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退休女教师刘霞遭受二千五百多天折磨,被迫害致残 |
2022-10-15:吉林省磐石市呼兰镇富贵村大法弟子刘霞被村书记和公检法陷害
吉林省磐石市呼兰镇富贵村大法弟子刘霞,因为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被村书记张海清一次次的向上级政府人员恶意举报,并且叫政府及派出所对刘霞采取措施。二零二二年三月二日,磐石市国保大队和政法委恶警4人闯入刘霞家,将刘霞绑架到舒兰市看守所,因疫情出现,被拒收,3月4号送回家。
八月二十三日,早上6:30时,磐石市政法委和国保大队警察三人将刘霞绑架到车上,直接开到吉林市船营区法院。下午1:30分左右,叫刘霞在案卷上签字,刘霞拒绝签字,从此事上看,大法弟子刘霞可能被构陷到法院。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0/15/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50785.html
2019-11-19: 吉林女教师刘霞曝光被女子监狱迫害致残
二零零九年九月,退休教师刘霞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关入吉林省女子监狱。在监狱,因刘霞不认同、不配合中共监狱里司法部编造的诬陷师父的谎言,被刑事犯包夹人员残酷迫害,几经生死。刘霞说:“可以说,每一次对这些迫害细节的追忆都是又一次极其痛苦的经历。”
刘霞,今年六十七岁,退休前在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任教。因为母亲哮喘病很重,她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在一九九八年秋天,母亲开始炼功,她也看了大法书,感到《转法轮》讲述的是人们看不到的天理,她特别认同《转法轮》里讲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也就开始炼法轮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四年,刘霞多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在看守所遭到各种各样的迫害,详见《吉林退休女教师屡遭酷刑被折磨致残(图)》。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判刑七年的刘霞被非法关押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熬过二千五百多天的折磨。这里是刘霞自述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零年初被吉林省女子监狱二小队迫害的部份经历。
一、体罚
坐硬硬的小凳子,从早5点到晚11点,有时要坐到次日凌晨2点,不许动一点,发现有一点动,就突然被狠狠地用脚踹或踢,此时那是一个剧痛,一个惊吓。长时间的坐,长期的天天坐,屁股起了大泡,肿了起来,也不太疼了,就开始罚站,时间同上。长期的天天站着不允许动一点脚,发现脚动了,就被狠狠地踢踹,同样是剧痛。天数一多,我的双腿从上到下肿得很粗,而且逐渐成紫色。大小便也蹲不下,就得撅着。若还不“转化”,就上床被束缚绑吊。
二、绑吊(束缚)
人体的四肢被抻开拽紧,绑吊在上下床的四个柱子上,绑法不同,人体弄到什么程度也都不同,姿势也不同。因为帮教和包夹不断调走,这个走了那个进来,对我的迫害也是有轻有重。
一个叫关丽萍的包夹说:“你听我的话,我什么都给你,包括钱和物;不听我的话,我整死你!”详细的迫害一件一件太多了,只揭露她叫刑事犯宋洁红给我上束缚时要求狠狠的拽。她的一句话导致我右臂伤残,象一只假臂游荡着,五个手指不会动,不会拿勺。夜间翻身时,总得用左手过去把右臂移过来、移过去。即使这样宋每天仍旧绑吊我的四肢,右臂疼得让我惨叫着。有一个姓孙的刑事犯过来给我放松了一些,使我右臂不那么剧痛了。
四肢绑在床上有一个多月。右臂伤残的事杨姓警察也来监舍过问过,摸到我的一只手冰凉,一只手热。杨姓警察将我弄到监狱医院,王医生看后问:“是怎么弄的?”杨姓警察说“上束缚上的。”听到杨警这么说话,我认为杨姓警察还是一个诚实的人。医生说如果是束缚导致的,只有让她多活动,慢慢恢复。
回来后,因为每天要多活动右臂,床上的束缚迫害结束了。包夹对我说,每天除了活动右臂时刻站着,其它时间要罚坐硬凳子。屁股这头矮,脚的那边要高些。宋洁红白天出工,夜间值班。她值班时也经常不断地对我发难,整治我。
三、憋尿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二小队刑事犯包夹人员张淑杰,因我不配合帮教和电视上的谎言说辞,常常被张毒打,脸上常常是青一块紫一块地肿起来。一次,二小队带队杨姓警察问我脸上怎么整的?孙姓包夹说“她自己碰的。”我马上纠正说“不对,是张淑杰打的。”杨警没说话走开了,当时张就在床上倒着睡觉。
张淑杰常常因为我的“不听话”、不配合“转化”,动手动脚的迫害我,手段太多了,实在罄竹难书,这里只写出一点。张在体罚我坐小凳子期间,强迫我憋屎、憋尿简直要置人于死地的经历。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月份,因我不认同帮教赵建的谎言说辞,被张淑杰逐渐限制和禁止大小便。有一次,居然达到了17个小时,第二次达到18个小时。可以说当到15个小时左右时,人是怎么也承受不了被尿憋的痛苦的,就非去不可。我刚站起来走,张象猛虎一样扑上来,把我按倒,拖拽到旮旯里挤压住我的双手臂与大腿,用一尺宽一尺长两寸厚道蓝色坐垫长时间、反反复复地捂、闷、按压住我的鼻子和嘴,禁止呼吸。每次都是憋闷得人要死去了,她才突然拿开。刚上来一口气,她又立刻捂上、按住、闷上,又憋得不行了,她再拿开,而且反反复复三个多小时里一直在死来活去的折磨迫害。
我头上、脸上的汗也是一直在流淌,张又顺手换来叠厚的毛巾反复地捂闷。后来又用一条腿的膝盖顶压在我的小肚子上,把我挤压得坐在旮旯里,拽倒在地上,用脚一下一下地跺着踩我的小肚子,有两脚下去,把我的尿一股一股跺着踩出来。
每当张在迫害我时,“帮教”赵建(长春参加305插播人之一,被中共洗脑转化)都看守住监舍的门,不许任何人进入。那天,杨姓警察突然进入监舍,我马上喊“救命!”杨姓警察转身出去,接着传来叫我上楼的喊声,张这时才把我放了,也跟随我到了警察室。我摇晃着身体对警察说“请先让我上厕所。”杨姓警察带我去了四楼的厕所。
回来后,我把张两次17、18个小时不让我去厕所和长时间捂闷我鼻子和脸限制和禁止我呼吸的事详细讲了出来。张就在我身边,一言不发,室内还有二小队管事的刑事犯盛丽影在场。当听说把尿一股股跺踩出来时,杨姓警察说这可不行。回到监舍后,便开始让我按时去厕所了,但是体罚仍然照旧,暴力也随时随处出现。我时时用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约束自己,不记恨她们,因为她们也是江氏流氓集团谎言的受害者。
四、说实情 被终止妹妹接见
二零一零年一月,过年前,三个妹妹来监狱看我,那天杨姓警察不在,是四小队警察郭霞带我去的。从隔着的玻璃,三个妹妹看我的身体状况,就知道我被打了。拿起电话,一个妹妹开口就问:“你在监狱挨打了吧?”我手指着张淑杰对妹妹们说:“她总打我,”就哭了。老妹当时就与张吵了起来。家属那边出来三个男警制止争吵。一男警说:“监狱里不存在打人现象。”老妹说:“我姐是不说谎的。”这是我从电话中听到的声音,隔着玻璃,我看到三个男警把妹妹们推出接见室,禁止继续接见。
我和包夹张淑杰走出时,我问她:“我说的是不是实情?我屈赖你了吗?”张回答:“我不否认我打你的事情。”听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张至少是诚实的。回舍的路上,她时时地拽着我,怕我摔倒。因长期体罚和暴力迫害,我的两腿肿得厉害,随时可能会倒下。
下午两点多,监区副队长倪笑红叫我上楼,张与我同去,拽着我。到了警察室,倪笑红一人站在那里问我:“上午为什么在接见室吵了起来?”我告诉了她吵架的缘由,接着又向倪笑红讲了张淑杰长期迫害我的一些事,听后倪笑红说:“我要对你说的进行调查。”我想到舍内的人不说实话,就说:“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良心,我说出的话没有一句是诬陷她的。”张淑杰一直听着不说话。倪笑红看张不反驳是在默认,就说:“监狱里绝对不允许打人现象存在,为了你好,也为她好,把你两个分开,同意不同意?”我回答同意。
倪笑红把张调走了,结束了张淑杰对我的一段苦苦的迫害。事后,杨姓警察很长时间天天到监舍问我“今天有没有人打你?”我说没有。可是因为我不转化、不配合、不认同帮教与包夹人员的说法和要求,迫害也是不断的。
五、手被打出大血泡
发生在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的迫害使我难忘。这天包夹关丽萍把我左手第一次打出多个血包,第二次,又连续用她的右手啪啪地使劲打我左手,左手背从多个血包打成一个鼓鼓的大血包,我当时就哭出声来。此时,传来“打排球的下楼”的喊声。关走了,她是打排球的,监狱里就这样叫她。要知道发球人的手劲是很大的,打人就更疼。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杨姓警察看到我手上的伤情,问我怎么弄的,我说关丽萍打的,我说我不配合她,她就打我。杨姓警察把关叫到舍内,问“刘霞的手怎么弄的?”关说“是我摸的。”杨姓警察说:“你摸摸我的手,看看能不能摸成那样!”关不吱声,低头走了。当天下午,叫关丽萍出工了。
关丽萍走后,队长张淑玲是监区一把手,开始插手“转化”我的事。
我在二小队时因不“转化”,刑事犯对我进行多种体罚,多种暴力手段、酷刑、憋屎憋尿置我于死亡的边缘。队长张淑玲和警察郭霞更狠毒的迫害我。张淑玲为了名利,只听刑事犯包夹人的一面谎言之辞。加上警察郭霞,不管认定死活,只要在她小队了,没有不“转化”的就行。
张淑玲也看出在郭霞监管的四小队的包夹人有很多“迫害能手”最突出。为了“转化”我,将郭霞的四小队的刑事犯包夹人韩丽杰调到二小队来“转化”我。
后来在韩的谎言诱骗下,把我调到四小队“转化”,但她们都没有得逞。
我不可能“转化”,往哪转化?我不是罪犯,我是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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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08: 吉林市修炼法轮功的教师被迫害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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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六、二千五百多天折磨、吉林退休女教师被迫害致残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报道,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退休教师刘霞, 遭受七年冤狱迫害,二千五百多天折磨,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原本一米六五的个头,现在还不到一米五,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怕冷怕热,生活不能自理,靠农村的弟弟照顾。我的工资卡七年前被磐石“六一零”抢走,至今未还。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残酷迫害。以下是刘霞自述:
