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29:我遭受数次毒打折磨的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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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沟劳教所的残毒
四月五日,劳教所开始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所谓攻坚战。全所干部、干警亲自下毒手迫害法轮功学员,其手段野蛮、血腥至极:电棍、警棍、竹皮子、三角带、铁筋、锹把、拳脚、开水烫、凉水浇、灌辣椒水。一大队白小军当场被打死;二大队孙福生、刘国柱、三队马胜波、徐洪军,六队的邢跃山(长春法轮功学员)、钟喜都被打得死去活来,我也被打得人变形。六大队副队长李钟波、管教王涛把我双手背铐上蒙上头,脱去裤子让刑事犯按着,然后用电棍、铁筋、竹劈子警棍拼命的打了两个多小时,打的身体都是紫黑色,非得逼着你放弃信仰。他们把农安的马胜波脱光衣服用电棍、三角带、警棍等打了整整半天,浑身上下体无完肤,然后拖到水房,用凉水浇了三个多小时,还不时地往身上撒盐,刑事犯魏安参与迫害。白山法轮功学员郑永平、孙权福、郑福祥、常帅、李万云就是在六大队被迫害死的。六十五岁的孙权福被迫害的不能上下楼,吃不进去食物,副队长李东波还叫人硬拖着上下楼好几天,直到人不行了,才送去医院,结果死在了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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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29/181105.html
2005-08-21:我是吉林省榆树市大法弟子。2001年冬天,我被非法关入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时,有这样一段恐怖的经历。
那天,劳教所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名签,上面写着一种罪名:扰乱社会秩序。当时很多炼法轮功的学员都没有戴,并质问劳教所负责人:“我们依照法律进京上访,这是扰乱社会秩序吗?我们有的在家炕头上锻炼身体,这扰乱着谁了呢?”劳教所头目们无言以对,就软磨硬泡,欺骗加恐吓,无奈之下大部份人戴上了强行加上了罪名的名签。最后他们发现我还是没戴,那本就伪装的笑容显得更加牵强。伪善和恐吓不管用了,他们干脆扒下面具,凶相毕露,歇斯底里的在印刷厂里当着许多工人的面大打出手。
第二天早晨,他们又把我叫到管教室。一进管教室,只见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电棍,一副手铐,一只警棍,在墙角处另一只电棍在充着电,他们轻视的问:“今天能不能戴上呀?”
“我没有违反国家任何一条法律,这种强加的罪,我坚决不承认。”
他们得到了早就料到的答案,就把我带到走廊北边的一个小房间,关上门,大队长高铁成堵在门口,可能怕一会动手时我往外挣脱。管教崔某和刘瑞强行用手铐在背后扣住我的双手,就开始拳脚相加,不管脑袋、脸,发疯般一阵毒打,边打边骂,叫嚣“要废了”我。他们发泄似的打了几十分钟,累得气喘吁吁,汗水直流。就又换上李东和李忠波两人接着打,手痛了,就一个拿电棍,一个拿警棍,抡开膀子大打出手,就这样两人打累了,再换另两个,这五人连续毒打我近2小时,见实在达不到目的,不得不罢手,叫人把我架回去。可刚回去半个小时,大概是所长王延伟又打来电话命令必须得戴名签,就又把我带出去继续毒打,依旧是轮番上阵,又打近2小时,中午开饭了,才住手。
中午吃完饭回来,又有一个管教王涛加入迫害,几乎六大队所有警察组成了迫害阵营,大皮鞋头子专踢腿骨,头发成绺的被扯下来,大拳头不住点的落在脸上,鼻子、脸被打出鲜血,溅到了墙上流到了地上,两根电棍一起上阵,脖子上、脸上布满了电击后的伤痕,管教崔某抡开膀子用警棍在后边狠打,从大腿、臀部到后背、胳膊几乎全部打成紫红色肿起来了。
又是整整一个下午,我被迫害得一次次昏迷,不能走路,大脑一阵阵的迷糊。恶警们见软硬都不行,就又施毒计叫来看管我的四个犯人,骂他们、打他们,威胁他们说我不戴名签就扣他们四人的分(就是加期的意思),想以此来改变我的态度。因为他们知道大法弟子善良,他们知道大法弟子总是会为别人着想。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恶警们戏弄善良。用尽人间最恶毒的手段。全队的犯人都背地里骂恶警们:不是人,没有人性。一个盗窃犯两眼流泪拉着我的手:“他们不是人哪,这不给打残废了吗?”还有一个曾经是黑社会的炮子,他说:“等出去大哥帮你报仇……”
中共的一些恶警真是人渣中的渣子,他们真正是中国社会的败类。有他们的执法违法,中国能得好吗?
