察就一直守在楼道里,从11日下午一点多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都没离开他家门口。
12日上午九点多钟,他们调来了一台升降机,有几个警察搭上升降机升到5楼窗户,把他家的防盗窗弄开,爬进他家,杨义贵和七八个警察抄了他们的家,最后把张克亮的妻子王中云和到他家串门的亲戚范会丽一起绑架到寿光市圣城派出所。过后杨义贵又领着圣城派出所的三个警察去抄了范会丽的家。
在圣城派出所,他们三人被强制按指纹、抽血、照相,王中云不配合他们按指纹,一个年轻警察就使劲抓住她的手用力扳她的指头;不配合他们采血,采血的警察就趁机抓住她的一只手,用采血针很猛力的一下扎入她的手指,王中云当场晕倒在地,警察趁机抽了她的血,另外两个警察把她架到椅子上坐下时,她的手指还在流血,其中一个警察就给她一个止血棒。
范会丽不配合他们采血,三个警察就一起将她按倒在地上,另一个警察拽着她的一只胳膊,用力掰她的手指,因掰不开,他们几个就配合强行把她的手指掰开,范会丽被他们压在底下疼的大声呼喊,可他们就是不松手,硬是拽着她的手指扎针4、5次,最后还是没抽出血,他们才罢休。
13日上午,张克亮夫妇和范会已回到家中。范会丽被强行采血时,腿和胳膊被扭伤,两腿不能正常行走,一只胳膊也抬不起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1/25/山省寿光市王中云、范会丽被强迫采血-415558.html
2020-11-12: 山东省寿光市法轮功学员张克亮等被圣城派出所绑架
山东省寿光市法轮功学员张克亮,今天上午11点从工作单位出去中午未归,后有一男一女到他家用钥匙把门打开,把王忠云(张克亮的妻子和在他家串门的一个叫惠丽的一起绑架)。
11月11号傍晚,听说被圣城派出所绑架,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1/12/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14982.html
2018-10-18: 山东省潍坊市寿光市王忠云、张克亮夫妇被绑架补充
10月11日下午,山东省寿光市王忠云、张克亮夫妇被绑架。当天下午,寿光国保和圣城派出所警察非法抄了他们的两个家,并绑架到圣城派出所。圣城派出所一警察暴打张克亮,现在张克亮被非法关押在寿光看守所。王忠云因出现身体偏瘫症状,被家人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0/18/二零一八年十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75927.html
2018-10-14: 山东省潍坊市寿光市大法弟子张克亮、王忠云夫妇被绑架
2018年10月11日下午,寿光市大法弟子张克亮、王忠云夫妇,被寿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及圣城派出所几个警察绑架,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0/14/二零一八年十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375776.html
2016-10-20: 屡遭残忍迫害致残 张克亮控告元凶江泽民
山东省寿光市四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克亮与妻子王中云,在江泽民九九年七月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被剥夺了工作权利,还一次又一次的遭受迫害,张克亮被警察群殴导致腰部落下残疾,一直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张克亮夫妻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张克亮在控告状中说:“十几年来,我们夫妻及我的家人遭受了非法抄家、非法通缉、流离失所、绑架、非法关押、毒打、酷刑逼供、威胁、恐吓等迫害。在这期间还经常被不法人员骚扰,人身安全及正常生活得不到保障,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我们曾被非法抄家七次,我被刑事拘留四次、劳教一年一次(因遭迫害致伤残,劳教所拒收)、非法洗脑三次。王中云被刑事拘留三次,劳教三年一次(因被迫害口吐大量白沫,有生命危险,劳教未成)、一年一次(因遭迫害致偏瘫症状,劳教未成)、非法洗脑二次。给控告人张克亮造成腰脊椎致伤残二次,二次送医院抢救,停薪停职八年零四个月(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号-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父亲因警察非法抄家惊吓病倒而去世;王中云被送医院抢救一次,停薪停职近十四年(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号至今)。女儿被迫辍学半年,给女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无法抹掉的痛苦阴影……”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随后在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七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
