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英生前和丈夫陈天杰及女儿 |
2020-10-22: 妻子尸骨未安放 丈夫再次被绑架迫害
——百个惨遭中共残害的家庭(87)
二零一四年四月三十日,遭受了十一年冤狱的陈天杰,背着妻子的骨灰盒,从黑龙江大兴安岭回浙江台州市老家,刚到家,还没有安放,就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老母亲承受着痛失儿媳、儿子又被关押迫害的悲苦,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十一岁的孙女。
陈天杰一九七三年出生,浙江台州市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身心受益,坚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妻子杨宗英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居民,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大家庭,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陈天杰遭一年劳教迫害,又被枉判十一年;杨宗英多次遭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受尽了摧残折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杨宗英的姐姐、两个弟弟也遭受绑架、关押、劳教、判刑等迫害。就在杨宗英离世的前几天,塔河县站前派出所还到杨宗英的父母家骚扰、恐吓。
二零一五年,陈天杰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被以妨害社会治安罪,非法拘禁十五天,随后关入椒江洗脑班迫害近一个月。二零一六年,陈天杰再次被非法拘禁在椒江洗脑班一个多月。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八日,陈天杰在上班期间,又被台州市国保大队警察绑架、非法抄家、构陷,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被非法开庭,公诉人梁敏捷以七千条语音电话为借口,要求法庭判处陈天杰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目前情况不明。
法轮大法在一九九二年传出后,迅速传遍中国大地,也传到了中国北部边陲--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一九九六年,当时才二十多岁的陈天杰在这里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中。陈天杰学习《转法轮》后,觉的这是他一直想寻找的,从此以后他按照书中讲的“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的,从不与人争,被公认为单位里的大好人。杨宗英原来身患胸腔积水住院后久治不愈,被病魔缠的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开始学法轮功,身体迅速康复,使她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陈天杰、杨宗英共同的心愿,一样的志向,一九九九年两人喜结良缘,扎根在巍巍兴安岭。可是他们温馨幸福的生活,随后就被中共邪党打碎了。
一、北京上访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发起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七月十九日,大兴安岭塔河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将塔河县当地法轮功辅导员和辅导站站长绑架到政保科,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清早,塔河县塔南派出所警察常占山等四、五人闯进杨宗英家非法抄家,警察们野蛮的抢走墙壁上挂着的法轮图形、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大法锦旗、大法简介、大法书等等。后来塔南派出所伙同塔河公安局干扰塔南法轮功学员晨炼,用高音喇叭干扰,抢录音机,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片警韩国柱还时常到杨宗英家干扰。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刚刚新婚一个月的陈天杰、杨宗英夫妇,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他们闯过关关盘查和堵截来到北京,在北京他们每天吃馒头咸菜、喝卫生间的水,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把身上的衣服洗了直接穿在身上,后来在天安门广场被一群便衣围攻、绑架。他们夫妻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非法审问、搜身。警察把杨宗英和陈天杰绑架到大兴安岭塔河驻京办事处,塔河公安局来了几个警察把杨宗英和陈天杰铐在一起,说已经找他们一个多月了。塔河警察把他俩关押了七天,又劫持到塔河看守所。
九九年八月二十多号,杨宗英和陈天杰从北京被绑架回塔河县,那时塔河看守所里已经非法关押了一些法轮功学员。塔河看守所卫生很差,便桶放在室内,大小便在屋里,时间一长气味熏人。监室没有自来水,给的水也是有限的。一日两餐都是一眼望到底的菜汤,碗底有泥沙,可每天伙食费三十元。看守所纵容犯人对陈天杰、杨宗海进行毒打,天气很冷不让陈天杰穿外衣而长时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学员们决定绝食抗议,男法轮功学员都遭刑事犯人参与残酷灌食迫害。警察们用诱骗的办法把杨宗英骗了出去,所长胡森山把杨宗英带到空无一人的接待室,七、八个武警走了进来,地上有一酒瓶子浓盐水。在所长胡森山的指使下不由分说一哄而上,把杨宗英按倒在地上,有按腿的,按手的,头等部位的使杨宗英不能动,乘她刚要喊时,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瓶浓盐水塞到杨宗英嘴里任由浓盐水灌到胃里,也不管呛不呛的。杨宗英被弄的身上、头发上都是,浑身疼。他们灌食完后把杨宗英抬入监室里扬长而去。
几天后在看守所所长胡森山的指使下,十几个武警强行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强行拽出来,每人一监室,再实施灌食迫害。每天二次灌食,男法轮功学员也是一样,灌不进去就用螺丝刀子撬,用脚使劲踩肚子,学员一喊警察们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一酒瓶子玉米面粥灌到嘴里等。男法轮功学员绝食九天,女法轮功学员绝食十三天,生命垂危,被放回家,但每天被监控。
杨宗英当时与丈夫陈天杰回娘家看望父母,这对新婚夫妇本来想让老人享受一下亲人团聚的快乐,安慰一下双亲,可是第七天晚上,塔河政法委、公安局又连夜把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看守所。几天后,男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女法轮功学员继续关押迫害。杨宗英被非法关押八个月才被放回。二零零零年四月,陈天杰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黑龙江省五大连池花园劳教所。
当时塔河县公安局把偷着对被非法关押在塔河县看守所的部份法轮功学员(陈天杰、杨宗英、卜繁伟、沙兆金、孙跃森、高淑英等)录像,裁剪整理,偷梁换柱,加上解说员诬陷法轮功的解说,在有线电视《塔河新闻》中播放。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杨宗英和当地一名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进京上访,在北京,杨宗英反复被便衣抓了八次。每次绑架,警察都没有出示任何法律证件,就关押、审讯、罚站、打骂、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往北京前门派出所,其中有几个月的婴儿、孕妇以及九十多岁的老人,她们就是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法轮大法好。由于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太多,北京市装不下了,分头劫持异地迫害。杨宗英被劫持到门头沟关押迫害。杨宗英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遭到警察、恶医生的野蛮灌食,好几个警察按住一个法轮功学员,用手指粗的管子从鼻孔插入,拔了,又插,很残忍。
第五天,杨宗英和许多法轮功学员被一辆辆大客车拉到天津一个刚修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牢房如铁笼子,仅有一水泥大炕,十几个人被关在一铁笼子牢房,没吃没喝的,不许有任何动作,不许放风。杨宗英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抵制这场迫害,警察就打骂法轮功学员,逼他们赤着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在沙面石地上来回走。
一次杨宗英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炼功,几个壮男狱警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电棍,带着风闯进来,对着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就劈里啪啦一阵毒打。一男警抡起警棍狠狠的打在杨宗英手背上,只听“咔”一声,杨宗英钻心的痛,男警察继续行恶,用脚使劲的往杨宗英的肩上踹,直踹到脱皮还不肯罢手,又拎起杨宗英一只脚将她倒控起来,半截袖衬衣也被脱落到脖子上。在场的法轮功学员都受了伤,有的腿被打成了紫黑色,杨宗英的手背上的骨头突起了一大包。
