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遭七年冤刑、药物迫害 山东麻莲凤含冤离世 |
2024-03-14: 曾遭七年冤刑、药物迫害 山东麻莲凤含冤离世
山东省烟台市龙口市法轮功学员麻莲凤女士,多次遭到单位、派出所、“610”人员绑架、关押、强制洗脑等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她被绑架、非法判七年,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遭到酷刑、遭受药物等迫害,九死一生,二零二三年九月底被龙口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开车追赶,造成三轮车侧翻受重伤,她于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69岁。
麻莲凤原是黄县供销社职工。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麻莲凤在龙口电厂俱乐部第一次观看法轮大法师父讲法录像后,从此走上修炼道路。当时法轮大法在她的家乡迅速传播,修炼者身体迅速恢复健康、道德升华的神奇,在老百姓中口耳相传。
然而中共害怕修炼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其党员,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疯狂迫害。从那时起,麻莲凤遭到中共人员的各种迫害。导致二零零二年,麻莲凤的丈夫在龙口法院和原单位不法人员极力怂恿下,出于对邪党的恐惧,向麻莲凤提出离婚。麻莲凤认为自己修大法未做坏事,不同意。但龙口法院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强行判决离婚,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
以下是麻莲凤多年遭迫害事实简述:
进京上访遭绑架
面对邪党喉舌媒体对大法铺天盖地造谣、污蔑,麻莲凤几次进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面对邪党喉舌媒体对大法铺天盖地造谣、污蔑,麻莲凤等法轮功学员出发进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刚走出不远,就被人劫持到龙口市公安局。她丈夫的单位还派人每晚在小区楼下盯梢,麻莲凤失去了正常的学法炼功环境。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麻莲凤等法轮功学员乘长途汽车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她们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还师尊清白”的心声。
遭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底,麻莲凤为避免被“610”人员绑架去洗脑班,被迫离家去了深圳亲戚家。同年六月四日,其单位黄县供销社的人员胁迫其丈夫将麻莲凤从深圳绑架回龙口,关入下丁家洗脑班迫害。期间的吃、住、往返机票近万元费用全部让麻莲凤的丈夫承担。麻莲凤被洗脑班迫害四个多月,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单位恶徒和“610”人员以怀疑麻莲凤去市场发资料为由,再次将她绑架到下丁家洗脑班。在洗脑班,麻莲凤遭到打手戚壮大、王治安的残酷折磨。王治安在其左肩膀处狠狠打了一下,戚壮大把她铐在铁床栏杆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上厕所和洗漱都这样铐着。晚上,她被铐着的左臂到手背被蚊子咬了八十多口。麻莲凤绝水绝食抗议,三天后,两个打手拽着手铐把麻莲凤拉到下丁家卫生所,由一个周姓大夫强行灌食。
一天中午,戚壮大、王治安把麻莲凤拽到二楼一个房间,把她铐在上铺护栏上,之后两个打手捏着麻莲凤的鼻子强行给她灌水,麻莲凤的牙齿被撬松动,灌完后,打手累了去睡觉,还将麻莲凤依铐在上铺护栏上站着,直到他们睡醒了,才打开手铐,极度虚弱的麻莲凤倒在下铺床上就休克了。戚壮大、王治安怕担责任,叫来下丁家医院的救护车,将麻莲凤拉到医院打吊瓶。因她身体太差,他们让麻莲凤先回家。
