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1-08:成都税务员几次险些被中共活摘器官的经历
四川成都法轮功学员朱均秀,成都市国家税务局青羊分局主任科员,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关押、残酷迫害,身心遭受巨大摧残和伤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到金牛区检察院去要被公安非法抢走二十万现金和一辆新车等私人财物,遭到劫持,被金牛区检察院、法院合伙构陷、非法判刑八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一日扔给家人。为避免再次被非法抓捕,朱均秀离家出走。
下面是朱均秀女士诉述她几次被绑架、非法关押期间险些被中共活摘器官的经历:
我是成都市法轮大法弟子朱均秀,在一九九九年被迫害之前在成都市国家税务局青羊分局工作,曾是优秀公务员,主任科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后,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的身心都得到巨大的良好变化。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因到北京上访告诉政府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而被关监狱,单位的领导到监狱来强迫我立马办手续辞掉工作。
“永远出不来”的地方
二零零零年我又三次到北京上访,那时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甚至几万法轮功学员上访,所有的大法弟子上访就被抓,很多都不说出自己的姓名和住址。我七月二十一日被北京天安门警察抓捕后,我也不说姓名地址,我被带到一个派出所,一起的还有七八个同修,互相都不认识的。派出所把我们分开做笔录,那个给我做三次笔录的警察(听警察叫他王指导员),他开始对我很凶,脚抬起来就要踹我,我没有害怕,眼睛正视着他,他把脚收回去了没有踹,又猛的转过身来,要用笔尖戳我的眼睛,我也没有害怕,丝毫不动的正视着他,就要接触到眼睛瞬间,他把手又放下来了,我一直用平和的语气给他讲真相。中途所长抽着烟进来了,举起红红的烟头,边问我话,烟头就往我脸上靠有炽热感,我没有动也不怕,他把烟头收回去了走了。后来这个警察(王指导员)告诉我说:“我看你这个人很不错,你不说出姓名地址太可惜了,要把你送到一个地方去,到了那里就永远出不来了”。
我当时看起来显得比较年轻,三十七岁左右。现在回想起来他说的那个地方,就是供活摘器官的活体仓库,这个活体仓库的人数是非常巨大的。第三天凌晨二点过,我和那几个同修被带到北京崇文区看守所,每个号都关了很多大法弟子,每天都有派出所等地转来的、有送走的(估计就是送到那个地方去了),都是没有报姓名地址的同修。
我在崇文区看守所关了半个月,期间被一个叫梁警官的狱警提讯两次,这个狱警看起来样子显得很忠厚,听起来他语言诚恳,提讯两次都是只说地址问题,他说:“你不说姓名可以,你只要说一个大概地址,我就把你放了。”我不相信他的话,他说:“我有这个权利,我说到做到,保证放你出去。不会告诉你当地公安,你还要谢谢我呢。”我就说了‘成都’两个字。后来我问监室的同修们,她们在看守所没有被提讯过(对此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都是没有说出姓名地址的,我为此还伤心的大哭一场。结果看守所没有放我,是成都公安驻京办开车来接我的。
在驻京办第三天早上趁他们没注意我跑了,当时对我来说也是惊心动魄的,驻京办出动所有人追找我,只有机场没有去找,我正是乘飞机回家了。
第二次险些被活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我被成都市金牛区六一零警察严重迫害,我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经营良好的私营公司被毁掉),哥哥被非法劳教二年,没有修炼的侄女也被劳教二年(因住处放有大法书)。我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号在成都市看守所开始绝食反迫害,被七八个人按在肮脏水泥地上,野蛮的鼻孔插管灌液体和不明药物,我于八月下旬被转移到青羊区医院。
青羊区医院在成都青羊区灯笼街,住院部四楼整层被看守所长期租用,作为监狱医院,双铁门铁窗,有狱警、武警专门看守,住院一个月我就被抽了两次血。由于绝食,血管干枯,每次仍被强迫抽一大管血去化验。化验单是保密的,不公开,监狱医院由此秘密建立了我们的血液指标数据库。
