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01: 山东莱芜三名法轮功学员及一名家属遭绑架补充
11月25日,山东莱芜市区法轮功学员栾庆玲与另一负责安锅的学员到莱钢,在给一位学员安装新唐人电视时,遭到警察绑架。同遭绑架的还有准备安装新唐人的莱钢法轮功学员及其老伴(常人)。
山东莱芜法轮功学员栾庆玲和准备安锅的夫妇第二天即已放回,负责安锅的法轮功学员是否回家正在确认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1/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38390.html#161130222145-1
2016-11-28: 山东莱芜四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
11月25日,山东莱芜市区法轮功学员栾庆玲与另一负责安锅的学员到莱钢,在给一位学员安装新唐人电视时遭到警察绑架。同遭绑架的还有准备安装新唐人的莱钢学员夫妇俩人。
据悉,负责安锅的学员被莱芜派出所的警察跟踪,接近中午时,莱芜派出所伙同钢城区、莱钢派出所三家实施了绑架,并当即抄了莱钢学员的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28/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38274.html#1611280146-1
2015-06-07: 家庭离散 山东莱芜栾庆玲控告首恶江泽民
山东省莱芜市东铁车村栾庆玲,因为修炼法轮功,在过去的十六年中屡遭迫害,被当局抄家、绑架、拘留、酷刑折磨,并被拆散家庭,导致骨肉分离。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栾庆玲通过EMS将控告迫害首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寄往最高检察院,要求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以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江泽民利用中共的权力,利用国家的权力、政治、经济、军事、政法、宣传、外交等,利用法律之外的非法组织“610”疯狂迫害法轮功,导致、经济上的崩溃、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栽赃诬陷和人身攻击;对我进行抄家、抓捕、拘留、酷刑和拆散家庭。
修炼大法 全家受益
我学法轮功之前,身体很差 ,肝胃不适 ,经常恶心、呕吐、头痛、失眠、食欲不振、腿脚胀痛无力,整天没精打采。被病魔折磨的痛不欲生。
一九九八年,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出现了奇迹。我炼功时间不长,所有的病全好了,一身轻松!我的邻居经常感叹:“法轮功怎么这么神奇!你以前的身体弱得三级风就刮倒,自从你炼了法轮功,走路轻快了,眼睛也睁大了,也有精神了,脸也白里透红。三十五、六象二十五、六的大姑娘。法轮功真是神奇!”周围的人也都说我像变了个人。
我的女儿自小听师父讲法录音,从此不再打针输液,身体健康,乖巧听话。我洗衣做饭样样能干,还给家中节省了一大笔药费,家中充满了欢乐。孩子的爸爸见人就说我学法轮功身体好了,脾气也变好了。他虽然还未修炼,但一人得法全家受益,他身上所有的毛病也都好了。他也真正感受到了法轮功给我们一家人带来了幸福安康,经常乐呵呵的,很支持我学法轮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江氏集团勾结中共恶党发起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当地警察对我进行了残酷的迫害。
进京上访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满怀希望的向国家领导人说明“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塞进警车,劫持到北京公安分局,又被劫持进一辆加长大客车里,大约有一百多法轮功学员,加长大客车慢慢穿过大街小巷,将我们绑架到北京监狱十三处。我被北京监狱十三处非法关押近半月。十三处可真是人间地狱,到处可听到恶警鬼一般的嚎叫声,咚咚的皮鞋声、打骂声,和大法弟子被恶警残酷迫害时,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们被恶警不分昼夜的非法提审,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光板床上,木板下是大粪池,不断的从板缝里发出阵阵臭味,熏的人直想恶心呕吐。四月的天气,刚刚乍暖还寒,我们穿的很单薄。在那阴冷的黑屋里,又没被褥,也没吃没喝。我们几个同修抱在一起,互相让着衣服。坚定维护着法轮大法。
