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在家遭绑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警察不许家属近看遗体,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尸检,并百般刁难不愿给尸检报告 |
2020-09-02: 半夜抓人、强行解剖取器官(图)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70)
黑龙江牡丹江市年仅45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与妻子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半夜在家遭警察绑架,四月三十日家属被告知,健康乐观的高一喜“猝死”。当天下午,数十名特警、武警、公安、“610”人员聚集火葬场,不顾家属的强烈反对、哭求,强行解剖,取走所有器官……
高一喜遗照
从半夜抓人到强行解剖仅十天!警方称高一喜绝食,目击证人却说“他想吃也不给他吃”;警方称在看守所给他两次灌食、在公安医院一直静脉注射,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在“治疗”不到两天后“猝死”。警方那么急着解剖、取走器官的目的是什么?到底高一喜被解剖时是死是活?是强摘器官还是活摘器官?是虐待致死还是按需杀人?
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610”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一、一家善良人
高一喜,家住牡丹江市穆棱市穆棱镇河北村,为人正直善良,性格开朗大方,曾当过酒店经理。他烧得一手好菜,做的美食让女儿回味悠长;天生一副好嗓子,唱起歌来让听众喜悦陶醉。其妻孙凤霞,在穆棱市下城子火车站上班。
高一喜一家是从山东“闯关东”来到穆棱镇的。父亲高吉瑞,曾在穆棱林业局汽车队食堂当厨师,非常仁义、厚道,从来不多言、不多语。穆棱镇谁家结婚,都是他炒菜,提前就去帮忙。他家种小葱出售,一家开饭店的来买,五毛钱一捆的东西,欠了三年共一百八十元的账。高吉瑞也不开口要账,来了,还照样给人家拔葱。儿女一辈子也没听爹爹说过谁不好。母亲姜自香也很善良,自己非常节俭,但如果来个逃荒要饭的,她却又给吃又给喝的,还给人家缝补衣裳。一次,他们家攒了一年的布票给老大做了件新衣服,赶上来了个逃荒的,她就把衣服给人家穿上了。高家老两口没有什么文化,但却有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母亲姜自香因操劳自从儿女记事起就一身病,胃疼,偏头疼,因败血症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最后又患了舌癌,医生告诉说吃点好的吧,治不了啦,那时她才六十多岁。家里的热炕头是她的专属地方,还得三天两头住院,家里的钱都被用来给姜自香治病了,孩子上学的五元钱学费都交不上,窘困情形无法形容。儿女回家,只听到她咳痛难受的声音,一家人心情压抑。姜自香一直做不了饭,那时八、九岁的大女儿高秀荣做七口人的饭,早上起的很早,着急忙慌的做完饭就上学走啦,从来吃不上早饭,放学回家就得做饭做家务,从此得了胃病。
高一喜的大姐高秀荣一九九七年在北京打工,因患胃癌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不久身体就神奇的康复了,还吐出一个肉瘤来。因此,父亲高吉瑞和母亲姜自香都修炼了法轮功。当年70岁的姜自香也亲身受益,胃病好了,神经衰弱好了,舌癌好了,连自从43岁就看不清东西的眼睛也好了,能看书识字了,不用戴花镜,很小的字都能看见。
从此,一家有了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全家人都很感恩法轮大法。
高一喜与家人
高一喜是高家的小儿子,二零一二年患上了青光眼,视力仅剩零点一二,几乎失明,到北京同仁医院也没治好。他想起母亲的眼病在修炼法轮功后康复的奇迹,也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双眼就恢复了正常视力。他通过学大法更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不在外面和朋友吃、喝了,对家庭也更负责任了。
二、半夜在家遭绑架、仅十天被宣布“猝死”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多点,牡丹江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尹航,找来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戴着白手套撬门闯入高一喜家抄家翻钱。从晚十点翻到早四点,翻走二万多元钱,并绑架走高一喜、孙凤霞夫妇。
第二天,牡丹江看守所对高一喜体检确认一切正常后,将他关到八号囚室。两次审讯中,高一喜对指控的所谓“罪名”否认并拒绝回答提问,发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这几个字被警察记录在询问笔录中。
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五日,年近九旬的姜自香老人几次领着十六岁小孙女高美心从穆棱赶到牡丹江,几经周折才找到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老人家一把拽住吕洪峰哭着说:“我要我儿子儿媳,他们犯什么罪了,凭什么抓他们,你快把他们放了吧。”吕洪峰使劲一甩,把老人甩在旁边的椅子上,差点没倒在地上,之后扬长而去。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美心给吕洪峰打电话要见爸爸,吕洪峰却说已把案子交给国保支队队长李学军和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了。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美心陪同奶奶到立新警务大队找到于洋,祖孙俩一直恳求,但是于洋和马群就是不让家属探视高一喜。中午,祖孙俩来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意外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姜自香又赶紧领着孙女边打听边赶往公安医院。
从下午一点到晚九点,祖孙俩在公安医院病房门外哭诉着,苦苦哀求着,警察就是不让见。看守的警察蛮横地驱赶家属,恐吓祖孙二人不离开就报110抓人,并威胁要家属拿五千元医药费。虽仅仅一墙之隔,可祖孙二人完全不知里面发生着什么。多日来担惊受怕、时刻惦念小儿子安危的老人家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警察却无动于衷。有好心人看着她们可怜,给拿来一些吃的。
晚上,公安医院来了很多人,有穆棱市第二中学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师、穆棱林业公安片警、社区杨姓人员、孙凤霞单位两女性和牡丹江市数个警察,软硬兼施将这一老一小骗回穆棱。
四月三十日上午,这边祖孙二人刚被一群人驱离回到了家,而那边,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立即被牡丹江公安医院宣布“猝死”。
三、骗家属签字尸检
早上五点十九分,穆棱市公安局副局长藏某、国保警察崔兴国;穆棱林业公安局副局长周伟、林业局公安局国保警察和高一喜户口所在地社区包片警察王学义等,马不停蹄的到处寻找高一喜的胞兄高一信(居住在穆棱林业局所在地穆棱镇,该镇距牡丹江市七十里左右),上午九时终于在很偏僻的一个山里找到了正在工作的高一信。藏局长告诉高一信:去牡丹江有一点小事,给个面子。高一信说:不去,我还上班呢,没人替我。藏局长给高一信单位请了假,就这样高一信被连拉带拽、连哄带骗的劝上车。
下午一点多,小车到了一个山脚下,满腹狐疑的高一信问藏局长:这是什么地方?没人回答他。小车又按照指令开到殡仪馆。一下车高一信就被多名未着装的人围在中间,有人开始对着他录像。高一信看到被这么多人围上来,他感到很恐怖,就大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高见没人回答他。他就往外走,往前走被人拦着不让走,往后走又被拦住不让走,急的高一信在多个警察围成的圈里转圈走。他们把高一信控制在人墙之内动也动不了,高一信以为自己被黑社会绑架了呢。
这时国保的人过来对他说:“你弟弟高一喜在看守所绝食,送到公安医院抢救,今早五点死了。”
突闻噩耗,高一信情绪激动的无法控制,更无法接受这一惨痛的事实,质问:“你们抓来时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你们是不是用酷刑折磨死了?”
藏局长让高一信冷静点,高非常痛苦的说:“你们家出这个事你能冷静吗?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把我骗到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牡丹江公安局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对高一信说:“你看一看你弟弟的遗体,看完了就解剖。”
高一信激动的说:“不能动,你们抓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死的呢? ”他们把高一信逼到一个墙角处,检察院监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拿着一份材料让他看,高说:“我这个心情看不了,这个尸体谁也不能动。”田瑞生声称:“我们是按法律规定,二十四小时内解剖,而且已经交给检察院了。”
高一信说:“ 你们要解剖,这个事我说了不算,等家里人来了再说。好好的人为什么说死就死了?”他一边坚决反对解剖,一边给家人打电话。后来高一信才知道,警察直接把他带到了殡仪馆,他看到殡仪馆的楼上站满了特警,便衣、警察。有录像的,照像的来了很多人。
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接到二伯高一信的电话,得知爸爸被害死的信息后说:“不可能,肯定没事。我刚从牡丹江回来。”后来在伯父那确信了噩耗,并听说他们要马上解剖遗体。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急切的告诉伯父:“看住,不能让他们动,不能解剖。”
三十日下午二点多,高一信被带到殡仪馆二楼,这里设有牡丹江市公安局解剖室和案件研讨室。高一信通知了多位家人,在等待家人到来之前,他很镇静的走进了解剖室,仔仔细细的观看着躺在解剖床上弟弟。
高一喜全身赤裸,双眼睁着没有闭合,额头有用粉覆盖的青紫伤痕,尽管用粉厚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弟弟的双手是紧握着的,身体显得僵硬;左手往左撇,右小臂抬起来往右外侧撇;胳膊上有一道道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似挣扎过的样子;高一信还发现弟弟的手臂上有一象月牙大小的皮肤已经剥脱了,露出来的肉是粉红色的;胸部是挺起来的,腹部看上去前腔搭后腔很瘪的;左臂中部有注射过的针痕;右腿小腿处上有三个粗大的针眼,他看着这些针痕的时候,那些人说这是打营养针打的。
高一信手指着弟弟异样的身体问警察这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一会都让你看的。稍后有人将高一喜的身体翻过来让高一信看前胸,再看后背。高一信用手慢慢的抚上弟弟睁着的眼睛,这时他惊奇的发现高一喜的眼角处有泪痕,而且是刚刚被人擦过留下的湿乎乎的痕迹。他很奇怪弟弟这额头上淤青的伤和湿的泪痕。后来他对一位朋友说:我没有告诉家人我当时看到弟弟的眼角有泪痕这件事,怕家里人伤心。
四、妻子孙凤霞被要求“配合好”
四月三十日中午十一点五十分,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刚刚开过午饭,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正在拾掇餐具。来个狱警告诉孙凤霞说要提审。孙凤霞被领到看守所的大门厅里,来人有牡丹江市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看守所所长马国栋和副所长谢涛、狱警吴勇;看守所女警丁毅、赵华,还有三个办案人、牡丹江电务段主任徐庆胜和工长郑春雨(孙凤霞单位)等十多个人和孙凤霞谈话。
这些人没有进入提审室,也没有在办公室,就在看守所大门的门厅里,他们告诉孙凤霞,二十八日把高一喜送公安医院抢救,三十号,就是今天早上五点多钟确认高一喜死亡。
高一喜死了?恍如晴天霹雳,孙凤霞感觉全身的血在往头上攻,马上就要晕过去,在场的人看到孙凤霞的手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孙凤霞单位的那个工长告诉在场的人说:她心脏不好。她本能的哭了……
她不知怎么被带到了公安医院。在医院的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她见到了别离仅仅十天的丈夫,身上盖着一床被子,她本能的掀开被子看到高一喜穿着新换的一套线衣裤。看上去,高一喜已四肢僵硬,看不到呼吸,左眼微睁,右眼半睁。孙凤霞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声。她泪眼模糊,用手合着丈夫睁着的双眼,合了半天怎么也合不上,最后总算是合上一点,但眼睛还是睁着。
孙凤霞只看了丈夫十多分钟就被隔离到了一边。大约半小时后,他们从公安医院出来,孙凤霞被看守所女警丁毅和赵华,还有一名武警家属夹持着,在去第一殡仪馆的路上,先锋公安分局副局长殷宪峰边开车边和孙凤霞套着话,最后威胁着孙凤霞要好好配合,配合做好“这件事”。
到了殡仪馆,他们把孙凤霞弄到一个屋子里,很多人围着孙凤霞。孙说,我已经喘不动气儿了,赶紧把窗户开开,别围着我……
过了一会,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对孙凤霞说:高一喜是在看守所死的,属于非正常死亡,凡是像这种失去人身自由的都得解剖。这种情况要做尸检,给家属一个交代,要马上解剖。田又说,人已交给检察院了,经过商量,必须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剖,你们可以看文件(实际没有这个规定)。
孙凤霞忍着极大的悲痛说:我不同意解剖,为什么要这样?田瑞生说给家属一个说法,孙凤霞说,我不要说法,更不要解剖。孙凤霞想想还有一个远道的姐姐没有回来,就退一步说三天后解剖。田瑞生很强硬的说:不行!孙凤霞说明天解剖,高一喜姐姐明天下午就到牡丹江了,明天下午再做。
田瑞生说商量一下。过一会儿他回来后说:这是大案要案必须解剖。你就是不同意解剖也得解剖,你同意不同意都得解剖。今天下午必须解剖!田瑞生让孙凤霞签字,孙不签。田说你不签字我们也要解剖。
下午,高一喜的“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第一殡仪馆。运送、到达的全过程孙凤霞并不知情。
五、强行解剖
四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左右。高一喜女儿高美心和舅舅赶到殡仪馆时,牡丹江市610的朱家滨、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法医、牡丹江市检察院、市公安局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数十人都到了解剖现场,还有孙凤霞单位的两个人。
高美心很快从家乡穆棱赶到牡丹江第一殡仪馆,在殡仪馆孩子见到了伯父高一信和母亲孙凤霞,高家这三人再次共同表示,不同意解剖高一喜遗体。但是公安警察说:这是法律规定,说什么都不好使,现在家属不同意也不行,你们同不同意没什么用,必须得解剖!
他们在解剖室门外守在门口,让家属把手机交出来,两人一组进去看高一喜的遗体。到高美心看遗体的时候,她被警察控制在三、四米以外,两只手被警察抓拧在背后。孩子说:你们松开吧,让我靠近一点,我什么都不干。
看到爸爸的遗体已经僵硬,双拳紧握,高美心哀恸不已,哭的嘴角处流着血。她看到爸爸的眼睛没有闭上,更奇怪的是爸爸身体显现出怪异的姿势:左右小臂都是弯曲着且抬起离开身体,右手抬的比左手高;后背没有贴到床板上,是悬空着的;腹部特别的瘪,两腿是绷直的。此时高一喜的眼睛已经是经过妻子和胞兄两次抚合再度睁开。她心痛欲裂的哭着叫爸爸:“爸爸你醒一醒,我是你姑娘,爸你听见了吗?” 刚叫了两声,在身边的警察们就使劲把她给拖了出去,时间是不到两分钟。
这时又一车特警被调来把守在解剖室,能进去看遗体的通道都被警察组织的人墙封住。高美心问那些警察,谁决定让解剖的?田瑞生说:“这是他们所有人商量决定的。”
无论高美心怎么哀求,他们都非要解剖高的遗体。孩子当时很着急,索性跪求他们不要解剖,孩子一直在哭。于洋、李学军还在一旁偷偷的笑。高美心求他们说:“ 大爷,你等一等,我小姑他们一家明天就赶回来了。让他们看一眼我爸不行吗?”他们说:不行。一直说这是法律规定,还说家属签不签字没什么用,不用家属签字。
高美心举起手机要把说这话的警察录下来,马上上来一个特警将高美心的胳膊拧到背后,按住不让动,并且抢走了手机,还没收了所有家人的手机,不许拍照。
当时现场很混乱,高美心对解剖时间并不知情,正在大家无助阻止解剖遗体的时候,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斗胆的和身边的警察说,我要去里面和他们协商不要解剖,那人没说话,高美心认为被默许,就快步走向解剖室,她闯进门,眼前的一切令其震惊不已,法医已经把爸爸从脖子往下剖开了。孩子见状大喊:“不能动!”美心的喊声把正在解剖的人吓了一跳,四、五个人拿着柳叶刀的手不由自主的都停下来惊愣的看着高美心。
这时,快速的跑过来两个特警,把高美心往外拖,高美心大声的喊着:“我要看你们怎么解剖我爸的!”有人说:“你小孩不适合看这个。”就使劲的把她拖了出去。
六、按需杀人?
晚七点多,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完毕,大脑、小脑、心脏、左右肺、肝脏、胆、脾脏、左右肾均被取走,只留下一具空壳。身体被缝合后移到美容室,化妆时,有大量鲜血流出,用了两条毛巾仍渗到枕头上,血量之大让家属震惊不已!
解剖还没有结束,大夫中途离开。有目击者看到,中途有四辆警车开的非常快,从殡仪馆疯了似的疾驰着开走了,速度快得吓人。
牡丹江公安医院声称,高一喜是以“重度营养不良”收治;而在病案管理室查到,看守所是以“肾衰竭”送医的,通过全面各项医检,高一喜的身体是健康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高一喜被“猝死”后,家属找到主治医师张丹询问情况,张丹却非常紧张的说:“你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三日至六月一日,家属去要“尸检报告”,并说,“虽然明知是假的,也得管他们要,不然什么都不给。”家属问:“怎么写的?”牡丹江市驻检办田瑞生答:“营养不良,冠心病死亡。” 家属反驳:“我们家两辈人都没有得心脏病的。你把尸检报告复印件给我们一份。” 田瑞生不给。家属要求二次尸检,田瑞生转移话题说“家属可以谈条件,但必须……”
田瑞生声称他们是“公开、公正、透明的”。家属说“你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任何电话都不给,到目前一点书面材料、文字都没有,拘留证、搜查证、物品清单、死亡通知书、尸检报告都不给我们,还说公开、公正、透明的?!”
检方声称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及十七日就做好了尸检报告、病理鉴定,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司法鉴定办公室的刘景春,却以各种名目拒绝交给家属。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律师和家属向驻检办的田瑞生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田瑞生表面同意鉴定,让等电话,暗地里却挟持被非法关押的高一喜妻子做人质,责令其放弃尸检。当晚五点,田瑞生突然找来家属,在场的国保警察、武警、特警近三十人,兴师动众的。高妻被带过去,神情表现异常,始终笑着,说话语无伦次。后高妻突然不舒服,田瑞生早有准备,马上从衣兜掏出一粒不明药物给她吃了。家属诧异:田瑞生不是大夫,兜里怎么有药?而且就一粒!一女狱警又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塞给高妻。高一喜妻子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被迫吃三次不明药物,这与她突然变的神情异常、语无伦次是否相关?