我们当时在住医院有四个同修,其中一个最年轻的重庆市火车客运公司的列车员段世琼(我们都叫她小段),到医院才认识的,年龄不超过三十五岁被迫害死了(她的儿子才五岁)。在九月十一日左右,医院和狱警剥夺段世琼上厕所的权利,给段世琼插尿管,不知道加些什么药,九月十五日那天段世琼很难受,说她整个胸闷痛的很,眼睛看不清东西,难受的呻吟,我们叫医生、叫来人啊,没有一人理睬,武警在外面还吼骂我们。那天是女恶警林干值班,她根本不管、不问,没有来看一眼,也没有一个医生到场,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他们都没有一点人性。我们几个都被用刑具锁在特制的床上,手脚都固定锁在床上,在睡觉前我们都在注意着小段,我们每天晚上十二点半以后才睡着。
半夜我听到有点动静,把我惊醒了,看到小段床边姓郭的武警在看着小段(没有开灯也能看得见),我一会儿又睡着了。后来我又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他们这次也没有开灯,他们悄悄的急急忙忙的把小段抬走了,我甚至来不及问把人抬到哪里去。
他们第二天扬言说段世琼凌晨二点过死了,我就觉得奇怪,前几天有一个男病犯人病死了,谁也不知道晚上什么时候死的,第二天早上叫不醒才发现人死了。后来我看了同修写的揭露文章,说她家人去看她的尸体,看到的根本就不是段世琼尸体(小段绝食变瘦了,样子变化不大,皮肤还是白白的,是一个老妪,小段的尸体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后来狱警威胁我说:“段世琼的死就是你的榜样,你的下场,下一个就是你。”恶狱警黄文珍曾多次得意的说过:“我才不怕你们绝食,医院死人正常的很嘛!”
我被折魔到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死了,才叫人取保候审回家的。回去后才一个月法院又发传票了,为避免再被冤狱迫害,我趁亲戚不在家,突破楼下层层监控突围走脱了,流离失所了。
第三次险些被活摘
我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到金牛区检察院去要被公安非法抢走二十万现金和一辆新车等私人财物,遭到劫持,被金牛区中共检察院、法院合伙捏造、诬陷、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下旬,我被关在成都市看守所一个多月了,看守所把我和别的号里法轮功学员手铐在一起,说送去地方大医院去体检,我问:“为什么要体检。”狱警欺骗我们说:“检查出有病了就放你。”
到了一看,原来是成都市三医院(是青羊区医院的利益合作医院),我们到医院B超室,好几个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们只检查心脏和肾脏,特别是心脏检查的很仔细,检查时医生还叹气,很不满意的说:唉,你的心脏太小了(因为我当时绝食反迫害一个多月了)。医生还问我:“你家里有没有得心脏病的人。”我说:“有,我爸就是得心脏病死的。我丈夫得心脏病差点死在劳教所。”医生们听了更加失望,然后他们说:“算了算了。”他们还说了医生术语。然后我们又被送回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狱警看我快死了,医生都说这人活不了几天了,中共金牛区法院改成监外执行,我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一日被他们扔给家人。
回去后他们看我奇迹般又活下来,中共青羊区邪恶六一零警察又要把我收监。为了躲避冤狱迫害,我又离家出走了,过着流离失所居无定处的生活。
在这里我只是把与活摘有关的事情说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所遭受中共的肉体上的酷刑,刑讯逼供,精神上的疯狂洗脑、经济上掠夺抢劫都是超越魔鬼般的手段,我以前写过揭露文章就不重复了。
我现在还在被中共邪党警察四处追找中而流离失所、居无定所,我的亲戚(常人)现在还被监控,我的身份证都不能拿出来,一查身份证就会遭绑架。
善恶有报是天理,随着江泽民罪恶集团的一个个凶手遭报,还在麻木中执行江氏迫害法轮功的打手们应该惊醒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8/成都税务员几次险些被中共活摘器官的经历-285308.html
2009-08-17: 曾被诬判八年,成都朱均秀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通讯员成都报导)四川成都大法弟子朱均秀,原成都市青羊区国税局稽查局工作人员,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关押、残酷迫害,身心遭受巨大摧残和伤害,遭受的经济损失估计达数百万元。2005年11月8日到金牛区检察院去要被公安非法抢走20万现金和一辆新车等私人财物,遭到劫持,被金牛区中共检察院、法院合伙捏造、诬陷、非法判刑8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于2006年11月1日扔给家人。
