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五年冤狱九死一生 黑龙江省勃利县张金库出狱不能行走、不能说话. 妻子李亚丽在长期营救丈夫、愿仍未了之时,不幸于两年前离世 |
2018-12-04: 遭五年冤狱九死一生 张金库出狱不能行走、不能说话
黑龙江省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遭五年冤狱九死一生,二零一八年七月出狱时不能行走、不能说话。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三月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几度传出他在狱中被迫害严重,生命垂危。他的妻子李亚丽在长期营救丈夫、愿仍未了之时,不幸于两年前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可是对于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张金库,勃利县司法局也不放心,派人去呼兰监狱接张金库回家,张金库的父母被告知:你们在家等着就行。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日,张金库的父母和众乡亲老早就在家门口等着,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送张金库的车来到。
当看到已经完全不能自理的、体重只有八十斤左右的、佝偻着的张金库被人从车上抬下来,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那个风华正茂的张金库哪去了?眼前分明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惧木乃伊……
张妈妈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悲痛欲绝嚎啕大哭:你们还我儿子,我好好的儿子被你们抓去迫害成这样……你们良心何在……你们还我儿子……老人边哭诉边去拉住来人,想问个究竟,张金库这样的身体如果出现危险你们谁来负责?
围观的众乡亲有的眼里噙着泪水,有的情绪激动!勃利县司法局的人见此情景,自知理亏,丢下张金库,一溜烟似地开车就跑了。
围观的众乡亲七手八脚的帮忙将张金库抬回家,来看望张金库的人络绎不绝,张金库的眼睛在所有人身上环视一遍又一遍,就少一个人,怎么没见到妻子亚丽呢?……
母亲最知道儿子的心,等亲友们渐渐散去,面对儿子疑惑、期盼的眼神,张妈妈不忍再隐瞒下去,试探着和儿子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张金库二零一三年被绑架当初就被依兰国保酷刑成重伤吐血……被取保后,等到开庭时又把张金库抓去后,遭遇再次酷刑时腰椎骨直接打坏导致瘫痪,在依兰县法院开庭后重判五年直接用担架抬到监狱……
妻子亚丽不知张金库能否活着回来,一年内十次去呼兰监狱,监狱都以各种理由推诿不让她见丈夫,她不堪重负身体每况愈下终于病倒了,体重一下子从一百多斤骤减到六十~七十斤,还得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呼兰监狱探视丈夫,善良的亚丽最终没能等到丈夫回家,在二零一六年的五月份带着遗憾走了……
勃利县恒太乡齐心村善良村民张金库,今年四十五岁,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依兰国保张英铎等人绑架,后被酷刑至肋骨骨折后插到肺里导致肺结核吐血,当地乡亲曾经全村人连名按手印保张金库回家,结果张金库还是被张英铎构陷,非法冤判五年。
张金库先后被劫持到佳木斯连江口监狱和呼兰监狱,在这两个监狱,张金库又被酷刑至腰椎骨折,双腿不能走路,而监狱为了掩盖其罪恶,至今张金库不能说话。
回家的二十天后,在张妈妈的悉心呵护下,张金库的体重有所增加,但脸色还是青白没有血色。当问道他为什么这样清瘦时,他写下:我陆陆续续绝食了五年。
五年的绝食意味着什么?!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他写下:因为我看到饭菜里被他们放入了不明药物……我不能吃有毒的食物,但我不怕被饿死,因为我有师父保护,没有师父保护我有几条命也得死在那里了……他表示非常感谢外边营救他的亲友们,在那样的恶劣环境下,外边亲友们的营救很及时,也大大的改善了里面的环境,他说当时正是迫害严重的时期,在呼兰监狱非法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都被强制转化,不转化就被罚站、集训、(集训队里非常苦,已经绝迹的虱子随处可见,)酷刑、剥夺家属的探视会见权……
二零一四~二零一五年是最苦的,正当他被酷刑折磨至生死边缘时,家属带着四位律师,还有一百多人的亲友团一起去呼兰监狱要求会见,那次整个监狱都震惊了!从此打开了法轮功不转化家属可以探视会见的先例……在那里犯人可以随便打骂法轮功,但是我一直在反迫害……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我得了肺积水,很多人都得了这个病,那些人都在肺部下个引流的管子,而我坚持不用这个东西,监狱里的一个狱医断言:张金库活不过三个月,但是我没有死,我靠走了(死了)几十个犯人,我活着回来了……
在出狱回家前几个月开始,张金库就吐水,用手一按胸、肺的部位就开始吐水,几个月的时间大概吐出九十多斤水吧,直到回家的前一天全部吐完。但是他还是希望外边的亲友同修们能够多关注非法关押在监狱里边的同修,那里的同修太苦了,在那里他亲身经历了生死,外边的声援太起作用了!他再次感谢在他最困难时期大家对他的帮助……
当谈到妻子亚丽时,他用左手在纸上清晰的写下:对于亚丽的走我很难过,因为我们不只是夫妻还是同修啊……他的眼圈红了,清瘦的头顶上几根青筋凸起很高!过了一会儿,他在纸上写下:不用担心我,我会向内找执着,修好自己,我的身体一定会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张金库在监狱到底遇到了哪些迫害,我们无从知道,因为张金库的右侧胳膊被打坏,现在只能用左手写字和家属简单沟通。
张金库原本夫妻和睦,勤劳善良,小夫妻除了干家里的农活外,农闲时还出去干粉刷墙壁的活,平时孝顺父母,疼爱女儿,家里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但也生活的美满、幸福,就因为信仰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经历这场变故:妻子去世、女儿不愿回家、少言寡语、只剩下失去语言功能且生活不能自理的张金库和年迈的父母,原本幸福的家庭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失去的永远都找不回来,谁能给张金库找回结发的妻子,谁能给张金库的女儿找回亲妈,谁又能给古稀之年的父母找回孝顺的女儿、媳妇,又有谁能给这个支离破碎的家遮风避雨……
张金库家的房子,也是全村唯一的一个土房,大概有七十~八十年了吧,超过张金库父亲的年龄。张金库妻子李亚丽生前在给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的呼吁释放张金库的信中哭诉说:“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李亚丽生前说:“好多次,无尽的疲惫和种种压力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坐在地上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缓过一阵,我一边抹干眼泪一边激励自己必须站起来,尽早上路,一定要抢在丈夫的病症尚可治疗的阶段接他回家全力救治!”由于疲惫、被惊吓和无助等,她曾在呼兰监狱和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休克两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4/遭五年冤狱九死一生-张金库出狱不能行走、不能说话(图)-378013.html
2016-06-29: 艰辛救夫愿未了 张金库妻子不幸离世
被黑龙江省呼兰监狱迫害的很严重的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他的妻子李亚丽在长期营救丈夫、愿仍未了之时,不幸于五月十四日凌晨五时离世,年仅四十七岁。扔下一个女儿和年迈的公公婆婆。
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呼兰监狱。至今几度传出他在狱中被迫害严重,吐血,一度说不出话,生命垂危。三年来,李亚丽为了能见到丈夫张金库,为了能把丈夫营救出来,从勃利家乡到呼兰监狱的一千里路程,不知往返了多少次,仅知道的从二零一三年十月到二零一四年一月,她就去了十一次。在营救丈夫的过程中,她还去了省城哈尔滨等很多部门。本来身体很好的她,很快就成了皮包骨,体重不足七十斤。
李亚丽生前说:“好多次,无尽的疲惫和种种压力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坐在地上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缓过一阵,我一边抹干眼泪一边激励自己必须站起来,尽早上路,一定要抢在丈夫的病症尚可治疗的阶段接他回家全力救治!”由于疲惫、被惊吓和无助等,她曾在呼兰监狱和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休克两次,明慧网都有报道。
李亚丽在给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的呼吁释放张金库的信中哭诉说:“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就因为丈夫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一个和睦的幸福之家,被中共给迫害的家破人亡。
张金库,现在四十四岁,家住勃利县永恒乡团结村。据他妻子李亚丽生前说:“有一年,丈夫开车快了些,在急转弯处三轮车撞到路旁的大树上,丈夫被撞飞出去,后来车被拖到修理部,修车的人说这车都撞报废了人不也得报废了吗?丈夫听后揉了揉摔青的大腿说:我就是司机,没报废。修理工感到很不可思议。回家后我问丈夫撞车的一瞬间你想的是什么?丈夫说有个修炼法轮功的人跟我说过遇到危险诚念法轮大法好就会平安,我还真在那一瞬间喊了法轮大法好!大法师父救我!真神奇,我没大事,就是腿有瘀青哪都没碰坏,这法轮大法真神奇,我也要学。”
“就这样二零零七年深秋,丈夫喜得大法,从此沐浴在法光中。得法后的丈夫变得更好了,犟脾气也改了,也不和我生气了,以前和我“冷战”时把我的被子扔到地上,他自己生闷气睡觉,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再也没有和我“冷战”过。二零零八年丈夫去齐心村给人刮大白,由于他按照修炼人的标准,按真、善、忍的指导兢兢业业的干活,让他刮大白的人很多。有一位五保户大娘找到丈夫,丈夫看到清贫的大娘,干完活后默默的走了,五保户大娘撵出来给丈夫工钱,丈夫说啥也不要,对大娘说:钱您留着生活用吧,帮大娘干活是应该的。有时村里人找 他干活,给钱也不要,可丈夫不知道那活都是花钱雇人都没有人干的。还有一次丈夫开车去双河镇,在路上发现一箱封存的农药,价值在五百元以上,丈夫走到近前没有将农药捡起来,而是在想丢药的人知道药丢了心里该多着急啊,可能现在就在匆忙的往回找呢。”
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好人,就因为修炼法轮功被绑架、被冤判。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张金库在依兰县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大抓捕中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先后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和呼兰监狱迫害。张金库从被劫持到监狱后,遭受了酷刑迫害和欺凌虐待,生命几度垂危,至今还被关在监狱医院,不能自理。
张金库的妻子李亚丽认为张金库修炼法轮功和向世人讲真相没有错,合理合法。三年来,为了营救丈夫出狱,她数次去呼兰监狱,同时也去往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黑龙江省司法厅等多个部门揭露丈夫所遭受的迫害,讲述法轮功真相,为丈夫喊冤。就在她不幸离世的前十天,她还去了呼兰监狱看望丈夫,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跟丈夫的最后诀别。
李亚丽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给呼兰监狱范狱长的信中说:“我丈夫张金库于去年九月底用担架从佳木斯监狱抬来呼兰。今年一月九日,当我见到丈夫时我不敢相信曾经一个扛一百斤涂料上六楼不歇气的壮劳力,现如今接见需要用手推车拉来,用人搀扶才可迈过门槛,大脑反应迟缓,说话伴有流涎,吐舌等症状。记得第一次见到丈夫时,刚说一句话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打他,就被警察指使犯人拖起并停止我几个月接见的权利。今年正月十八小姑子来接见,丈夫对他妹妹说一个姓田的医生威胁他说:整死你政府都不会管的,不知这个田医生是谁,他所指的政府是监狱吗?我们家生活在农村,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操劳一生的父母身体不是很好,孩子在上学,丈夫靠给人刮大白打零工来维持家庭开销。丈夫如今被关押一年了,家里老人孩子都需要他照顾,看到丈夫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如何是好……”
家中没有了张金库,这重担就压在李亚丽这个弱女子身上,家里的耕地从春种到秋收她得操心,女儿上学正是用钱的时候,张金库被绑架家中没有了生活来源,只好卖掉了在依兰打工时住的房子。
张金库被绑架后,在呼兰监狱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李亚丽非常牵挂丈夫,又走上了营救丈夫的艰难之路,从勃利家乡到黑龙江省呼兰监狱有一千里左右,三年时间,她不知往返了多少次,在营救丈夫的过程中,她还去了省城哈尔滨等很多部门。本来身体很好的她很快就成了皮包骨,体重不足七十斤。她由于疲惫、被惊吓和无助等,曾在呼兰监狱和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休克两次。
李亚丽在重压下曾病倒几次,但是坚强的她,还是顽强的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没想到这次倒下她再也起不来了,带着对丈夫的牵挂,带着对老人和女儿的牵挂走了。她的女儿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实事,久久握着妈妈的手不放,哭喊着妈妈。
邻村的法轮功学员刘凤成是和张金库一同被绑架,现也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他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听到李亚丽去世的消息,来到灵前,不禁老泪纵横的说:“我老伴想儿子去年没了,没想到今年她又走了……”老人难过的说不下去了。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这场残酷迫害,造成上百万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至今能追踪到姓名的就有四千多人。如今,又一个生命被摧毁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29/艰辛救夫愿未了-张金库妻子不幸离世-330676.html
2016-03-18: 张金库肺结核吐血 呼兰监狱拒放人还推责
黑龙江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目前被迫害致肺结核吐血,但是狱方不但不放人,还推卸罪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18/张金库肺结核吐血-呼兰监狱拒放人还推责-325516.html
2016-01-25: 张金库被折磨瘫痪 呼兰监狱驻检谎称“没挨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5/张金库被折磨瘫痪-呼兰监狱驻检谎称“没挨打”-322668.html
2015-12-16: 呼兰监狱剥夺法轮功学员家属探视权
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刘凤成今年十月被打伤头部后,狱方竟剥夺了法轮功学员左振岐和刘凤成的家属的探视权,理由是家属告他们了。
二零一五年十月,七台河市勃利县齐心村的刘凤成被关禁闭,家属深知监狱的小号环境恶劣,担心刘凤成像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监狱迫害致死。所以七十多岁的刘父从家里坐车,七百多公里的路程,中途几经倒车才能到呼兰监狱,没想到监狱不让会见,刘凤成从小号出来以后,头又被打坏缝了两针。
刘凤成的老父亲十分担心儿子的安危,所以就和张金库、左振岐的家属去监狱管理局和哈市滨江检察院反映情况。
没有想到十二月二日,刘凤成的父亲和左振岐家属赶往呼兰监狱去会见,结果监狱怕刘凤成头上的伤被家人看见不让会见,更想不到的是左振岐家属也受牵连百般刁难不让会见。
七台河市勃利县的张金库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被非法关押到呼兰监狱后,一直在遭受迫害,监狱不让家属会见。家属只好去监狱管理局的滨江检察院控告,狱方二零一四年一月才让家属接见。但是几个月后张金库一直几乎没间断的挨打致今,现在张金库神经破坏了吐字不清,已经瘫痪腿肌肉萎缩不能走路。
前两次,张金库家属和被关押在呼兰监狱的刘凤成、左振岐的家属再次去监狱管理局和滨江检察院控告,检察院不给立案,途中接触到的人看完张金库被迫害的材料都很同情,甚至觉得监狱太过分不拿人命当回事都帮忙想办法。仅举以下几例:
途中家属遇到一个退休的老警察,他听了呼兰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对中共狱警的行为很是气愤,并且表示非常同情。他回家后认真看完张金库遭受迫害的经历后。第二天找到家属住的旅店,他带了两瓶好酒和一包茶叶。要送给刘凤城的父亲,他说你们这两天太辛苦了,从农村来,肯定也没舍得吃好饭。我想请你们好好吃点儿饭。看到家属朋友们都吃过饭了他很遗憾。之后他帮忙想办法,从六点半一直跟聊到十点半。
途中还遇到一个警察看了张金库遭受迫害的资料之后。特别同情,他也帮想办法,告诉家属怎么样能把材料让领导收到。
还有一个小警察看张金库的材料,用心的看完后说:我很难过很同情,并告诉家属给院长邮信,院长肯定会责成下属处理这件事情,说现在都一般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怕一旦接了之后交不出去。
现在监狱正在以所谓“调查”为由报复,不让左振岐和刘凤成家属会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16/呼兰监狱剥夺法轮功学员家属探视权-320559.html