六月二十三日,家属再次索要尸检记录和报告,刘景春称:“我按规定办事,不能给!”家属说:“你问田瑞生,他让给的。”刘景春一听很不自然,给田瑞生打电话时手一直哆嗦。后来从对面桌上一摞文件中拿出两份递给家属,手还在哆嗦。家属问怎么这么少啊?刘景春就又给了一份。
家属边翻看材料边问:“高一喜进看守所时,体检显示身体健康无异常,怎么仅仅十天就出来那么多毛病?”刘景春很不自然的瞟了一眼家属,就把目光移开,嘀咕一句:“我不给你解释。”刘景春表现出神态异常,手一直哆嗦。家属拿材料去复印时,刘景春竟然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家属和律师,一直流露着不安和焦虑的神情。
此前,也就是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高一喜也是被这帮人非法抓走,期间被强行抽血化验。高一喜绝食反迫害十五天,被家人取保回家。高一喜以为没事了,可牡丹江公安内部一位善良人却禁不住担心的告诉他说“赶快走!走的越远越好,他们(指公安)已经瞄准你了”, 并叮嘱说不要说出是他(她)告诉的。
可惜高一喜并没有在意他(她)的话,一个按正常思维的人也绝难想象到中共恶党究竟能做出多么邪恶的事来。于是,后面的事接连发生了,深夜绑架——不让探视——十天“猝死”——立即解剖——强摘器官。
令人怀疑,是不是高一喜被验血后,已成为待用的器官供体,所以这次是在按需杀人?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610”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 “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从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开始,中国器官移植数量剧增,二零零六年达到最高峰。中国器官移植行业是“按需移植”,只要需要,就有器官来源。中国自愿器官捐献的数量始终寥寥无几,但调查员发现有大量的急诊移植案例,器官供体是在数小时到几天之内找到,无论是出现器官排斥,还是作为备用,医生可以在短期内为同一病人拿到多个器官。报告披露,二零零七年向中共卫生部申请许可的移植机构有上千家,整个中国器官移植总量惊人。移植器官明码标价,眼角膜:3万美元;肺:15万~17万美元;心:13万~16万美元;肾:6万2千美元;肝:9万8千~13万 美元;胰脏:15万美元。
中共罪行重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二零零六年三月,曾经是新闻记者的知情人皮特(化名)向海外媒体透露沈阳市苏家屯地区有一个秘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内脏器官在人还活着的情况下被割除、贩卖,然后他们的躯体被焚烧掉。一位化名安妮的女士说:秘密集中营就设在辽宁血栓医院的“地下医疗设施”里。她的前夫就是苏家屯集中营活体器官摘除主刀医生之一,他是脑外科医生,主要从事眼角膜摘取。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三年间该医院曾关押法轮功学员约六千人,超过四千人被活体摘取器官,被挖掉心脏、肾脏、剥掉眼角膜、皮肤后死去,再被投入医院后院的“焚尸炉”,销毁尸体。
中共在对数千万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下达的是“肉体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警察可以不经任何法律手续肆意绑架法轮功学员,中共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普遍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抽血验血(其他在押人员却没有),用来建立活体器官库。军队、医院与劳教所、监狱勾结,几天内即可找到匹配供体,活体摘取器官。
二零一六年,加拿大著名律师大卫·麦塔斯、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和美国资深调查记者伊森·葛特曼,联合发布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最新调查报告指出,过去十五年中,中共进行了大约一百五十万例器官移植手术,这些器官的主要来源是法轮功学员,从中牟取的暴利是惊人的。
高一喜被送往牡丹江公安医院时,目击者证实:他是自己走入监区病房的,神志清楚,不是被抢救抬进去的。入院各项医检结果表明,高一喜身体健康。为什么在医院一直接受注射治疗,不到两天却突然出现多种疾病而“猝死”呢?之前,高一喜在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被绑架,绝食十五天无恙(也曾被灌食),这次又灌食又注射药物的,却入院不到两天猝死?这与给他注射的不明药物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在解剖室,家属看到高一喜时痛哭不已,并心疼的用手抚上他睁开着的眼睛,高一喜脸上竟然有泪痕,是湿的。此时与官方宣布的死亡时间凌晨五点已过去八个多小时,令人怀疑死人怎么会流出眼泪?如果是死亡前流泪,八小时的时间泪水早已蒸发。如果是当场流泪,那是不是说明高一喜在当天下午解剖时其实还活着?是否被注射了中共活摘器官所用的特别针剂以掩人耳目?而且当现场的家属伤心痛哭时,马上被厉声制止,说是不能大声哭,要哭只能小声哭。此前,山东烟台法轮功学员贺秀玲被中共恶徒活摘器官而死,家属去探视“遗体”,当时她妹妹一哭,贺秀玲就流泪了。所以,牡丹江警方不让高一喜女儿哭,不让家属哭,是否也是这个原因?
当家属都强烈反对解剖、孩子跪地苦求时,警方却说“必须”、“马上”解剖!甚至当家属最后央求说等高一喜姐姐从外地赶来告别一下再解剖都不行?当孩子闯进解剖室想要继续商谈时,发现爸爸已被从脖子往下到肚子都剖开了。为什么那么急着开膛破肚取走器官,不能延迟?延迟了会怎样?他们处心积虑所摘走的器官到底做何用途?
解剖还没有结束,大夫中途离开。有目击者看到,中途有四辆警车开的非常快,从殡仪馆疯了似的疾驰着开走了,速度快得吓人,警车玻璃是黑色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由得令人怀疑,是不是他们已带着目标器官去赶时间了?
解剖结束移入美容室后,遗体有大量鲜血流出,买的两条毛巾都不够用,全都浸透了,浸到枕头上。按照官方说法,高一喜在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凌晨五时死亡,当天晚上七时多解剖结束,十四个多小时后怎么会流出那么多鲜血呢?
据突破封锁由明慧网报道出来的消息,至少四千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黑龙江省就有五百二十七人,其中至少八十位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野蛮移除、贩卖或做他用,仅牡丹江地区就有崔存义、杜世良、王晓忠、徐伏芝、肖淑芬、高一喜六人,还有八一农大讲师魏晓东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后,被移除器官。这些学员的平均年龄为四十三岁,被致死的表现形式——被脑出血、被跳楼、被自杀、被灌食、被犯人打死、被抢救等。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人类罪行,远远超过基本道德的底线,遭到全世界正义人士的谴责和抵制,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已通过谴责中共攫取良心犯器官移植的决议,包括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挪威、比利时和台湾等,也立法禁止公民赴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
七、轮番威胁家属火化遗体
在随后的一年多的时间里,610、检察院和公安警察,暗中紧锣密鼓的要家属火化遗体,以此销毁他们作恶的证据。鉴于高一喜致死案件表现出的诸多疑点,家属多次要求再次尸检,并请到法医和律师。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五日,高一喜的代理律师下午到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驻所检察室继续交涉,可是田瑞生主任不在。律师来到牡丹江市检察院控申处,谭庆和主任又把责任推到驻所检察室的田主任身上,约定第二天即五月二十六日再交涉。可二十六日上午,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到了看守所后,却发现驻所检察室空无一人。
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只得赶到牡丹江市人大常委会。保安说,人大通知没有法院裁判的,一律禁止入内。经反复沟通后,家属和律师终于踏进了人大信访办公室的门,和姚吉元详细反映了案发前前后后经过。姚吉元先是以种种理由推诿,说案件不属于他们管,应该找市委信访办。律师说人大监督一府两院责无旁贷,并希望人大密切关注案件进展。最后姚吉元说:“你大老远来了,我要让你看到牡丹江人的风范。让你改变对牡丹江人的看法。我不但关注,还要过问一下。”于是他主动给市检察院控申处谭庆和联系。
然后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到了市检察院找谭庆和,律师讲述了被害人家的具体情况,希望给解决问题。这次谭庆和拿起电话叫来了田瑞生,经过几番奔波,律师终于向一直不露面的田主任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田瑞生主任说,家属可以委托第三方进行鉴定,费用约一万多,让家属和律师晚上五点等电话,他协调双方安排时间谈谈处理意见。
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多,高一喜女儿的大舅打来电话,告诉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师马上到看守所,三人被领到看守所三楼会议厅,都被搜身检查,不准带手机、电脑及任何随身物品,全方位安检,禁止录音录像,室内有几个大摄像头监控,被全程录像。在场的有看守所马国栋所长,国保队长李学军,监管支队长,监所科王明利(负责调取监控录像),立新警务大队副队长吕洪峰,驻所检察官田瑞生,公安先锋分局和国保支队的警察,看守所狱警,政法委等一些工作人员,还有很多小武警,一大帮特警近三十余人,坐满了一大屋子人,表现的阵势很大。高一喜妻子孙凤霞(当时被关押在看守所)也被带到现场,有三人做笔录。
不知他们提前对孙凤霞做了什么,孙凤霞表示不用做尸检了,说话语无伦次,有些颠三倒四的,一会说丈夫一天要吃五顿饭,一会又说要高一喜的DNA鉴定,一会说要不是为孩子我都不想活了,表现的特反常,没几分钟孙凤霞就出现心脏不适,警察表现的恐慌赶紧给吃救心丸,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警察对这个可怜的有着巨大压力的孙凤霞不知做了什么手脚,这时看守所给家属放了高一喜在看守所的监控录像,家属表示看不明白,必须找专业人士看,看守所说录像已经刻盘封存了。
面对警察的威胁造势,律师义正词严的把家属的要求都说了出来。但警察却对家属的正当要求置之不理,只是要求高一喜妻子孙凤霞,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师都对自己说过的话签字。田瑞生又跟吕洪峰说:“吕大队,孙凤霞身体不行,和其它单位反映给她办保外就医”。吕洪峰假惺惺的说:“我把这些东西都送给市领导看”。
六月二十三日下午,家属和律师到牡丹江看守所会见高一喜妻子孙凤霞,监所检察科田瑞生说:“我跟你们说吧,怎么做第二次尸检也得跟我们结果一样。”家属问田瑞生:“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田瑞生说:“你们一是做二次尸检,一是火化,再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七月十四日,看守所警察让孙凤霞给她哥哥打电话,威胁要十日内火化高的遗体。这时孙凤霞已被异地秘密关押一个半月了,后来得知人被非法关押在一个废弃了的原华林派出所的旧址。在一个潮湿不堪的屋子里,每天由丁毅、梁茹两名女警和一个武警家属不离左右的看管。她们每天给孙凤霞按时吃三次不明药物。“610”的朱家滨、杨柏松、看守所所长马国栋、驻检办公室田瑞生、公安国保支队李学军、彭福明等轮番胁迫孙凤霞写要求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申请。朱家滨跟孙说,你得同意火化高一喜遗体。如果不同意就会失去工作,孩子也不能上学等等。
马国栋跟孙凤霞谈话说:这个你签完了就安排你回单位上班了。并说:你写个保证,就说这件事情和看守所没有关系。孙凤霞知道马国栋自己都承认高一喜是在看守所非正常死亡,怎么和看守所没有关系呢?
在610和多个警察轮番不停的胁迫及不明药物的毒害下,孙凤霞最终还是被逼签了同意火化高一喜的遗体,不作二次尸检的保证。八月六日孙凤霞被以监视居住一年和取保候审的名义释放。尽管如此,孙凤霞被勒令居住在哥哥家,被指其兄看管监视,不许外出,不许接触法轮功学员,不许在外留宿等等;孙原来所在的工作单位牡丹江铁路机务段牡东通信高铁车间,孙上班后将原通信工作改为在食堂做饭。
七月二十一日早八点左右,公安局国保警察李学军,立新警务室吕洪峰,立新警务室刑侦队于洋,片警宋志刚和一年轻协警,检察院赫某,看守所马国栋,社区一女工作人员,两个录像,一公安开锁员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个人,到高一喜家,在高一喜家小区遇到正要上早市买东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刘宝国,将他们拦住。两个拿着录像机的人开始录像,这时检察院赫某开始向两位亲属宣读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并要求高一信签字同意火化遗体,高没签。他们又追到高一喜家门外,叫高一喜二姐开门,不开门,他们就找来开锁的,欲强行开门,把高一喜二姐高秀清威胁出来,在门口又给她宣读了一遍火化书。家属告诉他们正在准备二次尸检,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不能火化。
在无数次的强烈要求下,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二点,高一喜的六位家人被允去市第一殡仪馆看望遗体。在殡仪馆中有三十多名着装警察和多名便衣、特警严防死守。高美心哭着读着悼念高一喜的信,祭文念了一大半时,被马国栋打断,他问:“还见不见?”高美心哭着说:“我们盼了一年了,想见我爸爸一眼就这么难吗?我们就见个遗体你们来了那么多人?你们讲不讲理?”家属说:“见个死人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你们害怕吧!不到十天就把人害死了,你们做坏事了,要不来那么多人干什么?”戴墨镜的人说:“我们怕什么?”家属质疑:“不怕来那么多人?小题大做!”
