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11: 一位上海法轮功学员狱中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上海报导)这是一名上海法轮功学员在狱中遭迫害的经历。这位法轮功学员狱中长期绝食反迫害,喊真相口号,遭到恶警、恶犯人的酷刑折磨、强行野蛮灌食,并遭药物迫害。
遭上海、海口两地恶警联合绑架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我和其他几位同修在海南岛海口遭到邪党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邪党海口市看守所期间,我遭到熬鹰酷刑的迫害。当时参与绑架我的邪党机构有海口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上海市公安局闵行分局政保科。
五月十三日傍晚,我和妻子被邪党恶警绑架押解到上海,被关押在七宝派出所期间,再次遭受邪党恶警的熬鹰迫害,五月十六日,我被转到闵行看守所一监区新收监室,多次遭受恶警恐吓,遭受同一监室在押人员的辱骂、殴打和各种欺凌。
我从六月一日开始绝食反迫害,每天遭受强迫灌食,六月二十九日生命垂危,我被拉到闵行区一医院急救,七月十二日在师尊的呵护下,我成功逃离了邪恶的控制,走脱至一常人朋友家,可惜由于自己悟性差、人心重,当晚深夜再次被恶警绑架。
七月十三日,我被绑架到邪党闵行看守所,我不背监规,不穿号服,再次绝食抗议反迫害,并开始炼功,遭受恶警恐吓,犯人辱骂、殴打。
十二月中旬,我开始以喊法轮功冤枉,我师父冤枉!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作为讲真相的方式,没过几天,我被转押到二监区,恶警安排了二十来个犯人暴打我,我被打得面目肿大、严重变形,身上到处是伤疤。
他们逼我吃饭,拉住我不让我炼功,强行给我套上号服,并拉住我不让我脱下,并以辱骂师父、辱骂大法的方式让我痛苦,连续九十天,我每天都在这种煎熬中度日。
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闵行区法院开庭,非法判我八年徒刑。考虑到对邪党公检法人员讲真相,我提起上诉。
同时我被转关到四监区,狱警令犯人每天两次或三次把我从监房抬到医务室,强行灌食,一路上要经过三个监区,经过很多监房门口,我来回都喊真相口号,渐渐的恶警对我的迫害变得越来越弱,在我喊“法轮大法好”后,有个别犯人还敢发自内心的喊“好!”
再到后来,狱警、在押人员基本上不阻拦我喊口号、讲真相;再后来,当我喊著口号经过各监房门口时,每个监房里都传出一片欢呼声,有些犯人也跟著喊“大法好!大法好!”
被劫持到提篮桥监狱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邪党上海市高级法院非法驳回我的上诉冤案,维持原判。我被劫持到提篮桥监狱五监区,即所谓的“青年实验分监区”。他们强迫我照相,我坚决不从,没照成,他们强迫剃头、强迫把囚服套在我身上,再把我反铐起来。
我喊真相口号时,包夹犯掐住我的喉咙不让我发出声来,将我拖入监房,我喊口号时,四、五个包夹犯、“看管犯”一起上来暴打我,用毛巾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来,邪党狱警用要求包夹犯记录下来我所作所为,准备加刑等方式恐吓我、威胁我。
之后的日子里,邪党狱警指使包夹犯、“看管犯”守住我不让炼功,不让我闭眼,每天把我拖拉到监狱医院强迫灌食、输液,再押解到监房,每次在我喊口号时都掐住我的脖子、喉咙,不让我发出声来。
一次在楼梯口碰到一大群犯人,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狱警指使犯人捏我脖子,把我捏得昏死过去。
最痛苦的折磨莫过于邪党警察指使犯人不停的播放污衊大法、污衊师父的邪恶录像片强迫我看,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不停的喊大法好,师父冤枉的口号来抗拒。
痛悔走了弯路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期间,我因人心重,非常怕被“转化”,非常怕听到邪党污衊师父、污衊大法的任何声音,再掺杂著对痛苦的怕心,和对自己的执著,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被旧势力控制了,走了一年又十个月的邪悟的路,对师父、对大法、对明慧网、对众多大法弟子犯下了大罪。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前后,我公开向监狱发出严重声明:我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期间所说、所写、所做的对法轮大法、对李洪志师父、对《明慧网》、对大法弟子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我将坚修法轮大法,绝不再动摇!