半月后我被从北京劫持到莱芜市公安局。莱城分局政保科恶警科长柳青逼我放弃修炼大法,没得逞,就给我孩子爸爸的单位施压,泰山钢铁公司保卫科恶人将我劫持回家,对我威胁吓唬,给孩子爸爸施加压力,挑唆孩子爸爸把我关进一个小屋用棍子揍我,威胁他如果我再炼就停止他的工作。铁车派出所所长恶警李军领着一群恶警不断去我家敲诈勒索,不管白天黑夜三番五次去我父母那里威胁,象土匪一样拿着电棍连喊带叫,翻箱倒柜,大喊着要烧房子、要抢劫。铁车派出所原所长李军(现调去公路局)还拿着菜刀架在我母亲的脖子上,嗷嗷叫着说:“你再炼把你头割去。”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和十几个同修在莱芜公园炼功,突然被莱芜公安包围,把我们绑架至莱芜拘留所。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为了讨回公道,没地方说话,只好绝食抗议。几天的时间我被瘦的皮包骨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又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又被北京恶警绑架。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人们都穿着大棉袄,北风刮来寒风刺骨。我和二十几个学员在车站被恶警绑架后,被泰安恶警劫持到驻京办事处迫害,有两个恶警,其中有个所谓的王处长,这个人极其邪恶,象冷血动物,满脸发乌毫无表情,不断对我们拳打脚踢,大喊大叫,不停的说“气死我了”,还说把我的衣服扒掉绑在摩托车上,围着北京转一圈扔在路边冻死我。另一个周处长这人极其阴险,说话低级下流,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对我们大法弟子毫无人性的辱骂。
泰安恶警把我和泰安三个同修,在绑架我们的当天晚上(年龄最大的那位大姨七十多岁 )用手铐铐在厕所一根水管子上,因为空间太小拥挤,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透不过气来,瞬间我和两个同修憋的大口喘气,呕吐,我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在地,另两位同修瞬间瘫倒在地上。第二天我被莱芜恶警认出,劫持到铁车派出所冻我一个晚上,铁车派出所把我劫持到莱芜拘留所关押十五天,我们绝食抗议,恶警找来护士给我野蛮灌食,四、五个男的摁着我的胳膊腿,不能动弹,将象手指一样粗的管子从我的鼻子插进胃里,那种滋味极其痛苦,我憋得透不过气来,一阵恶心呕吐出来,奶粉喷我一身。那年我的父亲去拘留所要人,看到我被迫害的皮包骨头,一身白奶粉,心疼得非常难过,我看到父亲又苍老了许多,看到父亲那痛苦的表情,我无可奈何的告诉他:我没事不要难过。
拆散家庭 骨肉分离
在去拘留所的路上,铁车派出所临时工卞龙亮和我是同村人,他恶狠狠的让我和孩子爸爸离婚,说:“你不离,我让他和你离!”他把我送到拘留所,然后去我家挑唆孩子的爸爸和我离婚。泰钢保卫科恶徒赵姓科长也逼迫我们离婚,还拿去孩子爸爸的工资卡威胁他说,他要不离婚,就让我写保证书不炼法轮功,要不,就停止他的工作。铁车派出所所长李军等还不断的向他勒索钱财,使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压力。恶警对他不断的骚扰和威胁,使他的身体状况下降。我为了不连累他,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迫在离婚证书上签了字。从此我一无所有被迫离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十五年。分文没有十五年无家可归的日子,饥寒交迫,精神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我的女儿被迫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娘俩有家不能归,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江氏集团硬给拆散了。那时我的女儿只有四、五岁,白天象野孩子似的一人在外边跑,晚上遇到她爸爸上夜班时,一人在家睡觉,从床上掉下来,哭一会,想想没人管她,就抱着被子爬到床上再睡。六、七岁时,她爸爸把她放到她奶奶家里,又黑又瘦,衣服又脏头发又乱。家乡人见到我就说,你赶快把孩子领走吧,孩子真可怜,象大街上要饭的小孩。有一次过年时我见到我的女儿脸色苍白,头发象干草一样刺刺着,恶心不吃饭,看到我女儿的样子我心如刀割。我多次请求她爸爸给我女儿点生活费我看着她,她爸爸吼叫着不同意。我的女儿知道妈妈不在跟前,从来不当着大人的面哭。我偶尔见到她时,她哭着和我说:“妈妈啊!我天天想你,怎么人家都有妈妈,我怎么没有妈妈呢?我想你想得在被窝里偷偷哭,在放学路上没人看见时偷偷抹泪。”因为对我不断的非法关押和家庭的破碎,在学校和周围受他人歧视,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的创伤。江泽民首犯操控恶警对我的迫害使我骨肉分离,害我娘俩饱尝了人间凄苦悲凉的滋味。
