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24:贵州省贵阳市法轮功学员郭瑁玲遭受中共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法轮功,挑起民众对法轮功的误解和仇视,郭瑁玲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受三年非法劳教、洗脑班、骚扰等迫害。
修炼法轮大法之前,郭瑁玲身患多种疾病,长期处于痛苦之中,连经营的小店也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经营下去。一九九四年十一月,郭瑁玲喜得大法。修炼几个月后,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郭瑁玲真正的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从此,家里又有了欢笑声,全家人都支持郭瑁玲修炼法轮功,就连亲朋好友都说:“法轮功太神奇了。”
一、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为了给大法讨公道,还大法师父清白,郭瑁玲到省城贵阳发放真相资料。二十六日下午,居委会主任朱兵带着贵阳市公安局云岩分局一科白科长和一个女警察到郭瑁玲家,后又来了两人。
进屋后,在没有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抄了郭瑁玲的家,抢走了几本大法书籍、一盒讲法录音带、两个坐垫、两个背包、几张郭瑁玲和小孙女的照片,并把郭瑁玲绑架到贵阳市云岩分局。
到贵阳市云岩分局后,云岩分局白科长把郭瑁玲提起就上楼,又把郭瑁玲铐在栏杆扶手上,长达二十多个小时。铐上后,郭瑁玲的脚不能落地,到后来脚肿的好粗好大,半天都不能走路。
第二天午夜十二点,郭瑁玲被转到贵阳市云岩区百花山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了十七天。
第十五天早上的九点多钟,警察叫郭瑁玲去了一间屋子,里面已有十多个人坐在那里。贵阳市白云区来的人说:你今天写个东西,保证不学不炼,不发传单,不上访,我们就带你一起回去。他们又说了很多攻击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看郭瑁玲不动心,就说我们有心放你,你不配合,看来你的余生只有在监狱里过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郭瑁玲被绑架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
贵州省女子劳教所是黑监狱,执行的是假恶斗的迫害政策;用的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车轮战术,每天十多个小时的攻坚迫害;每天都有大队的干部、所部的、中队的、还有被利用来攻坚的人,整天找郭瑁玲谈话,谈的都是诬蔑大法的谎言。
在强大的压力下,在郭瑁玲头脑不清醒、身心都极度的疲劳下,在心里很痛苦的情况下,郭瑁玲违心地写了“三书”。写完后,郭瑁玲哭了两天两夜,心中更是剜心透骨的痛苦。郭瑁玲被非法关押了九个月后,被 “所外执行劳教”。
二、在洗脑班遭受迫害
郭瑁玲回家后,干扰迫害不断。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居委会主任以办老年证要看看户口本为名,骗郭瑁玲开门,郭瑁玲说,我的户口还差两年,办不了。他一直站在门边。这时又有人敲门,居委会主任把门打开了,进来几个人,叫郭瑁玲去社区谈话,这样郭瑁玲又被绑架到贵阳市烂泥沟洗脑班遭受迫害。
在洗脑班,郭瑁玲二十四小时都被包夹看着,天天要听、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音、录像,念攻击大法和师父的学习材料,随时找郭瑁玲谈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事,目的就是要郭瑁玲背叛师父和大法。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九日,他们拿来事先准备好的所谓“三书”,强迫郭瑁玲签字、按手印。
三、十多年骚扰与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日,来了几个人到郭瑁玲家上门骚扰,没叫开门,就走了,留下一个警察在对面车库平台上监视郭瑁玲。一连几天,都有人监视她。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派出所把郭瑁玲的小儿子叫去,威胁说:有人举报说你妈有电脑、打印机和刻录机,叫你妈拿出来就没事,不拿出来,我们就采取行动了。他们来了三辆车,二十多人把郭瑁玲家堵住,逼着郭瑁玲的儿子上来拿东西。
第二天,六一零打电话来说,先抓起来再说。吓的郭瑁玲的儿子把郭瑁玲夫妇一起送走,郭瑁玲夫妇被迫在外面流离失所了一个多月。
二零一四年四~五月份,又有人上门骚扰,说是要抽郭瑁玲的血(当地几名法轮功学员都被强制抽了血)。平时经常有几个人坐在楼下监视郭瑁玲。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24/贵州省贵阳市法轮功学员郭瑁玲遭受中共迫害-404218.html
2017-07-12: 贵州省贵阳市李安松、郭茂玲两位老人被强制抽血
