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25: 辽宁东港张贤芝自诉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张贤芝,今年六十六岁,我于一九九七年二月开始修炼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前,我身体不好,性格、脾气也都不太好。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我身心健康,性格开朗,笑口常开,整个人变了样。单位同事都说我象换了个人似的。我深深受益于大法,我无限感恩大法师父对我的慈悲救度。但是这么好的大法,中共当局却不让老百姓群众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疯狂打击迫害法轮功,阴风刮到我们这里,孤山镇政府、社区街道的人和孤山公安分局的恶警经常不断骚扰我。我所在单位的领导还用停发退休金来要挟我。他们说:“如果你不放弃修炼,就停发你的退休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只身一人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被天安门广场上的便衣、恶警非法绑架。恶警把我送进天安门一侧的天安门广场分局。当天各地来北京证实大法好的法轮功学员很多,这个公安分局里关满了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连走廊里都是满的。被登记名后给推进一个屋子里,屋子中间是一面铁栅栏,靠边有一个小铁门,人被推进去后,立即将小铁门锁上。没告诉姓名的被编号写在手腕上。有两位年岁很大白发老人就是不报名,被恶警扇耳光,又推又踹,暴力毒打。两位老人被推进这个屋子里,他俩手腕上写着:28/25, 29/25 这两组数字,表示二十五日抓来的第二十八、二十九名不报名的法轮功学员。
在那里,有位年轻女同修,领头背《论语》、《洪吟》,被便衣恶警给揪出去毒打、辱骂。恶警抄来一大筐大法书籍《转法轮》,在法轮功学员面前烧大法师父的法像,他们在那儿取笑。这位同修看到师父法像被烧,跳起来去抓下正在燃烧的火团,恶警又逼着这位同修吃大法书。有一个恶警打同修打的自己的手臂疼的耷拉着,嘴还在骂,用脚踹我们的同修。恶警不给我们饭吃的,也不给水喝。
东港市公安局派恶警去北京劫持我会当地,其中一名恶警(记不住姓名)搜我身,逼着我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交给他。他说暂时给我收管,以后再把钱还给我,他威胁说如果我不掏出来,他搜身搜出来了就全部给没收,不给我了。我信以为真,就把钱掏出来交给了他,当时记在纸上的,总共是一千八百五十三元,至今也没还我一分。非法搜完了之后,给我戴上手铐,塞在副司机座后面的汽包上,又硬又滑。十四个小时后到东港,恶警将我送进了拘留所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零年秋季,孤山镇政府强迫法轮功学员去参加什么 “转化”大会,利用被恶党谎言蒙骗而邪悟的人来强制洗脑。我被他们强迫抱着刚满一岁的小外孙女去。那个邪会后,恶党人员又叫邪悟者三次上我家来逼着我交大法书籍。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正在家中洗衣服,突然闯进来了七、八个恶警,他一进屋,就像土匪一样,非法抄家,到处乱翻,连针线盒和孩子的玩具盒里的东西都给倒出来看。恶警抢走四本大法书籍和当时正在听的大法师父讲法录音带、一台小录音机,笔记本电脑一台。
被绑架关押在孤山公安里,每人关一个屋审问,关了一整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到晚上的时候,将我们送进东港拘留所,没有一口水,更别说吃饭。同时与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同修王炳林、李连运、孙淑英、小周等,我们一起被劫持到东港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和另一个同修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迫害。绝食第四天,我写了一份抗议书。第五天的时候,公安局政保科长王润龙来提审我。我走进他的提审室时,我把他们从我家抢走的条幅贴在提审室的门口正对面。王润龙看见了恼羞成怒,大吼说:“你还真、善、忍呢,你善,你还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的条幅贴在我们公安局的对面,你要灭了我们哪?”我说:“我们师父说的灭邪恶,不是指人。我用你们明白的话说,就是灭你们眼睛看不到、手也摸不着的,另外空间那些指使你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他们听后“噢” 的一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给他们讲 “四二五”的真相和 “天安门自焚” 伪案的真相。在拘留所我被非法拘留十三天。王润龙一伙听了真相后不但不醒悟,反而又将我送进了东港洗脑班。
洗脑班地点在东港福利院,是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门合谋迫害法轮功学员搞的。东港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都被劫持到这个洗脑班。政法委“六一零”、国保大队及各乡镇政府、派出所的人每天逼着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灌输恶党的歪理邪说,然后又分开屋,逼着法轮功学员向他们谈认识、表态度。我一个一个的揭穿中共恶党编造的欺世谎言。孤山镇镇长戚淑华气急败坏,找来六、七个人,还把我的家属也给找来了,她指着我嗷嗷直叫:“她敢说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录像全是假的!她,她不想出去了!”后来不长时间,戚淑华得了股骨头坏死病。
非法关押期间,恶官、恶警、恶人给我们非法拍照、逼我们写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用伪善来圈弄我让我写,我就是不配合他们。在洗脑班我又被非法关押了十三天。
回家后,中共邪恶之徒继续来骚扰我,指使七个人监视我,有孤山镇政府两男两女,孤山公安分局一个,街道两个,背地里还有两个地痞,他们站岗、蹲坑、望门、扒窗,象贼一样。
每逢恶党开什么会,或“国殇日”之类的敏感日,他们更是频频骚扰,威逼、哄骗、恐吓、电话监听,还叫我出门跟他们请假。一次我回本溪老家看望我的八十岁的老母亲,公安局长打电话逼我回来,说如果我不回来,他就到本溪亲自去抓我。我怕吓着母亲,就回来了。街道新上任的也来认我家门,叫我写小楷(查我的字迹)、按手印,我都不配合。后来又开始威胁我,不让我和其他同修接触,不让我去北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5/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1月25日发表)-252185.html#1212422553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