在这期间,铁车派出所恶警,还不断去我父母那里骚扰,不管白天黑夜,拿着电棍去我家翻箱倒柜,让我父母去找我。就这样对我父母家的骚扰和威胁持续到二千零四春天,恶警李军还用脚踢我父亲,逼迫他老人家去找我。
屡遭绑架 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二晚上九点左右,我听到疯狂的砸门声、喊叫声,好象土匪进家。铁车派出所恶警李军等又疯狂的窜进我的家,一进门 就说:“还去北京吗?再去就把你身上倒上汽油,烧死你,说你是自焚。”共产邪党刚刚在天安门给法轮功造谣制造了自焚事件。共产党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正在家洗衣服,铁车派出原指导员苏东功(现在调到辛庄派出所)和一个姓李的三十岁左右的恶警,又去我家,骗我孩子的爸爸说让我去开会,一会就回来。我看穿了邪恶共产党的伎俩,我说你不要信他的,他骗人。我又不当领导开什么会。恶警看骗不了我,就强行绑架我,我不配合,在绑架我过程中,姓李的恶警把我摔倒,甩出几米远,把我右脚踝摔断,一阵阵剧烈疼痛,不能站立,不能走路我瘫坐在地上。就这样孩子的父亲由于对恶警的恐惧,头脑发昏黑白颠倒,对我破口大骂疯狂的打我,还伙同恶警把我塞进警车,绑架到莱芜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我的脚痛的整夜不能入睡,从小腿青肿到脚趾,脚趾盖都发紫。还罚款三百元,恶警还威胁我孩子的爸爸,说我很顽固,没写保证书,你一天拿出二十元生活费再陪她去铁车洗脑班“转化”。莱芜政保科科长柳青还威胁孩子爸爸要劳教我,向孩子爸爸勒索五百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和一位同修去沂原南泉散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被沂源恶警劫持到徐家庄乡派出所迫害。在沂源县有一位女恶警好象是局长,脸色发乌,面无表情,她的眼睛像狼的眼睛,非常邪恶,她逼迫我俩脱衣服检查,还找来两位农村妇女当帮凶。恶警还当着我们的面烧毁了李洪志师父的法像。
后来我又被劫持到徐家庄乡乡政府迫害,他们十几个警察轰炸般的非法审问我,个个肥胖高大。他们象狼一般的嗷嗷叫声,搞得我头晕目眩。我反问他们:我又没干坏事,我们是做好人的,难道做好人还犯法吗?你们警察不是抓坏人的吗?恶警气的嗷嗷直叫,两个恶警同时对我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是沂源县公安局的政保科处长吴树林,主管迫害我,晚上他们轮流看着不让我睡觉。
有个恶人把我铐在柱子上给我灌水,故意弄湿我的衣服。寒风刮来刺骨的凉。第三天把我俩劫持到沂源县刑警队。使尽邪恶手段迫害十天,他们几个恶警轮流看着我,把我靠在老虎凳上,两只手分别铐在两边的铁框上,腰部锁上一个铁条。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续十天不让我睡觉。还找来犹大转化我。我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让我睡觉?恶警吴树林说,就用这种办法来转化你,让你脑袋迷糊啥也说出来,我们就用这种办法转化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还扬言给我灌迷魂药。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我俩被绑架后,当地下了三场大雪,北风呼呼的刮着,到处冰天雪地,恶警把我铐在冰凉的“老虎凳”上,寒风刺骨,冻得我浑身发抖。他们还给我多次野蛮灌食,抽血化验查体。在沂源县医院灌食时,不知他们加了什么东西,有种怪味,灌进胃里胀的非常难受。我坚决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要求,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吊在外面单杠上冻我,扬言把我送到沙漠去,活埋我。还说把我送到个秘密地方,说那里很可怕(现在想来可能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集中营)。