2015-12-12: 张金库狱中命悬一线 全家三代求救
黑龙江七台河勃利县永恒乡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二零一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目前在监狱被折磨得生命垂危,他的母亲、妻子、女儿紧急向外界求救。
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在依兰县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期间遭到酷刑折磨,多次出现生命危急的状况。以下是张金库遭绑架、酷刑折磨,非法判刑的事实:
一、被绑架、毒打、勒索钱财
二零一三年新年期间,黑龙江省省长王宪魁到各地巡视。在哈同高速公路依兰至宏克力地段,看见跨线桥上悬挂的“法轮大法好”条幅,以及喷漆“真善忍好”的标语后,大为震怒,直接下令省公安厅立案追查。公安厅成立“专案小组”,通过跟踪、蹲坑、手机定位等特务手段,对依兰县、方正县法轮功学员疯狂绑架,制造了恶劣的“3.29”绑架案。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这一天,七台河勃利县永恒乡法轮功学员张金库在依兰县,遭到三道岗镇派出所非法抓捕,被关押到依兰县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张金库遭到公安局长白某和恶警杨新华等人毒打,牙被打掉好几颗,左肋被打成重伤。还遭受“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导致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并感染成肺结核。
四月二十日,家人被看守所逼迫交一万元“保证金”,才把张金库接回家。之后家人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肺部有两个洞。
二、再次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七日早五点,依兰县警察突然闯进张金库家里,再次将其绑架。更令人震惊的是,第二天他就被依兰县法院非法庭审,非法判刑五年。
判刑后又被关进依兰县看守所。张金库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只好把他抬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张金库在中医院住了八天。
八月二十一日,警察用担架把已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从医院抬到囚车上,送进佳木斯监狱迫害。一到那里,张金库又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和毒打。
三、被转到呼兰监狱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张金库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进监狱当天首先检查身体。一个犯人医生王洪斌问张金库因为什么进监狱的。张金库说因为炼法轮功,王洪斌就飞起一脚踢在张的胸口。张金库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还没等清醒过来,王又用脚勾起他的头猛烈往地上磕,用另一只脚踩其胸部。
然后让两名犯人按住张金库的手脚,他又拿起宽皮带照脑袋一顿猛抽。张金库左耳当时被打的几乎听不见声音,王打累了才住手。之后又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金库的衣袖,用针刺入张的左臂。这个恶徒用针头在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血管。王洪斌抽血的时候,张金库看见大针管里不停的冒气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急速往外流。
那滋味痛苦极了,心口也特难受,发慌、恶心,眼睛睁不开,想喊却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感觉神魂飘渺的。又能清晰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只听一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就抽死了!”王说:“没事儿,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
稍后,王看见张金库能动了。就说:赶紧把他拉走,别死在这里。于是两名犯人把张金库从手术床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往外拉。而恶徒王洪斌又照准张金库裆部踢了好几次,并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痛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睾丸象碎了似的。
此后,张金库在监狱经常遭受殴打摧残。致使其肺结核恶化,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
由于张金库拒绝放弃信仰,呼兰监狱将他视为眼中钉,纵容恶犯们经常肆意折磨他。
四、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张金库被迫害到生命危在旦夕时,又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当时是被抬去的。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里病房成了施暴场,张金库又遭到杀人犯们无端的欺辱与折磨,差点丧失性命。
张金库被背到传染病的病房里,放在地上。杀人犯寝室长赵长香,为了挣分、减刑,把张金库的看管人员撵走,他要求看管张金库。可他每天除了赌钱、就酗酒,整日喝的醉醺醺的,不但不看护张金库,还想尽办法折磨他。
赵长香特别蛮横、霸道,在这个病号监区里没人敢惹他。他在这里赌钱就赢了二十多万元,这是他和杀人犯林威半夜喝酒时说的。之所以他在这里无法无天、狱警根本不管,是因为他给狱警送礼送了十万,给监狱医院院长一次现金一万元。
有一次,张金库因小便失禁尿在地上。赵长香就不给吃饭、不给喝水。并伙同杀人犯田宇顺和王洪斌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起来。赵长香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床上。当时,把张都要抻脱节了,就这样赵还不罢休,还查看绳子紧不紧。
张金库的邻铺是六十二岁的杀人犯杨柱千。当时张金库的手正好被伸到杨的床上。杨就抓住张金库的中指,使劲撅。张痛的眼泪在眼圈里转,杨撅累了才松手。
这次抻刑从中午十一点开始,一直抻到后半夜一点多,赵长香赌博回来后才松开。第二天,又对张金库抻了七、八个小时。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金库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受到严重的创伤,人都要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
赵长香却对张金库说,“你往床上尿,往被里拉,然后就让你把屎吃掉。这是监狱领导的意思。”这几个杀人犯关上监号房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不让别人扒门瞅,也根本没有人理会张金库的死活。
当时正是数九严寒,张金库被抻的浑身发抖。他慢慢的、痛苦的、一点点试探着才能起来,憋不住又尿了一地。这时杀人犯杨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儿。趁张金库不注意,抡起棍子照张的头部就打,把张打的脑袋“轰”的一声,象爆炸了一样痛。张金库下意识的用手捂头,杨就用拄棍儿使劲打张的手指,拄棍儿打在手指上钻心的痛。杨恶徒接着打,张金库被打的眼前发黑。而就在张要栽倒的一瞬间,杨却顺势一拄棍儿,重重的打在张金库的腰部。这一棍打的他五脏六腑都翻了个,痛的不敢喘气,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象木了一样,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栽倒在床上。
当时屋里有三个杀人犯,三个人就象没看见一样,没有一个过来阻止的。又过好长时间张金库才缓过来,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强忍痛苦,在这里根本没有人顾及好人的死活。后来张金库对监狱狱警姜亮反映情况,姜亮就装模作样的寒暄两句,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象这样被肆意殴打折磨的事,经常发生在张金库身上。由于多次长时间的抻刑,致使身体血液不能正常循环,直接导致张金库胳膊、腿都失去知觉,也使其小便失禁更严重了。
五、每次会见都令家人痛苦揪心
张金库刚进呼兰监狱时,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逼迫他放弃信仰。要求他必须 “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张金库拒绝后,王晓臣多次不准家属探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家属去呼兰监狱接见张金库。然而一见面家人们愣住了:张金库是被两个人架出来的。而且浑身浮肿,精神恍惚,反应迟钝,象傻子似的。话语断断续续,不时的伸舌头。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他只说了一句“一个穿白大褂的打我”,就被教改科科长王晓臣指使犯人拖走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张金库的妻子第二次接见时,发现张金库的状况更糟糕: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脸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很吃力、并且吐字不清。张金库说监狱里有人打他。他还经常做恶梦,还表示自己身体极其难受,就想睡觉。
由于特别担心,家属及时去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反映情况。管理局执行处负责人说:生活不能自理或生命有危险,符合哪一条都可以回家。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七日,家属到呼兰监狱要求放人,狱方却以种种借口不给办理出监手续,拒不放人。当天狱方允许家属接见。这是张金库被非法判刑后、女儿第一次见到父亲,而此时父女俩已相隔一年多没见面了。当看到父亲的那一刻,女儿顿时惊呆了:原本身体很健康,曾经把一百斤重的东西一口气能扛到十楼的父亲,此时已无法行走,不得不由两人搀扶着;而且脸部严重浮肿、目光呆滞,都不认人了。不断的张嘴、说话却很吃力。女儿勉强能听懂他的话:有人打我,我想活着,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整个接见过程女儿一直哭,号啕大哭。这一天是皇历腊月二十八,正是家家团圆过年的时刻,可对张金库一家来说竟是如此悲惨的一幕。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张金库的妹妹独自去监狱,等了一天才见到张金库。这次张金库是被人背出来的。他说话更加吃力,断断续续听不清。唯一听懂的就是:有一个姓田的医生威胁他说:整死你,政府也不管。还不让他睡觉。之后张金库说了三次要活命的话。看到这情景,妹妹哭着对张金库说:哥你一定要活着回家。她担心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张金库的母亲和妻子再次到呼兰监狱,几经周折才见到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人用手推车送来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的一点点挪到接见室。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疑似被监狱注射不明药物所致)。
这是张母自张金库被关入呼兰监狱后第一次见到他。看到原本身体健壮的儿子变成这样,母亲顿时悲愤交加,双手捶打着窗台,抑制不住嚎啕大哭。她万没想到儿子被折磨成这样,感觉儿子随时都会失去生命,恨不得立即把儿子拽回来。此时就连旁边会见的人都以同情的目光看张母,而狱警却一再警告威胁张母:再哭就不让会见了。张母只好强忍着悲痛,抑制刀割般的心。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哭,不断的喊着:儿子、儿子……
时间到了,张妻还想再说一句话都没让。短短三十分钟,陪着的犯人还一再抢夺电话占用时间。张母始终痛哭流涕,心痛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说了两句话:“家人都想你,盼你回来!”之后,张母看着张金库很费力、很痛苦的站起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两个犯人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了。张母痛彻肺腑的哭喊着:儿子……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家属去监狱会见。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有两个杀人犯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总做恶梦,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
张金库只通了三分钟电话,话没说完就被吴姓狱警按停电话,并示意犯人把张金库弄走。俩犯人把张金库抬起来,张金库用手抓紧窗边铁栅栏不放,却无济于事。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张金库的女儿去监狱,看到张金库还是被几个人搀扶着挪进接见大厅的。只见他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女儿心痛的哭着,一遍遍喊着“爸爸”,问爸爸在里面怎么样?张金库就象没听见一样,眼睛在看别处。女儿听见爸爸不停的叨咕:监狱里有个杀人犯捅鼓他,不让他睡觉。还说自己死了都不知咋死的。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张金库在接见时很害怕,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的说:监控“包夹”背地里找人捅鼓他。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的母亲和妹妹又去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车送来,两个犯人架着他到接见室的。张金库说,有人在他心脏和脖子后面抽血。刚说一句,就被强行抬走了。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家属接见时,张金库说杀人犯王洪斌把他弄背地里,用鞋带儿狠狠勒他的手,现在手上还有一道裂痕呢。张金库说他头痛、腿没知觉。还说他会被害死的。张金库的妻子明知道张金库身体和心理上承受着极大的折磨,却只能痛苦的安慰他说:“有人打你,就找警察”。张金库说:“找他们,他们就骂我”。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张金库的母亲又去见儿子。这一次张金库样子更凄惨:被犯人用推车送过来,两个人把他抱到凳子上。他身体没有支撑力,坐不住,得由人扶着。他瘦的吓人,脸色惨白,头一直向右侧耷拉着。倚着犯人,看样子如果没人倚靠着,他就会摔倒。他连电话都拿不动了。
他吃力的、大声跟母亲说话,可是母亲一句也没听懂。他身体特别虚弱;脑袋耷拉着;舌头很不灵活;左手食指缠着绷带。母亲问他:有人打你吗?有人打你、你就点点头。张金库微微的点头。
然而这次会见只说了十多分钟,张金库就休克了。这不能不令家人担心:在张金库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他的身体状况到底怎样了?
六、一家三代盼望亲人早日归来
张金库被迫害到如此惨烈的地步,与呼兰监狱殴打、以及注射不明药物有直接关系。因此每当家属会见时,监狱狱警都十分惧怕张金库说出挨打的事。只要一说,狱警就像触电似的恐惧,就能当着家属的面立即抢夺电话、强行抬走张金库。
对此,原医院监区队长于猛假惺惺地对家属说:“我们对张金库就像看宝似的,没人打他。如果张金库挨打我负全责,你们可以去相关部门告我。”而监狱教改科科长王晓臣却毫不掩饰地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还没有律师敢涉入监狱的事。他甚至扬言:你爱哪告哪告去。
尽管家属一次次要求监狱让张金库回家,而监狱却拒不放人,并怂恿犯人几乎天天暴力摧残他。自从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张金库由佳木斯监狱被转到呼兰监狱后,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到目前为止还在呼兰监狱医院里。医生断定他已经心、肺、肾全部衰竭,大脑中枢神经也被破坏了,随时有生命危险。这种状态能挺到现在已经很超常了,通常,人这种状态得死几个来回了。
面对张金库生命濒危的境况,全家人无不伤心落泪。年逾六旬的母亲思念儿子心切,急得病倒了。她渴望儿子早一天回到自己身边,共享天伦之乐。
妻子十分牵挂丈夫的安危,再加上生活的重担,早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她时常悄然落泪。但一想到上有老、下有小的,再艰难也得顽强的走下去,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压力自己能支撑多久。她盼望丈夫能够早日回家,能象往常一样帮她支撑、呵护这个家。
女儿也担心爸爸的安危而难以安心学习。她说:“请大家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怎样做才不会失去我的爸爸呢?”她渴望爸爸早日恢复自由,让自己能象其他孩子一样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分享一份伟大的父爱!
面对张金库生命堪忧的现状,面对呼兰监狱无人道的漠视生命,张金库一家三代祈望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各界正义人士关注和重视此事。请您伸出正义之手,请您帮助营救张金库早日脱离危险,早日恢复自由,与家人团圆!
