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13: 陷冤狱五年、姐姐被迫害致死 侯曼云控告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河北省保定市涞源县侯曼云女士十几年来为说一句真话,十二次被非法关押,累计长达五年;姐姐侯福云被迫害致死;家人遭受株连迫害。侯曼云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凶江泽民。
侯曼云女士在控告状中说:“参与迫害我的人数一百多人,六十三人打过我……”“我的姐姐侯福云被迫害致死,我的丈夫王福顺多次被抓被打,被非法关押,被敲诈勒索。二十岁的大儿子在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期间,女朋友的父母因怕连累强行拆散他们,二人痛苦至今……我五岁的小儿子更是可怜,整天以泪洗面,穿着露脚趾的鞋在废品里拨来拨去想找能卖的东西,他说能卖两毛钱就好了,买个本子明天上学用。”
下面是侯曼云女士陈述的事实:
多次非法关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为说一句真话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三中学,被打被骂,在烈日下暴晒罚站三天,受尽侮辱,以公捕的形式送进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拘留所十五天,因我们不放弃修炼,被涞源刑警队三十多人,把我打晕死在武警院内。当时给我们都戴背铐,一年轻警察把我一脚踹跪下,他坐在椅子上打我了一百多耳光。期间把他累得喘着气歇了三次,问我还炼不炼。后十几个警察一哄而上,头上、脸上、身上拳打脚踢,象雨点一样,最后,打了三胶棍我一下上不来气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上午十一点多,一群恶警闯入我家,把我强行绑架到城关派出所,警察杨军说:上午谁在你家炼功了?我说:大白天谁有时间炼功?杨军照我胸前就是一拳,我仰面倒下砸倒了身后的电风扇。后把几个来我家修家用电器的人弄到派出所一问(我是开家电维修部的),只有我和后泉坊李艳萍是炼法轮功的,当时她家彩电坏了,在前泉坊蔺太平那修着,到我这来买配件,人证物证都有,杨军就是不听,强行把我俩绑架,张方一路骂骂咧咧把我俩送入拘留所,没有任何手续,过了十多天,不知谁教他的,给我俩栽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非法拘留李艳萍近五个月,涞源县公安局罗东升,张方又敲诈李艳萍丈夫五千元,五个月的饭钱一千八百,共勒索六千八百元。到现在我都因对不起我的顾客李艳萍和他的家人深感内疚。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由拘留所转涞源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月。二十六日早上看守所恶警蔺江华提着一大串钥匙,对我说你过来站这,指靠墙站着。我不知道啥意思,他突然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小便。我本能两手护着,他一边疯狂喊着“拿开手”,一边疯狂踹,把我两手踹的流着血,两大腿根和小腹都黑了。他看我不拿开手,气急败坏更疯狂,用大串钥匙在我脸上,头上猛抽,打的我头上鲜血直流、面目皆非。后那里关押的犯人告诉,他叫蔺江华,是个流氓变态,他老婆跟人跑了,他专拿被关押妇女的阴部出气。
因不放弃修炼被涞源县看守所所长徐振富,狱医马拴玉(女)面壁罚站一个月两腿肿的走路艰难。同年农历腊月十二日之正月初四被涞源县看守所恶警徐振富、马拴玉给我戴背铐二十二天,手铐的牙子都扎进肉里两手肿了消、消了肿,脓血交加,痛苦难以言表,铐子都陷入肉里,两臂失去知觉险些残废,直到现在伤疤还在。
在这期间天寒地冻,恶警经常剥掉我们的上衣,逼我们在雪地里跪着,恶警马拴玉揪头发、搧耳光,高跟鞋踹后背心,后跟踹掉让我们赔,满口污言秽语。我们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抗议,他们就一边对外和家人造谣说我们要自杀圆满,一边强行灌食。看守所地上除了鲜血,就是血纸,那场面触目惊心。
被非法关押涞源县看守所一年
