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爱达荷大学博士的弟弟,电脑大专文化的江西省万安县黄雄因上访遭公安追捕,2003年4月至今音讯全无,生死不明 |
2018-09-17: 美博士万里寻亲 现身悉尼人体展要求鉴定DNA
黄万青站在悉尼的街头,风尘仆仆。“真实人体展”(Real Bodies: The Exhibition)的大厅就在不远处。几个小时前,他刚下飞机,跨洋飞行将近20个小时,他为了失踪的弟弟黄雄而来。
黄雄15年前在上海失踪至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黄万青从未停止寻找的脚步。9月16日,黄万青来到敦促调查人体展的悉尼新闻发布会现场,要求对展览的人体标本进行DNA测试,他需要知道这个“人体展”中身份不明者遗骨的真实身份,以确认弟弟是否在其中。
新州警方接受报案
几天前的9月11日,居住在美国的黄万青已经委托律师向澳洲新州警方报案,要求警方调查位于当地悉尼摩尔公园(Moore Park)娱乐中心(The Entertainment Quarter)的“人体展”。该展览共展出了20具尸体以及200逾件解剖标本。
黄万青对警方申诉,他认为弟弟黄雄的身体或器官可能就在这个“真实人体展”上被展出。因为该展览的所有者Imagine Exhibition总裁曾对澳洲新闻集团网说过,展览的人体“毫无疑问来自中国”,但无法提供同意捐献身体的证明。
警局的两名警探经过了1个多小时的问询,做了详细的笔录,并索取了一些详细文件后,11日当晚即向律师提供了报案号(Event Number)。
按照程序,接受报案的警方会对展览进行正式调查,以帮助确认这些展览尸体的身份。
16日,黄万青到悉尼的新州警察局进一步提供报案材料之前,与多个团体在展览附近召开新闻发布会。
验DNA收集证据
医生、人权活动组织以及黄万青本人均提出相关部门应该对被展览人体进行DNA测试,以便进行家族DNA比对,这是一个可行的确认被展览尸体身份的方法。
寻找弟弟的黄万青认为,“如果这些展览公司不能提供文件证明死者(或遗嘱执行人)自愿、知情且同意死后身体或器官组织被塑化,并用于商业目的的展览”,那么他“要求警方采样DNA”,并进行比对,这有助于确认弟弟黄雄是否被迫害致死,他的尸体是否被用在这个展览上。
黄万青还提出:“所有从展览人体和器官组织上经过测试或其它方法获得的DNA样本应作为证据存档,以确定死者身份。”“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基于有很多像我一样的海外中国人在大陆有亲人失踪的事实,与我的情况类似。”
英国国际医学专家、调查员尼克尔(David Nicholl)近期正要求对伯明翰的一个相同的展览进行DNA采样。他在声明中说:“法医遗传学的巨大进步意味着从塑化组织中提取DNA的真正可能性。”“我们建议使用这些方法来帮助确认展览的‘无人认领尸体’⋯⋯很多人在中国大陆的亲人多年来一直失踪。”
调查记者、《屠杀》一书的作者古特曼(Ethan Gutmann)对此表示赞同:“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中共对超过4000万人进行了DNA测试(较低的估计),他们还说想测试每个人的DNA。如果我们可以访问该数据库,理论上我们可以把展览上的人体DNA和家里有失踪人士的人的DNA进行匹配。”对于失踪的法轮功学员、维吾尔人、西藏人、基督徒,或者是一个政治犯,他认为有理由来检查世界上每一具塑化的人体标本来寻找他们的真实身份。
公众呼吁调查
反强摘器官医生组织(DAFOH)澳洲分部、结束中国移植滥用国际联盟(ETAC)、澳洲反对人体展团体、维吾尔人团体等纷纷呼吁调查“人体展”上那些中国人尸体的身份。
澳洲反对人体展团体代表菲斯特(Emmy Pfister)表示,将人体遗骸变成了商品,并以“艺术”和“教育”的名义在世界范围展出,这是对人类尊严的严重侵犯。