晚上警察们又闯了进来,法轮功学员们被一个个叫出去迫害,有的被打的奄奄一息。恶党让每个单位都承包了迫害法轮功的任务,一个宣传部的人把杨宗英拖上车拉到单位迫害。逼她一会蹲马步,一会又拿来几十厘米高的纸盒箱来测量蹲的高度是否有变化。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一米七十多高的女职员手拿着木棍看管并审讯,还不时的嘴里骂着脏话。一会打杨宗英的腿,一会打胳膊,换地方打,晚上不让杨宗英睡觉,他们用车轮战式的迫害杨宗英。每天还两次灌食,灌食是残忍的,逼问杨宗英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见杨宗英不说,就让杨宗英给她跪下,杨宗英没听她摆布。她气的疯子一样的扭曲着脸骂着脏话,奋力脱下高跟鞋。鞋跟比钉子粗不多少,就要用鞋跟刨杨宗英,身边的男警吓坏了,极力阻止才作罢。她扬言要摆平杨宗英,说她曾经让别的法轮功学员吃过烟头等等。
第二天,那个女恶人要把杨宗英送回原来关押的地方迫害,但那里已空无一人,杨宗英又被换了一个监室。警察把牢头叫来,交代可以随便“弄”。牢头指使身边的犯人强行把杨宗英上身扒光,又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用厚重的皮凉鞋使劲扇她的脸,杨宗英整个脸和眼立即肿起来,牢头还不时的嘲笑。当时杨宗英已绝食十天,加上没睡觉,又被一顿毒打、羞辱、折磨,强迫杨宗英说出自己的名字。
后来塔河公安局警察韩大虎(外号)、史伟等人强行把杨宗英劫持到大兴安岭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杨宗英在北京绝食十天被劫持到塔河看守所,杨宗英又接着绝食二十五天。那时已是秋天,外面很冷,监室里更冷。每天娄所长、胡所长带班指挥警察们参与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每次四个、五个、六个人不等,人手不够就让男刑事犯参与。灌食是野蛮的,开始是几个人按头、手、脚,使劲用手掐腮帮子。腮帮子硌在牙齿上时间长了,腮帮子都烂了。后来警察们改用尖嘴钳子和二、三毫米厚的钢板,撬开嘴后再把尖嘴夹子塞到嘴里,撑开。夹子都镶到了肉里,上腭出现夹子形状的深沟,久久不能恢复。
每次灌食弄得杨宗英满身都是,头发上都是玉米面粥。稀稀的玉米粥里撒了许多盐,由于时间长,杨宗英嘴唇上长满了疮,很吓人,瘦成了皮包骨。家人见了杨宗英都不敢认,流着泪劝杨宗英吃饭。杨宗英说:做好人没有错。
一次,娄所长的班,带着武警察、李警察、刑事犯老丁,四个人。他们打开监室的大铁门,发出来刺耳的恐怖的声,拿着一酒瓶子玉米粥。老丁拿着铁夹子,李警察拿着钢板,冲上床把瘦得皮包骨的杨宗英按倒在床上。武警察、李警察用钢板撬,老丁用夹子撑,只听“嘣”一声把杨宗英前侧牙撬掉了,他们把玉米粥撒在杨宗英身上,扔下杨宗英逃走了。
杨宗英绝食二十五天,床板上铺的二层褥子被撒的玉米粥浸湿透了,上面都长了黑毛。在九月份被劫持到了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二、夫妻俩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当时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充满了邪恶,打骂声,电棍声,杨宗英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吃掉渣的发糕,喝稀稀的玉米粥,只有到药厂干活才能看见青菜,那算是改善生活了。药厂在野外离劳教所很远,都要走路去,法轮功学员早晨早早就被撵走了,到天黑才精疲力尽回来。药厂药粉都是过期有毒的农药,要从新装袋,干这活都得需要戴双层口罩,那也不行,干时间长,药粉侵蚀皮肤,造成皮肤过敏。有的法轮功学员闻不了这味,吐,弄得衣服里外都是药粉味,鼻孔火辣辣的是经常事。双合劳教所洗漱不管多冷的天都给法轮功学员用冰凉的水,有时水冻成薄薄的一层冰,就这样的水也是有限的。
二零零零年由于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多、房屋少,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临时搭一个几十米的大通铺上下两层,没有任何的安全防护措施,上铺上下极不方便,曾经有人摔坏了。杨宗英也被摔过,由于没有护栏,手抓褥子抓空从上铺仰面摔到水泥地上,当时眼睛发直、不省人事,围观法轮功学员呼喊她的名字,杨宗英才慢慢醒过来。就这样警察们也没有加强防护。上铺离顶棚很近,只能坐不能站,几百号人居住在这大屋里。破旧的窗户、屋棚都是临时弄的,天棚是用塑料布挡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出工回来洗的衣服晾在不同的位置,第二天再看天棚上由于冷热交替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稍不注意,水珠会象下雨一样落下来,每天早晨只好先把水珠用抹布擦掉才能起床。杨宗英所在的是其中的一个队。
而在黑龙江五大连池市花园劳教所里,陈天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都在煎熬中,承受着迫害。在花园劳教所的入所中队对陈天杰等进行集训严管迫害,入所中队的佟中队长、小队长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进出上厕所等要喊“报告”,练操。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晨五点就被逼起床,早早起来用抹布擦地,白天和犯人一样出工干繁重体力活,吃黑黑的粘粘馒头,有时还吃不饱。
集训队中队长佟某最为凶恶。收工时人都累到精疲力竭了,还要求法轮功学员队列整齐、挺胸抬头、大声唱歌,稍差一点就大骂。回到监舍,就逼迫被关押的全体法轮功学员把头扎到床底下撅着,两腿叉开,躬身、头低于膝盖,两臂向上伸直,“开飞机”。佟某还凶狠的用板子打,边打边骂,这样把法轮功学员打了个遍儿。佟某打陈天杰的时候把板子立起来砍下去两次,一板子砍到腰上,陈天杰立刻就被打倒在地上,还被逼着立刻起来。
不久陈天杰被转至花园劳教所一中队迫害。一中队警察们不间断制造恐怖气氛,逼迫写不修炼大法的保证。法轮功学员晚上收工后,被逼迫坐在教室里码坐,一遍遍唱邪党歌曲,背所规队纪。赶上天气不好,就被强迫坐在教室里,一天除了定点方便、洗漱外,不得离开房间半步,不允许犯人与法轮功学员说话、来往,如有来往被举报之后,立即被惩罚。
警察利用真正的犯人强行“转化”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让刑事犯包夹法轮功学员,利用各种手段,如不让睡觉、不让休息、侮辱、谩骂、诽谤、坐小凳体罚、精神虐待等等逼迫“转化”。陈天杰坚定对大法的信仰,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以致非法劳教期已到,仍被超期关押。
警察郑某某领二、三十人抹房,他们知道陈天杰是塔河县辅导站站长,就让陈天杰一个人拎泥,差一点供应不上,还不断的大骂脏话。陈天杰双手拎两桶六、七十斤的泥巴,还逼要象小跑似的快走,持续两个多小时。本应该两人干的活,警察非逼他自己干。泥桶的铁把手把他的手磨出血泡、又磨破双手,血淋淋的疼痛难忍。刘海康实在看不过去,就对郑说我替陈天杰拎,郑不让,二中队长范某某在几百人面前,让陈天杰撅着,用木棒狠打,还查着数。
水库大堤加高,让法轮功学员扛土,来回都要跑,跑不动,立即遭到大骂,回去还算账,来回走路唱歌,使劲嚎。回去后,警察把陈天杰头扎到床底下,手往后举到极限,让犯人头儿拿来床板,警察佟某某一边打一边骂,这警察佟某某把床板立起,猛砸胯骨,陈天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后来陈天杰又被转到黑龙江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陈天杰被非法超期关押,于二零零零年末才被释放。
三、夫妻及婴儿在浙江被绑架关押 陈天杰被枉判十一年
塔河县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后来调到塔河公安局)、副所长吴国锋、片警韩国柱等人到陈天杰家骚扰、逼迫,认为陈天杰是骨干。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片警韩国柱、曹维和、常占山等人强迫家住塔南的所有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强迫洗脑,逼写放弃修炼的保证。陈天杰坚定的说: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塔河公安局金龙等人在旅店把陈天杰绑架至塔河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了几个月。陈天杰绝食多天抵制迫害。后来陈天杰一家被父母接回到浙江省台州市。
二零零二年七月,陈天杰、杨宗英带着出生不久的孩子在浙江台州市路桥区,与陈天杰的父母居住在一起。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陈天杰讲真相中被三个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邪恶跟踪绑架。当天,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安、国保、“六一零”、居委会、派出所等部门对陈天杰的家非法搜查了几个小时,把大法书、真相资料以及传真机等全部非法劫走,看到杨宗英在劳教所的照片,随后把杨宗英也绑架了。杨宗英剖腹产,孩子刚好一百天。警察们不顾杨宗英和婴儿的身体,强行把杨宗英和孩子关押在路桥区派出所。逼杨宗英说:传单都是陈天杰干的。杨宗英绝食抵制,孩子没奶吃哭闹他们也不管。
婆婆担心孩子和杨宗英,每天去派出所。派出所警察们看婆婆总去影响他们对杨宗英进一步迫害。他们在婆婆回家吃饭的时间把杨宗英和孩子劫持到一个宾馆里象地下室一样的房间,屋里阴森恐怖,警察们拿来一张假造的单子,说:陈天杰都承认了,是自己干的,还按了手印。他们逼着杨宗英说一切都是陈天杰干的。
后来没有经过公开庭审,也未通知家属,邪党法院以传单的多少非法判陈天杰十一年。他的父母和妻子只收到一份判决书,没有任何手续。那时陈天杰的孩子才出生一百天,孩子和妻子在生活上正需要他照顾。
约十一月份,陈天杰被劫持到浙江金华第五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被劫持到浙江省第四监狱迫害。