二零零零年春,我回家后,才知道李艳萍之事,自己的生意也做不成了,别人说可别去她家修家电了,公安抓了又坐牢又罚款。就这样,我近二十年的心爱事业和饭碗没了,冤枉的泪水和连累顾客而负债累累的痛苦,我去了县政府,想为自己讨个说法,并要求归还李艳萍的全部钱财,这也是我二入冤狱的原因。这次的罪名也可能是扰乱社会罪,一位政府人员把我支到610办公室,有一年轻男子不知叫啥,我说明来意,他说,只要你炼过法轮功就不冤,共产党就是要镇压你们,把你们弄的家破人亡。同样的话,公安恶警张方在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送我俩去拘留所的路上也骂过:共产党就是要把你们罚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你们的命都没一条狗值钱,我要是江泽民我把你们都枪崩了。后610办公室打电话恶警罗东生将我强行绑架塞进看守所一年,公道没讨到又进冤狱。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从看守所转涞源县西关电大洗脑班非法关押三天,每天强迫看侮辱大法诽谤师尊的录像,强迫唱歌功邪党的歌,黑夜罚跑多少圈。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从西关洗脑班转涞源镇(瓦窑沟)非法关押四十五天,把我非法关押在一楼后的一间库房里,把仅有的南窗用木板钉死,屋里整天点着灯,也不知道白天黑夜。农历二月,天还是那么冷,屋里又阴又冷,冻的我围着被子打颤,看我的乡干部把我锁在屋里,他们去暖和的地方赌钱,通知家里三五天送一次饭。真是饥寒交迫,想去厕所叫半天门,后来他们还嫌我麻烦,买了个尿盆让我在屋里方便,真是求生不能,求死又舍不得我那两个可怜儿子(此时丈夫为了要我找他们评理早被关押)。也有善良的人,到他们值班时拿电暖器让我取暖,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到种子下地的时候了,我多次写申请放我回家照顾孩子和种地,镇书记说:上边不让放,我们没权利,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晚我逃出了涞源镇。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我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看守所七十天。当时只有儿子给我的三十元钱,上哪去呀,我连夜从白石山走到银坊,到川里坐车去了保定。举目无亲,后经中介介绍,去刘大伯家侍候生活不能自理、小脑萎缩的大妈。由于想念孩子,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把实情告诉了刘大伯,想去北京请信访帮助回家。大伯说:孩子,大伯不是不让你走,是怕你又遭罪。”我把大伯家的被套、枕套、床单、衣服等都洗了。把蜂窝煤搬上三楼,走时大伯拿出二百元钱给我。我说来您家吃了半个月的饱饭,我做的不够好,请大伯原谅,给我一百五十元就行了。
七号到了北京,天已黑了,我坐在道边等天亮,有一个流氓过来说,到我家去吧,咱聊聊天,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那个人吓的掉头就跑。后来有位善良人说:你快走吧,九点封天安门广场,十一点封北京大小街道。一会儿,警察就要开始抓人了。我被陶然亭派出警察抓走,我说要见信访办的人,不然我不说我是哪的人,快中午了,有个自称信访办的人来了,我哭诉被冤枉迫害的全部过程。并希望他能帮助我回家。我讲了涞源县610和公安恶警迫害我的过程,我想我的孩子,我想回家。他说这都是你们地方政府胡来,上边也没让他们这样干。警察说:这山区小县的公安真是无法无天,胡来,我听着都冤,你说出你的姓名住址,我们是最可信的,我们一句话他们就得放你。我问:你们能管他们吗?他说:我们是上级他们敢不听?你先回去,随后我派人去查,你要相信政府。我说是涞源县公安罗东升张芳干的。看他们和颜悦色的说话态度,我很感动,我想还是北京警察好,素质高,我很感激,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我跟自称信访办的人要了姓名,电话号码,他叫张志什么的想不起来了,他说如果不放你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我被610的张伟、涞源镇的书记、派出所所长接到公安,张芳问口供,我一看张方又要往冤狱送我,我拿出电话号码要求打电话,可是打不通。张芳哈哈大笑:你这傻子被别人骗了还不知道。(我想这中共是完了,都是一群骗子,没说理的地方了。)
被非法劳教两年又延期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我被涞源县公安局请客送礼送进保定劳教所,劳教所采用各种酷刑手段逼迫学员放弃修炼。二零零二年春,我绝食抗议强制转化,劳教所恶医杜某某将我的手、脚铐在椅子上,五、六个流氓犯扑上去将我按住,杜姓恶医将我的头发薅住用钳子在我脸上猛打一阵撬开嘴,用尖刀向我的口腔猛刺,一边刺一边叫“叫你不吃,叫你不吃,叫你想吃都吃不了!”
