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5-23: 也就是2000年7月27日,我们被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队4分队,队长是张秀荣,大队长是:王乃民,所长是苏静。
我刚坐下,一些叛徒就围上我洗脑,它们没完没了地纠缠,一直持续到深夜3点多才允许我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开始洗脑,一直到深夜,就这样无休止地轮番换班洗脑,每天都这样从早一直洗到深夜。半个月后,恶警张秀荣不耐烦了,它变了脸,三番五次地威胁我:“国家教育大多数,打击极少数,听清楚了吗:打击极少数?”并单独把我带到“四防”室,罚我蹲马步。我心想:难道国家“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就是马步站桩?一些叛徒也暗暗恐吓我:“告诉你,别挺了,现在不转早晚也得转,你非得来硬的吗?”一天晚上,张秀荣值班,她问我到底写不写“悔过书”。我说:“我不后悔,为什么写?我进京上访是行使公民的合法权利,说句真话,并不触犯法律。”它却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就要这形式,你写不写?”我仍坚持不写,她就将我拉到办公室,抓住我的头发,从一头拖到另一头,边拖边打耳光。四防杨建红也进来帮忙,她膀大腰圆,使劲扇了我几个耳光。队长对我连踢带踹,又抓起电棍对准我的脸,脖子就开始电。我被它俩连打带电得晕头转向,倒在地上起不来。最后张秀荣说:“告诉你,再给你两天时间,这里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明天报告王乃民大队长,我俩收拾你。”当天晚上,叛徒又给我洗脑到凌晨4点多。
从这以后,挨打挨罚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恶警让我读诽谤大法的书,我不读。恶警张秀荣马上将我踹倒在地,并打我的耳光。有一次,我父亲来信。叛徒逼我当众读,念完后不许我睡觉,强迫我在地中间蹲马步。当我累得大汗淋漓,坚持不住时,它们就一边一个强行拖住我,蹲不住就用脚踹,扇耳光,再不就是手尖触地头朝下撅着,腿不许弯,三四个人一齐按着我,稍微动一点就拳脚相加。当时几个叛徒一齐按住我后背,用力往下压,我的脚断了似的剧痛。当时与我一起受折磨的学员很多,与我同室的有李艳君、张永丽、葛春玲等,二分队有的:邹桂荣、苏菊珍、林平、荆平、王丽、陈建新、潘奇等,还有许多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在我之后来马三家的尹丽萍、赵淑环也挨过毒打,体罚。叛徒们一旦背叛良知,变得连魔鬼都不如,它们拽着学员的头往厕所的瓷砖上撞,瓷砖都被撞掉撞碎,有的脚被电棍电得肿胀,不能走路,有的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全身都青紫,有的脸被掐、被打成青黑色,有的身上被掐,被踢的伤口不愈合,溃烂发出臭味。凶犯苏静当时亲眼看见我被它们体罚。凶犯王乃民有一回拿了两个电棍同时电我。邪恶之徒们折磨了我四、五十天。这以后一旦我拒绝写“揭批”,张秀荣和叛徒就罚、打,一罚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许上厕所,叫我往裤子里尿。“四防”彻夜监视,见我蹲得不够低就骂:“往下蹲,再蹲不下去就把你裤子脱了。”它们按照事先拟好的计划,平均每两个小时换一伙人,从早罚到晚,再从晚上罚到天亮。这种残酷毒打折磨,对我精神及身体伤害非常大,至今我的太阳穴旁还留有当时毒打后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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