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17: 辽宁丹东高玉兰在沈阳女子监狱的所见所闻
丹东纺织器材厂法轮功高玉兰曾在沈阳女子监狱被关押、迫害。在那里,她见证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以下是她的自述:
二零零二年冬季,我和东港的法轮功学员张伟一起,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市内的大北监狱三监区六小队,也就是现在搬到于洪区的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是由原来的三监区和四监区合并而成)。
张伟入监,就被单独关押在一个小屋,包夹在屋里对张伟怎么迫害,屋外的人都不知道。我听到有人说张伟只穿一套外衣,没有内衣穿。我就找管事的犯人侯彦,要把自己的内衣送给张伟一套。这个人却说:“不用,她有衣服。”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张伟所在的小屋和水房连在一起。看水房的犯人王芹对我说:“张伟天天挨打,被打得很厉害,打死了怎么办?我真害怕。”还说:“那些人就给张伟穿一件外衣,外衣用水泡湿后,逼张伟穿上,再逼她到外面冻。”并且包夹用黑墨笔在张伟的皮肤上写诬陷大法的字。
我听后,就给本小队的李队长写了一封信,反映张伟被迫害的事实。后来这个李队长找我说:“你反应的事情我不知道,是犯人利用礼拜天队长不在时干的。”李队长还说:“我现在顶着上级的压力,不再做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了。”后来张伟被折磨得住院了,再后来,张伟就保外就医回家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大北女子监狱搬到了沈阳于洪区,就改名为辽宁省女子监狱。
有一天,有个家住辽宁省某市叫李玲(音)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大约40多岁,是某单位的领导。她在收工回监舍的路上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就被一监区的果海燕(从法轮功被迫害开始,就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科长等送进了小号迫害。李玲(音)在小号被迫害了一年多,后来听说被迫害死了。
李玲(音)所在的这个小队,后来又进来两个看上去都是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一个沈阳的法轮功学员,挺胖的,满头白发(名字是三个字,大概叫什么珍)。晚上收工时,我时常能看到她,可后来几天就看不到了。我就打听她所在小队的犯人,那人告诉我她死了。我问是怎么死的,那个人说是在做她的“转化”工作时,她不配合,包夹们就用被捂她,给捂死的。捂死这个人的是一个年轻的犯人。
就在这一个小队,一年时间内,就迫害死了两名法轮功学员。
和我在一个小队的有个犯人叫小丽,家住黑龙江某地的农村。家里没有人来监狱探视她,她住医院手术了,也没有钱买药吃。一天早晨,小丽在餐厅上吊自杀了。
果海燕调走之后,又来了一个姓郭的科长。在郭科长上任不长时间,两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小丽又上吊自杀,所以郭科长不长时间就被调走了,监区科长这个职位就是空的。
过了不长时间,有个年轻的安干事想当科长,就极力的想搞出点“成绩”来。她利用杀人犯史秀丽和毒贩马利等四人,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史秀丽是从二监区调来的,心狠手辣,所有送到史秀丽所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她带着一些人毒打折磨,不“转化”就往死了打。
有一个大连的法轮功学员叫赵媛丽,安干事把她关起来,史秀丽和马利等一些人,把赵媛丽打得满身是伤,牙齿被她们打掉了好几颗,她们用绳子把赵媛丽捆起来挂在梯子上好几次。犯人都在议论此事。我去找六小队李春芳队长抗议赵媛丽被打的事。
可李队长却说:“你看到她被打了?谁打的?伤在哪儿?你不要管别人的事。”我说:“我问赵媛丽了,她点头表示被打了。”回来后,我又写了一封抗议书,交给了李春芳警察,但没有任何回音。
这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都是安干事指使的,她一手策划的。
二零零五年我走出黑窝后,顺便去大连看了赵媛丽,她告诉我:她回家半年多了全身还在疼。我回家后听说安干事当上了科长。干了不长时间后,她又因经济问题被拿下来了。这就是做恶所遭的报应。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3/17/辽宁丹东高玉兰在沈阳女子监狱的所见所闻-422181.html
2021-03-06:辽宁丹东市74岁高玉兰被剥夺自由逾12年
辽宁省丹东市法轮功学员高玉兰在中共恶党与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大法的二十多年中,五次被绑架,两次被非法判刑,被剥夺自由共计十二年九个月。高玉兰的家人也承受着中共恶党的迫害和压力。
下面是高玉兰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高玉兰,女,今年74岁。一九九七年五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与江泽民集团镇压法轮功,当时天就象塌了一样。我想应该走出去,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为此,我多次被绑架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和近二十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原来的炼功地点集体炼功,我们都被福春派出所警察绑架。大部份人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迫害一个月。
大约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再次到锦江山炼功点公开炼功,被在此蹲坑的警察绑架到丹东兴东派出所。我刚迈进派出所的门槛,就被警察曲家仁用报刊卷成的纸筒抽打我的脸,然后把我非法关进铁笼子里。