被绑架、遭酷刑被电成橡皮泥人
二零零九年九月,磐石市法院非法判我七年刑,九月二十八日将我投进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在吉林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残。
暴力手段加酷刑:用棒打、用水杯打头、用洗衣板打、用扫床用具打、用拖布打、踢、踹、电击、坐小板凳、罚跪、罚站、关小号、抻床、野蛮灌食、灌辣椒水、冷冻、不让去厕所、憋尿、拿厚厚的大书立起来,狠狠地砸头部,砸出大包,还根据气候温度情况变化手法——冬季采用冷冻酷刑、绑、吊、压等多种酷刑;夏季采用捂、闷、压等酷刑。对坚定信仰真、善、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各种迫害过程中还增加了憋尿迫害,不说诬蔑法轮大法的话,就不让去厕所大小便。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至二零一一年元旦前后共计十五天,恶警与包夹勾结,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使用木棒每天长时间毒打,张淑玲(恶警队长)把我弄到五楼进行迫害。三个包夹对我进行酷刑迫害,韩丽杰用木棒暴力殴打我边打边问:“转不转化?”我一声不吭,这样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韩丽杰实在打不动了,便一头倒在床上,此时的我遍体鳞伤,疼痛难忍,浑身打冷战。韩曾叫嚣:“你哭,你嚎都没有用,人死了就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而已……”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我被转到十小队,包夹汪秀芳对我使用多种手段折磨我,对我进行坐红色小凳子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坐小凳子上把脚垫高,腿还压上重物,手举过头顶,不转化就上刑迫害折磨,我被折磨四十多天,中间还不让去厕所,憋尿。一次憋尿长达十七个小时,她们还踩我肚子,踩一下,尿就出来了,再踩一下,尿就又出来了,就这样反复的没有人性的折磨我。
最终我被迫害残废了,神经系统抻的、打的断裂了,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手不好使,不能拿勺吃饭,所有的肋骨都坏了,都变成了色块、节块,后背肋筋骨聚齐一个大包,背上像扣个瓢似的。
我本来一米六五的个头,现在还不到一米五,六十岁的人,别人看我像七、八十岁,脸蜡黄的,而且还带黑斑,头发也白了,而且象苞米糊子一样发焦,很吓人的,别人都不敢看我,我原本一百二十多斤的体重瘦成七、八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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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8/吉林市修炼法轮功的教师被迫害综述(图)-349319.html
2017-05-22: 吉林退休女教师屡遭酷刑被折磨致残
我叫刘霞,今年六十四岁,退休前在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任教。因为母亲哮喘病很重,她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在一九九八年秋天母亲开始炼功,我看了大法书,感到讲述的是人们看不到的天理,我特别认同《转法轮》里讲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也就开始炼功。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四年、二零零八年,我多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遭到各种各样的迫害,熬过二千五百多天的折磨。这里只是记述部份被迫害的经历。
一、吉林省磐石市610和磐石市公安,特别是特警大队警察对我的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夏季的一天,我在单位(磐石第四中学)给同一教研组的人看中共制造的“天安门自焚”真相材料(完全是中共在干贼喊捉贼的事情),此事被校长金鑫国和副校长徐良知道了,他们向磐石市公安局举报后,我家被抄,抄走大法书两本,我被绑架到磐石市公安局,在公安局我双手铐在背后,被警察高玄日一阵暴打,晚上又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一下一下的往墙上撞,撞的我的头象爆炸一样的疼痛。
二零零一年年底,警察再次抄我的家,抢走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把我绑架到东宁派出所,将双手背铐起来,逼问资料来源,当时警察侯广军、许铁华对我长时间的迫害,我由于双手背铐着,俩个警察左右背对着我,拉扯我的胳臂,同时用脚将我的两只脚使劲向两侧掰着并快速的走动,我的手被铐着,他们的拉拽使手腕疼痛难忍;侯广军还抓着我的双臂快速轮转,向外甩着那样的转;侯广军用不干胶的塑料制品粘住我的鼻子、嘴,不让呼吸;侯广军还长时间的用大棉袄把我的头捂上、缠住、闷上,限制我呼吸;另外一个警察还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袋口系在脖子上,我呼吸越来越弱,当我奄奄一息时才停止迫害。在东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被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因为我不与法轮功决裂,被五大队王大队长将双手铐在背后,锁在上下床的床腿上进行多次用电棍电击头、胸、双臂及阴部,每一次的电击我都是一蹦一蹦的疼,同时发出惨痛的叫声。还有,因为不唱歌颂恶党的歌曲,被带队肖姓警察用电棍电击;因为不向恶党党旗发毒誓,被带队的张丽红和王大队长俩个人长时间的拳打脚踢,打断了我左胸部的肋骨。因为不写与法轮功的决裂书,被带队的警察张丽红用电棍毒打,整个后背从脖子直到大腿弯处变成了黑紫色,致使我走路特别困难,每走一步都是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走,当坐下与站起时也非常困难,有一个人看到了我黑紫色的屁股忍不住偷偷地哭了。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再次被东宁派出所所长王力带着几个警察抄家,把我双手铐在背后,抢走了大法书、影碟机、真相光盘、真相资料。在派出所的二楼,警察侯广军和高玄日长时间轮流拳击我胸部,打断、打伤肋骨多处,不论他们怎么轮流着拳击,也没从我嘴里弄到资料的来源,气的高玄日叫来所长王力在一边看着,他骂出非常流氓的脏话。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因为向民众讲天安门自焚的真相;讲法轮功真、善、忍做好人的真相。被驿马乡太平村的一妇女举报,我被警察劫持到磐石东山看守所的审讯室。在这个屋里有一个小小的铁椅子,椅子的上方有一个大灯泡,灯泡上还有一个罩,灯光直照到铁椅子上,灯光光照范围直径一米多,灯光是蓝色的,在天棚上有一处三米左右见方的地方全是按钮。我被强行弄到小铁椅子里,双手被铐在铁椅子的靠背上,双脚被锁在铁椅子下方的铁环上,身体被紧紧的卡在铁椅子里一点也动不了,这时有警察用水瓶子砸我的头、又往我的头上浇水,同时辱骂、逼问资料来源,还不停的调整那一个个按钮。后来他们留下俩个警察看守着,这俩个警察经常调按钮,用灯光烤着我。从七月十日下午四点到七月十一日晚上七点,一边用电灯烤着,一边进行暴力迫害。特警大队的于清波按照上边的命令用穿着的硬板鞋底立起来一下一下的切压我的大腿,我就象被压在大铁门下一样,疼的不断的发出惨痛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后来听到于清波喊:“你别睡,你别睡”。这时感到有人拽,此时我的整个人象没了骨头似的,软软的跟橡皮泥人一样,被拉长。我迷迷糊糊的说:“别拽我,这么疼呀,我怎么没有了骨头。”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说:“把你弄出来,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后来他们把我弄出铁椅子,离开灯光照射的范围,大约一个小时后有了有骨头的感觉,我不停的向警察讲法轮功真相,他们没有了那种疯狂劲,说话态度也变了。
直到现在,我只能拄着东西才能站起来,只能拄着东西才能挪动脚,膝盖不能正常打弯,脚是拖着走。身体疼痛,不能碰,夜里经常疼的直呻吟。
二、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队长张淑玲、警察郭霞等迫害我的罪行(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期间)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零一一年里,吉林女子监狱教育监区队长张淑玲只听信包夹人韩丽杰、汪秀芳等人(刑事犯)的一面谎言之词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加重迫害修炼法轮功的我。还有在监狱里被冻的一遇点低温就呼吸困难或暂时窒息,在春秋冬三季里此症状很重。多种迫害造成我严重伤残,不能独立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警察郭霞在二零一一年的一年时间里指使包夹人员对我進行二十四小时迫害,而且是长期的、多年的進行随心所欲的多种多样的迫害,配合手段有:体罚、暴力、酷刑、憋屎憋尿,不说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就不许大小便,还有在春、秋、冬的寒冷季节里采用多种冷冻的迫害,在郭霞的小队里,迫害致死的和迫害致疯的都有,二零一一年二月法轮大法弟子陈淑琴被迫害死于郭霞的四小队305监舍,包夹人马岩、李雪娜(长春人)。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孙秀霞死于黑嘴子监狱教育监区三楼307监舍,包夹人韩丽丽(白山人)和田桂萍(长春人)手里。我被迫害得严重伤残。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教育转化法轮功的监区),监区队长张淑玲因对大法弟子我不转化之事,张淑玲不断的调郭霞小队的包夹人到二小队强制我转化。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队长张淑玲把我调到五楼小号,从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上开始打,打了二、三个小时,到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上午五天里,包夹人韩丽杰每天都使用木棒长时间的毒打我,在韩丽杰的谎言骗说下,十二月二十九日晚又将原四小队包夹人物(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打手)钱莉调五楼配合韩丽杰转化我。钱莉在转化法轮功的事情上是个能手,迫害手段非常多、精通、熟练。