不让悲剧眼睁睁的发生!让好人早一天得到平安,也让世界多一份温暖与祥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12/张金库狱中命悬一线-全家三代求救-320363.html
2015-03-30: 张金库被呼兰监狱迫害得说不出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3/30/张金库被呼兰监狱迫害得说不出话-306873.html
2015-03-16: 视生命如儿戏 呼兰监狱频添罪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3/16/视生命如儿戏-呼兰监狱频添罪行-306293.html
2015-02-17: 张金库在呼兰监狱惨遭折磨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后又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到呼兰监狱,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生命垂危。家人一次一次要求让张金库回家治疗。可呼兰监狱拒不放人,怂恿犯人几乎没有间隔的几天就暴力摧残他。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母亲和妹妹去黑龙江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王晓臣、杜鹏不让见,狱政科王东不管,张金库妹妹想哥哥,哭着求着也不让见,张金库妹妹就给监狱一狱警跪下求帮忙,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要见哥哥,那狱警告诉找南狱长。监狱终于同意张金库母亲和妹妹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
这是自二零一三年张金库被关入呼兰监狱后家人第三次见到他。看到原本健壮的儿子变成了这样,母亲顿时崩溃,悲愤交加,张母忍着悲痛,抑制如刀割一般的心,心痛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张母痛彻肺腑的哭喊着:儿子……
入狱遭犯医摧残 命悬一线
2013年10月1日,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莲江口监狱数名法轮功学员,由武警持枪押送转到呼兰监狱,当时法轮功学员被戴上脚镣,扣锁在车的座腿上,本车中除鹤岗法轮功学员叫程守祥,其余全部是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转监到呼兰监狱的当天,直接送到监狱医院进行体检,分到集训队。张金库是最后一个体检的人员,其他法轮功学员检查完身体被带走下分到集训队,只剩下张一人和一名犯医王洪斌(杀人犯又名王三),还有几名大概是犯护,犯医王三走到张金库跟前冷冷的问犯的什么罪,张说:“炼法轮功的”。王三说:“炼法轮功的检查啥身体”,冷不防地飞起一脚动作十分灵敏踹在张的胸部。
张金库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还没等张醒过神儿来,王三用脚勾起张的头猛烈往地上磕,而且他用另一只脚踩住张的胸部,张根本就起不来、无法反抗。王三嘴里叫嚣:“政府规定法轮功打死算自杀。法轮功,已经让我整死好几个了。”等张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就是医院带轮子的推病号的那种手术车),王洪斌正在用大拇指抠他的人中,张金库被扣的特别难受,就拼命的摇头。
王三叫两名犯人按住张金库的手和脚,随后拿起一个白色宽皮带猛烈的照张的脑袋一顿猛抽,张金库的左耳当时被打的几乎听不见声音,淌了挺长时间黄水才好。王三打累了才住手,叫一个犯人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金库左胳膊的衣服,用针刺入张的左臂,这个恶徒用针头在张的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张的血管,张就看见王三抽血的时候大针管里不停的产生着气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动,那滋味很不好受,心口也感觉特别难受、发慌、恶心,眼睛睁不开,想喊,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了,但是能很清晰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自己又感觉在梦境里一样,神魂飘渺。听见有一个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王三说:“没事儿,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这时王三才停止抽血并说:“死不了。让他缓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王三看见张金库能动弹点了,就说:赶快把他拉走,别死在这里,上外边死去。”有两名犯人把张从手术床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就往外拉,王三抬脚照张的裆部踢了数下,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疼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睾丸像碎了似的疼。
把张金库拉出屋,有一个年纪大的犯人,大个、身材魁梧、黑脸的,瞅瞅没人,王三没跟着,连忙对这个犯人说:“背着走吧,这他妈的就是祸害人。”犯人背起张就跑,张感觉特别困要昏睡过去,身体发飘。背着张的犯人对另一个犯人说:“拨拉他,别让他睡过去”。另一个犯人就不停的拨拉张说:“醒醒、醒醒,到地方了。”背着张的犯人说:“法轮功,你可别死在我身上,你们法轮功不是做好事吗,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俩给坑了。”
监室里的欺辱和折磨 九死一生
张金库被背到传染病病房里放在地上,那两个犯人仓促的跟寝室长赵长香(杀人犯)寒暄了几句,马上就走了。在这个房间里,张金库又遭到了赵长香和这屋里犯人的欺辱和殴打,几乎丧失了生命。赵长香为了挣分减刑,把张金库的护理齐胜千撵走,他要求护理张金库,他每天除了赌钱、酗酒,喝的醉醺醺的根本不管张金库,张金库要上厕所的时候他就挪到床边在那坐着,这时候屋里就有人去叫莫志奎(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就架着张上厕所,赵长香看见了就往外撵莫志奎,凶狠的往外推莫志奎,并说:“干部说了不让法轮功接触,这里有护理不用你管。”莫志奎没办法,只好找了几个矿泉水瓶放在张金库的床下给他接尿,等赵长香不在屋的时候把尿拿走再给倒掉。有一天赵长香发现张金库床下的瓶子里装着尿,大发雷霆指着张金库骂道:“你爬也得给我爬出去,上外面尿去。”然后叫人把瓶子全部给扔掉。
赵长香此人特别蛮横、霸道,在这个病监没人敢惹他。他在这里赌钱就赢了二十多万元,这是他和林威半夜喝酒的时候说的。之所以他在这里为非作歹,干部根本就不管,是因为给干部送礼就送了十万,给院长一次就给现金一万元。赵长香不让莫志奎和张金库见面更不说护理了,莫志奎只好感觉张金库差不多要解手时,就在张金库的门口来回遛弯儿,张金库看见了就自己挪出屋,莫志奎再把张金库搀扶到厕所。张金库在楼道里叨咕说:“赵长香太欺负人。”这话被赵听见怀恨在心,开始找茬儿整治张金库。
有一次赵长香又发现张金库的床下有接尿的矿泉水瓶,就故意叫人把瓶子扔了。半夜张金库起来尿尿,没找到瓶子憋不住就尿了一地。第二天早晨赵长香发现地上有尿,就一阵奸笑。其实,这正是赵长香想要的结果为他整治张金库有了借口、理由,他就跑到狱警那告了张金库一状,说张金库故意往地上尿尿,应该严管以示警告。这些恶警也不调查,就让赵长香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起来说: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赵长香就伙同犯医田宇顺(杀人犯)、王洪斌(王三)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赵拿来的是宽布带也没用,他俩说:“这玩意不好使,用细绳勒,得让他遭罪。”王三说:“干部发话了,别勒出印来,如果勒出伤来,家属知道了不能让。”赵说:“没××事儿(很脏的话),法轮功家里都没人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接见,看他。这是干部让绑的,咱们管那事儿干啥呀!出了事干部兜着,抻,使劲抻。”赵长香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着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了床上。当时,把张都要抻脱节了,就这样赵还不罢休,检查看绳子紧不紧。
张金库的对铺是杨柱千(杀人犯,62岁左右,此人特别咕咚,阴损)。张金库手正好被伸到他的床上。杨以此为由骂道:“×××(很脏的话),你手都伸到我这了,碍我事了,给我拿回去。”张说:“杨叔,他捆着我哪,我拿不过来。”杨说:“我有招,把你的手撅折了,就拿过来了。”说着抓住张右手的中指使劲的撅。张疼的受不了。就说:“别撅了,撅折了。”杨柱千得意的说:“你也怕疼啊,你这法轮功也没钢啊。”张疼的眼泪在眼圈里转,闭上眼睛忍受着疼痛。杨看见张不吱声了,撅累了松开手。
从中午大约十一点钟捆的,直到后半夜一点多赵长香赌完钱,喝完酒回来睡觉,才把张金库松开。张很长时间才能忍痛慢慢的爬起来,尿憋了很长时间了(在这期间赵曾问过张有没有尿,张说有,赵冷笑着说:有就对了,你给我往床上尿,往被里拉,然后就让你把屎吃掉。”说完就走了。),造成张金库小便失禁,张金库刚挪到床边尿就流了一地。
第二天早晨,赵长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话没说,拿起小细绳再次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张已经好几顿没给食水了。大约在早晨九点左右的时候,赵叫林威(杀人犯,二十五岁)拿了一个凉馒头、一瓶水喂张。张被抻的上火,根本没心思吃东西,咽不下去。张摇头不吃了,林威说:“干部让给你点吃的,不吃能行吗?”说着抠开张的嘴,把大半个馒头一下塞进张嘴里,撑的张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咽不下 。林威接着把矿泉水瓶插到张的嘴里灌,张被呛的从鼻子往出冒水,上不来气,林威用手捂着张的嘴不让往出吐。就这样馒头被水泡开了,张不得不吞进嗓子里。林威看见张把馒头都强吞下去了才松手。林威洋洋得意的说:“好了,我完成任务了。”得意洋洋的走了。
这次大约又抻了将近七、八个小时,赵长香才把张金库松开。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金库已经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严重受到创伤,人已经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他们关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也不让别人趴门瞅,根本就没人理会张的死活。
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张金库才逐渐缓过来。当时正是数九严寒,张浑身发抖。张慢慢的、痛苦的、一点点试探着才能起来,憋不住又尿了一地。这时杨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趁张不注意,抡起棍子照张的脑袋就打,把张打的脑袋象爆炸了一样,“呼通”一下,张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疼痛的部位,杨用棍子使劲敲开张的手指,棍子敲在手指上穿心的疼痛,恶徒接着打,张被打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到了床上。在张要栽倒的这一瞬间,杨顺势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张腰部,这一棍子打的张五脏六腑都翻了个,那种疼痛无法言表,腰子当时好像掉下来那么的疼,喘气也不敢喘,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木了一样,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栽倒在床上。杨柱千当时也吓坏了,以为给打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恐慌的骂道:“×××,×××。”屋里当时有邱树飞(杀人犯,约45岁左右),张少新(辽宁人,杀人犯,约62岁左右,宋洋(杀人犯,35岁左右),他们在那坐着就象没看见一样,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止的。特别这个张少新,看见杨坐在地上,赶紧从床上下来去扶杨柱千,假惺惺的说:“这是咋的了,谁把你打成这样,找干部上医院吧,这个张少新知道是杨柱千把张金库打了,他却倒打一耙。杨知道自己理亏,赶紧说:“没事儿,不用上医院,把我扶起来。”哼哼呀呀的起来了,张少新把他扶到了床上,杨柱千有点害怕了,脑袋也耷拉下来了,偷偷的用眼睛瞄着张,看张怎么样了还能不能醒过来。邱树飞这时候说:“就得揍,没逼脸还炼。我都想揍他。”在旁边看热闹的宋洋直乐。张金库很长时间才缓过来,强忍着痛苦,可没有人管这事。
由于张金库被折磨得很虚弱,再加上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感觉特别冷。有一次自己费劲巴力的挪到走廊里,靠在暖气片上想暖和一会儿。赵长香进屋发现张不在,挺长时间没回来,到暖气跟前揪住张就往回拉,吵吵嚷嚷的说:“你是严管,不行出屋,给我回去。”张说:“我太冷了,想暖和一会儿。”赵不容分说,硬气霸道的使劲把张拉回屋,推在床上,叫嚷的走了。张金库非常气愤,就在墙上写了“法轮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共产党不讲理坑人害人”的字句。赵长香看见了又跑到狱警那告了张金库一状,恶警让赵长香又拿来绳子,要把张捆上关进大铁笼里,脱去棉衣压小号、禁闭严管。赵长香乐颠颠的回来,把张拉到地上,把张的棉衣也扔到别的地方去了,样子很是嚣张、得意,还说:“这回关小号就压死你。”大约过了好几个小时,赵长香从外边回来对张说:“干部开会研究了一上午,景院长不让压小号,说人这样了,压小号就得压死了,不能压。”说着叫人把张金库从地上弄到光板床上,张躺在冰冷的木板上冻的浑身发抖。这时赵长香从外边回来,看见张金库在光板床上躺着,冻的直发抖,就把张的被子拿回来,扔在了张的身上。
好像是快到晚上的时候,姜管教(姜亮)来了,赵长香溜须似的给姜搬来一把椅子,姜坐在了张金库的对面。赵长香以为姜亮来收拾张来了呢!大声的跟张喊:“这是干部,好好和干部说话。”说完站在姜亮的身边很是得意。刚一开始的时候,姜亮的口气特别严厉,斥问张:“为什么在地上尿尿,往墙上写字。”张金库口齿不太伶俐,语言十分不清楚,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姜亮不作声,仔细的听着事情的经过,这时赵长香吓得低着头不敢出声,张又把杨柱千拿棍子打自己的事也说了。张额头左边被杨柱千打了一个大包,都有血印了,发紫发青,张给姜教看了。姜教理亏的笑着说:“是坏了,有个包。”杨柱千在那坐着眨巴着眼睛吓得不出声,偷偷的瞅着姜教。姜教这时说:“我知道了,捆你是我让的,以后谁再欺负你找我。”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姜教回去了,从那以后,莫志奎和张金库说话没人管了。
形形色色的迫害
还有一回,也是2013年冬天的事,晚上点号,张金库睡着了,犯人林威点号点错了,少一个人,看见张在那睡觉,一顿嘴巴子把张打醒,张金库莫名其妙问:你打我干啥?我也没惹你。林大声骂道:你××的太不给面子了,我点号你睡觉,以后不许睡觉。这时赵长香怕出事,赶紧说:“拉倒吧,点完号了。法轮功,这回睡觉吧。”林威骂咧咧的才出去。
犯人林威侍候警察洗衣服,打扫办公室卫生,给值班警察做饭,这值班的官儿(狱警)吃的全是犯人的供养:什么猪头肉、烧鸡、饮料……狱警饿了、渴了就喊林威,林就给他们弄吃的、喝的,经常给包饺子,用的全是犯人的钱。林威在狱警面前很是吃香,得到恶警们的赏识,无形中成了小狱霸。
也是在2013年的冬天,屋里特别的冷,张金库的身体虚弱,每天吃的就是不放油的水煮白菜,水煮萝卜条,早上是大米水,能有一口饭粒,有时候几乎见不到几个米粒,形成粥的时候很少,一个星期能吃上一顿大米饭和水煮干豆腐,算是改善伙食了。干豆腐就给一饭勺,给多的时候全都是水。有时候说改善伙食了,菜里有肉,整个几十号人的菜能挑出一小碗肉就不错了,尽是猪肉皮,猪是杀了,肉都让管教高价卖给犯人了;一斤生肉卖到二十五元至二十八元一斤;生鸡蛋一元七角钱;一斤多重的烤鸡卖45元;不到一斤的挂面卖10元;一小碗大米饭放到餐盒里卖10元,这里面所有吃的和用的高出正常物价的二至三倍。一斤白酒,恶警从外面带到监狱最高卖至200元一斤,便宜的时候卖100到150元一矿泉水瓶,而且里面还兑水。一部二三百元的手机,卖给犯人高达800元—1500元。这里面只要给恶警钱,几乎什么都可以干,弄死个犯人就算自杀或病死,毒品都流入了呼兰监狱。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张金库凭着自己坚强毅力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有一次鼻子不舒服,抽了几下鼻子,宋洋说他烦这动静就把张金库按在被里用拳头照脑袋一顿暴打,张在挣扎中摸到一个保温水杯,就挡了一下,碰到宋洋的额头破了皮,这时屋里张上铺的一个好心小伙,到外面把赵长香找来了,赵把宋洋弄走了。宋洋跑到楼道里大喊大叫说:“法轮功不打人,这回打人了。”赵长香这次还算讲点良心,呵斥宋洋说:“法轮功不能动弹,是你打人家法轮功,你要不服找干部去吧。”宋洋这才拉倒,消停下来。
有一次,张金库接见的时候,林威抢张电话跟张的家人反咬一口说:“张把宋洋给打了。”其实宋洋打张金库的事犯人都知道,狱警也都知道,没人管。林威明知道是宋洋把张金库打了还撒谎,并且经常诬陷张,挑拨其他犯人欺负张,想掩盖他打张金库的事件。基本上张的家属每次接见的时候,他都抢电话,不让张金库说挨打的经过。等接见回来的时候,他故意往楼梯上拉张金库,没人的时候他说:“不能可怜他,让他自己爬。”有时候当着狱警的面就公开往楼梯上拉张金库,还说:“让张锻炼身体,要不回家咋生活呀!”他就把张金库拽到呼呼直喘,好几天才缓过来。
在2014年元旦前后,宋洋在洗手间欺侮一个老头,赵长香把他弄回屋推在床上,揍了一顿,然后狱警叫田宇顺、王三他们几个人,把宋洋捆在床上,捆上之后宋洋不服,林威给宋洋一顿大嘴巴子,打的特别狠。在晚上的时候,宋洋把绳子蹬松,自己解开了,活动了一会儿,缓了一阵,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玻璃瓶子,把瓶底摔碎,气势汹汹的就往外冲。当时屋里的邱树飞、张少新、杨柱千看到此景吓的不敢吱声,就没敢拦截。张金库赶紧从床上爬到地上对外面的人大喊:快跑。赵长香坐门口正在看电视,听见喊声就站在门口往屋里瞅,宋洋拎着瓶子奔他就过去了,赵吓得闪到一边,林威过来勒住宋洋的脖子,又想揍他,宋洋回手一瓶子扎在林威的肚子上当时就扎伤了,在医院缝了好几针,疤瘌现在依然存在。在张金库喊外面人快跑的时候,惹恼了屋里这几个人,杨柱千大骂喊到:“你×××,把我吓着了”。邱树飞走到张金库床前指着张骂道:“×××,喊啥?屋里人都睡觉呢,你给吓着哪(其实屋里的人都在坐着,根本就没睡觉)打他妈的去吧,碍你啥事。”张少新拿着柱棍朝地上敲了几下,恶狠狠的刚想骂张,这时赵长香气势汹汹的领着田宇顺进屋了,(宋洋又被他们群殴揍了一顿,绑在走廊里的床上了,还给他打了一针安眠药)。赵长香恶狠狠的瞅着张金库,田骂到:“×××,半夜三更的你喊啥,拿绳子把你还绑起来。”张用手指着赵长香,吃力地说:“我要不喊,他那秃脑袋就得让宋洋给扎漏了。随便,你们不怕丧良心你就绑,我没丧良心,我是为了你们好才喊的。宋洋是奔着你们几个去的,你没受伤,你便宜了。”这时的林威也带着象整治张的架势,带着煞气也进屋了,奔着张就过来了。当他们听完张这么一说,觉得理亏冤枉了张金库,态度马上变了,谁也不再说啥了,蔫吧的都出去了。这时邱树飞来到张面前,假惺惺的说:“刚才我们是为了你好,你腿脚不好别叫宋洋把你给碰坏了。”张没吱声躺下就睡觉了。
