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04: 黑龙江女子监狱非法关押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很多法轮功学员,所谓的“集训”监区非法关押刚刚被劫持入监狱的法轮功学员。
为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监狱实施体罚(早上三点半至晚上十点半坐小板凳,限制在一块正方形的地砖内,不许超出一块地砖的范围)、循环播放污蔑法轮功的视频、不允许法轮功学员彼此交谈说话、专人洗脑等手段;对不转化或不符合包夹管制要求的法轮功学员谩骂、毒打、不让按时上厕所(即使拉裤子也不行)、不让上超市买东西或限制买东西(周末两顿饭、挨饿)等手段进行迫害;对坚定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实在转化不了,就转监,以免影响其他法轮功学员。
本文收集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监区关押的部分法轮功学员名单,由于监狱的严管,信息不完整或个别信息不完全准确,请知情人士提供更多信息。
关押地:四组 姓名 程玉兰 地区 佳木斯市 绑架时间 2022年7月12日 刑期 21个月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3/4/黑龙江女子监狱非法关押的部分法轮功学员-473873.html
2023-02-04:黑龙江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程玉兰被非法庭审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程玉兰,被佳木斯警察入室绑架、构陷半年之后,二零二三年一月十八日上午,她被佳木斯向阳法院非法庭审。
程玉兰是佳木斯市东风区建国乡群力村村民。修炼法轮功前,她曾患有心脏病、类风湿关节炎和神经衰弱,当时体重仅七十多斤,连衣服都洗不动,脾气暴躁。没钱治病,整天忧心忡忡。一九九七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按着师父的要求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好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身体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人变的和善多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后,程玉兰多次遭受迫害,曾经一度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二日下午两点左右,佳木斯法轮功学员贾秀荣、刘素春来到程玉兰家做客,出门时被守在程玉兰家门口蹲坑的佳木斯公安局国保大队、特警队、前进公安分局的警察从门外推进屋内,将她们三人绑架,还非法把在家的程玉兰的孙子(未成年的孩子)和儿媳(未修炼法轮功)也一起抓走,并将程玉兰家中的两套大法书籍、一台打印机、一部手机抢劫走,并同时对贾秀荣、刘素春进行抄家,将她们劫持到佳木斯南岗派出所。
随后这些警察又去了法轮功学员刘俊峰家中对其进行绑架、非法抄家,一同送至南岗派出所。
程玉兰的儿子下班回家后,接到国保大队副队长岳成的电话,让他去接孩子,却不释放他的妻子。岳成逼迫程玉兰的儿子在写有“法轮功是×教”的文书上签字,不签就不能放人。无奈之下,程玉兰的儿子被迫交给岳成三千块钱,次日才将妻子带回家。
两天后,南岗派出所又来了两名警察到程玉兰家中,拿着四十多张照片,让程玉兰的儿媳认人。程玉兰的儿媳由于前几年的一场车祸导致脑震荡,留下后遗症,思维不正常,问什么说什么。警察利用她这一弱点,让她认出了四个人,并签了字。
程玉兰、贾秀荣、刘素春及刘俊峰被绑架、非法抄家后,被非法关押到桦南看守所,二零二二年八月四日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八月十八日,贾秀荣、刘素春及刘俊峰被取保候审回家,程玉兰被非法批捕,在佳木斯看守所关押至今。
二零二三年一月某日,程玉兰家人接到佳木斯向阳法院电话通知,一月十八日上午,对程玉兰非法庭审,视频开庭,不准家属旁听;并扬言开完庭送监狱。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2/4/黑龙江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程玉兰被非法庭审-456420.html
2012-11-13: 农村妇女曝光佳木斯建国派出所的恶行
