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腾和参与营救的法轮功之友执行主席艾伦•埃得勒(Alan Adler) |
2013-07-07:中共对少年儿童的摧残(七)
三、少年法轮功学员:历经苦难 意志不退
(一)获得国际援救 在自由的国度传播真相
◇少年历经魔难创伤 被迫流离失所七年
陈腾,山东潍坊市人,七岁开始跟随妈妈孙小梅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六月,和姥姥周春梅去北京上访,被老师找谈话,威胁要开除,并被随时监视,姥姥、妈妈和小姨孙小柏都遭监视。这一切对年仅十一岁的他造成很大的心灵创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妈妈被警察带走(陈腾的妈妈当时是潍坊市潍城区辅导站站长),次日,家被抄,姥姥遭暴力殴打,祖孙遭辱骂。之后环境越来越糟,姥姥被不分昼夜、寸步不离的监视。亲眼目睹警察暴打姥姥,以及对妈妈的思念和担忧,令小陈腾精神承受到了极限。姥姥为此将孩子送到一个亲戚家暂住。
没想到这次离别竟是永诀。不久,姥姥和小姨被迫害离世。与姥姥感情极深的陈腾感到天塌地陷、痛苦万分。从此与母亲相依为命,艰难的生活。九九年十月,妈妈再次被绑架,小陈腾惊恐得放声大哭。由于没人照顾,陈腾又每天去要妈妈,最后他们把陈腾与妈妈一起关押,他成了最小的“囚犯”。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回家没几天,妈妈面临再次被绑架和非法劳教,为此,妈妈被迫流离失所。
为了抓捕妈妈,陈腾被警察跟踪、监视,导致无法再正常上学,被迫辍学。陈腾为此痛苦得多次哭泣。之后,陈腾开始了七年流离失所、漂泊不定的苦难生活,
被妈妈接到租住屋后,为了资料点的安全,他不能随便出入房间。他最长的一次在屋子里待了半年没有出门。流离失所期间,陈腾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给他带来了心灵上的惊恐、压抑和创伤。几年来,只要天一黑,陈腾的第一个举动,就是爬上窗户,把厚厚的毡布挂到窗户上,极其细心的全部挂严密后,才把灯打开。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妈妈第六次被绑架,十六岁的陈腾精神几乎崩溃。此后,他再未见到妈妈。七年流离失所,他睡过街头,拣过白菜根,为防止被恶警跟踪,搬家六十多次。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作为被联合国接纳的难民,陈腾辗转从泰国来到美国,被美国政府安置到了纽约。
陈腾说道:“我所承受的痛苦,只是沧海一粟。中国大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孩子们被剥夺了快乐的童年、幸福的家庭,失去亲人,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他盼望像他一样被中共迫害的无家可归的那些法轮功学员的孩子,能够与爸爸妈妈幸福的团聚,享受一个孩子应该享受的快乐。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7/中共对少年儿童的摧残(七)-276349.html
2009-03-29: 青年法轮功学员陈腾经营救抵美(图)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陈腾辗转从泰国来到美国,并于上午十一点五十分抵达纽约肯尼迪(JFK)国际机场。陈腾是联合国接纳的难民,现被美国政府安置到纽约。陈腾表示,“到美国自由的国土,非常激动。获得自由,彻底脱离中共的迫害,我非常感谢联合国难民署、美国政府、法轮功之友和所有关心和帮助我的人们,感谢他们无私善良的援助。”
二十岁的陈腾来自中国山东省潍坊市,他七岁开始随妈妈修炼法轮功。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使陈腾家破人亡。妈妈孙小梅被中共绑架六次,姥姥周春梅和小姨孙小柏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一九九九年被中共迫害致死。陈腾十一岁时曾两次被关押,十二岁起被迫辍学,十三岁时开始被迫离家流离失所。六年的流离失所生活中,他睡过街头,拣过白菜根吃,被恶警跟踪,被迫搬家六十多次。
陈腾说:“我母亲被抓捕六次。我从十二岁就不可以上学了,一直流离失所,到现在我已经五年没有见我妈妈了。”