在2014年3、4月份的时候,记不清了,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来钟,张金库正在睡觉,田宇顺进屋把张拨拉醒,并逼着张坐起来,还要让张下地。张说:“我也没惹你呀,你要干啥?”田说:“政府让我整死你来了,你家还告到司法局去了,政府能给你们法轮功说话吗?我今天就让你死,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当时田宇顺喝了很多酒,说话都拉拉舌了,嘴里喷着酒气,那一宿折腾张金库两次,还要拿绳子把张捆上,最后赵长香把田宇顺推了出去。
2014年七、八月份,有一次张金库跟家人说林打他了,接见完回来,林指着张骂道:“你要耽误我减刑,我就让你去死,这屋已经死了一个了,死人得死双。”打张金库的那个杨柱千就是被犯人祸害死的,当时死的挺惨,被犯人祸害的妈呀、妈呀的直叫唤,不到三个小时就给气死了,要不然死不了,能吃能喝的就是不能动弹,吃的不好没有油水,拉不出屎,把他弄到厕所里就没屎了,回来就给灌肠,拉拉一铺,被洗不起,就给他扔掉了。谁也不愿意护理他,杨柱千不但良心不好,而且特别没有人性,他所呆的大队里的犯人对他评价特别不好,都恨他,在临死前两天还骂张金库,张金库不和他一样的,看他可怜还给过他好吃的(吃的是法轮功学员莫志奎给张的),杨的死也是报应啊。
在2014年八、九月份的时候,那天是张金库家属接见,都晚上了张正在睡觉,冯志昌(杀人犯,五十多岁)是打饭班的班长,这个监区几十号人每顿饭都由他分发,想多给就多给,想少给就少给(他说了算),进到屋里他把张金库弄醒,逼着张坐起来,指着张就骂:“你是牲口吗?你是牲口吗?你给我说话。”半天张才醒过腔,义正辞严的说道:“我也没惹你,我也没招你,咱俩从来不犯话,我也没骂过你,你整我干啥?走吧,咱俩找干部去。”说着张就下地了。他一听张这么说,吓得转身就走,很是滑稽。
冯志昌这回骂张金库是林威唆使的,他们几个在一起吃饭是同伙。林如果不说张的坏话,张根本就不和他们搭边,不犯话。象于保、张兴志、张丰都骂过张金库,这里边与林威有直接关系,全都是他挑拨离间,想掩盖他打过张金库的事实。其实张丰这人挺仗义,不是那种下三滥的人,就是林威这小子来回整事儿,内心黑暗,总想捉弄人,耍流氓,蛊惑别人整治张金库,从中作梗,无中生有、奸险小人。
法轮功学员莫志奎2013年在佳木斯集训队的时候被武传海这个犯人给打趴在地。莫志奎没有还手,但不屈服,警察怕出事,叫武把莫弄出去,武传海当着狱警的面由两个犯人把莫志奎拉出大铁门,现在莫志奎身体状况很差,两个肺叶好像烂的剩半块了,进食也很困难、身体浮肿、咳痰、口臭严重、用点力气就上喘,狱警不让莫和家人见面,可能怕把张金库挨打的事给曝光!
2013年10月份,法轮功学员刘凤成在呼兰监狱集训队也遭到老钟头(犯人)的毒打,头部被打了一个大包。警察不但不管,而且罚站刘凤成一个星期不让睡觉,刘凤成两条腿全都都站肿了不能行走,这才饶过刘凤成。这个老钟头原先是哈监狱的狱警,他是职务犯罪现在成了阶下囚,据说呼兰监狱的狱长以前都是他的手下。很多从集训队出来的犯人都挨过老钟的欺辱,有的还被勒索过钱财,这里的犯人说:老钟勒索犯人得上百万现金,和这里的狱警平分,剩余的全部拿回家中,每年勒索的钱比他上班时的工资还高。
这就是呼兰监狱的罪恶,罄竹难书不一一列举,简直魔窟一般,黑暗恐怖,贪污腐化同性恋,警匪一家。
上述之事只是冰山一角,有很多已经记不清楚了,所有的事情经过都是真实的,时间顺序和细节上的东西不太详细了,有些出入,过程和事件是百分之百存在的,这些事情很多犯人都知道,很多狱警也都知道,他们控制、威胁张金库不让说实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17/张金库在呼兰监狱惨遭折磨-304858.html
2015-01-05: 呼兰监狱刁难张金库家属
黑龙江省七台河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警察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
后来他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后,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期间,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威胁张金库必须“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拒绝后,王晓臣曾几次不让家属探视。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八点多,张金库妻子和姐姐来到呼兰监狱要求会见张金库,王晓臣拒绝家属接见,家属说很担心张金库身体,见人也是家属应有的权利。王晓臣无话可说还是不让家属见。
王晓臣找来了杜鹏撵家属,说影响他们工作,家属义正词严说:我来见我的家人,你们接待我就是你的工作。王晓臣一看撵不走,就打电话给派出所,要派出所来人,并威胁恐吓家属:你们不走,一会派出所来人。
家属坚持今天不见亲人不走,就在办公室等着。十二点四十分王晓臣又打电话给派出所。两次电话派出所没来人,以前监狱不让接见家属争取时,王晓臣打电话给派出所警察来过,一看家属正常会见也就走了,现在连警察都知道监狱没理刁难家属,所以人家也不来了,由于家属的坚持,快两点了王晓臣才同意家属见。
张金库还是被两犯人架到接见室,张金库说有个叫王洪斌的犯人把他弄背地里用鞋带勒他的手,现在手上还有一道裂痕。张金库说他头疼(以前犯人老头宋阳打过他,宋阳已遭报死在监狱里了),他的腿没知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5/呼兰监狱刁难张金库家属-302733.html
2014-12-19: 呼兰监狱逼得家属下跪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母亲和妹妹去黑龙江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王晓臣、杜鹏不让见,狱政科王东不管,张金库妹妹想哥哥,哭着求着也不让见,张金库妹妹就给监狱一狱警跪下求帮忙,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要见哥哥,那狱警告诉找南狱长。
监狱终于同意张金库母亲和妹妹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
自二零一三年张金库被关入呼兰监狱后,这是家人第三次见到他,看到原本健壮的儿子变成了这样,母亲顿时崩溃,悲愤交加,张母忍着悲痛,抑制如刀割一般的心,心痛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张母痛彻肺腑的哭喊着:儿子……
狱警杜鹏还不让张金库母亲会见,会见后恐吓张金库母亲和妹妹;不要把张金库说他挨打的事告诉他媳妇。
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后又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期间,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要求张金库“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拒绝后,王晓臣曾多次不让家属探视。张金库的亲友们一直在营救他。
呼兰监狱因为张金库拒绝放弃法轮大法信仰,将他视为眼中钉,纵容恶犯们经常折磨生活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今年五月份,犯人王洪彬、宋洋二人曾把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使劲地抽打他的耳朵;又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大小便都不松绑,宋洋还威胁张金库说:“你把你拉的屎自己吃了,这是‘领导’的意思,上次让田医生(田宇顺,也经常迫害张金库)打死你就对了。”(犯人宋洋已遭恶报死亡)。
呼兰监狱纵容犯人摧残张金库,使他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张金库的家人一次一次要求:让张金库回家治疗,如现在不进行治疗,恐怕会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可呼兰监狱视人命为儿戏,拒不放人。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还威胁张金库,必须“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并几次刁难家属探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19/呼兰监狱逼得家属下跪-301680.html
2014-10-06: 呼兰监狱警察不让家属说打人的事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后又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点三十分,张金库的母亲、妻子、姐姐又一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张金库。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张金库是被人用监狱推垃圾的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好不容易走到接见窗口。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
张姐姐问:现在身体怎么样?上次打你的人还打你吗?张金库很吃力的断断续续的说:打他的那个叫赵长香(音)的犯人不知道哪儿去了。张姐姐问:你身边所谓照顾你的犯人(其实是监控包夹的)捅咕你吗?张金库很害怕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的说:他背地里找人捅咕。张姐姐让张金库把电话给他身边的犯人,张姐姐好言相劝对那个犯人说:张金库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你怎么还忍心找人捅咕他?那个犯人说我们没人捅咕他。张姐姐说;张金库不会撒谎,你们经常耍戏他,拿他当“玩物”,不尊重他,不管在哪儿,每个人都有人权,都得相互尊重。
张姐姐刚想把电话给张的母亲跟儿子说几句,监狱警察生气说,你们总说这个,强行按断了电话,不让会见了,会见被强行中断。任凭家属怎么要求让张母跟儿子说几句,警察根本就不屑理会,示意犯人匆匆把张金库抬走了。
张母自二零一三年张金库被关入呼兰监狱后这是第二次见到他,看到原本健壮的儿子变成了这样,母亲顿时崩溃,悲愤交加,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在家人的劝说下张母忍着悲痛,抑制如刀割一般的心想跟儿子说几句,监狱中止了接见,无奈,张母千里迢迢的来到呼兰监狱,没和儿子说上一句话……张母一直跟到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架出接见室的门外、拐弯,直到在她的视线中消失,张母痛彻肺腑的哭喊着:我儿子是好人,好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6/呼兰监狱警察不让家属说打人的事-298618.html
2014-08-27: 呼兰监狱继续纵容犯人折磨张金库
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的家人,日前再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被非法判刑五年的亲人,发现呼兰监狱仍然纵容犯人折磨张金库。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上午,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仍然不许张金库的妻子和姐姐会见,只允许张金库上高中一年级的女儿会见。王晓臣还威胁小姑娘:只能说生活中的事,不能说别的,否则停止会见。
会见拖到快十一点,狱警将所谓闲杂人员都清出去,接见大厅里没什么人了,才让张金库父女见面。
张金库还是被几个人搀扶挪进接见大厅,他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女儿心痛的哭着,一遍一遍喊着爸爸,问爸爸在里面怎么样?张金库就像没听见一样,眼睛在看别处。张金库的女儿就听见爸爸不停的嘀咕:监狱里有个杀人犯捅咕他,不让他睡觉,这次回去还得被他捅咕,自己死了都不知咋死的;那个犯人给了监狱某狱警十万元钱,谁也不怕,很猖狂。张金库在整个说话过程,都很迟钝,话语断断续续,不时的伸舌头。
张金库的女儿告诉爸爸:周永康垮台了,被抓起来了,让爸爸不要害怕,迫害法轮功的头子已经立案审查了,爸爸很快就会回家了。这时,一直在监听的王晓臣就打断不让说。
短短的三十分钟一下就过去了。女儿看着爸爸在几个犯人搀扶下,很费力、很痛苦的起来,又眼睁睁的看着爸爸很费力的一步一步挪……张金库的女儿不禁痛哭呼喊着爸爸。
王晓臣还指责张金库的女儿提了周永康的事,不遵守只讲生活的所谓“规定”。张金库的女儿说:这就是我生活上的事,周永康迫害法轮功,我爸爸就是因为炼法轮功坐冤狱的,我的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周永康垮台,我就得告诉我爸爸。我想爸爸早日回家。
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后又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
呼兰监狱因为张金库拒绝放弃法轮大法信仰,将他视为眼中钉,纵容恶犯们经常折磨生活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今年五月份,犯人王洪彬、宋洋二人曾把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使劲地抽打他的耳朵;又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大小便都不松绑,宋洋还威胁张金库说:“你把你拉的屎自己吃了,这是‘领导’的意思,上次让田医生(田宇顺,也经常迫害张金库)打死你就对了。”(犯人宋洋已遭恶报死亡)
呼兰监狱纵容的犯人摧残张金库,使他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张金库的家人一次一次要求:让张金库回家治疗,如现在不进行治疗,恐怕会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可呼兰监狱视人命为儿戏,拒不放人。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还威胁张金库,必须“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并几次刁难家属探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27/呼兰监狱继续纵容犯人折磨张金库-296556.html
2014-08-20: 呼兰监狱几次刁难 不许家人探视张金库
黑龙江省七台河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狱中生命垂危,但呼兰监狱教改科狱警王晓臣几次刁难,不许家人探视他。
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被警察毒打,遭“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后来他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后,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期间,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威胁张金库必须“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拒绝后,王晓臣曾几次不让家属探视。
张金库
张金库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星期五上午八点多钟,张金库的家人又一次顶着烈日到呼兰监狱,找监狱教改科(监狱610)王晓臣,王晓臣不在,给王晓臣打电话要求接见张金库,但王晓臣以什么录像中有张金库妻子为由,不许张妻会见。张妻给王晓臣打了好几次电话,一再表示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大老远来的,想看看张金库,王晓臣根本不管,就是不让会见。
张金库的家人去找教改科科长徐文龙,徐文龙说这事归王晓臣管;家人又去找狱政科科长王东,王东也说这事归王晓臣管。
等到下一周(七月十四日)的星期一,张金库的家人再去呼兰监狱,给王晓臣打电话,在此表达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王晓臣说他在外面出差,又说这事他说了不算。 张的家人再次找了王晓臣的上级教改科和狱政科,对方都说归王晓臣管。可王晓臣还是说他说了不算,领导说了算,以此剥夺张金库家人的探视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20/呼兰监狱几次刁难-不许家人探视张金库-296235.html
2014-06-19: 呼兰监狱环境恶劣 法轮功学员身心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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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依兰县“三?二九”绑架案受害者被非法判重刑、多人生命垂危
二零一三年,哈尔滨市发生了三?二九绑架案,据不完全统计,一日之内共有六十一位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被绑架,其中十四位法轮功学员被枉判入狱,十年以上三人,五年以上八人,判三年刑的有三人。这些法轮功学员均遭不同程度酷刑迫害,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费淑芹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莫志奎、张惠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左振岐、吕凤云被非法判刑六年,孙文富、张金库、陈艳、刘凤成、孟凡影、段淑妍被非法判刑五年,姜连英、徐峰、李大朋被非法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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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库在依兰看守所遭到恶警严刑逼供和暴力取证,张左肋被打成重伤,造成肺部感染成肺结核,牙被打掉,身体被摧残的虚弱不堪,警匪把他打的神智不清时,拽着他的手强行按手印取证,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后,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生命垂危,目前表情呆板、语言迟钝、生活根本不能自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19/呼兰监狱环境恶劣-法轮功学员身心受虐-293672.html
2014-06-02: 被迫害命危的张金库在黑龙江呼兰监狱遭毒打
