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吕适平女士,到人权会议上作证,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大纪元) |
2008-06-16: 「万家劳教所」幸存者在联合国作证
【大纪元6月16日讯】(法轮功人权供稿) 2008年6月3日至20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第8次会议在日内瓦举行。会议期间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权组织纷纷介绍存在于不同地区的人权迫害。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一直是联合国各个人权机构关注的问题。
法轮功人权在本次会议期间邀请了曾经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严重酷刑迫害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吕适平女士,到人权会议上作证,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
吕适平原是哈尔滨制药总厂的出口部经理,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和向中国民众讲清真相曾先后四次被中共抓捕。曾被关押在臭名昭著的中共哈尔滨万家劳教所20个月,期间受尽肉体和精神的折磨。其后失去工作,不得不远离家乡到外地打工。2007年,吕适平幸运的离开了中国,来到了自由社会。
吕适平女士的受迫害经历曾于2002年被联合国作为案例列入人权迫害记录中。在本次联合国人权会议期间,人权理事会的各位官员对于她能够逃出魔窟都非常欣慰。在联合国害记录中的受害者能来到联合国作证,这并不多见,这让他们看到了他们的工作成绩。几位分管不同人权问题的联合国官员向吕适平详细询问了和他们各自职责相关的受迫害情况。
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数量是巨大的
吕适平向分管「任意处死」的官员证实:虽然没有法轮功学员在法院被在法律上判处死刑,但是在监狱、劳教所、拘留所甚至在洗脑中心和公安局内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数量是非常巨大的,公布出来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仅仅她自己周围的同修就有三位被迫害致死,他们是王红刚、李文睿和尹安邦。这三位法轮功学员都是高学历的知识份子,死亡时都才30多岁。王红刚在被警察抓捕后24小时内被打死,至今公安局也没有给家人一个明确的说法; 李文睿是哈工大毕业的研究生,一名政府公务员,被北京门头沟警察打得脑袋严重变形,却被说成是自杀。李文睿死时女儿年仅11岁,家属领尸时看到被害惨状要上告,警察威胁说:要上告就把你们全家当反革命处理。家人无奈,只好做罢。李文睿的女儿从此沉默寡言,全家受到极大刺激; 大学法律系讲师尹安邦多次被迫害,曾被关押在邪恶的「长林子劳教所」。2006年春天,尹安邦在齐齐哈尔「泰来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36岁。回忆起这些往日一起炼功,一起切磋修炼体会,遇到矛盾大家都向内找的亲密同修们,吕适平忍不住悲愤之情,泣不成声,联合国的官员也为之动容,放下了手中的笔……。
每位法轮功学员的言论自由都受到了侵犯
分管「言论自由」的官员是个新上任的年轻人,吕适平向他详细讲述了中共司法体制内禁止人说真话,强迫人撒谎,用酷刑等一切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迫使人放弃信仰的系统化洗脑制度。例如在劳教所内先用暴力使你屈服,再强迫你观看诽谤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音像材料,然后强迫你说假话,只要你有自己的思想,或者你想自由地表达,甚至只想保持沉默,那么就要面临酷刑折磨。这个官员听得既震惊,又沉痛,不停地问,不停地奋笔疾书。也许他不敢相信在21世纪还有这样的事情,也许他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