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违反了中国宪法以及中国刑法第二百四十七、二百四十八、二百五十四、二百三十四、二百三十八、三百九十七、三百九十九、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七、二百七十、二百七十五、二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四、二百五十一以及第二百四十六条,犯下了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非法拘禁罪、敲诈勒索罪、非法搜查罪、绑架罪、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侮辱罪、诬告陷害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剥夺公民财产罪、刑讯逼供罪、破坏法律实施罪等罪。
张克亮在寿光市物流园工作,为人忠厚老实,工作认真能干,深受单位各层领导的赏识、同事的赞扬、客户的信任,是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以下是张克亮在控告状中陈述他们一家遭受的迫害事实:
一九九六年五月,我们夫妻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李洪志师父的“真、善、忍”修心向善,不论在单位里还是在家庭中,做事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找自己哪错了,下次做好,从此我们的心灵得到了净化,不久我的静脉曲张、慢性鼻窦炎、甲状腺炎等疾病不翼而飞;妻子王中云的胃炎、乳腺炎、慢性肠炎,严重神经性失眠等疾病在一星期内完全神奇康复,我俩心胸宽广了,家庭和睦了,家中再也没有了争吵,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对生命有了全新的认识,十九年没吃一片药,没打一次针。
我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是大家公认的大好人、大善人,作为一名市场管理员,十九年来,我从来没接受过客户白送的一片菜叶;妻子以前火暴的脾气改掉了,变的真诚善良了,对名利也看淡了。我家兄弟姐妹五人,我夫妻俩因遭受迫害都失去了工作,经济条件最差,而我们的房子在一年租金一万元的情况下,我父母二十多年来一直住在我家,妻子毫无怨言,她对公婆的孝敬,在邻里、亲朋好友中一直有很好的口碑。
一、坚持信仰真善忍,夫妻遭迫害失去工作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号晚,我开着摩托车带着妻子及七岁的女儿,在回家的路上,被寿光市公安局三名警察拦截,说有人举报我们张贴法轮功真相标语,我们一家三口被强行劫持到寿光市圣城派出所,非法逼供。在派出所一间房子里,有三个警察看守,我们被关押了一夜。
第二天,我被关押到寿光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妻子和孩子被市公安局的李汝元及另一名圣城派出所的警察劫持着到我老家非法抄家,抄完我家,他俩又到菜市场邮政支局我妻子的单位宿舍非法抄家,家中的几本大法书籍和师父的一盘讲法录像带被抄走,一部价值一千七百元的手机被偷走。
当时只有我父亲一人在家,父亲一看到他们抄家这阵势,当时就吓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本来健康的父亲,第二天就精神恍惚,大小便失禁,生活再也不能自理,一年多后去世。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星期后,由于家人极力营救,政保科科长毛德兴又逼迫单位交上三千元保证金,把我从寿光看守所被劫持到党校洗脑班迫害二个月,期间逼迫我俩单位先替我们各上交二千元所谓的“转化食宿费”。在洗脑班里,610的副主任李同忠和田庆春逼迫我们看污蔑我师父的录像,逼迫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不写就恐吓去劳教,由于他们的百般刁难,我们的精神被摧残的几乎要崩溃。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三日,我单位在寿光610的指示下对我做出了开除留用察看一年的处分。期间不但停发工资,而且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密谋绑架我到洗脑班,被我识破后及时走脱,被迫流离失所。
