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02: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贵州省铜仁市四月二十八日被当地610、政法委绑架的四位法轮功女学员,分别是刘宝珍、杨超群、杨志、向银凤,在7月底,分别从被关押的洗脑班[所谓“关爱中心”)、异地看守所等处回到家里。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9/2/二零二二年九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48413.html
2022-06-07: 贵州省铜仁市六旬向银凤被绑架两月 下落不明
近日获悉,大约在二零二二年四月中旬,铜仁市法轮功学员向银凤被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何处,家人也不得而知。
向银凤,女,土家族,一九六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出生。她大专毕业,在贵州省铜仁市碧江区桐木坪乡政府工作,已退休。
一九九八年十月,是向银凤人生的低谷,她身患乙型肝炎,已经肝硬化,同时伴有付鼻窦炎、肠炎、浅表性胃炎、甲状甲亢、肩周炎、严重附件炎、输卵管堵塞、腹腔肿块、半边头痛等疾病。每到换季,各种病痛都出来了,什么药也没法治,不知道从哪医起。那时,她的孩子才几岁,丈夫下岗(失业),没有任何收入。
就在这时候,她幸遇大法,从此走入大法修炼的路。作为法轮功修炼者,向银凤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对照自己,身心获得了很大的受益,通过学法炼功仅三个月,她身体内的各种疾病完全消失,真正成了一个非常健康的人。
从此,向银凤告别了医院,每年为国家节约了上万元的医疗费用,她变得更加善良、宽容、真诚,在工作上尽职尽责,没有了昔日的计较和自私心理,乡里的同事都有目共睹。也给家人带来安宁和快乐,真是有生以来,难以言表的幸福和快乐。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向银凤被绑架至铜仁市汪家戒毒所,遭非法拘禁六个月。二零零四年九月,她被关押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被迫害一年半,遭酷刑折磨、奴工等虐待。出劳教所后,向银凤被“六一零”跟踪骚扰,又几次被碧江区国保大队长华勇为首的恶人绑架。
在铜仁市三所(汪家戒毒所)非法拘禁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前夜,在铜仁市碧江区桐木坪乡政府工作的向银凤没有回家,住在乡政府宿舍。第二天一大早,市国保大队长陈海涛、警察张应和、桐梓巷派出所所长姚绍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男、女警察,一伙人闯进向银凤的个人宿舍。
这伙人到处乱翻,强行抄家,他们在向银凤的卧室里抢走了大法经书《转法轮》及部份真相资料,强行将向银凤绑架到市公安局。当晚,八个男警察轮番对她审讯逼供,逼她交出所有的大法书和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名字。此后,不通知她家人,强行将她非法押送铜仁市三所(汪家戒毒所)非法拘禁。
由于向银凤不放弃信仰,他们就将她单独关押在一栋楼,三层铁门,就象与世隔绝一样的,她被关押了四个多月。在她被关押单间后,那些邪党人员时常不给她吃饭,导致她的身体从进去时的一百一十八斤,减到七十斤,满口牙齿松动,时常流血不止。戒毒所的负责人是刘国海。
戒毒所的警察,一个姓刘的,在向银凤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还指使吸毒人员将他们警察的衣服抱来,强行让向银凤洗。仅因为合法修炼法轮功,在这里,向银凤遭到各类侮辱与虐待。
二零零四年七月,在向银凤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警察将她押往贵州省女子劳教所(中八劳教所),由于中八是强迫生产单位,当时劳教所的警察见向银凤的身体这种状况,不愿意收,当晚就将她送回铜仁市。当时送向银凤去劳教所的是谷贵喜(女)、钟青林,他们一路上骂着向银凤。回到铜仁市,他们又将向银凤关押在戒毒所。这次向银凤没有被关单间。
两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四年九月,警察又将向银凤与几个吸毒人员一起,押送贵州省女子劳教所(中八劳教所),但是劳教所的警察还是拒收,因为向银凤的身体没恢复,不能劳动。另一个吸毒人员也有病未收。可是当晚,那个吸毒人员在旅社跑了。警察若回家交不了差,就把向银凤死活也要中八劳教所收下。
这次非法押送向银凤的仍然是钟青林,还有一个女警叫谢容,及另一个不知名的女警。这次,钟青林强行给向银凤戴上手铐,并在大街上用衣服把手铐盖住,向银凤掀开衣服,让天地、世人见证他们的迫害,但钟青林几次强行盖住。
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遭奴工、强迫吃不明药等迫害
向银凤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中八劳教所)两个月后,因为她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他们就给她下最重的劳动任务,那里是搞珠绣,一千多元的鞋子出口国外,但到向银凤等在押人员不分白天黑夜加班赶做,每月只拿到两包廉价卫生纸,年轻的向银凤根本不够用,一直都是老年法轮功学员节约用纸,帮她度过女人的例假难关。
贵州省女子劳教所的警察还强迫向银凤写诬蔑大法创始人的小品,向银凤不写,他们就把写好的小品强迫她演,她不演,他们就一直用吸毒学员监控监视她,经常谩骂羞辱她,不及时让她上厕所,折磨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剰余的时间全在车间劳动。
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那里的警察又给法轮功学员们打针、吃药,吃药最长的一次是七天,每天三次,一次三大片,药片有手拇指头大。向银凤记得,她们吃后,个个头昏眼花,互相看不清楚对方的脸,神情恍惚,到底吃的什么药,向银凤无从知晓。
从那以后,向银凤没了记忆。一年半后,向银凤回到家里,她的邻居她都不记得谁姓什么、叫什么了。后来,向银凤有四次出现走在街上突然失忆,记不得怎么回家,但每次失忆时,心里清楚,不能打电话给家人,这样会吓着他们的。向银凤可以肯定这就是那个药物的后遗症。
回家后仍遭“六一零”人员跟踪骚扰
离开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向银凤回单位后,长期被“六一零”不法人员监控,乡政府“六一零”的主任张建勇长期对她限制自由,她每当下乡到一个村组去工作,他都派人去跟踪调查。其中包括,手机电话二十四小时全程监控;两年停发所有的生活费;级别从副科级降到办事人员,工资从一千一百一十八元降到九百四十四元(有文件作证)。
中共对向银凤的迫害给她身心、家庭、事业、经济、人际关系都带来了巨大的难以弥补和挽回的影响及损失。迫于被歧视及经济困难,她儿子未满十四岁时,初中未毕业就辍学离校,到社会上流浪,她儿子的前途被毁了。她丈夫因向银凤被迫害,单位破产,没了任何收入,生活及心理的重压造成耳朵失聪。
如今,向银凤在被绑架,已经近两个月,家人毫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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