对法轮功学员不讲法律程序
有一位女官员关注中共的司法程序,吕适平向她作证:中共统治下的劳教制度没有任何所谓「法律程序」,对法轮功学员,任何一个公安局或在后面操纵的「610」办公室都可以决定劳教,并且没有人向你宣布你的权力,没有律师(敢)为你辩护。并且,随便就可以以「行政拘留」的名义关你15天,被拘留期间不能和家人通电话,而家人却被强迫交纳拘留期间的伙食费。在被拘留者声明放弃信仰前,中共警察可以任意延长你的拘留期限,很多人被长期关押在拘留所内直到被劳教。在劳教所内不转化就不能见家人,如果有体检或所谓「改善」生活条件还必须自己掏钱。在劳教所和拘留所里还普遍存在著折磨性的强迫劳动等问题。
酷刑留下了长期的恐惧后遗症
面对分管「酷刑折磨」问题的官员,吕适平女士向他们描述了自己亲身经历的酷刑:电击、绑吊、体罚、长期关禁闭、坐铁椅子、毒打、谩骂、高分贝的噪音折磨、野蛮灌食、受冻和禁止上厕所等等。由于在中国长达8年的受迫害经历,她至今无法从恐惧的阴影中走出来。即使在今天自由的环境中,一有人敲门她就感到紧张。她说,这是当年被警察追捕时住在出租房的岁月里留下的后遗症,因为在那种红色恐怖的情况下,敲门的很可能是警察......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影响了所有的中国人
在与负责「宗教迫害」问题、负责「奴役」问题、负责「妇女受迫害」问题和负责「流离失所」问题的官员的谈话中,吕适平以一个受害人的亲身经历,向联合国证实了在中国发生的这场已经持续了9年的对广大无辜、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这场迫害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停止过,几十万人被关押,千百万家庭的幸福被破坏,上亿人的正信被迫害。这不仅仅是一场如同过去对基督教徒的宗教迫害,这也不单纯是一种像对犹太人或达尔富尔人所犯下的种族灭绝罪行;中共这个邪灵正在挑战的是人类最根本的良知,挑战的是人之所以为人而不是兽类的道德底线,而法轮功学员维护的并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信仰,他们维护的是全人类。
最后,吕适平女士向联合国人权官员们呼吁帮助受迫害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在9年来的日日夜夜,在今天的每时每刻,他们都面临著生死的抉择。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还远远没有全面揭开,每一个正义的声音都会起作用,每一丝努力都将被历史铭记,就像联合国人权报告封面上的写的一句话,「帮助人吧,因为那也将使你成为人」!
http://www.epochtimes.com.au/gb/8/6/16/n2156084.htm
2005-07-30: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二)
以下是万家劳教所恶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7、吹风式
在冰封雪地的冬季,室外温度在零下20多度,恶警队长刘涛还命令把窗户打开冲着人吹,一会就把人冻得瑟瑟发抖。
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61岁的刘秀清,冬季在楼梯口被逼坐铁椅子达一周的时间。吕适萍、李兰、林秀茹、李文俊、胡爱云、姜丽华等人,同样遭到此迫害。2001年11月末在12队因为炼功,女恶警周木琪、贾翠岩对铁刑椅上的大法弟子经常扒下棉衣棉鞋,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白天黑夜的冻,全身都冻得麻木失去知觉。
8、光足式
坐在铁椅上,恶警们还要考问,当回答的问题不符合他们的意愿时,将炼功人的鞋脱掉,再不满意时就把袜子脱掉,光着脚板踏在冰一样的水泥地面上。
2001年11月末,在12队因为炼功,女恶警周木琪、贾翠岩对铁刑椅上的大法弟子李兰、林秀茹,哈尔滨的胡爱云、吕适萍经常扒下棉鞋,打开所有窗子,冻得脚直抽筋。
10、塞物式
12队恶警周木琪、贾翠岩为防止被关在小号禁闭室的人互相说话和跟干警们讲道理,就把她们的双手绑在背后,用她们换下未洗的内裤、袜子暴力塞进李兰、林秀茹、周雷、胡爱云、吕适萍的嘴里,再用宽胶带一圈圈的把嘴封上。李兰被憋得直流眼泪;林秀茹窝着脖子差点憋过气去,
