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的折磨,使单玉芹的身体每况愈下,导致她“小脑萎缩”、“高血压”、半身不好使,生活不能自理。最后竟被迫害得哭笑无常,神志不清,于2004年8月20日含冤去世。 |
2005-08-07: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六)1999 年7月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的6年时间,逾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这个残害生命的死亡集中营里所遭受迫害,遭受诱骗、冻饿、奴役、侮辱、诋毁、丑化、禁闭、恐吓、加期、打骂、株连、刑罚、等等等等。目前据不完全统计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24人、致疯8人。
六、奴役
万家劳教所充满了红色血腥恐怖,警察如同暴徒、打手,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从早6.30分到晚21时左右,到凌点也是经常的事,宿舍、车间、小号到处都有监控,恶警们哪管你的死活,不完成任务不准收工,回到宿舍还被逼码小凳。他们认为怎么折磨法轮功学员都不过份,轻则逼在烈日下训队列,重则办小集训班、戴手铐、坐铁椅、随意上大挂等等酷刑,或将学员带到僻静处大打出手。
万家劳教所酷刑加奴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惨无人道的死亡集中营。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占劳教所总劳教人员的一半(300人─400人计算),7队、12队、集训队所做的奴工生产大部份的活源,来自男队,这几个队的收入等于是从别人的嘴里分食物,是恶警们额外所得,于是恶警们拼命的捞钱,也就更不拿修炼人的死活当回事了。虽然炼功人善心对待他们,但恶警们毫无人性可言,把法轮功学员当作政治犯、人质、奴隶和敌人。仅举几例:
7队恶警队长张波以权代法。在十•一期间,12队放3天假,7队大法学员照样被迫每天早5点起床,23点上床,共劳动16、7个小时,完不成时直到凌晨2点才上床。超负荷劳动了3天。这种迫害一直到劳教期结束。
2003年9月,恶警强迫大法弟子做修布的苦力,这是亚麻厂里的次布,经过修整后还可以搭配出口国外。恶警们硬性规定两人一天一批;挑瓜子每人一天一麻袋(不分年龄大小);缝汽车坐垫每人每天10个花、15个辫,手都磨没皮了。50多岁的曲学英,累得两手大拇指至今不好使。大法弟子每天早5点起床,经常干到深夜零点,干不完不许睡觉。
三楼集训队能出外役干农活的50岁以上的占三分之一,有的人累得想歇一会,恶警不但不让,反而催你快点干。头上烈日晒,地上黄土烤,灰尘和着不尽的汗水,间小苗、薅大草,全是人工作业。好些人腰累得弯不下去,直不起来;还有人索性跪在地垄沟里用膝盖艰难的往前蹭着走,就是这样都不会让你歇一会。累、渴、饿、晒使人处于一种眩晕状态,不时有人呕吐晕倒,经常是干一天活喝不上一口水,到了中午人累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晚上回监号还要被强制在小塑料凳上严码。
万家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规定的生产任务,在就寝前根本无法完成(晚10时),手编汽车坐垫、粘假睫毛、补亚麻布、粘拖鞋、挑冰棍杆、牙签、印制盗版书、织毛衣、缝电话垫等等。12队奴役迫害致死的赵凤云,就是被迫为国鑫印刷厂俞(音)姓老板加工盗版书所至,厂家使用的机器十分落后,这种机器只能在劳教所使用,其中一台JBE3-50胶本机用的胶具使用的劣质胶有强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头晕恶心。赵凤云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苯酚中毒窒息而死。
在万家劳教所,恶警们把出操、开饭、上厕所都算做休息时间,其余从早6:30分到晚上10点钟的全部时间都必须坐在车间里干活,正常干15──16个小时,恶警们以欺骗的手段强迫修炼人经常干到凌晨,有一次7队下半夜2点才上楼,人困的不行上楼还要唱歌;干活期间不准串坐、不准说话、不准休息,每顿饭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很多人吃不完就得走,本来就吃不饱,这样就更难维持身体应有的健康状态,而且稍有不慎便会遭到恶警们一阵歇斯底里的训斥、讽刺、谩骂甚至毒打。在万家劳教所的大法弟子的健康和生命无任何保障可言,时时都在不法之徒的威胁和迫害之中。