浙江省第四监狱,位于浙江省余杭市临平镇,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这里先后关押迫害过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首先,就是入监分监区迫害,穿囚衣,坐姿、站姿、队列训练,背监规、唱红歌,写“思想汇报”,洗脑。然后是去各分监区,对在入监分监区已“转化”的人分到各生产分监区,以体力劳动为主,规定任务,完不成会受到相应的处罚,但对法轮功学员而言,思想改造(洗脑)不会放松,除了劳动外,还要写出令警察满意的“思想汇报”。不肯“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分到第四分监区,那里有一套 “转化”系统。监狱有一个“转化”领导小组并配有几名帮教警察,监区成立以冯云为主的一线“转化”者,有分管警察,专门寻找法轮功学员的弱点,找到后,就调集相应人员“攻关”。他们从监狱中抽调几个大学教授从理论上企图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正信。给每位法轮功学员安排若干名包夹,两到八名不等,包夹看管法轮功学员的行动和言论并压迫其思想。对于不肯“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用各种酷刑,如洗脸(把头摁进灌满水的水盆)长时间罚站、铐死人床、不让睡觉、憋大小便、坐小板凳……
陈天杰在浙江省第四监狱里严管队遭受折磨,直到二零一一年秋天才被释放回家。
四、杨宗英被浙江台州国保警察绑架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杨宗英的姐姐被绑架后,杨宗英被迫流离失所。塔河县公安局李军、史伟、杨凯、韩大虎(外号)、孙立果、金龙等到处查找、打听杨宗英下落,他们跟踪到杨宗英父母家、亲朋好友家骚扰、蹲坑监视,跟踪杨宗英大姐到工作单位,导致杨宗英大姐失去了工作。他们还不罢休,通知杨宗英在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婆所住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到杨宗英公婆家骚扰,打探杨宗英住处,翻查连卫生间都没放过。
当时杨宗英带着仅仅五岁的孩子,居无住所,没经济来源,担惊受怕。一天,在一个朋友帮助下终于有了住处。为了生存,杨宗英顶着寒风踩着积雪骑着自行车需要翻几座山去屯子里卖日用品。有的山坡又长又陡又滑,为了早点赶回怕摔也得骑。往往都是天黑才到家。经常是凉水就饭吃,孩子跟着吃一样的饭。杨宗英领着孩子流离失所了九个多月。
二零零七年一月她回婆家过年,过完年没几天,浙江台州路桥区派出所一个姓葛的女警察到杨宗英婆家来打探。杨宗英正好在婆家,女警察电话打到派出所。一会就来了五、六个警察,不由分说就要抓人。婆婆不让,警察们说是塔河让的。几个警察野蛮的把杨宗英按到地,强行拖上车。在路桥国保梁大队长的指挥下几个年轻男警强行逼杨宗英按手印,把杨宗英送进路桥南山看守所一个月。
杨宗英绝食十一天后,塔河公安局史伟、杨凯从黑龙江大兴安岭塔河来到浙江台州路桥南山看守所把杨宗英劫持到塔河。南山看守所在杨宗英没有吃饭的情况下,扣除了伙食费。塔河史伟和杨凯不让杨宗英拿行李。到了车上他们又强行把杨宗英的手和脚用铁链子铐在一起。这是刑事犯用的刑具,史伟、杨凯却把它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他们是执法人员,冠冕堂皇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干违法的事。天下着小雨,到温州车站,在杨宗英手脚不便的情况下,史伟、杨凯还让杨宗英拎包,并且说:那都是你的东西,若不想拎就扔掉,反正不是我们的东西。
在温州车站,正赶上旅客排队检票。杨宗英对着旅客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么好的九个字却把杨凯、史伟吓坏了。他们强行把杨宗英拉回值班室。到了上火车的时候,杨宗英不上,他们硬是把杨宗英拖上火车。在火车上,杨凯、史伟不让杨宗英说话,还有乘警配合,把戴着手铐脚镣的杨宗英硬给弄到上铺。杨宗英上厕所都由杨凯、史伟看守,寸步不离,时不时还限制不让说话。
绝食十一天的杨宗英,又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车被从台州路桥劫持绑架到塔河看守所。塔河看守所先把杨宗英关押后,将杨宗英仅剩的几百元钱又扣除行李和牙具也就所剩无几了。然后,再由一个女警察搜身,后来塔河公安警察把杨宗英骗到公安局要录音,记笔录,杨宗英没配合。又把杨宗英拉到武警队,塔河公安局李军领着几个男警察强迫给杨宗英照像、按手印,杨宗英质问:只有犯人才照像,我没罪为什么照。李军伪善的面孔终于现了形,怒吼着指挥,其中一男警察恐吓杨宗英说是不是还得武警来帮忙,然后由几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强行照完。
杨宗英在塔河看守所买的行李是被人用过的,薄厚不均的被褥一拎就起灰尘很呛鼻子。杨宗英质问,他们都睁着眼撒谎。他们没告诉杨宗英家人,她被关押在塔河看守所。杨宗英一直穿着在南方穿的棉睡衣,旧行李只得将就用,被子质量很差,很不平整,一抖都冒灰,绑架杨宗英到劳教所后,这样的被子都被塔河看守所扣留了。犯人说:看守所下次再接着卖给别人,脸盆等日用品全都被扣留。杨宗英的钱被看守所七扣、八扣的也没剩多少了。杨宗英一直到被劳教也没能让家人见上一面。杨宗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八天都没人问津。
二零零七年三月,杨宗英第二次被非法劳教,被塔河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这时双合劳教所已改名为齐齐哈尔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是搜身,脱一层衣服搜一层查看,包括带来的所有东西。然后杨宗英被拖进转化组,门玻璃都是用报纸糊着,里、外人互相看不见。杨宗英在这里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不让说话,轮番转化,长期不让睡觉,刚一合眼、犹大就来制止,用各种方式不让睡觉,放侮辱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看或听,不让五官闲着,刑具铁椅子等就在屋里放着,随时调用。洗漱、上厕所都是等大队法轮功学员出工后再进行,由警察和一个或两个转化组犹大监视着。时间都是有限的,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看不到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接触的都是警察和犹大。这封闭式的环境,除了威逼就是恐吓。
由于长期受到压抑恐吓,杨宗英病倒了。杨宗英起初只是身上起大片的红疙瘩,狱医说是荨麻疹。下药越发的严重起来,血压升高,浑身大片的红疙瘩越来越重,最后五官肿起来,大大的眼睛肿成一丝缝,只能隐约看见人。杨宗英肚子痛,走路直不起腰,加上拉肚子,上厕所必须下楼,杨宗英每次都忍着剧痛扶着墙上下楼。头胀痛、沉甸甸就象肩上扛着东西。
浑身的疼痛使杨宗英晚上睡不着觉,五官走了样。后来几个警察大队长害怕了,把杨宗英带到齐市专科医院。医生认为是中毒感染引起严重性荨麻疹,连五脏六腑都起了,把炼功前得的病也勾起来了。杨宗英喘气费力,走路一步一挪,不能直腰走路,痛苦使她难以行走,就这样队长和狱医还把她的手上了手铐。从医院回来杨宗英痛的不能进食,那天正好是端午节中午时间,在食堂法轮功学员都在吃饭,看到杨宗英五官肿的面目皆非,痛苦使她行走艰难。
杨宗英被折磨这样,好多人都偷偷的掉了眼泪。再后来杨宗英卧床不起,感到离死的边缘不远了。痛苦使她晚上不能入睡,大量的扑尔敏药也不能使她入睡,眼睛呆板,头脑麻木,行动不灵,浑身无力,严重时不能吃一点东西。杨宗英熬过痛苦的一个月,才逐渐好转。
从那以后杨宗英象变了一个人,意志消沉,经常流泪,浑身无力,走路都强撑着,血压也逐渐升高,高的时候180∕110mmHg.就这样警察们每天还逼杨宗英出工,晚上别人都睡了她还在干活。后来又改让她去服侍警察,洗衣服、洗碗、拖地、搞卫生,有八、九个房间。晚上还要给警察铺床,一天都不闲着。就连维权访民刘杰都看不下去了,找队长谈话,她们才有所收敛。
五月份,齐市劳教所解体,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在那里的环境更恶劣,什么都限制,洗漱才五分钟,后改八分钟,除了出工外,其它时间被逼着背监规,看迫害大法的资料,写“日记”。杨宗英还是被逼着干活,很晚才睡觉,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苍老了许多。
五、杨宗英含冤离世 陈天杰又被绑架迫害
从劳教所出来,杨宗英走路无力,浑身没劲,无力说话,排血尿,症状越来越严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肾小球肾炎,被要求住院医治。医生说再严重下去,就会发展成尿毒症。炼法轮功后杨宗英从一个病人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成为与医药无缘的人。可是中共却不让人有健康,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迫害成这样。
陈天杰十一年冤狱回家后,夫妻两人回到了陈天杰的父母所在地浙江台州市路桥区居住。虽然陈天杰和妻子杨宗英屡遭绑架关押,长期的被冤狱迫害,但是法轮大法已经深深的植根在他们的心底,他们要把法轮大法好的福音告诉身边的世人——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百姓。这种善的行为却遭到台州市路桥区公安分局、国保、610、社区等恶人的蹲坑、骚扰、监视、恐吓,恶人们长期到杨宗英家骚扰、恐吓,动不动就逼迫陈天杰去他们那儿所谓的开会学习(邪恶的洗脑,逼迫放弃修炼。)
长期的骚扰、恐吓、逼迫、绑架、关押,使杨宗英压抑、惊恐、郁闷,身体开始急速下降,杨宗英一听到敲门声身体就哆嗦,整日整夜的害怕。二零一四年四月初,陈天杰不得已欲把妻子送回家乡大兴安岭塔河县休养身体。
在杨宗英身体危重时,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社区等有关部门(两男一女)还是两次到杨宗英家骚扰恐吓,说:要上哪儿去,得经过他们批准!这样就拖到四月十八日他们才坐上去大兴安岭的车。
从浙江台州市路桥区陈天杰家到大兴安岭,需要坐几天几宿的车。杨宗英这个饱尝中共迫害的女子,在回家乡的途中,于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七日,陈天杰带着遗憾,背着妻子杨宗英的骨灰盒坐火车往浙江台州市的家赶,他该怎样面对自己年幼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
没有想到,四月三十日陈天杰到家看到的是候在家门口的浙江台州市路桥公安局、台州市路桥国保大队警察,他们抄家、抢夺,不顾死者杨宗英的尸骨,野蛮的把陈天杰绑架到了台州市路桥看守所。
陈天杰的父母已七十多岁了,老父亲常年有病,生活不能自理,这些年时不时的还遭受浙江台州市路桥公安局、派出所、610、社区的骚扰、监视、恐吓等等迫害。陈天杰的老母亲忍着痛失儿媳、儿子绑架关押的痛苦,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陈天杰的女儿。