恶徒密谋等半个月后麻莲凤身体恢复了再抓她。二零零三年八月八日,麻莲凤再次被迫离家出走。
七年冤狱、九死一生
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麻莲凤与同修们一起做真相小册子、真相不干胶等,更大范围的向世人讲清真相,揭露迫害,令邪恶非常恐惧。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半夜两点,麻莲凤被烟台公安局伙同龙口公安局警察绑架,后被法院非法判七年重刑。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麻莲凤被绑架到山东省女子监狱。在狱中,麻莲凤拒绝“转化”,被关禁闭,遭受药物迫害,九死一生。因药性毒害,即使出狱多年,麻莲凤的头还时不时的不受控制的晃动。(详见明慧网《山东龙口市麻莲凤十多年遭迫害经历》)
遭经济迫害
二零一零年,麻莲凤结束七年冤狱回家时已达退休年龄。她几次去原单位和龙口市劳动局办理退休事宜,相关人员以麻莲凤曾被判过刑、社保断档为由,刁难提出:要么一次性补交五万元,每月可以领养老金700多元,要么放弃。因中共的多年迫害经济拮据,麻莲凤不得不放弃。
近年持续遭骚扰
二零一九年五月一天,麻莲凤在街上给民众讲真相,遭人恶告,被龙口公安分局警察绑架,警察欲将她非法拘留,查体过程中麻莲凤拒不配合,后安全回家。
二零二一年六月四日下午,三个警察闯到麻莲凤家骚扰,他们开着记录仪,拿着手机进门就照像。警察问她还炼法轮功吗?麻莲凤说:炼,这么好的功法,炼!并劝警察不要再干坏事。
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九日上午,两个警察敲开麻莲凤家门,又是一番骚扰,问这问那,又是拍照,还说爱炼就在家偷着炼,别乱跑等。
二零二二年秋天,麻莲凤在给人讲真相时被龙口公安分局警察绑架,警察强迫麻莲凤按手印、查体,未能得逞后,就找到她女儿威胁说:如果你母亲再讲法轮功真相,就不让你上班了。麻莲凤女儿被吓的直哭。
二零二三年三月三日下午两点多,两个矮个儿警察着装敲麻莲凤家的门,麻莲凤刚打开一点门,就发现其中一人在门口举着手机镜头对着她,她严厉的说:又要照相,不能叫你照。来人说,不照不照。麻莲凤用力向外关门拒绝骚扰,两警察没推动门就走了。
二零二三年九月底,麻莲凤外出讲真相被小学生恶告,龙口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开着警车追麻莲凤的三轮车,造成三轮车侧翻,麻莲凤的腿、脚脖子受重创,胳膊、后背青紫,试了几次也没站起来。警察抢走麻莲凤包里剩下的一本《九评共产党》。麻莲凤告诉他们:你们好好看看吧。
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二日,麻莲凤在伤痛中离世,终年69岁。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3/14/曾遭七年冤刑、药物迫害-山东麻莲凤含冤离世-474192.html麻莲凤
2023-03-10: 山东龙口法轮功学员麻莲凤被骚扰
3月3日下午2点多,两矮个警察着装敲麻莲凤家的门,麻莲凤刚打开一点门,就发现其中一人在门口就举着手机镜头对着她,她严厉的说:又要照相,不能叫你照。来人说,不照不照。麻莲凤用力向外关门拒绝骚扰,两警察没推动门就走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3/10/二零二三年三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57579.html
2022-08-25: 山东烟台龙口法轮功学员麻莲凤被骚扰
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九日上午,龙口两个警察敲开法轮功学员麻莲凤家门,说好长时间没过来看看了,问还炼(法轮功)吗?爱炼就在家偷着炼,别满哪乱跑等。在麻家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25/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48038.html#22824212827-1