张春郁在集训队,被送到不足10平米的小班,又冷又潮,中国新年前被强制去车间干活,往牙签上缠各种彩色的胶纸,有时不小心牙签彩纸就会粘上脓血。劳教所迫使大法弟子无偿为它们创收。每天十几个小时超负荷的劳动,是在忍饥挨饿中艰难的完成的,为了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奴工迫害,大家被逼集体罢工、罢操多次。
这个劳教所生产的十几种产品大部份都是出口国外的,他们就是用这样廉价的劳动力换取外汇的。万家劳教所常年生产的牙签出口南韩;一次性拖鞋出口日本。还有亚麻布、大瓜子、汽车坐垫,出口哪个国家不详。不止万家,中国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生产的产品大多都是经过外贸出口国外的。
万家劳教所自2000年到现在用巨资建楼房5处、安装监控设备等迫害大法弟子:(1)9队食堂北楼、(2)1队2楼、(3)7队3楼、(4)万家医院、(5)教育科合宿室共4层楼、(6)7队禁闭室安装监控设备约用65万元、(7)计划筹建集训队多层楼。
七、敲诈勒索
万家劳教所恶警剥夺法轮功学员的最基本生活补贴费。恶警们每月用工资报表的形式填写在劳教所的所有人的工资和生活补贴费用,据说每人每月160元至180元左右,月月由普教犯人填写,做完工资表交给狱警上报,但从没给任何人发过一分钱。被劫持的女大法学员班的扫除工具,如笤帚、拖布、水桶、洗衣粉等,全是大法学员自己出钱买,甚至全楼的公共卫生哪个学员负责,这个负责的学员便自己掏钱买用具,包括胶手套。
特别是2002年3-7月非典时期不让接见,三楼恶警赵余庆却强迫大法学员屡次交钱。劳教所的大喇叭坏了,集训队恶警赵余庆与吴洪勋商定强行收取修炼人360元做修理费,这笔钱不知流入了谁的腰包。强制戴的胸卡、糊窗户纸,恶警逼每人交二元钱,谁要不交,就变着法儿的惩罚。赵余庆、姚福昌见有人公开抵制他们的经济迫害,就以出操动作不到位为由,把大法学员朱纯荣、郝沛杰等人拽出去在操场上惩罚。
7队有的狱警借给学员手机打电话要10元钱,还有的给学员捎生活用品,东西买后不找钱。下面是恶警利用职权索要钱财的一些例子。
(1)万家劳教所对劫持来的法轮功人员检查出疾病是拒收的,但是如果劫持单位给钱是另当别论的。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张宏2004年第一次劫持万家时拒收,第二次劫持单位给了钱,万家劳教所把人留下,而且两单位共同将张宏迫害致死。这样的例子在被劫持到万家医院的男大法弟子中也不少见。
(2)万家劳教所恶警利用大法弟子的家属想念家人的心理,变着法搜刮大法弟子的钱财。他们不敢明说,私下放出风来:谁想早解教得找人,每减一个月拿一千元钱,减一年就是一万两千元。哈尔滨大法学员范某某,医生检查后显示心脏严重异常,理应正常保外离所,在家人办手续的过程中被勒索了5万元才把老人办出劳教所。南粉玉家属给7队恶警张波万元左右办保外就医。
(3)大法学员吴某,因高血压在劳教所医院,生活在台湾的女儿来劳教所医院看望母亲,女儿无法按正常手续办理保外就医,后花了5万元人民币才把母亲办了出去。狱警周立凡当着大法弟子的面说:我最恨你们法轮功了,给你们办出去你们还告人家。女集训队队长吴洪勋跟一大法弟子说:你给我500元钱,我让你提前回家过年;与另一位讲,你给我钱我让你值夜。
(4)集训队副队长赵余庆利用普教犯人迫害大法弟子,许诺减大期、提前解教之机索贿,普教白雪莲、戴桂香劳教3年,只呆几个月或一半的时间便给减期,赵余庆在这方面受贿很多。
(5)劳教所在1999年以前工作人员开不出工资,濒临倒闭,迫害法轮功以后,恶党大量拨款,工资不但可以开满,而且奖金超过工资几倍。有功者还要提职提薪。如7队2002年年终奖一般每人在4000元左右,最多的4700元。
(6)万家医院的狱医们经常对前去探视的大法弟子家人讲,要想不遭罪就交钱,每月一千元。而且这种作法都是背地搞的,不让大法弟子知道,而家人又没有条件,难以承受。目前这种作法仍在继续着。
(7)几年来,大法弟子被强行送往医院,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很多家庭是难以支付的,张博婧被劫持到医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霉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仅这一项医院搜刮的大法弟子的钱财,是相当可观的。
(8)哈尔滨大法学员孙桂珍,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出现头疼、头晕、恶心、血压高的症状,经公安医院检查确诊为脑瘤,理应办理保外就医,但恶警们说:王玉芝给办出去了,告进去一个院长,谁还敢办哪?实际上是因为拿不到钱才不给办,孙桂珍的女儿和丈夫一家3口同时被劫持在劳教所。