(一)束缚酷刑
在黑嘴子女子监狱(吉林女子监狱)教育监区五楼小号里,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由韩丽杰、钱莉、田淑艳三个包夹人对我进行酷刑迫害,她们用床单撕成的四条布,把我的两个手脖子、两个脚脖子全绑上,然后先把我的双脚的脚脖子绑在床的左右两个柱子的高处。然后把我身体抬起来,把双臂的手脖子绑在人的头上左右两个柱子上,使人的身体悬空在床的上面。(请看下面图1、图2),而且每隔十多分钟钱莉就要用棒子敲打被迫害的法轮功人的四肢,增加人的更大疼痛(而且韩丽杰还在实施此酷刑时往法轮功学员的嘴里灌辣椒面)。三十日晚上韩丽杰又用棒子开打。
(二)长时间连日用棒子毒打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五楼小号的当天韩丽杰就用棒子开打,打了很长时间,打累了。他倒下时告诉其他的包夹人让我站一夜。二十九日晚饭前就开始打,边打边说:“你哭你嚎没有用,这是五楼只有这么一个小屋,没人能听见,人死了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韩丽杰通过队长张淑玲把原四小队的包夹人钱莉调入五楼小号配合韩丽杰转化我,韩丽杰曾对包夹人田淑艳说:“有了钱莉我心里就有底了。”
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钱莉到五楼小号,进门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接过韩丽杰手中的棒子,并说:“来给我,我来。”韩丽杰说:“此事不用你。”韩丽杰打了两个多小时,打累了倒下时,又通知其他包夹人:“叫我蹲一夜。”
三十日上午:我被四肢绑吊在上、下床之间的高处,离上床的床板有一尺三寸左右,离下床的床板一尺七寸左右。床的四个柱子上是用硬纸壳叠一寸厚,二寸长一寸多宽,此物贴在床腿的柱子上占二分之一用胶带固定。用此再绑吊人的四肢起固定作用的使绑物不脱落。这种在床的腿上固定的特殊标记在三楼西侧的八个监舍和一个活动室里都有一张这种特殊的床,这床是专门用来转化坚持修炼法轮功者的床。包夹人韩丽杰、钱莉、田淑艳三人把我吊起来身上还压上被子,钱莉还用棒子每隔十分钟敲打人的四肢,增加人的更大痛苦,韩丽杰还在此时往我的嘴里灌辣椒面,并逼问:“你转化不转化?”晚上又继续用棒子打了很长时间。
三十一日下午,警察开始放假,午饭后,韩丽杰就开始毒打我,其中有一棒子疼的我一下蹲在地上大声惨叫用手去捂那个地方,此时田淑艳又恶狠狠地往我的胸部猛踢一脚,同时吼道:“起来。”这一脚正踢在被警察打断的左胸的肋骨上,此时的肋骨再一次被踢断,田淑艳鞋尖进入我的胸腔内,疼的我大声的惨叫。十二月三十一日这天从午饭后一直打到天黑,我支撑不住了,呼吸也困难了,感觉床也晃、墙也晃地也晃,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韩丽杰还继续打,此时的棒子几乎落在脚上和脚心处,少数落在小腿上,打得我在地上翻来翻去,打得人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气,钱莉蹲下摸摸我的脉对韩丽杰说:“人不行了,别打了。”韩丽杰才停下手。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上午,韩丽杰又继续手持木棒开打,过了一阵子,我又难受的又要倒。钱莉马上摸我的脉搏说:“人不行了,别打了”,又拿救心丸塞我嘴里。在这连续五天的毒打中,邪恶的包夹人一边打一边问:“你转不转化?”我不回答。韩丽杰越打越来气,边打边问。每天毒打都在不停的逼问,你转不转化?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下午至三日,包夹人扒去我身上的棉衣,把我塞在五楼小号最冷地方的桌子底下蹲着,我不进去,田淑艳恶狠的往桌子底下踢我,在这两天半的时间里,我就是被强迫蹲在桌子底下冻着、冰着,因为靠墙那面都是霜和雪。那是寒冬腊月天呀,瓷砖的地面、穿堂的寒风、带着冰霜的墙壁,冷的我全身发抖。
一月四日,警察上班二小队带队警察杨羲到五楼小号,我见到杨羲警察一句话没说脱去衣服,我的整个下身从屁股到脚都是黑紫色,没有一点好地方,而且双腿肿的很厉害。双臂上也有一块块的紫色,当时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样子马上闭上了眼睛,真是惨不忍睹,此时也听到杨羲那惊吓的声音说:“是谁打的?”我告诉她:“是韩丽杰打的。”杨羲又问:“她用什么打的?”我手指着韩丽杰床上的棒子说:“就是那个棒子。”警察杨羲拿走了那个棒子。后来警察杨羲又带来了两个刑事犯黄玲、刘文清来到五楼小号来看我的伤情。
(三)“三九天”把我冷冻
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至一月十一日,多次冷冻我。韩丽杰离开五楼小号,刑事犯李新琴到五楼小号,此人身体强壮、有力气,晚上她积极配合钱莉把窗户和门打开通风,扒去我的棉衣,强按在打开的窗户处冷冻,强迫我写转化保证。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张淑玲队长又听信韩丽杰、钱莉的谎言,把我从二小队调到警察郭霞的四小队,晚上警察郭霞把我叫到警察室训话。郭霞首先说清,“我(郭霞)与二小队杨羲不同。你这青那紫的你别告,告也不管,而且我也不会去看你。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你什么时候不青不紫了,我再去看你。”包夹人员用什么手段、弄到什么程度,什么青了紫了,找郭霞那里都可以,郭霞的邪恶态度使四小队的包夹人员放心大胆的干,随心所欲的对待不转化的法轮功。陈淑琴、孙秀霞俩个人都死于郭霞小队的包夹人手里,被迫害致疯的有何华、黄亚君,我也被迫害的时常处于死亡的边缘。
(四)坐小凳子腿上压放沉重的箱子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开始,我被四小队包夹人汪秀芳进行迫害。开始的一些天,汪秀芳对我实施的是坐一个特小的红色小凳子(这个小凳子是汪特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此凳子四寸来高,平面五寸长、四寸宽),强制坐在这个小凳子上,双脚要放在两个高凳子叠放在一起的凳子上,人的身体呈现梯形,如图3,一头高一头矮的状态,人的腿上要压上沉重的箱子,数量也是随着时间都在增多,重量是越来越沉,双手还要上举。迫害持续两天的时间后,又强制人双手举着箱子,这种坐姿人很难坐住,双腿上又压放沉重的箱子,数量一天比一天多,双腿的疼痛和包夹人的加重迫害(从早五点到晚上十一点)疼的人整日泪流满面。包夹人在每天的迫害时间里,常常是每当双腿疼的受不了的时候,邪恶之人马上过来防止箱子掉下,而且又踏上一只脚,使劲的一下一下的踩,让人疼的更厉害,此时强迫人说诬陷大法和师父的话。日子多了沉重箱子也放不下了,就用绳子绑在人的腿上,人疼痛的受不了时,发出的一声声惨痛的叫声,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声,立刻又被另一个包夹拿起的毛巾、枕巾之类的东西立刻把嘴和鼻子捂住、闷上,反复的捂、闷,多次置人于死亡的边缘。如图3。
图4是把法轮功学员的双臂弄到后背去,把双臂的小臂在后背上紧紧叠在一起用绳子绑上,另一端蹬着下床板,把绳子从床的高处穿过来,使劲猛的一拉、一拽,这边人疼的疯了似的挣扎乱动,此时的汪秀芳早就骑在人双腿上放的箱子上,如图5,捂住箱子,夹住箱子,同时还在一下一下的使劲下压,让人更疼更受不了。人发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声,钱莉的速度特快,系紧上边,马上抓起毛巾捂住我的鼻子和嘴,禁止声音传出,汪秀芳在此时不断的一下一下的下压,同时强迫我按照她的要求说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不说就这样折磨我,反复的多次捂、闷使人时刻处于死亡的边缘。可是她又不让人死,就是天天这样折磨我。
由于我被长期的天天使用坐着的酷刑折磨,四十多天后,我的身体就不能直立了,就是在有的时候离开那个小凳时,我的身体依然呈现坐着的姿势,怎么也不能直立,如图6。包夹人汪秀芳又根据我身体情况采用床上的酷刑迫害手段。
(五)躺着的酷刑
下面是躺着实施的酷刑,天天二十四小时躺在床板上,双腿要叉开,放在左右两边的床边上,双脚不许往里去,如有时脚离开床边,被汪秀芳或钱莉发现,就是恶狠狠的踹上一脚和砸上一脚后跟。五楼小号里,钱莉一脚把我的左脸踹出血,汪秀芳马上过来擦掉我脸上的血,每次被踹上一脚或突然的砸上一脚,都是一个剧痛和一次的惊吓,心要跳一阵子。时间长了,心慌心跳的症状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后来出现每次被惊吓后,心慌心跳得全身都散了架子,开始要十分钟后才能缓过来,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到我出监的二零一五年的时候,这种散架的症状要二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缓过来。
我被强制躺在床上,有时汪秀芳在我的双脚之间放上整理箱的盖支着双脚,身上胸部被压放上沉重的一个个冰凉的箱子,同时还强迫我双手上举,举箱子,时间是天天的,长期的举,如图7。双手举箱子时间一长,人的双臂也是累的、痛的到后来怎么也举不了了,两手臂软软的,无力支撑。汪秀芳此时强迫我趴着,如图8,把我按趴下后,把我的双小臂紧紧的叠放一起,绑在后背上、缠上,再把绳子的另一头从头前拉过来,用力一拽,此时疼的我乱动,一人按着、一人系好绳子,接着又往我的后背上压放沉重的一个个箱子。箱子不准弄掉了,掉了就马上增加箱子的数量,或者是换上大的。此酷刑压的人呼吸困难,双臂又特别的疼痛,都交织在一起,汗水从头上流下来,时间一长我胃里的食物常常被压出来,双脚还是要放在床的左右边上。如果被包夹发现有动的现象,就立刻遭到被踹、被狠狠的砸上一脚,这当时又是一个剧烈的疼痛和一个惊吓、一阵心跳。
二零一一年三月末,我被从五楼带到三楼,我已经是皮包骨,不能直立行走。经常心慌心跳、呼吸困难,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六)捂闷的酷刑
到了二零一一年的四月中旬至八月立秋前,这段时间的夏季里,包夹人汪秀芳对我采用捂、闷、压的酷刑迫害。
在汪秀芳开始采用此酷刑时,我难受的不行,就抽出来手一点一点的推掉沉重的被和其它的褥子。汪和其他三、四个人一齐上来,将我的双手绑在床板左右两边的铁栏上,然后又重新在我的身上(必须是平躺的身子),压上二百多斤重的褥子和被,如图9。有时包夹人张帆还要往被褥里放上装满水的大瓶子,增加重量。那日我的左脚脚脖子被压的疼痛难忍,叫声不断,脚的踝骨好象压碎了的疼痛。在我的身体下边又是光光的床板,脚骨的疼痛劲、人身体胸部压的呼吸困难,身体下也被床板咯的骨头疼。而且室内闷、不透风,难受的人头上、脸上的汗水一条条的流下来,此时的汪又强迫我说诬陷法轮功的话,不说就加重迫害。那日我左脚踝骨被压坏,整个脚脖子悠荡着,脚不能走,去厕所一瘸一拐的忍受着剧痛。
从二零一一年四月末脚骨被压坏,到二零一三年后,我的脚一瘸一拐。还有在汪秀芳的包夹期间,一脚踹塌我的右侧胸部下方肋骨好几根,后面肋骨支出来了。