2021-07-01: 山东龙口市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自二零二一年六月以来,中共邪党在各地进行所谓的“清零”行动,山东烟台龙口市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当地警察等人员骚扰,目前知道的有柳晓宁、贺瑞平、张基芝、石香兰、王建英、殷涛、于小梅、韩辉、刘桂芳、唐萍、谢玉兰、唐祝龙、姜训亮、高峰、麻莲凤、徐静兰、王智君等。
……
六月四日下午,三个警察去造纸厂麻莲凤、徐静兰家,警察开着执法记录仪,拿着手机进门就照,学员不配合他们,说你们还干坏事啊。都什么时候了,别干坏事了,再照,手机就坏了。警察问还炼(法轮功)吗?学员说:炼,这么好的功法,炼!学员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说没事,就是来看看。警察照了学员的背影、又在单元门外照了一阵走了。
……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7/1/山东龙口市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427615.html
2013-05-24:山东龙口市麻莲凤十多年遭迫害经历(图)
山东龙口供销社女职工麻莲凤,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多次遭到单位、派出所、“610”(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人员绑架、关押、强制洗脑等迫害,她曾被中共法院冤判七年重刑,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遭到酷刑、奴役迫害。以下是今年五十九岁的麻莲凤自述遭迫害经历。
幸得大法 身心健康
我家世代信佛、重德行善。九十年代初,我七十多岁的姑姑看到社会风气日益败坏,曾说过:“等真人出来就好了。”我听到了,高兴的说:“等真人来了,咱们都去学。”一九九六年,姑姑又对我说:“头别剪了(指理发),真人出来了。”之后姑姑就去世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亲戚告诉我,电厂大门口贴出了通知,在电厂俱乐部播放法轮功(讲法)录像。我就约了同事,吃完晚饭一起去。连看了两晚录像,对师尊讲的法不是太明白,只感觉前额中间很紧,肉都聚起来往里钻。我有点害怕,怕出偏,第三晚没敢去。第四天,给我送面粉的姐姐问我去没去学法轮功,我把自己的感受跟她说了:“头很空,眼前聚得慌,很难受。”姐姐一听,马上告诉我,她大姑姐说过,都得难受难受,这是消业,是好事。晚上,似懂非懂的我又去看录像,放映室里,有人听了我的描述,马上说:“开天目了……”后来看了宝书《转法轮》,才彻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修炼前,我有头痛的毛病,痛起来头像裂开似的。得法后,一次在炼功点打坐,感觉头的右前方像吃花椒一样凉丝丝的感觉,这感觉向头的右后方扩散,同时感觉盘着的两腿非常柔软,像面扣一样。就这样坐了两个小时,同修都陆陆续续的走了,我还在坐着,有开天目的同修看到,师尊在给我净化身体。炼完功后,身体非常舒服。头痛的毛病完全好了。
屡遭迫害 失去家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头子江泽民出于个人妒忌,发动了针对法轮功的惨绝人寰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看了邪党诽谤大法、诽谤师尊的电视后,我和几个同修商定晚上去北京,为大法鸣冤、还师尊清白。天一黑我们就出发了,刚走出不远,就被劫持到龙口公安局,后被电厂接回,天蒙蒙亮时被家属接回。此后丈夫单位的人每晚轮流在我家楼下盯梢,直到我被迫交出了大法书,才结束了这一荒谬举止。从此我失去了正常的学法、炼功环境,心里的难过无以言表。
后来,听说同修们都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我和周围的四个同修商量,也决定去北京,向国家、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们乘长途大巴来到北京,在天安门,看到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义无反顾的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还师尊清白”的喊声贯彻云霄,同修的义举深深地震撼了我们。