陈天杰被非法关押在浙江台州市路桥看守所一个月才被释放。
二零一五年,陈天杰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被以妨害社会治安罪,非法拘禁十五天。期满后又将他关入椒江洗脑班迫害近一个月。二零一六年,陈天杰再次被非法抓入椒江洗脑班,非法拘禁一个多月。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八日,陈天杰在上班期间被国保大队警察梁海红、陈海军等人绑架至路桥派出所。随后警察对其在路桥区居住处非法抄家,抄走手机、电脑、硬盘等物品。当地公检法人员在长达一年中反复所谓“侦查”补充证据(实际上是捏造假证据),至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被非法庭审。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陈天杰遭台州市椒江区法院非法庭审。公诉人梁敏捷以七千条语音电话为借口,要求法庭判处陈天杰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法院宣布择日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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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0/22/妻子尸骨未安放-丈夫再次被绑架迫害-413990.html
2015-03-03: 丈夫陷冤狱11年 妻子遭二次劳教迫害离世
今年四十三岁的陈天杰原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十多年中,一家人被迫害得支离破碎,陈天杰本人遭受了冤狱十一年,妻子杨宗英两次被劳教,受尽了摧残折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背着妻子的骨灰盒刚到家,陈天杰就又被中共警察绑架……
十二岁的女儿长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得不到正常家庭的温暖,造成心理障碍,从孩子身上看不到儿童所拥有的天真快乐。
幸福的家庭被中共打碎了
法轮大法在一九九二年传出后,迅速传遍中国大地,也传到了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在人心下滑、世风日下的人类社会。一九九六年,当时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陈天杰,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中。陈天杰学习《转法轮》后,觉的这是他一直想寻找的,从此以后他按照书中讲的“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的,从不与人争,被公认为单位里的大好人。
杨宗英原来身患胸腔积水住院后久治不愈,被病魔缠的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开始学法轮功,身体迅速康复,使她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共同的心愿,一样的志向,一九九九年两人喜结良缘。陈天杰、杨宗英婚后的生活是幸福的,可是他们温馨幸福的生活却被中共邪党打碎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发起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七月十九日,大兴安岭塔河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将塔河县当地法轮功辅导员和辅导站站长绑架到政保科,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清早,塔河县塔南派出所警察常占山等四、五人闯进杨宗英家非法抄家,恶警们野蛮的抢走墙壁上挂着的法轮图形、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大法锦旗、大法简介、大法书等等。
后来塔南派出所伙同塔河公安局干扰塔南法轮功学员晨炼,用高音喇叭干扰,抢录音机,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片警韩国柱还时常到杨宗英家干扰。
一、北京上访 反复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刚刚新婚一个月的陈天杰、杨宗英夫妇,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为法轮功说公道话。
他们闯过关关盘查和堵截来到北京,在北京他们每天吃馒头咸菜、喝卫生间的水,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把身上的衣服洗了直接穿在身上。中共邪党雇用许多无业游民当便衣,只要认出或问出是炼法轮功的,就抓,劫持回当地。一天,杨宗英被警车拉到丰台体育场,恶警逼杨宗英和被抓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站成许多排,逐个审问。
被放出后,杨宗英又来到天安门,在与法轮功学员交谈时被一群便衣围攻、绑架。他们夫妻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非法审问、搜身。恶警把杨宗英和陈天杰绑架到大兴安岭塔河驻京办事处,塔河公安局来了几个警察把杨宗英和陈天杰铐在一起,说已经找他们一个多月了。塔河恶警把他俩关押了七天,又劫持到塔河看守所。在塔河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了八个月后杨宗英被放回,陈天杰被非法劳教劫持到黑龙江省花园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杨宗英和当地一名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进京上访,在北京,杨宗英反复被便衣抓了八次。每次绑架,恶警都没有出示任何法律证件,就关押、审讯、罚站、打骂、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往北京前门派出所,其中有几个月的婴儿、孕妇、以及九十多岁的老人,她们就是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法轮大法好。江泽民集团花高价雇大批无业市民和地痞当便衣遍布整个天安门广场,广场周边都布满了便衣,整个广场阴森恐怖,场内还设有武警配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场内温度高达四十多度,一切布置妥当了。开始大批抓捕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由于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太多,北京市装不下了,分头劫持异地迫害。杨宗英在这次抓捕中被劫持到门头沟关押迫害。
杨宗英在门头沟迫害的第五天,又被绑架到天津继续酷刑迫害,杨宗英被一个年轻男干警抡起警棍狠狠的打在手背上,只听“咔”一声,钻心的痛。手背上的骨头突起了一个大包。逼她一会蹲马步,一会又拿来十几厘米高的纸盒箱来测量蹲的高度是否有变化。一个女职员手拿着木棍看管并审讯,还不时的嘴里骂着脏话,一会打杨宗英的腿,一会打胳膊,换地方打,晚上不让杨宗英睡觉。他们用车轮战式的迫害杨宗英,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杨宗英绝食抗议,每天还被两次灌食,灌食是残忍的。当杨宗英绝食十天时,加上没睡觉,又被一顿毒打、羞辱、折磨,强迫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来塔河公安局恶警韩玉清、史伟等人把杨宗英劫持到大兴安岭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
二、塔河看守所的野蛮灌食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多号,杨宗英和陈天杰从北京被绑架回黑龙江省塔河县,那时塔河看守所里已经非法关押了一些法轮功学员。塔河看守所卫生很差,便桶放在室内,大小便在屋里,时间一长气味熏人。监室没有自来水,擦地只能用洗过脸的水,给的水也是有限的。一日两餐都是一眼望到底的菜汤,碗底有泥沙,每天伙食费三十元。在中国修炼法轮功合法,迫害有罪,为此学员们联名上书到塔河公安局,塔河公安局没有给法轮功学员和家人任何说法。
学员们决定绝食抗议,男法轮功学员都由刑事犯人参与残酷灌食迫害。恶警们用诱骗的办法把杨宗英骗了出去,所长胡森山把杨宗英带到空无一人的接待室,七、八个武警走了进来,地上有一酒瓶子浓盐水。在所长胡森山的指使下不由分说一哄而上,把杨宗英按倒在地上,有按腿的,按手的,头等部位的使杨宗英不能动,乘她刚要喊时,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瓶浓盐水塞到杨宗英嘴里任由浓盐水灌到胃里,也不管呛不呛的。杨宗英被弄的身上、头发上都是,浑身疼。他们灌食完后把杨宗英抬入监室里扬长而去。
塔河公安局为了进一步实施迫害,几天后十几个武警在看守所所长胡森山的指使下,强行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强行拽出来,每人一监室,再实施灌食迫害。每天二次灌食,男法轮功学员也是一样灌不进去就用螺丝刀子撬,用脚使劲踩肚子,学员一喊恶警们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一酒瓶子玉米面粥灌到嘴里等。
监室里阴森潮湿,每个监室关押一名法轮功学员。每天娄所长、胡所长带班指挥干警们参与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每次四个、五个、六个人不等,人手不够就让男刑事犯参与。灌食是野蛮的,开始是几个人按头、手、脚,使劲用手掐腮帮子。腮帮子咯在牙齿上时间长了,腮帮子都烂了。后来恶警们改用尖嘴铗子和三、四毫米厚的钢板,撬开嘴后再把铗子塞到嘴里,撑开。铗子都镶到了肉里,上腭出现铗子形状的深沟,久久不能恢复。每次灌食弄得杨宗英满身都是,头发上都是玉米面粥。稀稀的玉米粥里撒了许多盐,由于时间长杨宗英嘴唇上长满了疮,瘦成了皮包骨。
