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4: 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镇法轮功学员张玉霞被骚扰
12月15日,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镇政法委马姓、张杰(女),冶金派出所陈吉东一行五人,来到冶金家属楼,敲开法轮功学员张玉霞家门,说是人口普查,看看就走了。
16日,以一层水管爆裂为由敲门,进来10个警察,强行把张玉霞绑架到车里,说:现在“清零”,燕郊镇就剩你一个人了,给你一分钟时间,说炼就送走,说不炼就放人。张玉霞坚定的说:我一定炼到底。他们把张玉霞推下车,开着三辆车,灰溜溜的跑了。在11月份已经来过两次进行敲门骚扰。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24/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6936.html
2004-03-16: 我叫张玉霞,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开除工职。三河恶人紧随江氏执行其邪恶的迫害政策,对大法弟子进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他们扣发我丈夫工资每月300元。孩子正上高中,家庭生活陷入极度困境,每天吃上一顿清水煮萝卜,或吃腌咸菜,没有添过一件新衣服。大法弟子送了几件换着穿。给我们全家人精神上造成了极大压力。尤其是听到电话铃声我丈夫心里就害怕。他单位领导威胁他说:再不老实照样把你也开除。这使他的精神几乎要崩溃。
从1999年7.20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我家就没得过安宁,在大法遭到迫害的这四年中,冶金一局“610”组织积极配合江氏邪恶集团打压法轮功。运用非法抓捕,关押、骚扰、监视、跟踪等手段来阻止学员修炼,给我及家庭造成严重伤害。
99年7.20后单位610组织指使保卫科人员王庆东逼迫我交书、写保证,不分白天黑夜往我家里打电话,派人监视。不许我出门,我没有了人身自由。
99年12月中旬的一天,燕郊分局队长曹加利来到我公司,由保卫科通知,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立即恶狠狠地叫手下人把我铐起来,几个人上我家抄走了大法书,把我送分局铐在自行车库的铁管上冻半夜,而后又让我写保证,我不妥协,又被铐上手铐。第二天送往三河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出来后,保卫科继续对我进行监控。记得有一次,给他们讲真象,我说:“剖腹找法轮根本就不是练功人,是电视造谣。”王庆东说:“你反对政府。”他每天往家里打电话,怕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真话。可我是真真切切从大法中获益的:我是97年10月22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在炼功之前我脾气暴躁,遇事不能忍,身体素质也很差,有类风湿,心脏也不好。通过这几年的学法修炼,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返本归真。我以“真、善、忍”为准则,严格要求自己,碰到矛盾找自己,处处与人为善,心灵与身体都得到了净化。几年来没吃过一粒药,亲身体验到大法的威力与神奇。
2000年4月24日上午,保卫科李宝把我叫到办公室,借口说有点事一直不让我回家,把我关在办公室,派十几人轮流值班看管,长达2个月。
2000年6月26日,我趁看管人员不注意,走出大门就去国办上访,善意讲真象,然而这个本应听取群众呼声的机构已被公安部警察接管,他们把我转送分局,由我单位工会主席张小辉、党委书记刘建全接回继续关押,我们被关押的房间用钢筋焊上,上厕所也有人跟着。几天之后,他们把我铐在窗户钢筋棍上达16—17个小时,任蚊虫叮咬,我要求打开手铐去大便,李宝不给打开,没办法只好叫看管人员张月书,把我丈夫叫来帮忙,解在盆里。
由于张月书的告密,我放在枕头里的大法书也被李宝抄走。我被锁在一间屋子里,不许出屋,长期见不到太阳。
在这种迫害中,冶金一局610头目周军、安竟等人为了个人私利,甘心为邪恶势力充当帮凶,在迫害法轮功问题上唯恐落后,曾主动送学员进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逼迫学员背离正信,以达到毁人的目的。
我在2001年3月上旬和2001年9月22日左右分别被送往燕郊开发区、廊坊洗脑班进行迫害,非法关押40多天。
2002年4月中旬,冶金一局610将攻击大法的图片挂在大门外,毒害欺骗不明真相的世人,为了救度众生,减少世人被毒害。我和另两名同修给围观群众讲真象,并将图片撕下。当时就被局党办的田云生、派出所的王宏绑架到燕郊分局。当天下午送往三河看守所。在路上我们3人商量决不认同邪恶的安排,心中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我们干的是世界上最正的事。在看守所里我们绝食抗议4天正念闯出。
可是邪恶之徒并不甘心,于2002年9月15日,由王宏通知公安分局的人,把我劫持到分局{我刚出大院门正要买菜}。当天把我和另两同修送往三河看守所和犯人关在一起。一犯人组长威胁说:叫他们每人打我们一顿。我们没有畏惧,耐心给他们讲真相之后,有人改变了看法。绝食抗议3天后,我们又被送往唐山劳教所。路上我们牢记师父的教导:“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以强大的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正念除恶。并请师父加持,劳教所不是大法弟子去的地方,外面的众生还需要我们去救度。在劳教所院内,我们不约而同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是冤枉的。”在院内拆房的民工都听到了。体检后我们被拒收。正念下体现出法的威力。回来的路上一名警察向燕郊分局{刘、李队长}汇报说:没收。其中一人回话说:“怎么一个都没留,捅点钱不行吗?”大家看用这种手段陷害好人,这就是警察的职责和所为吗?有些人只看中自己的权利与金钱,任凭邪恶宣传蒙蔽泯灭自己的良善,不相信善恶有报是天理。这样人的未来不可怕吗?
大约10多天后,2002年9月29日,我在家中听到有人敲门,一开门就闯进几个警察。其中一人说:“找你到分局了解点情况,半小时就回来。”我说:不去。他们一左一右把我架到楼下。当时已是入秋,我只穿了单衣,光着脚,穿的拖鞋。我说换件衣服,他们都不让。立即把我送到分局,又送往看守所,第二天送往劳教所。
劳教是江氏邪恶集团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劳教所是迫害大法的黑窝。偷盗、抢劫、吸毒等犯人被关在那里。而以“真、善、忍”为原则,严格要求自己,走最正之路的善良群众也被关在那里,不能不说这是人类社会的一大悲哀。
在劳教所里,他们采用车轮战术,灌输邪恶理论企图强迫转化我,曾3天3夜不让我睡觉,我被强迫坐小板凳,不许给家人打电话,没有日用品,上厕所都要受限制。每时每刻都在严密、全方位监视监控之中。
他们还强制学员每天听攻击大法的课,并定期写揭批文章,不配合他们,它们就不给看管大法学员的犯人报减期,或者给犯人加期,挑拨犯人对大法学员的仇恨,招数险恶之极。在他们的精神迫害下,我出现了病业反映,咳嗽、气喘非常得厉害(一个月)。一次因不写批判文章,管班队长李玉茹罚我站17个小时,不许睡觉,让犯人轮班看管,站累了想移动一下,就用脚踢,骂的很难听,讲真相他们也听不进去。因为邪恶规定,谁迫害大法学员出色,所谓表现好,就报减刑期天数多。为了早日回家,犯人们也表现非常积极。有一次我给犯人讲真相、劝善。不知被谁告到队长那里。我被隔离了7天,并不许睡觉,罚站、让写所谓的检查。我没有错,坚决不写。于2003年7月23日被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