为避免再次被非法抓捕,朱均秀离家出走。金牛区公安局中共恶警在得知朱出走后,恼羞成怒,不惜派出许多警力,在朱的亲朋好友,四邻街坊处蹲点把守,并四处搜寻其下落。
下面是朱均秀自述她与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是2005年11月8日和丈夫一起,到金牛区检察院去要回2002年9月30日被金牛区公安非法抢走(未开具扣押清单)20万现金和一辆新车等。公诉科秦科长叫我等一会,他就去把区公安局“六一零”叫来绑架我,四个人(三男一女)拖着我在地上走,车停在地下室电梯口,抬着硬塞进车里。当时我身体状况很差(因刚出狱一个多月),是丈夫背去的,他到楼下取资料去了。
当天下午就把我绑架到成都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在看守所一直身体很差,吃不下东西,吃什么吐什么,瘦得皮包骨,全身没劲,站不起来,一直由两个刑事犯人护理我,生活不能自理,完全丧失生活的能力,很多时候都处于昏迷状态。
公检法捏造证据、诬判重刑
在这种情况下,金牛区中共检察院、法院合伙无中生有的捏造、诬陷,于2006年3月16日开庭,给我单独开一个秘密法庭,我是由犯人背去的,我靠躺在皮椅上,全身无力。只有我丈夫一人旁听,而且不准他说话。他们把早已打印好的判决书等拿出来念,与检院捏造念的一模一样。
开庭过程中,没有讲事发经过,没有举证,没有对质,没有证人证词,也不准本人陈述、庭辩,就连他们做的笔录,审判长说“不给她签字”。我用尽全身力气质问:我无罪无错,我是受害者,反倒被判8年,法律讲的公开、公平、公正何在?审判长最后小声说“我也没法。”
判决书上全是谎言和欺骗,没有所谓案发过程,没有何时、何地、何人、何事、更没有细节。因为这个判决书本身就是捏造、构陷的,是不成立的。就拿第一个要素来说:时间,它所捏造的时间是一个简单孤立的,2002年6月。然而,他们是外区的,根本就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的身体状况,他们要知道这个情况,又会捏造成什么时间呢?我在2002年4月23日从七楼顶下来摔成重伤,身体从头到脚到手(现在伤痕和残迹还在),身体多处骨折和脚跟大骨头粉碎性骨折,当时昏死几小时,头部后脑勺摔个洞几小时流血不止。那么高下来没有摔死,我能活命这已经是奇迹了。后来我要我的家人把我抬回家去养伤,因为我担心在青羊区医院养伤,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被绑架。我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身体不能动弹,就连翻身都要人帮助。在家卧床养伤四个月。我的住处省级机关家属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情况。
就这样,我又拖着非常虚弱的身体,开始上诉,事实上我深知从99年7月20日以来,邪恶“六一零”、公、检、法对法轮功修炼者从来就不讲法律,都是在随心所欲的迫害。我知道不会有公正的结果,可我还是没有放弃上诉的权利,我叫家人帮我请律师为我做无罪辩护。上诉状是我写的,分别寄给律师事务所、家里、法院。
律师经过查阅、调查、分析、了解、取证等工作后,全面掌握、熟知案子的真实情况,辩护无罪的理由非常充份,证据确凿。律师举证了,有青羊区医院做的CT检查、拍片结果脚跟粉碎性骨折报告单、有医生的签名、有止血针药处方签,近2000元的医院的收费依据,住院、出院的依据、以及卧床养伤时护理和侍候我吃喝拉撒睡的护理员、邻居们的证人、证词等等。可成都市伪中级法院在铁证如山的面前,就是不理睬,也不准律师讲理,竭力阻止律师为我做无罪辩护,并威胁说,叫司法局吊销他的律师资格证等等。律师说,我依法尽律师的本份,我实事求是,我没有错。结果伪中院在没有取得任何人证、物证、旁证的情况下,无理的全盘否定事实、否定律师的无罪辩护,没有履行法律程序,也没开庭,无理的维持原判。
三次严重迫害
金牛区公安邪恶“六一零”,三次非法严重迫害我。2000年11月14日绑架我,与市公安一处合伙迫害,制造恐怖换了几个地方关押,见一次打一次(打手是一处的赵兵),都是打头部两边。有两次把我打昏,又绑架到边远山区派出所的留置室关押,不足2.5平米黑屋子,其实就是个水泥黑箱子,没有窗户,见不到光的房中房,顶上只有几个很小的透气孔,屎尿遍地,臭气熏的令人恶心,地上墙上都是湿漉漉的,山上都下雪了,只给一个又薄又窄的小被子睡地上,不准洗脸、梳头、漱口、换衣服、上厕所等,关押了40多天。最后又绑架到楠木寺非法劳教近一年,在邪恶劳教所期间,更是遭受非人的折磨,更是痛苦不堪……。