我家的户口簿在兴东派出所,而我家住在福春地。他们通知福春派出所的警察,将我非法关押进看守所一个月。在看守所里,警察王春梅上来就打我,说我影响了她的“五好房间”。在此房间的管事犯人夏克丽(音),伙同其他犯人也上来拳打脚踢。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后,我被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一个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证实法。我俩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发现,追问我俩来北京干什么的,我们就告诉警察是来为法轮功的迫害而上访的。警察就把我俩非法带进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关押在一个铁笼子里。
那里非法关押了各地来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当时我们都被问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区。报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就被送到各自驻京办事处;也有很多不报姓名、地址的法轮功学员,不知道这些法轮功学员后来被送到哪去了。
我俩都报了姓名和地址,就被警察带走,送到丹东驻北京办事处宾馆大楼里。后我被劫回本地的福春派出所。福春派出所当时的所长打了我一顿。后来我被绑架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当时的谢所长叫我们到外面报名,并告诉我们:“要说我是罪犯某某。”我认为自己没有违法,就没有按照所长的要求报名,被谢所长扇嘴巴子。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才放回家。
回家后,我做真相资料,也发放真相资料。二零零零年十月,被丹东一处的警察再次绑架,我被非法关押到丹东九江街小区一楼筒房里(警察租来的)。在那里,我被铐在窗楞上五天五夜,不让睡觉,我被折磨的糊里糊涂的。这次我又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看守所,我身体被伤害的很严重,有一天我突然不能吃、不能喝,每天多次去厕所拉肚子,持续了大约三个月的时间,并且满身又被染上了疥疮,身体承受到了极限,身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警察往监狱送了我四次,都被拒收。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两年多。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非法异地关押进沈阳女子监狱当时的三监区(现在的一监区)。就在当天,警察果海燕科长用电棍电我大约半个多小时。姓李的警察用刊物卷成的纸筒抽打我的脸。安排两个包夹看着我,其他的犯人也在盯着我,我和谁说话了,说了什么,都得向警察报告。警察还用邪悟的人对我进行“转化”,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让我的心时时刻刻都在紧张中度过。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在工作单位上班时,被突然闯进来的三个警察拖上警车,直接拉到我家,开始非法抄家,把我家里的刻录机、打印机、DVD机等私人物品抢走,我再次被绑架关押进临江派出所。傍晚,就被警察送到丹东看守所。我再次被非法判刑七年半。
二零一二年一月,我被非法关押进辽宁女子监狱集训矫治监区。警察刘宇指使犯人郭淑梅和刘伟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对我拳打脚踢;长时间站定位;晚上不让睡觉。
一个月后,把我送到了一监区六小队。由于我身体被迫害的很严重,精神几乎崩溃。二零一六年九月,我被送到监狱医院。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五日,我从监狱医院回到家中。
善恶有报是天理,那些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恶人周永康、徐才厚、李东生、薄熙来等人都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希望还在跟随中共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快快收手,不要做中共的陪葬。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3/6/辽宁丹东市74岁高玉兰被剥夺自由逾12年-421768.html
2019-08-12: 辽宁省丹东市高玉兰于2019年1月25日结束7年半冤狱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8/12/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91367.html
2019-02-11: 辽宁省丹东市高玉兰结束7年半冤狱于2019年1月25日出狱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2/11/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82627.html#19210224741-1
2011-07-30: 辽宁丹东法轮功学员高玉兰被绑架
2011年7月26日上午,丹东市内法轮功学员高玉兰在上班时间内被丹东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绑架,同时被非法抄家,抢走家中各种物品,高玉兰现在的情况不详。请了解详情的同修及时反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30/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44698.html
2011-07-28: 辽宁丹东高玉兰被丹东市公安局绑架 下落不明
法轮功学员高玉兰在2011年7月26日上午在上班时间被丹东市公安局恶警绑架,并非抄家,抢走家中各种物品,现在人下落不明。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28/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44562.html
2004-02-01: 高玉兰,女,丹东织绸一厂职工,2000年10月15日,丹东市公安一处处长曹玉家,副处长于德庆带领一伙恶警闯入高玉兰家中進行非法抄家,并将高玉兰绑架到公安一处進行迫害。在经过了连续5天5夜刑讯逼供和酷刑折磨后送進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5年,投進沈阳大北监狱進行迫害。(现已转至马三家教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