黑龙江省佳木斯农村妇女程玉兰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的疾病不治而愈,重获生活的希望,但因坚持修炼现在被佳木斯建国派出所邪恶人员迫害得有家不能回,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程玉兰,东风区建国乡群力村村民。修炼法轮功前,我曾患有心脏病、类风湿关节炎和神经衰弱,当时体重仅七十多斤,连衣服都洗不动,脾气暴躁。没钱治病,整天忧心忡忡,我不知道活着为什么?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每天学法炼功,按着师父的要求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好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身体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整个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亲戚朋友也都说我变的和善了。我村有三十多人炼功,我每天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那天,警察开着警车到我家把我绑架,并把我家翻的稀巴烂,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都被抢走了,半夜把我送回家。从那以后警察三天两头就来我家骚扰,还说:“从今天起再也不许炼了,再听说你炼就拘留你。”
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国家就不让炼呢?还听说有许多大法弟子到各级政府信访办反映真实情况都被抓起来了,还动了大刑,媒体不断抹黑大法、诬陷师父,甚至上访的大法弟子竟有被迫害死的。我也是一个大法弟子,师父被冤枉,大法受着难,各地大法弟子放下生死挺身而出护卫大法。我在做什么,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也要护法,替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从来没出过远门,什么也不懂,在师父的呵护下奇迹般地到了北京,刚到北京又遇到沈阳的老年夫妇同修,我就和他们在一起,我们一起学法,商量着怎么办,最后决定上天安门广场炼功,我们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跟上了,刚坐下便衣就对男同修拳打脚踢,我拽着一个便衣说:“不许打人”,女同修大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时过来一辆警车,他们连推带拽的将我们弄上警车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不说是哪来的,一律关进笼子里。我们到那时是八点十分,当时就有二十多人已被绑架 ,十点十五左右建国派出所把我领走,那时已有五十多人被绑架。我被带到驻京办,并把我的大法书和一千多元钱搜走,在我之前有四位同修在这,随后又有一个同修是被踹进来的,浑身是血,脸已经看不出模样了,眼睛、嘴肿的老高,鼻子流着血,头上有好几个包。同修端来一盆水,让他洗一洗,看上去挺年轻,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我们开始背师父的《洪吟》、《论语》。后来我被领到驻京办的一个宿舍,一进屋王丙财就开始骂我、骂师父,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左右开弓扇了我好几个耳光,又踹了我几脚,这时王景林就给拉开了,晚上,坐火车往佳木斯返。
到了建国派出所,我看见我的丈夫、两个儿子、大哥、二哥、大姐和要好的亲戚朋友在那等着。警察让我写所谓‘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蛊惑我的家人给我施加压力,两个儿子跪在我面前说:“妈妈写吧!”我对儿子说:“妈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快起来。”这时我丈夫哭的跟泪人似的抱着我说:“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求你行吗?我从小就没妈,我不能让我儿子也没妈,你就行行好,说不炼了,咱们回家炼谁也不知道。”众亲戚也都这么来劝我。我说:“不能写,师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不好吗?我不能写。”这时我大哥被警察蛊惑的暴跳如雷上前就给我一顿耳光,我丈夫急忙把我哥拽到一边说:“大哥别生气,别生气。”大哥说:“打她个不知好孬的东西,就这样的,不能跟她过跟她离婚。”那帮警察也跟着说:对,就得跟她离婚。还有一个警察说:“就这样的,就短揍。”其他警察也都说:对,就是短揍。高大成上前左右开弓给了我一顿耳光,我丈夫急了说:“咋地?没完了。”所长刁文龙说:“不写就送走。”过来两个警察象提小鸡似的把我提到外面,塞进车里,两个儿子哭喊着妈妈,妈妈。车开出挺远我回头看两个儿子还站那哭呢。
在看守所我被分到一零四房间,一进屋号长让一个人把我从头到脚翻个遍,什么也没翻到就说:“法轮功坐那边。”我一看这边已经有二十来人都是大法弟子,其中一个是残疾人,因得小儿麻痹,左腿比右腿短三寸,三十六年没站起来过,通过学法炼功能走路了,就这样的也给关这里来了。因为人多,晚上睡觉都立肩一颠一倒一个紧挨另一个,刑事犯看着我们,不许炼功,不许说话,上厕所不许有声,刷牙洗脸不许出声,站着不对,坐着也不对,整天挨骂。我们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给刑事犯讲真相,绝食反迫害。第三天我家人到看守所看我,大哥大姐让我写保证,不写就动手打我,没打服就回去了。
我丈夫从看守所回去后,四处托人,听说谁有人能办就找人花钱,才把我赎回来,我家没钱我丈夫抬了一万,家里的种子和口粮都卖了。建国派出所不放人非要再罚六千元,马景宽亲自去我家取的钱,连收据都不给。时不时还上我家进行骚扰。
