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15: 河北省承德地区几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况
二月六日,滦平县大法弟子郑海涛(出租司机)在北京通县被恶警绑架(详情待查)。
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夜,平泉县沙坨子乡六名大法弟子:刘文书(男)、刘文季(男)、李瑞云(女)、李瑞霞(女,赤峰人)、王贵凤(女)、韩景玉(男)被平泉县沙坨子乡派出所恶警非法抄家、并抓捕。六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其中大法弟子刘文季一直绝食抗议;韩景玉因身体检查时出现高血压及心率过速劳教所拒收,两人被送回平泉县看守所继续迫害。李瑞云、李瑞霞、王桂凤、刘文书现被关押在保定高阳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5/149101.html
2004-05-05: 2003年3月2日,大法弟子李瑞霞正在单位上班,被平局风水沟煤矿派出所非法撬开工具箱,一无所获,随后又到元宝山其母亲家翻抄,没收大法资料,将她绑架到元宝山矿派出所一间小屋,并将她铐在桌子腿上不许睡觉,对她轮番轰炸,车轮审讯,罚站了5、6天。3月8日将她关押到平庄看守所迫害,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又惨遭野蛮灌食迫害,最后怕摊人命,向家人索要5000元钱才放回。刚到家两天又来骚扰让写“三书”,她只好带着女儿,被迫离开家乡,流离失所,家中只剩下一个老母亲。
2004-04-16: 我叫李瑞霞,在内蒙古赤峰市风水沟矿一采区工作。去年的三月份,我经历了一个月的痛苦煎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又惨遭野蛮灌食迫害。
2003年3月2日下午,我工作单位来了六个警察,二话不说就要搜我工具箱。我问他们为什么随便搜查,赤峰一姓郭的警察对风水沟双丰所警察李永说:“把搜查证给她看看”。我一看,只是一张空白搜查令,中间盖有赤峰610王毅的印章。恶警搜查后,一无所获,但还是非法强行把我从单位绑架了。
恶警到元宝山又找了一个警察,带我来到我母亲家。母亲不在家,我女儿开的门。恶警们進屋就乱翻一通。我说那是我母亲家,他们没资格翻,没有一个人听。它们翻了半个小时,找到一个信封,拿走我女儿的笔录,把我劫持到了元宝山矿保卫科,非法关在一个小屋。
恶警王代宾一直非法审问我到下半夜四点多钟,科长王敏问:“她说了没有?”“什么也没说。”王敏大吼道:“那就把她铐上”。王代宾就把我铐在桌腿上,不让睡觉,腿肿得又麻又痛。
第二天,双丰所警察拿来空白搜查令让我签字,我告诉他们:“这就是告你们的证据。”风水沟双丰所姓姚的警察对王代宾说:“让她告,看上哪告去。”
晚上恶徒们继续把我铐在桌腿上,不让睡觉。第三天继续这样。
第四天,王代宾说:“信封笔迹查出来了,是你女儿的,是你说好呢,还是找你女儿说?”我怕他们找我女儿,吓着孩子,就说:“这和我女儿没有关系,我说了,必须保证不再找我女儿”。王敏科长答应:“你说吧,说清楚了不找你女儿”。事实上,后来他们还是去干扰我女儿。
我说:“那信封是我让女儿写的,信的内容她不知道。信是写给平庄公安局610负责人王力的,是我的真实姓名。内容是告诉他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个个亲身受益,无病一身轻,做好人没错;让他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写‘三书’。如果一个人快死了,另一个人救了他,回过头来,被救的人还要骂救他的人,你说这个人还有良心吗?另外还告诉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对他自己不好,对他的家人也不好。怎么,写信也犯法吗?”
王代宾乘机说:“你还是配合我们的工作,把搜查令签上字吧。”我被他的伪装所动,把搜查令签了字。
第五、六天,我仍被铐在桌腿上,不让睡觉,我的腿肿得特别粗,胀痛难忍。
王代宾说:“咱们都是同学,以后在大街上看到了,可不要骂我。”
我的心在流泪,想不到在这场疯狂的的迫害中,早已六亲不认的警察,还记得我们是同学。我诚恳的告诉他:“我们炼法轮功的人,不会骂你,但你以后也别做坏事了,害人害己呀!”
2003年3月8日,王代宾给我戴上手铐,带到了平庄看守所。这里前后来了十二名大法弟子。由于年前,这里有一个当官的恶警经常迫害大法弟子,得暴病死了,所以他们对大法弟子收敛了许多。
3月19日,我们五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要求无罪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绝食第五天,看守所张所长找我们谈话,问为什么绝食,我说:“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通过炼法轮功我全身的病全好了,也懂得了怎样做人,做一个好人。所以我每天好好工作,好好照管家,照管孩子。可是看到那么多人迫害法轮大法,会遭报应的,我就写信向人劝善,让人行善,让生命得救,这不好吗?哪里犯罪了?你们非法关押我们,使我们家妻离子散,老人、孩子的日子都没法过,我们只能绝食抗议了。”
所长说:“这些我们都管不了,我们就管看人,不管放人。”
第七天,翟书记问我们吃不吃东西,我们说不吃。翟书记说:“不吃东西就给你们灌!”接着来两个护士,把同修小肖第一个抬过去了,过了二十多分钟灌完食,小肖已经非常消瘦的脸更黄了。我是第三个被抬过去的。四个犯人摁着两手、头、脚,矮个护士把胶皮管子插到我左鼻孔里,通过食道一直插到胃,特别疼,一阵恶心,要吐,胸口发闷。
第八天打点滴,由于身体瘦得皮包骨,血管不好找,扎了好几个针眼,液体滴得特别慢,手又疼又肿,像个馒头。大约十点多钟,我听到高墙外我母亲的声音,心里一阵难过,“妈妈呀,……,女儿没有错,都是江泽民集团迫害的呀。”过了十多分钟,犯人送来了我妈送给我的衣服。
第九天,又开始灌食。把小肖抬过去,矮个护士手拿胶皮管,往鼻孔里插,插不進去,也使劲插。不知把什么地方插坏了,管里流着血,小肖痛苦的呻吟,身体弯曲着,呼吸困难。矮个护士仍不放手,犯人都把脸转过去了。我用所有的力气喊“放开她!放开她!她也是人啊!”
一个姓郭的警察带着几个人来了,右手捂着鼻子问“为什么绝食?”我说“我们都是好老百姓,没有错,不该被关押”。一个警察小声说“不听江泽民的就得吃苦”,姓郭的临走时说“把门关了,让她们吐”。
第十天,又打点滴。第十一天,恶徒们继续给我们灌食,在给我插管时插不進去,还使劲插,鼻梁骨很疼,在食道上卡着,我憋气憋得不行,又换另一鼻孔,就感到食管针扎似的痛,我一阵恶心,吐了三口血。
第十二天,3月31日,警察向我家人索要5000元钱,两个犯人把我抬出来,往地上一扔,就走了。
我妹妹把我抱上车,与同事一起流着泪送我回了家。在家呆了两天,他们又找上门来让写“三书”,我只好带着女儿,被迫离开家乡,流离失所。
以上是我的一段亲身经历。这只是在保卫科和看守所的经历,教养院和监狱更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