金牛区公安邪恶“六一零”在 2002年9月底,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绑架我和丈夫,还绑架了公司两个员工。在非法关押期间,他们又把我们绑架到秘密黑窝点,大搞酷刑逼供(详细的不复述了)。他们怀疑公司资助,但在经过了9个月的查账,也没有查出一分钱的依据,应该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人。可是,他们还是一意孤行的干坏事,非法毁掉了我丈夫运作良好的公司和工厂,搬走公司全部财产,造成上千万元的经济损失,非法烧毁了公司开业以来,近十年的财务核算账本、报表、凭证和企业管理资料、各种印章、税务登记证和营业执照、270万元的应收款依据,几百万元的安装工程中断毁掉等等。我丈夫被非法劳教3年,因被折磨出严重心脏病,差点死在狱中;还有两个员工被非法劳教各两年。我在狱中也遭到酷刑非法折磨……,最后电解质紊乱,生命奄奄一息,在2003年9月26日晚上12点过才把我扔给亲戚,致使我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
在2005年11月8日非法绑架后,金牛区检院公诉科的秦科长说:本来都没的事,不想整她了,哼,还敢来要钱……。在看守所一直被折磨到连水都喝不进了,于2006年10月中旬送青羊区医院(有一层楼是成都市看守所的监狱医院),我遭受了非法非人的折磨,床是特制的加长床,2~3副脚镣九个大铁砣比我的体重还要重的多,固定锁在床上,屎尿都不给开锁。我抵制迫害,他们强迫给我带两副短手铐,把床的一头升高使整个身体绷的很紧,左臂的肩关节都拉脱臼。还不准我说话,用脏布沾尿堵嘴,两个保安配合用力抠我的腮帮子,把腮帮子内外抠伤也没抠开,这是姓彭的男恶警现场指挥干的,他99年7.20以来一直在那里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每天强迫给我打针输液,大量的针药24小时都输不完,不知道是些什么针药,这一次也是被折磨的电解质紊乱奄奄一息,一直折磨到要死了,于2006年11月1日才把我扔给家人,身体受到更加严重的伤害。
回家后青羊区公安分局辖区派出所和街道居委会的,频繁来关心,造成我心里极大压力,很不利于我保养身体,仍然吃不下,睡不好,精神状态仍处在恐怖之中,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绑架,于是我决定独自离家出走,这样又被迫过着流离失所,居无定处的生活。
后来听说在我走后,想迫害我的穿公安衣服的人到处找我,还多次到亲戚家里找,甚至在亲戚家附近蹲坑,还到有些大法弟子家附近转悠、蹲坑、跟踪。我估计可能是青羊区的公安,或者是金牛区的。不管是哪里的、是谁,我告诉你们,不要找了,为什么?常人都知道这个理,三尺头上有神灵,人不管做好事做坏事,老天爷都一点不漏给你记上,到了该回报你的时候,那就是都给你,做了好事得福报,做了坏事得恶报。大法弟子都是真正的修炼人,你迫害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其实说白了,你更是在害你自己和你的家人,你们用法律之外的恶法来迫害人世间最好的人,这将是你人生的耻辱、是你家族永远的耻辱。所以,我诚恳的希望那些还在干坏事的人,别把你和你家人的生命作为赌注,对你自己负责,对你的家人负责,一定要选择好未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17/206645.html
2009-05-19: 成都市国安局对朱均秀的迫害
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均秀和丈夫于2005年6月中旬被成都市国安局歹徒绑架、殴打和抄家。在成都市看守所,朱均秀遭恶警非法审讯,之后又被劫持到一个宾馆迫害。以下是朱均秀自述遭迫害经历。
那是2005年6月16日上午,我的住处被成都市国安局把楼上楼下、里外团团包围几天几夜,19日晚上,我打开门就遭到两个小伙子毒打,打倒了拉起来再打,鼻子打坏了流血不止,头上身上受伤无数处。我的丈夫(同修)被打的更惨,6、7个人围着他暴打,他们有的手持一米多长的钢棍子乱打,打倒在地拳打脚踢,再用高压电棍电击,脚踩在背上,用力铐紧双手折腾几下,立马就看到手铐周围血糊糊的,用口袋把丈夫的头罩住,拖下楼去了。又上来一帮国安,他们把我双手背铐,嘴里堵上一大块脏布,头上笼个口袋,腰被捆住一个人紧拽着,我被打坏的鼻子还在不停的流血,他们不管,立即开始抄家,家里响声四起一片混乱。他们抢走了家里的大法书和大法师父的法像、以及大小电脑、打印机、相机、手机和几万现金、一辆轿车等。后来因我头上笼着口袋,也不知道被绑架到了什么地方,折腾威逼到凌晨三点多钟,又被绑架到了成都市看守所迫害。