几经生死,那是恐怖的记忆。然而这只是我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两年多生活的一个片段。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并不少见。在六大队的马胜利、钟喜、焦守桐等法轮功修炼者,所受的酷刑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义的中国人民,如果善良在中国继续受到迫害,那中国人谁还会再善良呢?没有善良的中国还有希望吗?而这摧毁中华民族善良美德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中共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21/108862.html
2004-04-28: 长春净月大法弟子钟喜,于2002年2月4日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关押在朝阳沟劳教所。超期关押了70天后,在今年4月14日,被长春净月610办公室直接送到“转化班”。
2004-04-22: 大法弟子钟喜,以自己的生命来抗议这惨无人性的暴行[编注:这类的行为对常人来说无可非议,但作为大法弟子,这样做是流于常人和违背大法法理的表现。而且正法时期出现的“超常的迫害”是任何常人手段都无法真正化解的],他本以为能唤醒恶警们的良知,使他们停止作恶。可是,丧失人性的恶警们不但没有收敛,而且加剧了对他的迫害。他们把刚刚缝完针、身上血迹还未干的钟喜拉回来上刑。恶警们将钟喜的双手铐上,然后高高吊起,往他身上浇凉水,再用电棍电,用警棍打,一个恶警打累了,换一个恶警再打……后来,朝阳沟劳教所所长王延伟来了,他非但不制止这种违法行为,反而恶狠狠地说:“打!打到写三书为止!”
2004-02-21: 2002年2月,离开朝阳沟劳教所半年,焦守桐又被送回来,这里已经成为全省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基地(黑窝),花巨款新盖三座大楼,旧楼被废置一边,拿人民的血汗钱迫害好人。由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问原因,就地火化”的灭绝政策,朝阳沟劳教所的恶警从上到下对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惨无人道的摧残迫害。从4月5日到9日,被非法关押的400名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用各种邪恶的手段折磨过:如用电棍、警棍、铺板、三角带、铁丝(8号线)、竹劈子、皮带浇凉水,用热水烫,往伤处洒咸盐;不让睡觉等。那些日子各队不时传来恶警的叫骂声,大法弟子被折磨的痛苦呻吟声,恐怖极了。到食堂吃饭时,各队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什么惨状都有,鼻青脸肿的、眼球充血的、脑袋变形的,有背着的、架着的,各队还有打坏不能下楼的,一大队当时就有一个学员被打死了。二大队的杨国柱、孙福生等,三大队的徐洪军,六大队的马胜波、邢跃山、钟喜、于春波等都被打得死去活来,那情景惨不忍睹。我两次被恶警王涛、李中波毒打。他们把我背铐双手,脱去裤子,让两个刑事犯按在地上,电棍电、竹劈子打、铁丝条抽打屁股,钻心地疼,特别是用竹劈子打,毛刺就扎在肉里;用皮鞋地踢、用胶皮棍打,不分哪个部位狠命地打,把我打的眼冒金星,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喘不上来气,王涛说我装死,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打,嘴里还说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在六大队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有郑永平、张全福(65岁)。当时他们两个都浑身长脓疥,王涛就用开水浇张全福的双手,当张全福不能下楼吃饭时,副队长李忠波就叫两个刑事犯来回拖他,后来实在不行了,他们才把张全福送往医院,没到医院就死了。大法弟子付德财被他们打得全身血肉模糊,竹劈子竟打折两根。
2002-09-14: 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目击记
钟喜,长春学员,他坚持信仰,遭恶警毒打。在其头部受伤的情况下,管理科许多恶警及副所长王建刚伙同六大队管教一起来到监舍将其反铐,用绳拴在手铐上吊在门上毒打,用各种酷刑折磨这个满头鲜血、有生命危险的重伤号。若不是亲眼见到,我怎么也难想象在电视上满口仁义道德的警察能干出这种残酷的法西斯恶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14/365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