王中云被强行关进寿光市党校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后,寿光610副头目李同忠说快过节了让她回家看看再回去(正好过八月十五,说话总是暗示她给他送礼),王中云借机回家不再回去,李同忠和田庆春气急败坏,把她单位寿光市邮政局办公室主任张九亮叫去,说她不配合转化,态度不行,还要继续转化。王中云坚决不配合他们,田庆春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并恶狠狠的说:“你不是不来吗?看我们怎么治你!”。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寿光市邮政局就就给王中云下发了一份《关于对王忠云的处理决定》对她停薪停职,每月只发三百元的生活费,从二零零九年的元月起,生活费也停止。当时局里对她下了双停通知后,又让她上了一个月的班,但只发三百元生活费。
二、妻子被诬陷遭迫害生命至危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王中云正在上班,办公室主任张九亮和保卫科科长马景山把她叫到办公室,拿出了几封信,里面装的是大法真相资料,问她是不是她写的,她说不是,接着就给他俩讲法轮功真相,他俩不但不听,张九亮还让她做出选择,问她:“你到底是愿意上班还是炼法轮功?”,她说:“张主任,上班和炼功又不矛盾,我炼功身体好了不是更能干好工作吗?”他们不但不听,临走时,张九亮撂下一句话“这有笔迹,我就不相信没有叫你承认的地方。”过了两天,局里就让她交接了业务,不让她上班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寿光市公安局与市邮政局设了圈套,叫菜市场支局长让王中云临时帮忙上一天班,说上级来检查业务,别人业务又不熟。善良的她哪知是诡计,她刚整理好业务,三名便衣警察突然把王中云从班上抓走并关进寿光610洗脑班,610的田庆春不让她吃饭不让她上厕所,晚上还用手铐把她一只手铐住,另一头铐到床头顶的高处,让她举着胳膊铐了她一夜,第二天又被关押到寿光看守所,原因就是从邮箱中发现了张九亮拿去的那几封法轮功真相信,并定好了劳教她三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八日晚(在送劳教的前一天晚上),王中云突然昏迷,口吐大量白沫,看守所黎所长等人赶紧把她送到寿光市人民医院急救室抢救。公安政保科及610人员怕出人命承担责任,才没劳教成。
三、被恶警群殴致伤残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八日晚午夜,寿光市文家街道派出所桑汉利等四名恶警越墙进入菜市场邮政支局(妻子的工作单位)院内,不说任何理由,大喊大叫着将职工宿舍楼上楼下所有的门砸了一遍。院内所住职工家属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骂声、砸门声惊醒,认为进了盗贼,门卫的大叔偷着跑出去打了“110”。
当最后砸到我的家门时,警察更加疯狂地连踢带骂:“开门!开门!快开门!你要找死……”并声称再不开门要把门撬开,铝合金门很快被踢变了形。七岁的女儿被惊醒,吓得哇哇大哭。
看这嚣张的气势,为了摆脱再次被他们抓走,当时我从二楼后窗跳到下面的草坪上,跑到邮局东边公路路口的劳务人群中,被追赶上来的两名警察发现,随即警察扑上去将我强制扭住,拖到了邮局门前停着的警车旁,我的羽绒服都被他们从头上拖下来。其中一个警察用屁股猛力坐在我的后背颈部上,当时我感觉脊背腰部一阵剧痛,其他警察一齐扑上来,将我按倒在地上,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直到把我打倒在地不能动了为止。
当时有很多人目睹了这惨景,然后四个警察又把我硬塞到警车的后备箱内,当时腰疼的我大汗淋漓,到了寿光市公安局政保科。当时我已经不能直腰,行走靠两人架着,政保科长毛德兴一看我被打成这样,怕承担责任,对我说本来是想叫我给住院的妻子签字,没想成这样。随即叫一起来的警察将我送到寿光市人民医院,一拍片检查:腰椎骨压缩性骨折、突出,肾被打伤,当时小便就尿血。
在急诊科,他们不让我说话,抢着跟医生说我是从二楼上掉下摔的。过后参与迫害的警察怕承担责任,对外一律宣称我是自己跳楼摔的。虽经医院治疗,我的腰椎骨中间骨节还高高凸起,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身体矮了三公分,留下了残疾。