二零零二年夏天农闲时,我在炕上看车辆说明书,高大成、王景林还有乡里一些人到我村办事路过我家窗下,高大成说:“你们看,没有脸,还在家看书呢。”我没理他。高大成回来时到我家开门就把我手中说明书抢去,就要撕。我说:“放下,你看好了。”他一看是联合收使用说明书,就把书摔到炕上,说:“你不用美,哪天就给你抓进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派出所来人说找我核实点情况,我丈夫一看派出所有来人了吓得浑身发抖又不会走了。我说你别怕,我去看看,我刚到门口马景宽和高大成一人拽我一个胳膊就把我推上车就走了,我一路上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骂我,车开到建国一同修家,我一看又要绑架同修,我就开始发正念不许邪恶得逞。同修家大门锁上了,他们跳墙进去,同修妻子连吵带闹折腾有一小时,他们没得逞又跳墙出来。开车把我送到看守所,我被分到一零六室,里面有四个同修,三个行动不便,一个六十九岁满身疥疮发高烧,一个高血压血压仪到头了还在跳,眼睛都看不到东西,还有一个发烧吐痰带血也起不来,只有一个六十六岁同修照顾她们。不一会又送进五个同修,说是开十六大,把法轮功(学员)抓起来安全。第二天我们要绝食反迫害,同修交流我们不能只绝食反迫害,还要背法、炼功、发正念,病业中的同修也需要有休息的地方。我们开始背法、炼功、发正念。刚开始警察让犯人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炼功,一旦发现就罚她们,不管是打还是骂,我们不被带动,我们给她们讲真相,一点点她们就不管了还帮我们看着警察。没过几天病业的同修也能坐起来了,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这个时候在一零五室传出有一同修被迫害致死,我们加大力度发正念。
家里听说看守所打死人了,我丈夫害怕了每天跑派出所看守所要人,地里的庄稼没时间收,那年雪来的早,一场大雪颗粒无收,没办法丈夫又借了二万元钱,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托人把我整出来。当时快过年了,每天家里都有要债的,欠个人的钱好说歹说答应明年还,可是银行贷款五户联保不容啊,你还不上影响人家明年贷款,人家也不干呀。都快过年了孩子还没穿上棉衣呢,我每天以泪洗面。
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同修,听说我回来了就来看看我,看到我家的情况后,回家取了三千元钱给我送来,解了我家燃眉之急。又过两天有同修打电话让我上她家去,我说没时间,她说你是有困难吧,我不想给同修添麻烦,就说没有,她说去你家怎么去,我告诉她有一趟车路过我家门口。第二天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车站接东西,我一看有一条刀鱼,有钱还有棉衣,刀鱼是另一个同修买的,我知道是师父看我过不去了,安排同修来帮我的,也是师父鼓励我,我泪流满面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我有千言万语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会说谢谢师父。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晚,我正在家中看书,听见狗叫,我开门一看有四个人从我家大墙跳进来,我问了一声干什么的,其中一人说看看你怎么样,我定睛一看是派出所警察,他们上前一步窜进屋中,就把我的书拿起来我上去就抢,抢了半天也没抢下来,他说:把书都交出来,不然拘留你。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开始给他讲真相,他们不听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丈夫,我告诉他派出所的来了,这时我儿子也进屋了,跟他们周旋,他们开始翻东西,我儿子一看事儿不好就说:妈,你进屋看孩子去。我进屋一看有人看孩子,就出来了,这时我丈夫和邻居进来了,我一看西屋灯亮了,坏了,我的东西都在西屋。邻居说:快上我家躲一会。就这样我去了邻居家。不一会儿,邻居回来告诉我你别回家了,他们到处找你呢。就这样我离开了家,四处漂流,居无定所。
我家承包了三十八垧地,农忙时,两个孙子和怀孕的媳妇无人照顾,而我却有家不能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3/农村妇女曝光佳木斯建国派出所的恶行-265419.html
2011-12-27: 程玉兰两次遭绑架 丈夫被勒索负债累累
佳木斯东风区建国乡程玉兰有幸炼法轮功后不到一个月,身上的病全部消失。自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原本幸福的家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为坚持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她曾两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每次家人都被恶警勒索才放回家,使本来就不太富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至今仍负债累累。