在汪秀芳包夹期间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早上起床时都是恶狠狠的使劲用脚踹我,并大声吼道:“起来。”她们每一脚都是一个惊吓一个剧痛、一阵心跳,此时我就是默默的反复在心里念真、善、忍,缓解自己,稳住自己的内心,使自己不产生恨的想法,想得开挺得住,不以恶还恶。
到五月二十多号了,汪秀芳走了。李雪娜、韩丽丽、姜凤英等继续采用此酷刑一直迫害我到八月立秋后,又改换绑吊压的酷刑继续迫害。在被姜凤英迫害期间,姜说“你让我不高兴,我让你没好日子过。
(七)绑吊压的酷刑
二零一一年的八月立秋之后,因气温越来越低,包夹人在前段时间(四个来月)里采用的“捂闷压”的酷刑不用了,变成了绑吊压的酷刑,如图10,这种“绑吊压”的酷刑,首先是把人按趴在光光的床板上,一般都是三个人上来一起动手,通常是两个包夹和一个帮教,按着把我的双手,把手脖绑在身体的后背上,再用线裤的两个腿分别绑在我的两个脚脖上。绑好这头再把线裤的另一端从上床的床称上串过来,用力一拉一拽,把我的腿和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来了。此时也只有人的脸能挨着床板时,就系好上边,接着搬来沉重的褥形物压在我后腰上,此时立刻疼痛难忍,惨痛的叫声出来,又立刻被捂、闷上鼻子和嘴,反反复复的捂、闷使声音发不出去,同时强制人说诬陷大法和师父的话。此酷刑的主谋是姜凤英,还有积极配合者韩丽丽、帮教俞雪微。
每一种酷刑一般都要实施一段时间后,又换一种酷刑继续苦苦的折磨我。强迫我放弃法轮功,按照中共江泽民团伙的谎言去说去写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
(八)其它迫害方式
二零一一年九月初,姜凤英又实施新的酷刑,这天白天时,警察郭霞把我叫到警官室,警察郭霞对姜凤英说:“从今天开始,五楼的吕永珍是什么姿势就叫她也是什么姿势”;当天晚上开始了这种酷刑,如图11。
此酷刑也是把人首先按趴下,趴在光光的床板上,把我的双脚的脚脖子用线裤分别绑好。把线裤的另一头还是从上床的床撑上穿过来。用力一拉一拽把我的双腿、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来了,也是只有脸能挨着床板,姜凤英系好上面。(这种酷刑没有把双臂绑在后背上,但强迫我用双臂的胳膊肘把头和胸部支撑起来,再用双手在头下床板的本子上,写姜凤英要求写的诬陷大法的话,如图12。
这种酷刑她们强迫我好长时间,让胳膊肘支撑身体,抬起头和胸部写字,包夹人姜凤英拿来本子和笔,可这种酷刑我怎么也不行,胳膊肘支撑不了,剧烈的胳膊肘的疼痛无法忍受,而且我的双臂早已被她们折磨迫害的无力。每当她们强迫我支撑时,胳膊剧烈疼痛,疼的我撕心裂肺的嚎叫。姜凤英几次的折磨我。
在姜凤英包夹期间(八月—十一月中旬),秋后一天比一天凉,一天比一天冷,尤其是每次降温的寒流过来要持续三、四天,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冷,人们不断的加厚衣服。姜凤英因为我不转化,让她不高兴,就一直昼夜南北开门、窗通风冷冻我,不准我加衣服,白天还勉强挺着,到了夜间就很难承受那被冷冻的滋味。那一次比一次寒流更厉害寒风更刺骨的冷,我被冻的泪水刷刷的往下流,滴落在眼前的本子上,立刻用手抹去,难受的滋味多次想拽开被角挡一点寒风,可是如果姜凤英在此时睁开眼睛,不但盖不成被子还要被她加重迫害。没办法,只好一分一秒的承受那刺骨的寒风,边流泪边写字,也想到在中国大地上有多少同修坚持自己的信仰,在承受着苦苦的折磨,没有地方去说理,这时想到眼前的大地和苍天,就默默对大地和苍天呼喊“大地呀,苍天呀,我太冷了!太冷了!怎么办那?怎么办?请您记下这一个个夜间的历史吧。”心里反复的对大地和苍天说此话,后来就把自己默默的呼喊写在眼前本子边上,日子多了,写的也多了,记录了一个个难忘的、难熬的夜间。在深秋的一天晚上九点左右,教育监区三楼西侧的大铁门响了姜凤英马上到门边往外看,然后快速把窗和门全关上,同时对另一个包夹说:“张队长来了。”从姜凤英的动作和说话中我知道,张淑玲队长不知道她们对我的这种冷冻迫害。张淑玲队长来到305监舍,她拿起我面前的本子。看到了我写在本子边缘的字,她问:“她为啥写这个?”姜凤英说:“我还没看到呢。”当时我以为张队长能问我,可是她转身走了,由此可知包夹对我的冷冻迫害张队长是默许的。当铁门再次响了的时候,姜凤英又重新打开窗户和门通风冻我。
姜凤英在夜里也不停的冷冻我,越是特冷的天气还强迫六十多岁的我在地上的过道中间蹲着(撅着)双手拄在鞋子上,刺骨的寒风穿透身体,难受的苦劲泪水在“唰唰”的流。这天夜里趁着姜凤英闭上眼睛后,我就一点点挪到门的侧面一个空里(撅着),过了一会姜凤英突然下床从那个空里,气势汹汹的把我猛的拽出来推倒在地,又大声吼道“起来。”我起来,姜凤英马上一脚把我踹倒,接着又大声吼道“起来。”我起来了,姜凤英又上来一脚,再次踹倒我,反反复复的“踹倒”,“起来”的声把大家弄醒她却说:“她不让大家睡觉”,调动大家过来打我。那天夜里全监舍的刑事犯人都来打我,拳脚相加,一个五十多岁的朝鲜族人用胶鞋底两次打我。第二天我实在承受不住那种冷冻,早晨就拿自己的衣服穿,姜凤英见到了一脚把我的整理箱踹到床下去了,姜凤英走了,当她回来时又拿了一个整理箱,叫我把衣服放到她拿的那个整理箱里,原来她把我的整理箱踹坏了,我没有要姜凤英的整理箱,用胶带反复的把自己整理箱粘上,不散架能用就行。我用善和忍要求自己,没有让姜凤英赔。
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法轮功学员孙秀霞死于307监舍,参与迫害的是郭霞时期带出来的包夹人员,韩丽丽和田桂平,后来从那个监舍出来的人到305监舍,我问她:孙秀霞的死,是不是让你写证明当证人了?我又问她:你写的是真实情况吗?她回答说;“谁不为活人说话,哪有为死人说话的。”由此可见现在的监狱里写的证明有多少是可信的呢?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里,狱警利用的包夹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那真是罄竹难书,无论是哪一种体罚,哪一种暴力手段、酷刑手段、憋屎憋尿的毒招,还有那春、秋、冬的季节里二十四小时不断的、长期的、多年的,还有同时的进行冷冻手段,所有的迫害都是为了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必须按照中共编造的诬陷去说去写。二零一一年三月,包夹人汪秀芳自己对我说:“在我的手里没有不转化的,最长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都转化。”后来汪秀芳在包夹我期间,对我又说:“我汪秀芳才不象韩丽杰那样傻,用棒子打你,把你打的全身紫紫的,让人能看出来。你等我用四根绳把你抻起来,让你更疼、更苦,时间更长,你更受不了,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二零一一年六月至十一月,我在警察郭霞的四小队被包夹人姜凤英折磨期间,姜凤英曾说:“你让我不高兴,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在恶警郭霞的四小队包夹人眼里和心里,就是谁不转化都不好使,就是整死、整疯了也得转化。
在监狱的残酷迫害时,我时刻想到法轮大法真、善、忍三个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坚持不转化,在被迫害期间不记恨那些实施多种多样酷刑手段的警察以及刑事犯包夹人员,因为她们都是被中共的谎言欺骗的,是不了解真相,而且觉得她们很可怜,大法弟子在被迫害时能想得开、挺得住,是源自师父的大法在心中,同时也是让施暴者能感到法轮大法的威力,真、善、忍在大法学员心中起到的作用,更是为了让参与迫害者们能了解法轮功真相,明白真相她们就能得救。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里,包夹人对我进行长时间、长期的、长年的体罚,如罚坐小凳子,罚蹲(同时也有双手上举)、罚站,限制大小便、憋屎憋尿等毒招。暴力手段随时進行,用棒打、长时间水杯子打头、用洗衣板立起来切压大腿,用扫床的塑料制品打我的头,用拖布打,用脚随时踢或踹,用厚厚的书立起来砸我的额头、砸出大包,掐拧大腿的肉,多次长时间的掐拽耳朵,有时拽出血或掐坏我的耳骨,等等等许多迫害手段,这些酷刑折磨也是长期的、甚至是多年的,同时还根据气候温度的变化,在采用多种多样的酷刑手段的同时,又在秋冬春的三个季节里,采用冷冻加着酷刑相结合的“绑、吊、压”的多种酷刑,夏季采用“捂、闷、压”的酷刑。
在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转化法轮功的监区楼里,三楼西侧八个监舍还有一个活动室,五楼小号都是专门强制转化的监舍,如果在三楼里长期不转化者就弄到五楼(整个楼层只有一个小层)小号里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手段。三楼的各个监舍和五楼小号,专职转化法轮功的禁区内的所有门上都是用双层的白布蒙上,用不干胶贴上四边,防止迫害手段被人看见,也防止被迫害的人在被迫害时惨痛的叫声传出,所以在迫害严重时门窗都是关上的,也禁止外舍人进入。姜凤英对我采用的冷冻手段,那是昼夜开门、开窗通风还不准我添加衣服,夜间十一点以后允许躺下时,也是天天躺在光光的床板上,不允许动,必须是一直保持平躺,两腿叉开,双脚依然放在床的两边,两腿之间放上凳子支上,如果发现有动的现象,姜凤英就叫值岗的刑事犯们狠狠的踹我。当我被踹时,都是突然的一惊一吓一个剧痛,而且心跳很长时间。
在二零一一年里,警察郭霞和四小队的包夹人韩丽杰(吉林省镇赉人)、钱莉(吉林人)、汪秀芳(吉林省白山市人)、姜凤英(吉林省辽源人)是她们共同采用的多种残酷迫害手段,导致后来我严重伤残,生活不能自理,以及一遇到凉风身体就紧、抽和呼吸困难。
此迫害材料只写了我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到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十个多月的时间在吉林女子监狱转化监区,在张淑玲队长主管下把我调到郭霞的四小队后,包夹人对我进行的多种迫害情况的一部份,没有全部写出来,因为迫害手段太多太多了。
还有因长期被冷冻迫害,使身体一遇到凉气、凉风、冷气、冷风,就有凉风、冷风从身体穿过的感觉,此时呼吸也倍感困难,时间延长一点就出现气管和肺不通气,憋得乱动,要死了一样,憋出一身汗来,这时呼吸开始了,这个症状在监狱的后两年多次出现,这种情况在春秋冬季随时都有离世的可能。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里,警察郭霞和监区队长张淑玲在江泽民集团的谎言欺骗下,听从包夹人的谎言,迫害法轮大法弟子,干下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事情,这是天理不容的,我在监狱里把所受迫害经历写了两份九十六页的文字,分别给了倪队长和带队警察莎莉,请莎莉转交监狱长武泽云或其他监狱长,可是半年后,我从莎莉那知道她们根本没有转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22/吉林退休女教师屡遭酷刑被折磨致残-348511.html
2016-05-19: 电击、烤照…… 东北女教师被酷刑致残
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女教师刘霞,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八年遭到多次绑架、拘留、劳教,狱中被酷刑致残,至今不能正常行走。
