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致死的双城大法弟子赵广喜全家(妻子王桂华仍被关押在万家) |
2013-10-27: 冰城血难(七)
第八篇 酷刑惨烈惊鬼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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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牙刷转指缝
受害人:赵广喜,男,四十二岁,双城市团结乡富国村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赵广喜与妻子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后转到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几天后,赵广喜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又被秘密转移到哈尔滨市平房看守所关押。
在哈市平房看守所,赵广喜遭受了种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在恶警的怂恿下,犯人强行把牙刷把夹在赵广喜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然后攥紧他的五指,使劲转动牙刷把。很快,赵广喜的手指被转破,鲜血淋漓,疼痛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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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27/冰城血难(七)-281038.html
2007-02-13: 黑龙江省双城市赵广喜生前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黑龙江省双城市团结乡富国村赵广喜,一个信仰“真善人”的好人,在中共恶党对大法弟子的这场邪恶迫害中失去了生命,年仅四十二岁。
赵广喜的妻子王桂华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当地恶官恶警关押在哈市万家劳教所里,赵广喜临终时都没有和妻子见上一面,家中扔下未成年的儿子。
赵广喜夫妇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去掉不好嗜好,善待他人,道德回升,夫妻和睦了,生活乐观。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赵广喜被团结乡政府非法抓进双城看守所,关押期间遭到犯人殴打,关押二个多月后被勒索金钱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夫妻为证实法、为师父为无辜被迫害的修炼人鸣冤进京上访,被关押在双城第二看守所,又被转到一看;到第一看守所几天后,赵广喜等十多人又被秘密转移到哈尔滨平房看守所。到哈平房看守所十五天内,监狱警察指使犯人对赵广喜毒打。
十二月份正是数九寒冬,犯人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来水龙头下,打开冰冷的自来水从头顶浇下,一直浇头顶的一个部位很长时间,冻的全身发抖,脑袋都木了。看守所内住的大铺有二尺高,犯人把他摁倒后,下巴担在铺沿上,嗓子部位卡在铺木板沿棱上,把他的小腿往上抬,双膝着地,双手背到后背上,身体挺直,这样使斜着悬空的身体的重量都压向嗓子部位,被铺沿棱卡的上不来气,难以说出的疼痛。还有就是用塑料鞋底猛砍大脖筋,把头扒向后砍前边喉咙部位,血从咽喉中流出来,咽不下饭,口渴的不行,喝水就从鼻孔呛出来。
还有一种犯人叫“划船”,也叫“推掰撅”的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四、五个犯人把人摁扒在地,然后一个人骑坐在后背上,后边两犯人一人抬起赵广喜的一条腿往高抬,前边两个犯人抬起他两胳膊直立起到后背,画圈往前推到头部,这样使被害人直接造成损伤,甚至残废。
犯人还把牙刷把夹到赵广喜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然后攥紧他的五指,使劲转动牙刷杆,把手指绞破出血了,十分疼痛。平时被拳打脚踢是常事,赵喜被关押的监号中四个炼功人,二十来个犯人。这就是二零零零年即将新年之际,赵广喜在哈尔滨平房看守所十五天受到的迫害。此看守所被恶党树为“文明单位”。
在看守所差一天就过年了,他们又被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到劳教所以后的恶劣环境中,在长期受到虐待,生命处于危险中,赵广喜采取绝食的办法,要求无条件释放,结果又被劳教所强行灌食,用手指粗的管子从鼻孔插入插到胃里,每天一至二次。
到了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左右,赵广喜的身体已被伤害的出现严重的肺气肿等病的状态,喘气不正常,全身浮肿,脚肿的平时的鞋穿不进去,满身疥疮,这种情况劳教所也不放人,他被隔离关押。一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病情非常严重,劳教所把赵广喜带到市内医院检查,已是肺结核晚期不可救治。恶警预料很短时间内必死无疑,才决定放人。
赵广喜和妻子王桂华二零零零年是一起被关押劳教所的,王桂华在哈市万家劳教所,当时孩子只有十一岁,父母被非法劳教,在家只孤身一人无人照看,他的姨看到这种情况把孩子领回自己家住着。后来他的姨父找乡政府说明孩子情况,再加上劳教所检查出赵广喜已不行了,让往回接人,这样王桂华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被放回,也就是比赵广喜提前回到家几天。
在接赵广喜之前当时的团结乡原武装助理刘虎林和派出所的人到富国村问他亲属赵广喜以前有什么病没有,有没有肺结核,亲属说没有,以前什么病也没有,然后他们对赵广喜的亲属说:现在查出赵广喜已肺结核开放,活不了几天了,把人接回,找地方别传染别人。
去接人的当天,当赵广喜一出现时家人几乎认不出来他了,原本健康的身体,在这短短的七个多月竟被迫害到这种程度,家人十分痛苦伤心,明白了这是劳教所在逃脱迫害责任,把人扔了出来。
赵广喜被放出的第二天,劳教所把修炼人和普通犯人集合到一起,主抓迫害法轮功修炼人的所长石昌敬讲话,在几百人面前他提到赵广喜说最多也活不过去二、三个月,医药不能救治,说的十分肯定。