有一次,娄所长的班,带着武警察、李警察、刑事犯老丁(此人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四个人。他们打开监室的大铁门,发出来刺耳的恐怖声,拿着一酒瓶子玉米粥。老丁拿着铁铗子,李警察拿着钢板,冲上床把瘦得皮包骨的杨宗英按倒在床上。武警察、李警察用钢板撬,老丁用铗子撑,只听“嘣”一声把杨宗英前侧牙撬掉了,他们把玉米粥撒在杨宗英身上,扔下杨宗英逃走了。这次杨宗英绝食二十五天,床板上铺的二层褥子被灌食撒的玉米粥浸湿透了,上面都长了黑毛。
三、陈天杰在花园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
在黑龙江省花园劳教所,陈天杰受到了残酷折磨,集训队警察强迫劳教人员修仓房,需要一大堆的泥。尽管法轮功学员干什么活儿都很卖力,恶警们还是连打带骂让快点干。陈天杰双手拎两桶六、七十斤的泥巴,还逼要象小跑似的快走,持续两个多小时。本应该两人干的活,警察非逼他自己干。泥桶的铁把手把他的手磨出血泡、又磨破双手,血淋淋的疼痛难忍。有人想替换他,却被恶警无理拒绝。他们折磨陈天杰,使其双手磨得血肉模糊。这样一直干了两、三天,恶警就用这超极限的劳动来折磨好人。
集训队中队长佟某最为凶恶。收工时人都累到精疲力竭了,还要求法轮功学员队列整齐、挺胸抬头、大声唱歌,稍差一点就大骂。回到监舍,就逼迫被关押的全体法轮功学员把头扎到床底下撅着,两腿叉开,躬身、头低于膝盖,两臂向上伸直,“开飞机”。佟某还凶狠的用板子打,边打边骂,这样把法轮功学员打了个遍儿。佟某打陈天杰的时候把板子立起来砍下去两次,一板子砍到腰上,陈天杰立刻就被打倒在地上,还被逼着立刻起来。
四、夫妻及百天的婴儿同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二年七月,陈天杰、杨宗英在浙江台州市路桥区,与陈天杰的父母居住在一起。七月末陈天杰在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三个恶人构陷,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
台州路桥区派出所六、七个恶警到陈天杰的父母家地毯式的非法抄家,看到杨宗英在劳教所的照片,随后把杨宗英也绑架了。杨宗英剖腹产,孩子刚好一百天。恶警们不顾杨宗英和婴儿的身体,强行把杨宗英和孩子关押在路桥区派出所。逼杨宗英说:传单都是陈天杰干的。杨宗英绝食抵制,孩子没奶吃哭闹他们也不管。
婆婆担心孩子和杨宗英,每天去派出所。派出所恶警们看婆婆总去影响他们对杨宗英进一步迫害。他们在婆婆回家吃饭的时间把杨宗英和孩子劫持到一个宾馆里象地下室一样的房间,屋里阴森恐怖,恶警们拿来一张假造的单子,说:陈天杰都承认了,是自己干的,还按了手印。他们逼着杨宗英说一切都是陈天杰干的。
在台州市路桥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陈天杰上诉到台州中级法院没有结果,后来没有公开庭审,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中共邪党法院就冤判陈天杰重刑十一年。在非法羁押期间,陈天杰义正辞严要求上诉。十一月份被劫持到杭州市余杭区临平镇第四监狱严管队。陈天杰在那里遭受十一年冤狱折磨,直到二零一一年秋天才被释放回家。
五、杨宗英再次被台州路桥国保警察绑架
杨宗英第三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是在二零零七年二月。二零零六年杨宗英的姐姐被绑架后,塔河县公安国保大队下令到处抓捕杨宗英。但杨宗英并不知道,她带着女儿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
二零零七年杨宗英回婆家过年,年后没几天,浙江台州路桥区派出所女警察葛灵灵到杨宗英婆家来打探。杨宗英正好在婆家,女警电话打到派出所。一会就来了五、六个警察,不由分说就要抓人。婆婆不让,警察说是塔河让的。几个警察野蛮的把杨宗英按倒在地,强行拖上车。在国保梁大队长的指挥下几个年青男警强行逼杨宗英按手印,把杨宗英绑架到路桥南山看守所。
杨宗英绝食十一天后塔河公安局警察史伟、杨凯把杨宗英劫持到塔河。台州路桥区南山看守所在杨宗英没有吃饭的情况下,扣除了伙食费。史伟和杨凯不让杨宗英拿行李。到了车上他们又强行把杨宗英的手和脚用铁链子铐在一起。这是死刑犯和重刑犯用的刑具,史伟、杨凯却把它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那天下着雨,在温州车站,在杨宗英手脚不便的情况下,史伟、杨凯还逼迫杨宗英拎包。
在火车上,杨凯、史伟不让杨宗英说话,还有乘警配合,把戴着手铐脚镣的杨宗英硬给安排上铺。杨宗英上厕所都由杨凯、史伟看守,寸步不离,时不时还限制不让说话。
杨宗英关押在塔河看守所,先由一个女恶警搜身,后来公安恶警把杨宗英骗到公安局要录音,记笔录,杨宗英没配合。他们是捏造证据扣帽子,再定罪。又把杨宗英拉到刑警队,塔河公安局李军领着几个男恶警强迫给杨宗英照像、按手印,杨宗英质问:只有犯人才照像,我没罪为什么照。国保队长李军伪善的面孔终于现了形,怒吼着指挥,其中一男恶警恐吓杨宗英说是不是还得武警来帮忙,然后几个膀大腰圆男警强行照完。
杨宗英在塔河看守所买的行李是被人用过的。杨宗英质问,他们都睁着眼撒谎。他们没告诉杨宗英家人,她在看守所被关押的事。杨宗英一直穿从南方穿的棉睡衣,旧行李只得将就用,被子质量很差,一抖都冒灰,这样的被子绑架杨宗英去劳教所,都被塔河看守所扣留了。犯人说:看守所下次再接着卖给别人,脸盆等日用品全都被扣留。杨宗英的钱被看守所七扣、八扣的也没剩多少了。杨宗英一直到被劳教也没能让家人见上一面,没有任何证据就非法关押。一直也没让家人来送棉衣,北方的三月天很冷。三月十几号的晚上当班的警察强行给杨宗英扣上手铐拖上车,不让带行李和日用品,更不让家人知道绑架到劳教所。
六、杨宗英两次被劳教迫害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是二零零零年八月末,杨宗英从北京被恶警劫持到塔河看守所,一个多月后被塔河公安局杨凯、史伟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 双合劳教所充满了邪恶,打骂声,电棍声,法轮功学员们每天吃掉渣的发糕,喝稀稀的玉米粥,只有到药厂干活才能看见青菜那算是改善生活了。药厂在野外离劳教所很远都要走路去,法轮功学员早晨早早就被撵走了,到天黑才精疲力竭回来。药厂药粉都是过期有毒的农药,要从新装袋,干这活都得需要戴双层口罩,那也不行,干时间长,药粉侵蚀皮肤,造成皮肤过敏。有的法轮功学员闻不了这味,吐,弄得衣服里外都是药粉味,鼻孔火辣辣的是经常事。双合劳教所洗漱不管多冷的天都给法轮功学员用冰凉的水,有时水冻成薄薄的一层冰,就这样的水也是有限的。
杨宗英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是二零零七年三月,被塔河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是搜身,脱一层衣服搜一层查看,包括带来的所有东西。然后杨宗英被拖进转化组,门玻璃都是用报纸糊着,里、外人互相看不见。杨宗英在这里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不让说话,轮番转化,长期不让睡觉,刚一合眼、犹大就来制止,用各种方式不让睡觉,放污辱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看或听,不让五官闲着,刑具就在屋里放着,随时调用。洗漱、上厕所都是等大队法轮功学员出工后再进行,由恶警和一个或两个转化组犹大监视着。时间都是有限的,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看不到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接触的都是恶警和转化人员。这封闭式的环境除了威逼就是恐吓,由于长期受到压抑恐吓,杨宗英病倒了。
从劳教所出来,杨宗英走路无力,浑身没劲,无力说话,排血尿,症状越来越严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肾小球肾炎,医生说再严重下去,就会发展成尿毒症。
七、中共当局迫害死杨宗英 绑架陈天杰
二零零二年七月陈天杰被冤判重刑十一年;杨宗英也被屡遭迫害,二次被劳教,受尽了摧残折磨。陈天杰十一年冤狱回家后,夫妻两人回到了陈天杰的父母所在地浙江台州市路桥区居住。
虽然陈天杰和妻子杨宗英屡遭绑架关押,长期的被冤狱迫害,但是法轮大法已经深深的植根在他们的心底,他们知道法轮功是被迫害的,所有对法轮功的迫害全都是徒劳的,被中共谎言迷惑的世人才是真正被宰割的羔羊,他们要把法轮大法好的福音告诉身边的世人——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百姓。这种善的行为却遭到台州市路桥区公安分局、国保、610、社区等恶人的蹲坑、骚扰、监视、恐吓,恶人们长期到杨宗英家骚扰、恐吓,动不动就逼迫陈天杰去他们那儿所谓的开会学习(邪恶的洗脑,逼迫放弃修炼。)
学大法后,杨宗英身体很好。但是长期在这种被骚扰、恐吓、逼迫、绑架、关押中,使杨宗英压抑、惊恐、郁闷,身体开始急速下降,杨宗英一听到敲门声身体就哆嗦,整日整夜的害怕,在二零一四年四月初,陈天杰不得已欲把妻子送回家乡大兴安岭塔河县休养身体。在杨宗英身体危重时,就在杨宗英离世前几天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社区等有关部门(两男一女)还是两次到杨宗英家骚扰恐吓,说:要上哪儿去,得经过他们批准!这样就拖到四月十八日他们才坐上去大兴安岭的车。从浙江台州市路桥区陈天杰家到大兴安岭,需要坐几天几宿的车。杨宗英这个饱尝中共迫害的女子实在经不起恶警坏人的迫害了,在去家乡的途中,于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七日陈天杰带着遗憾,背着妻子杨宗英的骨灰盒坐火车往浙江台州市路桥区的家赶,他该怎样面对自己年幼的女儿小可欣和年迈的父母?
四月二十九日单位给陈天杰打电话,陈天杰说:“明天到家我去上班。”可是没有想到,四月三十日陈天杰到家看到的是候在家门口的浙江台州市路桥公安局、台州市路桥国保大队恶警,他们抄家、抢夺,不顾死者杨宗英的尸骨,野蛮的把陈天杰绑架到了浙江台州市路桥看守所。
陈天杰十二年的冤狱(其中有一年劳教)刚从监狱回家两年多,就又被绑架关押,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该怎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祸?陈天杰的老母亲忍着痛失儿媳,儿子绑架关押的痛苦,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陈天杰、杨宗英的十二岁的女儿可欣。
陈天杰被非法关押在浙江台州市路桥看守所一个月才被释放,被抢走的大法书、电脑等物品至今未还。
八、对家人的迫害
就在杨宗英离世的前几天,大兴安岭塔河县站前派出所的片警张全林还到杨宗英的父母家骚扰惊吓老人说:现在不让炼法轮功,还是不能炼!