四、长期被跟踪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的一天上午,有一个张姓司机去敲门,我和王中云正好在家,王中云问有什么事,他说“没什么事,只是看看家中有没有人”,就匆匆下楼了,我们觉得不对劲,十几分钟后我俩赶紧下楼,骑上摩托车准备离开,一出楼口,看到北边周围已有七、八个警察,几个警察手中拿着步话机,此时我们已无退路,骑着摩托直接向南准备从大门离开,刚要拐弯,就看到通往大门口的路上也布下了十几辆的车阵,我们只好调转车头,从他们意想不到的一个院墙缺口逃脱。
从此,我们夫妻被迫撇下不到十岁的女儿和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离家出走,过着漂泊不定、颠沛流离的生活。
但迫害仍未结束,寿光公安局国保大队为了抓捕我们,警察对已回农村老家的女儿天天进行跟踪、监视,放学就有两三个警察跟着孩子,孩子到同学家写作业也跟着,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经常开车围着我老家转悠,并且派人在我楼下盯梢,老人孩子整天担惊受怕。
二零零三年的冬天我们流离失所时,在老家二哥的闲房子住了一段时间就搬走了,一天晚上我们回去拿棉鞋,结果被蹲坑的二个便衣发现,两人紧追不舍的跟踪我们的摩托,最后我们左拐右拐的终于把他们甩掉了,结果他们晚上翻墙进院,把二哥的屋门给撬开,抄了家,我忘在家的一块手机被抄走。
五、新年之际被围堵抓捕遭酷刑再次致伤残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皇历甲申年腊月二十六),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下午三点钟左右,我们一家三口刚踏进老家的屋门,为母亲买来的年画还没来得及张贴,突然院里闯进了二十名左右警察,搜不到我们,警察气急败坏地强行搜查左邻右舍,并派人把守各家大门及堵住路口,整个后朴里村顿时陷入恐怖之中,鸡飞狗跳,村民们胆颤心惊、非常愤怒。
为免遭迫害,当时我们躲在了屋内一隐蔽处,最后被他们发现再遭非法抓捕,又被非法抄了老家。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孩子吓的哆哆嗦嗦。其中一个警察竟然因为我女儿不告诉他们爸爸、妈妈在哪里,狠狠捣了女儿一拳,打得孩子倒退了好几步。
警察们强行给我俩戴上手铐,并非法搜身,把口袋里的钱、购物卡和钥匙都搜去了,将我俩强行分别押入两辆警车。他们要开走我的摩托车,母亲趴在车上以死抗争,他们才未得逞。
我的老母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被警察强行带走,吓得浑身一直哆嗦,话都不会说了;孩子一看我们被塞进警车,一边高声哭喊着,一边追赶将要启动的警车,用小手击打着警车:“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妈妈……”
紧接着,国保大队的刘祝身、郭洪堂、李晓东,李汝元,又劫持着王中云,用搜抢到的钥匙打开了我们的楼房门,进行非法抄家,家具也给撬了,家里仅有的一千九百元生活费、孩子用的复读机和几枚珍贵的纪念币都被抄走了,连家中仅剩的张煤气票也偷走了!非法抄家时,王中云不配合他们,为不让他们强行带走,乘机把自己反锁在洗漱间,李晓东把洗漱间的房门踹烂,拽住她的长头发,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用拳头狠狠的击打她的头部,她被当场打昏。等醒来后,又给她戴上手铐劫持到寿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审讯时,因不配合他们,不签字,被李晓东狠狠地一脚踹倒在地,被逼着不让站起来。
警察们把我劫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后,在610副头目李同忠的授意和郭洪堂的指挥下,开始刑讯逼供。李同忠连续扇我好几个耳光,赵春利、马温和、刘祝身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双手反铐,用电线把两腿绑紧,用我的棉袄把头包起来,把水泼在我的身上,他们有的用脚踩着我的头,有的踩着腰,用高压电棍电击全身,即使他们踩着我,我的身体被强大的电流电的也不由自主的往起蹦,他们还泯灭人性的长时间电击我的咽喉、乳头和生殖器,当他们还没得到他们所要的招供词时,就把包头的棉袄打开,把一杯水泼在我的脸上,长时间的电击太阳穴、头顶、眼睛,并将点燃的香烟插入我的两个鼻孔,打耳光、用烟头烫后背、用皮带抽,拳打脚踢,毫无人性的折磨,使我好几次感受到生命到了极限。
这样残忍的折磨从下午五点开始一直到次日凌晨三点多连续不断的迫害长达十多个小时才住手,我的腰脊椎骨从原来被打断的地方再次被打断,头被打得肿大,脸扭曲变形,遍体伤痕累累,弓着腰,走路困难(直到现在背上的道道疤痕还清晰可见),我被打成这样也不给治疗,他们还是把我关进了看守所。