黑龙江省七台河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的家人,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又一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张金库,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才见到张金库。张金库的表情呆板、语言迟钝、生活根本不能自理,在张金库被架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家属,包括不认识的人都落泪了。
张金库被迫害得根本不会迈步,是被用小车推到接见室门口的,然后由两个犯人架着拖进接见室。在拖拽的过程中,张金库的裤子被拖掉了。
张金库
张金库
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一个叫王洪彬的人打他,还有一个叫宋洋的老头也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张金库还有好多话没等说完,监狱一吴姓警察强行按断了张金库的电话,三分钟会见被中断。
张金库的妻子拿着电话不放,对里边按断电话的警察说,你拿起电话来,我跟你说,可里边的吴姓警察根本不予理睬,示意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弄走。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抬起就走,张金库的手死死地抓住窗边的铁栅栏不放,只想多看家人一眼,多和家人说上一句话,可是张金库的体力毕竟不支,家属隔着玻璃窗,眼看着张金库的手被犯人掰开,强行抬走,任凭家属喊破喉咙,里边的警察根本就不屑理会,匆匆把张金库抬走。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2/被迫害命危的张金库在黑龙江呼兰监狱遭毒打-292912.html
2014-05-01: 张金库狱中每日仅食一馍 张母探监嚎啕大哭
黑龙江省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的家人,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再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张金库,看到儿子被摧残得不成人形,张母不禁嚎啕大哭。
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之后遭警察毒打、“苏秦背剑”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他后来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后,继续遭殴打、摧残,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期间,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逼张金库答应“配合治疗”和“不给狱警找麻烦”,见到家人得说话,不说话“哼”一声也行,并要求张金库“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拒绝后,王晓臣曾三次不让家属探视。张金库的亲友们一直在营救他。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张金库的母亲和妻子再次到呼兰监狱,家人几经周折才办了接见手续,又等了很长世间,才看见张金库。
张金库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好不容易走到接见窗口。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
这是张母自二零一三年张金库被关入呼兰监狱后第一次见到他,看到原本健壮的儿子变成了这样,母亲顿时崩溃,悲愤交加,双手捶打着窗台,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她万没有想到儿子变成了这样,感觉儿子随时都要失去生命,恨不得用手把儿子拽回来。旁边会见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张母,可旁边的狱警却一再警告威胁张母:再哭就不让你会见了。张母只好忍着悲痛,抑制如刀割一般的心,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哭,不断的喊着:儿子、儿子……
张妻问丈夫一天能吃多少饭,张金库说一天吃一个馒头。(狱警王晓臣曾对家属说:张金库身体挺好的,一天能吃六个馒头。)张妻问:现在身体怎么样?有人打你吗?张金库很吃力的断断续续的说:现在没人打,以前有人打。张妻问:你头疼是他们打的吗?他说:是王三用棒子打的。
旁边的监控包夹犯人立即夺过电话,并一再说:“没人打他。我还要挣分呢。”张金库再次拿到电话后当即指出:“那人打我时你还在场,你还说:打人家法轮功干什么?人又没惹着你?”犯人再次试图夺电话并想按断电话,还说:你总说没用的,就别见了。张妻马上对犯人说:“他说他挨打的事,那是他的权利。”
张金库说话吃力,一直不断的说自己很难受,全身都难受,腿不好使,总想睡觉。他面部表情极其痛苦,手不自觉的摸自己的头、脸和嗓子,张金库说平时咳嗽(肺结核),现在导致嗓子疼痛。
时间到了,张妻还想再说一句话都没让,旁边的犯人说是电脑控制的,不能再说了。短短的三十分钟,犯人一再抢夺电话占去会见的宝贵时间。张母始终痛哭流涕,心痛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说了几句话:“家人都想你,让你回来!”
张母和张妻看着张金库很费力、很痛苦的才站起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两个犯人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了,张母痛彻肺腑的哭喊着:儿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5/1/张金库狱中每日仅食一馍-张母探监嚎啕大哭-290763.html
2014-04-13: 张金库遭冤狱生命垂危 亲友持续营救
黑龙江省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目前在呼兰监狱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在仅有的几次接见中,亲友发现他脸浮肿,舌头僵硬、伸出,表情呆滞,他在狱中遭人殴打、总是发困,让亲友怀疑他遭到药物迫害。目前呼兰监狱仍以种种借口不放张金库回家调养。
张金库现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医院迫害,亲友和他们请的律师仍在继续营救张金库出狱。以下是营救经过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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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4/13/张金库遭冤狱生命垂危-亲友持续营救-289979.html
2014-02-25: 呼兰监狱关好人 生命垂危不放人
七台河市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自从2013年9月30日由佳木斯监狱被转到呼兰监狱后,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到目前为止始终在呼兰监狱医院。2014年2月17日他妹妹接见他时,是被人背出来的,他身体非常虚弱,说话吃力。可是呼兰监狱却漠视生命,以种种借口不放张金库回家调养。
张金库的家属四个多月去了十二次,走了很多部门包括向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反映情况,呼兰监狱才不得已让家属接见了四次。从接见情况看,张金库的身体状况是一次不如一次,生命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可即使这样,监狱方面有人还打他,不让他睡觉,他跟妻子说:困。第一次家属接见时,张金库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他。刚说完,呼兰监狱迫害法轮功的610人员王小臣就急忙让人把他拖走了,停止接见。在以后的接见时,张金库说有人打他。王小臣却问家属说:你看见谁打他了,有证明吗?
家属看到原本身体健康的张金库:一百斤重的东西一气能扛到十楼,家中老小五口人全靠他一人养活,女儿读高中正是用钱的时候,张金库突然被绑架,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被枉判五年重刑,而且短短半年的时间,被监狱折磨成肺结核、精神恍惚、脸肿、不能行走、吐字不清、说不出话来,妻子心急如焚。
2014年1月9日,张金库妻子第二次见到张金库时,发现张金库的状况很严重。回家后非常担心:张金库如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家上有老、下有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孩子,自己身心受到很大伤害,瘦得皮包骨(体重只有70斤),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她在家实在坐不住了,她要接张金库回家调养。
2014年1月26日下午,张金库的妻女来到了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向刑罚执行处的人诉说了张金库目前的身体状况非常危险,很担忧,希望把张金库接回家更好的治疗。执行处的人说:生活不能自理和生命有危险的,符合那一条都可以监外回家。还说,要求法医鉴定是家属的权力。而且说做法鉴不需要家属拿钱,呼兰监狱刑罚执行科负责办此事。
张金库妻女1月27日满怀希望的来到了呼兰监狱刑罚执行科,没想到刑罚执行科的人员,把无罪的张金库当有罪的服刑人员对待,以种种借口说不符合条件不给办理出监。就是按所谓的公安部和司法部的规定也可以放张金库回家,规定说:生活难以自理的可以回家。可呼兰监狱给家属硬解释:所谓的生活难以自理就是植物人。张金库的家属亲眼看见比张金库状况好的多的人都回家了。张金库的妻子一急,突然倒地抽搐、口吐沫子有四个小时,女儿吓得直哭。
下午,监狱方允许张金库妻女接见了张金库,这是张金库女儿自张金库2013年7月17日再一次被非法绑架并被非法判刑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爸爸。当她看到原本身体健康(一百重的东西一气能扛到十楼),勤劳能干的爸爸被监狱折磨的无法自己单独直立行走,需要有两人搀扶,脸肿、目光呆滞,认不出人,张着嘴说话困难时。女儿号啕大哭,哭的令人伤心。女儿勉强能听清的是,爸爸说有人打他。并说:我想活着,爸不想死,我就想活着。反复念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张金库最后说:爸永远做好人,永远不坑人。爸想着好人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整个接见,女儿一直都是在哭。
教改科(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王小臣硬说张金库的脸是胖的、不是肿的,还威胁张金库:谁打你了!在呼兰监狱,张金库家属和监狱刑罚执行科、教改科和监管人员谈了六个小时,他们都说张金库不符合条件回家,说张金库身体很好,不给做法医鉴定,要法鉴得家属出钱。
1月28日,张金库妻女无奈又来到了省监狱管理局,可是这次省监狱管理局的人和呼兰监狱的口径一致,对张金库妻女的到来非常不满,撵她们走。信访办一个女的表现很嚣张、蛮横、骂骂咧咧,威胁张金库妻女立即走人,不走就报警。张金库妻子一急一吓在省监狱管理局再一次抽搐倒地,省监狱管理局怕担责任,打电话给110,110来人打电话给120救护车将张金库妻女拉走,110的人给付了车钱,就再也没人管张金库的妻子了……
这一天是中国阴历腊月二十八正是家家户户团圆准备过年的时候,可是对张金库一家来说却是这样的一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25/呼兰监狱关好人-生命垂危不放人-288072.html
2014-02-24: 女儿呼救:苦涩泪水能叫打我爸爸的人住手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24/女儿呼救-苦涩泪水能叫打我爸爸的人住手吗--288034.html
2014-02-19: 生命垂危的张金库说:狱医要整死他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张金库的妹妹独自去监狱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人背出来的,张金库说话更加吃力,断断续续听不清,唯一能听清的就是:近两天,有一个姓田的医生在里面要整死他,还不让他睡觉,姓田的医生还说整死张金库政府也不管。之后,张金库说了三次要活命。
张金库的妹妹看到这种情景,对张金库说:你一定要活着回家。张金库说:我明天就回家。张金库的妹妹吓的直哭不回家,表示明天去直接找狱长、监狱驻检等部门要求放人回家。
自从张金库被绑架、枉判入狱,家属一共四次见到张金库时,被迫害生命垂危的张金库都说在里面有人打他、不让他睡觉。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苏秦背剑”)
七台河市勃利县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遭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毒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还遭 “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七月十八日非法庭审时,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的这种暴力、强制取证的犯罪行为,法官张安克竟然说这些与本案无关,之后非法判他五年,二十一日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张金库被从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转到黑龙江省呼兰监狱医院监区,当时是被抬去的,患有肺结核等严重传染性疾病,人处于生活不能自理状态。二零一三年十月家属到呼兰监狱见张金库时也是被两个人架出来的,当家属问其基本情况,他只说了一句“一个穿白大褂的打我”的话,就马上被教改科王科长让两个人拖走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张金库家人历经周折终于再次见到其本人时,张金库是被两个犯人扶着很吃力的一步一步往前挪着到接见室的。家人发现其肺结核的病情更加严重,脸部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吃力、语速缓慢、反应迟钝。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家属就张金库的身体异常特征咨询了知名度很高的医生,医生分析认为:张金库的大脑中枢神经遭到严重破坏,并伴有肺衰竭、心脏衰竭的倾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说已经很超常了,普通人得死几个来回儿了。
一月二十四日,张金库家属到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反映张金库现在生命垂危,要求做法鉴,尽快保外就医。信访办的两名接待人员把张金库家属支到呼兰监狱信访办去解决问题。家属要去监狱管理局狱政处反映张金库生命垂危的事实,信访办的两名接待人员不予理睬,不给向上反映情况,门卫也不让上楼。后来,打电话找狱政处办事员,办事员下楼建议家属改日再来信访办,走程序,并说:案子到我们这里,我们一定管。
然而,张金库家人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七日见到他时,张金库是被两个犯人扶着很吃力的一步一步往前挪着到接见室的。家人发现张金库不但没有好转,身体还在恶化,说话吃力,说话更加吃力,舌头僵硬,很使劲才能说出几句来,听不太清楚,表示:有人打他,不让睡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19/生命垂危的张金库说-狱医要整死他-287867.html
2014-01-28: 一位妻子的紧急呼吁:立即释放生命垂危的张金库
“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状告无门,走到哪都是推诿,不接控告书,面对生命垂危的张金库不积极救治,不让做法医鉴定,呼兰监狱相关责任人竟然如此漠视生命!”
这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一位妻子的诉述,她恳请当局尊重生命!立即释放她生命垂危的丈夫张金库,让他回到家人身边得到及时的治疗和完善的护理!
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遭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毒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还遭“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现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历经周折,家人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终于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被迫害得肺结核更加严重,脸浮肿得很厉害,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地一点点挪动。医生分析说,张的大脑神经遭到破坏,并说多是药物造成的,根据张金 库的脸浮肿等各种状态医生断定一定是肺衰竭、心脏衰竭。医生还说张金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下面是张金库妻子的紧急呼吁:
我叫李亚丽,因身体不好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后我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看见我的变化后,2008年我丈夫张金库也开始修炼,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修炼之前我丈夫脾气不好,修炼后改变很大,他还经常帮助别人,不管是同事还是亲属,都说我丈夫修炼后改变很大。
没想到2013年3月29日晚我丈夫因讲真相被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4天,他已被迫害成肺部发炎并感染成肺结核。面对这残酷的事实,我的心都碎了。四月份,我丈夫已奄奄一息,参与迫害的人怕出人命承担责任,还让我们交一万元钱“保金”,家里贫困的现状让我无法接受,丈夫只因做好人被依兰公安局残害至生命垂危,还要我们拿钱。为了早点让我丈夫回家,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只好向亲朋好友借了钱交了这份所谓的“保金“于四月二十日将我丈夫张金库接回家。我丈夫回家后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肺上有两个漏洞。
我丈夫在家刚刚调养3个多月,身体刚有所好转,没想到2013年7月17日,大约5点多钟,有两个穿便衣的陌生男子闯进我家,不说姓名,也没有任何手续,直接就进屋奔我丈夫去了,强行给我丈夫戴上了手铐,我丈夫不配合,就喊:救命啊!那两个人见我丈夫不配合,之后又来一个穿便衣的人,强行把我丈夫拖走了。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惊呆了,吓的浑身哆嗦直接瘫在了地上,不知所措。这不是土匪吗?大白天的就随便抓人,还有王法吗?