专程来到悉尼的国际知名加拿大人权律师麦塔斯(David Matas)在发布会上点明,展览尸体来源没有合理的解释,这与中国移植用的器官来源情况类似。而他多年调查的结论是,中国移植器官来源于法轮功学员为主的良心犯。
一同呼吁调查“人体展”的澳洲维吾尔人协会主席艾拉(Mamtimin Ala)在发布会上表达了维吾尔人的堪忧处境。维吾尔人大量被关押,也是潜在的器官和塑化人体的来源。
澳洲法轮大法协会发言人戴勒(John Deller)要求确认“人体展”上人体标本的身份,以寻找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在中国大陆大量失踪的法轮功修炼者。
除了黄雄,现场一些民众手举一些在中国大陆失踪的法轮功修炼者的照片,要求新州警方帮助在“人体展”上寻找。在中共对法轮功实施群体灭绝的政策下,突破网络封锁向明慧网提供有姓名和居住地的失踪法轮功学员截止发稿时共1457 名。
麦塔斯:中共为器官移植和塑化人体虐杀良心犯
加拿大人权律师麦塔斯(David Matas)多年调查对中共活摘器官的指控,并因此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他认为,在中国信仰团体遭受“摘取器官”这一形式的虐杀,包括西藏人、维吾尔人、地下教会基督徒等,而法轮功修炼团体情况最为严重。
他说:“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法轮功学员是人体塑化和器官的来源。塑化为虐杀无辜者提供了立即的、广泛的,公开可见的现实展现。”“我们的结论是,中共为获取器官虐杀以法轮功学员为主的良心犯,并卖去做移植旅游或卖给需要的病人。”
“人体展上的尸体来源类似,也是警察局的在押犯人,没有身份。我们确实知道中共广泛虐待良心犯。”他认为展览方没有提供证明尸体来源正当,正是问题所在。
麦塔斯说,“人体展”的来源应该和移植器官的来源遵循相同的法律准则。一方面要有可确认身份的死者生前同意的证明;另一方面即使有同意证明,也不能用中国良心犯的身体或器官,因为这种同意没有意义,很可能不是自愿的。他认为应该立法确保未来不会再有这样的展览对外展出。
弟弟失踪
黄万青和弟弟最后一次通电话是在2003年4月19日,当时在上海的黄雄说马上要去云南,到了云南会再跟黄万青联系。从那之后弟弟便一直杳无音信。
黄雄是一名法轮功学员,失踪那年他只有25岁,因为派发法轮功资料当时正遭到上海公安的通缉。
大纪元时报记者曾在2004年7月致电上海当地公安,当时的胡姓处长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承认他非常了解黄雄的情况,但是称不能说。黄万青曾委托国内的一位律师确认了黄雄在2003年被公安绑架。2005年黄万青的家人再次询问有关黄雄的下落时,他们得知当局已经从资料库中清除了黄雄的身份证字号与记录。而这通常是在一位囚犯死后中共警方才会这么做的。
根据追查国际的调查报告,“真实人体展”的合作方、人体标本的提供方大连鸿峰生物科技公司董事长隋鸿锦曾称,部分“尸体”是来自中共公安部门。
黄万青在报案材料中说,“由于中共监狱之间的频繁转移和中国多家塑化工厂的存在,我认为我弟弟的身体很可能已经被展览。”
可疑的“无人认领”年轻尸体
抵制“人体展”的西悉尼大学医学院教授梅斯菲尔德(Vaughan Macefield)指出了引起他注意的一点——多数展出的都是年轻男性尸体,然而一般捐赠到澳洲医学院的遗体都是岁数较大的。
黄万青发现弟弟的户籍被注销是在2005年,这意味着黄雄很可能二十几岁时在被中共当局关押期间死亡了。但公安对黄雄的去向闭口不谈,否认知情,更让黄万青怀疑当局对弟弟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尤其看到这些来自中共公安的不明身份的尸体标本,以及在中共当局被指控活体摘取良心犯器官的背景下。