依兰县大法学员单玉琴被迫害得精神异常,经公安医院检查鉴定为小脑萎缩,上述两人报保外不下十次,但就是不批,造成单玉琴精神与行为能力越来越差,走路时一个人都扶不住她,后来无法去食堂吃饭,再后来饭都吃不到嘴了,一个身患多种疾病的人,修炼后病痛全部消失,被劳教后剥夺修炼的权利,使一个无辜的好人变成一个精神病人、残废,不拿钱病再重也休想出劳教所。
哈尔滨大法学员潘宣华因不配合“转化”不写“三书”被摧残得精神失常,不让睡觉,不许上厕所,就在裤子里便,冬天穿着棉裤都尿透了,夏天烈日下走队列,半小时左右就尿了3次裤子。潘宣华被折磨得很长时间不认人,连尿都喝,家属要求尽快放人,但就是没能如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7/107642.html
2005-08-06: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恶警部份犯罪记录(五)
受害人:法轮功学员单玉琴,女、50岁,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农民。
详细情况:2002年4月25日午夜,被依兰县达连河公安分局多名恶警非法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被万家劳教所恶警施以不明药物,逐渐迫害成一个无法行走,只会傻笑的精神病人,就是这样恶警姚福昌还残忍的把单玉琴铐在铁椅子上5天5夜;2003年底,恶警们把已折磨得成了一个废人、傻子的她释放回家,2004年8月13日单玉琴含冤去世。
单玉琴的儿子赵凤先、儿媳王红艳为惨遭迫害的母亲讨公道呼吁:
我们要讨还这份公道
我们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单玉琴的儿子赵凤先、儿媳王红艳。
我们的母亲是2003年12月30日从万家劳教所集训队由父亲接回家中的。看到母亲时我们不仅大吃一惊,她已经神志不清,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满口牙只剩下几颗,咀嚼功能丧失。失去的牙听说都是被打掉的。小臂总是端在胸前,手脚经常抽搐,一会哭一会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精神病。一两个月后已不会说话,大小便失禁,后腰长出两个象鸡蛋黄大的脓包,不时的流出脓血水,发出难闻的气味,身体瘦得皮包骨一样。
经过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近两年的迫害折磨后,母亲在精神和肉体上遭受到这样大的摧残,是我们全家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我们的母亲回到家中仅7个月的时间,2004年8月13日便含冤辞世离开了我们,年仅49岁。
母亲被非法劳动教养的原因是令人啼笑皆非的,2002年4月25日午夜刚过,依兰县达连河公安分局四五个人到我们家强行从睡眠中拽起母亲,那些个警察逼问她炼不炼法轮功了,母亲说炼。他们就把母亲强行抬到警车上,外衣都不让穿,光着脚走的,就这样母亲被绑架到依兰县第2看守所,继而被非法劳教2年。
炼法轮功前,母亲患有肾炎、便血、冠心病等多种疾病,多方医治不见效果,1996年幸得法轮功修炼,很快摆脱了病痛的折磨,恢复了健康,精神特别愉快。还能操持十来亩香瓜地的耕作。而且种瓜卖瓜都靠她一人张罗,收入虽不丰厚但也衣食不愁,一家人和和美美共享天伦之乐。
由于母亲的被迫害致死,给我们家庭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痛苦,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温馨,父亲经受不住这致命的打击,无心照料母亲在世时的那些田地,使生活一下陷入了危机之中,上大学的小弟只有靠打零工的哥哥四处奔波勉强维持学业,而母亲的多次被非法抓捕无理罚款就达上万元,致使本不富足的家庭已负债累累,以至于母亲火化时的费用全部都是亲戚邻居借给的。父亲每天沉浸在极度的痛苦之中,经常呆呆的望着母亲的遗像发愣,还要为小弟的学费发愁。政府对好人的镇压和虐杀给我们几代人的家庭造成的痛苦难以言表。这些恰恰是因为母亲信仰“真善忍”而被非法关押劳教所迫害造成的。这是我们全家绝不能认可和接受的。把一个修炼的好人整成疯子这是哪条法律规定的。
我们要用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讨还这份公道!