参与营救的法轮功之友执行主席艾伦•埃得勒(Alan Adler)也到机场欢迎陈腾。他表示,感谢美国政府接纳陈腾,使他能够摆脱中共的迫害,踏上美国自由的土地。由于这场迫害,陈腾在少年时代就被迫与母亲分离,经历亲人被中共迫害致死的痛苦。他幸运地逃离中国,并在泰国获得庇护。在中国大陆,还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着残酷的迫害。他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法轮功学员的境遇,帮助及早制止对法轮功的迫害。
陈腾表示,他的家乡山东潍坊市就有九十七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身亡。曾经照顾过他的山东艺术家周宁叔叔被非法判刑五年;潍坊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李天民叔叔被非法判刑九年。李天民叔叔曾被判刑四年,现又被非法判刑九年,他的妻子娄红梅阿姨也被同时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八年,潍坊市就有一百六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劳教、判刑;仅二零零八年七月奥运前夕,中共恶党就绑架了一百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陈腾说:“我所承受的痛苦,只是沧海一粟。中国大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孩子们被剥夺了快乐的童年、幸福的家庭,失去亲人,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
陈腾还表示,他期盼中共发起的这场灭绝人性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打压马上结束,盼望像他一样被中共迫害的无家可归的那些法轮功学员的孩子,能够与爸爸妈妈幸福的团聚,享受一个孩子应该享受的快乐。
多名纽约法轮功学员自发带着鲜花到机场迎接这位历经迫害和魔难、仍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少年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29/197981.html
2008-02-17: 一位少年法轮功学员的悲惨经历(图)
山东省潍坊市大法学员陈腾,今年十九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的共产党、江泽民开始下令迫害法轮功后,当时年仅十一岁的陈腾就开始了痛苦魔难,他经历了照看他长大的姥姥周春梅和小姨孙小柏被邪党迫害致死的残酷事实;面对着唯一的亲人──妈妈孙小梅一次次被绑架,孤苦伶仃,饱受惊恐;最后他被迫辍学,流离失所长达七年之久。
在这七年的时间,陈腾遭受了同龄人难以承受的身心煎熬,度过了凄苦悲惨的少年时代。二零零七年八月,陈腾逃离大陆,抵达泰国,获得国际难民署保护。
全家修大法 幸福祥和
陈腾的妈妈和姥姥于一九九五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姥姥被各种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修炼后全家幸福祥和。
陈腾的姥姥在修炼大法之前身体很不好。他姥姥是山东省一位特级教师,她教出了很多很有才华的学生,但在中国“文化大革命”年代,有文化、工作又非常认真的姥姥,跟千千万万正直善良的知识人士一样,饱经历次共产党发动的镇压运动。姥姥在十八岁的时候,就难逃共产党镇压的厄运。被判为“右派”,流放到很远的山区,每天在山上扛大石头。后来共产党为了政权的需要,笼络人心,又给所有被打为“右派”的知识人士平反了,还把姥姥作为典型,不仅给所谓的平反,还树为“全省特级教师”。有四十年教学生涯的姥姥坎坷人生中所经历的一切,使姥姥的身心受到极大创伤,十一种疾病折磨的姥姥久病床前,身心非常痛苦,那时候姥姥生不如死。一旦病情发作,姥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万般无奈,姥姥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打针。亲人们看到姥姥用无力颤抖的双手拿起针管时,都会难过的捂住双眼,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然而,姥姥修炼法轮大法后,一身的病都好了,满面红光,妈妈修炼大法后也精神愉悦,那时候陈腾全家人真是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幸福快乐。陈腾在她们的影响下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四二五”和平上访遭威胁