2017年6月13日,家住贵州省贵阳市白云区龚家寨的李安松和郭茂玲两位老人在家打扫卫生时,突然闯进两男两女,84岁的李安松老人双手把门不让他们进来,两个男的使劲推搡,使得老人脸色发青,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被推倒,老人的妻子郭茂玲在凉台上打扫卫生,听到动静进来一看,大声说:“你们这样做是在犯罪,如果我老头有什么事,你们要负责。”这样他们才松手,但是这还不罢休,又叫来七、八个白云区龚家寨派出所恶警,威胁两老人,两位老人最后被强制抽血,并抢走了师父的法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12/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50989.html#17711222955-1
2011-02-28: 贵阳市郭瑁玲老人曾经遭受的迫害
我叫郭瑁玲,70岁,贵州贵阳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被当地居委会、派出所恶人绑架迫害:第一次被绑架到贵州中八女子劳教所被迫害将近一年;第二次被绑架到贵阳烂泥沟洗脑班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1、抄家、绑架、审讯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同修一行六人去发珍惜资料,当晚一人被绑架,第二天和第三天,其余五人相继被绑架。26日,居委会主任朱斌带着贵阳云岩分局白科长一行五人进门就翻箱倒柜,一姓宋的(女)边翻边骂,最后抄走了大法书、炼功带和师父的教功录像带,还有一些私人的照片、背包和坐垫。当晚把我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后又转到贵阳云岩分局,把我的双手铐在椅子上轮番的审问:“资料那里的?谁指挥干的?那几个人是谁?”从二十六日晚上到二十七日下午整整20多个小时,我始终一言不发。
在这期间手铐自动打开了好几次,白某气坏了,以为是管我的邓某打开的,白某锁上后一转身手铐又自动打开;白某气的抬手要打我,我告诉他,因为你们抓我是错的。所以手铐才会打开。二十七日晚我被送到贵阳市百花山拘留所,在哪里被非法拘留15天。
第15天早上,白某把我叫到办公室,里面坐着八、九个人。白某叫我谈谈15天来的感受和今后的打算。我讲了大法的超常、美好,师父教我们做真善忍的好人,我们已经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去发传单是在讨公道,还我师父的清白。白某怒吼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敢胡说。”“你不是让我谈感受吗。”这时旁边有人插话说:“那天我们到你家,看到你丈夫又带孙子、又买菜做饭,忙个不停,你年纪大了,我们有心保你回去,你只要保证今后不炼法轮功、不去发传单、不和炼功人来往、不去北京上访,这里有纸有笔,写个保证就可以了。”我不配合,随后被送到贵州中八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回来后,居委会、派出所、办事处的恶人不是电话骚扰就是上门骚扰。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居委会主任胡正兰以办老年证要看户口为名带着五、六个人闯进我家,进门就问:”你叫郭瑁玲,你还炼法轮功吗?”我知道来者不善拒绝回答。他们叫我到办事处去谈谈,丈夫(同修)说:“有话不能在这谈吗?”我说:“炼法轮功有什么不好,家庭和睦,身体又好。”他们不听,上来两个男青年拽住我就走,我挣扎着:“你们凭什么抓人,我做错了什么。”这时又上来几个一起把我拖下楼塞在车里,拉到龚家寨办事处,要我写“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我不写,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小时,随后被劫持到贵阳烂泥沟洗脑班。
2、洗脑迫害
在劳教所里,迫害我们的有恶警有:狱警科的、大队的、中队的、还有个别狱警干部。也有劳教所的包夹(吸毒犯)。我一时软弱妥协了。在洗脑班里有什么“帮教”“陪教”等,他们每天都是拿着诽谤大法的书来读和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目的是从精神上毁掉我们。我不听。离开前夕,杨某拿来一些写好的纸,要我按手印,开始我说什么也不配合,可是架不住回家的诱惑,没了主张,在逼迫下按下了手印。回来后哭了好几天。
3、肉体折磨
肉体折磨也是要达到毁灭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在邪恶的黑窝,很多法轮功学员没来由的被打、被罚。看不惯谁,狱警和包夹就打或骂或体罚,最典型的处罚有:站军姿、做深蹲、蛙跳、土飞机等。不管年龄大小、身体如何,都会被罚。一做就是几十、上百的,累的趴下起不来为止。还有更的严重的迫害:如一位姓黄的法轮功学员六月天被捆绑在板凳上晒太阳,一晒就是几小时或半天、一天晒下来皮肤晒破了,人被晒昏过去;姓苏的学员被绑到床上好几天,大小便都拉在床上、身上;姓吴的学员被关小号好几次,每次都是几天或十几天;姓韩的被强行打毒针,口干舌燥、发烧、直至瘫痪,最后被迫害致死。
在黑窝,吃的就不用说了,就喝水而已,喝的全是黄泥汤,一杯水有半杯泥。服后全身长满了疮,发痒、流脓、淌血半年、一年都好不了。狱警喝的都是清亮的自来水。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2/28/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2月28日发表)-2368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