国安的人(杨处长、张科长、李司机)两、三天又去提讯一次。是因为有个同修坐过一次我的车,国安以此来迫害我,他们先是谎言诱骗、欺诈,后来就威胁、恐吓不断施压。那时我的身体很虚弱,从被绑架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身体越来越虚弱,全身无力。满一个月国安以情节轻微开了释放证,而又没有放我,我的丈夫也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才放的(他们找不到任何借口继续迫害他)。
我又被国安蒙上眼睛,秘密转移到一个宾馆,恶人找了两个包夹背我上楼,谎称把你的身体养好点才回家。实际上是对我进一步的迫害,他们不让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是那个宾馆,厚窗帘紧闭谁也不准打开,在宾馆更方便他们天天施压、恐吓:你不配合,随时都可能再把你扔进去,判你个15年……这些年来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修炼人,从不讲法律,随心所欲。在宾馆被非法关押折腾了一周后,国安又蒙上我的眼睛,背下楼塞进车里,绑架到邪恶至极的新津洗脑班,他们合伙做丧尽天良的事,逼迫修炼人放弃信仰、放弃修炼,逼迫修炼人做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事,每天强迫看电视邪恶的欺世谎言。国安几天去一次洗脑班施压、威胁、恐吓。把一些修炼人逼到生不如死的绝境。在释放时国安还把他们打印好的‘悔过书’拿出来逼迫我照抄,否则就继续关押,逼迫修炼人做最不应该做的这些错事、最可耻的事,逼迫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的痛。那次邪恶国安对我的迫害,是我这一身中最让我刻骨铭心、深深痛悔的事。
在这期间,国安用从我丈夫那儿抢来的钱来迫害我,支付宾馆、洗脑班、招待所和两个包夹的伙食、工资等一切费用一万多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9/201213.html
2007-03-14: 四川成都金牛区恶警非法搜捕大法弟子朱均秀
四川成都大法弟子朱均秀不久前在被邪恶劳教所迫害致奄奄一息后放回家。为避免再次被非法抓捕,朱均秀在身体稍有恢复后即离家出走。据悉,以金牛区公安局为首的邪恶在得知朱出走后,恼羞成怒,不惜派出许多警力,在朱的亲朋好友,四邻街坊处蹲点把守,并四处搜寻其下落。
大法弟子朱均秀在被非法抓捕期间,虽受尽折磨,仍然坚定信仰,拒写任何保证书,坚持讲真相,体现出大法弟子慈悲忍辱,舍己救人的崇高境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14/150761.html
2006-03-17: 成都市朱君秀被非法判8年徒刑
原成都市青羊区国税局稽查局工作人员朱均秀于2005年10月被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分局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捕,一直关押于成都市公安局看守所;近期,朱均秀被金牛区法院判处有期徒刑8年,非法宣判时朱均秀已无法正常行走,是被背上法庭的。
在这次朱均秀被关押的近半年中,我们虽然不太清楚朱均秀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摧残迫害,但是,朱均秀目前的身体已十分虚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朱均秀目前的状况和遭遇让许多关心她的人深感忧虑。
朱均秀自99年法轮功遭迫害以来,经历了长达几年的各种形式的摧残和迫害。2000年法轮功遭坏人诬陷,朱均秀为了让政府了解真实情况進京上访,结果被公安机关拘留、关押。不允许任何解释、分辩,强行剥夺上访权,并被开除公职。
在上访无门,正常反映情况的途径被堵死的情况下,朱均秀于2000年底向当地群众说明真相,又被公安机关抓捕,押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在劳教所中朱均秀被管教干部及其唆使的吸毒人员施以各种无人性的精神和肉体折磨。面壁、连续罚站几十天、不准说话,长期严管于监室中不准走动。
劳教释放不久,朱均秀因向邻居讲真相,当地派出所警察欲闯入家中绑架她,朱均秀不开门,被警察将其围困家中几天。无奈之下,朱均秀将被单撕成绳索从七楼滑下,摔成重伤。
摔伤刚好一点,朱均秀被成都市公安局肖家村派出所陷害,夫妻二人双双被捕入狱。这次关押,给朱均秀的身体造成极大伤害,警察将她秘密关押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刑讯逼供、暴打。九天九夜不让睡觉,强光照眼,闭上眼睛就拳打脚踢,用浸透污水的毛巾勒眼睛,挤压污水進眼中,用塑料袋套住头将她窒息得半死才放开,并被多次实施如此残酷的酷刑。
