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02: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法轮功学员被社区人员和警察骚扰的情况
2021年3月下旬,闫同修刚要出门,国保队长杨子横和公安人员王东来到她家,以核实同修在明慧网上刊登的迫害经历的文章为由,让同修签字按手印,闫同修没有配合他们。
2021年4月2日上午,白冬青没在家,派出所四个警察来到她家,因她婆婆耳朵背,他们使劲敲开了同修家的门,把她婆婆吓得够呛。一人进屋转了一圈,说让同修回来去派出所一趟,就走了。同修回来后,又听见有人敲门,同修没有开,一会儿人就走了。
2021年4月中旬,国保队长杨子横和另一公安人员到白同修家,以核实同修在明慧网上刊登的迫害经历的文章为由,因同修去了外地没在家,家人没有配合他们。
还有两名老年同修被社区人员骚扰,其中一人不签,社区人员还以子女相威胁,同修正念抵制,老同修都没配合他们。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二零二一年六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26510.html
2020-07-24: 黑龙江哈尔滨市大法弟子白冬青被绑架 已回家
2020年4月13日下旿,哈尔滨市阿城区河东大法弟子白冬青去城郊发疫情周刊,告诉人们躲过瘟疫的良药秘方——九字真言,被当地村民构陷后,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抄走大法书和一些私人物品,并让在疫情期间,在家关押十天的纸上签字后,由家属接回。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7/24/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09496.html
2015-09-21: 哈尔滨下岗女工白冬青遭受迫害的经历
黑龙江省阿城继电器二厂下岗职工白冬青,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的十多年中,白女士及家人经历许多磨难。下面是她自述此期间的详情。
我一九六五年出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身体有多种疾病如:胆囊炎、胃炎,头疼、神经紊乱、贫血、眩晕、妇科病等,随着学大法修炼这些不良症状都不翼而飞,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我按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处理家庭矛盾上受益匪浅。在单位也不拿公家财物,甚至把修炼前拿家的物品拿回厂。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在一九九七年度被评选为本岗位三八红旗手。
丈夫在外做生意失败,不但有了外遇,还欠下一大笔外债。一九九九年六月为了躲债他逃到外地,把一个烂摊子扔给了我。在公婆和亲朋好友帮助下还了一部分外债,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七月二十二日,一意孤行的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
那一时间,我内外交困,天象塌下来一样。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大法,我的精神早就崩溃了。大法的法理让我坚定的活下来。我按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有矛盾向内找,与人为善。一方面我为大法和师父申冤,一方面我努力按大法的要求平衡家庭。所以我不但原谅丈夫的过错,还帮他挣钱还外债,使他改邪归正,真正承担起了家庭的义务和责任。我和丈夫也和好如初。
从我的经历就不难看出,江泽民导演的天安门自焚是真正的诽谤和诬陷。他对修炼法轮功群体的迫害,是真正的毒害人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们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荷枪实弹的武警把我们劫持到了八一体育广场,下午三点迫害开始,签名的被送回了当地,不签名的我被送到一所学校的教室,我们被恐吓、威胁甚至打骂,最后把我叫到一个大会议室内,十几个警察对着我叫嚣:不把她关起来,她回去就得出去炼功,把她关小黑屋里让她吃点苦。我不配合他们,最后在恐吓、威胁、威逼、辱骂无果后,关押二十四小时后才放人。