十月一日从北京回来后,负责买票的同修被恶警追查,我也受到牵连,为了避免被“610”绑架去洗脑班,二零零一年五月底,我被迫流离失所,去了深圳亲戚家。同年六月四日,单位和我丈夫配合邪恶,把我从深圳绑架回龙口,关进了下丁家洗脑班,绑架期间发生的吃、住、往返机票等近万元费用全部让我丈夫承担。在洗脑班,我不仅失去了人身自由,还遭受了精神迫害,每天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被逼迫写三书。当年洗脑班的迫害凶手有马道堂、戚壮大、赵强、田某等。
这期间,丈夫因不堪忍受残酷的迫害和巨大的心理压力,提出离婚,法院送达了传票,我认为自己修炼大法未做坏事,坚决不离,单位领导和法院人员却怂恿我丈夫离婚。僵持到二零零二年四月,法院强行下离婚判决,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江氏流氓集团给拆散了。我被非法拘禁四个多月后,于十月十一日出狱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单位恶人和“610”人员以怀疑我去市场发资料为由,又将我绑架到下丁家洗脑班。在洗脑班,戚壮大和王治安见了我,说:“认不认识我是谁?”我说:“当然认识,戚壮大、王治安。”王治安问我:“去没去小市场发资料啊?”我说没去,他就在我左肩膀处狠狠的打了一下。接着戚壮大把我铐在铁床栏杆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上厕所和洗漱都这样铐着。一天晚上,我被铐着的左手从小臂到手背被蚊子咬了八十多口,他们就换了铐右手。我绝水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三天后,他们拽着手铐把我拉到下丁家卫生所,我拼命反抗,还是被一个周姓大夫灌下了奶粉、盐水、饼干之类的东西。一天中午,他们把我拽到二楼一个房间,把手铐铐在上铺护栏上,这样我只能站着,之后他们捏着我的鼻子给我灌水,我极力反抗,导致前边下排牙齿松动。灌完了水,他们去睡觉了,我依然被铐在上铺护栏上站着,直到他们睡醒了,才打开手铐,极度虚弱的我倒在下铺床上休克了。他们怕我出事他们要担责任,叫来下丁家医院的车,把我拉到医院打吊瓶。到了八月八日,他们看我身体实在很差,就让我暂时回家,他们密谋半个月后等我身体恢复了,再把我抓起来。我识破了他们的阴谋,没有回家,被迫流离失所。
非法判刑 再陷冤狱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凌晨两点,我与同修孔凡华、丛培清被烟台公安局伙同龙口公安局警察绑架,复印机、速印机、打印机、电脑、纸张、五千多元现金及日用品、粮、油、三轮车等被洗劫一空。我们三人都被绑架到龙口看守所,被迫做奴工,往窗帘上绣花,完不成当天任务不许睡觉。期间,国保王应乾经常非法提审我,有一次他问我:“吃饭了?”我没有回答,他就恶狠狠的说:“监狱不怕死人。”每次非法提审,恶警都给我戴上手铐、脚镣(类似脚镣的那种绳子),固定在铁椅子上,无法活动。由于我不配合恶警提审,一东北口音、大约四十多岁的恶警嚷嚷:“上刑!”最终他们也没敢上刑。
龙口法院非法重判我七年徒刑,我又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位于济南市历城区孙村镇),那一年我正好五十岁。
暴力洗脑 奴役折磨
在监狱集训队里,我的血压高压达到160,低压达到100,他们依然强制给我洗脑、酷刑“转化”,晚上两点才让睡觉,两个晚上后,他们开始强迫我吃药,不吃就不让睡觉,连同去的同修也受牵连。我被迫吃药后他们继续迫害我,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困了就让面朝墙站着,上厕所得报告,不报告不让去厕所、不让洗漱。洗漱时间只给三分钟,有时故意刁难我,当我刚放下脸盆准备洗漱时,值岗的罪犯袁玉芬(烟台人)就喊:到点了。她还强迫我爬窗台上擦玻璃,我头晕得厉害,血压更高了。她们还让我写邪恶的五书,我说不会写,犹大高芸丽、邢丽琴(烟台)就把写好的邪恶五书拿来让我签字,我不签,僵持了两天两夜,她们开始对我下狠手。罪犯袁玉芬带着四、五个人进来,把门关上,把我按在靠墙的马扎上坐下,用监室吃饭的桌子挤住我的身子,袁玉芬拽着我的头发按在墙上,把着我的手在提前写好的邪恶五书上摁了手印。之后强迫我看天安门伪火录像、诬蔑师尊、诬蔑大法的录像,并让我写感想。二十多天后,我被转到八监区。