那年新年,我们夫妻俩是在看守所度过的。因我的腰被打伤,只能天天躺着,有犯人帮忙给我端水拿饭。由于王中云的头被李晓东重拳殴打,头昏脑胀,十几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半边身体也被迫害的出现了偏瘫症状,在看守所检查身体、提审等全由犯人抬着、背着,看守所害怕承担责任,让狱医给她输液都找不到血管了。
正月十三那天,我俩由好几个人架着又被“610”的李同忠和国保大队刘祝身等人非法关押到潍坊市洗脑班迫害。潍坊610和李同忠让我单位和寿光邮政局各交上三千元食宿转化费(以后单位又从我的工资卡上每月发的一百多元的生活费中扣除,王中云的从她每月三百元的生活费中扣除)。
由于我们夫妻俩被迫害得很严重,致使潍坊洗脑班也不敢再继续关押迫害,二十多天后强制寿光610李同忠让我家人把我俩接回,回来后家人直接把我送到寿光市中医院检查身体治疗腰伤。王中云被迫害的脸色蜡黄,不能走路,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头发大面积花白,回家时是由家人背上楼的。通过炼功身体才逐渐恢复了。
六、因两会和奥运,夫妻再遭绑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寿光市邮政局领导为了监视她而让她上班,到了单位不安排她原岗位工作,让她打扫卫生,全局的卫生区让她一人打扫,推垃圾、扫厕所、拔草、扫树叶等什么都让她干,她任劳任怨,把全局的卫生区打扫的干干净净,全局干部职工有目共睹,可月底单位给她的工资每天只有十几元,还不让歇班,如有事请假超过一天,第二天必须再去报到,这是对她的人格莫大的侮辱,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伤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七点半左右,王中云在骑车子上班时,被一辆无牌照黑色轿车从后面赶上来挤倒在路边,郭洪堂、王万春等人给她强行戴上手铐,拖到车上,并搜走家中钥匙去抓我。我反锁房门,他们把钥匙扭在锁孔里,郭洪堂等警察又调来消防车,用升降系统从五楼破窗而入,绑架了我,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又非法抄了家,几本大法书籍、手机一部、一个录音机、六百多元现金、一个卫星锅等被抢走。
我夫妻俩被关押在寿光市圣城进派出所,一天后又转到站前派出所,铐在铁椅子里,警察把我俩分别关在两个屋子里,四天四夜非法审讯、恐吓,国保大队副队长孙臣亮用我家未安装的卫星锅给我们俩编造要迫害的所谓证据。王中云的右脚肿的袜子都很难脱下,半边身子也不能动了,看守所拒收。孙臣亮准备拉她到医院,旁边一警察对孙说:“上什么医院,路上找个下水道井盖把她摁下去算了,谁知道?”孙臣亮又拉着她到寿光市人民医院开了假证明,对看守所人员说:没事,因为以前她就这样过,硬让看守所留下。
在看守所期间,她只能天天躺着,上厕所时由三人架着去,生活不能自理,右大腿外侧肌肉变形,象扣了个碗一样突着,即使这样还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最后劳教一年(因偏瘫症状,劳教未成)。
我也被关进看守所,被强制剥大蒜劳动,因在监号里讲真相,被罚站在或蹲在泡蒜的水里干活,干不完晚上就逼迫蹲在厕所里干,剥蒜的工具也不让用,用指甲剥,经常干到夜里十二点,还遭恶警指使犯人每天用鞋底打头十多遍,直到二十多天后被一名正义警察出面制止。有一次因讲《九评》,我被一恶警戴上手铐脚镣,铐在重刑犯用的地环上一天一夜。由于在泡大蒜的毒水里长期浸泡,脚掌变紫黑,脱了好几层皮。手指甲、脚趾甲全部脱落,一月后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由于长期被迫害、腰伤残,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九点多钟,我又被寿光市圣城派出所几个警察绑架到寿光弹药库洗脑班关押迫害近二个月。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的晚上,我单位的保卫科及派出所的几个人,到我家砸门,气势汹汹吆喝着“咣咣”砸个不停,好长时间也不停下,我为了不再落入魔掌,从五楼攀着下水道到一楼,跳下时把左脚严重摔伤,落下伤残。妻子和女儿被堵在家里一天一夜,女儿第二天也没能上学。
七、被诬陷再遭绑架财物被抢
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六点左右,我到楼下刚下车就被寿光市圣城派出所的刘瑞东等六、七个警察绑架,紧接着他们抢走我的钥匙,到楼上开门入室,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非法抄家,家中九千六百元现金、一箱(二十套)集邮插册、三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掌上电脑,一台打印机、二个Mp5、二个Mp3,五个播放器、一个外置光驱、一幅景泰蓝壁画、一枚纪念币、九张师父照片和所有大法书籍、十一部手机等私人物品被抢走,家中被翻的乱七八糟,我家电动轿车也被他们开走。(凡他们非法抄走的财物从来不打扣押单,连白条也不打,再三去要拒不归还)。