面对如此非人的恶魔般的兽行,朱均秀以绝食抗议,又被狱中恶人们野蛮灌食。直到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快咽气了,恶警才让家人取保候审。这次长达八、九个月的酷刑折磨,对朱均秀身体的伤害很长时间都没有恢复。她的眼睛曾一度失明,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清东西,经常昏厥。她丈夫被判劳教三年,家里经营的两个工厂,一个建材公司全部被公安机关毁掉了。经济损失上千万元人民币,丈夫十几年苦心经营的血汗毁于一旦。朱均秀的二十几万元现金被金牛公安分局非法扣押。2005年9月至10月,朱均秀去金牛分局索要,被金牛分局绑架关押,以至于被判刑8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7/123027.html
2006-03-10: 四川大法弟子朱均秀被非法判刑8年
成都大法弟子朱均秀2006年3月6日被成都金牛区法院非法判刑8年。朱均秀当时被迫害得无法行走,是被背上法院的。
朱均秀,女,50岁,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因修炼法轮功,曾被多次非法绑架、关押,受到残酷迫害,身心遭受巨大摧残和伤害,并遭受的经济损失估计达数百万元。
2000年10月14日,朱均秀被肖家村派出所的便衣警察抓后,被关在肖家村派出所的一个阴冷而黑暗的小牢里两天两夜。
2000年10月16日,朱均秀被关到崇州市看守所,警察打她的脸和太阳穴,拽头发,导致她两次昏迷。四天以后,她又被转移关到怀远镇派出所的一间没有窗口的小暗室达40天,里面地上淌的都是尿和粪,恶警不允许她洗漱或使用厕所。成都市公安局非法判了她一年劳教,将她劫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她被劳教所关禁闭迫害达八个月。
2005年11月,朱均秀去相关部门要回自己被非法抄走的20万元钱款,再次被不法之徒无耻绑架,关押迫害,3月6日被非法判刑8年。
朱均秀受迫害的情况在明慧网2004年8月26日刊登的《成都市朱均秀控告金牛区公安分局的非法行为中》有所记述,其被迫害的部份情况已被联合国立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0/122514.html
2006-02-24: 请国内大法弟子利用在联合国的立案抵制迫害:
朱均秀,女,50岁,四川省成都市
因为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于2000年10月14日被肖家村派出所的便衣警察抓后,被关在肖家村派出所的一个阴冷而黑暗的小牢里二天二夜。2000年10月 16日,她被关到崇州市看守所,警察打她的脸和太阳穴,拽头发,导致她两次昏迷。四天以后,她又被转移关到怀远镇派出所的一间没有窗口的小暗室达40天,里面地上淌的都是尿和粪。不允许她洗漱或使用厕所。成都市公安局判了她一年劳教。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她被关禁闭达八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24/121541.html
2005-12-25: 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君秀被非法抓捕
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君秀,2002年9月29日被成都市公安局非法抓捕抄家时,抄走现金20万元。至今不予退还。朱君秀于2005年11月初去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区分局要求退钱时,被当场抓捕。关押于成都市看守所(郫县),现已签逮捕将她抓捕。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5/117287.html
2005-12-24: 四川成都市大法弟子蒋云宏、朱均秀、蒋光干被迫害
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均秀被邪恶610绑架,恶警抄了朱均秀的家,并非法抢走20万元资金,朱均秀回家后去公安局索要20万元资金时,再次被邪恶绑架至新津洗脑班,现朱均秀已绝食抗议迫害近一月。
成都市大法弟子蒋光干,11月4日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110把他绑架至黄忠派出所,后又转移到金牛区公安分局一科(即国安大队),并被非法逮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4/117220.html
2005-11-21: 成都大法弟子朱君秀被金牛分局无理抓捕迫害