二零零一年夏季的一天,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女教师刘霞,因给同一教研组的同事看中共制造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资料,被四中校长金鑫国和副校长徐良恶告到磐石市公安局,随后被绑架、抄家。在磐石市公安局,刘霞遭警察高玄日等人殴打,一警察抓住刘霞的头发一下一下的使劲往墙上撞,撞得刘霞头部象爆炸似的疼痛。
二零零一年年底,刘霞再次被警察绑架、抄家。在东宁街派出所二楼,警察侯广军、许铁华等为逼问她真相资料的来源,对她进行长时间折磨,将她四肢分开使劲拉拽、用不干胶的塑料制品粘住刘霞的鼻子、嘴不准呼吸、又长时间的把她的头部用大棉袄捂上限制呼吸、用塑料袋套在刘霞的头上抑制呼吸,直到把刘霞迫害到奄奄一息时才住手。
刘霞被东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刘霞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被五大队大队长王某多次用电棍电击头部、胸部、双手臂及阴部;她拒绝唱邪党歌曲,被狱警用电棍电击;她拒绝向邪党旗发毒誓,被狱警张丽红、大队长王某两人拳打脚踢,被打断左胸肋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天,刘霞拒绝写所谓“五书”,被狱警张丽红用电棍毒打,从脖子、后背直到两大腿膝盖骨全变成黑紫色,行、坐不能。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刘霞再次被磐石东宁街派出所所长王力和几个警察抄家。把大法书和真相光盘、真相资料抢走。在磐石东宁派出所的二楼内再次被不明真相的警察侯广军和高玄日二人长时间轮流拳击胸部,打断打伤肋骨多处。由于长时间的轮流着恶狠狠拳击也弄不出资料的来源,气的高玄日叫来王力所长在旁边看着,并且骂出非常流氓的脏话。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刘霞在驿马乡太平村给村民讲法轮功真相时遭人恶告而被绑架。在磐石市东山看守所审讯室内,刘霞被绑在铁凳子上,双手被铐在铁凳子的靠背上,双脚被锁在铁凳的下方的铁环上,一动也动不了,警察用直径有一米多的大灯烤照刘霞,从七月十日下午四点烤到七月十一日晚上七点,警察还不时调整烤灯的按钮;期间有警察用水瓶子砸打刘霞的头部,有的往刘霞头上浇水,特警大队的于清波用穿着的硬板鞋的脚跺刘霞的大腿,痛的刘霞不断的发出惨痛的叫声,最后昏了过去。后来刘霞形容,自己被警察弄醒后,感到全身都没有了骨头似的,好像橡皮人,软软的被拉长。
酷刑导致刘霞留下严重后遗症,如今她只能靠扶住物体才能站立起来,把着物体才能走路,腿脚抬不起来,身体疼痛不敢碰,晚上经常疼的直呻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19/电击、烤照……-东北女教师被酷刑致残-328674.html
2016-05-08: 退休教师在吉林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退休教师、法轮功学员刘霞,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遭警察绑架、电击、坐老虎凳等酷刑,二零零九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迫害致严重伤残,呼吸困难,不能独立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原本一米六五的个头,现在还不到一米五,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怕冷怕热。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教育监区”里,监区队长张淑玲等怂恿刑事犯人(包夹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长时间、长年的折磨,如罚坐小凳子,罚蹲(同时也有双手上举)罚站,限制大小便、憋屎憋尿等毒招。暴力手段随时进行,用棒打、水杯子打头部、用洗衣板立起来压切大腿,用扫床的塑料制品打人的头部,用拖布打,用脚随时踢或踹,用厚厚的书立起来砸人的额头、砸出大包,掐拧大腿的肉,多次长时间的掐拽耳朵,有时拽出血或掐坏刘霞的耳骨,等等等许多迫害手段,这些酷刑折磨也是长期的、甚至是多年的,同时还根据气候温度的变化,在采用多种多样的酷刑手段的同时,又在秋冬春的三个季节里,采用冷冻加结合着酷刑:“绑、吊、压”的多种酷刑,夏季采用“捂、闷、压”的酷刑。
恶警郭霞在二零一一年的一年时间里指使包夹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不同程度的昼夜二十四小时迫害,随心所欲的采取多种多样的迫害手段:体罚、暴力、酷刑、不让上厕所,不说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就不许大小便,还有在春、秋、冬的寒冷季节里采用多种冷冻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之事。二零一一年二月法轮功学员陈淑琴被迫害死于郭霞的四小队三零五监舍包夹人马岩、李雪娜(长春人);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孙秀霞死于郭霞的包夹人韩丽丽(白山人)和田桂萍(长春人)手里,黑嘴子监狱教育监区三楼三零七监舍。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零一一年里,监区队长张淑玲等怂恿刑事犯韩丽杰、汪秀芳等人加重迫害刘霞。张淑玲不断的调恶警郭霞小队的凶狠包夹人到二小队强制刘霞转化。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到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上午,包夹人韩丽杰每天都使用木棒长时间的毒打刘霞,张淑玲队长把刘霞弄五楼小号,在韩丽杰的谎言说骗下又将原四小队包夹人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打手)钱莉调五楼配合韩丽杰转化刘霞。钱莉手段非常狠毒,可是在郭霞的四小队里还有比韩丽杰、钱莉更恶之人汪秀芳(编号2877),此人凶恶在教育监区里也是无人不晓,汪宣称“在我(汪)的手里没有不转化的,最长时间也就是两个月保证转化”。在郭霞的四小队里被汪秀芳、姜凤英、韩丽杰、钱莉等恶人教出来的包夹人物都是非常的狠恶,如韩丽丽、张帆、李新琴、赵丽英等等的一些人。
以下概括的简介一下郭霞的四小队对法轮功学员刘霞的迫害手段,每一种酷刑一般都是实施多日,有的酷刑甚至实施了三个月的时间。
(一)四肢吊起折磨
在黑嘴子女子监狱(吉林女子监狱)教育监区五楼小号里,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由韩丽杰、钱莉、田淑艳三个包夹人对刘霞进行酷刑迫害,她们把刘霞的四肢分别用床单撕成的四条布,把刘霞的两个手脖子、两个脚脖子全绑上,然后先把刘霞的双脚的脚脖子绑在床的左右两个柱子的高处。然后把刘霞身体抬起来,把双臂的手脖子绑在人的头上左右两个柱子上,使人的身体悬空在床的上面。请看图(1)、图(2),而且每隔十多分钟钱莉就要用棒子敲打被迫害的法轮功人的四肢,增加人的更大疼痛。韩丽杰还在实施此酷刑时往法轮功学员的嘴里灌辣椒面。
除了上述的迫害方式以外,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在这五天里,包夹人韩丽杰连续的每天都要长时间的用棒子打刘霞的臀部、大腿、小腿、脚,少数打在刘霞的双臂上,还有时用棒子往刘霞的胸部搥,打的刘霞疼的在地下乱动,有一次疼的刘霞一下蹲在地上,此时田淑艳又恶狠狠的往刘霞的胸部猛踢一脚。这一脚踢在刘霞被打断的左胸下部的肋骨上,此时肋骨再一次的被踢断,田淑艳穿的鞋的鞋尖进入刘霞的胸腔内,疼的刘霞大声的惨叫。
暴行从十二月二十九日午饭后开始,一直打到晚上天黑,刘霞支撑不住了,呼吸也困难了,感觉床也晃,墙也晃,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韩丽杰还继续手持棒子打,此时棒子几乎落在脚上、脚心处,少数落在小腿上,打得刘霞在地上翻来翻去。韩丽杰说:“你哭你嚎没有用,人死了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 三十一号晚上,刘霞被打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气,钱莉(刑事犯)蹲下来摸刘霞的脉搏对韩丽杰说:“人不行了,别打了”,韩丽杰才停手。
在这连续五天的毒打中,邪恶的包夹人一边打一边问:“你转不转化?”刘霞不回答。韩丽杰越打越来气,边打边问。每天毒打都在不停的逼问,转不转化之事。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下午至三日,包夹人扒去刘霞身上的棉衣,把刘霞塞在寒冷的五楼小号最冷的地方桌子底下冻着、冰着,而且靠墙一面都是霜和雪。
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至十一日这几天,钱莉在夜晚与李新琴,还有一个犯人扒去刘霞全身上下的棉衣,打开五楼的窗户和门通风,把刘霞按在打开的窗户处进行通风冷冻,并强迫刘霞写转化保证。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队长张淑玲又把刘霞调到四队在郭霞监管下,强迫刘霞转化。一月十二日晚,郭霞对刘霞进行训话,首先说清她郭霞与二小队的杨羲不同,郭霞威胁说:“你这青那紫的别告,告也不管,而且我(郭)也不会去看你(刘霞),你流氓我比你还流氓。你什么时候不青不紫了,我(郭霞)再去看你(意思是你告我也没有证据)。”包夹人是用什么手段,弄到什么程度,什么青了紫了,在她郭霞的那里都可以。
恶警郭霞的邪恶态度使四小队的包夹人放心大胆的随便折磨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陈淑琴和孙秀霞两个人死于郭霞的包夹人手里,迫害致疯的有何华,还有一位不知姓名。刘霞也是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多次呼吸困难和出现严重心慌。
(二) 坐小凳折磨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吉林省女子监狱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真相实情,这里简单介绍的是刘霞个人所经历过的迫害手段。狱警恶徒们的迫害手段花样太多,真是罄竹难书,以下是恶警郭霞的四小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开始,刘霞被四小队包夹人汪秀芳进行迫害。开始的一些天,汪秀芳对刘霞实施的是坐一个特小的红色小凳子(这个小凳子是汪特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此凳子四寸来高,平面五寸长、四寸宽),强制坐在这个小凳子上,双脚要放在两个高凳子叠放在一起的凳子上,人的身体呈现,如图(3)一头高一头矮的状态,人的腿上要压放上沉重的箱子,数量也是随着时间每天都在增多,重量是越来越沉,双手还要上举。迫害持续两天的时间后,又强制人双手举着箱子,这种坐姿人很难坐住,双腿上又压放沉重的箱子,数量一天比一天多,双腿的疼痛和包夹人的加重迫害(从早五点到晚上十一点)疼的人整日泪流满面。包夹人在每天的迫害时间里,常常是每当双腿疼的受不了的时候,邪恶之人马上过来防止箱子掉下,而且又踏上一只脚,使劲的一下一下的踩,让人疼的更厉害,此时强迫人说诬陷大法和师父的话。日子多了沉重箱子也放不下了,就用绳子绑在人的腿上,人疼痛的受不了时,发出的一声声惨痛的叫声,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声,立刻又被另一个包夹拿起的毛巾、枕巾之类的东西立刻把嘴和鼻子捂住、闷上,反复的捂、闷,多次置人于死亡的边缘。如图(4)。