“真实人体展”的主办方一直对外声明他们的尸体来源合法,是由“大连鸿峰生物科技公司提供”,尸体“都是有关当局向中国医科大学捐赠的无人认领的尸体”,是“合法捐赠的,不是任何形式的囚犯”。
然而中共的公检法系统在执行对法轮功的迫害命令时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黄雄被上海公安逮捕、被注销户籍(这几乎可以证明黄雄在被关押期间死亡)的时候,当局从未告知家属任何信息,中共警方甚至还有意隐瞒黄雄的去向。如果黄雄被迫害致死,家人因为不知情,不可能去认领尸体,而这就可以是中共治下所谓“合法”的“无人认领”尸体来源。
用艺术名义包装中共罪恶
“追查国际”的报告中说,人体塑化业的兴起正是中共对不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大规模迫害与虐杀的高峰期。
人体标本提供方的隋鸿锦曾称,设在辽宁的尸体加工厂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塑化人体产业基地”,全靠“国家各级领导”的“关怀和支持”。他与数个展览公司合作,以艺术展的形式将加工后的人尸体呈现在公众面前。
大连是迫害法轮功的重灾区。人权律师麦塔斯还进一步点出,隋鸿锦的塑化工厂所在的大连,是王立军器官移植研究试验地,也是迫害法轮功头目之一的薄熙来曾经主政之地。“那些地区建立了大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拘留所。”
“追查国际”的报告中还说:“在中国大陆蓬勃发展的‘人体塑化’行业,有可能依赖于中共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被非法抓捕而拒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最容易成为‘新鲜尸体的主要来源’。追查国际经查证,中共公检法系统既是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的主要部门,也是‘新鲜人尸体’的供给部门。”
联合国近期确认了上百万新疆维吾尔人遭到囚禁,维吾尔人协会主席艾拉说他已经获知有被关押的维吾尔人在中共监狱或再教育营里被迫害死后,家人收到的尸体上有伤疤,疑似器官被摘取。
黄万青在最后呼吁:“我希望澳洲政府和警方帮助我和我的家人找到弟弟黄雄的尸体,允许我们为他下葬,让他能够获得安息。”
http://www.epochtimes.com/gb/18/9/16/n10719136.htm
2011-10-06: 失踪八年-黄雄仍被中共悬赏通缉
http://www.ntdtv.com/xtr/b5/2011/08/22/a577407.html
2010-04-20: 七年了,你在哪里
编注:共产党十多年对法轮功的镇压,导致无数人生活在苦难中。在法轮功4.25事件十一周年之际,以此篇人物特写,献给那些受难的人们,希望以此表达,我们“感同身受”的心意。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我想问问他,这七年来你过得好吗?”黄万青谈起弟弟黄雄,多次哽咽说不出话来。
七年的时间,美国国务院、美国国会、联合国、国际特赦,所有可能寻求协助的机构全被黄万青走遍了,但是,黄雄就像在人间蒸发了。对目前定居纽约的软件工程师黄万青而言,在太平洋的另一端,上海失踪的黄雄,是最揪心的牵挂。
“他那天和我打了电话,说自己被盯上了,得马上离开。”2003年4月19日之后,黄万青再也没有黄雄的消息。
那个从襁褓时期就被黄万青背着的弟弟,在他生命中消失了七年。“甚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黄雄?”