成都大法弟子朱君秀被成都市国安非法抓捕关押三个多月后,于2005年9月底才被释放回家,仅一个月后,又再次被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分局抓捕。原因是朱君秀于2002年9月29日被成都市公安局非法抓捕抄家时,警察从其家中抄走现金20万元,三年多过去了,金牛分局办案人一直拒不退还。朱君秀于2005年11月上旬去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分局找办案人索要被非法扣押的款项时,却被金牛分局当即抓捕,现被关押在成都市公安局郫县看守所。目前朱君秀在狱中已被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连上厕所都需要人搀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21/114968.html
2005-07-17: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君秀和其丈夫余加清,于2005年6月20日被非法逮捕后,现被非法关押于成都郫县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7/106368.html
2005-06-25: 四川省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君秀于2005年6月20日晚被成都公安、国安非法抓捕,抓捕她时,她的楼上楼下布满了坏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5/104819.html
2004-01-03: 朱均秀:在成都看守所被非法关押,长时间戴刑具,因监室内仅她一个大法学员,恶警不许同室人员与她说话、来往。10月前住院,情况不详。
朱均秀的三位家人也因修炼法轮功、或没有“揭发”亲属,而被非法劳教。朱均秀的丈夫余加清被判劳教3年。朱均秀的哥哥:在朱均秀开的公司守门,被非法判劳教,时间不详。朱均秀的侄女刘研豫,在朱均秀开的公司任出纳,住锦西花园407房,还没有学炼法轮功,也被非法判劳教,理由是没有向警察揭发、报告。
2003-05-11: 四川省成都市大法弟子朱均秀夫妇因家中搜出真相资料,于2002年9月30日被成都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和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分局、肖家村派出所绑架。朱均秀夫妇多年经商,家中的两辆轿车及大量现金被恶警抄走,因抄走的巨额现金中有美元,公安局便诬陷朱均秀直接与海外法轮功联系,被成都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定为成都市第一大案,准备判处朱均秀夫妇重刑,朱均秀夫妇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四川省成都市郫县看守所中。
2002-12-09: 大陆留美学生呼吁营救被成都警察非法关押的母亲朱均秀、父亲余加清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9/40550.html
2002-10-20: 9月28日晚上,成都大法弟子朱君秀和她的丈夫余家清被成都市公安局不法恶警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他们公司的20多名职工(大法弟子)。损失了包括两辆小车、一辆大货车、一体机等大量财物。
2002-10-17: 9月28日,成都一资料点被破坏,制作真相资料的一些设备被抢走。大法弟子朱均秀、鹿苑、李明等约七、八人被绑架,现被非法关押于郫县看守所
2002-04-13: 成都大法弟子遭迫害实例:是和风细雨的教育,还是腥风血雨的摧残?
朱均秀 女 47岁左右,成都市人。原成都市青羊区国税局稽查局党员干部。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
