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9-19: 辽宁东港市刘美荣一家三口控告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辽宁东港市黑沟镇法轮功学员刘美荣和丈夫、女儿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追究其法律责任。
今年四十八岁的刘美荣女士、她的同龄的丈夫于天双、二十三岁的女儿于晴晴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刘美荣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被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她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迫害。
以下是控告状中的事实与理由:
我叫刘美荣,我在修大法之前患有严重的肺病、心脏病、脑供血不足、胸膜炎、胆囊炎、关节炎、心脏病等多种病,脑供血不足经常使我出现休克。我们家庭生活十分困难,因为身体不好,脾气也非常不好,争斗心强。
一九九八年三月,姐姐给我讲法轮大法中的法理,我被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折服,帮助我们化解了心中的怨恨,我们一家三口走进法轮大法修炼。我主动向公婆赔不是,更加体贴照顾公婆。老人气消了,丈夫也高兴了,邻里和好了,一家人从此和睦幸福。
修炼以后,我们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的心性,修炼不到三个月,全家人无病一身轻。我全身的病一扫而光;我丈夫脚有很重的外伤也康复了;我女儿当时出麻疹很重,也好了。全家人彻底摆脱了疾病的痛苦,也不再为利益得失而烦恼,家庭中出现从未有过的祥和与幸福。我们全家人无比感谢大法师父的慈悲救度!
刘美荣叙述被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与本地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在北京被绑架,被警察拉到北京丰台体育场,后被劫持回东港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被本地派出所所长王润龙非法勒索一千二百元。
同年九月一日,本乡法轮功学员王秀丽、王新凤、朱金平、邹家娘仨儿去北京证实法,黑沟乡书记陈学勤带伙同王润龙将朱金平、邹家娘仨儿四人在丹东火车站非法绑架到拘留所,当日我在家里干农活儿,黑沟乡政府干部王忠成带人闯入我家,将我非法绑架到东港拘留所,半个月后将我和朱金萍劫持到东港看守所,王秀丽、王新凤在北京遭绑架,也劫持到看守所。我们四人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左右,每人勒索一千五百元,被“取保候审”放回家。
约在同年九月上旬,我被抓以后,本地法轮功学员张景龙被王润龙一伙绑架。说他传“经文”。张景龙遭毒打,逼他说“经文”是我给的,逼迫我承认给过张景龙“经文”,又强迫我承认“经文”是我姐传给我的。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根本就没看到过这份所谓的“经文”。面对王润龙的非法构陷,我一概都不承认。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七日,王润龙以我不交出法轮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法像为由,将我再次绑架到看守所。王润龙苦心整理一堆黑材料汇报给东港市公安局,我因此被非法劳教,送进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迫害一年。王润龙因此当上了政保科长。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我被非法超期关押一个月释放。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的一天晚上,当地派出所恶警安立勇、刘强等人闯入我家威胁恐吓我。没过几天,恶警刘强、于庆利和另外一名不知姓名的警察闯入我家,他们不出示任何证件就非法抄家,视国家法律为废纸,没完没了的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我上前阻止他们抄家,恶警于庆利扇我耳光,并且要再次绑架我。当时,正好有好人相助,我得以走脱。当时黑沟乡党委书记陈学勤对刘强、于庆利等三人破口大骂,令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抓到我。警察二次返回我家绑架我未遂。
乡党委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孙胜德带领黑沟乡派出所全体警察,将本村与我家有亲戚关系的村民家全都搜查过了,并对他们非法审讯。又到我大姑姐家,把刚满十四岁的儿子非法绑架当人质,向他非法逼供,要孩子说出我的下落,恐吓威胁我丈夫,逼他把我交出来,这些人在我家蹲坑抓我,一直折腾了一夜,直到次日天亮才撤走。我家七、八十岁的公婆和我年幼的女儿被折腾了一夜,身心受到巨大伤害。东港市公安局随后下通缉令抓捕我,我被迫流离失所。老人和孩子全都扔给了我丈夫一个人照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考虑公婆岁数大,家里照顾不过来,就返回家中。同村的隋国军(原东港市黑沟乡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孙胜德的小舅子)夫妇将我恶意举报。次日早晨七点左右,我与家人正在蔬菜大棚里采摘成熟的草莓果。黑沟乡派出所几乎全体出动,安立勇、陈福财(转年车祸死亡)、于庆利、刘强等人,冲进我家蔬菜大棚暴力绑架我,将我家满棚即将上市的草莓踩成平地了,直接损失达三千多元。
我抵抗他们这种流氓土匪行为,恶警陈福财、安立勇、于庆利就暴力殴打我。陈福财撒野般的将手铐铐在我两手手腕上,而后拽住两手之间的手铐链,在地上往死里拖我,手铐勒进我手腕的肉里,我疼得昏过去。围观的村民见陈福财太残忍、太无人性,有一好心村民向陈福财做担保,才将手铐松开一点儿。我小姑子质问这些恶警随便抓好人,安立勇立即威胁我小姑子,说:“你再敢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抓走。”