家人被强行单独安检后分成两人一组进入,被挡在三四米外观看,而且放在冰棺里的遗体是在高层,人戴着帽子,根本看不见是不是高一喜。在家属的再次要求下,殡仪馆工作人员准备去拉个车子,把尸体放下来,可是被跟出去的警察在耳边嘀咕两句话,马上回来说:“不行了,单位有规定,不让放下来了。” 高美心说把花放过去,并给爸爸戴个帽子,被一一拒绝,勒令家属不准碰尸体。家属隔着三米远看了一分钟,工作人员就把单子盖上了,特警蛮横的往外推家属,生拉硬拽,暴力驱赶。
两组家属看遗体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两分钟。到现在为止,殡仪馆里存放的是不是高一喜的遗体尚未知晓。
八、大姐多次遭迫害、父亲惊吓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后,高一喜一家从此遭到了惨烈的迫害。大姐高秀荣在北京任教师,工作上兢兢业业,真诚和善、循循善诱的教学风格得到学生和家长的认可和信任。高秀荣坚持真善忍信仰在北京被遣送到当地,非法关押到派出所好几个月,勒索二千元所谓罚金,还被拉到穆棱镇中心大街游街侮辱(也是中共邪党为了恐吓所有老百姓的常用手段)。
'高秀荣'
高秀荣
二零零零年,高秀荣又被警察粗暴抓走,非法劳教一年半。当时警察把正在看孩子的高秀荣从炕上粗暴地拖到地上,鞋都没让穿就抓走了,并非法抄家,把几个月大的高一喜女儿高美心吓的哇哇大哭。
因为高秀荣绝食反迫害身体虚弱,送往哈尔滨劳教不收,当地政法委书记董文会(音)请劳教所的人吃饭,硬送进去的。非法劳教一年半高秀荣遭受了种种折磨,回来时家人都认不出来啦。高秀荣被强制坐了八昼夜铁椅子,又被拉去蹲铁架子。高秀荣因坚定修炼,长时间遭受恶警各种迫害。一次恶警把该学员铐在队长李全明办公室向阳窗户的暖气管子上,在太阳照晒、暖气直接烤烫下,汗流浃背;晚间温度降低又把其带到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父亲高吉瑞是当地有名的老实人,三番五次的绑架抄家,把他吓得不敢炼功了,一有点动静就心跳得难受,吓得自言自语的说“又来啦”。有一天早上出门扫雪,看见一个穿警察衣服的人一晃,把他吓的跑屋里浑身颤抖地捂着胸口说,“快!快!又来啦!”姜自香问他怎么啦,他说又来抄家了,喊着胸口疼。高吉瑞被送到穆棱医院,不收留,又被送到牡丹江市医院,一检查心都是碎的了,不到三天含冤离世。
高秀荣,二零零七年九月在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者举报,被非法抓捕,经家属多方查询,得知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第二看守所。高秀荣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高秀荣在天堂河监狱被恶人同时用几个电棍电嘴,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累得休克过去,没休几天又被逼迫干活。包夹赵玉梅、赵小宏等罚高秀荣坐小凳子,并用污言秽语攻击高秀荣,高秀荣就给她们讲大法真相,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包夹赵玉梅就说你大点声,并以此为借口上报给狱警,狱警来了,给高秀荣戴上手铐,一戴就是十五天。在这期间,为了转化高秀荣,包夹赵铁霞、赵小红、王亚娟、赵玉梅等人,她们每组两人轮流看着她,采取不让高秀荣睡觉,高荣秀绝食抗议,包夹赵铁霞、赵小宏、赵玉梅等人就用高秀荣的存钱卡买来食物给高秀荣灌食。高秀荣要上厕所,包夹赵玉梅、丁霞、赵小宏、陈雨薇、王亚娟等经常用恶毒的话语谩骂高秀荣;并用脚踢、踹来月经的高秀荣,借口拖延时间,说高秀荣事多,以致造成高秀荣多次将月经流到裤子里。毫无人性的犯人包夹为了自己得分——减刑,她们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法学员,她们给高秀荣戴的手铐时间长了,手铐卡到肉里鲜血直流;至今高秀荣手腕上还留下手铐的疤痕。
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高秀荣在北京昌平区白庙村市场,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遭当地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而当天,高一喜在牡丹江市赠送别人一张真相光盘,被非法拘留,他绝食十五天后回家。
高秀荣一直不报姓名,坚持信仰无罪,抵制非法审讯。二零一四年八月中旬,高秀荣的妹妹接到昌平看守所预审杜建国打来的电话,欺骗说:是你姐给的电话号码。家人当真相信,并说出了高秀荣的姓名。后来得知是预审安排的人,假意要出去了帮助高秀荣给家人带话,骗到其妹妹的电话号码。第二天,高秀荣的家人去看守所,预审杜建国让高的家人签字,说不签字案子没法送去,家人拒绝签字。家人要给高秀荣存东西,警察以没有姓名不能存东西拒绝。
十月份,昌平区公安局到高秀荣的家乡黑龙江穆棱林业局,并放录像让高秀荣的嫂子指认是不是高秀荣。高的家人说我们看不清,不认识这个人。之后他们又找到高秀荣的二嫂指认,并录像签字。十二月份,高秀荣被非法批捕,并将文件送到黑龙江穆棱林业局高秀荣的二哥。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六日,律师见到了高秀荣,身体状况不好,人瘦到八十多斤,反应有些木讷。可以看出高秀荣不敢轻易相信什么人,对律师也是怀疑的神情。
四月七号,高秀荣九十岁的老母亲从黑龙江坐火车赶到北京看女儿。在北京又坐车三个多小时来到昌平看守所。杜建国说:我跟领导请示一下,周五之前给你们回信。到周五下午,一位女性办事员打电话说:不行,不让见。四月十三号,高的老母亲和家人再次到昌平看守所找预审杜建国。值班人员说:杜建国倒休明天上班。高的家人在附近找旅馆住下。次日上午,再去找杜建国,预审科一位女办事员说:杜建国不在,出差了,不让家人进去。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上午九点,昌平法院非法开庭,高秀荣被铐着手铐进入法庭。在法庭上,她诉说,她以前有胃癌,炼法轮功炼好的。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如果做“真、善、忍”有错有罪,那做什么没有错、没罪?警察拿出了他们所谓的“证据”,有十张宣传单、一本小册子、光盘挂饰三个、卡片六张、吊坠六个、光盘一张、真相币九十一元,说还有证人,证人是保安许宏飞、治保主任王景海,他们是北七家白庙村的。律师说他们这些证人和警察是上下级关系,他们的指证不成立。律师说能让他们出庭作证吗?他们说不能,指问律师说你让出庭就出庭吗?高秀荣当庭指出这些“证据”都不是她的,是他们凑的。她说在昌平看守所,有一个没有穿警服、戴着墨镜光着头、叼着烟的人说:检察院说证据不足退回看守所,证据不足我凑证据,我就是判你。
在法庭上,律师最后说:你们那么多年啦,对法轮功,对我的当事人,这么一个弱女子,围着她,真是不值得。
高秀荣被冤判四年。律师问法官王世宽怎么判那么多年,他说起初判三年,说在二零零八年在朝阳曾判我姐三年,说她是累犯,判四年。王律师又说那些证据有问题,他说是有点问题。
二零一六年四月,高秀荣被从北京转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九、母亲姜自香悲怆离世
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在家遭警察绑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高一喜的母亲姜自香得知消息后,整天以泪洗面。
高一喜的女儿说:“这件事我们瞒了奶奶好久,她知道了之后,整宿整宿的哭,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看到她那红了的眼眶,奶奶不说,我也不说,我们就象演员一样,终于有一天,奶奶当着我的面哭了,奶奶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都快90岁的人了,还要白发送黑发人,以后我没有小儿子了,我没有小儿子了,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罪?把我儿子给弄死了,这天理难容啊!奶奶吃不进去饭,每天吃一顿饭,硬往里吃。”
姜自香与家人一起顶着公安警察的恐吓申冤,近两年无果,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离世,享年八十八岁。
悲怆而决然的家属:左起为高一喜的二姐、二哥、母亲、女儿、二姐夫
亲友们在对姜自香老人的悼词中说道:
“我们知道,您心里最惦念的是您的小儿子、您最疼爱的老幺高一喜冤死快两年了未得昭雪。他仅仅因为坚持按照真善忍原则做好人、讲真话、帮助人们看穿中共谎言、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真相就被警察非法抓走,十天后离奇死亡。
我们知道,在高一喜被抓走后,您曾领着十几岁的小孙女一次次从穆棱赶去牡丹江,找警察要求见人,恳求放人。在牡丹江的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留下了您孤苦无奈的面容,映下了您瘦弱颤抖的身影。
我们知道,当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抢救,您带着小孙女跌跌撞撞地赶到牡丹江公安医院要求探视,在病房门外苦等苦盼八个小时却不得见面,最后在当晚九点被610和警察等一大帮人恐吓并驱离。而就在第二天一早,高一喜却突然被警察宣告死亡,尸体被强行解剖。
我们无法想象,这一切打击对于您这样善良的耄耋老人该是怎样的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亲历警察的推搡和怒吼,您心里会是多么的惊恐和无助;面对儿子的惨死,您心里该有多么的冤屈和悲痛!在其后近两年的申冤路上,面对警察一次次的骚扰、威吓并强制火化高一喜遗体,您的眼泪早已哭干了吧?您的心里承受也早就到极限了吧?您真的太累了,终于没能等到儿子的冤情真相大白就离我们远去了……
但请您相信,善恶有报是不变的天理。现在迫害法轮功的高官薄熙来、周永康、王立军等首犯已在天理报应中被查办入狱,其他继续行恶者也都面临天理与法律的清算。您儿子的冤屈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昭雪,人们将会看到正气善良得以伸张,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2/半夜抓人、强行解剖取器官(图)-411016.html
2018-03-22: 高一喜被迫害致死二年 家属继续申冤
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在家遭警察绑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至今已经近二年,家属继续申冤。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九日,高一喜家属几人再去牡丹江市公安局申冤,并讨要警察非法抄家时偷走的高一喜家钱财。家属给办案人打电话,没人接,就给门口几个警察讲述法轮功事实真相,给他们看法轮功书籍出版禁令被废除的废除令。当告诉他们是被共产党洗脑了,有个警察就笑了。家属发放高一喜冤死的真相材料,有人告诉去信访找。
家属去了公安局信访,那里的警察给市国保大队警察尹航打电话说,“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找你,说你们偷钱。”家属让他告诉尹航是高一喜家属找他们,他就转告了。尹航就问“他们是来告我的?”警察说没有。据说高一喜的事让领导接见。
家属又来到公安局受案中心,说报案,法轮功的人命案。家属讲了一些事实真相,他们说不归他们管,告诉家属别说了,有监控!家属说,“人都给害死了,我还怕这个?!”当时还有好几个普通人在那里,他们告诉上监察委去找,家属就给了他们一些真相材料,让他们了解一下一些警察是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怎么偷钱的。
牡丹江市穆棱市高一喜一家人老实厚道,因被病魔折磨,相继修炼法轮功。在修炼法轮功后绝处逢生,大姐的胃癌好了,母亲的舌癌、败血症等都好了,高一喜患青光眼几近失明的眼睛康复了,全家人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然而因江泽民的贪腐和妒忌,容不下好人,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发动疯狂迫害。高一喜的大姐高秀荣坚持“真、善、忍”信仰做好人,却几次被警察绑架,遭游街、罚款、非法劳教和判刑;老实巴交的高一喜父亲被警察三番五次的暴力抄家绑架吓坏,最后心碎而死;高一喜为躲避警察的骚扰迫害流落到牡丹江。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牡丹江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尹航,找来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戴着白手套撬门闯入高一喜家抄家翻钱。从晚十点翻到早四点,翻走二万多元钱,并绑架走高一喜、孙凤霞夫妇。两次审讯中,高一喜对指控的所谓罪名否认,并拒绝回答提问,发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不想十天后离奇死亡,并被强制解剖,摘除所有器官。
家属一直申冤未果。高一喜年近九旬的母亲四处为儿申冤,遭恐吓阻挠,心力交瘁,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晚在极度惊恐和悲痛中含冤离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3/22/高一喜被迫害致死二年-家属继续申冤-363184.html
2018-01-09: 儿子遇害 牡丹江市穆棱市老太悲怆离世
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在家遭警察绑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警察不许家属近看遗体,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所谓“尸检”。高一喜的母亲姜自香得知消息后,整天以泪洗面,与家人一起顶着公安警察的恐吓申冤,近两年无果,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离世,享年八十八岁。
姜自香老人,生前家住牡丹江市穆棱市穆棱镇河北村,曾患胃病、败血症、舌癌,全家人愁得没一点笑模样。自从一家人修炼法轮功后,姜自香全身的病神奇痊愈,大女儿高秀荣身患胃癌也好了,小儿子高一喜患青光眼几近失明也康复了,家里有了欢声笑语,一家人诚实善良,幸福美满。
然而,因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大女儿因坚持信仰被公安非法关押、游街、劳教,警察三番五次来抄家,老实巴交的丈夫高吉瑞受惊吓心碎而死。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小儿子高一喜又被牡丹江国保撬门抄家、绑架,十天后离奇身亡,遗体遭强行解剖。
修大法一家有了欢声笑语
姜自香一家人是从山东“闯关东”来到穆棱镇的。丈夫高吉瑞曾在穆棱林业局汽车队食堂当厨师,非常仁义、厚道,从来不多言、不多语,公家的东西不占不拿。穆棱镇谁家结婚,都是他炒菜,提前就去帮忙。他家种小葱出售,一家开饭店的来买,五毛钱一捆的东西,欠了三年共一百八十元的账。高吉瑞也不开口要账,来了,还照样给人家拔葱。儿女一辈子也没听爹爹说过谁不好。姜自香也很善良,自己非常节俭,但如果来个逃荒要饭的,她却又给吃又给喝的,还给人家缝补衣裳。一次,他们家攒了一年的布票给老大做了件新衣服,赶上来了个逃荒的,她就把衣服给人家穿上了。高家老俩口没有什么文化,但却有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姜自香因操劳自从儿女记事起就一身病,胃疼,偏头疼,因败血症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最后又患了舌癌,医生告诉说吃点好的吧,治不了啦,那时她才六十多岁。家里的热炕头是她的专属地方,还得三天两头住院,话说吃中药得吃两麻袋了。长年累月的被病痛折磨,家里的钱都被用来给姜自香治病了,孩子上学的五元钱学费都交不上,窘困情形无法形容。儿女回家,只听到她咳痛难受的声音,一家人心情压抑。姜自香一直做不了饭,那时八、九岁的大女儿高秀荣做七口人的饭,早上起的很早,着急忙慌的做完饭就上学走啦,从来吃不上早饭,放学回家就得做饭做家务。从此得了胃病。
一九九七年,高秀荣在北京打工时,患胃癌,为祛病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不久身体就神奇的康复了,还吐出一个肉瘤来。因此,父亲高吉瑞和母亲姜自香都修炼了法轮功,姜自香的胃病好了,神经衰弱好了,舌癌好了,全身的病都没啦,就连老花眼都不花啦,不用戴眼镜,很小的字都能看见。从此,姜自香一家有了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全家人都很感恩法轮大法。
遭迫害 丈夫被惊吓致死
在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姜自香一家从此遭到了惨烈的迫害。大女儿高秀荣坚持真善忍信仰在北京被遣送到当地,非法关押到派出所好几个月,勒索二千元所谓罚金,还被拉到穆棱镇中心大街游街侮辱(也是中共邪党为了恐吓所有老百姓的常用手段)。二零零零年,高秀荣又被警察粗暴抓走,非法劳教一年半。因为高秀荣绝食反迫害身体虚弱,送往哈尔滨劳教不收,当地政法委书记董文会(音)请劳教所的人吃饭,硬送进去的。非法劳教一年半高秀荣遭受了种种折磨,回来时家人都认不出来啦。
高吉瑞是当地有名的老实人,三番五次的绑架抄家,他被吓得不敢炼功了,一有点动静就心跳得难受,吓得自言自语的说“又来啦”。有一天早上出门扫雪,看见一个穿警察衣服的人一晃,把他吓的跑屋里浑身颤抖地捂着胸口说,“快!快!又来啦!”姜自香问他怎么啦,他说又来抄家了,喊着胸口疼,送到医院已经不行啦。一检查心都是碎的了,不到三天含冤离世。丈夫被惊吓致死,对姜自香的打击很大。
而大女儿于二零零七年再被冤判三年,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在北京昌平又遭绑架冤判四年,现在还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受迫害。
小儿子高一喜因得了青光眼几近失明,修炼法轮功后眼睛好啦。二零一二年就因在门上贴了一副赞扬大法的对联,当地片警王学义领一帮人来家里抄家翻钱,高一喜被迫流落到牡丹江。高一喜很孝顺,又是家里的老幺,姜自香格外疼爱他、牵挂他。
高一喜遭绑架,十天后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牡丹江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尹航,找来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戴着白手套撬门闯入高一喜家抄家翻钱。从晚十点翻到早四点,翻走二万多元钱,并绑架走高一喜、孙凤霞夫妇。两次审讯中,高一喜对指控的所谓罪名否认并拒绝回答提问,发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这几个字被警察记录在询问笔录中。
得知消息后,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五日,年近九旬的姜自香老人几次领着十六岁小孙女高美心从穆棱赶到牡丹江,几经周折才找到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老人家一把拽住吕洪峰哭着说:“我要我儿子儿媳,他们犯什么罪了,凭什么抓他们,你快把他们放了吧。”吕洪峰使劲一甩,把老人甩在旁边的椅子上,差点没倒在地上,之后扬长而去。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美心给吕洪峰打电话要见爸爸,吕洪峰却说已把案子交给国保支队队长李学军和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了。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美心陪同奶奶到立新警务大队找到于洋,祖孙俩一直恳求,但是于洋和马群就是不让家属探视高一喜。中午,祖孙俩来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意外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姜自香又赶紧领着孙女边打听边赶往公安医院。
从下午一点到晚九点,祖孙俩在公安医院病房门外哭诉着,苦苦哀求着,警察就是不让见。看守的警察蛮横地驱赶家属,恐吓祖孙二人不离开就报一一零抓人,并威胁要家属拿五千元医药费。
虽仅仅一墙之隔,可祖孙二人完全不知里面发生着什么。多日来担惊受怕、时刻惦念小儿子安危的老人家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警察却无动于衷。有好心人看着她们可怜,给拿来一些吃的。
晚上,公安医院来了很多人,有穆棱市第二中学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师、穆棱林业公安片警、社区杨姓人员、孙凤霞单位两女性和牡丹江市数名警察,软硬兼施将这一老一小骗回穆棱。
四月三十日上午,这边祖孙二人刚被一群人驱离回到了家,而那边,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立即被牡丹江公安医院宣布“猝死”,年仅四十五岁。高一喜身体上有明显的被绳子捆绑的痕迹,双腕铐痕清晰,两手有淤青,双手紧握,左手往左撇,右小臂抬起来往右外侧撇,胸部凸起、腹腔特别瘪,右腿小腿处上有三个粗大的针眼。牡丹江公安和六一零人员继续劫持其妻做人质,并心急火燎地在家属强烈反对的情况下强行解剖了遗体。此后又一直阻挠家属看遗体,多次逼迫家属火化遗体。
姜自香老人含冤离世
十天的紧急营救,未能解救出危难中的亲人,本是咫尺之间却不让相见,转眼间竟与亲人天人永隔。姜自香老人每天都在痛哭,眼睛都不干,牵挂着小儿子、小儿媳的安危,家人不敢把这个噩耗告诉她。姜自香后来在《明慧周刊》上看到有高一喜遇害的消息,家人怕她伤心就说是重名的人,她不相信一直追问,家人瞒不住告诉了她实情,她顿时嚎啕大哭,从那以后一天吃不上一顿饭,身体日渐消瘦,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
此后,儿孙回家晚一点,姜自香就担心,四处找寻,害怕再有亲人出什么事,看见车也怕,天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恍惚惚的。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晚六点,姜自香老人身心终于承受到极限,带着不舍,带着牵挂离开了人世。
亲友们在对姜自香老人的悼词中说到:
“您在世间走过了八十八个春秋,经历了无数的风霜雨雪,依旧坚守真善忍的普世价值,善心助人、诚实守信、勤劳节俭、宽容忍让。您的美德也影响着儿孙们,使他们也都成为真诚朴实而又亲切善良的好人。
我们知道,您心里最惦念的是您的小儿子、您最疼爱的老幺高一喜冤死快两年了未得昭雪。他仅仅因为坚持按照真善忍原则做好人、讲真话、帮助人们看穿中共谎言、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真相就被警察非法抓走,十天后离奇死亡。
我们知道,在高一喜被抓走后,您曾领着十几岁的小孙女一次次从穆棱赶去牡丹江,找警察要求见人,恳求放人。在牡丹江的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留下了您孤苦无奈的面容,映下了您瘦弱颤抖的身影。
我们知道,当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抢救,您带着小孙女跌跌撞撞地赶到牡丹江公安医院要求探视,在病房门外苦等苦盼八个小时却不得见面,最后在当晚九点被610和警察等一大帮人恐吓并驱离。而就在第二天一早,高一喜却突然被警察宣告死亡,尸体被强行解剖。
我们无法想象,这一切打击对于您这样善良的耄耋老人该是怎样的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亲历警察的推搡和怒吼,您心里会是多么的惊恐和无助;面对儿子的惨死,您心里该有多么的冤屈和悲痛!
在其后近两年的申冤路上,面对警察一次次的骚扰、威吓并强制火化高一喜遗体,您的眼泪早已哭干了吧?您的心里承受也早就到极限了吧?您真的太累了,终于没能等到儿子的冤情真相大白就离我们远去了……
但请您相信,善恶有报是不变的天理。现在迫害法轮功的高官薄熙来、周永康、王立军等首犯已在天理报应中被查办入狱,其他继续行恶者也都面临天理与法律的清算。您儿子的冤屈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昭雪,人们将会看到正气善良得以伸张,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而您所做的一切不只是在帮助自己儿子讨还公道,您也是在为社会驱邪扶正,弘扬正气,为更多人争取一个做好人的权利。……您经历的苦难将化作无限的福德,您将享受未来的永恒美好与光明!”