全身电
对法轮功学员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不断地电击。2002年9月,陈国栋等恶警强制学员“转化”,拿着电棍对吊挂在7队小号的学员崔秀琴、李兰、曹玉娥、吕士平、孙淑云从头到脚电击一遍,过几分钟后,又采取同样的方法电击一遍。李兰、孙淑云的袜子被电击无数个小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107306.html
2004-11-13: 因为炼功,十月中旬到一月初,学员林秀茹、李兰、吕士平等被强行坐了两个半月的刑椅,晚上有时候十点多钟被从刑椅上放下来,有时不放下来。十一月初,林秀茹、李兰、周雷(现在万家)、胡爱云、吕士平都被强行坐在小号外大屋的刑椅上,恶警周木琪(女)、贾翠岩(女)为了防止她们说话或讲道理,将她们双手绑在后背,把她们脱下没来得及洗的裤头、袜子分别用暴力的手段塞入她们的嘴里,塞的过程中李兰被憋的直流眼泪,林秀如窝着脖子差点憋过气去,然后用宽胶带封上嘴并在头上绕几圈。
十一月末,天已经很冷了,坐在刑椅上,恶警周木琪、贾翠岩经常把林秀如、李兰、胡爱云、吕士平的棉衣、棉鞋扒下后扔掉或藏起来,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把她们放在窗户边或门口通风的地方,白天黑夜冻着,有时人冻得实在坚持不住了,感觉就要冻死了。有一次恶警周木琪和贾翠岩把刑椅塞進小号中的铁笼子里,然后又将林秀如塞進去坐在刑椅上(铁笼子高约1.5米,长约1.3米,宽0.5米),要把李兰关入另一个铁笼子,因为没打开锁就用绳子把李兰绑上塞進刑椅里。恶警周木琪长的象男人一样壮,经常用拳头背面打学员的脸,拳头后背的骨头打在脸上,鼻子、牙床打得直流血,周木琪还把窗户、门关上,抡圆了胳膊打一下问一句谁打你了,再打再问,打的学员头晕,眼前冒金星。恶警王中华、张力、胡某等还经常骂法轮功学员,说是因为法轮功她们要加班等等。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1/13/89084.html
2003-12-01: 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目前仍劫持大法弟子近300人,从2002年7月25日集训队成立,截止2003年5月,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残忍:
1、罚蹲:强迫写“三书”,不写的,两手背着罚蹲,从早5点到晚上9点,每天蹲14个小时之久,吃饭别人给端,不让出小屋,有蹲3天、7天、9天、11天的不等,蹲得腿不会走路。
2、坐铁椅:手和脚铐在铁椅子上,昼夜不停,吃饭别人端,吃完了再铐上。
3、罚坐:一张卷让每人都反复答十几次(不答不行),只要还学大法的,就罚坐,有的也罚蹲,非法关押近两年的(有16人超期关2个月、3个月、142天不等)孙锐、张素芹、吕适平、周华、吕会文、孙丽芝等被罚坐38天;王玉花、王淑荣被罚坐28天。从早5点坐到半夜12点,每天坐17个小时之久,后来又有答卷讲心里话的被罚坐,每天16个小时(到半夜11点),只让早5点和晚8点上两次厕所,致使4人尿了棉裤。
2002-03-21: 12大队40名曾被迫放弃信仰的人员中有十馀名学员在春节前后纷纷向大队、及明慧网递交“严正声明”,放弃修炼的人员也大多不愿再做洗脑迫害。
最近7大队把“疥疮”严重的大法弟子组成一个班,由一个因打架而臭名昭着的刑事犯付丽娜“看管”。此人经常骂人,举手打人。近日因看到大法弟子发正念,付丽娜与管教一起用板凳把已经遍体疥疮的大法弟子打伤(大法弟子许伟腿被打烂)。2002年3月14日,管教刘影唆使付丽娜又把大法弟子李慧文痛打一顿,李慧文被打得鼻青脸肿。利用残暴的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是7大队队长武金英、齐队长又一新罪行。
万家7大队近况
由于公安不断地把大法弟子往万家送,3月1日有12名大法弟子被调入7大队。大法弟子为铲除邪恶每天坚持发正念,恶警张丽见到后,魔性大发,用皮鞋踢大法弟子刘桂香的手,用湿毛巾抽打。大法弟子李文俊坚持立掌,张丽竟恶毒地用湿毛巾抓住其手指用力掰,李文俊手指几乎被折断;大法弟子吕适平在发正念,张丽用手用力拽住她的头发,将她几乎从铺上大头朝下摔下来。恶警张丽每次值班,张嘴便骂,举手便打。一次大法弟子崔秀琴正在上铺发正念,张丽悄悄地拿起灌满水的大号饮料瓶子,冷不防从其背后打她的腰,崔秀琴坚持发正念不动,张丽便上去撕扯,把崔秀琴的衣服扯断了三枚扣子,险些摔下床来。