“我很心疼他”
“我夜里梦到他,被公安打得很惨,梦醒后我哭了...。”黄万青回忆起黄雄失踪的夜晩,那个让他心惊胆颤的梦境。“都已经七年了,19号刚好七年整。”他喃喃地说,语气中带点干涩。
对黄雄的所有记忆,只停留在他25岁之前,黄万青红了眼眶,“很心疼,弟弟一直都生活得很苦。”
黄雄失踪的前两年,一直是居无定所,四处流离。因为修炼法轮功遭受迫害,从1999年到 2001年间,年仅20初头的黄雄几乎在牢房中度过;获释后的他,仍然定期要接受公安的“思想转化”,要求他放弃炼功,但黄雄认为学习“真、善、忍”没有错,因此选择离开了从小生长的江西省万安县,远走他乡,同时为了避免家人受到牵连和骚扰,黄雄隐姓瞒名,化名“袁寛”等,过着两年的飘泊生活,期间只有身在美国的哥哥-黄万青与他有联系。
“他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我经常提心吊胆,感觉是我自己在中国。”1999年7月20日,中共当局下令镇压法轮功,当时数以千万计的法轮功学员都有可能面对抓捕甚至濒临生死的危机,黄雄在这种艰难的处境,自制讲述法轮功真相的光盘,辗转广东,四川,上海,发送到家家户户。最后一站在上海,发了5000张光盘后,“那时影响很大,上海公安在街上贴了画像要抓他。”
寻找黄雄路艰辛
“确定他失踪是一个逐渐的过程。”黄万青一直等着弟弟的消息,哪怕是一封电子邮件、一通电话,但这些简单的愿望,却成为了奢望。
黄万青决定在美国公开弟弟失踪的事,并在电视、报纸、网络等各种媒体渠道寻找黄雄。美国众议员约翰- 林德于2004年8月致信黄万青,信中表达北京的美国大使馆已经得知此事,并说大使馆“深切关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美国大使馆要求中国外交部提供黄雄的讯息,但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美国的《大纪元时报》记者曾经向上海杨浦区公安分局国保处胡处长寻问袁寛(黄雄)的下落,对方给了一个答案:“我不能告诉你。袁宽的情况我很清楚,但我不能告诉你任何情况。”
在黄雄的家乡-江西,610办公室(处理法轮功问题的领导小组) 主任田军对黄万青说,“黄雄是自己失踪了。”并抱怨家属这种找人的行为,“干扰了他的私人生活。”
上海知名律师郭国汀也因为代理黄雄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案件,遭到软禁,上海司法局随后剥夺了郭国汀的律师资格,2006年,郭国汀被迫流亡海外。
于是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抱着一点希望的线索,又断了线。
黄雄,全家的痛
“我奶奶在2006年去世,弥留之际,因为病痛很苦,但她一直挺着,盼望着我弟弟能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中共打压法轮功的这些年,令黄雄的亲朋好友,饱受不少的痛苦和惊吓;也因为这场打压,黄万青十多年来進不了国门,回不了老家,见不了至亲。
黄雄逃离家乡,流离失所的两年,江西省公安部门,多次“登门造访”黄雄家,要求家属交出黄雄,“不光是我江西的家里,还有远房亲戚,在湖南长沙,广西桂林,都被公安威胁,把黄雄交出来,放老实点。”
黄万青的妹妹和同母异父的弟弟,都曾经遭受连夜的传讯提审。黄雄的姐夫甚至被勒令停职,要求他出去找寻黄雄。
不过,一个鲜明的反差却在黄雄“失踪”后出现了。同样的“登门造访”,但公安的态度转了180度,亲切有礼地表示,他们也在帮忙寻找黄雄,要家属不用担心,尤其要转告美国的黄万青,“不要在外头闹事,不要到处宣扬黄雄失踪了。”
“这让我非常怀疑,黄雄确实在他们手中。”
那一年,兄弟俩一起修炼法轮功
黄雄的悲剧可以说是所有中国法轮功学员的悲剧。由法轮功《明慧网》公布的调查资料显示,像黄雄一样“被失踪”的人物,高达十万多名。
宁愿被残酷打压,也要坚持信仰的决心。黄万青的思绪回到了14年前,正就读湖南长沙中南工业大学研究生的他,1996年在同学的介绍下认识了法轮功,一次无意的打坐后,黄万青惊觉自己的失眠症消失了,“后来就翻过岳麓山,到隔壁的湖南大学炼功点与大家晨炼。”
“炼功后,从小过惯苦日子的我,内心感到特别的平和宁静。”因为感受法轮功的神奇,黄万青放假回乡后,向镇里的老百姓传播法轮功褔音,弟弟黄雄也是从这时候开始,踏上法轮功的修炼之路。
“我们都是因为真、善、忍的信仰,感受到真正的快乐与踏实。”1997年,黄万青继续赴美攻读博士,而黄雄也在大专毕业后,1999年到北京進修电脑课程。虽然各奔东西各赴前程,但在他们心底,对于人生真谛真理的追求,始终没有动摇过。
“那段日子,是我们彼此最珍惜的时光。”“我想说的是,法轮功没有错,是共产党镇压错了。”