我被铐在圣城派出所的铁椅子上,郭洪堂朝我头部连续六、七次重拳出击,打得我头晕目眩,原因就是因为郭洪堂的手机收到了一个与大法有关的短信,就毫无根据的非法抓捕了我。查体时,我的心电图是一条直线大约有三、四分钟,在没找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还是把我关进看守所遭迫害二十三天后,在看守所前十几天,我头痛、恶心,狱医检查说是脑震荡,给我开了一星期药。(办案人:刘瑞东)。在律师援助下,取保候审后回家。
以上是各级不法人员对我们夫妻残酷迫害的事实,十几年来他们给我们夫妻造成的身体伤痛和精神摧残及对每个亲人的伤害,实际上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与弥补,长期对我们的迫害,给我们夫妻身心、家庭、事业、经济、人际关系等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这次我们只把罪恶之首江泽民作为控告对象,是因为我们在十几年的被残酷迫害中,深知每一个人遭受的不幸都会给整个家庭和亲戚朋友带来沉重的打击,因此我们不想把迫害过我们的警察以及所有参与迫害过我们的人作为控告对象,甚至有的连他们的名字也没写上,目的是再给还有可能改过的人赎罪的机会和得救的希望,因为各级人员的违法犯罪行为也是在江泽民的密令指挥下造成的,他们每个人也都是被谎言毒害的受害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20/屡遭残忍迫害致残-张克亮控告元凶江泽民-336402.html
2008-07-14: 山东寿光市近期被恶警绑架的大法弟子的部份情况
山东省寿光市古城乡赵家村大法弟子赵修被劫持在看守所非法关押1个月后,被非法劳教1年半,已被劫持往王村(章丘)劳教所,其妻子被放回家。因为家里缺少了主要劳力,又要盖房子,家里的孩子愁的直哭。
2008 年5月23号下午,有3、4辆小车20多个便衣闯入寿光古城乡赵家村,非法抓捕了赵修顺、王素香夫妇,同时绑架了赵修顺的哥哥赵修堂,还抄走了赵修堂家的电脑和打印机。当时大法弟子赵修顺、王素香夫妻正在家里盖房子,被恶警抓到古城派出所,夫妻二人被铐在暖气片上4天4夜,致使王素香的脚肿得穿不上鞋子。赵修顺在看守所里遭到了很邪恶的迫害。
大法弟子张克亮、王忠云夫妻二人都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王忠云是在骑车子上班时,被一辆黑车无牌从后面赶上来挤倒在路边,恶人把她强行拖到车上。恶警把王忠云铐在铁椅子上4天4夜,毫无人道。王忠云被迫害的半边身子不会动,只能天天躺着,上厕所时由3个人抬着去解手,吃饭时,老五和韩莲凤用小勺子喂她饭。就是迫害成这样,恶警还说是没事,因为以前就把她迫害成这样过。
寿光市邪警大队20多恶警5月23日绑架了大法弟子张兆禺(50多岁)、韩莲凤(50多岁),恶警还绑架了三名大法弟子(熟人称他们老四、老五、老二)。韩莲凤有一次被国保大队恶警拉出去待了5天,也不知去了哪儿,送回看守所时,头发凌乱,脸上肿一块、青一块,胳膊和全身一块块的黑紫色,是被恶警从车上拿的一个方形铁管砍的。另外三名大法弟子在看守所里也遭受到恶警的迫害,老四、老五遭到城郊派出所的毒打,被打的走路时腿都一瘸一瘸的,老五的头发披散着,脚和小腿肿一块、青一块。老二是向恶警要人时被绑架的,恶警把她关入看守所的理由是大吵大闹。老二的耳朵被打的好长时间听不清说话。
寿光市看守所逼迫大法弟子和犯人做奴役:剥蒜瓣。每个人由于剥很多蒜瓣,手都出现蜕皮和裂口子,只好找个破布条缠一下继续干,吃饭的时间都很紧张,伙食很差,吃的小馒头有时酸的难以下咽,有时半生不熟,馒头上还粘着4-5个苍蝇。吃的菜里更是不缺苍蝇。吃的咸菜是用老的甘蓝叶子腌的。犯人受不了这种待遇经常大哭。
2008年7月9号,古城派出所又绑架了赵家村3位大法弟子,同时还绑架了北冯村的一位女大法弟子。7月8号,古城派出所绑架了祖家村大法弟子赵立明、丁富莲夫妻和赵世恒3位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4/182009.html
2008-02-15: 山东寿光市公安局副大队长郭洪堂的恶行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15/172472.html
2007-12-07: 山东招远市辛庄镇王中云姐妹俩被绑架
山东招远市辛庄镇大宋家村村民王中云,12月3日在自家的门外和她丈夫一起擦花生,她丈夫回家送东西回来后王中云不见了,据知情者讲,王中云和王中秀是姐妹俩,都是法轮功学员,12月3日中午12点多钟王中秀在家被绑架。1点多钟王中云也不见了,都被岭南金矿洗脑班绑架了。
在光天化日下,共产恶党的恶警打手无法无天随便绑架善良民众,天理何在?