曹玉娜、曹连蒂在发正念时,周木歧用拳头猛打他们后背,嘴里还不断地骂着脏话。恶人贾春岩、王恩光、吴波、张殿云谤佛谤法。
2001-12-31: 万家劳教所12队小号一直非法关押着大法弟子。阴冷、潮湿的小号(宽1.3、长2.2米)通常是严厉惩罚刑事犯的"狱中之狱",万家却把这里用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基地,凡是劳教所认为有影响力的大法弟子都关押在小号。按规定:关押在小号的时间不得超过15天(根据常人承受力的极限而定,其实小号本身就是极不人道的,违反国际准则的)。刑事犯在这里关押15天之后通常是被抬出去的。而大法弟子林秀如被关在这里10个多月了,李兰被关在这里7个多月,胡爱云、周雷、吕适平也有两个多月了。在这里,不允许大法弟子洗澡、不允许洗衣服、不允许说话、不允许见家人,有时被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经常吃不饱饭,甚至家人送来的食品也被他们拒收……在这里大法弟子被剥夺了人生存的最基本权利,更有甚者,大法弟子还经常遭受恶警们的打骂。
为了维护大法,为了抗议非人的迫害,大法弟子从10月20日开始绝食,并集体炼功,结果恶警们把大法弟子拖到铁椅子上。大法弟子反抗,恶警们就开始毒打,其中表现最邪恶的就是贾春岩、周木奇(警号2341189)、吴波、李常荣一班恶警。11月4日早晨,她们找来男恶警李民,把正在炼功的周雷踢到墙上,她的头顿时鲜血直流,后被缝了两针,就是这样,她还和另外两名大法弟子李兰和吕适平被强迫灌食。11月5日又来了几个男恶警踢她们的胸口。周雷被打得右肩和胳膊疼痛不止,至今不好使。
11月13日,又是贾春岩一伙当班,晚上没让大法弟子们拿被子,大法弟子就在凉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凌晨,大法弟子林秀如炼功,被拖到铁椅子上毒打,恶警周木奇按着林秀如的头往铁椅子上撞,并用绳子捆住她的手。大法弟子反抗,贾和周就扒下大法弟子的棉袄和棉鞋,扔到了窗外,并在背后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手铐深陷在肉中,疼得她大叫,接着又找来男恶警打她的脸……11月16日,因为大法弟子说话,暴徒把李兰和吕适平的嘴用胶带封起来,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又遭毒打。李兰被女恶警周某及男恶警李民打得满嘴是血。第二天早晨(11月17日),因李兰默背经文,嘴唇在动,周就大叫:"你敢大声背!"伸手就打耳光,李兰就背出声来,周开始大打出手。这时其余4个大法弟子一起背《论语》。恶警们气得更加疯狂,用拳头挨个打大法弟子的脸。吕适平的耳朵被打出血;胡爱云被打封了眼。更灭绝人性的是,她们竟把一条脏裤头塞進了林秀如的嘴里!在林秀如挣扎时,贾恶警竟捏住她的鼻子使她背过气去,等她醒来后又继续塞。李兰、胡爱云嘴里也被塞進了臭袜子!周还疯狂地叫嚣:"就是要把你们都整疯了,满大街跑!"当大法弟子质问恶警:"我们犯了什么法?"恶警们公然说:"你们就是违反了我们4个人的法!"
现在,大法弟子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每天14、15个小时已有两个多月了,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仍坚定不移!当电视播放恶毒的诽谤大法的内容时,有的大法弟子不看,恶警们就揪着头发强迫看。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31/22331.html
2001-01-30: 去年十月末哈尔滨的大法弟子在全市进行了高空散发大法资料,十一月初大法弟子陆续被抓。先是某司机及母亲;后是李维国、张子栋、吕世平等三人。公安人员把他们吊起来打,用电棍击,坐老虎凳,受到非人的折磨。为此各公安分局抽调20多人组成11.01全国法轮功重大要案专案组。(据公安内部消息,首恶分子罗干亲自督阵)加紧对法轮功要案人员追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30/74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