一九九九年4月25日后,万名大法弟子因为“天津公安抓捕大法弟子”而去北京上访。这时候潍坊地区有几百名大法学员也到北京上访,妈妈那时是潍城区义务辅导站站长,被潍坊市国家安全局、公安局认为是组织者而监视行动自由,每天24小时监控,上下班都由一至两辆轿车、多位公安监控。
在以后的日子里,很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大法是最好的大法。一九九九年6月陈腾和姥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陈腾所在学校老师在当地邪党部门的指示下,多次找他谈话,并威胁要开除他,连暑假期间陈腾在乐队排练,他们也看随时监视他,怕他再去北京。姥姥从北京反映真实情况回来以后,也被非法监视,跟踪姥姥的人有7、8个人之多。监视妈妈的公安每天十多个人,开着警车,寸步不离。还有小姨也被单位人员监视着。所以陈腾家门口每天都有几十人监控,给他们生活带来极大干扰,精神上也备受折磨。
那时候给陈腾的心灵造成的创伤很大,因为邻居、同学都不理解妈妈、姥姥、还有小姨为什么被公安每天监视跟踪?在那些日子里,陈腾不但被老师监视,而且还经常受到不明真相的同学的讥笑。
妈妈被绑架 姥姥遭毒打 家被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和江泽民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残酷的迫害,七月20日清晨中共开始抓捕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陈腾的妈妈当时是潍坊市潍城区辅导站站长,并在七月14日万人去市政府的上访中作为重要代表参与与市长谈话,所以在七月20日凌晨,陈腾的妈妈就被警察带走,不知去向,警察没有给家人任何信息。
陈腾跟姥姥,还有小姨为了找寻失踪的妈妈,于七月二十日下午去市政府询问情况,但是走到市政府大街路口时被警察强行绑架。因为拒绝绑架,警察便用暴力强行拖上警车。六十多岁的姥姥被公安拖倒在地,然后被警察抬着扔上了警车。在公安实施暴行的过程中,姥姥的胳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小姨的儿子,陈腾的小表弟看到这个情景,吓的大哭。警察还对他们破口大骂,将他们拖上警车带到一个体育馆内关押了起来,这次是陈腾第一次被非法关押,当时他十一岁,而他的小表弟才刚刚五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陈腾妈妈被抓捕的第二天早上,一群恶警开着警车带着摄像机到他家抄家,警察使用暴力,惊恐中,陈腾看到了恶警把姥姥拖在了地上,一直拖到门外小区楼前,当时有上百人围观。潍城区公安局大黑脸恶警老刁对姥姥使用暴力,打姥姥,并且大喊大叫的辱骂姥姥和陈腾。最后把家抄的乱七八糟,屋里所有东西被警察扔的到处都是,床上的被子都扔到了地上,镜框等玻璃器具被砸碎,屋子凌乱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陈腾经常呆呆的望着窗外,挂念着失踪的毫无音信的妈妈。
之后环境越来越恶劣,警察每天晚上都搬个板凳坐在陈腾家楼门口的一个空地上,一切行动都被非法监视。姥姥单位的人在公安的指示下,更是不分昼夜、寸步不离的监视着姥姥;当时到了晚上在家门口最多的时候会坐上有十几个人。为了防止警察的突然破门而入,姥姥与陈腾只好把门关紧,减少出入。陈腾也无法跟其他小朋友一样自由的到外面玩耍,只有隔着窗户,很羡慕的看那些跟他年龄一样大小的孩子自由玩耍;陈腾跟姥姥一样,惦念着杳无音信、失踪了的妈妈……那段痛苦的日子,现在也不愿意回想,就象是一场梦。
那时,陈腾亲眼目睹警察毒打亲人的暴行,看到年迈的姥姥身上的累累伤痕,再加上思念妈妈,担忧妈妈现在被关押到何处去了?是否惨遭酷刑?陈腾的精神承受到了极限,他心里不断惊慌重复的念叨:妈妈在哪里?妈妈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看到十一岁的外孙整天失神落魄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举止,姥姥担忧警察再来抓捕时,年幼的陈腾是否还能够再经受这样的刺激?姥姥决定把他送到一个亲戚家暂住。