(三)绑、捂、闷
图(5)展示的酷刑,是把法轮功学员的双臂弄到后背去,把双臂的小臂在后背上紧紧地绑在一起,叠在一起,用绳子绑上另一端从床的高处串过来,使劲的猛的一拉、拽,这边人疼的疯了似的挣扎乱动,此时的汪秀芳早就骑在人双腿上放的箱子上,捂住箱子,夹住箱子,同时还在一下一下的使劲下压,让人更疼更受不了。人发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声,钱莉的速度特快,系紧上边,马上抓起毛巾捂住法轮功学员的鼻子和嘴,禁止声音传出,汪秀芳在此时不断的一下一下的下压,同时强迫法轮功学员按照她的要求说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不说就这样折磨法轮功学员,反复的多次捂、闷使人时刻处于死亡的边缘了。可是她又不让人死,就是天天这样折磨坚持大法的学员。
刘霞说:“由于我被长期的天天使用坐着的酷刑折磨,四十多天后,我的身体就不能直立了,就是在有的时候离开那个小凳时,我的身体依然呈现坐着的姿势,怎么也不能直立,如图(6)。”包夹人汪秀芳又根据刘霞身体情况采用床上的酷刑迫害手段。
(四)强制躺在床上捂、闷、压
这些是躺着实施的酷刑,天天二十四小时躺在床板上,双腿要叉开,放在左右两边的床边上,双脚不许往里去,如有时脚离开床边,被汪秀芳或钱莉发现,就是恶狠狠的踹上一脚和砸上一脚后跟。五楼小号里,钱莉一脚把刘霞的左脸踹出血,汪秀芳马上过来擦掉刘霞脸上的血,每被踹上一脚或突然的砸上一脚,都是一个剧痛和一次的惊吓,心要跳一阵子。时间长了,心慌心痛的症状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后来出现每次被惊吓后,心慌心跳得全身都散了架子,开始要十分钟后才能缓过来,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到刘霞出监的二零一五年的时候,这种散架的症状要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缓过来。
刘霞被强制躺在床上,双脚之间有时汪秀芳在刘霞的双脚之间放上整理箱的盖支着双脚,身上胸部被压放上沉重的一个个冰凉的箱子,同时还强迫刘霞双手上举,举箱子,时间是天天的,长期的举,如图(7)。双手举箱子时间一长,人的双臂也是累的、痛的到后来怎么也举不了了,两手臂软软的,无力支撑。汪秀芳此时强迫刘霞趴着,如图(8),把刘霞按趴下后,把刘的双臂紧紧的臂叠放一起,绑在后背上、缠上,再把绳子的另一头从头前拉过来,用力一拽,此时疼刘霞的乱动,一人按着、一人系好绳子,接着又往刘霞的后背上压放沉重的一个个箱子。箱子不准弄掉了,掉了就马上增加箱子的数量,或者是换上大的。此酷刑压的人呼吸困难,双臂又特别的疼痛,都交织在一起,汗水从头上流下来,时间一长刘霞胃里的食物常常被压下来,双脚还是要放在床的左右边上。如果被包夹日发现有动的现象,就立刻遭到被踹、被狠狠的砸上一脚,这当时又是一个剧烈的疼痛和一个惊吓、一阵心跳。
到了二零一一年的四月中旬至八月立秋前,这段时间的夏季里,包夹人汪秀芳对刘霞采用捂、闷、压的酷刑迫害。
在汪秀芳开始采用此酷刑时,刘霞难受的不行,就抽出来手一点一点的推掉沉重的被和其它的褥子。汪和其他三、四个人一齐上来,将刘的双手绑在床板左右两边的铁栏上,然后又重新在刘的身上(必须是平躺的身子),压上那些有二百多斤重的沉重褥子两个和一个大被,如图(9)。有时包夹人张帆还要往被褥里放上装满水的大瓶子,增加重量。那日刘霞的左脚脚脖子被压的疼痛难忍,叫声不断,脚的脚骨好像压碎了的疼痛。在刘霞的身体下边又是光光的床板,脚骨的疼痛劲、人身体胸部压的呼吸困难,身体下也被床板咯的骨头疼。而且室内闷、不透风,难受的人头上、脸上的汗水一条条的流下来,此时的汪又强迫她说法轮功如何,不说就加重迫害。那日刘霞左脚脚骨被压坏,整个脚脖子悠荡着,脚不能走,有时去厕所都是一瘸一拐的忍受着脚骨的疼痛。
从二零一一年四月末脚骨被压坏,到二零一三年后,刘霞的脚还常有一瘸一拐的症状。还有在汪秀芳的包夹期间,一脚踹塌刘霞的右侧胸部下方肋骨好几根,胸部前面肋骨塌陷,后面肋骨支出来了。
到五月二十多号了,汪秀芳走了。李雪娜、韩丽丽、姜凤英等继续采用此酷刑一直迫害到八月立秋后,又改换绑吊压的酷刑继续迫害。在被姜凤英迫害期间,姜说“你让我不高兴,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五)绑吊压
二零一一年的八月立秋之后,因天气的温度越来越低,包夹人在前段时间(四个来月)里采用的“捂闷压”的酷刑不用了,变成了绑吊压的酷刑措施,如图(10),这种“绑吊压”的酷刑,首先是把人按趴在光光的床板上,一般都是三个人上来一起动手,通常是两个包夹和一个帮教,按着把刘霞的双手,把手脖绑在人体的后背上,再用线裤的两个腿分别绑在法轮功坚持者的两个脚脖上。绑好这头再把线裤的另一端从上床的床栏上串过来,用力一拉一拽,把法轮功学员的腿和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来了。此时也只有人的脸能挨着床板时,就系好上边,接着搬来沉重的褥形压在刘霞的身上(后腰上),此时立刻疼痛难忍,惨痛的叫声出来,又立刻被捂、闷上人的鼻子和嘴,反反复复的捂、闷使声音发不出去,同时强制人说诬陷大法和师父的话。此酷刑的主谋是姜凤英,还有积极配合者韩丽丽、帮教俞雪微。
每一种酷刑一般都要实施一段时间后,又换一种酷刑继续苦苦的折磨法轮功坚持者。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法轮功,按照中共江泽民团伙的谎言去说去写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
二零一一年九月初,姜凤英又实施一种酷刑,如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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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酷刑也是把人首先按趴下,趴在光光的床板上,把刘霞的双脚的脚脖子用线裤分别绑好。把线裤的另一头还是从上床的床栏上串过来。用力一拉一拽把刘的双腿、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来了,也是只有脸能挨着床板,姜凤英(包夹人)系好上面。(这种酷刑没有把双臂绑在后背上,但强迫刘用双臂的肘子,把头和胸部支撑起来,再用双手在头下床板的本子上,写姜凤英要求写的诬陷大法的话。
这种酷刑她们强迫刘霞好长时间,让肘子支撑身体,抬起头和胸部写字,包夹人姜凤英拿来本子和笔,可这种酷刑刘霞怎么也不行,肘子支撑不了,剧烈的肘子的疼痛无法忍受,而且刘霞的双臂早已被她们折磨迫害的无力。每当她们强迫刘霞支撑时,肘子的剧烈疼痛,疼的她撕心裂肺的嚎叫。姜凤英几次的折磨刘霞,强迫她都是不行的,撑不了。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里,狱警利用的包夹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那真是罄竹难书,无论是哪一种体罚,哪一种暴力手段、酷刑手段、憋屎憋尿的毒招,还有那春、秋、冬的季节里二十四小时不断地、长期的、多年的,还有同时的进行冷冻手段,所有的迫害都是为了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必须按照中共编造的诬陷去说去写。二零一一年三月,包夹人汪秀芳自己对刘霞说:“在我(汪)的手里没有不转化的,最长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都转化。”后来汪秀芳在包夹刘霞期间,对刘说:“我汪秀芳才不象韩丽杰那样傻,用棒子打你,把你打的全身紫紫的,让人看出来,你等我用四根绳把你抻起来(束缚),让你更疼、更苦,时间更长,你更受不了,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二零一一年六月至十一月,刘霞在郭霞的四小队被包夹人姜凤英折磨期间,姜凤英曾说:“你(刘霞)让我(姜凤英)不高兴,我就让你(刘霞)没好日子过。”在恶警郭霞的四小队包夹人眼里和心里,就是谁不转化都不好使,就是整死、整疯了也得转化。
在监狱的残酷迫害时,刘霞立刻想到法轮大法“真、善、忍”三个字,“真、善、忍”。刘霞坚决不转化,什么都没写。
在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转化法轮功的监区楼里,三楼西侧八个监舍还有一个活动室,都是专门强制转化的监舍,如果在三楼里长期不转化者就弄到五楼(整个楼层只有一个小层)小号里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手段。三楼的各个监舍和五楼小号,专职转化法轮功的禁区内的所有门上都是用双层的白布蒙上,用不干胶贴上四边,防止迫害手段被人看见,也防止被迫害的人在被迫害时惨痛的叫声传出,所以在迫害严重时门窗都是关上的,也禁止外舍人进入。姜凤英对刘霞采用的冷冻手段,那是昼夜开门、开窗通风还不准刘霞添加衣服,夜间十一点以后允许躺下时,也是天天躺在光光的床板上,不允许动,必须是一直保持平躺,两腿叉开,双脚依然放在床的两边,两腿之间放上凳子支上,如果发现有动的现象,姜凤英就叫值岗的刑事犯们狠狠的踹刘霞。当时刘霞被踹时都是突然的一惊一吓一个巨痛,而且心跳很长时间,还有每天早四点四十五起床时,汪秀芳和张帆都是恶狠狠的用脚踹刘霞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这篇文章只记述了刘霞在二零一零年的十二月到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十个多月的时间在吉林女子监狱转化监区遭受的非人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8/退休教师在吉林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327935.html
2016-03-29: 二千五百多天折磨 吉林退休女教师被迫害致残
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退休教师刘霞, 遭受七年冤狱迫害,二千五百多天折磨,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原本一米六五的个头,现在还不到一米五,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怕冷怕热,生活不能自理,靠农村的弟弟照顾。
现年六十三岁的刘霞女士因坚信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遭磐石市警察绑架,遭电击、坐老虎凳等酷刑。二零零九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残酷迫害。