邻居将我背回家。一小时左右,孤山公安分局以刘宾海为首的了八、九个警察赶来,当时我还没完全苏醒过来,安立勇又打电话请示东港市公安局怎么办,安立勇说:“上边有令,死了也要拉到东港。”陈福财又强行将我从炕上拖到地上,警察一窝蜂将我抬上了面包车,拉到东港看守所。
入所后,我绝食抗议流氓警察对我的残暴行为,看守所所长牛承义、指导员陆德奇和副所长翟德成和几个刑事犯人,一起将我身体用绳子捆绑三道,绑在床上,强行给我注射不明药物。两个月后,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五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同年七月九日,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东港市公、检、法将我强行送进沈阳大北监狱(后改为沈阳女子监狱)。
中共将监狱干警的一切身名利益都与迫害法轮功挂钩,而沈阳女子监狱为得到“部级监狱”称号,更加疯狂的追随江泽民残酷迫害法轮功。入狱后,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第三监区一小队,监区科长叫果海燕,小队长叫赵秀梅,他们指使犯人余志华,张晓焱、刘艳辉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对我暴力殴打,人格侮辱,精神摧残,肉体折磨。不准我上厕所;不准洗漱;不准睡觉;不准与别人说话(看一眼都不许);不准给家人通信、打电话;不准向别人透露自己或其他人被迫害情况;停用日用品;停止家人接见;停止吃细粮,只吃窝头。警察赵秀梅指使犯人在纸上写侮辱我的话,将这张纸放在头上,叫我顶着,或放在我眼前叫我看。我不顺从,包夹恶人就毒打我的头部和我的眼睛。又逼迫我背监狱犯人监规、写犯人劳改总结,因为我没有罪,所以我不背、不写。恶警果海燕、赵秀梅指使余志华,张晓焱两个包夹恶人将我拖到冰冷的水房里,不分昼夜的罚我蹲着,我不蹲,他们就暴力摧残我,我的两腿被折磨的肿得不能走路。由于长期不让去厕所,我的肾脏被憋坏,加上他们的摧残折磨,我的腿、脚、手、脸、眼都开始浮肿,血压达二百多,心脏偷停。
二零零三年秋天,我被转押第三监区三小队,警察小队长叫徐曼,科长也换成郭乃娟,她们继续以各种手段来迫害我。我的家属跟他们要电话号码,她们作恶心虚,不给我家属,我家属给我寄来的信,他们也不转给我。家属接见我时,她们害怕我把她们的恶行告诉家属,徐曼坐在我两边,眼睛只盯着我,连我跟家人说话的口型和说话时眼神她们都死死的盯着,后来她们又将我严管。
二零零四年元旦前后,我被迫绝食抗议,恶警徐曼令犯人将我拖进医院。狱医用绳子将我绑在“死人床”上给我强行灌食长达十天,我的嗓子和鼻孔都被塑料管插破,往外淌血。犯人往我的胃里灌进的是象猪食一样的玉米粥水,还有许多不明药物,致使我身体出现危急状态。我的家属要求放人,遭恶警郭乃娟和徐曼的野蛮拒绝。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我才解除冤狱回家。
于天双叙述他被迫害的事实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给中国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也给我们家庭带来巨大的痛苦。我是一个农民家庭,收入低,生活本来就很困难,家里有我七八十岁的父母双亲,孩子刚满几岁,我妻子连续被非法绑架、拘留、劳教、判刑、勒索罚款等等一系列迫害,我们一家老小常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一个人带孩子,照顾老父亲、老母亲。还要赚钱养活家,受尽苦难。
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公、检、法与黑沟乡派出所、黑沟乡政府这些部门的坏人,合谋将我妻子构陷判刑入狱后,同时收买坏女人(邻居隋国军的妻子)来勾引我,叫我看黄色录像,拉我下水,逼我同她干坏事、敲诈我。
我妻子出狱后,隋国军的妻子多次捏造事实污蔑我们夫妻,辱骂我妻子,我和妻子向世人曝光了他们的流氓恶行,隋国军趁我在田地里给农作物打药的机会,拎着轧刀到田地里去杀害我,幸好当时我反应及时,轧刀没砍到我头上。隋国军杀我没得逞,他老婆又拎着铁棍,从我被后来袭击我,想将我一棍打死,也没得逞。我妻子向黑沟乡派出所打电话报警,接电话的是警察陆德义,派出所不但不给解决,反而以我妻子修炼法轮功来威胁我们。几天以后,黑沟乡派出所所长毕喜松带人又闯进我家威胁我们,而对隋国军夫妻杀害我一事,根本不给答复。因隋国军的亲姐夫就是乡里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孙胜德,隋国军夫妻是受他们指使的,所以他们合谋包庇隋国军。
我们一家所承受的无辜迫害,都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操控下所干的。这一切,江泽民及流氓集团与打手都得偿还!
于晴晴叙述被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的时候,我刚七虚岁。警察一次接一次抄家,妈妈一次接一次被抓走,家里的东西被警察抢走。我和爷爷、奶奶心里吓得不行。爷爷、奶奶被吓得生病,我被吓得惊哭。
妈妈被抓进监狱后,我天天想妈妈,我家困难,没有路费钱,都要很长时间我姨帮助凑借。我和爸爸才能去一趟监狱,可是我们去了,监狱警察又以我妈妈不转化为借口,不让我见妈妈。从派出所到监狱警察,还有那些乡干部,他们真的没有人性。妈妈被那些坏人非法构陷劳教、判刑迫害四年的时间,我和妈妈骨肉分离四年!
这四年给我妈妈、我爸爸、我爷爷、奶奶和我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经济也造成巨大损失。我们承受的这一切,都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操控所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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