第二天我听到消息说法院要开庭,当时我就懵了,直接去了依兰法院,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法院竟然瞒着家属私自非法开庭,按法律应该提前三天通知家属,没想到我丈夫被非法抓捕第二天就开庭。一个门卫就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张金库的妻子,我丈夫是不是在里面,那个门卫就让我和我姑子进去了,坐在法院等待我丈夫出现,大约九点多钟法院开庭了,因法院私自开庭我们都没来得及请律师。
在法庭上,我丈夫只能自己为自己辩护,他当庭说:我炼法轮功无罪,依兰县公安局多人对我进行殴打。他手捂着左肋处说打的很严重,公安局白局长和杨新华等多名恶警的严刑逼供,好几颗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被恶警打的神智不清时,拽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取证。我丈夫刚陈述几句,法官张安克就粗暴的打断张金库的话,不允许他为自己辩护。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暴力取证的犯罪行为,张安克竟然说这些与本案无关,还将我丈夫当庭枉判五年。当时我无法接受,宣判结束后我两条腿都走不了路了,全靠我小姑子将我搀扶回家。
枉法裁判后,我丈夫身体非常虚弱,又被关进看守所,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只好把张金库抬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张金库在中医院住了八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警察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许家属接见,不让家属外传我丈夫张金库的病情,怕世人知道真相。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时左右,我丈夫与五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迫害,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九月十九日,我丈夫张金库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据了解,我丈夫在呼兰监狱被迫害的相当严重,肺结核恶化,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已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非常担心我丈夫的安危,三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但呼兰监狱还让我丈夫张金库答应“配合治疗”和“不给监狱找麻烦”, 并要求我丈夫 “转化”,才可以让我们接见。遭到拒绝后,呼兰监狱三次都不让我们探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和家人再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我丈夫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来到接见室。我看见我丈夫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一姓王的科长就让那两个架他的人强行把他拖走了。
这情景既让我害怕又让我担心,不知监狱恶警把我丈夫强行拖走后,我丈夫面临的是什么?恶警不让我丈夫说话到底在隐瞒什么?我丈夫在呼兰监狱医院抢救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串的疑问在脑子里徘徊,无助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我和家人再次去呼兰监狱。在副监狱长室,我向他说明我丈夫张金库的情况:被依兰县公安局警察刑讯逼供,造成双肺继发性肺结核,抢救八天后送到佳木斯监狱集训。在佳木斯监狱,张金库遭到野蛮灌食。转到呼兰监狱后病情恶化,现在已不能进食,不能说话,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监狱里还有人打他,请求紧急营救。副监狱长说:有病我们会给治,怎么说营救呢。我对他说:人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现在的情况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副监狱长说有情况他可以向上反映。我就问副监狱长的姓名,副监狱长及狱警们很心虚,不敢透露。
几分钟后,副监狱长找来了教改科副科长王某接待我们。王某说我丈夫现在不说话,不配合治疗,对他很不尊重。我说:因为他没有罪,他不配合是在抗议,是在坚持真理。王某不以我丈夫的病情为依据,而是以我丈夫的思想不符合他的认识为由说张金库的情况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并否认我丈夫被打的事,并拿来许多图片给我看,还哄骗我说那里犯人吃得好,待遇好。我们一直坚持要求见人,王某说我丈夫什么都“不配合”、不能见。我说:我们不知道张金库的生死,你不让见到底在掩盖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没打他,就让我们见他当面问问。他听后极力的解释,但最后还是没让见。王某还嚣张的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还没有律师敢涉入监狱的事。
我和家人从监狱出来后,直接到哈市省监狱管理局。省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人员直接给呼兰监狱信访办民警张冬梅打了电话,说:你们那有个叫张金库的,人家家属都找到省里了,要求接见,说人病的很严重,要求“保外”,还在那挨打了,你们给处理一下吧。然后给了我们一个电话,让我们到呼兰监狱去找唐主任。
之后,我冒着严寒强拖着瘦弱的身体多次奔波于呼兰监狱和监狱管理局之间极力争取张金库的保外就医和紧急会见之事。监狱有的工作人员对我们始终隐瞒身份,对我们的合理诉求互相推诿。呼兰监狱教改科的科长王晓臣甚至扬言:你爱哪告哪告去。”
好多次,无尽的疲惫和种种压力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缓过一阵,我一边抹干眼泪一边激励自己必须站起来,尽早上路,一定要抢在丈夫的伤情尚可治疗的阶段接他回家全力救治!
在我们的全力争取下,十月二十一日去呼兰监狱探视时终于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可是当我看见我丈夫的时候,我惊呆了,他被折磨的我都快不认识了。他浑身浮肿,说话迟钝,精神恍惚,跟个傻子似的,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我强忍着泪水,问我丈夫的情况,仅仅二十分钟,我丈夫的状态都精神恍惚、神智不清。探视时间一过,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极度虚弱的丈夫被他们强行拖走,我的心都要碎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被折磨成这样啦?我恨自己无能,丈夫无助的神情让我痛不欲生。
家里两位年迈的老人听到消息后,急的病倒;正上高一的女儿因担心父亲的安危,无法用心学习。为了不让未成年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回到家我还要强忍着不让孩子察觉实情,每当孩子老人熟睡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的流泪。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8/一位妻子的紧急呼吁-立即释放生命垂危的张金库-286336.html
2014-01-27: 张金库在呼兰监狱生命垂危 家属继续奔走营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7/张金库在呼兰监狱生命垂危-家属继续奔走营救-286299.html
2014-01-22: 张金库陷冤狱生命垂危 家属吁关注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历经周折,家人终于见到了被关押在呼兰监狱的张金库。张金库被迫害的肺结核更加严重,脸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张金库说里面有人打他。
家属就张金库的身体状况咨询了知名度很高的医生,医生分析说,张的大脑神经遭到破坏,并说多是药物造成的,根据张金库的脸浮肿等各种状态医生断定一定是肺衰竭、心脏衰竭。医生还说张金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张金库这种状态能挺到现在已经是超常了,通常人这种状态得死几个来回儿了。家属呼吁各界善良人士关注。
七台河市勃利县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兰县被绑架,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遭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毒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还遭“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七月十八日非法庭审时,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的这种暴力、强制取证的犯罪行为,法官张安克竟然说这些与本案无关,之后非法判他五年,二十一日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张金库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此后,家属三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呼兰监狱让张金库答应“配合治疗”和“不给监狱找麻烦”才允许让家属接见,并要求张金库“转化”。张金库拒绝转化,所以家属去监狱三次都不让探视。
直到十月二十一日,张金库的家属再次去监狱要求见人,家属看到张金库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架到接见室,张金库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监狱教改科长(610)的王晓臣立刻让两个人把张金库强行拖走。这情景更是让家人担心,不知监狱把张金库强行拖走后,张金库面临的是什么?不让张金库说话到底在隐瞒什么?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医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在黑龙江滴水成冰的三九天,家属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五、六次去呼兰监狱要求会见, 教改科长王晓臣不但不让见,王晓臣还说:你把律师找来,我和律师说。
家属只好聘请律师。一月三日上午,律师们九点到呼兰监狱直接去狱政科要求会见当事人,狱政科科长一看是法轮功的案子就想把律师支到教改科(610),律师不承认610所以不去教改科,狱政科长没办法只好对律师说:我要往上汇报。律师说:610头子李东生都抓起来了你们还向谁汇报啊?科长说向省610汇报,律师说:你们还看不清方向啊?你就按法律办事。律师还说:从各个方面讲我们有权会见当事人。狱政科长理亏,就收了律师的所有手续。
下午,律师再次去狱政科要求会见,狱政科科长仍然拒绝会见,律师分头去二楼找驻检,驻检办公室没人,律师去监狱纪检委控告,监狱纪检委曲姓书记答应给调查调查再回复。监狱狱政科科长露出“真面目”和律师大吵起来,狱政科的人甚至要对律师动手、要打律师的架势,在场的一女警把要动手的人一边劝说并拉到一边,律师毫不畏惧地说:你们不让见就是违法。
律师去监狱管理局的狱政处控告监狱违法行为,狱政处当时拿起电话就给监狱打电话说:为啥不让接见,就让见呗。然后狱政处处长就领着律师到教改处,教改处说等监狱教改科向我们汇报了我们才能批。
一月六日,张金库家人前往监狱要求接见和要人,监狱六一零(教改科长)王晓臣以不符合接见条件为借口不许家人接见。王晓臣还多次打电话报警威胁、恐吓家属,还给家属录像。
张金库家人花钱请律师写了控告信,一月七日,家属拿着控告信和劝善信到哈尔滨滨江检察院、省人大、省司法厅、监狱管理局控告。张金库家人几个部门都去了,检察院已经接收了控告信,家属提出要求,一、张金库的身体状况监狱当时就不应该收,应该接回家。二、追查张金库在监狱挨打的情况。三、要求会见。
司法厅信访办一看是法轮功的案子,马上推诿让去省人大、检察院。司法厅信访办根本就不给家人说话的机会,还说监狱不让见那就是没转化。家人针对“转化”讲了很多道理,并说:律师说《宪法》没有说法轮功违法……信访办的人信口开河地说:律师不懂法,你把律师找来。家属说:律师是北京的能说来就来吗?信访办的人说让律师给他打电话,并把电话号码(82297156)给家属了。
1月9日张金库家人终于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被迫害得肺结核更加严重,脸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很吃力、语速很慢很慢反应迟钝、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身边有犯人专门看管。张金库还说里面有人打他,他还经常做恶梦,还表示自己很不舒服,就想睡觉。张金库还一再表示自己做好人,自己从来没有坑过人。
当时王晓臣一反常态,一再讨好家属和张本人,有意的问:张金库总做恶梦是不是,以前做过什么事啊?王晓臣声称张金库刚到呼兰监狱时,张上厕所都需要人背着,所以那时不让家属去看。
家属承受着巨大的苦难,在滴水成冰的三九天四处奔波,呼吁国际各界正义人士伸出善良之手给予援助制止迫害,帮助生命垂危的张金库早日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2/张金库陷冤狱生命垂危-家属吁关注-286025.html
2013-12-31: 莫志奎、刘凤成、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受迫害近况
黑龙江省依兰县“3-29”绑架案,十四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入狱,其中七位女学员已经被转押到哈尔滨女子监狱;七位男学员被转押到呼兰监狱。
被冤判十二年的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始终是零口供,九月二十九日被关押到呼兰监狱后,便被迫害的腿不好使,被关押在呼兰监狱医院(监狱医院也是个很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
自从到呼兰监狱后,莫志奎一直被强制“转化”迫害。因在狱中喊“法轮大法好”,被监狱视为所谓的“头儿”。依兰县到呼兰监狱约三百多公里,家属两次去呼兰监狱看望莫志奎,监狱都没让接见。
目前刘凤成被整天罚站,被迫害的面无血色,非常消瘦。
张金库十月二十一日被两个人架着胳膊,到接见室,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对家属说“有一个穿白大褂的打我”,话音刚落,姓王的科长便立即让人把张金库拖走。自那以后家属又去了四、五次,再也没让接见过。
呼兰监狱,对被“转化”了的人,也不让家属存钱、存物,和犯人一起,一百五十人睡一张大铺,只能立肩儿,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睡了,行李潮湿,虱子抓不净。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出工,一直干到晚上七点,有时加班到九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31/莫志奎、刘凤成、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受迫害近况-284931.html
2013-12-14: 遭酷刑逼供 黑龙江勃利县张金库被迫害命危
黑龙江七台河市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被中共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因在呼兰监狱遭严重迫害,现已被送监狱医院关押。张金库的情况令人担忧,目前他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命在旦夕。
被绑架后遭酷刑逼供
张金库,男,勃利县永恒乡人,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被依兰县公安局绑架,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对他进行暴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恶警还用“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他,坐刑椅时,恶警明知道一般的人坐两个小时就受不了,竟然折磨他四十八小时。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身体非常虚弱。四月份,看守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不得不同意张金库家属交一万元钱保外就医。张金库回家后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而且肺子上有两个洞。
七月十七日早上,依兰法院法官张安克带着三道岗派出所警察,闯到三道岗镇,将张金库从家中劫持到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准备第二天非法庭审。因为没有按法律程序通知家属及本人,十八日非法开庭,所以家属没来得及给张金库聘请律师。
法庭上为自己做无罪辩护,被非法判刑五年
非法庭审时,张金库为自己进行无罪辩护,声明炼法轮功无罪,并揭露依兰县公安局多人对他进行殴打,张金库手捂着左肋处说打得很严重,致使几颗牙被打掉,身上还有很多伤,要求对所遭受的人身伤害进行赔偿。还揭露警察在把他打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强制拽着他的手按的手印,所有对他的指控证据根本不属实。
张金库刚陈诉几句,法官张安克凶巴巴地多次打断张金库的话,不允许张金库为自己辩护。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的这种暴力、强制取证的犯罪行为,法官张安克竟然说这些与本案无关。之后仍将张金库非法判刑五年。
被迫害生命垂危,仍被投入监狱
从七月十七日到八月十九日,张金库被非法关押已经三十三天了,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已经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无奈只好把张金库抬到依兰县中医院。张金库在中医院住院抢救八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被警察全天二十四小时监管,还不许家人接见,警察心虚怕人知道真相,不让家属外传张金库的病情。但是,纸包不住火,张金库的事情在法院、公安局、看守所、中医院等相关部门早成了热门话题在传。
张金库被迫害生命垂危,黑龙江依兰县法院仍哄骗家属。张金库家属多次到依兰县的看守所、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等部门去要人,这些所谓的“政府部门”互相推诿,拒不放人,根本就不顾张金库的死活。在这种情况下,法院还在十九日让看守所通知张金库的家属,二十一日上午会见张金库,因怕家属逐级要人,所以就哄骗家属说:会见完该送走就送走,该放人就放人了,其罪恶目的是不让家属继续要人,等到二十一日,警察不顾生命垂危的张金库的死活,把不能自理的张金库强行用担架从依兰中医院三楼抬到囚车上,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
在佳木斯监狱被野蛮灌食,被转移至呼兰监狱
佳木斯监狱狱警给张金库野蛮灌食。据悉监狱医生说张金库长时间绝食,每次灌食只能灌一点,灌多了身体容易承受不住。然而佳木斯监狱恶警根本不顾张金库死活,第一次就灌了一葡萄糖瓶子的奶粉,导致张金库极度痛苦,耳朵听不清声音,下身麻木、头昏,吃啥吐啥,身体特别虚弱,只剩一把骨头。
张金库的家人要求办保外就医,佳木斯监狱欺骗家属,说九月二十九日带张金库去做鉴定后就放人。结果家属九月二十九日打车去佳木斯监狱准备接张金库回家,没想到佳木斯监狱已经把张金库转押到其它监狱继续迫害。家属追问被关押地点,恶警骗说是哈尔滨的监狱,过了好几天,在家属的再三询问下,佳木斯监狱才告知被劫持到呼兰监狱。目前,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已经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
在呼兰监狱不能自理,命在旦夕,家人奔走营救