二零零四年七月底,我因为写严正声明,声明被强制签字的五书作废,坚修大法到底,恶警加重了迫害我的力度,让邪悟的犹大转化我,天天给我洗脑,我不动心,之后我被转入四监区。四监区又称“魔鬼监区”,里边的犯人被强迫没白没黑的干活,加工服装。因监区车间在地下室,比较隐蔽,不易被发现,所以超强的奴工生产肆无忌惮,那里曾经强迫监区服刑人员(其中也包括法轮功学员)连续八天八夜干活不停歇,差点把人熬死。一些犯人困得实在不行,也不敢睡觉,咬一口辣椒来提神。午夜十二点收工算正常的,凌晨一、两点收工才算加班。我的手指被奴役生产工具——电锤打的骨头都变形了,也不让休息。
我们不仅在肉体上遭受折磨,还在精神上承受压力。一次,教导员徐玉美看到我在铺上盘腿坐着听服刑人员聊天,把我的两床被子都扔到了地上,让我把腿伸直了坐着,犯人李娟帮我把被子拾起来,被她一顿训斥。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炼功,一天半夜我正炼功,被警察管会荣查铺发现了,嚷嚷着要给包夹扣分,包夹的脸色很难看,我不想连累他们,就对管会荣说:别扣他们的分了,扣我的分吧。
二零零六年七月下旬,队长杜鹃、教导员徐玉美假借我炼功为名,把我关进了禁闭室。济南的夏天非常闷热,我被关在密不透风、狭小的禁闭室里,备受折磨。杀人犯杨桂梅把我拖倒在地,提着一条腿谩骂了一个多小时,并和其他犯人轮流在我耳边放诬蔑大法、诬蔑师尊的录音,为了禁止我盘腿坐着,每天都有人在我两腿中间踏上一只脚,她们让我伸直腿,或者让我站着,就是不许盘腿坐着,她们还往胶皮铺上倒水,使我无法坐,杨桂梅还往我脸上泼水,用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折磨我、迫害我。她们一天两次给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灌食,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在这密不透气的小屋里,有法轮功学员中暑了,狱方才把屋子上方的小窗打开。我一有时机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极大的震慑了邪恶,恶警指使杀人犯杨桂梅毒打我,杨桂梅拿着蒲扇(夏天用的芭蕉扇)狠打我的头、脸,我的嘴肿的老高,蒲扇上沾了鲜血,她用水把扇子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以掩盖自己的恶行。普犯袁玉芬也迫害我,用脚踢我,故意刁难我。
在禁闭室被关了十三天后,我被劫持到四监区一间与外界隔绝的小房里,一关就是近五个月,期间他们不让我与任何人接触,最初的两天从早上六点到凌晨两点,之后就是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一直被强迫坐在小马扎上,不许活动。慢慢的,我的左脚失去了知觉,脚上肌肉萎缩,走路很不方便,左胳膊也抬不起来,左肩没有知觉。
到了十月份,徐玉美看我身体状况实在太差,担心我有危险她们要担责任,就在犯人出工后让我到大厅走动,直到现在我的左脚依然严重变形,一到冬天脚就发凉。
一天晚上,区长刘桂芸发现我炼功,指使值班人员把我拖到大厅,杀人犯邹娟把我的被子、褥子、衣服都扔在地上、走廊,并扒下我的衣服和毛裤,以期从我身上找到经文报功奖分。那几个月,我和同修赵淑萍天天被拖到、抬到大厅迫害,不拖到大厅,就把我们的被子、褥子扔到地上。有一次,犯人杨爱美大半个晚上不让我炼功、不让我睡觉。犯人王志玲也半晚上不让我睡觉,还往我的饭缸里、暖瓶里放药迫害我。
在四监区,我抵制奴工生产,不出工,恶警杨崇深就让我装病号。我没病,装什么病号?我拒绝装病号,杨崇深就不给这个监室点名(收工回来要点名),同时不让监室所有人吃饭。四、五个犯人就强行把我摁倒,从那以后,其他队长点名时,她们都把我摁倒,偷盗犯田龙(济南人,二十多岁)和抢劫犯付萍(安徽人,四十多岁)表现的很积极,每次都少不了她俩,(偶尔遇到有良知的警察点名时我没被摁倒,)这样的情形持续了近一年。