赵凤先 王红艳
2005年2月2日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公安分局、依兰县第2看守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卢振山、史英白、吴洪勋、赵余庆、姚福昌、那东波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6/107562.html
2005-08-01: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四)
单玉芹,女、50岁,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农民。2002年4月25日午夜被绑架、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致疯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依兰县达连河公安分局、依兰县第2看守所,万家劳教所卢振山、史英白、吴洪勋、赵余庆、姚福昌、那东波等。
基本情况:单玉芹1996年修炼法轮功,很快摆脱了病痛的折磨,恢复了健康,不但能做家务还能操持十来亩香瓜地的耕作。2000年2月单玉芹进京上访,被依兰县达连河镇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关进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并被勒索2500元钱。2000年7月,因坚持信仰,又被非法关押34天,被勒索1500元人民币。2000年11月27日,她正在家睡觉时又被达连河镇公安分局恶警抓进看守所,非法关押210天,被勒索960元。
2002年4月25 日午夜,单玉芹被依兰县达连河镇公安分局多名恶警非法抓捕并劳教2年,劫持到万家劳教所12队、集训队。单玉芹被恶警残酷毒打,拳打脚踢,用电棍电,戴手铐吊铐,手铐都卡进了肉里,手脖子一直留有伤疤,满嘴被打掉了14颗牙,被施以酷刑和不明药物迫害成精神病人,无法行走,只会傻笑。
在这种情况下,恶警姚福昌还残忍的把单玉芹铐在铁椅子上5天5夜;就这样,万家劳教所还是不予释放,倒是经常带单玉芹到医院复查。回来后,恶警曾多次在修炼人面前说:单玉芹完了,得的是小脑萎缩,慢慢的就废了。
2003年12月30日,单玉芹的丈夫从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将其接回家中。此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能力,满口牙只剩下两三颗,咀嚼功能丧失,小臂总是端在胸前,手脚经常抽搐,哭笑无常,一两个月后已不会说话,大小便失禁,后腰长出两个鸡蛋黄大小的脓包,不时流出脓血水,发出难闻的气味,身体瘦得皮包骨一样。
在她去世前一两个月夜间,有几次无意识的从炕上往地下窜,力量还挺大,其丈夫告诉她,那是地下,你掉下去不摔坏了吗?然而单玉琴哪里还明白这些。这就是一个被共产恶党的劳教所“转化”合乎他们认为达到标准的人。
2004年8月13日单玉芹含冤辞世,她的死给这个家庭其他成员在精神和经济上带来的痛苦和损失是无法限量的。至此,我们想起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男大法学员吕志凡被施以药物迫害后,晚上睡觉多次喊叫,喊叫声没结束,人就窜出去几米以外摔在地上。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107411.html
2005-05-09: 万家劳教所卢振山、赵余庆等凶犯对大法弟子的野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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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七队大量进住男干警,当时七队7个班,每班15人左右,每班四个男干警负责夜里不分何时,随时查看。男干警手拿电棍不离手,不管是在寝室,或是走廊外,揪过来全身不分捅电棍,万家恶行特色是,电棍专往脸上电,一天到晚电棍声丝丝啦啦的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皮肤烧焦的气味,先逼迫戴胸签,穿队服,走队列,继而逼迫写“三书”。这是它们独创的“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遭到法轮功学员的誓死抵制,恶警们就每天揪出去几个单独迫害,拖到小号,吊上大挂。大挂:把人用手铐或绳子铐住手腕,吊在二张床上铺,床栏杆上,有的是背铐的资式,双脚离地,然后把两张床使劲往两边伸,象把人撕裂一般,或是一伸一合如同五马分尸,普通人能挺几分钟就不错了,而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吊了30多个小时,很多时候是上大挂,或用电棍在全身乱电,往脚心上电,即使这样,一个50出头的女学员以坚定的正念,大挂和电棍都不能使她屈服,最后恶警无计可施,恶人疯狂,竟要破她的身。