刘霞女士说:“二零一五年七月我从监狱回来,丈夫因对邪党恐惧、害怕,承受不住压力离我而去,儿子因受不了社会与家庭的压力不知去向,我无家可归。暂住在农村弟弟家。”“我的工资卡七年前被磐石市“610”抢走,至今不归还。”
下面是刘霞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一九九八年年秋,因母亲身体不好,有多种疾病,三十多年的哮喘病,一口一口的喘,有时看着就象要憋过去,多年的、长年的吃药,这个药那个药换着吃,都是暂时的起缓解作用,几十年的老病折磨她死也难,活也难。去医院治疗也不起作用,母亲随时都有离开人世的危险。
经朋友介绍,母亲开始炼法轮功。我照顾母亲,所以同母亲一起炼功、学法。一起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感受到法轮大法的超常,各种疾病在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精神愉快,生活充满阳光。
生活中践行真、善、忍的理念,使我们母女的心地更加善良、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放下对名利情的执着,与世无争,成为无私无我,完全为他人着想生命境界的修炼者。
我一九九五年不幸被车撞了,腰椎粉碎打了钢钉,经交通处理给了一万两千元。修炼大法后我身体好了,我把第二次手术取出钢钉后剩下的七百元钱还给了肇事者,他们非常震惊。我告诉他们我修炼炼法轮大法了,我师父教导我们做事要替别人着想,我现在身体好了;要不学法轮大法我是不会这样做的。肇事者家人感谢的不得了,他们对大法师父及修炼者非常敬佩。我身边的人也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一意孤行,发起了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一时黑云密布,谎言遮天盖地,抄家、拘留、洗脑、劳教、判刑,使千千万万个法轮大法修炼者蒙冤受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有的被迫害失去生命。电视谎言造假、欺骗,天安门自焚伪案,往人们头脑中装仇恨,使世人和亲朋好友都远离了我们。为了让世人明白了解真相,知道我们是无辜的,都是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共产邪党抹黑法轮功,我们开始做真相传单向世人讲真相。
被绑架、遭酷刑 被电成橡皮泥人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我被中共警察绑架到磐石市特警大队,让我说出法轮功真相资料来源和所认识的法轮功学员。我心中就守住一念:不给大法抹黑,死都不能出卖同修和资料的来源,为宇宙真理而舍弃生命没什么!我一个字也没说,零口供,没有配合恶警,特警大队于清波和磐石市“610”对我进行酷刑迫害,长时间拳击胸部,坐老虎凳,上电刑,警察轮流电击我三十多个小时,不给吃不给喝,不让大小便,不让睡觉,都把我电成了橡皮泥人一样没有了骨头,肉皮都糊了。
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到了昏死之时,恶警们才停下恶毒的暴力手段。那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参与迫害的还有磐石市的公安人员侯广军、高玄日等人。
二零零九年九月磐石市法院非法判我七年刑,九月二十八日将我投进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
在吉林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残
臭名昭著的黑嘴子女子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被非法关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制放弃修炼法轮功,叫“转化”。何谓“转化”?就是逼良为娼!实际上,整个转化过程,就是一个灵魂在逼迫无奈中走向死亡的过程。邪恶的标志是: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去打人骂人了,就证明你才是彻底的“转化了”。你不但要去骂别人,更要去骂你的师父。就好比对一个人,不仅逼迫他去骂别人,更逼迫他去骂对其有养育之恩的爹娘,什么时候能够抛弃仁义廉耻,面对大庭广众冷酷无情地打骂自己的爹娘了,就是“转化”合格了!就是党认为的“好人”。
所以监狱每天逼迫你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录像,逼迫你写不炼功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谩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对不放弃对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使用的手段极其残忍、毒辣,而且手段经常花样翻新、阴损。而且每一种酷刑都是长时间的、长时期的,什么时候同意写“五书”了,认同邪恶的谎言,才减轻对你的种种迫害。如果发现你思想转化的不彻底,又马上结合各种迫害手段上来折磨你。
暴力手段加酷刑:用棒打、用水杯打头、用洗衣板打、用扫床用具打、用拖布打、踢、踹、电击、坐小板凳、罚跪、罚站、关小号、抻床、野蛮灌食、灌辣椒水、冷冻、不让去厕所、憋尿、拿厚厚的大书立起来,狠狠地砸头部,砸出大包,还根据气候温度情况变化手法:冬季采用冷冻酷刑:绑、吊、压等多种酷刑;夏季采用捂、闷、压等酷刑。对坚定信仰真、善、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各种迫害过程中还增加了憋尿迫害,不说污蔑法轮大法的话就不让去厕所大小便。邪恶至极呀。
监狱长武泽云、副监狱长倪笑红都对家属说过:“监狱里绝对不允许打人现象存在”。而在黑嘴子监狱教育监区的三楼各个监舍里都存在使用多种暴力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听到监舍里传出的惨叫声。
监狱教育监区的五楼小号的迫害更是极其邪恶,所有的迫害都是在舍内进行,门窗紧闭(防止叫声传出)并用双层的白布蒙上,用不干胶粘上四边,防止迫害手段被人看见。犯人(包夹)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延续的主要原因就是江泽民的邪恶政策“打算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就象犯人韩丽杰等人说的:“人死了只是填一个表,在监狱里死一个人就象死一只蚂蚁”。在她们眼里谁不转化都不好使,就是整死你,整疯了也得让你转化。
每一种刑罚都是人的身体难以承受的。我抵制所谓的“转化”,每天都受到各种酷刑的迫害,处于死亡的边缘。细说能写出厚厚的一本血泪书。七年的身心摧残,邪恶的迫害使我变成了一个废人,生活起居全靠别人照料,而且是无家可归。
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惨无人道的邪恶迫害中,我的遭遇也只是我们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真是罄竹难书啊!下面就将我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两个实例写出来: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至二零一一年元旦前后共计十五天,恶警与包夹勾结,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使用木棒每天长时间毒打,张淑玲(恶警队长)把我弄到五楼进行迫害。韩丽杰、汪秀芳心狠毒辣,在监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自说:“在我手里没有不转化的,最多也就是两个月。”
三个包夹对我进行酷刑迫害,韩丽杰用木棒暴力殴打我边打边问:“转不转化”?我一声不吭,这样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韩丽杰实在打不动了,便一头倒在床上,此时的我遍体鳞伤,疼痛难忍,浑身打冷战。韩曾叫嚣:“你哭,你嚎都没有用,人死了就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而已……”。
二十九日晚五点左右,韩又用类似锤子形状的棒子继续疯狂的打我,她打累了倒在床上,我在地上蹲了一宿。
三十日上午她们用我的床单撕成四条,把我的四肢绑在铁床的四个柱子上,然后把身子抬起来架空,分尸状态,胸前压着沉重的东西,人怎么能受得了?这还不算,钱莉每隔十分钟还用棒子敲打我的四肢增加疼痛感,而且还向我嘴里灌辣椒水。我痛苦万分。直到我右手的绑绳断了才罢休。当晚韩丽杰继续用棒子打我,打累了上床休息,让我站在地上,我疼痛难忍。
三十一日包夹韩丽杰吃过午饭后继续使用棒子打我,一直打到晚上。天黑了,这时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心脏难受至极,看着小号的墙在晃动,眼前一片漆黑,我身子一软倒在地上。韩丽杰拿棒子继续打我,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着自己的生命就要终止了。此时另一包夹钱丽摸下我的脉搏说:“不行了,别打了”,然后拿来救心丸塞入我嘴里(后被我吐出去)。
第二天是二零一一年元旦,早饭后韩丽杰又继续手持木棒开打,仍然是边打边问:“你转化不转化?”我仍然不回答。她越打越气,过了一阵子,我又难受的大口喘粗气,无法站立。钱丽马上摸我的脉搏说:“人不行了,别打了”,又拿救心丸塞我嘴里。我被打的全身青紫,没一块好地方。
田淑艳又恶狠狠的往我胸部猛踢,穿的是皮鞋,鞋尖进入我的胸腔内,疼的我昏死过去了。以前被伤的肋骨又断了,人都奄奄一息了她们还不放过。他们还说死了算自然死亡,上面说的(指江氏集团)。
午饭后,钱、韩、田三人还扒光我的衣服,硬把我踹入桌子下面冻着、冻的我浑身发抖,而且靠墙一面都是霜和水,窗户开着通凉风、凉气。身上没有衣服,还把我按在打开窗户处进行冷冻,强迫我写“转化”保证书。我身上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处于死亡边缘。
从二零一一年一日到三日我都是这样煎熬着;八日到十一日,她们都是用冷冻这种酷刑折磨我。而且钱莉每晚不仅扒去我的上下棉衣,还把窗户和门打开通风,正是腊月三九天,是东北最冷的时候,寒冷使我身体承受到了极限。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我被转到十小队,包夹汪秀芳对我使用多种手段折磨我,对我进行坐红色小凳子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坐小凳子上把脚垫高,腿还压上重物,手举过头顶,不转化就上刑迫害折磨,我被折磨四十多天,中间还不让去厕所,憋尿。一次憋尿长达十七个小时,她们还踩我肚子,踩一下,尿就出来了,再踩一下,尿就又出来了,就这样反复的没有人性的折磨我。
最终我被迫害残废了,神经系统抻的、打的断裂了,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手不好使,不能拿勺吃饭,所有的肋骨都坏了,都变成了色块、节块,后背肋筋骨聚齐一个大包,背上像扣个瓢似的。
我本来一米六五的个头,现在还不到一米五。六十岁的人,别人看我像七、八十岁,脸蜡黄的,而且还带黑斑,头发也白了,而且象苞米糊子一样发焦,很吓人的,别人都不敢看我,我原本一百二十多斤的体重瘦成七、八十斤。