我的舌头下、被扎出半寸多长的血口子,内嘴唇刺掉玉米粒大一块肉鲜血直流,外衣、毛衣、内衣全被鲜血染透。随后,杜姓狱医,薅住我的头发脖子卡在椅子靠背上,将头向后下方按下去,使气管、食管都被卡死,让流氓犯捏住我的鼻子,然后往口腔中灌食,将我活活憋得昏死过去,直到呼吸停止,恶医才摆手让流氓犯松开我,用手在我前胸用力挤压做人工呼吸。待我苏醒过来后,我用全身力气急促的喘着气。(和酷刑给脸上贴纸和水一样)杜姓恶医又挥手让流氓犯们一拥而上,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将我折磨的昏死过去。我就这样被折磨得活过来死过去,那种痛苦才是真正生不如死,是人难以想象的,就这样每回折磨七、八次。杜恶医阴险的一笑说:怎么样不舒服吧?咱们明天接着来!随后,恶警又逼奄奄一息的我将脸上的血,衣上的血迹洗掉,自那以后,我心脏严重受损,经常心慌、心悸,呼吸困难。(内血衣是证据)
二零零二年秋季,因我当场向闫庆芬(劳教所指导员)指出劳教所造假。(说明:劳教所用四分之一W的小电阻作芯,冒充大功率电阻坑害用户)后被劳教所恶警唆使几个流氓犯将我拖到会议室一顿暴打,我被发了疯一样的流氓犯们拳脚并用,头发被踹的落得满地都是。我把地上的头发收拾一下保存起来,被恶警将头发抢了去。
第二天我出现头痛、头麻。头晕。记忆力视力急剧降,血压高压偏高。低压偏低,保定市2512医院诊断,供脑的血管被颈椎骨头错位卡死。得不到很好的治疗用不了半年小脑萎缩就傻了。我对恶警陈亚娟说是你们打的,她威胁我“你要敢告劳教所,你丈夫也是炼法轮功的,把你丈夫也抓来劳教”。
(八个月后)我被迫害的已重病缠身,走路不会测步,不会躲车,记忆丧失,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总算活着回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乡,见到我久别的亲人和乡亲。大儿子哭诉;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邪恶的迫害对他的伤害最重,五年来,多么想全家人能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在父母被迫害的过程中又失去了心爱的恋人,把五岁小弟送出后,在家躺了三天三夜,在母爱的感召下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大儿子二十岁,小儿子五岁。)我们本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迫害的成这样。这一切都是罪魁祸首江泽民造成。
辛苦经营二十七年的电器修理家底被洗劫一空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晚上七点左右被涞源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十一个小时。这天正是我小儿子的生日,涞源县公安局张方勾结保定市公安六人像幽灵一样串到我家大门口,说有事进屋去谈,我说当着乡亲们的面大街上说去!不敢见人,把我截在距大路五~六米的胡同口,看到越来越多围上来的人群,他们害怕了,我坐在地上,他们铐上我左手,魏金魁指挥抬我上车,抬不动,他气急败坏的打电话急忙叫他的同伙,我被台上车时听见一女警骂骂咧咧……,还搞电视插播,这一下提醒了我,他们是早有预谋的陷害。
我辛苦经营二十七年的电器修理家底被洗劫一空,成本价值四万多元的东西拉了两车,公安四楼大办公室摆的满满的。我的财产没有一件有法轮功的文字和内涵,机器、设备、小家电、电子元器件、耗材、修理工具、吊灯等,数量品种难以统计,抢劫一空。
审讯中,魏金魁让我承认上网,下载网上消息都是我发的。可我确实不会,他左右耳光打我,打的手疼了他又抄起冻成冰棒的矿泉水瓶砸我头,砸的我耳聋眼花。自称市公安局的人在一边恐吓威胁:你等着明天再好好收拾你。凌晨三点他们打累了,去睡,把我的手穿过床栏杆铐上。几年的迫害中我深深知道,这是一伙不讲法律没有人性的恶魔。早上六点多我逃出了涞源公安局。
再次被绑架关押、帮忙送东西的女孩被劳教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晚十点,在涿州朋友家,一群身穿便衣的公安破门而入,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翻箱倒柜,抢走了不少财产,连我的笔记本电脑,二千多元现金和手机,电子书,MP3等抢走把我三人(陈淑艳,王秀芝)带到洲百尺竿派出所,后强行把我们塞进涿州监狱(陈淑艳是红泉人)。)