记忆中的他,很善良
时常想念弟弟吗?“我不太敢想,他被关过,被打过,这几年我的情绪就一直停留在那边。”
记忆中的他,是甚么样的人?“他很善良,讲话声音非常地轻,常常要人提醒他,你讲话要大声点...。”黄雄在哥哥心里,像是苦涩又甘甜的回忆,谈起弟弟,黄万青百感交集。
黄万青和黄雄相差5岁,黄雄出生后的40天,父母离异,兄弟俩从小就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生活在依山傍水的万安县芙蓉镇。爷爷以雕刻图章、卖药治病维持全家生计, 一个月仅有几毛的饭菜钱;也许是家境清贫,年纪小小的黄万青比同龄人来得懂事,已学会打理家务,“小时候记得我经常背我弟弟,睡午觉的时候要哄着他睡觉。”
“弟弟小时候比较淘气,看着别的孩子的东西,也吵着要,但家里没钱买,他就会挨打。”但这样的黄雄其实内心很善良,有一回,祖母带着小黄雄出去买菜,与一位小商贩杀价杀得厉害;回家的路上,小黄雄非要祖母退还一些钱给小商贩,他说人家很可怜,不应该占别人的便宜。
心地善良朴质的黄雄,在日后自己遭受迫害、颠沛流离的情况,仍然时时不忘与有缘人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们不要因为中共的宣传误解了法轮功。在经济相当吃紧的时候,他依旧挂念远方的哥哥,贴心地为他寄送了衬衣和西装。
“希望再见他一面”
在黄万青纽约的家中,摆着一张黄雄失踪前的近照,“我有时一看就难过。”
曾经在纽约法轮功的遊行队伍中,看见黄万青瘦小的身影,拿着一幅巨大的黄雄照片,呼吁营救他的弟弟,兄弟俩的长相极为相似,那一幕令人印象深刻。
有没有想过,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黄万青没有回答,顿了几秒,沙哑地说,“直到现在我还是希望他活着。”
采访/文字:唐宇
摄影:Jan Jekielek
http://www.ntdtv.com/xtr/gb/2010/04/19/a401761_p.html
2005-04-09: 法轮功人权向联合国提交法轮功学员失踪案例(图)
“法轮功人权”组织供稿
2005年4月4日,“法轮功人权”在日内瓦人权会议期间向联合国绑架和强迫失踪工作组的主席图珀先生提交了法轮功学员黄雄被绑架之后失踪一案。
黄雄家住江西省万安县芙蓉镇,自99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那天他就被迫流离失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此后四处流浪。大约在2003年4月19日,黄雄在上海与在美国的哥哥黄万青联系说他要去云南,然后就杳无音信,亲戚朋友到处打听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上海市与江西省的公安局都拒绝提供任何关于黄雄的信息。
图珀先生是工作组新任主席,他接到案件非常关注,他说:“法轮功是一个很特殊的人权情况,在中国有大量遭迫害案件,是应得到重视的。”当他得知黄雄已失踪一年多了,很吃惊,并表示要马上采取行动。联合国强迫失踪工作组对失踪案件非常重视,如果一个人失踪超过三个月,他的案件就自动成为联合国紧急救援案例,而一旦立案,就一直要到被告的政府提供受害者确实的踪迹为止才会消案。
与法轮功人权一起提交案件的何立志先生特别介绍了在中国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一些特殊情况。因为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镇压采取株连政策,如果一个人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捕,他的家人、亲戚、同事、街道与工作单位都会受到牵连。所以许多法轮功学员在被捕时都不说出本人的名字与住址,以免牵连其他无辜的人。正因为如此,这些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是最严重的,在酷刑逼供时,有许多被活活打死了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这些善良的人们也就永远的失踪了。听到这里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图珀先生表示希望法轮功人权能提供更多的失踪案例。
法轮功人权同时还提交了法轮功学员高蓉蓉和魏星艳的失踪案例。
2004-07-10: 我又通过其它渠道证实,上海市杨浦区公安局确实抓过我弟弟.但人现在在哪里,杨浦区公安局还是不肯说.
