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06: 被迫害颠沛流离 善良妇女含冤离世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警察到处抓刘桂华,长期的颠沛流离中,她和亲人许久失去了联系,一次侄女在街上偶然遇到她,抱着她边哭边说:“老姑,我可想你了……”。由于坚持真、善、忍,避免被迫害,刘桂华女士无法和亲人团聚,家人和亲友也遭受了无数次的恐吓、威胁,年幼的女儿只要看到警察或警车,就立即吓的脸色苍白,小手紧紧的拽着妈妈……
刘桂华女士,四十岁,家住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桃山矿冬雪路,原以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十几年来为了躲避迫害,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居无定所的她身体每况愈下,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十点,这个年轻的生命不幸含冤离世。
久病的身体重获健康 苦恼的婚姻柳暗花明
刘桂华有气管炎,对烟酒过敏,但丈夫抽烟、喝酒,两人为此争吵不休,爱面子的她把苦恼都憋在心里,身体越来越差,有时高烧大口吐血,只能靠静脉注射。多方求医,最后哈尔滨军区医院专家确诊:“气管炎,肺气肿。”专家警告:她二十多岁的肺部已经和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样,不能感冒,不能出力,不能生气,无法根治,只能维持。”那时刘桂华前胸后背骨头都疼,每天想的就是:“觉得自己活着就是受罪,生命没有意义,每当身心痛苦的时候都怨丈夫。”
在病痛和不幸婚姻天天煎熬中的刘桂华在一九九七年十月的一天接触到了法轮功,生命出现了转机,从此柳暗花明。
原来她二大伯哥有胃病、十二指肠溃疡和冠心病,但一天她发现二哥面色有了光泽,有说有笑,有时还高歌一曲,询问后才知道是炼法轮功炼的,刘桂华也开始学,从那以后她身体恢复健康,十几年了再也没吃过药,丈夫也开始修炼,改掉了陋习,女儿修炼后学习成绩由中上等变为前两名,德才深受老师和同学的肯定。她说:“我也逐渐的懂得了人病痛苦难的因由,明白了人生的意义──返本归真。”
刘桂华以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修炼后的她按照真、善、忍做,修表时不糊弄顾客,不多要钱。小卖店上货时遇到付错货的,多给的货,都及时给送回去,有时收到假钱就给销毁了,有时货主少收钱了就及时给补上。
合法上访反被迫害成“小聋女”
一九九九年,江××与中共狼狈为奸,在电视、报纸、广播全天污蔑法轮功,刘桂华曾在九九年的七月和十二月两次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述法轮功的真相,但是她却被非法关押,被迫害成了“小聋女”。
在刘桂华十二月第二次去北京上访的时候,被直接绑架到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后被非法关押在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行政拘留十五天。期间警察动用亲属给刘桂华施加压力,放弃法轮功的信仰,但是刘桂华没有接受,她说自己不能出卖良知去换取自由,更不能去诬陷给予她全新生命的师父和大法。
后来桃山公安分局的解局长,桃山派出所的所长陈勇到拘留所二次问她还炼不炼了,她说还炼,结果十五天的拘留变成了无限期的关押。一天晚上,走廊里响起了刺耳的谩骂声,铁链、手铐、皮带抽打声不断传来,是隔壁男同修炼功挨打了,女法轮功学员这边开始大声一遍遍的背起《论语》(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开头的部份),张守义[音]管教喝酒后,暴怒着用皮带抽打闭着眼睛背《论语》的刘桂华。据刘桂华回忆:“我的嘴一下又麻木又肿起来,随后我们被皮带轮番抽打,第二次我的右眼肿了,第三次我的左耳轰的一下嗡嗡响个不停。(在很长的时间里左耳一直响着什么也听不到。)”管教在大狱工作过,连死刑犯挨打时都抱头或求饶,但是他们很疑惑,这些法轮功学员挨打时不抱头不求饶甚至连动作都不变。法轮功学员说:“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没有犯法。”不久刘桂华被调到食堂,帮着做饭,管教们为了试探她是否真的听不到,做了各种实验,最后都叫她“小聋女”。
面对无限期的关押,刘桂华和另外六名法轮功学员拒绝奴役劳动,绝食反迫害,要求立即释放。管教张X就领着几个普通男犯,用半截矿泉水瓶插到嘴里,灌玉米面粥,不张嘴的就用螺丝刀撬开。后来绝食的消息被家属知道,家属和桃山公安分局的人都来了。后来警察强迫刘桂华丈夫“不上京,随叫随到。”的纸上签字并勒索了一千元钱后才把刘桂花释放回家。
看守所绝食反迫害
二零零二年,被迫失业后的刘桂华在茄子河区新富小学附近开个辅导班,用心对待每个学生,不仅辅导功课,还给孩子们讲做人的道理,争取让孩子们达到品学兼优,得到大部分家长和学生的认可。教室很简陋,但孩子很多,有的家长含着泪说:“刘老师,我把孩子交给你了,以前我和他爸都要放弃了,各种方法对他都没用,现在他开始变了,还知道体贴父母了。”但是刘桂华平静的生活马上就被打破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半夜,公安局局长张和平伙同很多人用特殊钥匙非法开门,将刘桂华绑架,非法关押在新兴公安分局,后被送到第二看守所。第七天的时候,刘桂华开始绝食抗议,第九天,刘桂华的哥哥来看她,隔着铁栅栏都没认出是妹妹,看她虚弱的脱相,哥哥一下就流泪了。第十二天,刘桂华的呼吸很困难了,被送到七台河市总医院,医生检查已经没有脉搏、没有血压了。
在医院,尹忠良每天派两个人昼夜轮流看着她,大约第七天,看守所长尹忠良强迫刘桂华姐姐在他们写好看管刘桂华的保证书上签名。后来,她妈妈也来看她了,原来健壮的妈妈,满头白发,满口的牙没剩几颗,哭着说:“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