2007-01-13: 山东省寿光市大法弟子张克亮、王忠云遭恶警绑架的补充
2005年2月4日(农历甲申年腊月二十六)寿光市圣城街后朴里村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下午3点钟左右,被迫害流离失所近两年的张克亮、王忠云夫妇及女儿刚踏進后朴里老家的屋门,为母亲买来的年画还没来得及张贴,突然院里闯進了20名左右寿光公安局恶警,要强行绑架张克亮夫妇,为免遭再次被邪恶迫害,他们躲在了屋内一隐蔽处。搜不到张克亮夫妇,邪恶之徒气的疯狗一般,他们气急败坏的强行搜查左邻右舍,并设上恶徒把守各家大门及道路口,整个后朴里村顿时陷入恐怖之中,鸡飞狗跳,村民们胆颤心惊。恶徒多次搜查张母住处,最后张克亮夫妇不幸被抓。抓了人还不算,恶徒们还要把张克亮的摩托车拉走,张母踞理力争,痛斥恶徒,抢车不成,恶徒流氓贼性哪肯罢休,强行拔走车钥匙。
寿光公安局邪恶之徒非法抄家、搜查、抓人无法无天,使围观的村民气愤不已,他们真正看清了中共培养出的“人民公安”是些什么货色!
张克亮夫妇现被非法关押在寿光看守所,家人不得探视,内情不详,现在家中只剩年迈的老母和年幼的女儿。时值春节将至,张克亮一家被迫害的家人离散,不得团圆,看着别人家喜迎春节,庆贺团圆,张克亮的老母、幼子情何以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3/146765.html
2006-06-01: 寿光市“610”迫害张克亮、王忠云夫妇的罪恶行径
2005年农历年前四天(2月4号)下午四点左右,由山东寿光市“610”李同忠密谋策划,伙同寿光市反×教侦察大队十馀人,到寿光市圣城街道办后朴里村张克亮的老家绑架了大法弟子张克亮、王忠云夫妇。
恶警一進村就把他们的老家包围起来,周围進出路口都堵住,开始搜捕他俩。周围邻居都受到牵连被搜了,邻居们都非常气愤。在非法抓捕了他俩后又抄了他们的老家。张克亮80多岁的老母亲和他们十岁的小女儿吓的哆哆嗦嗦。其中一恶警竟然责怪这个小女儿不告诉他们她的爸爸、妈妈在哪里,狠狠的捣了孩子一拳,打了孩子一个趔趄。他们强行给张克亮夫妇戴上手铐,并对他俩非法搜身,把口袋里的东西和钥匙也搜去了,而后将他俩强行押入两辆警车。他们的老母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要被恶警强行带走,吓得浑身直哆嗦,话都不会说了;小女儿一看爸爸、妈妈被拥進警车,一边高声哭喊着,一边追赶将要启动的警车,用小手击打着警车门窗:“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妈妈……”在场的人们看到这场景都非常难过和气愤。有的说:“大过年的,这不像当年的土匪绑票吗?这场面只有在电影、电视里见过。”也有的说:“不就学法轮功做个好人吗?啥世道,这年头做好人都难。”老乡们都知道,两年前他们俩口子也被非法抓捕过,也是这个样,非法抄了他们的家。甚么也没翻着,那次都把张克亮的爹给吓病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
五、六个恶警(其中有刘祝身、郭洪堂、马温和)用搜到的钥匙打开了张克亮住处门锁,没有任何手续抄了他们的家,家具也给撬了,家里仅有的1900元生活费被抄走了,孩子用的复读机也抄走了,连家中仅剩的一张煤气票也抄走了,简直就像一帮土匪强盗!非法抄家时,王忠云不配合他们,为不让他们强行带走,乘机把自己反锁在洗漱间。一恶警把洗漱间的房门踹烂,拽住她的长头发,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用拳头狠狠的击打她的头部,王忠云当场被打昏。
在非法审讯中,恶警对他们進行刑讯逼供,更是惨无人道。他们把张克亮的衣服扒光,双手反铐,用电线把两腿绑紧,用张克亮的棉袄把他的头包起来,三名恶警(赵春利、刘祝身、马温和)有的用脚踩着头,有的踩着腰,拿高压电警棍电击全身,且长时间地电击咽喉处、乳头和下身小便处,他们把水泼在了小张的头上,用电棍电击他的百会穴、头顶,将吸剩下的烟头插入他的两个鼻孔,用烟头烫后背,搧耳光,用皮带抽,拳打脚踢,这样连续不停的迫害长达十多小时(从下午五点开始一直到次日凌晨三点半多才住手)。