杨宗英的父母因为儿女多人修炼大法,而长期遭到迫害。杨宗英的姐姐、丈夫、两个弟弟都被绑架、关押、劳教,陈天杰冤判十一年,小弟弟被逼流离失所。这是一个正常家庭无法承受的,老人对儿女的牵挂、担心长期吃不下,睡不着。这些年老人去塔河县政府、公安局,去看守所是经常的。前几年无论大小节日,甚至风吹草动,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都去杨宗英父母家骚扰、监视。有时夜间不管老人睡没睡,恶警们就把门敲的山响。现在有一点声音,老人就吓的心嘣嘣跳,经检查其母得了心脏病,牙没了,背驼了,其父头发全白了。
陈天杰原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中共十五年对法轮功的迫害中,被打压的支离破散,陈天杰杨宗英夫妇长期被迫害多次绑架关押、十几年的冤狱迫害,如今妻子又含冤离世,女儿小可欣长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得不到正常家庭的温暖,造成心理障碍,从孩子身上看不到儿童所拥有的天真快乐。陈天杰的父母已经七十多岁了,老父亲常年有病,生活不能自理,如今陈天杰在痛失爱妻的悲痛中既要照顾老人还要照顾孩子,时不时的还遭受浙江台州市路桥公安局、派出所、610、社区的骚扰、监视、恐吓等等迫害。
陈天杰、杨宗英夫妻遭受邪党十五年的迫害只为了做个好人,中共邪党却不让人做好人。杨宗英这个患肝腹水久治不愈痛苦无望的人,学法轮功后身体迅速康复,可是中共却一次一次的逼迫她、绑架关押酷刑她、劳教她。杨宗英炼法轮功成为健康的人,中共却不让人有健康。陈天杰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中共迫害的家破人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3/3/丈夫陷冤狱11年-妻子遭二次劳教迫害离世(图)-305808.html
2013-07-22: 杨中英在家中被国保绑架
2013年7月16日下午四点左右,杨中英在家中被国保绑架,至今没有回家。
在六月底,杨中英进出就被恶人监视,跟踪,威胁。在几十年中,杨中英被非法劳教二年,拘留一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22/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77042.html
2012-07-24: 黑龙江省塔河县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
杨宗英,陈天杰之妻 ,四十三岁,家住塔河县塔南三处,大兴安岭地区塔河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塔河县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副所长吴国锋、片警韩国柱等人闯入法轮功学员陈天杰、杨宗英家骚扰、逼迫、监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早,塔河县塔南派出所警察常占山等四、五人闯进杨宗英家非法抄家,恶警们直奔大屋,野蛮的抢墙壁上挂着的法轮图形、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大法锦旗、大法简介、大法书等等。片警韩国柱还时常到杨宗英家干扰。
塔河县看守所勒索陈天杰父母二千多元钱。塔河县公安局、“六一零”、政保科、塔河县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现在是塔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片警韩国柱多次到陈天杰家骚扰、监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24/黑龙江省塔河县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260685.html
2012-01-15: 黑龙江省塔河县杨宗英三次遭劳教迫害
杨宗英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居民,一九九八年四月患胸腔积水住院,但久治不愈,被病魔缠的苦不堪言。她炼了法轮功后,迅速恢复健康,她又惊又喜,从此按照法轮功的法理“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后,杨宗英信仰的自由被中共剥夺了,从此她一次次遭到绑架、劳教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大兴安岭塔河政保科警察将塔河县当地法轮功辅导员和辅导站站长绑架到政保科,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清早,塔河县塔南派出所警察常占山等四、五人闯进杨宗英家非法抄家,恶警们直奔大屋,野蛮的抢墙壁上挂着的法轮图形、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大法锦旗、大法简介、大法书等等。
后来塔南派出所伙同塔河公安局干扰塔南法轮功学员晨炼,用高音喇叭干扰,抢录音机,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片警韩国柱还时常到杨宗英家干扰。
为法轮功鸣冤 在北京反复被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刚结婚一个月的杨宗英和丈夫陈天杰进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在北京,一天杨宗英在街道上被警车拉到丰台体育场,后被释放。又一天,杨宗英和陈天杰在天安门被一群便衣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后被转关到大兴安岭塔河驻京办事处,塔河公安局来了几个恶警把杨宗英和陈天杰铐回塔河,非法关押在塔河看守所折磨,四个月后陈天杰被非法劳教;八个月后杨宗英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杨宗英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环。在北京,杨宗英反复被便衣抓了八次,都被非法关押在前门派出所,遭恶警审讯、罚站、打骂,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八月份在北京最后一次被绑架后,杨宗英被劫持到门头沟看守所迫害。杨宗英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遭到恶警、恶医生的野蛮灌食,好几个恶警按住一个法轮功学员,用手指粗的管子从鼻孔插入,拨了,又插,很残忍。第五天,杨宗英和许多法轮功学员被一辆辆大客车拉到天津一个刚修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牢房如铁笼子,仅有一水泥大炕,十几个人被关在一铁笼子牢房,没吃没喝的,不许有任何动作,不许放风。杨宗英和大批法轮功学员绝食抵制这场迫害,恶警就打骂法轮功学员,逼他们赤着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在沙面石地上来回走。
一次杨宗英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炼功,几个壮男狱警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电棍,带着风闯进来,对着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就劈里啪啦一阵毒打。一男警抡起警棍狠狠的打在杨宗英手背上,只听“咔”一声,杨宗英钻心的痛,男恶警继续行恶,用脚使劲的往杨宗英的肩上踹,直踹到脱皮还不肯罢手,又拎起杨宗英一只脚将她倒控起来,半截袖衬衣也被脱落到脖子上。在场的法轮功学员都受了伤,有的腿被打成了紫黑色,杨宗英的手背上的骨头突起了一大包。
晚上恶警们又闯了进来,法轮功学员们被一个个叫出去迫害,有的被打的奄奄一息。恶党让每个单位都承包了迫害法轮功的任务,一个宣传部的人把杨宗英拖上车拉到单位迫害。逼她一会蹲马步,一会又拿来几十厘米高的纸盒箱来测量蹲的高度是否有变化。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一米七十多高的女职员手拿着木棍看管并审讯,还不时的嘴里骂着脏话。一会打杨宗英的腿,一会打胳膊,换地方打,晚上不让杨宗英睡觉,他们用车轮战式的迫害杨宗英。每天还两次灌食,灌食是残忍的,逼问杨宗英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见杨宗英不说,就让杨宗英给她跪下,杨宗英没听她摆布。她气的疯子一样的扭曲着脸骂着脏话,奋力脱下高跟鞋。鞋跟比钉子粗不多少,就要用鞋跟刨杨宗英,身边的男警吓坏了,极力阻止才作罢。她扬言要摆平杨宗英,说她曾经让别的法轮功学员吃过烟头等等。
第二天,那个女恶人要把杨宗英送回原来关押的地方迫害,但那里已空无一人,杨宗英又被换了一个监室。恶警把牢头叫来,交代可以随便“弄”。牢头指使身边的犯人强行把杨宗英上身扒光,又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用厚重的皮凉鞋使劲扇她的脸,杨宗英整个脸和眼立即肿起来,牢头还不时的嘲笑。当时杨宗英已绝食十天,加上没睡觉,又被一顿毒打、羞辱、折磨,强迫杨宗英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来塔河公安局恶警韩大虎(外号)、史伟等人强行把杨宗英劫持到大兴安岭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
三次被劫持在塔河看守所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多号,杨宗英和陈天杰从北京被绑架回塔河,那时塔河看守所里已经非法关押了一些法轮功学员。塔河看守所卫生很差,便桶放在室内,大小便在屋里,时间一长气味熏人,无法饮食。监室没有自来水,擦地只能用洗过脸的水,给的水也是有限的。一日两餐都是一眼望到底的菜汤,碗底有泥沙,每天伙食费三十元。法轮功学员们为了抗议非法关押联名上书到塔河公安局:法轮功学员上访是符合宪法的,抓捕、扣押法轮功学员是违法的,还超期关押。塔河公安局没有给法轮功学员和家人任何说法。
杨宗英一直被关押了两个多月,上书也是石沉大海。法轮功学员们决定绝食抗议,男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行拖到刑事犯屋里由犯人参与灌食迫害。恶警们采用了诱骗的办法把杨宗英骗了出去,所长胡森山把杨宗英带到空无一人的接待室,七、八个武警走了进来,地上放着一个酒瓶子。在所长胡森山的指使下不由分说一哄而上,把杨宗英按倒在地上,有按腿的,按手的,头等部位的使杨宗英不能动,乘她刚要喊时,把事先准备好的装满浓盐水的瓶子塞到杨宗英嘴里任由浓盐水灌到胃里,然后把杨宗英抬入监室里扬长而去。杨宗英被弄的身上、头发上都是,空胃灌进浓盐水使胃剧痛。
几天后十几个武警在胡森山的指使下,强行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拽出来每人一监室然后再实施灌食迫害。每天二顿灌食,男法轮功学员也是一样灌不进去就用螺丝刀子撬,用脚使劲踩肚子,法轮功学员一喊恶警们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装满玉米面粥的瓶子塞到嘴里等。男法轮功学员绝食九天,女法轮功学员绝食十三天。胡森山带领所有的警察搜经文,恶警杨凯等负责搜身。后来他们看法轮功学员生命垂危,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放了。但他们还不罢休,每天一趟到法轮功学员家里监控。杨宗英当时与丈夫陈天杰回娘家看望父母,这对新婚夫妇本来想让老人享受一下亲人团聚的快乐,安慰一下双亲,可是第七天晚上,塔河政法委、公安局又连夜把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几天后,男法轮功学员被非法送去劳教,女法轮功学员继续关押迫害。杨宗英被非法关押八个月才被放回。