中共迫害法轮功十八年来,不时嚎叫的警笛声,咚咚咚的砸门声,警察的怒吼叫骂声,对每一位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都造成了深重的心理伤害;身边的至亲好友一个个莫名失踪,他们被绑架、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虐杀,这种红色恐怖的压力是每一位大陆法轮功学员切身经受的精神摧残。而在这种恐怖压力下,法轮功学员摆脱恐惧,毅然走出来,向世间播撒善良正义的种子,指引人们冷静、客观地了解真相,明辨正邪善恶,选择美好未来,每一个看似平常的听到真相的机缘都是值得人们分外珍惜的。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简称追查国际)调查员对涉嫌谋杀中国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一案调查取证,涉案责任人之一、牡丹江市“六一零办公室”综合科科长朱家滨在电话调查录音中自己承认参与活摘器官,还自称屠夫,并说将器官“卖了”赚钱,来钱快。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共邪教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六一零办公室”。随后在同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亿万修心向善的炼功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八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押、判刑,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迫害致死。
据突破封锁由明慧网报道出来的消息,至少四千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黑龙江省就有五百二十七人,其中至少八十位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野蛮移除、贩卖或做他用,仅牡丹江地区就有崔存义、杜世良、王晓忠、徐伏芝、肖淑芬、高一喜六人,还有八一农大讲师魏晓东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后,被移除器官。这些学员的平均年龄为四十三岁,被致死的表现形式——被脑出血、被跳楼、被自杀、被灌食、被犯人打死、被抢救等。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晓忠,被阳明分局桦林东郊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拘禁在看守所,八月二十九日即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六岁。有知情者透露王晓忠被活活打死,器官全被摘取,肚子瘪瘪的,身体上有整个一条大刀口,象个大拉锁。当时在场的一名警察都不敢看,转过身喃喃自语:“太惨了,不关我的事”,看起来是吓坏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前夕,牡丹江市五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崔存义,被牡丹江市东安区公安分局绑架,后送到阳明区公安分局铁岭河镇南山派出所,被残忍迫害致死,遍体鳞伤,惨不忍睹。遗体先后做了两次法医鉴定,黑龙江省司法鉴定中心的法医做出了公正的结论。家属不顾警察威胁,长年多次到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省有关部门上访,多次进京到国务院、高检、中纪委等相关部门上访。二零零四年,牡丹江市公安局不得不以补偿的方式给家属五十万元人民币,崔存义的遗体在殡仪馆停放了两年半之久才出殡。
记录和揭露中共邪教这些骇人听闻的魔鬼行径,那种感受远不能简单的用痛苦、愤怒抑或悲哀来形容,中共这灭绝人性的罪恶在拷问着人们的道德底线和良知,退出中共还是继续与恶魔为伍?上天也在催促人们尽快做出自己的选择。
已知参与迫害高一喜的牡丹江涉案单位及人员:
牡丹江市六一零:朱家滨,
牡丹江市公安局:李学军,
市公安局立新刑警支队:于洋、吕洪峰,
牡丹江市检察院:田瑞生,
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马国栋,
牡丹江市看守所联合诊所:温志远,
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刘景春、吴风,
牡丹江市骨科医院:窦香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9/儿子遇害-牡丹江市穆棱市老太悲怆离世(图)-359438.html
2017-07-16: 健康的高一喜 两天被公安医院“抢救”死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半夜,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与妻子被警察从家中绑架,时隔十天,四月三十日,家属被告知高一喜已经死亡,在火葬场。看守所冠以“绝食死”,而其背后,确切地说高一喜是被实施了“抢救”而死。
高一喜,男性,一九七一年七月十四日出生,初中文化,身高一米七三,家居原址黑龙江省穆棱市穆棱林镇八委一组。高一喜是家中的老小,也是爸妈兄姐们的最爱,他为人正直善良,性格开朗,胆大心细,聪明能干,曾做过企业的管理层工作。二零零九年,高一喜经常看《转法轮》一书。二零一二年,高一喜不幸患上了青光眼,视力降到了零点一二,几近失明。想到妈妈的眼疾在法轮功修炼中康复的奇迹,高一喜坚定了修炼,很快双眼恢复正常视力。
高一喜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什么,从那以后,他对法轮功的修炼真的是不离不弃。感恩的心促使他在自家室外门上贴了一副赞颂法轮大法的对联,没想片警王学义领着林业局公安国保警察欲非法抓捕高一喜,高一喜夫妇不得不卖掉住房,漂泊到邻近的牡丹江市,租房打工维持生计。女儿小美心和老妈妈仍在穆棱镇相伴生活。
而如今,正当壮年的高一喜十几天内被迫害致死,诉说这一案例,需要将历史的镜头倒回到一年前那个恐怖至极的夜晚。
一、遭非法拘禁 高一喜绝食抗议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多钟,高一喜租住的房门外传来了连续不断的撬门声,半个小时后,四个带着白手套的着装警察破门入室,强控高一喜夫妇不准动。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开始搜查家中所有物品。徒然,恐怖气氛笼罩着这个原本温馨的家。
当一警察看到一台笔记本电脑时说:不是说是联想电脑吗?这也不是联想啊?有人打电话又叫来公安局国保的几个警察。他们仔仔细细的翻箱倒柜,角角落落都不放过。把所有衣物、生活用品翻倒出来,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同时对他们搞乱的了的室内物品进行了录像、拍照和详细的记录。
最后在高一喜家翻出真相币和现金一万多元、二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大法书籍、若干真相资料、电动车、私家车(车后门已被撬坏)等很多私人物品全部被抢走。
四月二十日凌晨一点四十分,高一喜、孙凤霞夫妇被劫持到牡丹江市公安局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先锋分局刑事侦查队副队长于洋和警察郭浩楠对孙凤霞非法审问;同一社区南江社区警务队副队长宋志刚和值班警察郑伟民对高一喜非法审讯。问他们做过什么宣传法轮功的事,是否认识其他法轮功修炼者。高一喜拒绝回答一切问话及在询问笔录上签字。
四月二十日早晨五点二十分,牡丹江市公安局先锋分局南江警务室副队长于少权与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值班民警郑伟民等分别将高一喜和孙凤霞等三位女性法轮功学员送到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
按照惯例,凡是进看守所的人无一遗漏的都得体检身体,特别是法轮功学员,身体不合格,一定是拒收的。据说他们对高一喜体检健康。(体检记录家属多次索要至今未给)随后,看守所狱警李玖春对高一喜入所签字接收,非法关押至八号监室。
四月二十日下午,在第二看守所审讯室,先锋分局刑侦队副队长于洋与警察郭浩楠对高一喜和孙凤霞分别进行第二次非法提审。两次审讯中,高一喜对指控的罪名否认并拒绝回答提问,不在审讯笔录上签字。当警察最后问高一喜有什么补充说明时,高一喜发出了他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这几个字被警察记录在询问笔录中。
四月二十一日上午,高一喜十六岁的女儿高美心接到先锋分局吕洪峰打来的电话,方得知爸妈已被警察非法拘禁。高美心和八十七岁的奶奶姜自香急忙从穆棱市的家中赶到牡丹江市。祖孙二人费尽了周折才找到先锋公安分局,被告知吕洪峰不是那个单位的。打电话问寻,却没人告诉吕的地址。祖孙俩挨着个地方找遍了先锋分局所有警务室,两天后在立新警务室找到了吕洪峰。高美心和奶奶要求见高一喜和孙凤霞。吕洪峰说不行不能见。
四月二十五日上午,高妈妈再找到吕洪峰,一把拽住他说:“我要我儿子儿媳,他们犯什么罪了,凭什么抓他们,快把他们放了啊。”吕洪峰使劲一甩,把高母甩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差点摔倒在地;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先锋分局刑侦队副队长于洋和警察乔树成对孙凤霞第三次非法提审。然而,卷宗并没有显示高一喜在这方面的记录。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美心给吕洪峰打电话要求见爸爸,吕洪峰说把案子交给局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和于洋了,不要再找他了。
高一喜在牡丹江第二看守所以绝食的方式抗议对他的非法拘禁。所长马国栋和医生温志远对高一喜家人证实说,对高一喜进行了胃管灌食。
自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至二十八日,高一喜累计在牡丹江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八天八夜。这短暂的八天时间对于一个自由人可以说是人生瞬间中的一瞬;可是对于一个被非法拘押在人间地狱里的他,度日如年的八昼夜,不知他经历些什么为人不所知的……
涉案具体单位依次:牡丹江看守所、检察院驻所办、先锋分局
涉案具体单位依次:牡丹江看守所、检察院驻所办、先锋分局
二、高一喜被送医体检
牡丹江市公安医院是市公安局与牡丹江市骨科医院联合组建。牡丹江市骨科医院(牡丹江市公安医院)隶属牡丹江市第二人民医院,是一所集医疗、科研、急诊急救为一体的综合性医院。医院等级为一级甲等。该医院是牡丹江地区治安案件、刑事案件、交通事故的急诊救治定点医院,负责市公安局管辖的治安案件、刑事等创伤及看守所在押人员病患的医疗救治和法医鉴定工作。现有职工近三百人。
公安医院四楼设有牡丹江市公安局监管监区,通常称“监区医院”,专门收治看守所、监狱被羁押的患者,有警察把守。据内部知情者说,公安医院内设的监区医院归牡丹江市公安局直管,不归公安医院管理。
高一喜的所有“病历”的检验治疗单据,均为骨科医院出具。
据看守所警察讲,被关押在看守所的高一喜,因不服关押,以绝食抗争,期间拒绝静脉点滴。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多,将其送往公安医院。而接诊的骨科医院称是以“重度营养不良”收治,而在病案管理室查到看守所是以“肾衰竭”,送进医院的。
十点二十分,监区医院内科正式接诊,高一喜被就诊在公安医院一号病房一床。
与公安医院交接沟通的联系人是牡丹江市公安局监所管理支队王志伟。“监区内科”责任主治医师为唐淑艳,科主任、副主任医师、质控医师为窦香芝,住院医师为张丹,责任护士,质控护士为周景霞。这是为高一喜“检查、治疗、监护、报病危、宣布死亡”全程治疗抢救的骨科医院的主要医护人员。
监区内科对高一喜进行了详细的体检:包括全血二十四项、尿常规二十四项、肾功系列七项、乙丙肝测定、血常规(五分类)、血尿酸、血脂、血糖、肝功系列、心电图、胸部CT(双肺、心影、大血管)、全腹彩超(肝脏、胆囊、胰腺、双肾、双侧输尿管、膀胱、前列腺)、彩超心脏加左心肺功能约五十多项。
公安医院对高一喜的体检报告数据显示:CT检查结果:胸廓对称,双肺纹理清晰,走行自然,肺野透光度良好,未见异常实变影,双肺门不大,纵隔窗示纵隔无偏移,心影及大血管形态正常。胸部平扫未见异常。报告医师为刘玉鑫,审核医师为张学志。全腹彩超报告显示:高一喜肝脏、胆囊、胰腺、脾脏、双肾形态正常,回声均匀,未见占位、扩张。
查体记录显示为:神清语明,颈软,双肺呼吸音粗糙,未闻及干湿性啰音,心律:68次/分,节律齐,音纯,无杂音,腹平软,肝脾肋下未触及,双下肢无浮肿。通过全面各项医检,高一喜的身体是健康的。
三、咫尺间 亲人遭驱赶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和奶奶从穆棱镇来到牡丹江再到立新警务大队刑侦队,找到办案人于洋,还有牡丹江公安局国保支队马群。高美心和奶奶要求见高一喜夫妇,于洋和马群都说不行。
中午,高美心和奶奶到第二看守所想直接见到亲人,没想到,祖孙俩意外得知高一喜人已经被送到公安医院。
下午一点左右,高美心和姜自香祖孙俩,不知道自己的亲人短短几天时间身体出现什么症状了。她们顾不上口渴路不熟,急急的边打听边赶往公安医院。到医院后,在监区病房外看到很多警察,娘俩坦言要求见高一喜。看守所警察,包括医生温志远都在高一喜所在的病房里,她们打听不到一点情况,情绪更加焦虑不安,不知道那些人在守候着什么。
高美心和奶奶从下午一点到晚上九点在高一喜住院的监区内科病房门外哭诉着,呼喊着,女儿要见爸爸,老母要见儿子,苦苦哀求,没有人对这老小“开恩”。当时看守所医生温志远,从高一喜病房进进出出的走了好几趟,一会儿说高一喜醒过来了,一会儿又说高一喜快醒过来了。高美心和奶奶非常想知道高一喜的身体状况究竟怎样了?可是这些人却不予告知。八十七岁的高母情急之下支撑不住身子,一下瘫软倒在了地上……
虽然与病房只隔一层门,一堵墙,可她们一点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高美心却在人堆中听到一个人小声嘀咕着说:公安局的人都不知道,她们怎么来了?祖孙俩坚持见人,警察就是不允。最后,娘俩被威胁恐吓报110抓走,谎称以五千元医药费胁迫这一老一小尽快走人。
祖孙俩就是坚持见人,仍然不允。当晚八点多,这些警察做出了另类安排,公安医院来了很多人,有穆棱市第二中学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师、穆棱林业公安片警、社区杨姓人员、高一喜妻子孙凤霞单位两女性和牡丹江市公安的数名警察,这些人力劝这一老一小回家。其中有人还对高美心说:你爸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晚九点多钟,高美心和奶奶被强行带上一辆灰蓝色的轿车,后面跟着一辆白色警车,车号是黑C?M7274。
四、两天两夜被医院“抢救”死
据看守所所长跟家属的交代中说,高一喜进来就绝食,八天中给他打营养液,他拔针不让打,就给他做了两次灌食。
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被迫害,有很多人绝食反迫害,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食水不进都没有问题,八天时间根本就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中间灌了两次食,怎么会饿到生命垂危的程度?这是家属的最大疑问。
据目击者称: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一喜是自己走入监区病房的,但是刚一进去就无力的靠在墙边。就是说高一喜进公安医院时,是有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的。点滴一直在继续着,最初对他进行注射时,他自行拔掉了针头。后来,他被约束带捆绑在床上,开始时胸部一道,腿部一道,右手戴着手铐,胳膊伸向右斜上方,吊在床头上面的铁环上;左手带着另一只手铐,被铐在左侧的床栏杆上。高一喜晃动手臂和身体,右胳膊累了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晃动一下手臂,缓解缓解,并不时的用语言表示抗议。
随着注射过程递进,高一喜的动作幅度逐渐的减少,活动间隔时间延长,后来似有阶段性昏迷;
四月二十九日一早,医生窦香芝对高一喜再次进行查体,记录为:神清语明,颈软,心律68次/分,节律齐,音纯,无杂音。(见下图)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基本就是处于无反应状态了,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基本丧失,被吊着的胳膊也不动了。
两天的时间点滴一直没有停止过,但是四月二十九日有犯护(犯人护士)频频地给高一喜接尿,尿量显示大增,接完后就拿出去。
四月三十日零时—五时,药物注射仍然继续。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四月三十日五时,公安医院医嘱显示:5:00,静脉续点,注射葡萄糖注射液150毫升;盐酸巴多胺200毫克。指令医生为唐淑艳,执行护士为杨玉莹。
几乎同时,六七个医护出现在病房内,忙忙碌碌的对高一喜胸外按压。
5:05,一次性静脉注射五种药物;5:10,再次静脉注射五种药物。
5:19,床头心电图记录显示,全心停搏。(见下图)
此项报告的检查时间为当天下午十五时十九分,也就是在医院宣布高一喜死亡后的十小时检查“全心停搏”,而且记录纸是单独贴上去的,这个时间高一喜早已在殡仪馆面临着强行解剖了,这样的时间怎么能明目张胆的骗了人呢?!
就在高美心和奶奶被送回家的八小时后的四月三十日早,高一喜被公安医院 “抢救”死了,五点四十分监区医院医生宣布高一喜多项器官衰竭并猝死。
根据公安医院主治医窦香芝陈述,四月二十九日公安医院已向办案单位先锋分局、监管单位第二看守所下达过病危通知。而高一喜老母亲和女儿,就在高一喜的病房外的咫尺之间却被残忍的隔断了诀别的最后一面。
高一喜在牡丹江市公安医院整个住院时间为四十三小时。经过两天几十项系统检查,人还在健康的情况下就被迅速的宣布器官衰竭、猝死?
不用抢救,人还健康的活着,越抢救越死人,这种情况在大陆,特别是对待法轮功学员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也许他们有他们见不得人的目的,所以才出现抢救一个死一个的千古怪事。
高一喜的被死亡,在这样的精神重创之下,对于高家的所有亲人,不能不说是一种终身的折磨;本是咫尺之间,却为天人永隔。
高一喜被“死亡”后,看守所警察对高的妻子孙凤霞说,你可以请律师,免费的,但是不能请维权律师。
这些警察和医生究竟在联手掩盖着什么?
中共以江泽民为首的迫害元凶,在打压法轮功初期就有一条恐怖的邪恶政策,这个政策是灭绝性的,就是:肉体上消灭。
谁能想到对法轮功的迫害整整十八年了,被它们劫持的那些个“执法者”,或为了金钱,或为了官运的追升,做了他们极不该做的,难怪一次次的急于火化高一喜的遗体,这背后的水到底有多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16/健康的高一喜-两天被公安医院“抢救”死-351156.html
2017-07-09: 急于毁尸灭迹 看守所再逼家属签字火化高一喜遗体
2017年7月5日,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所长马国栋给高一喜二哥打电话,通知他限七天火化胞弟的遗体;当天下午,看守所副所长谢涛领多名警察到下城子火车站,找到正在工作的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再次逼她在火化书上签字。孙凤霞感到很意外,她签上了“我不能理解再次签名。”
此前,孙凤霞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不明药物迫害,多名警察轮番逼迫孙签字同意火化遗体。然而这次却要求高家人必须都同意,每个人都得签字;并告诉孙凤霞火化时人不需到场!
在中国,中共极权统治时期,一个公民的生存权并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特别是在那些已经被标签化了的人群中,更谈不上生存的自由。一如高一喜这样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家属连会见和处理遗体的权利也一样被剥夺,中共已经把在这个星球上最邪恶,最惨无人道的杀戮行为演绎到了极致。
2016年4月19日晚11点多,高一喜和妻子孙凤霞被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牡丹江市国保支队长李学军等人强行入室,将夫妻二人绑架到牡丹江看守所,仅仅十天时间(4月30日)把高一喜迫害致死,在高一喜家属强烈反对的情况下强行解剖遗体。
一年多以来,家属多次欲做二次尸检,可看守所却屡屡逼迫家属火化遗体,干扰尸检顺利进行。家属到相关部门索要高一喜的拘留证、病危通知书、死亡证明、看守所的体检表等,至今不给。2017年4月“允许”家属见遗体后, 7月5日,牡丹江看守所又一次逼迫家属挨个的签字,扬言七日内必须火化。
一、轮番威胁家属火化遗体
一年多的时间里,610、检察院和公安警察,暗中紧锣密鼓的要家属火化遗体,以此销毁他们作恶的证据。
2016年7月14日,看守所警察让孙凤霞给她哥哥打电话,威胁要10日内火化高的遗体。这时孙凤霞已被异地秘密关押一个半月了,后来得知人被非法关押在一个废弃了的原华林派出所的旧址。在一个潮湿不堪的屋子里,每天由丁毅、梁茹两名女警和一个武警家属不离左右的看管。她们每天给孙凤霞按时吃三次不明药物。“610”的朱家滨、杨柏松、看守所所长马国栋、驻检办公室田瑞生、公安国保支队李学军、彭福明等轮番胁迫孙凤霞写要求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申请。朱家滨跟孙说,你得同意火化高一喜遗体。如果不同意就会失去工作,孩子也不能上学等等。
马国栋跟孙凤霞谈话说:这个你签完了就安排你回单位上班了。并说:你写个保证,就说这件事情和看守所没有关系。孙凤霞知道马国栋自己都承认高一喜是在看守所非正常死亡,怎么和看守所没有关系呢?