我外甥女的同学九月五日去北京打工,外甥女让她顺路给我捎来小米和钱,因堵车,晚七点才到,三小时后被抓,当天车票为证,提审她的涿州警察说我们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炼法轮功的,那天你态度不好不配合,骂我们,还想动手打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是不打人也不骂人的。年轻姑娘穿着旗袍,非让蹲着,她要求换裤子都不让,上去抓住头发就打,与绑匪无异。后被涿州公安恶警杨玉刚因态度不好不配合送石家庄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恶警魏金魁、张芳一伙从涿州看守所把我押回,戴着大镣背铐光着脚步履艰难,人们奇异的眼光问,干什么的?恶警张芳回答:杀人犯,沉重的大镣磨的伤疤现在还在。
上午,他们把电棍充好电,等着下午给我用,在我戴的背铐中又加一铐在椅子底下,(恶警张芳幸灾乐祸的说:人家都戴一个铐子给你戴两个)下午魏金魁说:让你说啥你就说啥,免受皮肉之苦。恶警魏金魁问,为什么逃走?我说,怕你们打死我,我不想死。张芳问:把她的手铐弄哪里去了,我说扔垃圾堆。他让我陪他五千元钱。我身体不好已经三天没有吃喝,口供也没看,这些张芳和在场的人都知道。十日,张方又来问口供,编造谎言栽赃被我当场揭穿。
检察院提我时说:你曾经三次被刑事拘留,一次劳教,我们只给你写了两次,那意思你得感谢我们,这次给法院提供的证据,只按两次量刑,我们向着你,让法院少判你几年。我说,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你是人民检察官还是中共的检察官?是中共的检察官我无话可说。他愣一下说,我是人民检察官,可是在共产党领导下。
三个多月后,检察院因没有证据案子退回公安,抢劫的东西至今一件未还。恶警魏金魁张方不死心,常到我家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13/陷冤狱五年、姐姐被迫害致死-侯曼云控告江泽民-329987.html
2011-04-28: 丧失人性的药物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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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曼云是河北省涞源县涞源镇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春季,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将近两年之后,侯曼云因为不肯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又被中共人员劫持到“洗脑班”(涞源电大院内)继续迫害,看到回家遥遥无期,为了能够回家照顾年纪尚小的孩子,侯曼云不得不忍受饥饿的痛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结果,侯曼云被绑架进涞源县医院,医生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拔掉针头,继续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涞源县医院的医生再次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此药物注射之后,侯曼云出现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的症状。涞源县医院又准备强行注射第二针时,幸亏侯曼云的婆婆在场,老太太是明白人,发现情况不对,担心如果再这么不明不白的注射不明药物,人被治傻了,于是赶忙上前制止,才没被打第二针。即使这样,侯曼云的记忆力下降及反应迟钝症状两三个月后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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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28/丧失人性的药物迫害(图)-239575.html
2010-04-23: 遭强行注射药物 侯曼云惊险逃过一劫