十天后,被莱芜恶警政保科科长柳青和铁车派出所所长李军认出,李军不断的说:“你来沂源干啥?你怎么不去北京,我好去接你,顺便逛逛北京城,我四十多了还没去过北京。”这些共产党的官,不为人民办事,处处敲诈百姓,吸取人民的血汗。国家怎么养了这么多社会渣滓?!养了江氏集团这伙真正的吸血虫!国家的败类!亡国的疯子。
非法劳教阴谋未得逞
随后我被劫持到莱芜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在看守所里我和几个同修坚持背法炼功,恶警砸门吼叫。 那刺耳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颤抖。莱芜恶警张处长对我非法提审。把我劫持到莱芜看守所后边一个屋子里,整个炉子烧得通红,让我坐在老虎凳上,乱问一通。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十天后我被非法送济南劳教所,在济南饭店我不配合恶警的一切要求,被逼迫从二楼上跳下,腰部严重摔伤,算盘珠错位,不能坐立,只能躺着。剧烈疼痛使我泪流满面。二十天的残酷迫害,我已瘦的不象人样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邪党恶警还把我劫持到济南劳教所,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不敢留。莱芜恶警还商量着给劳教所送礼强把我留下,劳教所还是不留。莱芜恶警只好把我送到我父母附近的马路边,灰溜溜的跑了。在从济南回家的路上,因为我不能坐着,坐着腰部的骨头扎进肉里 疼痛难忍,我要求躺车座上,莱芜恶警不让我躺,逼迫我坐着,从济南劳教所回我母亲家的路程近三百里路,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疼得我死去活来。回家后我学法炼功十几天时间我的身体就很快康复了。在这期间莱芜市铁车派出所苏东公,和黄副所长还不断的去我父母那里骚扰,看我身体好了还想把我绑架到洗脑班。我为了躲避恶警的骚扰我又开始了流落他乡的生活。
家人承受邪恶迫害
当铁车派出所给我家里送去劳教通知书后,我父亲急的脸色苍白。不断说,我这就没有这个闺女了,劳教所的刑那么残酷,她几天就死那里了。那天晚上我父亲急的躺在床上只是大口喘气,说不出话眼珠翻白。从那以后我父亲心脏经常憋得上。这些年不断吃药不见好。江氏集团的迫害使我家人承受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我父亲知道我不会背叛大法师父的,知道我在劳教所会受酷刑。很多老年人都知道共产党比法西斯还残酷。幸亏我在沂源关押期间,我家人不知道。要不近20天的残酷迫害,我的父母亲怎样承受呢?
共产恶党以奥运为借口,对法轮功又新一轮的残酷迫害,在奥运前又绑架了很多法轮功弟子,又残酷的迫害死了很多大法弟子。奥运前恶警不断打电话骚扰我父母,造谣说我在淄博劳教所待了半年了,让家中去接人;一边又说让家里人去到处找我。又给我父母在精神上增添了深深的打击和恐惧。
在中国,即使中共掌权,但是宪法仍然规定人人有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功完全合法。
罪犯江泽民假法律之名,行邪恶之实。为了使自己见不得人的命令(“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畅通无阻的执行,他也像希特勒一样,在国家行政单位之上、在国家法律之上建立了一个类似盖世太保的邪恶组织——“610办公室”,专门负责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抓捕、拘留、关押、劳教、判刑、洗脑、酷刑等等迫害,公检法司成了它的傀儡和打手。控告人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抄家十五次、刑事拘留二次、劳教三次、非法洗脑一次。给控告人精神和肉体上造成严重的伤害。
江泽民不仅违犯了国际法,也同样违犯了中国政府的法律:《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等多部法律。这场残酷迫害已构成江泽民违法违宪的多项犯罪。
我希望办理此案的所有人员明辨是非,识正邪,主持公道,匡扶正义,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绳之以法。
此致最高法院
山东省莱芜市栾庆玲
2015年5月31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7/家庭离散-山东莱芜栾庆玲控告首恶江泽民-310540.html