朱均秀于2000年10月14日向世人散发法轮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实真相资料,被金牛区公安局肖家村派出所强行抓走,于当晚七点多钟开始轮番审讯,审讯的公安人员都是乱吼、乱叫、拍桌子、抓衣服,连续审讯,折腾了八个小时至凌晨三、四点钟后,关進一间又黑、又臭的黑屋子,屋里只有一块冰凉的凹凸不平的预制水泥板,把人冻得浑身发抖。在黑屋里关了两天两夜,于16号被无理刑事拘留,并不让家人知道,秘密送往崇州市拘留所关押了四天,其间成都市公安局一处的陈警官和赵兵两次对朱均秀進行提审。赵兵疯狂地吼叫,骂脏话,狠毒地打朱均秀的耳光,打太阳穴,抓住头发猛扯、猛摇,两次都被打得头脑昏晕,脸部、头部长时间失去知觉。四天以后,将朱均秀秘密送往崇州市的边远山区怀远派出所,在阴暗的留置室小黑屋里,关禁闭四十天。不黑屋只有两平方米多点,地面和墙都是黑水泥,而且到处是屎、尿,潮湿,没有窗户,只有微弱的灯光。派出所警官只给朱均秀一条又窄又小的被子,连身体都遮不住。看守朱均秀的老大爷捡了两张旧报纸给她垫被子,被一个姓察的警察发现,立即抢走扔掉了。在被非法关押在留置室的四十天中,不准朱均秀梳头、洗脸、刷牙、不准换洗衣服,连内衣裤都不准换洗,不准说话、不准上厕所。山上下雪了,看守朱均秀的大爷捡了块破纸板给她垫在水泥板上保暖,不到两个小时,又被公安人员骂骂咧咧地抢走了。还凶狠地将大爷教训了一顿,不准许同情法轮功。却强制朱均秀劳动,给公安干警擦洗汽车、冲扫厕所,衣服被脏水弄湿,却不允许换洗,让她自己穿干。
四十天以后,成都市公安局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非法判朱均秀劳动教养一年。成都市公安局肖家村派出所强行将朱均秀押送到成都市宁夏街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后戴上手铐押送到四川省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执行劳教。
在楠木寺,五中队,八中队,七中队,关了八个多月的禁闭。吃、喝、拉、撒、睡都在屋里,不准炼功、说话、看窗外,目光不准看同屋的法轮功同修。剥夺一切人生权利,每天强制性地体罚。罚站十几个小时,从早上六点半起床,站到晚上11点左右,有时站到凌晨一点才准睡觉。在五中队罚站时,要站军姿,立正面壁,脚尖靠墙,中指贴裤缝,腰背打直,整个身体贴墙面壁,不准闭眼。有时双手高举贴墙面壁,十几个小时不准动,不准将手放下,只要姿势不够包夹们的标准,不是叫骂,就是拳打脚踢,朱均秀双腿站肿,鞋穿不上,也不允许休息一下,连续几个月天天如此。包夹人员大多数是吸毒人员,管教干部将迫害大法弟子与她们的减教或加教挂钩,迫害法轮功人员越多,减教就快,吸毒人员自己常说,“劳教所是人间地狱,谁不想早点离开要,只要能减教,甚么都愿干。”干部正是利用吸毒人员这种心态,唆使其充当管教干部的打手。一位南充平的名叫韩光荣的老年妇女(57岁),被吸毒人员强迫蹲在小凳子上蹲马步,直至蹲到昏到在地为止,干部自己也亲自充当打手,五中队干部周俊辉找大法弟子罗蒙谈话,罗蒙回答她“大法是正法!”立即被周打耳光,同时,管教罗炜用电警棍电击她。干部还要求法轮功学员经常写思想汇报,如果大家实事求是讲出自己的心理话,不符合干部的要求,周俊辉便见一次骂一次,可以骂两三个小时。干部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写证明材料,证明干部没有打人骂人,欺骗上级。
在七、八中队期间,干部每天放诬蔑大法、诽谤大法的录音,强迫人听。一次由于朱均秀等人不愿听录音,七中队张晓芳队长大吼大叫,用电警棍电击朱均秀、彭世琼、韩光荣的嘴和脸,当时就红肿起来。张队长说:“到了这个地方,就要给我闭嘴,那个说话就弄出去打针,打得她心肌缺血,脑壳缺氧,打得她闭嘴。”
七、八中队的干部将朱均秀等几个的法轮功学员洗澡用的塑料桶用来装脏水,冲厕所,洗拖把,又用脏桶给她们洗澡,15天或20天,有时30天才洗一次澡,洗头洗澡只给半桶水,还要洗衣服(包括被套、床单)。致使许多人全身长脓胞疮,剧痛,剧痒,长达好几个月。
几十次不定期搜身,搜监,衣服、被褥往往地上乱扔,但如有上级或新闻机构来参观,便老早地开始准备,做大扫除,便桶收起来放厕所里,人关在房间不准出门,不准上厕所。
2000-11-16: 2000年10月15日晚7时左右被便衣抓走,警察用从她身上搜来的钥匙,在未通知她家人并且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抄了她的家,将其儿子的电脑及其配套设备、光碟、传真机等以及其他部份私人财产一并抄走。她丈夫回家后发现家中一片狼藉,还以为是遇上了入室盗窃的贼,后来接到警察的传讯,才知这一切是“人民警察”所为。该功友至今下落不明。
中国的法律规定要对当事人住处進行搜查,公安机关应提出申请,批准后还需在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方可進行。警察在其家中空无一人的情况下進行抄家,其行为本身已经触犯了法律。
在搜查中警察发现她家中有电脑,并搜出一张多年以前由单位统一发放的电脑培训证,便不顾事实真相的认定她懂电脑,并且有条件上网,为了邀功,警察竟不惜制造冤假错案。该功友原在成都市青羊区国税局做税务稽查工作,是业务骨干,后因進京上访被迫辞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16/1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