张克亮的腰脊椎骨再次被打折(2001年12月份曾被寿光市文家街道办派出所桑汉利等四名恶警把他的腰打断,肾严重打伤、尿血),从寿光市反×教侦察大队送往看守所时,他们非常熟悉的朋友碰到了张克亮夫妇俩,差点认不出他们:张克亮走起路来看着不对劲,脸肿得很大,左脸下面少了一块油皮,右下巴处好几道很深的伤疤,大约3公分长,边缘处发黑,很像是烫伤的,咽喉处有很明显的电棍电的很深的伤。张克亮妻子的头发蓬乱,脸色很黄,额头上青了一块。两人被打成这样还被送進寿光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后从看守所又送到潍坊市洗脑班迫害。从寿光市看守所送潍坊市洗脑班前,王忠云的半边身体已不会动,出现了偏瘫症状,检查身体、提审等全用担架由犯人抬着她,两人身体被迫害成这样子了,还是硬被非法送進潍坊市洗脑班。
从潍坊洗脑班出来时,两人已瘦得不成人样,张克亮严重脱形,百会穴处的头发几乎要脱落掉,遍体伤痕累累,腰成半驼背状,成了残废人,失去劳动能力;王忠云的脸蜡黄蜡黄的,眼睛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半边身体还不会动,偏瘫着,家中生活一度处于窘困状态,只能靠亲朋好友救济度日。
本来两人在城里都有不错的工作,就因为信仰“真、善、忍”,两人不但被剥夺了工作权利,还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残酷的迫害。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129353.html
2005-02-08: 山东寿光市圣城街道办朴里村大法弟子张克亮、王忠昀夫妇因坚持修炼,多次遭受邪恶迫害,被迫流离失所近2年半。最近被恶警跟踪,于2005年2月4日下午回家拿点东西,在家中被绑架,现下落不明。
2004-06-27: 2001年12月7日晚11点左右,山东省寿光市文家街道派出所五名民警越墙進入文家乡邮政局院内,不说任何理由,将职工宿舍楼上楼下所有的门大喊大叫着几乎砸了一遍。局内所住职工家属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骂声、砸门声惊醒,认为進了盗贼,有人偷着跑出去打了110。当最后砸到东局职工大法弟子王忠昀的家门时,更加疯狂的连踢带骂:“开门!开门!快开门!你要找死……”并声称再不开门要把门撬开,铝合金门很快被踢变了形。王忠昀的小孩被惊醒,吓得哇哇大哭,其爱人大法弟子张克亮一看这嚣张的气势就觉得不对劲,为了摆脱再次被他们抓走,他立即从二楼后面跳下,跑到邮局东边公路路口正在等人的人群中,但被正在追赶的两名恶警发现,随即扑上去将张克亮强制扭住拖到了邮局门前停着的警车旁,其他恶警一齐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直到张克亮被打的倒在地上不能动了。他们又强行将张克亮硬塞到警车的后座(当时有很多人目睹了这惨不忍睹的场面),拉到了寿光市公安局政保科。政保科长毛德行一看张克亮行走很吃力,随即叫一起来的恶警们将其送往医院,一拍片检查:腰椎骨骨折、突出,尿血。参与迫害的恶警们怕承担责任,对外一律宣传是张克亮自己跳楼摔的。虽经医院治疗,张克亮的腰椎骨中间骨节还高高凸着,至今未能恢复。
王忠昀、张克亮夫妇修炼法轮功后,因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当地派出所民警对他们骚扰,迫害从未间断。2001年11月28日上午,正在工作的王忠昀突然被三名便衣警察非法抓走,在拘留所突发严重偏瘫才被释放。2001年9月3日,夫妻二人同时被抓拘留,后被送進610洗脑班。面对他们不断的骚扰迫害,他们已无法正常工作生活,无奈他们撇下年仅十岁的小孩和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离家出走,过着漂泊不定、流离失所的日子。但迫害仍未结束,恶警们又开始对他们已回农村老家的小孩母亲祖孙二人行踪進行跟踪、监视,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经常突然闯進家门探视、逼问,祖孙二人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由于连续几个月他们经常光顾这个村子,村里很多人都认识了他们,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明白真象的人们都在指责他们的这种残酷行为,为这一老一少的艰难生活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