二零零一年春季,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将近两年之后,涞源镇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侯曼云因为不肯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又被中共人员劫持到“洗脑班”(涞源电大院内)继续迫害,看到回家遥遥无期,为了能够回家照顾年纪尚小的孩子,侯曼云不得不忍受饥饿的痛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结果,侯曼云被绑架进涞源县医院,医生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拔掉针头,继续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涞源县医院的医生再次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此药物注射之后,侯曼云出现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的症状。涞源县医院又准备强行注射第二针时,幸亏侯曼云的婆婆在场,老太太是明白人,发现情况不对,担心如果再这么不明不白的注射不明药物,人被治傻了,于是赶忙上前制止,才没被打第二针。即使这样,侯曼云的记忆力下降及反应迟钝症状两三个月后才消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23/222059.html
2007-12-29: 河北省涞源县魏金魁、张方再造伪证陷害无辜
在捏造证据把河北省涞源县后泉坊村法轮功学员李艳苹非法判刑六年送进石家庄女子监狱后,涞源县公安局国安恶警魏金魁、张方又在想方设法把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侯曼云往监狱里送,这两个恶警这几年专门以迫害好人为业,以将一个个好端端的家庭拆散为乐事。
涞源县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侯曼云于2007年9月被非法抓捕,现被关押在涞源县看守所。魏金魁、张方预谋将侯曼云非法判刑,将案件交到检察院后,检察院因为证据不足,将案件退回到公安局。
可是恶警魏金魁、张方仍不死心不肯放过侯曼云,企图捏造证据以进一步迫害侯曼云。
2007年12月24日,他们把法轮功学员郭玉田(已于2005年被非法判刑)的妻子叫到国保大队,要她承认郭玉田家印制真相资料的复印机是侯曼云给买的,想以此为借口迫害侯曼云。郭妻否认此事,她说复印机是卖掉自家的玉米后买的,与侯曼云无关。即使如此,张方仍在写满字的所谓证词上让不认字的老太太按手印,纸上究竟是不是写的老太太所说的话老太太并不清楚,因为张方已有前科,为将后泉坊村法轮功学员送进监狱,张方自己捏造所谓的证词,连看都不让李艳苹的丈夫看就强迫李艳苹的丈夫签字。(从法律上讲,这是违法行为,不过中共对待法轮功学员从未讲过法律,中共的法律已经变成了一纸空文,他们所谓的执法过程不过是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场闹剧而已。)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29/169236.html
2007-11-28: 河北涞源县邪党公检法欲对侯曼云非法审判
河北涞源县大法弟子侯曼云九月五日被涿州恶警绑架;现涞源县邪党公检法欲对她非法审判。现所谓案件已转到涞源县检察院。
侯曼云,五十三岁,从事电器修理二十馀年,坚修大法,多次被绑架,曾被在涞源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多,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保定劳教所遭到残酷的折磨,二零零三年回到家中。侯曼云今年原准备将停了数年的修理业再从新立起来,以解决自己和孩子们的就业问题。谁知恶警却以此为迫害藉口。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晚七时左右,河北涞源县国安恶警魏金魁、张方伙同保定市公安局恶警共六人闯進涞源县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侯曼云家中,将侯曼云及其丈夫绑架,将家中价值三万馀元的财产抢走。刚刚购進的机器设备、电子元器件、耗材等都被非法抄走,连做饭用的电饭锅线、插座等都不放过。
三个月后,恶警将侯曼云的丈夫王福顺非法劳教,因身体原因劳教所拒收,王福顺已回到家中。
在公安局国安股,侯曼云遭到国安恶警魏金魁、张方等人的刑讯逼供。七月十七日早晨六时左右,侯曼云脱掉手铐正念走脱,后来流离失所至涿州。九月五日晚十点,侯曼云再次被涿州公安恶警绑架。目前,侯曼云已请律师为自己辩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28/167334.html
2007-11-28: 河北涞源县邪党公检法欲对侯曼云非法审判
2007-10-29: 口喊的“和谐”谎言掩盖不了血腥的迫害
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自中共恶党九九年镇压法轮功后,河北涞源县水云乡村法轮功学员侯曼云一家几乎没过过安生的日子。