赵广喜被接回后,整个身体头和手、都浮肿着,脑袋显的大了很多,喘气费劲。当时正是二零零一年夏季,给他冰棍有时手都拿不住,因为身体浮肿严重,上不了炕,只能在地上或用人往炕上抬。王桂华每天用很多时间陪在赵广喜身边给他读修炼的书《转法轮》,经过不断坚持学法炼功,赵广喜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那时有的炼功人也常去看他,几个月后他终于从死亡线上走了回来,身上的疥疮二年后也逐渐消退下去。
赵广喜在妻子的帮助下,用超常的修炼方法在没用一片药的情况下恢复了健康。这是劳教所的人怎么也想不到的。
赵广喜身体逐渐好转,到二零零五年后从外观上看已非常正常。然而就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份,赵广喜的妻子王桂华告诉别人修炼大法会受益,天安门自焚是造假,为了让人明白真相,不被欺骗上当,会有好的未来,却在杏山镇双山村遭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杏山镇派出所非法绑架送万家劳教三年。
由于恶人对妻子的迫害,给赵广喜在清神上造成很大压力,他知道在这不讲人性的人间地狱里不管谁被关进去,都会被在清神和肉体上造成不同成度的伤害,严重者甚至死亡,在万家劳教被放回来后的人说:王桂华在里面被上过大挂的酷刑。
在长期精神压力下,二零零五年底,赵广喜的体质明显下降,二零零六年三月,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的惨烈事件曝光后,他的心情非常紧张,怕妻子被秘密转走,精神压力到了不能承受的极限,身体消瘦出现病态。
有两次赵广喜到王桂华姐家找到妻子的照片看,盼望妻子平安回来、由于强大的精神压力,当年在劳教所被迫害造成的肺结核又复发了,引起胸积水等各种病,二零零六年中旬已行动不便,七、八月份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到秋收时,因赵广喜已没有劳动能力,六十多位修炼人自发的来帮忙,加上他五、六个亲属一起把黄豆、包米收了回来,富国村这些年中没有一户人家在危难中能有这么多人帮忙秋收的。
赵广喜病重期间家中亲人虽然带他到医院医治也不见好转,家中几千元的积蓄用于治病已所剩无几,病情的恶化使赵广喜的神志已不清醒,有时说胡话。
到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晚,赵广喜停止了呼吸,年仅四十二岁。妻子王桂华被关押在哈市万家劳教所里,临终时都没有和妻子见上一面,家中扔下未成年的儿子。
一个原本美满和睦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3/148879.html
2001-11-24: 黑龙江省双城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虐待、勒索等的部分事实(续)
赵广喜,男,37岁。99年11月进京上访正法被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2000年6月第二次进京上访被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被双城市“610”恶人张国富勒索3700元。2000年12月第三次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被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后送哈市劳教所被非法劳教1年。被非法劳教期间管教指使、纵容犯人毒打他,致使他身体遭受很大伤害。乡政府和村政府的邪恶之徒将他家承包地非法收回并转卖他人,村政府在帐面上给他记了7000多元(所谓进京上访罚款和雇人看她们的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24/黑龙江省双城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虐待、勒索等的部分事实(续)-20298.html
2001-06-16: 黑龙江省双城市不法官员对15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
在2000年12月份,在短短的20天时间内,双城市不法官员非法对15名大法弟子判刑。现这些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市平房看守所。那里的狱卒利用犯人打骂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吐血;有的眼睛被打伤;有的肋骨被踢伤等等,均不同程度地受到迫害。
现被非法关押在平房看守所的双城市大法弟子有:潘明振、王德奎、岳宝学、唐凤君、闫金海、柳全国、佟文成、李洪禄、岳宝庆、赵光喜、杜文举、何志刚、臧殿国、陈彦海、高佩峰等。
2001-04-09: 哈尔滨市长林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
2000年底,警察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将一百多位大法弟子强行秘密送往哈尔滨市长林劳教所(位于宾县境内)。这些学员大多数是进京上访后被非法劳教。
凡是不写悔过书的大法弟子,每天从早晨6点开始,一直罚站到半夜12点左右。遇风雪天气,就光头光手在室外训步。每天除早晚饭外,上午和下午只允许喝水一次。大小便时间也严格限制。大便不给卫生纸,而且经常中途被制止,并被踢出厕所。夜间不准大法弟子上厕所,而且管教经常用非常低级下流的语言随意侮辱大法弟子的人格。
马文瑞(黑龙江省双城市人)、严继国(依兰县人)等三人因为不背"法轮功劳教人员守则",被关进小号,劳教所的小号非常邪恶,一个小号只装一个人,用手铐把大法弟子铐住一个姿势不变,喝水、大小便全都受到严格限制。
目前已知姓名的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
依兰县:严继国、马永迁
黑龙江省双城市:马文瑞、严金海、王金奎、赵成迁、白春友
黑龙江省双城市双城镇:李举松(长永村)、刘建威、邹继第、孙志学、鲁保庆、鲁保学、佟文成、臧殿国(肺部被打坏、吐血严重)
黑龙江省双城市亚麻厂:陈沿海、高佩峰
黑龙江省双城市朝阳乡:潘明振
黑龙江省双城市团结乡:赵广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9/97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