2008-10-18: 山东莱芜栾庆玲揭露邪党九年残酷迫害
修炼大法 全家受益
我叫栾庆玲,今年四十一岁,是山东莱芜市铁车乡团坡子村人。我结婚后不久 ,身体变的很差 ,肝胃不适 ,经常恶心、呕吐、头痛、失眠、食欲不振、腿脚胀痛无力,整天没精打采。
一九九八年,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出现了奇迹。我炼功时间不长,所有的病全好了,一身轻松!我的邻居经常感叹:“法轮功怎么这么神奇!你以前的身体弱的三级风就刮倒,自从你炼了法轮功,走路轻快了,眼睛也睁大了,也有精神了,脸也白里透红。三十五、六象二十五、六的大姑娘。法轮功真是神奇!”周围的也人都说我像变了个人。
我的女儿自小听师父讲法录音,从此不再打针输液,身体健康,乖巧听话。我洗衣做饭样样能干,还给家中节省了一大笔药费,家中充满了欢乐。孩子的爸爸见人就说我学法轮功身体好了,脾气也变好了。他虽然还未修炼,但一人得法全家受益,他身上所有的毛病也都好了。他也真正感受到了法轮功给我们一家人带来了幸福安康,经常乐呵呵的,很支持我学法轮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江氏集团勾结中共恶党发起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当地公安恶警对我进行了残酷的迫害。
进京上访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满怀希望的向国家领导人说明“法轮大法是正法”,去了那里让我傻了眼:偌大的天安门广场,到处是黑压压的警察;警车疯狂的嗷嗷叫着,横冲直撞;恶狠狠的警察手握电棍在人群中疯狂的蹿来蹿去,把法轮功学员拖着塞进警车,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头上的鲜血哗哗直流,有个70多岁的老太太,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打的雪白的头发被鲜血染的血红,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刺眼;有的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有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我也被拖进警车,劫持到北京公安分局,又被劫持进一辆加长大客车里,大约有一百多法轮功学员,加长大客车慢慢穿过大街小巷,将我们绑架到北京监狱13处。整车的法轮功学员高喊着“法轮大法好”,声音响彻寰宇。
我被北京监狱13处非法关押近半月。13处可真是人间地狱,到处可听到恶警鬼一般的嚎叫声,咚咚的皮鞋声、打骂声,和大法弟子被恶警残酷迫害时,发出的撕心肺裂的喊叫声。我和很多各地的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她们大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和领导,有的是记者、大学教授、高一层的干部、博士、硕士、大学生等。我们被恶警不分昼夜的非法提审,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光板床上,木板下是大粪池,不断的从板缝里发出阵阵臭味,熏的人直想恶心呕吐。四月的天气,刚刚乍暖还寒,我们穿的很单薄。在那阴冷的黑屋里,又没被褥,也没吃没喝。我们几个同修抱在一起,互相让着衣服。坚定维护着法轮大法。
我被从北京劫持到莱芜市公安局。莱城分局政保科恶警科长柳青逼我放弃修炼大法,没得逞,就给我丈夫的单位施压,泰山钢铁公司保卫科恶人将我劫持回家,对我威胁吓唬,给我丈夫施加压力,威胁他如果我再炼就停止他的工作。铁车派出所恶警也不断去我家敲诈勒索,还三番五次去我父母那里威胁,象土匪一样拿着电棍连喊带叫,翻箱倒柜,大喊着要烧房子、要抢劫。铁车派出所原所长李军(现调去公路局)还拿着菜刀架在我母亲的脖子上,嗷嗷叫着说:“你再炼把你头割去。”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和十几个同修在莱芜公园炼功,突然被莱芜公安包围,把我们绑架至莱芜拘留所。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为了讨回公道,没地方说话,只好绝食抗议。我们没有错,我学法轮功之前,病魔的折磨使我痛不欲生,共产党怎么没来关心我呢?!我学了法轮功身心健康、家庭幸福美满,一亿个中国人修炼法轮功,给国家省下多少医药费呀?一亿个中国人学法轮功道德急速回升,使社会安定,难道不是给国家造福吗?给国家政府带来多大的好处呀!共产党为什么不感谢法轮功,还不计后果的残酷镇压呢?