对于有心脏病,高血压的学员,则在上刑的时候旁边站着大夫,恶警则得意的叫嚣,你死不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有时被铐在铁骑上,用电棍电,再把窗户打开,在深秋的夜里,把人放在窗口,有的脸,脖子都被烧焦,有的头部肿胀,脸象在锅里煮熟了一样,一个叫史立芹的老太太,被铐在铁椅子上26个日夜,不许睡觉,为防止睡觉,犹大用绳子系在她的头发上,编成一根大辫子,在犹大睡着的时候只要史立芹打瞌睡,她手的绳子就会动,从而达到不准睡觉的目地,数次用电刑,把袜子脱掉,电脚心,连上厕所都用绳子索着,极尽侮辱之下流,上大挂和各种下流的手段等等,使58岁的老太太一下老了十多岁,白发潸然,背也微驼,凄凉绝望的眼神,令人心酸泪下。而第二次进来的潘宣华,(当年万家惨案幸存者之一)又经过无数次的酷刑迫害,早已神志不清,站立不稳,生活不能自理。单玉芹(原本小脑有微疾,一点不影响健康)进来时好好的一个45岁的一个人,经过长期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已小脑萎缩,站立不住,象傻子一样,只是傻笑,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然而迫害到这种程度,只因腿脚不好使,碰翻了便桶,便被赵,姚二人恶人锁在铁椅子上几天不放。冬天的晚上不给被盖,使只会傻笑的人号啕大哭不止。然而这还不算,最痛苦的还是精神摧残,被逼迫写“三书”后,还要写“揭批、思想认识、背手则”,邪恶愚蠢的姚福昌,加了下流的三条“宣誓”。从早上5点到晚上上10点,最早9点码小板凳,不许放垫子,手放在膝盖上,看各种漏洞百出的录像,然后每人必须发言,谁正面说真象,谁被拉出去打,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也从不屈服,每次的抵制,都让邪恶惊慌,从而更加疯狂,所以蹲着,坐铁椅子,电棍,大挂,成了万家长年不撤的“宴席”,三楼一间镶着花边的屋,挡住外边的视线,里边成了刑房,电棍烧皮肤的声音和气味,经长充斥着弥漫着,于桂芝,姚国清,郝佩杰,李玉华,丁常萍,李兰,朱春荣等,都是被反复多次酷刑迫害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9/101456.html
2004-08-24: 黑龙江省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单玉芹因坚持信仰,屡遭迫害。在万家劳教所关押期间,单玉芹被折磨至精神失常。回家后单玉芹病情继续恶化,于2004年8月20日含冤去世。
单玉芹,女,48岁,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人。2000年2月单玉芹進京上访,被依兰县达连河镇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关進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并被勒索2500元钱。2000年7月,因坚持信仰,又被非法关押34天。被勒索1500元人民币。2000年11月27日,她正在家睡觉时又被达连河镇公安分局恶警抓進看守所,非法关押210天,被勒索960元。在此期间她还被送到黑龙江省宾县洗脑班,被逼放弃法轮大法修炼。由于单玉芹经常被非法关押,使得家里西瓜地无人侍弄而荒芜,唯一经济来源也被断送,导致家里经济困难、生活十分窘迫,吃粮都成了问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8/24/82505.html
由于单玉芹回家后病情继续恶化,卧床不起,哭笑无常,神志不清,一直无法从她口中得知其在劳教所受迫害的详细情况,以及迫害她的恶人恶警名单。
2003-12-25: 2003年4、5月份,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单玉琴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得患有“小脑萎缩”、“中风”、“高血压”,半身不好使,生活不能自理。后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经常哭笑。毛永峰到万家劳教所,万家劳教所提出让单玉琴“保外就医”。毛永峰说:“他不没死吗?没事”。致使单玉琴至今仍在万家劳教所遭受迫害,现在单玉琴的病情恶化,半身不遂,口眼歪斜,哭笑无常,生活不能自理。
2002-02-22: 单玉芹、女、46岁、依兰县达连河镇。2000年2月25日進京正法,被非法关押,被勒索罚款1000元,保释金1500元。2000年7月18日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关押34天。被勒索1500元人民币。2000年11月27日在家睡觉时被抓,非法关押210天,被勒索960元。在此期间被送宾县体罚,逼其放弃“真善忍”信仰。现在她经常被恶警骚扰询问,使正常生活无法保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2/22/254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