杨宗英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在塔河看守所,是第二次上北京被绑架。杨宗英在北京绝食十天被劫持到塔河看守所,杨宗英又接着绝食二十五天。那时已是秋天,外面很冷,监室里更冷。母亲和姐姐强烈要求见杨宗英,所长胡森山就是不让见。有时家里送来吃的,私下都被看守所扣留了(这是后来才知道的),送来的衣服也是只给一部份。
监室里阴森潮湿,每个监室关押一名法轮功学员。每天娄所长、胡所长带班指挥警察们参与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每次四个、五个、六个人不等,人手不够就让男刑事犯参与。灌食是野蛮的,开始是几个人按头、手、脚,使劲用手掐腮帮子。腮帮子硌在牙齿上时间长了,腮帮子都烂了。后来恶警们改用尖嘴铗子和二、三毫米厚的钢板,撬开嘴后再把尖嘴铗子塞到嘴里,撑开。铗子都镶到了肉里,上腭出现铗子形状的深沟,久久不能恢复。每次灌食弄得杨宗英满身都是,头发上都是玉米面粥。稀稀的玉米粥里撒了许多盐,由于时间长杨宗英嘴唇上长满了疮,很吓人,瘦成了皮包骨。家人见了杨宗英都不敢认,流着泪劝杨宗英吃饭。杨宗英说:做好人没有错,是中共恶党指使恶警执法犯法在犯罪。
一次,娄所长的班,带着武警察、李警察、刑事犯老丁,四个人。他们打开监室的大铁门,发出来刺耳的恐怖的声,拿着一酒瓶子玉米粥。老丁拿着铁铗子,李警察拿着钢板,冲上床把瘦得皮包骨的杨宗英按倒在床上。武警察、李警察用钢板撬,老丁用铗子撑,只听“嘣”一声把杨宗英前侧牙撬掉了,他们把玉米粥撒在杨宗英身上,扔下杨宗英逃走了。杨宗英绝食二十五天,床板上铺的二层褥子被撒的玉米粥浸湿透了,上面都长了黑毛。后来他们又想出用亲情来劝杨宗英放弃修炼。为了唤醒他们的良知,杨宗英决定吃饭,坚持炼功,瘦得皮包骨的杨宗英七天就康复了,警察们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被共产邪党支配的塔河恶警们,在九月份还是把杨宗英劫持到了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杨宗英第三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是在二零零七年二月。二零零六年杨宗英的姐姐被绑架后,塔河县公安国保大队下令要抓捕杨宗英,但杨宗英并不知道。杨宗英本打算带着五岁的孩子去看丈夫,听说后她终止了前行。她知道中共邪党要想抓谁迫害谁是不讲法律的。杨宗英便成了流离失所的人。
二零零七年一月她回婆家过年,过完年没几天,浙江台州路桥区派出所一个姓葛的女警察到杨宗英婆家来打探。杨宗英正好在婆家,女恶警电话打到派出所。一会就来了五、六个恶警,不由分说就要抓人。婆婆不让,恶警们说是塔河让的。几个恶警野蛮的把杨宗英按到地,强行拖上车。在路桥国保梁大队长的指挥下几个年轻男警强行逼杨宗英按手印,把杨宗英送进路桥南山看守所一个月。杨宗英绝食十一天后塔河公安局史伟、杨凯从黑龙江大兴安岭塔河来到浙江台州路桥南山看守所把杨宗英劫持到塔河。南山看守所在杨宗英没有吃饭的情况下,扣除了伙食费。塔河史伟和杨凯不让杨宗英拿行李。到了车上他们又强行把杨宗英的手和脚用铁链子铐在一起。这是刑事犯用的刑具,史伟、杨凯却把它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他们是执法人员,冠冕堂皇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干违法的事。天下着小雨,到温州车站,在杨宗英手脚不便的情况下,史伟、杨凯还让杨宗英拎包,并且说:那都是你的东西,若不想拎就扔掉,反正不是我们的东西。
在温州车站,正赶上旅客排队检票。杨宗英对着旅客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么好的九个字却把杨凯、史伟吓坏了。他们强行把杨宗英拉回值班室。到了上火车的时候,杨宗英不上,他们硬是把杨宗英拖上火车。
在火车上,杨凯、史伟不让杨宗英说话,还有乘警配合,把戴着手铐脚镣的杨宗英硬给弄到上铺。杨宗英上厕所都由杨凯、史伟看守,寸步不离,时不时还限制不让说话。在路桥区南山看守所绝食十一天的杨宗英,又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车被从台州路桥劫持绑架到塔河看守所。塔河看守所先把杨宗英关押后,将杨宗英仅剩的几百元钱又扣除行李和牙具也就所剩无几了。
然后,再由一个女恶警搜身,后来塔河公安恶警把杨宗英骗到公安局要录音,记笔录,杨宗英没配合。他们是想找证据扣帽子,再定罪。又把杨宗英拉到武警队,塔河公安局李军领着几个男恶警强迫给杨宗英照像、按手印,杨宗英质问:只有犯人才照像,我没罪为什么照。李军伪善的面孔终于现了形,怒吼着指挥,其中一男恶警恐吓杨宗英说是不是还得武警来帮忙,然后由几个身强体壮的男警强行照完。
杨宗英在塔河看守所买的行李是被人用过的,薄厚不均的被褥一拎就起灰尘很呛鼻子。杨宗英质问,他们都睁着眼撒谎。他们没告诉杨宗英家人,她被关押在塔河看守所。杨宗英一直穿着从南方穿的棉睡衣,旧行李只得将就用,被子质量很差,很不平整,一抖都冒灰,绑架杨宗英到劳教所后,这样的被子都被塔河看守所扣留了。犯人说:看守所下次再接着卖给别人,脸盆等日用品全都被扣留。杨宗英的钱被看守所七扣、八扣的也没剩多少了。杨宗英一直到被劳教也没能让家人见上一面。没有证据非法关押,杨宗英为此绝食抗议,八天都没人问津。一直也没让家人来送棉衣,北方的三月份很冷。三月十几号的晚上当班的警察强行给杨宗英铐上手铐拖上车,不让带行李和日用品,更不让家人知道绑架去劳教所。
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劳教所的恶警和塔河的杨凯强迫杨宗英检查身体,杨凯说她掏钱,查完后就和恶警在杨宗英帐上扣除一百多元钱。然后把杨宗英交给双合劳教所继续迫害。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八月末,杨宗英从北京被恶警劫持到塔河看守所,一个多月后被塔河公安局杨凯、史伟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
双合劳教所充满了邪恶,打骂声,电棍声,法轮功学员们每天吃掉渣的发糕,喝稀稀的玉米粥,只有到药厂干活才能看见青菜那算是改善生活了。药厂在野外离劳教所很远都要走路去,法轮功学员早晨早早就被撵走了,到天黑才精疲力尽回来。药厂药粉都是过期有毒的农药,要从新装袋,干这活都得需要戴双层口罩,那也不行,干时间长,药粉侵蚀皮肤,造成皮肤过敏。有的法轮功学员闻不了这味,吐,弄得衣服里外都是药粉味,鼻孔火辣辣的是经常事。双合劳教所洗漱不管多冷的天都给法轮功学员用冰凉的水,有时水冻成薄薄的一层冰,就这样的水也是有限的。
二零零零年由于被非法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多房屋少,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临时搭一个几十米的大通铺上下两层,没有任何的安全防护措施,上铺上下极不方便,曾经有人摔坏了。杨宗英也被摔过,由于没有护栏,手抓褥子抓空从上铺仰面摔到水泥地上,当时眼睛发直不省人事,围观法轮功学员呼喊她的名字,杨宗英才慢慢醒过来,就这样恶警们也没有加强防护。上铺离顶棚很近,只能坐不能站,几百号人居住在这大屋里。破旧的窗户、屋棚都是临时弄的,天棚是用塑料布堂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出工回来洗的衣服晾在不同的位置,第二天再看天棚上由于冷热交替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稍不注意,水珠会象下雨一样落下来,每天早晨只好先把水珠用抹布擦掉才能起床。杨宗英所在的是其中的一个队。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三月,被塔河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这时双合劳教所已改名为齐齐哈尔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是搜身,脱一层衣服搜一层查看,包括带来的所有东西。然后杨宗英被拖进转化组,门玻璃都是用报纸糊着,里、外人互相看不见。杨宗英在这里被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不让说话,轮番转化,长期不让睡觉,刚一合眼、犹大就来制止,用各种方式不让睡觉,放污辱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看或听,不让五官闲着,刑具铁椅子等就在屋里放着,随时调用。洗漱、上厕所都是等大队法轮功学员出工后再进行,由恶警和一个或两个转化组犹大监视着。时间都是有限的,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看不到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接触的都是恶警和犹大。这封闭式的环境除了威逼就是恐吓,由于长期受到压抑恐吓,杨宗英病倒了。
杨宗英起初只是身上起大片的红疙瘩,狱医说是荨麻疹。下药越发的严重起来,血压升高,浑身大片的红疙瘩越来越重,最后五官肿起来,大大的眼睛肿成一丝缝,只能隐约看见人。杨宗英肚子痛,走路直不起腰,加上拉肚子,上厕所必须下楼,杨宗英每次都忍着剧痛扶着墙上下楼。头胀痛、沉甸甸就象肩上扛着东西。
浑身的疼痛使杨宗英晚上睡不着觉,五官走了样。后来几个恶警大队长害怕了,把杨宗英带到齐市专科医院。医生认为是中毒感染引起严重性荨麻疹,连五脏六腑都起了,把炼功前得的病也勾起来了。杨宗英喘气费力,走路一步一挪,不能直腰走路,痛苦使她难以行走,就这样队长和狱医还把她的手上了手铐。从医院回来杨宗英痛的不能进食,那天正好是端午节中午时间,在食堂法轮功学员都在吃饭,看到杨宗英五官肿的面目皆非,痛苦使她行走艰难。杨宗英被折磨这样,好多人都偷偷的掉了眼泪。再后来杨宗英卧床不起,感到离死的边缘不远了。痛苦使她晚上不能入睡,大量的扑尔敏药也不能使她入睡,眼睛呆板,头脑麻木,行动不灵,浑身无力,严重时不能吃一点东西。杨宗英熬过痛苦的一个月,才逐渐好转。
从那以后杨宗英象变了一个人,意志消沉,经常流泪,浑身无力,走路都强撑着,血压也逐渐升高,高的时候180∕110mmhg.就这样恶警们每天还逼杨宗英出工,晚上别人都睡了她还在干活。后来又改让她去服侍警察,洗衣服、洗碗、拖地、搞卫生,有八、九个房间。晚上还要给警察铺床,一天都不闲着。法轮功学员们都看在眼里私下议论,就连维权访民刘杰都看不下去了,找队长谈话,她们才有所收敛。
五月份,齐市劳教所解体,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在那里的环境更恶劣,什么都限制,洗漱才五分钟,后改八分钟,除了出工外,其它时间被逼着背监规,看迫害大法的资料,写日记。杨宗英还是被逼着干活,睡很晚的觉,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苍老了许多。
从劳教所出来,杨宗英走路无力,浑身没劲,无力说话,排血尿,症状越来越严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肾小球肾炎,被要求住院医治。医生说再严重下去,就会发展成尿毒症。炼法轮功后杨宗英从一个病人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成为与医药无缘的人。可是中共却不让人有健康,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迫害成这样。这样的结果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灾难,对家里的亲人在精神上是一种摧残,这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中的冰山一角。