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关押迫害。张金库在呼兰监狱被迫害严重,已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张金库更是被迫害成肺结核,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命在旦夕。张金库的家属心急如焚,担心张金库的安危,三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呼兰监狱让张金库答应“配合治疗”和“不给监狱找麻烦”才可以让家属接见,并要求张金库“转化”,遭到拒绝后,三次都不让家属探视。
十月二十一日,张金库的家属再次去监狱要求见人,在监狱,张金库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架到接见室,张金库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一姓王的科长就让那两个架他的人强行把他拖走了。这情景更是让家人担心,不知监狱把张金库强行拖走后,张金库面临的是什么?不让张金库说话到底在隐瞒什么?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医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月六日,张金库的家属到呼兰监狱副监狱长室,说明张金库的情况:“被依兰县公安局刑讯逼供致使突发双肺继发性肺结核,抢救八天后送到佳木斯监狱集训,张金库在佳木斯监狱遭到野蛮灌食。九月二十九日转到呼兰监狱,现在不能进食,不能说话、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监狱里还有人打他,请求紧急营救。”副监狱长说:有病我们会给治,怎么说营救呢。家属说:人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现在的情况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副监狱长说有情况他可以向上反映,家属问副监狱长的姓名,副监狱长及狱警们很心虚的不敢透露。
几分钟后,副监狱长找来了教改科副科长王某接待家属,王某三十五岁,是专门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问家属对法轮功的看法,家属说:“真、善、忍”是人的普世价值,世界需要他,你我之间也需要。
王某说张金库现在不说话、不配合治疗,对他很不尊重。家属说:因为他没有罪,他不配合是在抗议,是在坚持真理。王某说张金库的情况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并否认张金库被打的事,并拿来许多图片给家属看,哄骗家属表示那里犯人吃得好,待遇好。家属要求见人,他说张金库什么都“不配合”、不能见。家属说:我们不知道张金库的生死,你不让见到底在掩盖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没打他,就让我们见他当面问问,如果你实在不让见,我们也不为难你,我们到监狱管理局去找。他听后极力的解释,但最后还是没让见。王某还嚣张的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是还没有律师涉入监狱的事。
家属从监狱出来后,直接到省监狱管理局,省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人员直接给呼兰监狱张冬梅打了电话说:你们那有个叫张金库的,人家家属都找到省里了,要求接见,说人病的很严重,要求“保外”,还在那挨打了,你们给处理一下吧。然后给了家属一个电话让家属到呼兰监狱去找唐主任。
从二十一日家属接见时,张金库和家属只说了一句“穿白大褂的人打我”就被监狱狱警强行拖走后,家人至今再没见到张金库。家属眼睁睁地看着极度虚弱的张金库被强行拖走,心急如焚。张金库六十多岁的父母知道了儿子的境况后,急得病倒;他的妻子担心得吃不下饭,现在瘦的皮包骨;正上高一的女儿担心父亲的安危,无法用心学习,这一家人在时刻的担心张金库的状况,痛苦不堪。
张金库被依兰县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呼吁国内外正义、善良的各界人士伸出援手,用各种方式紧急声援、营救张金库和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14/遭酷刑逼供-黑龙江勃利县张金库被迫害命危-283980.html
2013-11-15: 呼兰监狱折磨法轮功学员 张金库已不能自理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张金库,因在呼兰监狱遭严重迫害,现已被送监狱医院关押。尤其是张金库的情况令人堪忧,目前他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命在旦夕。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在黑龙江省依兰县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张金库、孙文福、徐峰、李大朋五位法轮功学员被法院非法判刑后,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关押迫害。其中张金库、莫志奎在呼兰监狱被迫害严重,两人已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
莫志奎的腿被迫害致不好使。张金库更是被迫害成肺结核,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命在旦夕。张金库的家属心急如焚,担心张金库的安危,三次去呼兰监狱要求见人,呼兰监狱让张金库答应“配合治疗”和“不给监狱找麻烦”才可以让家属接见,并要求张金库“转化”,遭到拒绝后,三次都不让家属探视。
十月二十一日,张金库的家属再次去监狱要求见人,在监狱,张金库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架到接见室,张金库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一姓王的科长就让那两个架他的人强行把他拖走了。这情景更是让家人担心,不知监狱把张金库强行拖走后,张金库面临的是什么?不让张金库说话到底在隐瞒什么?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医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月六日,张金库的家属到呼兰监狱副监狱长室,说明张金库的情况:“被依兰县公安局刑讯逼供致使突发双肺继发性肺结核,抢救八天后送到佳木斯监狱集训,张金库在佳木斯监狱遭到野蛮灌食。9月29日转到呼兰监狱,现在不能进食,不能说话、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监狱里还有人打他,请求紧急营救。”副监狱长说:有病我们会给治,怎么说营救呢。家属说:人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现在的情况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副监狱长说有情况他可以向上反映,家属问副监狱长的姓名,副监狱长及狱警们很心虚的不敢透露。
几分钟后,副监狱长找来了教改科副科长王某接待家属,王某三十五岁,是专门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问家属对法轮功的看法,家属说:“真、善、忍”是人的普世价值,世界需要他,你我之间也需要。
王某说张金库现在不说话、不配合治疗,对他很不尊重。家属说:因为他没有罪,他不配合是在抗议,是在坚持真理。王某说张金库的情况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并否认张金库被打的事,并拿来许多图片给家属看,哄骗家属表示那里犯人吃得好,待遇好。家属要求见人,他说张金库什么都“不配合”、不能见。家属说:我们不知道张金库的生死,你不让见到底在掩盖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没打他,就让我们见他当面问问,如果你实在不让见,我们也不为难你,我们到监狱管理局去找。他听后极力的解释,但最后还是没让见。王某还嚣张的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是还没有律师涉入监狱的事。
家属从监狱出来后,直接到省监狱管理局,省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人员直接给呼兰监狱张冬梅打了电话说:你们那有个叫张金库的,人家家属都找到省里了,要求接见,说人病的很严重,要求“保外”,还在那挨打了,你们给处理一下吧。然后给了家属一个电话让家属到呼兰监狱去找唐主任。
从二十一日家属接见时,张金库和家属只说了一句“穿白大褂的人打我”就被监狱狱警强行拖走后,家人至今再没见到张金库。家属眼睁睁的看着极度虚弱的张金库被强行拖走,心急如焚。张金库六十多岁的父母知道了儿子的境况后,急得病倒;他的妻子担心得吃不下饭,现在瘦的皮包骨;正上高一的女儿担心父亲的安危,无法用心学习,这一家人在时刻的担心张金库的状况,痛苦不堪。
张金库被依兰县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莫志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呼吁国内外正义、善良的各界人士伸出援手,用各种方式紧急声援、营救张金库、莫志奎和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15/呼兰监狱折磨法轮功学员-张金库已不能自理-282704.html
2013-10-13: 张金库被呼兰监狱迫害致大小便失禁
被中共非法判刑五年的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现在呼兰监狱以绝食、不说话的形式抗议迫害。张金库的家人十月十日到呼兰监狱探监,监狱一王姓科长以不配合“转化”为由,不让家属接见。张金库现在监狱医院,大小便失禁,身体极度虚弱。
张金库等十四名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依兰县法院从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至八月二十一日,先后五次对十四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庭审,分别对十四人非法判刑三年至十三年,其中张金库被非法判刑五年后,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迫害。
张金库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看守所时,身体就已经被迫害致非常虚弱,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把张金库抬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八天。当时张金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被警察二十四小时监管,警察心虚怕人知道真相,不许家人探视,不让家属外传张金库的病情。
张金库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张金库家属多次到依兰县的看守所、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等部门去要人,这些所谓的“政府部门”互相推诿,拒不放人,根本就不顾张金库的死活。
九月十九日,法院让看守所通知张金库的家属于九月二十一日上午会见,并哄骗家属:会见完该送走就送走,该放人就放人了。其罪恶目的是不让家属继续要人,等到九月二十一日,警察用担架强行把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从依兰中医院三楼抬到囚车上,劫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
佳木斯监狱狱警给张金库野蛮灌食。据悉监狱医生说张金库长时间绝食,每次灌食只能灌一点,灌多了身体容易承受不住。然而佳木斯监狱恶警根本不顾张金库死活,第一次就灌了一葡萄糖瓶子的奶粉,导致张金库极度痛苦,耳朵听不清声音,下身麻木、头昏,吃啥吐啥,身体特别虚弱,只剩一把骨头。
张金库的家人要求办保外就医,佳木斯监狱欺骗家属,说九月二十九日带张金库去做鉴定后就放人。结果家属九月二十九日打车去佳木斯监狱准备接张金库回家,没想到佳木斯监狱已经把张金库、莫志奎、徐峰、孙文福、李大朋等五位法轮功学员转押到其它监狱继续迫害。家属追问被关押地点,恶警骗说是哈尔滨的监狱,过了好几天,在家属的再三要询问下,佳木斯监狱才告知五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呼兰监狱。目前,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已经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13/张金库被呼兰监狱迫害致大小便失禁-281119.html
2013-10-12: 张金库现在呼兰监狱医院 身体极度虚弱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在呼兰监狱绝食反迫害,不说话。张金库的家人十月十日到呼兰监狱探监,监狱一王姓科长以张金库不配合为由,不让家属接见。张金库现在监狱医院,大小便失禁,身体极度虚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12/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81075.html
2013-10-06: 哈尔滨依兰县“三•二九”绑架案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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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情况
三月二十九日晚六点,哈尔滨专案组、依兰县公安局倾全县之警力(全县所有带有警字的人员全部出动),省里来了三台监控定位手机的专用车,大批警察几人或十几人一组,同时到达连河镇、三道岗镇、道台桥镇、团山子乡和依兰县城内法轮功学员家,敲门、砸窗户、手持电筒跳杖子、翻墙跳进院里、登堂入室、抓人绑架、抢夺私人财物、持续蹲坑卑鄙等手段,绑架、抄家、围困、骚扰法轮功学员及其邻居家。
三月二十九日晚,九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孙文富、张金库、刘凤成、孟凡影、左振岐、费淑芹、吕凤云、陈艳,坐着车牌号L11L31的银灰色五菱之光微型面包车在三道岗镇林场、丰旺、丰城发“2013神韵晚会光盘”。由于费淑芹和莫志奎的手机早已被定位车定位,所以恶警在丰城屯北公路上制造撞车假现场,等待并非法拦截法轮功学员面包车。当场驾驶室挡风玻璃被砸碎。九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微型面包车被扣押,车库被非法抄出光盘五千张,大法书籍五十多本,真相资料一千多本,自喷漆7罐等……一切私人物品全都被非法抢劫到公安局。莫志奎在依兰看守所时戴着一体的手铐脚镣(重三十斤),遭到哈市副市长等组成的“专案组”和依兰县公安局警匪的非法提审,遭受到“苏秦背剑”的酷刑,被非法冤判12年。孙文富被绑架到依兰看守所遭到非法审讯,警匪用打火机烧伤他的手,并遭暴打,被非法判刑五年。张金库在依兰看守所遭到公安局恶警严刑逼供和暴力取证,张左肋被打成重伤,造成肺部感染成肺结核,牙被打掉,身体被摧残的虚弱不堪,警匪把他打的神智不清时,拽着他的手强行按手印取证,被非法判刑五年。刘凤成在依兰三道岗暂住打工,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在依兰看守所,受到刑侦科恶警刑讯逼供,右眼被打的青紫,被非法判刑五年。陈艳家住三道岗镇,在二零一三年新年前夕患有脑梗、中风嘴斜眼歪,万般无奈,炼了法轮功几个月病就好了,三月二十九日晚被绑架后非法判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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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6/哈尔滨依兰县“三--8226-二九”绑架案始末-280781.html
2013-09-19: 依兰县十四名法轮功学员遭诬判三至十三年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的十四名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近日先后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刑期从三年至十三年,其中包括几名六、七十岁的老人。突显中共政权在摇摇欲坠之时的惶恐及末日疯狂。
十四位法轮功学员具体被非法判刑情况:费淑芹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莫志奎、张惠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左振岐、吕凤云被非法判刑六年,孙文富、张金库、陈艳、刘凤成、孟凡影、段淑岩被非法判刑五年,姜连英、徐峰、李大朋被非法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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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9/19/依兰县十四名法轮功学员遭诬判三至十三年-279994.html
2013-08-26: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被迫害情况补充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时左右,莫志奎、张金库、徐峰、孙文福、李大朋五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监狱继续迫害。莫志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张金库和孙文福都被非法判刑五年,徐峰和李大朋都被非法判刑三年。
警察不顾已经生命垂危的张金库的死活,把不能自理的张金库强行用担架从依兰县中医院的三楼抬到车上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张金库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后在依兰县看守所被杨新华、白局长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变成肺结核已经开放传染,肺子上有两个洞。而且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已经奄奄一息,依兰县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无奈只好用担架把张金库送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张金库在中医院住了八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张金库被警察二十四小时监管,不许家人接见,警察心虚怕人知道真相,不让家属外传张金库的病情。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的病情在依兰法院、公安局、看守所、中医院等相关知情部门内传。张金库在生死存亡之际,还被依兰县的执法者违反人权,劫持到监狱继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26/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78654.html
2013-08-24: 黑龙江五人被劫持入狱 另九人面临非法判刑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时左右,莫志奎、张金库、孙文福、李大鹏、徐峰五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监狱迫害。依兰县中共恶人不顾生命垂危的张金库的死活,用担架从依兰县中医院台到上车送进监狱继续迫害。目前还有九位法轮功学员在依兰县面临非法庭审枉判。
张金库被绑架后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开放传染,肺子上有两个漏洞。而且已经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奄奄一息,依兰县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无奈只好把张金库抬到依兰县中医院。张金库在中医院住院抢救已经六天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张金库被警察二十四小时看管,还不许家人接见。