姥姥和小姨永远离开
姥姥送陈腾走的时候,说过几天便把他接回来。但没想到这次离别竟是永别,从此以后陈腾再也不可能见到慈祥善良的姥姥了。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恶警便要绑架姥姥和小姨去看邪党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强制进行洗脑,强迫写所谓的声明不修炼的“保证书“。每天堵在家门口。姥姥和小姨很坚决的抵制这样的迫害。那一群邪恶堵在姥姥家门口整整七天。
后来听邻居的奶奶们说:姥姥、小姨整整七天没有出门,也没有吃饭。家里没有储存东西吃,警察堵在家门口要绑架她们;再后来,就传出了姥姥、小姨的死讯。邻居们都吃惊的不能够相信姥姥和小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离世而去?她们都是那么的热爱自己的生命,热爱这个世界。
陈腾从小就是姥姥带大的,对于姥姥的感情是极其深厚的。在陈腾眼里,姥姥总是那么善良慈祥,很愿意帮助有困难的人。亲朋好友家里有了矛盾,也愿意找姥姥说说心里话,姥姥总是用“真、善、忍”理念帮助他们解开心结,邻居们都说姥姥是非常好的人。
姥姥离世的日子,妈妈还不知被关押在何处。在亲戚家的日子里,陈腾日夜盼望着妈妈和姥姥来接他回家。夜里经常做梦哭醒,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善良慈祥的姥姥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他今生再也见不到照看他快乐长大的姥姥了……
大人们对陈腾隐瞒了姥姥、小姨离世的消息。跟他讲姥姥、小姨到老家去了。陈腾很快乐的期盼、等待着她们回来的那一天。虽然很想念她们,但大人们的善良的“欺骗”在他的心里总是一种希望。
后来,陈腾从大人们无意的说话中得知了姥姥和小姨的已经被迫害离世的真实消息。就象是天塌地陷的感觉。但看到已经痛苦万分、刚刚被释放回来的妈妈,他不敢让自己的泪流下来,已经失去了姥姥、小姨,不能再失去妈妈了。如果再失去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他就坚持不让自己的泪掉下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的哭泣;而且他要每天紧跟着妈妈,不离开一步,怕妈妈再被警察抓走,怕再也看不到妈妈。
后来,陈腾在妈妈的回忆文章里了解到了妈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绑架后,得知姥姥、小姨被迫害突然离世的消息时的情况和心情。妈妈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十点多,妈妈正被关押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那天晚上关押妈妈的屋子里增加了大量警力,气氛骤然紧张。随后妈妈被警察告知姥姥与小姨已死亡,说是“自杀”。听到这个消息,妈妈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后不久,在场官员就提出了要在第二日马上火化。当时妈妈提出还有居住在其它省的亲戚没赶来,但当地政府坚持马上火化。
当时妈妈精神打击太大,处于恍惚状态,询问姥姥与小姨死亡的原因。亲戚说:公安二十一日开几辆警车,三十名公安去姥姥家进行了抄家,姥姥和小姨被公安人员与政府人员围攻在屋里,当时要强行绑架去观看诬蔑法轮大法的录像,进行强行洗脑,她们坚决拒绝。随后被围困在屋里整七天,没有吃一口饭。姥姥与小姨被宣布死亡后,亲戚看到了她们手臂上的伤。到底死亡原因是什么,家人谁也无从知道。因为家人都不允许在现场,只有公安。邻居说:到了二十七日晚上深夜,开来了一辆车,把她们拉走了,邻居在楼上看到,她们被用床单之类东西裹着。
七月二十八日,妈妈在精神恍惚中由公安押送去火化场与姥姥、小姨告别,这时公安戒备森严,几名公安紧随左右,亲戚们无法与妈妈交谈。十几分钟后就强行带妈妈离开火化场,亲戚提出让妈妈参加完姥姥与小姨的火化送别仪式,但公安告知陈腾妈妈的亲戚说,妈妈尚在“监视居住”中,无任何自由。
从七月二十日到八月二十日非法关押期间,沉重的精神打击使妈妈的体重由原来的五十五公斤多斤降至三十多公斤重,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才被释放。