回来后,阿城610办公室人员伙同继电器二厂保卫科长齐宝成胁迫我交出大法书;不久阿城河东派出所的一伙警察又抄了我的家,把剩余的大法资料全部抄走。在单位由厂办公室王主任和保卫科长齐宝成监管,三天两头找我谈话和写思想汇报;在社会上由河东派出所警察白永祥监管,经常电话追问、骚扰,使我生活在压抑、惊恐的环境中,使我和家人身心受到摧残和蹂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清晨,我在阿城继电公园炼功,被河东派出所恶警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并调动亲朋好友,同事邻里劝说我写保证。我坚决不写,最后非法拘留半个月。在看守所里电视台要录像采访我们,为诬蔑法轮功找素材,在我和同修的正念坚持下,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为大法和师父鸣冤,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上被绑架。被关押在前门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受到恶警的恐吓和辱骂。后被当地派出所警察姜振富、白永祥和单位保卫人员带回。当时身上带的一千多元钱被搜走,我们戴着手铐上的火车,人们用惊疑的目光注视着我们,这是对我们信仰的践踏人格的侮辱。当时警察姜振富说:“就应该象日本鬼子式的,给你们都突突了就好了。”我们回来当晚正好是年三十,当晚就被送到看守所,全家人年都没过好,母亲因此大病一场,公公由于过度惊恐,半夜起床时把鼻梁都卡折了。十一岁的儿子从此见人就躲,不愿说话,迫害给家人身心带来了伤害也是巨大的。
在看守所里,所长李和为了让我们放弃信仰,把我双手反铐在地铺边缘,使人站不起来蹲不下,俗称地环。不准吃饭和上厕所。我们坚持炼功,狱警用脚使劲踹胸口,踹倒后给我戴上脚镣子,打坐时狱警往我后脖子里倒水,用笤帚和塑料管子及皮带抽打我们。为了无罪释放我们集体绝食,绝食期间狱医和医院大夫抽血检查,查出肾坏死和心律过快,无脉搏等生命垂危症状,家属提出放人,但看守所不肯,强行把我押往医院进行输液,两天后把我重新押入看守所,继续迫害,并以带头绝食为由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关押期间,经常有大批男狱警进入女劳教所室内,进行打骂恐吓、隔离审讯。我被关进小号,被绑在铁椅子上两天两宿不能睡觉,刚下来又把我们三个人交叉反戴手铐,站了一天一宿,三个人谁要一动,手铐就往肉里杀,手腕和胳膊象断了一样。另两个同修支持不住靠向了我,我强挺着但胳膊已失去了知觉。在他们酷刑折磨和威逼下,我违心的写了不炼功保证,才放出小号。做了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之后,我的良心感到压力深重。
二零零零年十月迫害回来后,单位扣发了非法劳教期间的工资,书记周力和保卫科长齐保成经常找我训话,并派同事薛玉萍在工作时间包夹,每周休息向610报告我的行踪。厂子的大小会议不允许我参加,在精神和人格上进行打压和迫害。
二零零三年我给总厂领导写的真相信,遭到单位领导和总厂保卫人员的威胁和恐吓。单位效益不好,陆续已押了十六个月工资,我申请要到外地打工维持生活,领导却说因我炼法轮功,上级要求不准外出打工,派出所片警孙延军以执行上级命令为由扣押了我的身份证,给我带来了生活上的诸多不便。这就是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罪恶体现。
二零零四年,为了躲避迫害我来到山西太原,和丈夫一起做生意。慢慢地我建起个人资料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在太原楼区内贴真相时,被蹲坑警察劫持到警车上,他们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放了我,但用手机给我拍了照,作为下一次迫害我的证据,我甩掉跟踪后才回了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在太原做生意正要调换地点期间,警察十多人象土匪一样闯进我租住地,非法抄走了全部的大法书和一套电脑设备、打印机等私人物品。把我劫持到神堂沟派出所,在上次给我拍照的警察的指认下,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拉我去医院体检,当晚把我非法关进了看守所,我拒绝签字。八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劳教期间他们先把我隔离软硬兼施,利用邪悟者轮番进行精神上的折磨,让我接受了邪悟,承受着精神和良心的煎熬,身体也承受着军训和手工劳作的痛苦。这种诋毁人格、强奸精神的迫害给我心里造成的伤害,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江泽民针对法轮功和真善忍所发起的这场迫害多么严重地毒害了人们的心灵、剥夺了人们的尊严和良知。
现在我已走出了阴影,回到了集体的修炼环境。感谢恩师对我的慈悲苦度,把我从地狱中一次一次的捞起,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9/2/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5年9月2日发表)-314301.html#15912355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