中共恶党人员不停的骚扰绑架、劳教、酷刑折磨让曼云一家生活在红色恐怖之中,就连上小学的儿子听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都紧张的待来人报清楚家门之后才敢开门,生怕又被穿着警服的绑匪闯入,因为警察曾经连七、八岁的他都不放过。恶警非法将他的母亲抓進看守所、父亲关進洗脑班后,威胁他与另一个年龄相彷的同样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的孩子:你们炼不炼法轮功?炼把你们也关進去。
孩子给吓得几乎掉泪,平日里看到电视中的警察叔叔的形象都那么好,说是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怎么现实中的警察却来抓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还抢钱,而且骂骂咧咧,跟电视上的警察完全不一样呢?自此以后,警察的形象在孩子心中与流氓绑匪画上了等号。
侯曼云,五十多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身体多病,尤其腰痛,晚上躺下翻身都很困难,起夜时需丈夫帮助翻身,后来听人介绍说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效果奇特,于是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时间不长疾病全无,亲身证实了法轮大法的神奇,随即丈夫也走進了修炼的行列,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充实,祥和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美好生活即被中共毁坏。
一九九九年八月,侯曼云正在自家屋里做饭,被城关所恶警闯入家中绑架,关進看守所。一名蔺姓恶警拎着一大串看守所的钥匙朝侯曼云的阴部猛烈抽打,侯曼云疼痛难忍,用手捂住,却遭致蔺姓流氓恶警的更加疯狂的抽打,一边打一边叫嚷着让侯曼云把手拿开。不久,当时任公安局书记主管看守所的孙某某带领一伙武警将侯曼云团团围住,孙某一声令下,那些年轻武警接到命令之后,一拥而上,拳头雨点一样砸向侯曼云。她被打倒又被扯起,扯起又打倒,最后他们把侯曼云塞進车里又是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殴打。侯曼云默默忍受一声不吭。一个武警奇怪的问“你疼不疼?”看着与自己的大儿子年龄相彷的年轻的武警,侯曼云平静的说:“小伙子,咱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说我疼不疼?”
后来,因在监室炼功被警察发现,所长徐振富与狱医马拴玉给侯曼云戴背铐二十三天,就连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戴着背铐,人不能躺,不能靠,无论白天夜间只能坐着,手铐的齿咬進皮肉里,流出的脓水将手铐包了厚厚一层。
二零零一年,侯曼云被涞源县公安局请客送礼送進保定劳教所,劳教所采用各种酷刑手段逼迫学员放弃修炼。二零零二年春,侯曼云绝食抗议强制转化,劳教所恶医杜某某将侯曼云的手、脚铐在椅子上,五六个流氓犯扑上去将其按住,杜姓恶医将侯曼云的嘴撬开,用尖刀向侯曼云的口腔猛刺,一边刺一边叫“叫你不吃,叫你不吃,叫你想吃都吃不了!”
侯曼云的舌头、腮部被扎出深深的血口子,鲜血直流,外衣、毛衣、内衣全被鲜血染透。随后,杜姓狱医又使新招,将侯曼云的脖子卡在椅子靠背上,将头向后下方按下去,使气管、食管都被卡死,让流氓犯捏住侯曼云的鼻子,然后往口腔中灌食,将她活活憋得昏死过去,直到侯曼云呼吸停止,恶医才摆手让流氓犯松开侯曼云,用手在其前胸用力挤压做人工呼吸。待其苏醒过来后,杜姓恶医又挥手让流氓犯们一拥而上,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将侯曼云折磨的昏死过去。侯曼云就这样被折磨得活过来死过去,直到恶警折磨够了累了才罢手。随后,恶警又逼迫心力交瘁近乎奄奄一息的侯曼云将血衣上的血迹洗掉,自那以后,侯曼云心脏严重受损,经常心慌、心悸,呼吸困难。
二零零二年秋季,侯曼云再一次被劳教所恶警张国红唆使几个流氓犯将拖到会议室一顿暴打,侯曼云被发了疯一样的流氓犯们拳脚并用一顿蹂躏,头发被一把把的薅下,落得满地都是。打完之后,侯曼云想把地上的头发收拾一下保存起来,被恶警将头发抢了去。那次殴打之后,侯曼云出现头痛、恶心,视力急剧下降,医院诊断为脑震荡。恶警陈亚娟威胁侯曼云「你要敢告劳教所,把你丈夫也抓来劳教”。
二零零三年,侯曼云被放回家,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被恶党人员折磨得垮下去的身体又恢复健康。不成想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侯曼云又一次被国安恶警闯入家中绑架,至今被非法关押在涞源看守所遭受迫害。