妈妈被释放后,就到亲戚家把陈腾接回家。回到离开一个多月的家。看到空空的屋子,很长一段时间陈腾都会出现幻觉,因为在恶党打压法轮功之前的欢乐的日子里,陈腾放学后一进门的那个时刻,就会靠在门边,等待姥姥叫着他的名字,慈祥的迎接他。因为姥姥在世的时候,每天都会这样迎接他的;这样的幻想有时候会使陈腾幸福的微笑起来,但笑容还没有消失的时候,残酷的现实就会告诉他,那永远都只能是美好的回忆了。
为了不让妈妈再伤心,再引起妈妈对姥姥、小姨的思念,尽管他每一次都失望的想大哭一场,但他还是强忍着流出的眼泪,在妈妈面前没有哭过,但妈妈看不见的时候,陈腾会悄悄的流泪。后来从妈妈的一次说话中得知,妈妈为了不让陈腾伤心,也是像他一样,忍住泪水,用微笑对待他的。但妈妈也是偷偷无数次流过思念姥姥与小姨的痛苦的眼泪。姥姥被迫害致死后,陈腾和母亲相依为命,艰难的生活。
妈妈又一次被抓捕
一九九九年十月,新华社发表文章诬蔑法轮大法,为把法轮功打成“×教”而制造舆论。其中点到陈腾妈妈的名字,造谣说妈妈犯有“泄露国家机密罪”,把国家绝密档发往国外。文章发表的当天,潍坊国安、公安在省“610”的指使下,由单位“安保处”出面,再一次将陈腾妈妈绑架。
那天陈腾与妈妈正在吃饭,妈妈单位的保安说让妈妈出去有事情谈。过了很久,妈妈还没有回来。后来妈妈单位的领导来对他说妈妈被带走了。一听到这个消息,陈腾惊恐的放声大哭,惧怕妈妈会象姥姥一样,永远不再回来;惧怕再也见不到妈妈,恐惧布满他的全身。当时他凄凉悲惨的哭声使在场的妈妈单位的很多阿姨们都流下了泪来,有的阿姨难过的失声痛哭。
妈妈被抓走后的日子,中午,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接回家,他一个人躺在学校操场的草坪上,看着天空,想着妈妈;有时候太伤心,很想睡过去,什么也不想,忘记这一切。他就闭上眼睛,慢慢的在很冷的风中睡一觉。但醒来后,再想起不知关押在哪里的妈妈,伤心和刺骨的北风使没有吃饭的陈腾经常全身发冷。放学了,看到同学的妈妈来接同学,同学幸福的依偎着妈妈或是牵着妈妈的手,他就会想起关在牢房里的妈妈,他顺着墙边孤独的走着,偷偷的哭泣着……
陈腾成了最小的囚犯
因为没有人照顾陈腾,陈腾又每天都去要妈妈,最后他们把陈腾也关到了关押妈妈的地方,陈腾终于与妈妈在一起了,但他等于成了“囚犯” ,一个最小的“囚犯”。
寒冷的冬天,妈妈每天由十多人看管,无任何自由,保安就在关押妈妈屋子的对面屋子里,为了随时监视到妈妈,关押妈妈屋子的门永远开着。关押他们的屋子很阴冷,整天见不到阳光,窗的玻璃上都是厚厚冰花,在零下十多度的天气里,陈腾没有衣服更换,每天只穿着薄薄的单裤、单衣。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陈腾和妈妈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三个月里陈腾没吃过一顿早饭。连看管他们的保安都说:如果把我这样关三个月,我早疯了。
三个月之后,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他们被放回家,新年的爆竹不时响起,但陈腾与妈妈却沉浸在失去姥姥和小姨的痛苦中。那是他们失去亲人后度过的第一个悲惨的新年。那年陈腾十二岁。
妈妈又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一日,潍坊地区“六一零”恶徒以陈腾的妈妈组织“十月一日北京天安门上访”和“大规模组织张贴散发两书”(《告江泽民,不要使中华蒙羞》《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为由,要对陈腾的妈妈进行绑架。
陈腾和妈妈不开门,坚决抵制迫害。警察在家门口围困了二天的时间,断电,不断叫嚣恐吓,要强行撬开家门,陈腾和妈妈昼夜无法入睡,担心恶警破门而入。妈妈日夜守候在门口,用手按紧门锁,以防恶警拿万能钥匙强行将门打开。这样僵持了二天,妈妈再一次被抓走。
这样生离死别般的痛苦,对于陈腾这个十一岁的孩子来说真是难言的承受。他不明白,全家人只是为了坚信“真、善、忍”的信仰,就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他本应该欢乐的童年,却在一次次失去亲人中痛苦艰难度过。
一个月后妈妈被释放回家。妈妈被释放后,仅仅过了几天的时间,警察就又要策划抓捕妈妈,那个时候,非法“劳教”妈妈的通知已经批下来了,就在警察的手里。这次妈妈是不能够再等待被抓捕了。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妈妈决定出走。