以下是她本人的自述:
我叫程玉兰,今年五十六岁,一九九七年一月份有幸得法的。得法前身体体弱多病,类风湿、心衰,一到阴天下雨各关节肿胀疼痛难忍,没有了劳动能力,无奈家里困难没钱治病,有过多次轻生的念头。天无绝人之路,有幸喜得大法,炼功不到一个月,身上的病全部消失,沐浴在大法中,真是幸福极了。
九九年七.二零风雨突变,乌云压境,一时间黑白颠倒,对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
建国乡派出所所长刁文龙、警察小风、王炳才、马景宽進门就翻,不由分说就开始掠夺式的搜查,师父法像、大法书籍、背包里的钱,耳环等私人物品全部抄走,把我也带到派出所,又过了一会,又抓了建国的两名同修。他们给我看污衊师父和大法的电视新闻,还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呢?我们几人被分开单独关進里屋,凌晨过后才让回家。从那以后他们经常晚上去我家骚扰,我丈夫被他们吓得不知所措,腿都不听使唤了。
回家后,电台、电视台24小时连续播放诽谤师父、污衊大法的话,作为弟子一定要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我决定進京上访。在去北京的列车上,一路上我就一直向世人讲述自己身心受益以及大法的美好。到了北京遇到了一对沈阳的老年大法弟子,我们就一起坐在天安门前炼功来证实大法。天安门的警察像一群疯狗一样扑过来,按住老年男同修连踢带打的。我拽著一个警察说:警察不许打好人。老太太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时来了一辆警车,他们连踢带打把我们推上了警车,劫持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关進大铁笼子里,里面还非法关押著好多外地同修。
当地在北京劫人的警察认出了我,把我领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一進门就把我随身带的钱财物没收的一干二净,到了里面看见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囚禁在这里。不一会门呼一下开了,我们都一惊,看见四五个警察打的打、拽的拽把一个人拖到屋里。我们上前把他扶起来,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满头是包,一只眼睛被打的睁不开了。有同修端来了一盆水给他擦擦脸,然后我们坐在一起背《洪吟》。这时有人喊我,我出去了,恶警让我们拿钱,买了当天回佳木斯的火车票,回来后就把我送進看守所進一步迫害。
在看守所打开监号的门才知道里面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恶警把大铁门打开,我進去后首先被刑事犯搜身(狱警违法给她们的权利),然后用凉水逼我洗澡,穿号服,坐板、背监规等,我们不从,她们就叫来恶警大骂一顿,不服从就不许吃饭。
我所在的号里其中有一个叫邹彩荣的大法弟子,患小儿麻痹二十六年来从未站起来过,整天坐在轮椅上。自从修炼了法轮功能走路了,生活能自理了,因为证实大法也被关進来了。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隔壁就迫害死了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年女大法弟子,为此我们共同抗议,开始绝食绝水。家人听说看守所害死人了,怕我受到伤害,在我绝食的第四天来看我,恶警利用家人的善良逼我写保证书,我不写,情急之下哥哥姐姐打了我好几个耳光。我丈夫急忙过来说:别打了,她是个好人!做好人没有错!绝食抗议迫害的第六天,丈夫把我接回家。
刚一進家门,派出所所长刁文龙、马景宽在我家等著取六千元保证金,不给就把人带走,我丈夫东挪西凑借了六千元钱给他们,他们才肯走。从此恶警三天两头晚上来我家骚扰。回来以后才知道丈夫怕我在里面吃苦,又借了一万八千多元钱把我要回来。看到家里的状况,我几乎要崩溃了,家里经常有来要债的,快过年了孩子连棉衣还没穿上,在看守所认识的同修听说了,给我邮来了棉衣等物品,才算过了个年。
2002年9月的一天晚上,我割了一天的地正想休息,派出所恶警又来我家敲门,把我丈夫吓得腿都不好使了。我说别害怕,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找我核实点事,我说我不去,他说你先把门打开,我把门打开恶警们拽著我上了车,一边一个人劫持著我开车就走。到建国一同修家,僵持了一个多小时,企图绑架同修的阴谋彻底破产。实在没办法,就把我送進看守所非法关押。看守所里还有五、六个同修,过一会听说又送来六七个同修,我一打听才知道是中共要开十六大了,过了十一还要全城大搜捕。
都说三春不抵一秋忙,正是秋收大忙季节,却把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绑架到看守所,让三四个杀人犯看著我们,不让我们炼功也不让我们说话,更不让见家人。自从我被绑架之后,丈夫到处打听我的下落,一边忙秋收,还要替我照顾偏瘫在床的老母亲和两个儿子。后来在看守所打听到我的下落,又花了两万多元把我解救出来。旧账没还又添新帐,真是雪上加霜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27/2508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