孙凤霞在610和多名警察轮番不停的胁迫及不明药物的毒害下,最终还是被逼签了同意火化高一喜的遗体,不作二次尸检的保证。虽然那些警员都知道孙凤霞在被关押期间和天天给药的情况下所逼签的,是不具法律效力的。可是他们还是做了,他们给自己增添的不是解脱,而是一个个不可逃脱的罪证。
2016年8月6日孙凤霞被以监视居住一年和取保候审的名义释放。尽管如此,孙凤霞被勒令居住在哥哥家,被指其兄看管监视,不许外出,不许接触法轮功学员,不许在外流宿等等;孙原来所在的工作单位牡丹江铁路机务段牡东通信高铁车间,孙上班后将原通信工作改弦在食堂做饭。
高一喜致死案件表现出的诸多疑点,家属多次要求再次尸检,并请到法医和律师。
2016年6月23日下午,家属和律师到牡丹江看守所会见高一喜妻子孙凤霞,监所检察科田瑞生说:“我跟你们说吧,怎么做第二次尸检也得跟我们结果一样。”家属问田瑞生:“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田瑞生说:“你们一是做二次尸检,一是火化,再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二、住宅楼前宣念火化书
2016年7月21日早八点左右,公安局国保警察李学军,立新警务室吕洪峰,立新警务室刑侦队于洋,片警宋志刚和一年轻协警,检察院赫某,看守所马国栋,社区一女工作人员,两个录像,一公安开锁员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个人,到高一喜家,在高一喜家小区遇到正要上早市买东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刘宝国,将他们拦住。两个拿着录像机的人开始录像,这时检察院赫某开始向两位亲属宣读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并要求高一信签字同意火化遗体,高没签。
他们又追到高一喜家门外。叫高一喜二姐开门,不开门,他们就找来开锁的,欲强行开门,把高一喜二姐威胁出来,在门口又给她宣读了一遍火化书。家属告诉他们正在准备二次尸检,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不能火化。
吕洪峰在门外跟高一喜二姐高秀清说:“你出来我们就不进去了。”
高秀清被逼出家门,刚一出来,他们就给高秀清录像,并宣读七日内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让她签字,高秀清拒绝签字,说:“你们强行解剖,现在又要强行火化,还有没有人性?!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家人正准备二次尸检,不能火化。”
国保李学军等人没能达到目的,就去穆棱镇找高一喜女儿高美心签字。
在高一喜“火化书”上,最后在没有人配合签字的情况下,看守所四个警察:谢涛、郭某某(高一喜的包监管教)、丁毅(女)、李某某在火化书上签了字,真是荒唐至极。
三、从拒见遗体到“允见”遗体
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后, 家属多次要见高的遗体,均被拒绝。在无数次的强烈要求下,2017年4月27日下午二点,高一喜的六位家人被允去市第一殡仪馆看望遗体。在殡仪馆中有三十多名着装警察和多名便衣、特警严防死守。
高美心哭着读着悼念高一喜的信,去年爸爸妈妈被抓,她和九十岁的奶奶去要人,不到十天健康的爸爸被害死的经过。高美心的祭文念了一大半时,被马国栋打断,他问:“还见不见?”高美心哭着说:“我们盼了一年了,想见我爸爸一眼就这么难吗?我们就见个遗体你们来了那么多人?你们讲不讲理?”家属说:“见个死人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你们害怕吧!不到十天就把人害死了,你们做坏事了,要不来那么多人干什么?”戴墨镜的人说:“我们怕什么?”家属质疑:“不怕来那么多人?小题大做!”
家人被强行单独安检后分成两人一组进入,被挡在三四米外观看,而且放在冰棺里的遗体是在高层,人带着帽子,根本看不见是不是高一喜。
在家属的再次要求下,殡仪馆工作人员准备去拉个车子,把尸体放下来,可是被跟出去的警察在耳边嘀咕两句话,马上回来说:“不行了,单位有规定,不让放下来了。” 高美心说把花放过去,并给爸爸戴个帽子,被一一拒绝,勒令家属不准碰尸体。家属隔着三米远看了一分钟,工作人员就把单子盖上了,特警蛮横的往外推家属,生拉硬拽,暴力驱赶。
两组家属看遗体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二分钟。到现在为止,殡仪馆里存放的是不是高一喜的遗体尚未知晓,一年多的时间家属就是被拒绝会见。
中共对于法轮功学员遗体的隐秘控制,不让家属见不让看全或欲强行火化尸体以掩盖其迫害的罪行,这充分证明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历来都是暗箱操作。
基于此行,提请国内外善良正义人士,对牡丹江欲强行火化高一喜遗体、毁尸灭迹事件给予密切关注,并协助查找迫害高一喜致死的凶手。
四、参与迫害高一喜涉案单位及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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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9/急于毁尸灭迹-看守所再逼家属签字火化高一喜遗体-350836.html
2017-07-02: 牡丹江市善良一家人遭灭绝人性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2/牡丹江市善良一家人遭灭绝人性的迫害(图)-350359.html
2017-06-19: 见证人:高一喜在牡丹江公安医院被折磨致死
近日获悉,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被牡丹江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牡丹江国保支队及先锋分局恶警劫持到公安医院,见证人曝光:经过几天的折磨,高一喜在公安医院被迫害奄奄一息后死亡,被拖到走廊里。
高一喜,男,时年四十五岁。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高一喜夫妇被警察撬门入室非法抄家、绑架。高一喜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几天的时间,就被弄公安医院“治疗”,四月三十日,被医院宣布“心脏病猝死”。在家属不同意解剖的情况下,他们声称“解剖”了。高一喜的死亡事件存在诸多疑点。
近日,一位见证人(鉴于中共迫害好人的事实,暂为安全不透露姓名)当时亲眼看到高一喜在公安医院遭迫害,并曝光如下细节:
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绑架到牡丹江看守所后,一直以绝食的方式反迫害,被牡丹江看守所和牡丹江国保支队及先锋分局警察,强行绑架到公安医院,高一喜被公安医院用捆绑精神病人的约束带捆住全身,四肢分别被捆绑在铁床头和窗户的铁栏杆上,用力向四面抻,这叫“抻刑”。
高一喜高喊“法轮大法好”,不向这些变相虐待在押人员的警察妥协,看管的警察共有三个人,他们倒班,有一个警察名字叫王旭。
在高一喜被迫害致死的那天,值班的警察是牡丹江地区海林市(县级市)长汀镇人,此人是迫害死高一喜的直接凶手之一。
那天正是这个长汀镇的警察值班,高一喜已经同意吃饭,但此警察还是不放过高一喜,不给高一喜松绑,继续折磨他。
当高一喜小便尿不出尿来的时候,高一喜找到公安医院的女护士,这个女护士不用正常的导尿仪器给高一喜导尿,直接用手用力撸高一喜的生殖器,强力给他导尿,直到高一喜已经奄奄一息,高一喜死亡后,牡丹江公安医院将高一喜拖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19/见证人-高一喜在牡丹江公安医院被折磨致死-349879.html
2017-04-30: 高一喜被害死一年 家属见遗体两分钟被驱赶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二点,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的家人:二哥、二姐、二姐夫、外甥、小姨及他的女儿高美心,一起去龙凤殡仪馆看望高一喜遗体,这是自去年四月三十日高一喜去世后家属首次被允许前来探望。二十余名着装警察和多名便衣严防死守,现场强行安检,家人被分成两组分别进入,只能三米外观看遗体,不到两分钟就被警察蛮横驱赶,高一喜女儿被警察推倒在地。
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在家遭绑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警察不许家属近看遗体,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尸检,并百般刁难不愿给尸检报告。据了解,高一喜的遗体双目圆睁,紧握双拳,双腕铐痕明显,且身体已经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头部有瘀青,小腿有六个明显的针眼。
家属为见遗体等一年 被三十人盯守要求安检
下午一点多,公安局的车先到了,看守所所长马国栋下车先问家属:“就你一个人?”家属回答:“人都在后面呢”。这时看到车里跟着下来十一个人,男的女的都穿着警察制服,还有一车特警,好几辆国保车,加上便衣,共三十人左右。
高美心抱着父亲高一喜的遗像,高秀清拿着鲜花进到了殡仪馆里,一大群警察已在那等着了。马国栋说:“要求我都告诉你们了。”家属问:“什么要求?”他说:“安检。”家属又问:“怎么安检?看个死人还得检查,你有文件吗?”他说是“规定”。一个戴黑色墨镜约五十多岁的男人,也跟着说什么这规定那规定的。家属说:“那是侵犯人权!我们盼了一年了你们不让见,让见了你们还刁难我们家!”
家属问那个戴墨镜的人:“你姓什么?”对方赶紧回避说:“你别管我姓什么。”这时一个四十左右的便衣也说,这是他们规定的。家属说:“你们的规定都是违法的。”他说:“违法可以告去!”家属说:“那当然了,正好四月十九日出台了检举国级国家官员,你们违法我就告你们。”
高美心祭文听哭警察
警察又说:“要按顺序悼念!不能一下子都进去,让家属俩俩进入。”家属说:“为什么两个一起进?我们一共就六个人一起进去悼念我弟弟,二个人进去怎么悼念?”他们说不行,家属又问:“为什么不行?拿出文件来,哪规定的看个尸体还得两个人一起进,我们还能把尸体扛走了?你们怕什么?”一个瘦脸的人接话说:“地方小,进不了那么多人,还有贵重物品呢!”家属反驳:“什么贵重的东西不都是尸体吗?我们还去抢呀?”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高美心哭着读着悼念高一喜的信,去年爸爸妈妈被抓,她和九十岁的奶奶去要人,不到十天健康的爸爸被害死的经过。旁边安检的男警察眼睛红了,后面的女警察都探着头看高美心。现场气氛顿时悲伤肃穆。
国保大队幕后操纵 家属被迫分组进入
这时家属发现刚才去了外面的马国栋回来了,原来他去请示国保了。国保支队队长李学军、尹航、六一零综合科科长朱家滨、检察院监所检察科田瑞生等人他们都在外面遥控指挥,不敢露面。
高美心的祭文念了一大半时,被马国栋打断,他问:“还见不见?”高美心哭着说:“我们盼了一年了,想见我爸爸一眼就这么难吗?我们就见个遗体你们来了那么多人?你们讲不讲理?”家属说:“见个死人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你们害怕吧!不到十天就把人害死了,你们做坏事了,要不来那么多人干什么?”戴墨镜的人说:“我们怕什么?”家属质疑:“不怕来那么多人?小题大做!”
双方又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高秀清、高美心等三个女的进去了。之前警察谎称地方小放不下六个人,家属看过以后说:“里面特别大,六十个人也放下了”!
三米之外看了两分钟 家属遭警察暴力驱赶
冷冻室里面有几十个冷冻箱,一个工作人员把其中的一个箱子打开,把高一喜的遗体拉出来一点,只露个头。家属问:“怎么不放在地上呢?那么高我们能看见吗?也看不清是不是我弟弟?上回来看的时候就放下来看的!”
工作人员准备去拉个车子,把尸体放下来,出去了一下马上回来说:“不行了,单位有规定,不让放下来了。”另一个工作人员进来问:“怎么回事?”一个警察上前小声说了些什么。高秀清说:“我弟弟不是杀人犯,他就因为炼法轮功,不到十天就给害死了,还不让我们看!”刚说到这儿,被警察无理打断:“别说这些!”
在国保人员的操纵下,高一喜的遗体最终也没能放下来。高美心说把花放过去,并给爸爸戴个帽子,被一一拒绝,勒令家属不准碰尸体。家属隔着三米远看了一分钟,工作人员就把单子盖上了,特警蛮横的往外推家属,生拉硬拽,暴力驱赶。
警号四万五千三百五十九的警察差点把高美心推倒在地,高美心问:“你凭什么打人?你们是土匪呀?!”警察不容分说把三个女的推出来了。高一喜的外甥上前跟警察理论:“你一个男的怎么打女的?你们干什么?”这时一个看守所的女警冲上来,用蛮力把高美心推得更重更远,把门关上!
第二组看遗体的人员包括高一喜二哥、姐夫、外甥,同样不到一分钟被驱赶出来,一帮警察强拉硬扯高一喜的二姐夫,毫无执法尊严,如同盗匪,场面十分混乱。两组家属看遗体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二分钟。
警察四处逃窜:一怕家属理论,二怕百姓围观
警察把高一喜家属推出大厅后,分头逃窜了。高秀清追着李学军质问:“这些警察怎么跟土匪似的打人?”李学军不说话,用手比划让那些警察赶紧走!所有警察都不说话,躲着家属走。高秀清上前追他们,他们开车就跑。高秀清转身向一辆特警车走去,特警车吓得马上启动,掉头就跑。高秀清又转向别的警察的车,那些警察也开车跑了;她就挨个找车里坐着的人,大多数都吓跑了。
据了解,龙凤殡仪馆离牡丹江市区路途遥远,坐公交车需要一个多小时,一般百姓都选择上午来祭拜家人,下午人员极少。国保大队之所以选择下午两点允许家属来,就是害怕民众围观,引起老百姓关注和同情。
此次警察的暴力驱逐,使得高一喜家人原本悲痛的心情更加沉重。高一喜未成年的女儿高美心受到惊吓,痛哭不止;高一喜的二姐夫心情异常低落,事后靠吃药缓解情绪。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原本计划前来祭奠,但心情沉重、身体不适未能出席。高一喜近九十岁的母亲,年高体弱,家人怕她伤心过度,未前去祭奠。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30/高一喜被害死一年-家属见遗体两分钟被驱赶-346413.html
2017-04-28:高一喜含冤离世一周年 家属要求见遗体仍被阻
二零一七年四月三十日,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含冤离世一周年忌日。四月二十四日早九点十分,高一喜的二姐、二哥、二姐夫来到牡丹江市公安局监所管理支队,请求看高一喜遗体。
门卫称,领导只允许高一喜的二姐高秀清一人进入,看守所所长马国栋推托本周周四或周五给家属打电话再定,并提出“家属不许带手机、录像、通讯器材”等不合理要求。
据高秀清说,马国栋再次要求家属提交看遗体的人员名单(之前已提交过),再次确认人员都是高一喜的妻子、女儿、二哥、二姐、二姐夫等家属后,提出见遗体时要做安全检查,不能携带“危险品”及手机、录像、通讯器材。高秀清正告马国栋“如果这次见遗体,对我们家属又是录像,又是搜身,带一帮武警、特警来看着我们,你们就是侵犯人权,我就要告你们!”并且质问他:“我来看弟弟会带炸弹吗?还说什么危险品!我们家属看遗体你们怕什么?就是杀人犯也得让见啊!何况他又没犯罪?别再拖了,都拖了一年了不让见,你们到底怕什么?”马国栋慌忙推脱:“别说,别说……不是我的事,好几个办案单位都在这儿。”只说本周四或周五选一天看遗体,让家属等电话。
此前,牡丹江市公安局监所管理支队多次对高一喜家属采取非法办案手段。二零一六年五月一日家属到龙凤殡仪馆看望高一喜遗体期间,牡丹江市公安局、派出所全程派三、四辆小车带路,后面跟着一车特警盯守,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现场勒令家属:每次只许进两个人,约一米以外看,不许靠近。家人伤心痛哭的行为也被厉声制止。
为了阻碍家属的二次尸检,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看守所对高一喜的二哥、二姐夫和律师以安检为名强行搜身,禁止他们携带手机包裹,录音录像等,而看守所方面却派三个人全程录像,三个人做笔录,武警、特警和国保支队、监管支队共三十多人跟家属“谈话”,并试图利用高一喜妻子孙凤霞的不正常状态放弃尸检。
据悉,牡丹江市公安局监所管理支队成立于一九九八年,下辖牡丹江第一看守所、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高一喜生前被非法关押此处),曾被评为“牡丹江市精神文明标兵单位”和“黑龙江公安系统精神文明先进单位”,获得过集体二等功。看守所工作站的墙面上赫然写着对被监管人员“不打骂、不体罚虐待、不侮辱人格”,然而,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被非法抓捕,十天之后却被迫害致死,死时尸体有明显的绳子捆绑的痕迹,双腕铐痕清晰,两手有淤青,胸部凸起、腹腔特别瘪,未经家属同意尸体被强行解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28/高一喜含冤离世一周年-家属要求见遗体仍被阻-346306.html
2017-04-05: 黑龙江八位善良人被迫害冤死 至今遗体难盖棺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前党魁江泽民一伙迫害法轮功已近十八年,法轮功学员一直以和平理性的方式反迫害,向广大世人讲清迫害的真相。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黑龙江省最少已有五百二十八人被迫害致死,有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真相一直对家属隐瞒,家属冤情难诉,至今遗体难盖棺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已增至八人,最长时间已经超过十二年。
这些受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高一喜、范丽萍、李洪奎、李凤霞、秦月明、卢玉平、黄富军、那振贤。
一、高一喜
高一喜,男,四十五岁,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高一喜夫妇被多名警察撬门入室非法抄家、绑架。高一喜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天的时间,就被弄公安医院“治疗”,一夜之间,就被宣布“心脏病猝死”。在家属不同意解剖的情况下,他们声称“解剖”了。高一喜的死亡事件存在诸多疑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5/黑龙江八位善良人被迫害冤死-至今遗体难盖棺-345195.html
2017-01-07: 高一喜被害死逾二百天 家人见遗体遭刁难(图)
黑龙江省牡丹江穆棱市穆棱镇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遗体至今仍被存放在殡仪馆。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十七岁的女儿高美心、八十八岁的老母亲和其他亲属冒着着风雪,来到牡丹江龙凤殡仪馆,准备祭奠含冤离世的高一喜。
穆棱镇一早就下起了大雪,上苍仿佛是以这种方式为高一喜一家人的不幸遭遇在悲泣。因为高速公路封道,高一喜的年近九旬的老母只好与其他亲属顶着风雪严寒打车走老道,终于来到了牡丹江殡仪馆。
家人与殡仪馆工作人员联系后,馆方人员说冷冻箱二十七号停放的是高一喜的遗体,如果要见得经过牡丹江公安医院孙姓警察的同意。于是孙凤霞打电话给孙警察,孙警察同意帮助联系。但是后来牡丹江看守所所长马国栋给孙凤霞打来电话,让她上班后联系看守所驻检人员田瑞生,年前才让见。殡仪馆工作人员面对高家的这番遭遇,很同情,也很无奈。
孙凤霞曾与高一喜一起遭绑架,被释放后,警察安排她大哥监控她,不许她和外人接触,连去趟婆婆家的时间都被限制。去单位上班不许请假。女儿不能每天与妈妈在一起,只有周六、周日母女才能相见。现在孙凤霞连见丈夫的遗体都受阻挡。
高一喜的老母亲因儿子被迫害致死早已哭干了眼泪,当被告知又是不许见时,老人家一下腿就有些发软,两眼呆呆的看着前方,由两个人扶着她,一步一挪地离开了殡仪馆。
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看到妈妈遭威胁,奶奶大老远顶着风雪来没能见到儿子,她也没见到日思夜想的爸爸,既心痛含冤逝去的爸爸,又心疼妈妈和奶奶。她从小就见证了太多中共强权的无理和残暴。
以下是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写给父亲的祭文:
亲爱的爸爸:
今天是第二百二十四天没有见到您了,您在天堂还好吗?女儿又要长一岁了,变得坚强了,我这个年龄在别人的家庭里,正是充满幸福、任性、撒娇,温馨的一个家庭里一个活泼的小姑娘,而现实中的我,天天傻呆呆的,看着您的照片,不由的在念叨,可怜害死你的那些人,将来怎么办呢,可怜的他们还在掩盖与推卸,我知道您那高贵的灵魂一天都没有安息,都在关注着女儿,借助女儿的嘴使他们明白真相,恕女儿不孝,您的心愿女儿都懂,您不想让所有的生命落入地狱,更不想让伤害您、陷害您的人得到什么报应,而是让他们明白真相,弃暗从善,选择未来,女儿理解您!爸爸,我真的好想您,写到这,我的笔下不去了,泪水已经把纸给淋湿了,爸爸,你能看到吗?孤独的您今天让我和您唠唠嗑吧!