共产党的腥风血雨的残酷迫害,怎么能动摇了明白真理的法轮功学员呢!我们绝食六天,个个瘦的皮包骨,肚皮贴脊梁,衣服肥了两大圈。拘留所的警察吓得不断的给公安局里打电话说,人是你们送来的,出了人命我们不承担责任。要他们释放我们。第六天我们堂堂正正的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广大法轮功学员一样,又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又被北京恶警绑架。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人们都穿着大棉袄,北风刮来,人们都把头赶紧缩进衣服里。可是在北京监狱里,多少个法轮东学员被警察扒光衣服铐起来用冷水冲,然后再用电棍电;有的被扒光衣服铐在外边树上冻几天几夜,恶警还不断的提水从头上浇下来;有的女同修被那些禽兽不如的恶警用牙刷插入阴道,在莱芜有个40多岁女同修在北京监狱就遭受过这样惨无人道的迫害。很多同修被电的身上布满了血泡。莱芜有个70多岁的老太太,被电的脸上、脖子、手上多处溃烂。
我和二十几个学员在车站被恶警绑架后,被泰安恶警劫持到驻京办事处迫害,有两个恶警,其中有个所谓的王处长,这个人极其邪恶,象冷血动物,满脸发乌毫无表情,不断对我们拳打脚踢,大喊大叫,不停的说“气死我了”,还说把我的衣服扒掉绑在摩托车上,围着北京转一圈扔在路边冻死我。另一个周处长这人极其阴险,说话低级下流,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对我们大法弟子毫无人性的辱骂。
泰安恶警把我和泰安三个同修,在绑架我们的当天晚上(年龄最大的那位大姨70多岁 )用手铐铐在厕所一根水管子上,因为空间太小拥挤,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透不过气来,瞬间我和两个同修憋的大口喘气,呕吐,我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在地,另两位同修瞬间瘫倒在地上。第二天我被莱芜恶警认出,劫持到铁车派出所冻我一个晚上,铁车派出所把我劫持到莱芜拘留所关押十五天,我们绝食抗议,恶警找来护士给我野蛮灌食,四、五个男的摁着我的胳膊腿,不能动弹,将象手指一样粗的管子从我的鼻子插进胃里,那种滋味极其痛苦,我憋得透不过气来,一阵恶心呕吐出来,奶粉喷我一身。那年我的父亲去拘留所要人,看到我被迫害的皮包骨头,一身白奶粉,心疼得非常难过,我看到父亲又苍老了许多,看到父亲那痛苦的表情,我告诉他:我没事,您不要难过。
拆散家庭 骨肉分离
在去拘留所的路上,铁车派出所临时工卞龙亮和我是同村人,他恶狠狠的让我和丈夫离婚,说:“你不离,我让他和你离!”他把我送到拘留所,然后去我家挑唆孩子的爸爸和我离婚。泰钢保卫科恶徒也逼迫我们离婚,还拿去孩子爸爸的工资卡威胁他说,他要不离婚,就让我写保证书不炼法轮功,要不,就停止他的工作。铁车派出所所长李军等还不断的向他勒索钱财,使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压力。恶警对他不断的骚扰和威胁,使他的身体状况下降。我为了不连累他,二零零一年的二月份被迫在离婚证书上签了字。从此我被迫离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8年。
我的女儿被迫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娘俩有家不能归,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江氏集团硬给拆散了。我的女儿五岁时,一晚一人在家睡觉,从床上掉下来,哭一会,想想没人管她,就抱着被子爬到床上睡觉。6、7岁时寄在别人家里,又黑又瘦,衣服又脏头发又乱。家乡人见到我就说,你赶快把孩子领走吧,孩子真可怜,象大街上要饭的小孩。我的女儿知道爸妈不在跟前,从来不当着大人的面哭。我偶尔见到她时,她哭着和我说:“妈妈啊!我天天想你,怎么人家都有妈妈,我怎么没有妈妈呢?我想你想的在被窝里偷偷哭,在放学路上没人看见时偷偷抹泪。”恶党的迫害使我骨肉分离,害我娘俩饱尝了人间凄苦悲凉的滋味。
在这期间,铁车派出所恶警,还不断去我父母那里骚扰,不管白天黑夜,拿着电棍去我家翻箱倒柜,让我父母去找我。恶警李军还用脚踢我父亲,逼迫他老人家去找人。