二零零九年冬天,杨崇深把我家里送来的毛衣棉裤抢走送到了仓库,二零一零年夏天才还给我。还有一次,队长刘霞发现我抄写大法,抢走了我抄写的法,并报告了杨崇深,杨某指使犯人把我的铺板抬到地上,使我在地上睡了二十多天,专管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射静也抬我的铺板,她曾强迫我在地上睡了近一个月。
有一次我不出工,血压很高,杨崇深就说,我去车间叫人来抬你,教导员刘玲(四十多岁)带人来把我抬到了医院门口,医院不收,我被放在院子里晒。后又把我抬回了监室。教导员刘玲魔性大发,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的短裤扔到垃圾箱,一把揪下我的乳罩,撕烂,又要扒我的内裤,我紧紧护着,她才没有得逞,恶党的党徒及其教唆下罪犯的变态心理,由此可见一斑。
还有一次,警察马海荣让我跟她出工,走到楼下,呼啦上来五、六个犯人,抬头、抬脚、拽胳膊、拽衣服,把我抬得起空,有人拿毛巾捂住我的嘴,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把我抬到一个单间,扔到床上,我从床上滚下来坐到地上,院长和医院队长要给我量血压,我不肯,她们说:不给你打针,也不给你吃药。我仍然拒绝。院长看着虚弱的我说:你能自己走回去你就走吧。我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跟着马海荣回到了监室。
二零零八年,半夜炼功的我被杨崇深查铺时发现了,把我抬到大厅迫害,并要求我保证以后不再炼功,我坚决不配合,又被关进了禁闭室。到了早上,医院院长领着狱医强行给我打了一针,过了一会儿,恶警自己嘟囔:“怎么还不睡?”原来他们密谋把我绑架到医院,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就强行给我打了睡觉的针,在慈悲的师尊加持下,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之后四监区来人,还是把我绑架到了医院,黑心狱医往我嘴里野蛮塞药,被我吐出来,她说:医院有的是药。四、五个人摁着我的手和脚,把我绑在床上,强行挂上吊瓶,我拼命反抗,高喊:“法轮大法好”,折腾了半天,针没打完就回来了。
我的遭遇只是中国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缩影,还有更多鲜为人知的迫害内幕,由于邪党的封锁、掩盖,还没被揭露出来,但是“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人无论做了什么,都会有记载。古人说:福祸无门,唯人自招。那些参与迫害我的人,快去了解法轮功真相,真心悔过,善待大法与法轮功学员,抓住眼前稍纵即逝的机会,天灭中共就在眼前,三退才能保平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5/24/山东龙口市麻莲凤十多年遭迫害经历(图)-274426.html
2009-01-24: 山东省女子监狱凶残折磨大法弟子
山东省女子监狱自从99年7-20以来,一直在利用社会残渣和“犹大”使尽各种手段迫害被邪党非法判重刑的大法弟子,而且越来越狠毒。
这是艰难传出的消息。监狱长薛彦勤带领犹大邱秀欣、朱慧芬疯狂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逼写所谓“四书”,抓着头发撞打拒不接受的大法弟子,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鼻青脸肿。犹大贾惠、王晓然在迫使大法弟子张宝环“转化”时,大打出手,拿鞋底将张宝环牙齿打掉,更为恶毒的是硬是逼她咽下去,不许吐出来。这样惨无人道的迫害罪证数不胜数。
这个黑窝共有九个监区,最令人发指的是“入监队”,它是进入这里的大法弟子必经的关口。笔者仅知道还在这里遭受折磨的有大法弟子张宝环、张伟、邹爱霞、吴秀华、吕桂玲、王海青、毕建红(左腿已被打残)。仅2008年就有60多位大法弟子被关押在这里残酷迫害,比往年都多。
部份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马连凤:龙口,非法判7年;
初忠美:海阳,非判7年;
毕建红:烟台,非法判12年;
候书凤:烟台幸福区,非法判10年;
炳伟丽:栖霞,非法判10年;
候庆圆:泰安,非法判9年;