中共迫害法轮功八年中,涞源法轮功学员中有二人被迫害致死,数十人被非法劳教、判刑,数百人被非法关押,无数家庭被骚扰的家无宁日,失去往日的欢声笑语。在涞源法轮功学员身上,让人们再一次看到了中共才是中国社会里最不和谐的因素,中共存在一天,人民就不会得到安宁。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29/165485.html
2007-10-01: 河北涞源县法轮功学员李占忠被绑架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十时左右,涞源县法轮功学员李占忠在涞源县旗山市场台球厅前(自家门前)施工时,被涞源县国安股恶警张方、马腾带领保定市国保大队恶警一男一女(姓名不详)绑架,李占忠先被绑架至涞源县公安局国安股。
中午十二点左右,张方、马腾及保定恶警把李占忠送至保定国保大队洗脑班迫害。李占忠原是涞源县教委一名教师,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因修炼法轮功而被中共恶党人员开除工职并曾被非法劳教两年。
近期涞源县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案多与保定市国保大队有关。
另悉,涞源县北韩村法轮功学员李新平、北上屯法轮功学员岳泉海被送至保定劳教所后,因身体原因劳教所拒收,被涞源县国安股恶警分别勒索二千元、四千元钱财后,现已回到家中,法轮功学员侯曼云、李艳萍仍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看守所遭受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163660.html
2007-09-11: 河北涞源县法轮功学员近期被绑架情况补充
二零零七年七?二零前后,涞源县有八名法轮功学员被涞源县国安恶警绑架,法轮功学员高秀萍、王福顺被送往劳教所后,因为身体原因劳教所拒收,现已回到家中;法轮功学员孙玉梅、韩玉梅、侯爱英也已回到家中,其中一名学员被国安恶警勒索五千元钱不给收据。
法轮功学员李新平、岳泉海仍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遭受迫害;法轮功学员侯曼云近日在涿州再次被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另外,法轮功学员李艳萍于二零零六年被绑架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涞源看守所遭受迫害,其间,恶党法院曾两次对李艳萍非法开庭未果,至今已被非法关押近一年时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1/162464.html
2007-09-08: 河北省涿州市一资料点被破坏,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九月五日晚十点钟,恶警到河北省涿州市一资料点進行非法抄家,他们在此持续了将近两个来小时,同时涞源的侯曼云、涿州的王秀芝等四、五名同修被非法绑架(另几名同修姓名待查),至今下落不明。被非法抄走的物品有:法像一张、《转法轮》十一本、周刊几十本、其它真相资料数册、笔记本一台、MP3三台、MP4一台、手机四部、打印机三台、空白光盘六至七百张、硒鼓四个、电子书三个,另外还有其它电脑、电视配件及耗材等价值一万多元钱的物品都被抄走及现金八千元(邪恶当场把同修省吃俭用用来讲真相、救众生的八千元现金私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8/162321.html
2007-08-25: 保定恶警抓捕涞源县侯曼云和丈夫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河北省涞源县大法弟子侯曼云被涞源县公安局和保定市公安局恶警非法抓捕并抄家。侯的丈夫王福顺也被抓進了看守所。侯曼云当晚遭非法审讯。第二天清晨,侯机智走脱。其丈夫仍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下午七点左右,河北省涞源县公安局和保定市公安局一行六人,乘两辆轿车来到涞源县涞源镇水云乡村,直闯大法弟子侯曼云的家。恰好侯曼云从屋里出来,来人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找你谈点事,咱们進屋说。”侯曼云一眼认出他是涞源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魏金魁,就说:“你们又来干甚么?是不是又来抓人?是不是看我们盖房又来敲诈钱来了?”