屡遭绑架 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二晚上九点左右,我听到疯狂的砸门声、喊叫声,好象土匪进家。铁车派出所恶警李军等又疯狂的窜进我的家,一进门 就说:“还去北京吗?再去就把你身上倒上汽油,烧死你,说你是自焚。”共产邪党刚刚在天安门给法轮功造谣制造了自焚事件。共产党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正在家洗衣服,铁车派出原指导员苏东功(现在调到辛庄派出所)和一个姓李的三十岁左右的恶警,又去我家,骗我孩子的爸爸说让我去开会,一会就回来。我看穿了邪恶共产党的伎俩,我说你不要信他的,他骗人。我又不当领导开什么会。恶警看骗不了我,就强行绑架我,我不配合,在绑架我过程中,姓李的恶警把我摔倒,甩出几米远,把我右脚踝摔断,一阵阵剧烈疼痛,不能站立,不能走路。就这样恶警还把我绑架到莱芜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我的脚痛的整夜不能入睡,从小腿青肿到脚趾,脚趾盖都发紫。还罚款300元,恶警还逼迫我孩子的爸爸,说我很顽固,没写保证书,你一天拿出20元生活费再陪她去铁车洗脑班“转化”。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和一位同修去沂原西泉撒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被沂源恶警劫持到徐店乡派出所迫害。在沂源县有一位女恶警好象是局长,脸色发乌,面无表情,她的眼睛像狼的眼睛,非常邪恶,她逼迫我俩脱衣服检查,还找来两位农村妇女当帮凶。我说:你也是个女人,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呢?女人有的你应该都有吧?!她气的嗷嗷直叫。
我被劫持到徐店乡乡政府迫害,他们十几个警察轰炸般的非法审问我,个个肥胖高大。他们象狼一般的嗷嗷叫声,搞得我头晕目眩。恶警问不出什么。他又能问出什么呢?我反问他们:我们又没干坏事,我们是做好人的,难道做好人还犯法吗?你们警察不是抓坏人的吗?恶警气的嗷嗷直叫,两个恶警同时对我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是沂源县公安局的政保科处长吴树林,主管迫害我,晚上他们轮流看着不让我睡觉。
有个恶人把我铐在柱子上给我灌水,故意弄湿我的衣服。寒风刮来刺骨的凉。第三天把我俩劫持到沂源县刑警队。使尽邪恶手段迫害十天,他们几个恶警轮流看着我,把我靠在老虎凳上,两只手分别铐在两边的铁框上,腰部锁上一个铁条。一天24小时连续十天不让我睡觉。还找来犹大转化我。我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让我睡觉?恶警吴树林说,就用这种办法来转化你,让你脑袋迷糊啥也说出来,我们就用这种办法转化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还扬言给我灌迷魂药。我说:你那一套东西对我不起作用,我是不会“转化”的,我要“转化”了就害了你,你的下场更悲惨。
我俩被绑架后,当地下了三场大雪,北风呼呼的刮着,到处冰天雪地,恶警把我铐在冰凉的“老虎凳”上,寒风刺骨,冻得我浑身发抖。他们还给我多次野蛮灌食,在沂源县医院灌食时,不知他们加了什么东西,有种怪味,灌进胃里胀的非常难受。我坚决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要求,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吊在外面单杠上冻我,扬言把我送到沙漠去,还说把我送到个秘密地方,说那里很可怕(现在想来可能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集中营)。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哪个地方我师父不让我去,我就不去。”恶警气的咬牙切齿。
恶警残酷折磨了我十天,什么也没得到。他们看到是大法弟子坚强不屈的精神,和摧不垮的意志,使他们胆寒,也使他们佩服。经过十天和他们不断讲真相,他们中有人已经明白了许多,有的给我透露迫害我的消息,很为我的安全担心。因为他们知道恶党的官员怎样使用邪恶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有的说栾庆玲你真是一个好人,我就不明白你这么好的人怎么还学法轮功?我说,正因为我学了法轮功我才会变得更加好了。