2003-12-02: 我的弟弟叫黄雄,今年25岁,1978年生,身高1米63,比较瘦,大专文化,电脑专业,家住江西省万安县,是一个山区的小县城。1996年我学法轮功后把大法传回家乡,众多亲友身心受益,弟弟是其中之一。1999年镇压开始时,弟弟正在北京一家电脑培训中心学习。7月21日弟弟即和许多学员一起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此后经常与北京和家乡的同修交流,寄大法资料,家乡不少学员了解真相后也积极上访。就因为这些,弟弟2000年2月在北京被抓,随后被江西吉安行署判劳教2年。上访本是中国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但劳教书里罗列的第一条“罪名”即是“1999年7月21日,黄雄参加在北京中南海的法轮功人员上访活动”,连给我发电子邮件,也成了“罪状”。
2001年夏天,弟弟被关押将近1年半,被放回家里,進行所谓“所外执行”。因为要经常向公安進行所谓的“思想汇报”和洗脑,人身自由也受限制。弟弟不愿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和对良心正义的追求,被迫离家出走,开始了2年多的流浪生涯,同时也是讲真相的历程。弟弟走了不少地方,接触了不少人,大量制作、散发真相传单和光碟,揭露“天安门自焚”等谎言,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真相。在一些地区产生了很大的效应,但也使弟弟遭到多方追捕,辗转流浪。2003年4月,弟弟在上海跟我联系后就杳无音信,亲戚朋友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好像“人间蒸发”了。家乡的公安局告诉我他们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想我弟弟最有可能是被上海国安局秘密绑架了。
我弟弟所作的无非是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做好人、信仰“真善忍”没有错。这是一个有良知、有正义感的勇士所为。弟弟从小心地善良,小时候,祖母带他去买菜,弟弟觉得砍价砍得太厉害,回家的路上,非要祖母退钱给那位农民,他说人家很可怜,不应该占便宜。这样一个好人,却因为说真话,坚持信仰,在中国无容身之地。
弟弟从小命苦,生下后40天,父母离婚,我们兄妹三人由祖父母带大,相依为命,情深义重。弟弟被抓被打,我在美国感同身受;他在四处逃避追捕,我也时常夜里难眠。弟弟曾经告诉我,抓進去,不问青红皂白,第一顿就是打。今年4月,弟弟跟我失去联系的那天,我清晰的梦见弟弟被公安毒打,难以承受了。那是一种甚么感受!经常有人不理解法轮功学员呼吁上访。我想说的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当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遭到不公的对待,任人欺凌,甚至被强奸打死,站出来鸣冤说话、挺身相护,是一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99年镇压以来,法轮功信息中心已经证实8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我弟弟年纪轻轻、身体单薄,我不知道那些恶人怎样对待了他。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一定会寻求法律途径为弟弟讨回公道。江泽民、罗干等罪祸魁首已经在海外被起诉了。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不信亿万个像我一样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家属讨不回公道!天理昭彰,我呼吁迫害法轮功的恶人及早悬崖勒马。
信仰自由本是天赋人权。我也呼吁更多的人们来站出来为法轮功遭受的残酷迫害说句公道话,每个人说一句真话就可能使世界改变。
2000-11-16: 江西省吉安地区部分大法弟子被劳教情况
吉安市:
曹远华,男,关押在吉安拘留所
刘文姑,女,关押在青云谱的江西省劳教所
钟小云,女,关押在青云谱的江西省劳教所
王农珍,女,关押在青云谱的江西省劳教所
吴鸣高,男,关押在进贤拘留所
万安县:
黄雄,男,关押在进贤拘留所
郭XX,关押在进贤拘留所
峡江县:
彭静,关押在青云谱的江西省劳教所
吉安市公安局一科干警 黄继发 和 叶科长 是镇压法轮功的恶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16/1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