回首往事,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那个噩梦一般的日子,改变了我,改变了身边的一切,一天之内经历了所有的悲欢离合,那时的我好迷惘,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从来没觉得死亡会离我那么近,我看着您双目圆睁,双手紧握双拳,左手往左撇,右手向上一点往右撇,后背翅起,肚子特别瘪,僵硬的躺在那,我哭,我喊,我说,爸爸,我是您女儿,你听见了吗?你醒一醒,身边的环境布满了恐惧、狰狞,没有人回答我,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期望奇迹马上发生,可是没有,没有,他们特警把我双手反背着,硬生生把我拖出去,还不让我上前与您说话,16岁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的好爸爸在被警察叔叔抓走了不到十天就惨死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警察不是抓坏人的吗?为什么要抓您一个信真善忍的好人哪,叫我怎能想明白?您和妈妈一直告诉我要做个好孩子,做好人,这样的爸妈是罪人吗?爸爸您这样教育我是犯罪了吗?我真的搞不懂,不知怎样做才是做好人哪?我心目中的警察是保护好人的,原本希望他们能帮我说句公道话,可他们不但不帮,还拼命的拖我出去,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爸爸?害死我爸爸的人在害怕什么?让我靠近看一眼都不行。
那天以后,一切看似正常平缓,可是心中的悲痛谁能知晓,这件事我们瞒了奶奶好久,她知道了之后,整宿整宿的哭,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看到她那红了的眼眶,奶奶不说,我也不说,我们就象演员一样,终于有一天,奶奶当着我的面哭了,奶奶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都快90岁的人了,还要白发送黑发人,以后我没有小儿子了,我没有小儿子了,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罪?把我儿子给弄死了,这天理难容啊!奶奶吃不进去饭,每天吃一顿饭,硬往里吃。
四月份的天还有些冷,一个快90岁的老母亲听说您在牡丹江公安医院住院了,当天,从中午一点到晚上九点,苦苦哀求要见儿子,我哭着喊着要见爸爸,只为能见您一眼,可没人理会,警察还赶我们走,说若不走就要报警110抓我们,还管我们要五千元医药费,约晚上九点来了一大帮人,非要把我和奶奶赶走,被他们拉走前,我隔着医院的门对您说,我说,爸爸,你撑住,你等着我和奶奶接您回家。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不用担心我们,你一定要撑住。
可是,这一别就是永别了,再也见不到了。这边把我们骗回家,那边把我二大爷骗到火化场,说因为一点小事,他们不经我们同意,就将你强行解剖,我跪下苦苦哀求,嘴都哭出血了,他们也不同意,我求他们让小姑看你一眼再解剖都等不及。你走的冤啊,一条生命没了,他们说是小事。
妈妈被警察也抓进看守所,后又被异地关押四个月,他们轮番强迫恐吓妈妈放弃信仰,让妈妈写悔过书,这是精神上的杀戮,又逼迫妈妈放弃追究我爸爸的死因,签字同意火化,才放我妈妈,妈妈承受不住您的离世和被迫同意火化的打击,回来后人精神恍惚,他们还让我大舅看着她,不许出门,妈妈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着,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我妈妈被警察异地关押四个多月,她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在强行解剖您的遗体时,妈妈被戴着手铐,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扳着她,他们让我去见妈妈,我的心都碎了,妈妈眼神呆滞,那种悲伤,我的心好难受呀,那边您躺在那,这边妈妈这样,从那天起,我没有了妈妈的音信,又失去了您,我孤独无助,与奶奶相依为命,四个多月,妈妈被放回来了,理由是妈妈在火化书上签字,不再去找,不再上告,为了我,签了字……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妈妈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绑架他们?为什么要害死您?您到底怎么死的?
爸爸,今天是二零一七的第二天,我们全家来看您来了,带着我们的沉痛、带着一家人的团聚、带着您曾经喜欢吃的、带着奶奶哭干了的眼泪,问候一声,爸爸:您还好吗?我们来看您来了,可是,却遭到了拒绝,奶奶痛哭在喊,天啊,开开眼吧,活人看死人还得上边批准,奶奶又一次受到了重创,无奈而归。爸爸,我不会放弃来看望您的!
爸爸,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再回到从前。好想您再给我一个笑脸,好想再给我做一次饭,好想再次陪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玩水,看日出,好想再和我们一起过新年。
您的女儿,高美心
二零一七年元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7/高一喜被害死逾二百天-家人见遗体遭刁难(图)-340553.html
2016-11-20: 黑龙江疑被摘器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案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20/黑龙江疑被摘器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案例(图)-337356.html
2016-08-16: 牡丹江市公安局、检察院人员欲强行火化高一喜遗体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和妻子孙凤霞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半夜在家遭警察绑架,高一喜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
警察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解剖了遗体,所谓“尸检”,并百般刁难不愿给尸检报告。公安局、检察院相关人员一直恐吓、哄骗家人签字,企图火化遗体。
自从七月二十一日牡丹江国保、看守所、驻检等多人到高一喜家向家属宣读七天强行火化高一喜遗体后,高一喜家属要求再次尸检,并请到法医和律师。八月十一日,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给律师打电话,让高一喜家属把请法医的钱和差旅费交给他。家属觉得不应该把钱交给田瑞生,田瑞生应当回避。八月十二日,田瑞生说再不见钱就视为放弃,限期火化。
高一喜妻子孙凤霞一直被非法关押、胁迫,日前被取保候审。八月十二日,孙凤霞和女儿高美心上办案单位去取家里的钥匙,各种卡等物品。孙凤霞和高美心找尹航要被牡丹江市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四月十九日闯进高一喜家抢走数万元自家卖房的现金,尹航说不给了。
高一喜和妻子孙凤霞是在四月十九日半夜一起被警察从家中绑架的。警方一直不让家属看望高一喜,直到四月三十日才告知家属高一喜已经死亡。警察不许高一喜的女儿看遗体,直到女孩下跪哀求,才反扳着她的手臂让她见一见父亲遗容,总共不到两分钟。高一喜的遗体双目圆睁,紧握双拳,双腕铐痕明显,且身体已经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头部有瘀青,小腿有六个明显的针眼。
高一喜的死亡事件存在诸多疑点。家属要求真相,警方不但不给,还把孙凤霞当成人质作为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筹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16/牡丹江市公安局、检察院人员欲强行火化高一喜遗体-333047.html
2016-07-23: 牡丹江国保扬言七天内火化高一喜遗体
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和妻子孙凤霞在四月十九日半夜被警察从家中绑架,十天内高一喜被迫害致死、强行解剖,其妻子一直被非法关押、胁迫。日前,牡丹江市国保伙同检察院再次恐吓、哄骗家人签字,扬言七天内火化高一喜遗体。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早约八点,牡丹江市国保李学军,立新警务室吕洪峰,立新警务室刑侦队于洋,片警宋志刚和一年轻协警,检察院赫某,看守所马国栋,社区一女工作人员,两个录像,一公安开锁员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个人,到高一喜家,刚一进高一喜家小区的大门,遇到正要上早市买东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刘宝国。他们将这两位亲属拦住,两个拿着录像机的人开始录像,高一信指着录像的人问:“你们录什录?”录像的人嬉皮笑脸的说:“没录什么。”这时检察院赫某开始向两位亲属宣读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并要求高一信签字同意火化高一喜遗体,高一信没签。
这伙人来到高一喜家门口,将高一信和刘宝国堵在门外不让这两位亲属回高一喜家,李学军冲刘宝国喊:“你今天必须把戴启鸿交出来,否则拿你问话。”吕洪峰在门外跟高一喜二姐高秀清说:“你出来我们就不进去了。”并扬言要抄家绑架高秀清,还说谁上高一喜家就抓谁。
高秀清被迫出来了,刚一出来,他们就给高秀清录像,并宣读七日内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让她签字,高秀清拒绝签字,说:“你们强行解剖,现在又要强行火化,还有没有人性?!”他们等了半天,高秀清和高一信就是不签字,检察院赫某哄骗说:“你们快签了吧,我有高血压。” 去高一喜家的警察,大都不愿参与,其中有的小声说:“谁参与这事谁倒霉。”
国保李学军等人没能达到目的,就去穆棱镇找高一喜女儿高美心签字。中午,被绑架、现仍被作为人质关押在异地的高一喜妻子孙凤霞打电话给高美心,劝高美心并让高美心劝高一信和高秀清也签字,同时问高美心火化时是否到场,并问高美心其他亲属谁能到场。通话期间一直有一个国保在孙凤霞旁边,并对高一喜女儿说,其他亲属不接电话,让高美心转达要火化的事情,并说这是检察机关决定的,检察机关是监督我们公安机关的。
孙凤霞怕失去工作违心的签字了,孙凤霞的哥哥也签字同意火化高一喜遗体,高美心拒绝签字。
他们这样对待家属,到底惧怕什么?家属说十天内把人害死了,强行给解剖了,还把妻子作为人质至今不放,也不给任何说法,如今还要强行火化遗体,真是没有天理呀!
关于高一喜被迫害致死的情况,请参看明慧网报道《高一喜遗体被强行“解剖”》、《企图火化高一喜遗体 警察继续挟持其妻做人质》、《16岁女孩营救母亲 为冤死的父亲鸣冤》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23/牡丹江国保扬言七天内火化高一喜遗体-331775.html
2016-07-04: 16岁女孩营救母亲 为冤死的父亲鸣冤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在家中被警察绑架,十天后突然死亡。警察强行解剖了遗体,并一再逼迫家属迅速火化遗体。
警察不许高一喜的女儿看遗体,直到女孩下跪哀求,才反扳着她的手臂让她见一见父亲遗容,还不到两分钟。
目前,高一喜十六岁的女儿高美心已经暂时停学为父鸣冤,并营救仍被非法关押的母亲。
以下是高一喜的女儿揭露牡丹江公安局警察绑架、害死高一喜并强行解剖遗体的经过。
我是一个读高中的学生,现在被迫停学,替父鸣冤。我爸爸被警察抓捕,十天被迫害致死,遗体被强行解剖。请关注一下我的遭遇。
我叫高美心,今年十六岁,我爸爸高一喜,四十五岁,牡丹江市穆棱市穆棱镇河北村人,为人朴实、善良,曾当过酒店经理。妈妈孙凤霞,四十四岁,在穆棱市下城子火车站上班。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左右,牡丹江公安局先锋分局先锋警务大队副大队长吕洪峰带领一帮警察半夜突然闯进我父母的家中,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进行大搜查,并录像。同时我父母的车也给查抄了,并把车门撬坏。警察凌晨四点离开,并把我父母绑架到先锋警务室。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办案警察吕洪峰给我打电话,告知我父母被他们关押到看守所。我和奶奶从穆棱镇赶到牡丹江,找到吕洪峰要求去见我爸妈,吕洪峰不让见。说有什么话他给带去,就匆匆走了。
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吕洪峰又给我打电话,让去见他并让快点去,我去后吕洪峰问:你家车哪去了?不把车弄回来,就把开走车的人抓起来。我回家一看,车在家门口,就给吕洪峰打电话,说车在家呢,吕洪峰说:你把车衣穿上,两天以后听信。之后公安局就来人把车弄到公安局存储车辆的一个大院里。
两天后的四月二十八日上午,我给吕洪峰打电话要求见我爸妈,吕洪峰不让见。我和奶奶去找吕洪峰,吕洪峰避而不见。一警察告诉说吕洪峰把案子交给牡丹江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和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了。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我和奶奶找到于洋,于洋态度很不好,高声训斥我们,还是不让见我爸。十点多我们出来,打出租在前面走,后面紧跟一辆白色小轿车,车上有便衣跟踪。
四月二十九日中午,听说我爸被从看守所送到牡丹江市公安医院抢救室。当时我很惊讶,心想爸爸一直身体很好,怎么会突然送医院抢救呢?我和奶奶急忙赶到公安医院要求见我爸,牡丹江看守所多名警察,包括看守所狱医温志远都在公安医院,我听到其中有人小声说:“公安局都不知道,她们怎么来了?”