沂源的警察啊!我相信你们会看到我写的这篇文章,在十天的接触中,我看到了你们的善念良知,我为你们高兴,只要你们善念还在,你们就有得救的机会。在以后的几天,有好几个警察给我赔礼道歉,不断的说,“我打过你骂过你恨我吗?”我不会恨你们的,因为你们才是被恶党毒害的真正受害者,你们才真正的处在危险中!我真诚的奉劝你们,为了你们自己与你们的家人,赶快脱离中共,选择美好的未来。
十天后,被莱芜恶警柳青和铁车派出所所长李军认出,李军不断的说:“你来沂源干啥?你怎么不去北京,我好去接你,顺便逛逛北京城,我40多了还没去过北京。”这些共产党的官,不为人民办事,处处敲诈百姓,吸取人民的血汗。国家怎么养了这么多社会渣滓?!养了江氏集团这伙真正的吸血虫!国家的败类!亡国的疯子。
非法劳教阴谋未得逞
随后我被劫持到莱芜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在看守所里我和几个同修坚持背法炼功,无论恶警怎样砸门吼叫,我们都不理会他。我们和7、8个犯人关在一起,刚开始有几个犯人对我们很不理解。经过我们和她们不断讲真相,她们也被我们的善举和对大法的坚定感动了,有的跟我们学法轮功。
有一个犯人因为跟我们学法轮功,被恶警给她戴上了手铐,一天24小时不摘,那种手铐很残忍,叫手捧子,两只手紧紧靠在一起,什么也不能动,上厕所吃饭都不能自理,得靠别人帮忙,过了好几天,手都肿的很高。她说你们吃了那么多苦,对大法还这么坚定,我也象你们一样。她们激动的说早遇到你们,我们就不会进来坐牢了。我们忍让一下,就不会打架了,听你们一说我们真后悔,我们在这里坐牢,家里的孩子没人管。有的急的直哭。
在我临走时,她们把家里的电话给我,有的把家中的地址告诉我。让我出去后给她的家人打电话,不要再起诉了,我们不与人争了,象法轮功一样让着别人一点。还说我们出去以后一定要学法轮功。你们是有思想有头脑的人。大家想一想,法轮功的威力有多大,能使犯人变好,能加强人的善念。共产党还去镇压,共产党这不是疯了吗?
十天后我被非法送济南劳教所,在济南饭店我不配合恶警的一切要求,被逼迫从楼上摔下,腰部严重摔伤,算盘珠错位,不能坐立,只能躺着。剧烈疼痛使我泪流满面。二十天的残酷迫害,我已瘦的不象人样了,恶警也说你瘦的光剩一对眼睛了。有许多警察看我骨瘦如柴的样子,也忍不住的咧嘴叹气说:你怎么这么坚定呢?你不是一般的坚定,你说不炼了不就放了你吗?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邪党恶警还把我劫持到济南劳教所,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不敢留。莱芜恶警只好把我送到我父母那里,灰溜溜的跑了。
家人承受邪恶迫害
当铁车派出所给我家里送去劳教通知书后,我父亲急的脸色苍白。不断说,我这就没有这个闺女了,她对她老师那么忠诚,她是不会背叛她老师的,她不背叛她老师劳教所就给她用苦刑,劳教所的刑那么残酷,她几天就死那里了。
那天晚上我父亲急的躺在床上只是大口喘气,不能说话眼珠翻白。共产党的迫害使我家人承受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我父亲知道我不会背叛大法师父的,知道我在劳教所会受苦刑。很多老年人都知道共产党比法西斯还残酷。幸亏我在沂源关押期间,我家人不知道。要不近20天的残酷迫害,我的父母亲怎样承受呢?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10/18/187937.html
2004-05-13: 铁车乡派出所恶警李军等人2000年12月将大法弟子栾庆玲绑架到铁车派出所,关押一夜,寒风刺骨的冬天,他们不给水不给饭。李军等人还想搜身看有没有钱,栾庆玲说:没有,早在北京叫警察搜走了!其它恶警也说:有钱还等着你搜?北京的警察又不傻,早抢去了。
到了第二天,李军等人就决定将栾庆玲押到莱城区拘留所,进行非法拘留,还不断的威胁栾庆玲让她和丈夫离婚。卞荣亮和另一个恶警负责押送栾庆玲去拘留所,一路上,卞荣亮不断威逼栾庆玲和丈夫离婚,栾庆玲不答应,并说,你这是破坏别人的家庭。卞荣亮说,你不离,我让他和你离。
把栾庆玲送到拘留所后,卞荣亮就去了栾庆玲家逼栾庆玲的丈夫与其离婚。直到最后,栾庆玲一直坚持不离婚,但他的丈夫在恶人的挑唆下,加上一次次被罚款和骚扰,与她离了婚,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破坏了。而不明真相的恶人还四处造谣说栾庆玲炼法轮功的人“不要家”,和丈夫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