依兰县法院七月十八日非法庭审张金库、莫志奎、李大鹏、徐峰、孙文福五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的家属请来两位北京正义律师为其辩护,律师在法庭上针对公诉人宁岩对当事人的非法指控,依法辩护,使旁听的人都听明白了修炼法轮功无罪,发放光 盘、真相资料是言论自由,根本就没罪。法官和公诉人宁岩等哑口无言。律师要求合议庭对当事人莫志奎的案件做出客观、公正的处理,宣告其无罪。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依兰法院法官张安克、吕守芳公然违反法律,强行将五位法轮功学员冤判,十天后才把判决结果通知律师,非法判莫志奎十二年,张金库、孙文福五年,徐峰、李大鹏三年。
二零一三年三月,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依兰县、方正县、通河县等地公安局及派出所警察,从二十九日晚开始的三、四天时间内,陆续绑架法轮功学员近五十人。三个多月过去了,其中的莫志奎、费淑芹、左振岐、吕凤云、陈艳、孙文富、刘凤成、徐峰、张慧娟、李大鹏、段淑岩、姜连英和孟凡英、张金库等十四人仍被非法关押。依兰县公检法串通一气、黑箱操作,不告知法轮功学员本人和家属任何消息。
直到七月初,家属多方打听才得知陷害他们的所谓“案件”已被秘密报到检察院。法院把被绑架的十四人分成五组非法开庭。目前还有九位法轮功学员面临非法庭审,被分成四组:刘凤成、左振岐两人一组;张慧娟、孟凡英、段淑岩三人;费淑芹、吕凤云、陈艳三人一组;六十九岁的姜连英单人一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24/黑龙江五人被劫持入狱-另九人面临非法判刑-278579.html
2013-08-22:张金库被迫害命危 黑龙江依兰县法院哄骗家属
黑龙江依兰县张金库,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在县中医院住院抢救已六天。警察二十四小时看管,还不许家人探视。
张金库家属多次到依兰县的看守所、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等部门去要人,这些所谓的“政府部门”互相推诿,拒不放人,根本就不顾张金库的死活。在这种情况下,法院还在十九日让看守所通知张金库的家属,二十一日上午会见张金库,因怕家属逐级要人,所以就哄骗家属说:会见完该送走就送走,该放人就放人了,其罪恶目的是不让家属继续要人,等到二十一日就送监狱继续迫害。
依兰县法院七月十八日非法庭审张金库、莫志奎、李大鹏、徐峰、孙文福五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的家属请来两位北京正义律师为其辩护,律师在法庭上针对公诉人宁岩对当事人的非法指控,依法辩护,使旁听的人都听明白了修炼法轮功无罪,发放光盘、真相资料是言论自由,根本就没 罪。法官和公诉人宁岩等哑口无言。律师要求合议庭对当事人莫志奎的案件做出客观、公正的处理,宣告其无罪。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依兰法院法官张安克、吕守芳公然违反法律,强行将五位法轮功学员冤判,10天后才把判决结果通知律师,非法判莫志奎12年,张金库、孙文福5年,徐峰、李大鹏3年。
二零一三年三月,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依兰县、方正县、通河县等地公安局及派出所警察,从二十九日晚开始的三、四天时间内,陆续绑架法轮功学员近五十人。张金库是其中的一位,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被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暴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身体非常虚弱。四月份,看守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不得不同意张金库家属交一万元钱“保金”“保外就医”。张金库回家后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而且肺子上有两个漏洞。
七月十七日早上,依兰法院法官张安克带着三道岗派出所警察,上张金库在三道岗镇的家,将张金库劫持到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准备第二天非法庭审。因为没有按法律程序通知家属及本人十八日非法开庭,所以家属没来得及给张金库聘请律师。
非法庭审时,张金库只能自己为自己辩护说:我炼法轮功无罪,依兰县公安局多人对我进行殴打,张金库手捂着左肋处说打得很严重,致使我几颗牙被打掉,身上还有很多伤。我根本就不恨打我的人,但我必须要求对我的人身伤害进行赔偿。而且他们在把我打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强制拽着我的手按的手印,所有对我的指控证据根本不属实。
张金库刚陈诉几句,法官张安克凶巴巴地多次打断张金库的话,不允许张金库为自己辩护。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的这种暴力、强制取证的犯罪行为,法官张安克竟然说这些与本案无关。还将张金库非法判刑五年。
从七月十七日早上到八月十九日,张金库被非法关押已经三十三天了,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已经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无奈只好把张金库抬到依兰县中医院。张金库在中医院住院抢救已经六天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张金库被警察二十四小时看管,还不许家人接见,警察心虚怕人知道真相,不让家属外传张金库的病情。但是,纸包不住火,情况在法院、公安局、看守所、中医院等相关部门已经成了热门话题在传。
恳请善良正义人士与国际社会伸出援助之手,营救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张金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22/张金库被迫害命危-黑龙江依兰县法院哄骗家属-278503.html
2013-08-03: 黑龙江依兰法院违法枉判莫志奎等五位法轮功学员
黑龙江省依兰县法院7月18日非法庭审被恶警非法关押三个多月的五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李大鹏、徐峰、孙文福和张金库。莫志奎的家属请来两位北京正义律师为其辩护,律师在法庭上针对公诉人宁岩对当事人的非法指控,依法辩护,不但使旁听的人都听明白了修炼法轮功无罪,发放光盘、真相资料是言论自由,根本就没罪。法官和公诉人宁岩等被问的哑口无言。律师依法要求合议庭对当事人莫志奎的案件做出客观、公正的处理,依法宣告其无罪。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依兰法院法官张安克、吕守芳公然违反法律强行将五位法轮功学员冤判,10天后才把判决结果通知律师。法轮功学员莫志奎被非法判刑12年,张金库、孙文福被非法判刑5年,徐峰、李大鹏被非法判刑3年。
依兰公检法联合制造冤假错案的举动,正说明中共邪党的执法人员藐视宪法、胆大妄为,在幕后黑手“610”的非法组织的头头威逼下,出卖良心、把自己推到犯罪的深渊,给自己和家人留下千古遗憾,成为千古罪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3/二零一三年八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77586.html
2013-07-30: 依兰县法院非法庭审莫志奎等 律师正气辩护
黑龙江省依兰县法院7月18日非法庭审被恶警非法关押三个多月的五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李大鹏、徐峰、孙文福和张金库。非法开庭前,五位法轮功学员都被戴上黑头套、手铐、脚镣进入法庭,其中三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穿着囚服。
开庭前,法院外来了近百位关注此事的各界人士。有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的亲朋好友,有看到旁听请柬来的父老乡亲,也有被中共邪党骗来说是“听报告”的各学校老师、街道办事处主任等,他们到法院才知道是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在法庭内旁听席前三排就座的有黑龙江省“610”、依兰县“610”、县公安局副局长、国保大队长等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30/依兰县法院非法庭审莫志奎等-律师正气辩护-277411.html
2013-07-27: 黑龙江依兰县四位法轮功学员的代理律师逐级控告
二零一三年三月,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依兰县、方正县、通河县等地公安局及派出所警察,从二十九日晚开始的三、四天时间内,陆续绑架法轮功学员近五十人。三个多月过去了,其中的莫志奎、费淑芹、左振岐、吕凤云、陈艳、孙文富、刘凤成、徐峰、张慧娟、李大鹏、段淑岩、姜连英和孟凡英、张金库等十四人仍被非法关押。其中张金库在三月份二十九日晚被绑架后,遭到严重迫害,四月二十日在张金库身体状况非常差的情况下,家属被迫交一万元钱“保金”,张金库才被“取保候审”回到家中。七月十七日早上五点多,张金库在依兰县三道岗镇的家中又被绑架。法院根本就没有通知张金库本人和家属十八日是要非法开庭。
依兰县公检法串通一气、黑箱操作,不告知法轮功学员本人和家属任何消息。直到七月初,家属多方打听才得知人已被秘密报到检察院,面临非法判刑。
家属聘请的辩护律师介入后,前一天上午去阅卷,中午就被法院告知,第二天要先对其中五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李大鹏、徐峰、孙文福和张金库非法庭审。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四日,律师打电话到法院要求阅当事人孟凡英的卷,法院张安克说必须到司法局验证,看是否炼法轮功的,律师没有配合法院的无理要求,张安克说就是说到明天早上八点也不能让你阅卷。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董律师、尚律师和马律师到依兰法院,依兰法院仍然要求律师到司法局验证,三位律师及家属到依兰县检察院申诉控告科控告依兰法院的违法行为,并告到检察院监察室,下午律师及家属又到法院要求阅卷以及要求孟凡英的女儿做第二辩护人,法院以必须有孟凡英的委托才能接受。律师及家属又到依兰县人大反映法院以及司法局的违法行为,县人大的接待人员说给协调。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六日,为依兰县法轮功的学员孟凡英的代理律师到哈尔滨检察院、哈尔滨法院要求律师必须到司法局验证,看是否炼法轮功,律师认为司法局无权干预法院的独立审判,司法局和法院均属侵犯了律师的合法权利,依兰县法院和司法局均侵犯了律师的合法权利,依兰县法院和司法局均违法。
法院还将同时被绑架的十四人分成五组非法开庭。还有九位法轮功学员面临非法庭审。九位法轮功学员分成四组:刘凤成、左振岐两人一组;张慧娟、孟凡英、段淑岩三人;费淑芹、吕凤云、陈艳三人一组;六十九岁的姜连英单人一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27/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人大陆综合消息-277293.html
2013-07-18: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依兰县法院非法庭审五位法轮功学员
邪党依兰县法院明天(18号)上午非法庭审五位法轮功学员:莫志奎、李大鹏、徐峰、孙文福、张金库。由于时间紧迫,只有一位同修的家人为其聘请了正义律师做辩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18/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76820.html
2013-07-18: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永恒乡张金库再被绑架
7月17日早上5点多,黑龙江省勃利县永恒乡张金库被依兰县三道岗镇派出所非法抓捕。
张金库是3月29日在三道岗镇被绑架的9位同修当中的一位。于4月20日,以病症的方式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18/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76820.html
2013-04-25: 哈尔滨市依兰县费淑芹被迫害命危 莫志奎被打吐血
费淑芹在哈尔滨看守所被迫害致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往依兰县医院抢救两次,看守所勒索家属八千元抢救费,说不拿钱出现生命危险不管。莫志奎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哈尔滨市公安局人员刑讯逼供,现已被打得吐血。
三月二十九日晚,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开面包车去三道岗散发真相资料,车里有费淑芹、左振岐、吕凤云、张金库(勃利)、刘凤成(勃利)等八位法轮功学员。据悉,莫志奎和费淑芹的手机被监听定位,所以还没等散发真相资料就被蹲坑的警察绑架,面包车里面的八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面包车和准备散发的真相资料被非法抢劫扣留至今。而且存放面包车的车库被抄,车库里的所有物品全被非法抄走,里面有大量私人物品。
徐峰存放三轮车的车库被抄。
三月二十九日晚上十点钟,法轮功女学员张敬娟回家时被绑架,中共邪恶的警察们将门玻璃砸个粉碎,入室行抢,抢走两台电脑、七台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三部手机、塑封机、光盘、纸、切刀电子书等大量个人物品,装了两面包车。她没有修炼的丈夫被暴打后,也被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25/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72467.html
2013-04-20: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黑龙江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现已安全回家。
◇河北唐山市法轮功学员孟凡全四月十八日结束七年冤狱已回到家中。
◇河北邯郸市七十五岁老人陈玉源四月十八日当晚十点多正念回家。
◇江苏省苏州市法轮功学员金长林四月十日从洗脑班出来回到家中。
◇天津法轮功学员刘玉霞现已回家.
◇4月15日上午,在烟台开发区被绑架的大法弟子陈安利已回家。
◇家住成都市双流县东升镇大法弟子钟丽军已经从四川省女子监狱出来,于2013年1月22日回到家中。
◇黑龙江省海林市大法弟子曲丽华已于2013年4月3日回家。2013年3月4日曲丽华在牡丹江市被牡丹江公安局国保大队及海林公安局国保大队多人联合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海林市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被海林市国保大队频繁提审,恶警制作假口供诱骗曲丽华上当,陷害另一同修。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日,江苏省苏州市法轮功学员金长林从洗脑班出来回到家中。
◇沈阳市和平区浑河站九队法轮功学员已回家
◇山东潍坊寿光市纪台镇吕桂芬2013年4月初从济南女子劳教所回到家中。
◇山东省青州市黄楼董传彦结束九年冤狱,已从山东第一监狱回到家里
◇山东青州市谭坊镇一大法学员被绑架,现已回家
◇农历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香山庙会上一大法学员发真相资料被便衣警察跟踪绑架,家被抄。家人去派出所要人,第二天大法学员才被放回家。
◇吉林省舒兰市法特镇大法学员刘丽华、谷庆玲、金凤莲于2013年4月17日回家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上午十一点,舒兰市法特镇大法学员刘丽华、谷庆玲、金凤莲在法特黄鱼村向世人赠送神韵光盘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法特派出所警察绑架。营救过程中体现了大法弟子整体配合的威力和同修的正念。大法学员刘丽华、谷庆玲、金凤莲于2013年4月17日回家。
◇山东省潍坊大法弟子谭佛礼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20/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72201.html
2013-04-18: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情况补充
依兰县大法弟子莫志奎被哈尔滨市公安局人员刑讯逼供,现已被打得吐血。
依兰县有十六名大法弟子安全回家,他们分别是: 倪春燕、杜静、吴英秋、姚玉莲、唐立飞、李艳艳、邱宇芹、郑臣、汪家荣、侯桂香、王海峰和他的母亲、婶婶、史荣先、张久慧、邢老九。
现在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十三人,他们分别是:莫志奎、费淑芹、左振岐、吕凤云、陈艳、孙文富、张金库、刘凤成、徐峰、张敬娟、李大鹏、段淑岩、姜连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8/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72200.html
2013-04-09: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情况补充
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到目前为止,已知二十八名依兰县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莫志奎、费淑芹、左振岐、陈艳、孙文富、张金库、刘凤成、徐峰、倪春燕、张敬娟、杜静、吴英秋、姚玉莲、唐立飞、李大鹏、李艳艳、史荣先、张久慧、段淑岩、邢老九、邱宇芹、郑臣、汪家荣、姜连英、侯桂香、王海峰和他的母亲、婶婶等。
其中:史荣先、张久慧、邢老九、侯桂香及王海峰和他的母亲、婶婶等七人已被释放;费淑芹、李大鹏、李艳艳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看守所,费淑芹已被送往依兰县医院抢救两次;其馀十八名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哈尔滨市看守所。
据说黑龙江省公安厅和哈尔滨市610、市公安局已经到依兰县多日,他们主要调查三十晚上挂“法轮大法好”旗一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9/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71886.html
2013-04-06: 黑龙江依兰县近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情况补充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黑龙江省依兰县公安局对全县的法轮功学员進行大面积的绑架、抄家。据不完全统计,已有近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押。由于各乡镇恶人恶警还在骚扰传讯,迫使一些法轮功学员流离失所。
据悉,此次迫害事件,依兰县公安局已预谋很久,他们闯到法轮功学员家疯狂的敲门砸门,以核实一些事情为由绑架抓人,并非法抄家搜查,他们还采用特务的手段,长期跟踪、蹲坑、手机监控、实施绑架。
依兰县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莫志奎、费淑芹、徐峰、倪春燕、张敬娟、杜静、吴迎秋(音)、张丽珠、唐立飞夫妇俩、李大鹏、李艳艳。依兰县小张(女)晚上十点钟回家被绑架,警察進门将门玻璃砸个粉碎,抢走两台电脑,三台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三部手机,电子书等大量个人物品及真相光盘,共计两面包车。恶警们又将她没有修炼的丈夫暴打后,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次日放回。
三道岗镇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左振岐(音)、吕凤云。
勃利县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张金库(音)、刘凤成(音)在三道岗镇被绑架。
达连河镇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郑臣、邱宇芹二十九日晚在家中被绑架,恶警抢走邱宇芹家电脑一台。3月31日晚,达连河镇汪家荣在家中被绑架。暂住达连河镇的孙丽丽被方正国保与方正分局来达连河绑架,其弟孙春雷在方正店里被绑架。
依兰道台桥镇周玉堂村侯玉香老师,刚从山东回来一周,无故晚9点被恶警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6/二零一三年四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717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