看守的警察不让我们见我爸,赶我和奶奶走,并恐吓我们不离开就报110抓人,还说让我家拿五千元钱医药费。我和奶奶哭喊着要见爸爸、见儿子,苦苦哀求,奶奶支撑不住躺在地上,他们仍无动于衷。
晚八点多来一帮人,有我学校的班主任老师、穆陵镇片警、我妈妈单位两个女的和牡丹江市公安的一大帮人,要我和奶奶回家。其中有人还说:你爸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晚九点多钟,我和奶奶被强行带上一辆灰蓝色车里,后面跟着一辆小白车,车号是黑C,M7274。警察将我们拉到我爸妈的住所,并胁迫我们第二天必须回穆棱。四月三十日上午十点多钟,我们回到穆棱家中。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上午九点左右,穆棱市八面通镇的公安局藏局长、国保崔兴国、穆棱镇林业公安局周伟副局长、国保、片警等人,开了两辆车,找到我二大爷高一信,他们让我二大爷现在去一趟牡丹江,说有点小事儿,没什么大事儿,我二大爷说不去。藏局长说:“给我个面子,去吧。”于是藏局长和崔兴国硬把我二大爷拉上车去牡丹江。
到牡丹江时已经中午了,他们说下班了,先吃点饭,吃饭时谁都不说话。到了下午一点多,他们说走吧,也没说去哪里。前面有一辆白色小车带路,直接把我二大爷拉到龙凤殡仪馆附近一个靠山脚的地方。二大爷一下车,他们就把他围上了,并开始全方位多角度给二大爷录像。二大爷非常疑惑,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拉到这来。”有人就开始跟他说:“你弟弟高一喜在看守所不吃饭,在公安医院抢救了好几天,今早五点死亡。”牡丹江市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说:“你看一看你弟弟的遗体,看完了就解剖。”二大爷说:“不能动,你们抓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你们是不是给他用酷刑了?”藏局长说:“你冷静点。”二大爷说:“你们家出这个事你能冷静吗?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把我骗到这。”二大爷就往外走,一些警察就围着不让走。
二大爷给二大娘打电话,告诉我爸死了。二大娘给表姐打电话,表姐给我打电话说:你爸没了。我当时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说:“不可能,肯定没事。”因为我刚从牡丹江回来。这时我二大爷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他们要解剖我爸的遗体。我告诉二大爷说:“不能让他们动,不能解剖。”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让我二大爷把手机关了,并说把手机交给他,二大爷说:“凭什么给你,我家人来好联系。”殷宪峰从后面一把抢走了二大爷的手机,不让他打电话。
殡仪馆的楼上站满了警察,还有录像的,他们把二大爷逼到一个墙角处,检察院监所检察科田瑞生说:“我们是按法律规定二十四小时内必须解剖,而且已交给检察院了。”田瑞生让二大爷签字同意解剖我爸爸的遗体。二大爷说:“我不签,我说了不算,等家里人来了再说。”下午二点多钟。我和大舅赶到龙凤殡仪馆时,牡丹江市公安局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和刘群。牡丹江公安局国保支队长李学军、监管支队王洪伟,法医、牡丹江市检察院监所检察科主任田瑞生等都在场,还有我妈单位的领导,郑春雨、徐庆胜。
他们不让我们进去看遗体,就是先协商让家属签字同意解剖。他们跟我说:“你母亲已经见完你爸了,上午见的(实际上我妈说下午一点多她才被带到殡仪馆的)你母亲就在附近。”我说:“我能不能见见我妈和她商量商量。”有两个女警察把着我妈,两边都是特警。我就过去跟我妈说:“他们说的这个解剖我们能同意吗?我们谁都不能同意!就是不能动!”我妈也不同意解剖。可怜的妈妈不但失去了人身自由,还要承受与弱小的女儿、患难丈夫的生离死别。面对沉重的打击、面对孤苦无依的女儿、面对那些强权者的威逼,妈妈说不出她心里想说的话,只是面目表情呆板冷漠。我很担心妈妈……
但是警察说:“这是法律规定,二十四小时内必须解剖,说什么都不好使。”他们还说:现在家属不同意也不行,还说你同不同意没什么用,必须得解剖。我们不签字他们就拦着不让我们看遗体。他们又调来一车特警把守在那。能进去看遗体的通道都站满了人。我问他们谁决定让解剖的,田瑞生说:“这是他们所有人商量结果决定的。”我怎么说他们都不让我见我爸。
我当时很着急,就给他们跪下求他们,我一直跪在那求他们,一直哭,哭得嘴都出血了。后来他们同意见了。有两个特警反扳着我的手不让动,然后带我去见我爸爸的遗体,把我控制在两米以外。我说:你们松开吧,让我靠近一点,我什么都不干。他们才让我靠近一点看,我爸的遗体已经僵硬了,我看到我爸爸双目圆睁,眼角有泪痕,紧握双拳,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点往右撇,胸部是鼓起来的,肚子都特别瘪,后背往起翘没有贴到床板上,有明显的绳子捆绑的痕迹,双腕铐痕明显,两手有瘀青,手指甲是青紫色,头上有瘀青,腿上有六个针眼。我心痛欲裂哭着叫爸爸:“爸爸你醒一醒,我是你姑娘,爸你听见了吗?”刚叫了两声,警察就使劲把我给拖出去了。我看爸爸总共没两分钟。我当时非常痛苦,无可奈何再次跪下求他们说;“大爷,你等一等,我小姑他们明天就赶回来了。让他们看一眼我爸不行吗?”他们说:不行。一直说这是法律规定,还说家属签不签字没什么用,不用家属签字。我举起手机要把说这话的警察录下来,马上上来一个特警将我的胳膊拧到背后,按住不让我动,并且抢走了我的手机,还没收了我家人所有的手机,不许家属拍照。我说要去和他们协商,可是当我进解剖室时,法医已经把我爸的尸体从脖子往下到肚子都剖开了。我心急的大喊:“不能动!”法医(刘景春、吴风)一惊停下手看着我。上来两个特警把我往外拖,我说:“我要看你们怎么解剖我爸的!”他们说:“你小孩不适合看这个。”就使劲把我拖出去了。在我们家人都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们把我爸的尸体强制解剖了。解剖结束后,大家往出走的时候,听到殷宪峰说:“这回事大了。”他们把妈妈又送回看守所关押。我的心都碎了,心里那种难受……
五月一日,我小姑一家从外地赶来想要看一看我爸的遗体,但必须得到牡丹江先锋分局殷宪峰批准,家属上先锋分局时,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说:“别看共产党现在遥遥欲坠,收拾你们跟玩似的,共产党是纸老虎也能咬你几口。”殷宪峰跟我家人说:“只能看这一回,只许小声哭,哭几声,不能大声哭,大声哭不行。”我家人说:“谁家死人不哭哇?”于是我们家人由牡丹江市公安局三、四辆小车带路,后面跟着一车特警,来到龙凤殡仪馆。每次只许进两个人,不许靠近遗体,离一米远外看,我们家人放声痛哭被制止。
五月二十三日,家属去要尸检报告,警察说还没有出来。后来我们又问田瑞生,他说:“十八号就出来了,没通知你们家属吗?”二大爷说:“没通知我们。”二大爷问:“怎么写的?”田瑞生答:“营养不良,冠心病死亡。”二大爷说:“我们家两辈人都没有得心脏病的。你把尸检报告复印件给我们一份。”当时田瑞生不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4/16岁女孩营救母亲-为冤死的父亲鸣冤-330868.html
2016-06-29: 企图火化高一喜遗体 警察继续挟持其妻做人质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在遭绑架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警察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尸检,并百般刁难不愿给尸检报告。目前家属强烈要求做第二次尸检,高一喜的遗体现在被冷冻。但警方继续挟持高一喜的妻子做人质,以逼迫尽快火化高一喜的遗体。
高一喜和妻子孙凤霞是在四月十九日半夜一起被警察从家中绑架的。警方一直不让家属看望高一喜,直到四月三十日才告知家属高一喜已经死亡。据了解,高一喜的遗体双目圆睁,紧握双拳,双腕铐痕明显,且身体已经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头部有瘀青,小腿有六个明显的针眼。
高一喜的死亡事件存在诸多疑点。家属要求真相警方不但不给,还把孙凤霞当成人质作为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筹码。现在家属聘请了律师代理此命案,要调查出高一喜死亡的原因。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高一喜的家属和律师到牡丹江看守所找驻监检察室主任田瑞生要高一喜尸检的原始记录和尸检报告。田瑞生让家属到牡丹江第二附属医院司法鉴定所找主刀法医吴风,得知吴风住院了,田瑞生又让找另一参与尸检的法医刘景春。家属到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司法鉴定办公室找到刘景春索要尸检报告,刘景春说家属要的那些东西在备案室,备案室的人开会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家属先给刘景春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名女士,她告诉家属刘景春不在,家属又问备案室的人是否回来了?她回答不知道。家属和律师没有放弃,于下午两点左右直接前往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结果看到刘景春就在司法鉴定办公室坐着。家属再次索要尸检原始记录和尸检报告,刘景春却拒绝提供,并推说:“我们查法律规定了,得具备三个条件,差一个也不给。”家属说:“上午说的好好的,下午就变了?”刘景春说:“我按规定办事,不能给!”家属说:“你问田瑞生,他让给的。”刘景春一听表现很不自然,给田瑞生打电话时手直哆嗦。电话里听到田瑞生说:“给他们复印一份吧!”然后刘景春从他对面桌子上一摞文件中拿出两个文件递给家属,手还是在哆嗦。家属问怎么这么少啊?刘景春又给了一个文件,手里还有两个文件就不给了,说不是。家属又提出异议:“先前不是说在备案室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挪出来了?”他情绪抵触,推托是他们的工作。
家属边翻看材料边问刘景春:“高一喜进看守所时,体检显示身体健康无异常,怎么仅仅十天就出来那么多毛病?1、冠心病;2、肝瘀血,点状坏死;3、肾小管上皮细胞肿胀,脂肪变性;4、脾萎缩。”刘景春很不自然瞟了一眼家属,就把目光移开,不敢再看家属了,嘟囔了一句:“我不给你解释。”家属发现刘景春面目表情不正常了,神态也不一样,拿材料的手还一直在哆嗦。
家属拿材料去复印,刘景春竟然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家属和律师,表现的不安和焦虑,似乎怕再被要其它材料似的。家属得到的三个文件分别是《牡医二院司法鉴定所法医学尸体检验意见书》(司法鉴定许可证号231007025)、《尸体解剖病理检验鉴定书》(牡医病尸检号:2016005、牡丹江医学院病理教研室2016年5月17日)、《牡丹江市看守所在押人员高一喜死亡原因司法鉴定委托书》。
随后,家属和律师赶到牡丹江看守所要求会见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打电话给看守所所长马国栋时,马国栋说:“你们等着,孙凤霞不在看守所,我还得和办案单位联系。”家属和律师被要求在屋里等,警察不让出去,还要锁门,他们好像要准备些什么,外面有一辆车(车牌号黑CB6078)巡视了半天,还有几台便衣车辆不断在看守所周围巡视。
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家属和律师被带到三楼,监所检察科田瑞生见到家属态度非常好,田瑞生说:“你们法轮功把高一喜的事编成故事了给我打电话,我能办到一定都办到,都凭良心做事。你让我做啥我都做了。”当时在场的人有看守所所长马国栋、谢涛、监所检察科田瑞生、王明利,监管支队王洪伟共十多人。谢涛录像,并让家属和律师把手机放在外面,家属没理他。
见到孙凤霞后,家属问了几个问题,律师在旁边做笔录。家属问孙凤霞:“高一喜尸体被解剖时你看了吗?”孙说:“没看。”家属又问:“你当时签字了吗?”孙说:“解剖完签的字。”家属接着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孙说:“中午吃完饭,一点多。”这时田瑞生抢着说:“上午通知孙凤霞的。”孙凤霞说:“不对呀,我刷碗呢!一点多。”马国栋也马上说:“通知是上午的事儿。”
家属问:“高一喜病危时为什么不通知家属?!”这时在场的人谁也不吱声了。个子不高的人说:“能说人话就说,不说人话就别说了!”家属说:“哎,你怎么骂人?你姓什么?你素质也太高了!”田瑞生说:“谁骂人了?我跟你们说吧,怎么做第二次尸检也得跟我们结果一样。”家属问田瑞生:“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田瑞生说:“你们一是做二次尸检,一是火化,再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家属问:“什么时候放人?”田瑞生说:“高一喜的事什么时候完事了,什么时候放。”
孙凤霞每回答一个问题都看一眼马国栋和田瑞生的眼色。家属问马国栋和田瑞生:“她说话怎么老瞅你们呀?”田瑞生说:“你问孙凤霞,我们给她施压了吗?”田瑞生就坐孙凤霞的对面盯着孙凤霞。家属继续问孙凤霞:“几点去家里绑架你们的?”孙凤霞说:“半夜去的,拿着录像,一帮人,早晨四点多才离开。”家属问:“他们抄家都拿走什么了?”孙说:“想不起来了。”谈话被田瑞生强行中断了,然后律师和其他人出去了,留下家属和孙凤霞说了一会儿话,期间有一名一直跟随孙凤霞的女子和一名看守所男子在场。
目前孙凤霞的处境令人担忧,她现在不在看守所,在异地,不清楚具体被关押到哪里。警察让家属见孙凤霞,是想利用孙凤霞来做筹码,要求火化高一喜的尸体,不做二次尸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29/企图火化高一喜遗体-警察继续挟持其妻做人质-330654.html
2016-06-11: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迫害死,女儿又遭恐吓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迫害死,高一喜女儿为父亲四处鸣冤,却遭到所在学校领导的恐吓。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于四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十六岁,上高中一年级的女儿高美欣无法接受年仅四十五岁、十天前还健康乐观的爸爸突然惨死;母亲孙凤霞仍然被非法关在牡丹江看守所。高美欣四处为父鸣冤。高美欣所在学校穆棱镇林业中学领导找她谈话,恐吓她再到各部门找就开除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10/二零一六年六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29861.html
2016-05-31: 牡丹江高一喜被迫害致死 警方欲黑箱操作逃避追责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与妻子于四月十九日半夜被警察从家中绑架,警方一直不让家属看望高一喜。四月三十日相关人员告知家属高一喜已经死亡,在火葬场,不让家属看遗体,却要家属签字解剖、火化,在家属不同意解剖的情况下声称“解剖”了。
苦苦哀求之下,高一喜十六岁的女儿勉强被允许在两米之外,见到爸爸的尸体。关于高一喜被迫害致死情况,请参考明慧网相关报道《高一喜遗体被强行“解剖”》、《高一喜被迫害致死 妻子仍被非法关押》。
高一喜到底是什么时间被迫害致死的,到底什么时间“解剖”的?为什么不让家属查看遗体?高一喜死亡时双目圆睁,紧握双拳,双腕铐痕明显,且身体已经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高一喜的死亡事件存在诸多疑点。家属聘请了律师代理此命案,协助调查高一喜致死的原因。
此后律师先后到牡丹江市公安局、牡丹江看守所驻检办室、西安区检察院侦查监督科,监所科等处反映高一喜被迫害致死的事实及家属要求彻查的诉求,但各部门除了将律师和家属推来推去外,并不想使真相水落石出,企图尽早火化尸体,销毁证据。
一、当事者逃避律师调查取证
五月五日,高一喜的代理律师先后去了牡丹江先锋分局,先锋警务室,立新警务室,圆明警务室等参与抓捕高一喜的警务室了解情况。律师先到了立新警务室找办案人于洋,其下属说于洋报案子去了,让下午再来。下午律师再一次去了于洋所在的立新警务区,一警察说于洋不在,律师表明身份来了解情况。当律师提到高一喜时,该警察一惊,并拒绝向律师提供于洋的联系方式。
下午律师给参与抓捕高一喜的相关人员逐一打电话,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李学军挂断,于洋两个电话一个挂断,一个忙音,而吕洪锋的电话停机。
二、检察院涉嫌渎职作假
随后律师赶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在驻所检察室,何朝、孙言检察官接待了律师,律师向两位检察官陈述了家属及律师的要求:监督高一喜在看守所期间是否存在刑讯殴打情况以及调取相关录像。他们回避调取录像的关键问题,只是推脱说:等待尸检报告,四月三十日解剖,大约三周出结果。并且还威胁律师:你们所抓几个了?(指二零一五年七月九日当局对人权律师的大抓捕)
五月二十三日,驻所检察室检察官田瑞生主任通知家人说,尸检结果表明高一喜系冠心病发作致死,但却拒绝出具尸检的书面报告。
然而年富力强的高一喜,本无任何疾病,身体非常健康,家族中也没有冠心病史,当局是怎么检查出他患有心脏病呢?而且冠心病的尸检结果又如何解释高一喜头部有淤青、双目圆睁、双手紧握等离世前极度痛苦的体征呢?
三、控告状无处递交 各部门推诿不作为
为了给冤死的父亲讨回公道,高一喜十六岁的还在上高一的女儿决定到相关部门控告。五月十八日,孩子先来到牡丹江市中级检察院,递交对高一喜被迫害致死案相关责任人员的控告状,但工作人员以没有尸检结果为由不予以立案。家属又到了牡丹江中级法院,工作人员说她们受理不了这个案子,让家属去牡丹江西安法院立案。而来到牡丹江西安区法院,法院接着推脱说这是大案,得找牡丹江西安区检察院。于是孩子又来到西安区检察院,那里的工作人员却让孩子向抓捕被害人高一喜的先锋分局要立案通知书和拘留证。因为先锋分局拒绝提供,孩子为父申冤却求告无门。
四、几度奔波,家属和律师坚持重新鉴定尸体
因高一喜的死因存在重大疑点,家属和律师打算重新鉴定尸体。五月二十五日,高一喜的代理律师下午到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驻所检察室继续交涉,可是田瑞生主任不在。律师来到牡丹江市检察院控申处,谭庆和主任又把责任推到驻所检察室的田主任身上,约定第二天即五月二十六日再交涉。可二十六日上午,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到了看守所后,却发现驻所检察室空无一人。
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只得赶到牡丹江市人大常委会。保安说,人大通知没有法院裁判的,一律禁止入内。经反复沟通后,家属和律师终于踏进了人大信访办公室的门,和姚吉元详细反映了案发前前后后经过。姚吉元先是以种种理由推诿,说案件不属于他们管,应该找市委信访办。律师说人大监督一府两院责无旁贷,并希望人大密切关注案件进展。最后姚吉元说:“你大老远来了,我要让你看到牡丹江人的风范。让你改变对牡丹江人的看法。我不但关注,还要过问一下。”于是他主动给市检察院控申处谭庆和联系。
然后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到了市检察院找谭庆和,律师讲述了被害人家的具体情况,希望给解决问题。这次谭庆和拿起电话叫来了田瑞生,经过几番奔波,律师终于向一直不露面的田主任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田瑞生主任说,家属可以委托第三方进行鉴定,费用约一万多,让家属和律师晚上五点等电话,他协调双方安排时间谈谈处理意见。
五、当局逼迫孙凤霞放弃鉴定
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多,高一喜女儿的大舅打来电话,告诉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师马上到看守所,三人被领到看守所三楼会议厅,都被搜身检查,不准带手机、电脑及任何随身物品,全方位安检,禁止录音录像,室内有几个大摄像头监控,被全程录像。在场的有看守所马国栋所长,国保队长李学军,监管支队长,监所科王明利(负责调取监控录像),立新警务大队副队长吕洪峰,驻所检察官田瑞生,公安先锋分局和国保支队的警察,看守所管教,政法委等一些工作人员,还有很多小武警,一大帮特警近三十余人,坐满了一大屋子人,表现的阵势很大。高一喜妻子孙凤霞(至今被关押在看守所)也被带到现场,有三人做笔录。
不知他们提前对孙凤霞做了什么,孙凤霞表示不用做尸检了,说话语无伦次,有些颠三倒四的,一会说丈夫一天要吃五顿饭,一会又说要高一喜的DNA鉴定,一会说要不是为孩子我都不想活了,表现的特反常,没几分钟孙凤霞就出现心脏不适,警察表现的恐慌赶紧给吃救心丸,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警察对这个可怜的有着巨大压力的孙凤霞不知做了什么手脚,这时看守所给家属放了高一喜在看守所的监控录像,家属表示看不明白,必须找专业人士看,看守所说录像已经刻盘封存了。高一喜哥哥说:“我是看着高一喜长大的,他一直没有病。” 高一喜哥哥问田瑞生:“我还提出一个问题,人死了多长时间尸体才能僵硬?” 田瑞生回答:“二十四小时以上”。高一喜哥哥说:“我看到高一喜被送到公安医院不到二十四小时,尸体怎么就僵硬了呢?”这个疑问提出后,在场的很多人都感到震惊。
面对警察的威胁造势,律师义正词严的把家属的要求都说了出来。但警察却对家属的正当要求置之不理,只是要求高一喜妻子孙凤霞,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师都对自己说过的话签字。田瑞生又跟吕洪峰说:“吕大队,孙凤霞身体不行,和其它单位反映给她办保外就医”。吕洪峰假惺惺的说:“我把这些东西都送给市领导看”。
据悉,牡丹江不法人员挟制失去自由的孙凤霞,逼其放弃重新鉴定的权利,并企图在六月一日火化高一喜的遗体,销毁罪证。
附:孩子的心声
我今年才十六岁,一个多月前还是高高兴兴的一家人,突然间我没了爸爸,妈妈又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看守所里。爸爸是在看守所被关押不到十天就离奇死亡的,尸体又被强行解剖。看到我爸尸体表情,就知道我爸爸死的非常痛苦。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警察怎么这样狠!!为什么对信真善忍的爸爸下如此毒手?