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被迫害死,还活着走出了人间地狱——吉林省女子监狱。据我知道被迫害致死、迫害致疯的大法弟子有:二零一一年二月,大法弟子陈淑琴被迫害致死;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大法弟子孙秀霞被迫害致死;被迫害致疯的有两名,一位叫何华,一位她的名字我记不清了。都是狱警郭霞小队包夹人员干的。郭霞不在乎人死或人疯,她只在乎她的业绩——百分之百的转化率。
身体不能自理,无家可归
我的遭遇还只是这十六年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疯狂迫害的冰山一角。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里,我清楚的看到、亲身的体会到了在江泽民的操控下,这些用来残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就是些流氓、恶棍、魔鬼,他们的所谓执法就是对中国宪法和法律的亵渎与践踏,就是在肆意破坏法律实施,破坏法制体系,破坏社会秩序的和谐稳定。
二零一五年七月份,监狱把我放出来,丈夫因对邪党恐惧、害怕,承受不住压力离我而去,儿子因受不了社会与家庭的压力不知去向,我无家可归了。
我在吉林女子监狱这七年所经历的残酷迫害,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多少辛酸与泪水,回想起来心还在滴血,我身心俱伤,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冷热都怕,生活不能自理。我现在靠居住在农村的弟弟照顾。因他们生活条件不好,我又没有生活来源,艰难度日。我的工资卡七年前被磐石市“610”抢走,至今不归还。
我们家所有的悲剧都是邪党恶首江泽民一手造成的,这悲剧也是所有被受迫害的成千上万个法轮功修炼者家庭的缩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29/二千五百多天折磨-吉林退休女教师被迫害致残(图)-325971.html
2013-11-23: 吉林女子监狱仍在残害于翠兰和刘霞
长春法轮功学员于翠兰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女子监狱,现已被迫害七年,被上“抻床”折磨致残。目前被劫持在八监区四大队,她从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经常被恶人偷偷拉到厕所里毒打。
磐石县法轮功学员刘霞是一名教师,被非法判七年,关押在吉林女子监狱,现已被迫害五年,经常被强制坐小板凳,冬天只让穿线衣线裤在窗口挨冻,其中有一次被冻了两个多月,目前也被劫持在八监区四大队。
于翠兰被“抻床”折磨致残
于翠兰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被长春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绿园法院非法判刑十年,于翠兰被非法审判时是用人抬到绿园法院的,是凌晨四点钟被偷偷的冤判,并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两腿无法行走的情况下关入黑嘴子女子监狱。
监狱长期不让家人探视。据悉,于翠兰及一名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曾被“抻床”迫害一年左右,导致大小便失禁,要想上厕所都不让,大便拉到裤子里,刑事犯还对其进行毒打;于翠兰被抻后的身体非常虚弱,弯着腰,几乎不能走路,帮教邵玲和包夹还说她装的,嫌她走道慢,还对她们连推带搡。抻床就是把人悬空,用绳子把四肢绑上往两边用力拉,把肌肉,筋拉脱位,重者把骨头抻断,极其残暴。于翠兰被这种酷刑把胳膊、肩部骨头抻断,现在骨头还支在外边,胳膊已不能动 ,成为残疾,就这样,恶警还逼她劳动。
于翠兰一直被迫害严重,恶警指使刑事犯严加看管她。于翠兰经常挨打挨骂,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导致膀胱憋坏,一度两、三分钟就要上厕所,小便便不出来, 疼痛难忍。
女教师刘霞被折磨成脑血栓症状
刘霞一九五二年五月十二日生,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退休教师。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被磐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一直在女子监狱所谓“教育监区”三楼和五楼被迫害着,不骂大法就不让上厕所,被迫害已成脑血栓症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23/吉林女子监狱仍在残害于翠兰和刘霞-283016.html
2013-05-16:吉林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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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学员刘霞二零零九年被劫持到监区,一直到现在都是在三楼和五楼被迫害着,不骂大法不让上厕所,现在已成脑血栓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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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5/16/吉林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274147.html
2009-10-05: 吉林磐石2008年被非法抓捕的20多名大法弟子遭非法判刑
2008 年6月至今,吉林省磐石市610办公室和国保大队相互勾结,没有任何理由的抓捕了20多名大法弟子。他们是刘庆田,于晓建,丁景文,裴秀兰,彭坤艳,张栋,周凤艳,刘霞,孙凤兰,李艳荣,宋玉珠,姜凤云,李平,刘丽梅,金永立,辛明,屈贵,王彦春,周凤霞,刘敏,王立军,钱喜爱,程秀霞,张玉贤,一直非法关押至今。
他们分别于2009年5月15日、5月21日、5月22日、7月10日被非法开庭审理。当地“610”凌驾于法律之上在背后操控公、检、法迫害同修,法院法官更是执法犯法,除了周凤霞和金永立判三缓五外。其余人都被强行判了3年到12年不等,被分别送到公主岭监狱和长春女子劳教所继续被迫害。大法弟子金永立被迫害得精神有些不正常。这个所谓“判决”当然是非法诬判。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5/209654.html#09104231745-1
2009-01-13: 吉林省磐石市红旗岭镇大法弟子李平被非法关押
吉林省磐石市红旗岭镇大法弟子李平(女,54岁)和吉林省磐石市呼兰镇富贵村大法弟子刘霞(女,50多岁,原磐石市四中教师,九九年“七二零”后被迫离职停薪)等人,于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晚在驿马附近农村,被不明真相世人举报,被驿马派出所绑架送到磐石看守所关押至今,不许亲属探视、里面详情不明。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1/13/193417.html
2008-05-03: 吉林省磐石市大肆搜查绑架法轮功学员
近期,磐石市陆续出现了610邪恶组织、国安大队和派出所恶警上门骚扰迫害法轮功学员等恶劣事件。
2008年4月23日,他们在明城镇、烟筒山镇、取柴河镇等地大肆非法搜查法轮功学员家,并绑架了明城镇卫生院医生曲贵和到他家串门的妹妹及洞口村刘汉章三人,目前三人被关押在磐石市拘留所。
2008年4月29日早4:30,在610头目的带领下,原呼兰镇派出所所长黄永安在内的20多名便衣,开一辆银白色面包车到呼兰镇富贵村抓捕原四中老师刘霞及其弟媳张玉贤。他们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用菜刀砍开窗户打开门锁闯入刘霞弟弟的家中进行非法搜查,抄走了一部影碟机及几张光盘,临走还恐吓其亲属和邻居,谁要收留刘霞与其同罪,同时也到其弟媳张玉贤家中进行了搜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5/3/177710.html
2006-07-14: 吉林蛟河市现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监狱:杨晓海、5年;吕强、5年;在四平石岭、王林、5年;杨铁梅、8年;李桂荣、3年;关佩霞、6年;孙丽艳、3年;吴春华、3年;曲金芳、4,5年;罗云志、3年;刘越、7年;刘霞、5年。在省女子监狱。(共12人)
劳教:张术、王占山 各1年,在饮马河;
顾凤琴、1年;张传荣、1年;邵丽红、1年;在吉林省女子劳教所。( 共5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4/132979.html
2005-12-07: 刘霞被吉林女子监狱迫害三年多
大法学员刘霞,在吉林女子监狱被迫害已三年多,一直有心脏病的症状。现家属正在要人,希国内外大法弟子发正念,打电话,发短信讲清真象,要求立即释放刘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7/115985.html
2004-04-14: 吉林磐石市国安队两会期间非法抓捕多名大法弟子
在两会其间,吉林省磐石市国安队和610等邪恶之徒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对各乡村的大法弟子的名单都上报、搜查挂号学员的家。对进修教师、大法弟子王秀(女)住宅,进行非法搜查、抄走电脑一台、一体机一台和数张真相资料。王秀被抓到磐石东山山上。
恶人并抓走退休教师刘霞(女)送东山山上,抄走真象资料。
他们查抄大法弟子刘庆田(男)的家、抄走大法书一本,刘庆田被拘留15天。
2003年11月27日磐石市大法弟子小裴(女)去北胜利农村张贴真象资料,被当地不明真象的人举报,石咀镇恶警刘伟波等人去抓捕。小裴被非法劳教一年。
磐石市石咀镇派出所电话:0432-5912461 邮编:132321
2004-03-16: 2003年7月以来,女子监狱里的大法弟子陆续摘牌、罢工。坚持炼功,不穿囚衣,遭受了极大的迫害。这是同年5月逼写“四书”之后,对大法弟子第二次大规模的迫害。
绿化大队迫害事实
绿化大队属十一监区,归卫生科管。卫生科科长姓黄,极为邪恶。队里有一叫尹玉琴的罪犯最为邪恶。
大法弟子田秀露因在劳动现场与功友刁栓云说话,被关小号一日。田秀露抗议非法劳教,拒绝劳动,被绑在“死人床”15天。
大法弟子苏红因炼功被绑在“死人床”7天。
大法弟子刘霞因炼功被关小号13天,绝食9天。
大法弟子孟宪丽因炼功被关小号4天。
2004年春节前夕,大法弟子苏红因被搜出经文,又被绑在“死人床”上。后绿化大队劫持的全体大法弟子绝食抗议;9监区11名大法弟子全体声援,并给监狱长写信,要求放人,否则全体绝食;12监区(原14监区)大法弟子声援。苏红于大年三十中午被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