被劫持到监狱严管队迫害
从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起,我再次绝食反迫害,三天后我被拉到监狱医院,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监狱医生和监狱医院的犯人给我强迫灌食、输液,直到九月初。
十一月二日前后,监区广播里污衊大法,我长时间喊口号护法,并再绝食抗议,狱警又一次把我劫持到监狱医院迫害,他们用五根粗绳子把我绑在病床上,强行灌食输液。
十一月十九日,我被狱警转移关押到二监区一分监区,叫三名包夹犯专门对付我。这里是专门关押立即执行死刑的死刑犯分监区,我每天都能听到看管犯暴打死刑犯的声音,气氛阴森恐怖。
在这里还非法关押著另外两名大法弟子,一个是长期绝食抗议反迫害的熊文琪,另外一个是新疆伊犁籍的商朝义,商朝义也是一位长期坚持实修的大法弟子。
约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监狱恶警针对我们公开炼功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周斌、商朝义、余祖军遭到邪党恶警指使犯人的暴打,周斌每天很长时间都遭到包夹犯暴打,
我则被非法关押到二监区一分监区的严管队(后改为监狱的严管大队),由于绝食抗议、反迫害,我被铐铐上皮带铐,鼻子里被强行插上胃管。
我经常都能听到严管队“看管犯”暴打被看管对像的声音,和被打者所发出的痛苦的叫声。邪党把监区的监房和走廊漆成黑色,看上去阴森而恐怖。在这里,我在绝食抗议中度过了一年四个月,每天生活在邪党的暴力恐吓中。
每天遭野蛮灌食三、四次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邪党转押到一监区四分监区,关押我的监房门正对著邪党上海市监狱管理局政治处办公室的门和窗户。
监狱组织了一个五人小组,用五个包夹犯来对付我一个人。当天下午被押解去的时候,就不让我解大便,强迫我坐在一个木凳子上,我不从,包夹犯就拳打脚踢,不让我闭眼,我坚持闭上眼,他们就用指头扒,用花露水往眼睛上喷;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一闭上眼睛他们就用脚把我踹醒。
我每天三至四次遭野蛮灌食,灌食时五个人一起上阵,两个人负责拉胳膊、拉头,一人负责用木板把牙齿敲开,一人负责往口腔里注射流汁,一人负责暴打,并且在注射的流汁里加入药物,使人发困,打瞌睡,在打瞌睡时找藉口殴打,白天黑夜不让我睡觉,進行熬鹰迫害。
这样折磨若干天后,我还是没有放弃绝食抗议。一天晚上,五个包夹犯聚集在监房里,问我到底要怎么样,我给他们讲真相,指出迫害法轮功违宪,并声明我将坚持到底,他们不听这些,五个人把我摁倒,猛踢我的大腿,踢完这个腿,再踢另一只腿,踢了二、三十脚,看到我依然不动,就用木板猛抽打我的脚底心,抽打一二十下,因为有大法在,有师父在,我还是依然不动,他们大为惊奇,停了下来,过一会儿,他们又冲進监房,又准备第二轮迫害,他们看到我面无惧色,坦然不动,就退去了。我悟到这次是师父清理了邪恶,他们才退去的。
巨大的迫害一次次闯过来了,可迫害带来的后遗症却日益加剧,我两只腿肿得非常大,痛得实在难受(这次造成的肿胀竟然持续了四个多月),被抽打的脚底板也肿得非常厉害,感觉麻木(这次造成的痛苦持续了一年多),颈椎、脊椎、和背部两根大胫严重扭伤,人痛得直不起腰来,最痛苦的是在多次的野蛮灌食中,肺部吸入、呛入大量流汁,呼吸极为艰难。一直这样过了将近五十天,肺部曾经被灌入的流汁,把肺部浸泡的整个肿了。
再加上昼夜不让闭眼的熬鹰迫害,身体反应很强烈。我被带到监狱医院检查,透视发现肺部几乎装满了液体,血液化验发现白血球达到二千,生命垂危!医院紧急抢救,我又活过来了。
后来住院期间我拒绝用药,坚持打坐,使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康复起来,许多警察、医生、和犯人亲眼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疗效,好几个犯人说出狱后我也要炼法轮功。
遭药物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提篮监狱把我从监狱医院转到一监区四分监区。刚進去,分监区长就给我一袋水果,我后来吃了一个,马上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冰凉感觉从胃开始流遍全身的毛细血管,我明白他们在所吃的水果里打上了药物。
后来他们在我所吃的饭菜里也下了不明药物,吃了这些饭菜后身体出现各种各样的不良反应,他们曾经用药物在我身上制造出类似肾结石极为痛苦的症状,和胸肌僵硬的濒死症状。
之后的许多日子里,他们都在饭菜里加了不明药物,只要是能吃能喝的东西里都加了不明药物,长期生活在这种非人的生活状态中。
二零零七年底,我再次开始绝食反迫害。这期间邪党每天都把我绑在床上强行灌食,我从二零零八年五月起,再次开始喊口号真相口号救度众生。这次抗议反迫害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三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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