我年纪还小,虽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但我仍然想为爸爸讨个说法。抱着对政府的信任,我奔波于牡丹江市公检法各部门,希望能立案调查此事,还爸爸清白,给年迈的八十多岁的奶奶一个交待,给自己一个做女儿的孝敬。这是天理,可他们连个电话都不敢接,不敢见我,看到他们的伪善,真的令我失望。
爸爸的死让我对警察“叔叔”有新的认识了,在我心目中警察是抓坏人的,是保护人民安全的,怎么还抓好人哪?还抄家,我真的不明白,做好人真难哪,爸妈的遭遇让我彻底的清醒了,看透了这共产党(真正的邪教),没有为老百姓说真话的,办实事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31/牡丹江高一喜被迫害致死-警方欲黑箱操作逃避追责-329458.html
2016-05-08: 高一喜遗体被强行“解剖”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年仅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与妻子于四月十九日半夜被警察从家中绑架,三十日家属被告知已经死亡,在火葬场。高一喜到底是什么时间被迫害致死的,到底什么时间“解剖”的?是不是早已经摘取了器官?
牡丹江市司法相关人员,一直不让家属看望高一喜,告知死亡后又不让家属看遗体,却要家属签字解剖、火化,在家属不同意解剖的情况下声称“解剖”了。之后,高一喜的女儿在二米之外看到高一喜的手是紧握的,身体已经僵硬了,胸部是鼓起来的,肚子都特别瘪。
高一喜,牡丹江市穆棱市穆棱镇河北村人,曾当过酒店经理。他妻子孙凤霞,四十多岁,在穆棱市下城子火车站上班。夫妻都修炼法轮大法,孝敬父母,为人善良诚实,家中还有八十多岁的母亲与正读高一的女儿。
一、半夜绑架、抢劫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上近十一点,牡丹江市在月牙湖附近水务局小区居住的大法弟子高一喜、孙凤霞夫妻被牡丹江市公安局西安分局先锋公安分局先锋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共五人绑架到圆明社区警务室。
警察对高一喜家进行了非法抄家,抢走了打印机、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大法书,并把私家车也给查抄了,把车的后门撬坏。随后高一喜夫妻被劫持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吕洪峰告知高一喜的女儿(下简称高女儿)高一喜夫妻被送看守所。高一喜的母亲和女儿给吕洪峰打电话要去见人,吕洪峰不让见;问在哪,吕洪峰不告诉。高一喜的家人打出租找到吕洪峰,吕洪峰不让见高一喜,说有什么话他给带去,就匆匆走了。
二、推诿、欺骗
四月二十五日高女儿到先锋分局去要人,在那得知是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大队办案,接着去了牡丹江西二条路394-4先锋分局圆明警务大队要人,没见到办案人。
下午吕洪峰给高女儿打电话,让去见他并让快点去,时间有限。高女儿去后,吕洪峰没谈放人的事,而是问你家车哪去了,把车弄回来,就让你妈回去,车不回来不让你妈回去。高一喜的女儿回家一看车在家门口,就给吕洪峰打电话,说车在家呢,吕洪峰说你把车衣穿上,两天以后再听消息。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一喜的女儿给吕洪峰打电话要求见高一喜,吕洪峰推脱不让见。高女儿去找吕洪峰,一个警察告诉吕洪峰把“案子”交给牡丹江国保支队队长李学军和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了。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的老母亲和女儿到在牡丹江西四条路天威小区的立新警务大队找到办案人于洋,于洋态度很不好,高声说话,他们还是不让见人。十点多,高一喜的家属出来,打出租回去在前面走,后面紧跟一辆白色小轿车,车上有便衣跟踪。
三、拒绝家属探视、哄骗回家
高一喜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在看守所绝食抗议,遭到看守所野蛮灌食。
四月二十九日中午,高一喜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他的女儿听说高一喜被看守所送到牡丹江市公安医院。下午一点左右,她们赶到公安医院要求见高一喜并要求无条件放人,牡丹江看守所多人,包括看守所的温代夫都在公安医院,并听到其中有人说公安局都不知道,她们指高一喜的家属怎么来了。
看守的警察不让见,赶他们回家。看守的警察恐吓高一喜的母亲和女儿:不离开就报“一一零”抓人。高一喜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要见儿子和十六岁的女儿哭喊着要见爸爸,苦苦哀求,老人支撑不住躺在地上。他们仍无动于衷。
晚八点多,来一帮人,劝高一喜的母亲和女儿回家。晚九点多钟,高一喜的老母亲和女儿被带上一辆灰蓝色车里,后面跟着一辆小白车,车号是黑C,M7274。把高一喜的老母亲和女儿哄骗走了。
高一喜的家属被从牡丹江公安医院哄骗回到牡丹江高一喜的住所,四月三十日中午十点多回到穆棱市家中。
四、致人死亡、图谋火化遗体
高一喜的女儿四月三十日十点来钟到的家(从牡丹江回穆陵镇),到家之后中午十二点多钟,她二大爷给高一喜的女儿打电话,说他们(公安局)非得拉着他去牡丹江一趟,高一喜的女儿跟二大爷说:我和我奶都回来了,你去干嘛,不去!二大爷说:不行,他们都给拉着他都上车了。高一喜的女儿就跟他说可能是交钱什么的,高一喜的女儿说二大爷要是交钱怎么整,咱们都没有钱,就不用交。
中午,他们就把她二大爷拉去吃饭,吃完饭以后高一喜的女儿还不知道(高一喜死亡的噩耗),吃完饭他们(公安局)直接就把她二大爷拉到四道火葬场去了,她二大爷就给她二大娘打电话说:他们(公安)说让二大爷见一眼直接就要把高一喜的遗体火化、解剖。然后她二大爷不同意就说:这不行,这家人都没来你不能动,然后就给他们骂了。
她二大娘就给她女儿打电话了,她女儿就给高一喜的女儿打电话说你爸没了。高一喜的女儿说:不可能。
五、不许家属看遗体
高一喜的女儿就跟她小姑她们都联系了,然后家属就坐车到牡丹江了,赶到四道火葬场大约下午一、二点钟。
高一喜的女儿及家属赶到火葬场时,牡丹江市公安局西安分局、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和刘群(职务不详),剩下的都是公安局的、司法的、分局的、检察院的都在那,还有特警以及高一喜妻子孙凤霞工作单位牡丹江下城子火车站两个人早已赶到现场,并拦着高的女儿,不让见她爸爸遗体,先协商。高一喜的女儿的大舅就跟他们说理,他们也说不出来话,都不让高一喜的女儿见高一喜的遗体,就是“先谈”,高一喜的女儿的大舅进去协商,然后找高一喜的女儿。他们说你母亲已经见完你爸了,上午见的,你母亲就在附近。
高一喜的女儿说我能不能见见我母亲,和她商量商量?然后他们就让高一喜的妻子过来了,两边都是特警,有两个女的带着高一喜的妻子,就是把着她。高一喜的妻子就坐在谈事的椅子上,高一喜的女儿就过去说:他们说的这个解剖我们能同意吗?谁都不能同意!就不能动!但是他们(公安)就说,说什么都不好使,就拦着高一喜的女儿及家属不让进,还假称这是法律程序,二十四小时内必须解剖,他们说现在家属不同意也不行,就说你同不同意没什么用,必须得解剖。得经他们协商同意,尸体解剖后同意让家属进去看,家属得把手机什么的都交出去再进去,然后家属再进去,看完家属再出来。
高一喜的女儿及家人都拦着,不让动,不让动。他们调来一车特警把守在那,能进去见高一喜遗体的那个唯一通道他们都站满人了。高一喜的女儿问他们谁决定让解剖的,他们说这是他们所有人商量结果决定的,还给高一喜的女儿看什么所谓“法律文件”,高一喜的女儿没看。
六、强行解剖、不许家属靠近遗体
高一喜的女儿用什么办法阻拦都不行,就给他们跪下,就一个劲的求他们,高一喜的女儿说:大爷,你等一等,我小姑明天上午就来了,等她见一面不行吗?他们就说不行。高一喜的女儿说让我进去和他们协商。
有一个人让高一喜的女儿抱头不让动,高一喜的女儿根本都靠近不了高一喜,在高一喜的女儿都没到跟前时,就有两个特警把高一喜的女儿的手反扳着都不让高一喜的女儿动,大概得离着两米远。
后来高一喜的女儿说:你们松开吧,我离近一点,我什么都不干。然后高一喜的女儿就离近看,看到高一喜的手是紧握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左手往左撇,右手抬起来点往右撇,胸部是鼓起来的,肚子都特别瘪。
高一喜的女儿就哭喊着:爸爸你醒一醒,我是你姑娘,爸你听见了吗?叫了两声,他们就说高一喜的女儿情绪激动,就把高一喜的女儿拉出去了,就使劲把高一喜的女儿给拖出去了,总共高一喜的女儿见了高一喜没两分钟。他们完事后给高一喜穿上衣服,大约晚上六七点钟整个过程完事。
当天晚上八点多高一喜的家属回到穆棱镇。
七、控制家属,扬言强行火化
四月三十日警察扬言三后(五月三日或四日)尸体火化,现在高一喜家属与外界失去联系。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仍被关押在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磊四月三十日晚去看望高一喜家属,五月一日十点左右被绑架、抄家。五月三日牡丹江市又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8/高一喜遗体被强行“解剖”-327951.html
2016-05-08: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高一喜被迫害致死补充
日前高一喜家人已请律师准备立案,目前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市公安局先峰分局、市公安医院等有关相关内部单位到家里,哄骗家人,想以小单位赔钱的方式逃脱法律制裁,家人不答应,他们就阻拦律师立案,至今此案仅是律师报了名,并未立案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8/二零一六年五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27957.html
2016-05-04: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高一喜被迫害致死,多人被绑架
2016年4月29日,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高一喜被迫害致死,去家中看望的大法弟子王磊被绑架。
2016年4月19日晚上近10点,牡丹江市大法弟子王丽嬿和另一老年大法弟子,在牡丹江市西安区月牙湖附近小区,被先锋公安分局圆明社区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四人绑架到圆明社区警务室,两同修被绑架时手里有四块揭露江泽民累累罪恶的真相展板和3个讲真相用的手机。
随后不到一小时,警察把在月牙湖附近水务局小区居住的高一喜、孙凤霞夫妻也绑架。警察对高一喜家进行抄家,抢走打印机、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大法书。
被绑架的老年大法弟子出现病状,之后被家人接回。高一喜、孙凤霞和王丽嬿则被送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高一喜和王丽嬿在看守所绝食,抗议绑架、关押。在高一喜绝食过程中,圆明社区刑警队副队长于洋等人一直残酷折磨他,后来高一喜出现生命危险,才被送到公安医院抢救。
4月29日中午,家人得知高一喜正在抢救的消息,八十多岁的母亲和16岁的女儿,去公安医院要求无条件放人,但办案单位、市610及市局国保拒不放人。女儿哭喊着要见爸爸,老人要见儿子,但警察和公安医院不让见,并叫来高一喜女儿的老师和牡丹江市610等部门的人,将高一喜的家属劝走。
4月29日晚,家属离开后不久,高一喜抢救无效死亡!死后双目圆睁,双臂僵硬的向左右伸着,双手铐痕明显,胸背部肿胀很高。
4月30日,高一喜的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场解剖室,警察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解剖高一喜的遗体。家属已经提出冷冻遗体的要求,但随后家属被警察布控。
4月30日晚,牡丹江市大法弟子王磊去看望高一喜的家属,得知上述情况。高一喜的妹妹也是大法弟子,正准备尽快赶来;女儿也是大法弟子,16岁上高中一年级。她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无法接受10天前还健康乐观的、年仅45岁的爸爸突然惨死。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还被关在看守所,毫不知情,家人瞒着高一喜80多岁的老母亲,她老人家还每天在盼着儿子回家。家属表示,一定要请律师为高一喜鸣冤。
5月1日上午10点,王磊和北兴大法弟子胡秀妍同时被绑架,可能是王磊的电话被监听或人被跟踪。警察从王磊家抄走一台电脑、十部手机、五张电话卡、7600元现金、几十本大法书籍和其它物品。
5月1日上午约十点多牡丹江爱民区祥伦警察到另一同修家,没叫开门。
目前,还在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包括:牡丹江的王磊,北兴的胡秀妍、牡丹江的王丽嬿、牡丹江的孙凤霞(高一喜妻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4/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27547.html#1653222351-1
2016-05-03: 高一喜被迫害致死 被关押的妻子仍不知情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于四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六岁。死后双目圆睁,双臂僵硬的向左右伸着,双腕铐痕明显,胸背部肿胀很高。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仍然被非法关在看守所,官方至今没告知她情况,却要其他家属签字火化遗体。
家中只有上初中的十六岁孩子和八十七岁的老母亲(在穆棱市居住)。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九点三十分左右,高一喜与孙凤霞夫妇开车回到家中(西安区月牙湖附近水务局小区),车刚一停还没等下车就被牡丹江西安分局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大队副大队长吕洪峰等人绑架,并进行非法抄家,车也给翻了,电脑、打印机、师父法像、大法书等私人物品被抢走。
高一喜、孙凤霞夫妇被绑架到圆明社区警务室(圆明派出所)。此前,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丽嬿和另一老年学员在月牙湖附近小区,被吕洪峰等五人绑架到圆明社区警务室。
高一喜夫妻和王丽嬿被送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那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出现病业状态,被家人接回。高一喜和王丽嬿在看守所绝食,抗议对他们的非法关押。
高一喜与孙凤霞一直在绝食抗争,家属和亲友一直在要人。高一喜的母亲和女儿去找立新大队吕洪峰要人,吕说不归他管了,已交给立新警务大队大队长于洋和牡丹江市国保大队长李学军。
在家属要人的过程中,不法人员骗孩子说把私家车交出来就把她妈妈放了,孩子无奈,把车交出,他们又把私家车(面包车)扣压。
四月二十九日,家属得到通知高一喜因身体原因被送往当地公安医院抢救,家属与亲友赶往公安医院,十六岁的女儿哭喊着要见爸爸,八十多岁的母亲要见儿子,但公安医院不让见。当时当地610头目李高阳等、国保大队的很多警察都在公安医院,但没有人出面说明情况。孩子、老人户口、学校所在地(牡丹江市下属的穆棱市)的很多人从穆棱市赶来,包括孩子的班主任和当地领导等,把孩子和老人当晚骗回了穆棱。
四月三十日上午,牡丹江市恶警给高一喜的亲属(不是女儿和母亲)打电话,说高一喜已离世,尸体已被送往位于四道的火葬场,要家属签字,强行火化。
高一喜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场解剖室,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解剖。610去了很多人,对家属进行布控,不准任何人靠近。家属要求冷冻尸体,现被冷冻。
据了解,实施此迫害的主要责任人有:610主任李高阳、国保大队杨丹蓓、李学军、于洋及先锋分局、看守所相关人员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3/高一喜被迫害致死-被关押的妻子仍不知情-327493.html
2016-05-02: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迫害致死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于四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死后双目圆睁,双臂僵硬的向左右伸着,双腕铐痕明显,胸背部肿胀很高。遗体被拉至四道火葬场强行解剖。
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仍然被非法关在看守所,毫不知情。上高中一年级的十六岁女儿无法接受年仅四十五岁、十天前还健康乐观的爸爸突然惨死。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上近十点,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丽嬿和另一老年学员在牡丹江市西安区月牙湖附近小区,被先锋公安分局圆明社区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共五人绑架到圆明社区警务室,两人被绑架时手里有四块揭露江泽民累累罪恶的真相展板和三个真相电话。
随后不到一小时,警察把在月牙湖附近水务局小区居住的高一喜、孙凤霞夫妻也绑架到圆明社区警务室,并非法对高一喜家抄家,抢走打印机、笔记本和几本大法书。
高一喜夫妻和王丽嬿被送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那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出现病业状态,被家人接回。
高一喜和王丽嬿在看守所绝食,抗议对他们的非法关押。高一喜在绝食过程中,仍被圆明社区警务室刑警队副队长于洋等人残酷折磨,送公安医院抢救。
四月二十九日中午家人得到消息,去公安医院要求无条件放人,办案单位、市610及市局国保拒不放人,当日高一喜含冤离世!遗体三十日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场解剖室,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解剖。
家人瞒着高一喜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她老人家还每天在盼着儿子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2/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迫害致死-327425.html
2016-04-23: 黑龙江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丽艳、高一喜、孙明霞等被绑架
黑龙江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王丽艳、高一喜、孙明霞、卢姐,4月19日晚约9点半,被牡丹江先锋分局警察绑架。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22/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26875.html
2014-06-14: 黑龙江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绑架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于2014年6月4日晚失踪,经核实现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八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14/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93423.html
2012-03-17: 黑龙江穆棱林业局片警王学义迫害法轮功学员高一喜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多,黑龙江省穆棱林业局片警王学义伙同三、四个恶警闯到穆棱河北林业11委法轮功学员高一喜家,先是追问新年对联与福字的来源,接着非法抄家。抢走《转法轮》书籍两本、DVD一台、录音机一台、明慧周刊二十四本、经文一本、真相钱币章一枚、真相币1400多元。高一喜乘忙乱之时走脱,现在流离失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17/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543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