后来公安局长张和平、610主任毕树庆,找到桃山分局的局长,他们让刘桂华哥哥在五书上签字[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等],将刘桂华保外就医,刘桂华才重获自由。
对亲属无休止的骚扰
在无端的迫害中,刘桂华被迫离家出走,警察找不到刘桂华,就开始骚扰、威胁和恐吓过她的女儿、小侄子、姐姐、妈妈、大姑姐、二伯哥、大伯哥。
安全局、公安局、公安分局、桃山区政府、万宝河镇、派出所、街道都骚扰过刘桂华,几次非法抄家。使刘桂华的妈妈很害怕,经常感觉很难受,最后在恐惧压力下出现脑出血,住了很长时间医院。
那时每个电话和敲门声都让不修炼的家人害怕,那段日子,原本十分健朗的老妈妈变的易怒且苍老了许多,当时对于老人来说就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每分钟就象一年一样。
刘桂华的妈妈年近八十,她最疼她的小女儿刘桂华,无时无刻的牵挂着小女儿,在刘桂华刚被迫害流离失所时,桂华的妈妈总在家叨咕:不知道桂华在外面有没有地方住,天这么冷,有没有棉衣穿。有一次,桂华一家三口在火车道边上见了姐姐和妈妈一面。从那以后,行走不便的妈妈就趁桂华的姐姐不注意总往火车道上跑,她总想她的小女儿可能还在那儿等着她。十多年的迫害,老人无时无刻不在恐惧与想念中度过,老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在小女儿的陪伴下安度余生,但是由于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老人这个最基本的心愿都没有达到,在她临终前,都没有见到她最想念的小女儿。
刘桂华的哥哥姐姐们也是最疼爱她,刘桂华在上高中时,父亲就离世了,她的大哥比她大二十岁,姐姐比她大十岁,就象父母亲对孩子一样的对她照顾,关爱,可是中共邪党的卑鄙与邪恶就利用着这一点,越是疼爱桂华的亲人,他们监控的越厉害,在桂华被迫害流离失所期间,恶警采取卑鄙手段:威胁、监控、跟踪、窃听电话(家中亲人的电话都被窃听)、欺诈、蹲坑、恐吓桂华的亲人,采取最邪恶的手段,在逢年过节期间,在桂华亲人家蹲坑,监听桂华亲人的手机,桂华的亲人无论多么想念她在电话里都不敢提起桂华,因为只要一提起,恶警可能就要上门恐吓威胁一番。桂华与其亲人们受到了巨大的身心摧残。
刘桂华被迫离家,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又到她大伯哥家蹲坑三天,后被大哥撵了出去。二零零五年一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人不但到刘桂华家骚扰,还在她女儿上学的路上蹲坑,局长腾云等还到她姐姐的单位,找校长、找孩子的老师以两千元为诱饵,利诱她女儿的班主任去欺骗孩子及家人,遭拒绝。
二零零六年,刘桂华小侄才十一岁,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开车到学校,利诱恐吓很长时间,孩子被警察吓的大哭。小侄曾对刘桂华女儿说:“小妹儿,等小哥长大了,把这些坏警察都抓起来,让他们的孩子也尝尝啥滋味。”
二零零七年十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孙堂斌,对刘桂华的大姑姐非法跟踪、非法录像,并要挟姐姐打听她的消息。一次,她姐姐到外地看刘桂华婆婆,桃山分局的人也追随到外地。孙堂斌还骚扰刘桂华的二伯哥,把他带到桃山公安分局恐吓,并扬言:不许给他们钱。并非法监控、监听亲人的电话、手机。二零零八年三月,孙堂斌等人为了找到刘桂华的丈夫,毒打他的同修王崇圆、徐研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不法人员骚扰刘桂华姐姐,四十六岁的姐姐在无数次的骚扰、威逼、恐吓中,还要安抚妈妈,身心所受的摧残可想而知。一次,刘桂华丈夫在北京被绑架回来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委主任发现刘桂华在她姐姐家,就通知了派出所,桃山区桃西街道办事处女主任、茄子河公安分局的人、桃山派出所的副所长轮流到刘桂华姐姐家找她,刘桂华租房住,委主任又威胁房东撵刘桂华搬家。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十三年,桂华被迫流离失所也已经八年了,这十三年来,桂华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与巨大的压力。从二十多岁,就为大法伸冤进京上访,直到四十岁含冤离世,美好的青春年华都是在迫害中度过,都是在极大恐惧与巨大的压力中度过,不能与自己最想念的亲人相见,她曾经说:自己这辈子最惦念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姐姐,一个是母亲。她还曾说:养儿女目的就是为了养老送终。她多么想照顾照顾自己的母亲。尽一份儿女的孝道啊!可是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连这一点心愿都没有得到满足,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眼她都没有看见。直到母亲离世后三个月她才听说,当时她放声大哭,可想而知,她的内心是多么悲痛!
尽管如此,刘桂华还在想着告诉世人,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还在想着救度众生。
刘桂华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离世,在她离世的第二天,天就下起了雨,一直下了两天两宿,这是从开春以来七台河下的第一场雨。苍天也为此流下了眼泪,尽管遭受了那么多磨难,但她依然想着要让世人都能知道大法的真相,这也许就是苍天落泪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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