陈腾得知妈妈又要离开他,尽管非常的痛苦,但他也知道不能再让警察把妈妈抓去了,这种离别的痛苦对他来说,虽然无法用语言形容,但也比妈妈被警察抓去好一千倍。他很怕妈妈被警察抓去,像很多的修炼大法的叔叔阿姨那样被迫害致死,那样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在妈妈放回家的那几天,夜里陈腾不敢睡着,双手紧紧的抱住妈妈的胳膊,担心在自己睡着了的时候,又一次失去妈妈。深夜了,陈腾睡着了,但他的双臂还是紧紧的缠绕着妈妈的胳膊,深怕又一次失去刚刚见面几天的妈妈。
陈腾的妈妈被迫流离失所了。分别的那天夜里妈妈的泪不断的流下来,浸湿了枕头。妈妈多想能够有拥有一个平静的日子,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使陈腾能够舒心、轻松的去上学;使他那颗深深受伤的心得到抚慰。妈妈看得到,陈腾自从从小就极为信赖的姥姥与小姨被迫害致死后,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妈妈说陈腾经常呆呆的一个人站那儿,半天无语;或有时放学回家后,推开门站在门口愣半天,直到妈妈喊陈腾的名字,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答应一声,但随即就会跑到自己的屋子里,泪流不止,悄悄哭泣。
后来得知,妈妈刚刚离开家,警察就去抓捕妈妈了。得知妈妈不在家,就去了妈妈的亲戚家寻找妈妈的下落。
警察为了抓捕妈妈,在陈腾上学的时候跟踪他,并且找到他学校的老师,多次要求学校开除他。当时老师说警察找过他多次,要求学校开除陈腾;警察对陈腾一直进行非法跟踪。有一次他在网吧上网,一名便衣警察就直接坐在他的对面玩游戏,腰上挂的对讲机还不时的“哇哇”乱叫。同学告诉陈腾那有个警察,但他们哪里想到这警察就是跟踪陈腾的,而他们最终的目地是想抓捕陈腾的妈妈。
十二岁被迫辍学 流离失所七年
后来的日子里,陈腾无法再正常的上学了。妈妈被公安作为重点“通缉”,邪恶的警察到处找妈妈。妈妈刚刚逃走的时候,一位非常善良的同修阿姨和伯伯收留了陈腾;但那个时候同修阿姨家也是被重点监视,所以陈腾也不能够长期住在阿姨家里。
为了不让警察再去学校迫害他,也因为实在没有人可以照顾他上学了,从那开始,陈腾被迫放弃他热爱的学校,离开在一起快乐嬉闹的同学,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开始在下这样的决定时是很痛苦的,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陈腾坐在一个没有灯光的废楼梯上,哭泣着睡着了;刚刚失去学校生活的日子,他常常半夜偷偷哭泣,梦中经常梦到与同学们快乐的打球,捉迷藏,但每次都是在哭泣中醒来,陈腾多么期盼有一天再回到他仅仅待过五年的学校,再继续他愉快的学生生活啊。
妈妈把他接到了临时租的房子里。在流离失所中,陈腾和妈妈住在制作真相资料的点上,他们住的房子里基本都是没有家具的,一般都是在地上铺几个小的方块形状的那种可以组拼的塑料垫,然后把被子放在上面,晚上就是睡在那上面。资料点除了打印机跟计算机和一切制作真相资料必须用的一些物品和必备的生活用品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了。吃的饭是最简单的;而且为了不让邪恶找到他们,为了资料点的安全,陈腾不能够随便出入房间。他最长的一次在屋子里面待了半年没有出门。
在流离失所期间,陈腾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多年来,他们居住的环境极其险恶,时刻都面临着警察查房骚扰的危险。所以,他们住处的窗户到了夜间不敢透出灯光,都是用一层厚厚的毡布罩住的。几年来,只要天一黑,陈腾的第一个举动,就是爬上窗户,把厚厚的毡布挂到窗户上,极其细心的全部挂严密后,才把灯打开。几年来,这是他的一个从不间断的工作,由此可见,这种流离失所的生活给陈腾带来的心灵上的惊恐、压抑和创伤有多大。
零五年后陈腾再也没见过妈妈
妈妈修炼后的善良与坚韧,对陈腾的影响很大,他为能有这样一位母亲感到骄傲。可是陈腾没想到,经历了五次被非法抓捕的母亲,于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夜,又一次被恶人抓走了……
突如其来的打击,使陈腾原已受到重创的心灵又被狠的击了一拳,他的精神几乎崩溃。他仰望苍天,欲哭无泪:为什么?!为什么在中国这个拥有五千年文化、并被称为礼仪之邦的土地上:如今竟连做好人、信仰真、善、忍的权利都没有?!他和妈妈与中国大陆广大法轮功修炼者一样,所要求的并不高,他们只是想有一个自由的炼功环境,有自己的信仰,有做好人的权利。这有什么错?!为什么要遭受如此残酷的打压?