被迫流离失所 第三次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杨宗英的姐姐被绑架后,杨宗英被迫流离失所。塔河县公安局李军、史伟、杨凯、韩大虎(外号)、孙立果、金龙等到处查找、打听杨宗英下落,他们跟踪到杨宗英父母家、亲朋好友家骚扰、蹲坑监视,跟踪杨宗英大姐到工作单位,导致杨宗英大姐失去了工作。他们还不罢休,通知杨宗英在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婆所住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到杨宗英公婆家骚扰,打探杨宗英住处,翻查连卫生间都没放过。
当时杨宗英的丈夫已被非法判刑十一年,杨宗英带着仅仅五岁的孩子,居无住所,没经济来源,担惊受怕。一天,在一个朋友帮助下终于有了住处。为了生存,杨宗英顶着寒风踩着积雪骑着自行车需要翻几座山去屯子里卖日用品。有的山坡又长又陡又滑,为了早点赶回怕摔也得骑。往往都是天黑才到家。经常是凉水就饭吃,孩子跟着吃一样的饭。杨宗英领着孩子流离失所了九个多月。
二零零七年,杨宗英回婆婆家过年时,被恶警绑架,三月份被非法劳教。
一家人均遭迫害
在中共邪党的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杨宗英的家多人遭迫害。 杨宗英的丈夫、姐姐、两个弟弟都被绑架、关押、劳教,她的丈夫陈天杰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小弟弟被逼流离失所;无论大小节日,甚至风吹草动,塔河县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都去杨宗英父母家骚扰、监视。有时夜间不管老人睡没睡,恶警们就把门敲的山响,夜间突然的狂敲使杨宗英的父母惊吓的心怦怦跳。现在有一点声音,老人就心怦怦跳,经检查其母得了心脏病,牙没了,背驼了。牵挂儿女使父母昼夜难眠,其父头发全白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杨宗英刚生孩子一百天,杨宗英是剖腹产,还没有彻底恢复,正需要丈夫照顾,浙江台州路桥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却将其丈夫陈天杰发了传单就给非法判了十一年。
二零一一年,杨宗英父亲病重,她赶回塔河,第六天,塔河县新建派出所三个恶警就开警车到杨宗英父母家骚扰,打探杨宗英的情况,问杨宗英什么时候走。隔了几天新建派出所二、三个恶警又开车去杨宗英父母家问杨宗英什么时候走,没几天新建派出所恶警就又开车去杨宗英父母家催杨宗英回去。
杨宗英的公婆长期受到压抑,又牵挂儿子,脾气变的暴躁,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公公身体已行走不便,家里的重担都落在婆婆身上,又要照顾孙女,婆婆得了低血压。杨宗英的女儿长期生活在紧张恐惧的环境下,造成心理障碍,从孩子身上看不到儿童所拥有的天真快乐。
一次次的迫害对杨宗英的身心很大摧残,她的肾病给她本来不富裕的双亲造成经济上很大的损失和心理上的负担,一个幸福的家庭被塔河公安局国保大队、浙江台州路桥公安局国保大队迫害成这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5/黑龙江省塔河县杨宗英三次遭劳教迫害-251863.html
2011-03-31: 黑龙江优秀教师高淑英屡遭中共警察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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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河看守所对陈天杰、杨宗英、卜繁伟、于美清、吴艳春、孟昭红、沙兆金、高淑英等多名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吴艳春气管被灌破,始终没好,留下了后遗症;沙兆金的牙齿被用螺丝刀子撬出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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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3/31/黑龙江优秀教师高淑英屡遭中共警察迫害-238276.html
2009-08-04: 八岁大兴安岭塔河县小大法弟子陈可新寄养在奶奶家
陈可新,女,8岁。其父陈天杰、其母杨宗英(两人是黑龙江大兴安岭塔河县大法学员),其父于2001年在给女儿拍百天照回来的路上散发真相资料,被浙江台州市公安局610绑架,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狱中,610还经常到其家骚扰。
陈可新和其母被迫离家出走,流离失所。直到其母劳教二年被迫害的邪悟后,致使身体一直不太好,导致8岁的陈可新无依无靠,至今仍寄养在奶奶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4/205857.html
2007-07-07: 大兴安岭塔河县大法弟子杨云杰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大兴安岭塔河县大法弟子杨云杰于二零零六年七月在家中被塔河县公安局绑架,恶警掠夺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手机、耗材、真相资料等,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两年,现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具体情况不详。好好的一个家被恶党迫害,现家中孩子无人照看,投宿在其父母家中,七十岁老人既要照看孩子还要被恶警骚扰。
在二零零零年三月杨云杰妹妹杨宗英在回浙江台州家时,被早已蹲守的恶警绑架,现关地点不详。杨宗英丈夫陈天杰在浙江省余杭区临平镇50信箱28分箱邮编:311100.零二年陈天杰在讲真相时被绑架。零二年七月八日陈天杰上述被推迟非法审判,零三年一月六日转至金华五监。据消息陈天杰非法判刑11年,其管教姓徐,电话: 0431-86249913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7/158271.html
2007-04-10: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大法弟子杨宗英被关在齐齐哈尔劳教所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在没通知家人的情况下,于三月二十七日把大法弟子杨宗英绑架到齐齐哈尔劳教所,妄图非法劳教二年。
更正:塔河县塔南派出所干警叫常占山,不是常占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0/152463.html
2007-03-21: 黑龙江塔河县大法弟子杨宗英被绑架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塔河县大法弟子杨宗英与丈夫陈天杰都坚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两人曾到北京证实法,后被塔河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劳教。出来后,两人一直协调同修、做资料、讲真相、证实法。二零零二年陈天杰被非法判刑,现在被关押在杭州监狱。同年其弟杨宗海做真相资料不慎被抄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由于恶人举报其姐杨云杰被抄家并被非法劳教二年,现在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劳教所;从此,杨宗英不得不领着四岁的女儿流离失所。
塔河县公安局、六一零、塔河县塔林派出所、塔河县建设派出所对这样坚信‘真善忍’的好人,对这可怜的母女,及杨宗英七十来岁的父母都没有放过。除监视、跟踪、电话监听外,每逢节假日都领着一群恶警到杨宗英父母家骚扰逼迫,查找杨宗英、杨宗海的下落。以至老人一听到敲门声,心就咚咚跳。
前几天,杨宗英在浙江被绑架,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被塔河县恶警绑架到塔河县看守所,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塔河看守所。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21/151253.html
2007-02-11: 黑龙江大法弟子陈天杰被非法关押在杭州市第四监狱
大法弟子陈天杰现被邪恶之徒非法关押在浙江省杭州市馀杭区临平镇第四监狱严管队迫害。
陈天杰,男,34岁,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塔河县人,1996年得法,通过学习《转法轮》后觉的这是他一直想寻找的,从此以后他按照书中讲的“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的,从不与人争,被公认为单位里的大好人。
99年7月江××迫害“法轮功”,为了说一句公道话,他7月23日進京上访。8月末被非法抓捕后关押在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塔河县看守所,4个月后绝食9天才被放回。第7天没等恢复身体,又被非法抓捕到看守所,之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关押在黑龙江省五大连池劳教所。
陈天杰被省五大连池劳教所非法超期关押,于2000年末才被释放。那时他的妻子也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后来陈天杰一家被父母接回浙江省台州市。
2002年7月末,陈天杰做真相时被三个不明真相的人绑架。当天,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安、国保、610、居委会、派出所等部门对陈天杰的家非法抄家了几个小时,把所有的大法书、真相资料以及传真机等全部非法抄走。
在当地路桥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陈天杰上诉到台州中级人民法院没有结果,后来没有经过公开庭审,也未通知家属,以传单的多少非法判陈天杰重刑11年。他的父母和妻子只收到一个判决书,没有任何手续,那时他的孩子才100天,孩子和妻子在生活上正需要他照顾。单位路桥区农村信用社也把陈天杰开除了。和美平静的生活一夜之间的突变,亲人感到像天塌了一样。
约十一月份,陈天杰被劫持到金华监狱,后又转到杭州市馀杭区临平镇第四监狱严管队,至今仍在那里被迫害 。陈天杰一直在写上诉书。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1/148748.html
2004-02-18: 杨仲英 (陈天杰之妻),被非法劳教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