许美:淄博,非法判10年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1/24/194023.html
2004-06-02: 2003年10月份,龙口市大法资料点被邪恶势力破坏,许多同修被绑架,损失惨重,造成大法弟子孔凡华被非法判刑13年,麻连风被非法判刑7年,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大法弟子徐德宝、王林江……他们在龙口市拘留所关押15天后,又被送到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進行强化洗脑,一个月后又被转到烟台“610”洗脑班强化洗脑,在烟台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又转回龙口市洗脑班继续洗脑。
建议龙口市广大同修以法为师,整体提高上来,齐发正念,解体、清除龙口市干扰正法,参于迫害大法弟子的所有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加持在魔难中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正念闯出魔窟。
2004-04-25: 2003年11月17日,龙口市北马镇派出所恶警王禄、陶述友、王幸福等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如其说是抄家,倒不如说是抢劫,当时他们除抢走大法资料外,还把录音机、充电变压器、电插座、三副扑克、木板、电线、卫生香、香炉等物品一起非法抢走。同时又要非法抓我,我拒不配合。我在2001年5 月因承受不了邪恶的迫害,被迫跳楼,摔成粉碎性骨折,致使右腿残疾。恶警王禄(自99年以来经常打骂大法弟子)不顾我残疾的身体竟动手向我施暴。他们将我拖出家门,抬上警车,将我右腿裤子都拖碎两个窟窿。
当天下午,恶警王禄、王幸福等人将我送到张家沟看守所,在他们动手从车里往外拖我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王禄又向我施暴,打得我都尿裤子里了。
第二天,恶警王禄、王幸福到看守所非法提审我,我一直发正念,不管他们问什么我一概回答“法轮大法好”我牢记师父在2001年4月24日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一会儿,恶警王禄说他胃不舒服,后来就草草问了几句,又将我抬了回去。
自被邪恶非法绑架,我就一直绝食抗议。第七天,看守所狱医见我直恶心,便通知北马派出所,恶警王禄、迟永顺、王幸福、陶述友等来到看守所,强行将我抬上车,拉至北海医院插鼻管灌食。这是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卑鄙手段,用塑料管从鼻孔插入,一直到胃部,期间它们故意将管子在我鼻腔和喉咙里来回扯动造成剧烈的恶心和痛苦,待灌完后,管子上已满是血迹,为了掩人耳目,护士赶紧将塑料管装起来拿走。
隔了一天,看守所狱医见我还不吃饭,又通知北马派出所。这次在他们的野蛮灌食迫害下,使我气管被插破、鼻子被插肿,无法再插鼻管灌食。狱医开始给我打吊针,由于我被迫害得全身浮肿,狱医找不着血管,又赶紧通知北马派出所,北马派出所一听这种情况,连面不敢照,撒手不管了。看守所只好找站岗的大兵将我送进医院,回来后,狱医每天给我打大量的药水,明着是给我治疗,实际是加重了对我的迫害,打得我口干舌燥,眼睛睁不开。我趁他们不注意,拔掉了吊针,以后他们再也没给我打针,24天后他们见我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才通知北马派出所将我放回。
当时与我一起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的有孔凡华、丛培清、麻莲凤、栾积潭、杨淑敏、徐德宝等十多名大法学员,一个多月后栾积潭与几名学员被非法勒索2000元后放回;2004年3月邪恶将孔凡华、丛培清、麻莲凤、姚新人、吕亮志分别非法判刑10年、8年、4年至3年不等;还有几名学员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邪恶的610洗脑班里遭受着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