侯曼云说着就往大街上走。恶警魏金魁等人就往回拉她。侯曼云坚决不回,并大声喊着:“你们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咱们到大街上说去。”说着就往大街上走。当时侯曼云的丈夫和儿子都在家。
这时,大街上来了许多围观的村民。恶警们六人一看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胆胆突突的就往车上抬侯曼云,侯拚命反抗,他们抬也抬不上去,魏金魁就给公安局打电话话叫来更多的警察。
不到半个小时又来了两辆车,二十来人,其中有一女警还骂骂咧咧的。这帮不干正事的警察就又往车上抬侯曼云,侯就坐在了地上抵制绑架。
围观的村民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最终,四名所谓的“公安”人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善良的民妇侯曼云劫持上了轿车,直接绑架到涞源县公安局。
侯曼云被绑架走后,留下来的“公安”人员没有出示任何合法证件,非法对侯曼云所有房屋進行野蛮搜查,把所有侯曼云多年开家电维修用的设备和电子元件及家电和手机电脑,连一颗螺丝钉都不留下,连孩子的书包也拿走了,整整装了两汽车,价值三万多元。
同时,邪党恶警把侯曼云的丈夫王福顺也抓進了看守所。当晚十点钟左右,他们非法抄完家才全部回到公安局。公安局两间大办公室的地面都摆满了抢来的物品。
恶警魏金魁和那名自称“保定公安局局长”的人,连夜对侯曼云進行了长达五个多小时的非法审讯。魏金魁用冻成冰的矿泉水瓶打侯的头和脸,逼问近期上网曝光魏金魁等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材料是不是她上的网?侯说:“我不会打字、不会上网。”
恶警还拿出一张三男俩女的照片,强迫侯辨认。保定那位公安指着照片上的一男子说“他可能就是保定号称‘小王’的技术员。是不是?”侯表示不知道。保定公安又说:“通知各县公安局局长去保定市局开会,把照片放大,我就不信抓不着他。”
侯曼云乘大清早他们还在睡觉的时间,用戴铐的手把放在桌上的那张照片撕碎,并放進嘴里嚼碎,六点左右侯抽出手铐中的左手,从公安局走脱了。
当侯曼云的儿子媳妇等人去公安局要求放人时,公安局值班人员威胁说:“我们早晨就把你妈放回家了,别叫你妈弄新唐人的事了,再弄,就抓她,你爸又搞新唐人的事又搞插播,你爸罪大了。等着判他吧。”
目前,侯曼云被迫四处流浪、有家难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25/161486.html
2007-07-18: 涞源县大法弟子王福顺、侯满云夫妇七月十六日晚九时被绑架至涞源县公安局,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8/159102.html
2004-02-04: 大法弟子候曼云2001年在涞源县看守所尽受折磨后,又送到保定劳教所,有一次她盘腿坐在床上,被值班人员发现,把她拖到办公室。身为大队长的你便指使四个恶徒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直到把她打得躺在地上没有反应了才罢休。她被折磨得精神萎靡血压急剧升高,军队医院检查认为脑骨损伤压迫神经所致,你们有的恶警还恐吓她:不准对外人说,否则延期。
2003-12-20: 侯曼云:河北省涞源县人,1999年她曾被非法拘禁在涞源看守所,遭受酷刑,被恶警毒打致昏死过去。因为保护同修,双手被铐在暖气片上十一天,铁环磨烂了手腕,露出骨头。后来被送到保定劳教所。在2001年恶警疯狂转化的高峰期间,有一次她盘腿坐在床上,被值班员发现,把她拖到办公室,恶警闫庆芬(女子大队指导员)指使四个恶徒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直到把她打得躺在地上没有反应才罢休。
侯曼云被折磨得精神萎靡、血压急剧升高,军队医院检查认为脑骨损伤压迫神经所致。恶警还恐吓她,不准对人说,否则延期,把她丈夫也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20/628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