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19: 沈阳老太诉说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今年六十五岁的沈阳老太太崔文莲,曾经心、肾、胆、胃均患重疾,生活不能自理,万念俱灰。可是后来她修炼了法轮功,一个月后,整个人焕然一新,无病一身轻,生命从新向她展现希望之光。可是十二年前中共开始对法轮功的迫害,她也没有幸免,并被延续迫害至今。
以下是崔文莲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在三十多岁时就患有心律不齐、胆囊炎、肾炎、胃病等,后发展为胃瘤,生活不能自理,由单位派人护理。在七十年代,曾由单位介绍我参加工会组织的气功学习班,我学了多种气功,病也没有好转。
一九九五年,我听说辽宁省公安厅家属大院有炼法轮功的,此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当年六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刚刚炼了三天,动作还没有完全学会,只看了两遍法轮功的书,我就开始呕吐不止,吐出的都是象破旧棉絮与类似豆角纤一样的脓状物;炼了一个月,我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人从此精神起来,走路一身轻。单位同事都为我高兴,说我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我由衷的感谢法轮功,感谢李洪志师父的救命之恩。
被劳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妒忌修炼法轮功的人多,开始利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沈阳大东区文官派出所警察彭斌等人突然闯入我家,强行登记,要拿走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籍,还说从现在开始不准炼法轮功。社区邪党书记马淑琴每天都来我家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还不准任何人到我家来,连我儿子来他们都要盘问。大有天塌之势。
我被逼的走投无路,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遭到绑架。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龙山教养院。
在龙山教养院我遭到的迫害有:每天被逼念、背污蔑法轮功的规章制度,不背就遭电击、毒打及体罚;经常被逼面壁罚站、坐小板凳等体罚;经常遭狱警训斥、恶语侮辱人格、逼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洗脑等。
我曾经被大东区公安局警察邹某多次非法提审,逼我承认强加的莫须有的罪名,逼我出卖师父,出卖同修,出卖良知陷害他人。我不配合,他们就对我连恐吓带辱骂。
在我们绝食体弱期间,政委王某逼我们到户外跑步,以此折磨法轮功学员。
狱警经常搜身、翻包,把包里的针线、纸笔,甚至连牙刷、牙膏等生活用品都抢走;不准我们洗澡,在寒冷的冬季我们只能在厕所里用凉水擦身。
在教养院,一天仅两顿饭,每人每月交七百元钱的饭费。我身上仅剩的一百六十元饯也被他们非法搜去。在我离开教养院时,向他们要钱,他们以各种借口不给。
拘留所的非人境遇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我从龙山教养院被转到沈阳第五拘留所继续迫害。拘留所的环境极其恶劣,饭菜有沙子就不必说了,屋内潮湿,空气发霉,地板上经常有虫子爬来爬去,我们就睡在地板上,每天早上起床时都能看到被身子压死的各种虫子。
厕所在屋里,只有一米多高的墙,没有门。一牢房塞了二十多人,吃喝拉撒睡,都在屋内。人多睡不下时,只有睡在厕所门口的水泥地上。臭气、霉毒、潮湿等异味,使人无法正常进食。每天狱警还逼我们看污蔑大法的电视节目。
文官派出所警察彭斌还到我儿子家,逼我儿子交在拘留所期间的高价饭费。
出狱后仍遭迫害
我出狱回家后,邪党人员依然对我监视居住,被派出所、街道、社区、单位等多层监控,无人身自由,连外出购物,交电话费,洗澡都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电话长期被监控,而且每隔两小时派出所就往我家打一次电话,有时凌晨也往我家打电话骚扰。
有一次在半夜凌晨,有四、五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骚扰,我三岁的孙女被惊吓的哭叫不停,给我和家人带来极大心理压力和精神痛苦。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19/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12月19日发表)-25074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