妈妈被绑架后,不多久就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疾病,看守所不敢收,即使这样,邪恶也不放过对妈妈的迫害,把她送到洗脑班非法关押;直到妈妈身体到了很危险的状态,警察才把陈腾的妈妈放了。
但邪党恶徒扬言,等妈妈身体回复后还要抓捕妈妈。妈妈从此又一次流离失所。二零零五年后,陈腾再也没有见到过妈妈……
无怨无悔
陈腾从十一岁开始遭受迫害,十二岁流离失所,被关押过,被跟踪过,被学校恐吓过,亲眼目睹姥姥被警察毒打的残忍,目睹妈妈被警察绑架的恐怖,也亲身经历被警察追捕。饱尝了在警察追捕中,仓促搬家逃走的惊慌失措;被恶警的跟踪逼迫的冒着大雨搬家; 七年多的流离失所中,他跟着妈妈,还有其他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过着流浪的生活……一直到了十九岁,七年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他被迫在六十多个地方住过。
二零零五年,流离失所中多年关心照顾陈腾的叔叔被绑架,送到劳教所承受残酷的迫害。同修叔叔被绑架后,担心出租的房子被国安跟踪,陈腾和另一位住在一起的同修哥哥连夜逃走。他们的判断没有错,后来得知当天晚上,警察就去了他们住的出租房子抓捕他们。这次陈腾虽又和残酷的迫害擦肩而过,但这时他的精神承受快到极限了,如果一旦被邪恶抓到,所遭受的迫害将是非人的折磨。
因为照顾陈腾的同修叔叔被绑架后,遭受到了残酷的迫害,同修叔叔长的很高大,很英俊,但在劳教所最后被迫害的只剩下八十多斤重。
经过七年的漂泊生活,家在陈腾的印象中早已变的模糊不清了。当他在万般无奈,无处可去,流落街头的时候,在刺骨寒风中他回到离别很久的家。当他打开门后看见屋里一片狼藉,地下什么都有,蜘蛛网早已结了许多,根本不象一个家,倒像是一个很久没有人住的破庙……当年他和妈妈流离失所后,家里的水、电就被断掉了。六年来,家里没有水电。睡觉的时候经常听到房间里的柜子等家具里面有很大的声音,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很多老鼠。老鼠常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到了冬天更可怕,家里的窗户已经关不严了,北方的冬天最冷的时候达到零下十多度,外边冷,屋里也冷。他根本不敢离开被窝,最冷的时候,矿泉水瓶子会一夜冻成冰。
看到与他同龄的少年在校园里享受着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在父母的关怀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多想也象他们一样拥有这一切啊,哪怕能有一个温暖的安定的屋子也行,可是,在江氏集团的残酷迫害下,就是这种最起码的要求,现在对他来说也只能是一种梦想了。
尽管如此,但陈腾无怨无悔,在跟随妈妈流离失所中,陈腾曾经写过一首诗《游》,后来被同修叔叔谱上音乐,歌唱家白雪阿姨演唱了这首歌。陈腾很喜欢这首歌,歌词中表达了陈腾作为一个修炼人的胸襟与美好愿望:“四海为家修炼人,云游十方逍遥神。顶天青松雪中立,同庆同祝同颂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17/172599.html
2004-05-02: 孙小梅,女,42岁,原潍城区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其母亲周春梅(60多岁,山东省特级教师)、妹妹孙小柏(36岁,芙蓉小学教师)于1999年7月双双被迫害致死;孙小梅本人曾5次被非法抓捕、关押,非法关押时间有时长达2个月。从2000年底开始,她与13岁的儿子陈腾(大法弟子,因坚修大法,进京上访,警察找到学校,要求将其开除。后在其流离失所期间,恶警曾找到他姨,说要送他进少年劳教所)有家不能回,不得不流离失所(她在96年修炼前已与丈夫离婚)。2002年4月孙小梅在流离失所中又一次被非法抓捕,她绝食抗议邪恶无端的迫害,潍坊市邪恶之徒两次将她送去济南劳教所与王村劳教所企图非法劳教她,均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恶人们的犯罪企图才未能得逞。她绝食15天后生命垂危,恶人们害怕承担责任才将她释放。孙小梅再次遭非法抓捕后,她儿子陈腾漂泊在外,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