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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 >> 长春市 >> 雷小婷(雷晓婷,雷小廷), 女, 45

个人情况: 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曾经任教于北京工商大学,现任教于东北师范大学净月校区人文学院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长春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4-09-02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6-06-05: 黑狱中的折磨 蹊跷的抽血
长春女教师雷晓婷控告元凶江泽民

长春高校女教师雷晓婷因修炼法轮功,十七年来屡遭迫害,她多次被绑架,遭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在狱中遭受单独关押、殴打、辱骂、长时间不让睡觉、被迫做奴工等迫害。她还曾在劳教所被抽血。

现年四十五岁的雷晓婷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雷晓婷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事实:

多次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去北京信访办上访,人还在街上,就被绑架到一个小学校,在那里逐个人登记信息,然后被当地派出所拉回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去清华大学校园草坪上听去上访的外地学员讲上访经历,结果被抓到该大学派出所。晚上我被单位北京工商大学的领导接回,遭单位保卫处处长威胁我放弃修炼法轮功。

没过几天,我又被甘家口派出所警察叫去扣留一晚,整晚被威胁、恐吓、辱骂,二十六个小时没给吃东西、没让上厕所。

十一月五日深夜,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带着传唤证,把我强行关押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刚被送到女牢房,就被里面几个气势汹汹的人围一个角落,强迫我脱光衣服搜查,羽绒服及其它衣服上的拉锁被粗鲁的剪掉。天亮了,我被叫到放风场,被逼蹲马步,两臂向前平举。我蹲了一会儿,根本支持不住,干脆坐在地上。犯人拿起一只塑料底的鞋狠狠抽打我的脸,大概打了四十多下,直到打出血才停止。

白天号长要我清理放风场的几个茅坑(就是水泥地上挖的几个坑),而且必须是身子趴在地上,手拿抹布伸到茅坑里擦茅坑的两侧,其实是故意刁难和侮辱,但这些我也都做到了,她们无话可说。

在冬天最冷的时期,但所有人被强制每周必须在室外的露天放风场洗一次澡,少量热水兑入凉水倒入一个大盆中,没有拖鞋,只能光脚在室外的水泥地上站着。更为侮辱人的是,露天风场上面是铁丝网围起来,值班武警常常在那里走动,都能看见。监控室的屏幕也能看到风场,男女警察都能看到。被关押在里面的人没有基本的人权。

法轮功学员被强制背所谓的规范,背不下来就要被罚、被打。我因为炼功被恶人用布鞋底子狠打,手被反铐,被狱警和男犯围住殴打,被强制“飞”着(面对墙,头被按下去,两臂抬起来紧紧靠墙),一个男犯人给我一记重重的耳光,当时我脸就肿起来了。

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被非法判刑两年,法庭指派律师做有罪辩护,被我拒绝。庭上我进行无罪自辩,被法官打断,不允许说话。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市女子监狱。从进入监狱开始,我走到哪里都有两个包夹跟着,一步不离,睡觉时也有包夹值班,对我进行记录,观察情绪变化及各种情况,甚至吃饭吃多少,睡觉翻个身等等都要记录。这种精神的压抑一般人会喘不过气来。

因为我不放弃修炼,不接受洗脑,狱方就搞株连手段,把我转到另一个监区,不许全监室的人出工,让她们围着我读诬蔑大法的书。时间长了,犯人们因无法干活减期而迁怒于我,开始口出恶言。有一次午夜十二点过后,我被两个犯人架着经过各个监室,每到一监室门口就响起一阵谩骂声。原来狱方不让这个监区所有的犯人睡觉。

因为监狱种种施压的手段未能使我放弃信仰,就开始用酷刑。对我采取的酷刑最主要的是一个是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另一个酷刑是长期罚蹲,最长的一次达十几天,之后左小腿及左脚失去知觉,将近一年才完全恢复。

监狱还利用我年迈的父母试图劝我放弃修炼,短短二十分钟的会面,因为我拒绝放弃信仰,母亲当场昏死过去。而狱警还经常打电话给我家人说我表现不好。我母亲被恐吓、担心,血压升高达240。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因为我的包里装了两张神韵晚会的光盘和两封给派出所的劝善信,被徐继峰等两警察从单位绑架到桂林路派出所,在那里遭警察殴打、浇凉水,后被劫持到苇子沟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四天。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因为我不放弃修炼,一直被单独关押,除每天有人来对我进行恐吓、威胁“转化”外,不让接触任何人,连续八个月不让我下楼去洗浴室洗澡,每个月只提供一暖壶热水在厕所里洗澡。四月二十九日,狱警王莲英用六十公分长的电棍反复连续电击我的颈部及四肢,还威胁说不“转化”就天天电。

蹊跷的抽血

二零零九年四月,我刚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劳教所一个月左右,当时整个劳教所七个大队所有这一段时间被送来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被要求排队到医务室抽血,只有抽血这一项(我被强制送到劳教所的当天被量血压、进行胸透),每个人发两个直径有两寸粗、长约八厘米的针管(无针头)拿在手里,医务室女狱警一边骂着、吆喝着,一边往我胳膊里扎针,但是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也扎不进去,狱警嘴里叨咕:“这是美国进口的,怎么回事?”因为我是排在第一位,狱警认为设备有问题,这次抽血就停止了。

过了几天,我们所有人又被叫去抽血,还是每人发两个那样的针管,医护狱警先把一个针管套在扎针的管上,抽满血,然后针头不拔出来,再把发到手里的另一个针管套上,再抽满血。针管编了号,对上我们的名字。两个那么大的针管,抽血量实际是非常大的,但是此后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化验的结果。我们也没有被告知抽血是干什么用的。

还有一天上午我们正在干奴工,突然我们之中的一个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尹今子(朝鲜族)被叫出去,过了中午还没回来,这很异常,我们都很担心。下午三点多回来了,说她和被关押在另一个队的人被劳教所告知,要带她们去医院检查身体,她当时说自己没病,也没要求要检查身体,不去。但她还是被强行拉到市里的一家大医院(她不是长春人,不熟悉医院),被仔细的检查心脏,同去的狱警说她心脏有问题,她坚决说自己心脏没事,只得将她拉回来。这事情非常蹊跷,因为被关押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处境都很艰难,因不放弃修炼经常被恐吓、随意被延迟劳教日期、被电击、殴打、被打断肋骨都不允许出院检查,那里被关押的非法轮功学员有病要求出外就医都很难被允许,出去还得本人账户上有足够的钱才让去。法轮功学员更不被轻易允许出外就医,这位学员没有要求看病,却被强拉去看病,真的无法解释。

狱中的奴工劳动

监狱、劳教所以暴力威胁、逼迫我进行无工资的强制奴工劳动。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日我被关押在北京市女子监狱期间,我被强制干奴工——用“已消毒”字样的纸包方便筷子、钩头花、串珠子,在缝纫车间当下手、整理仓库,糊特快专递信封(在监狱里面称“刷大页子”)。已经印刷好的信封纸成捆的用卡车拉来, 我们要从楼下扛到三楼,有时来的活多,要上下十几次,五百大张一捆,都是强挺着干。每人工作量非常大。有时为了抢活,要干的很晚,甚至半夜。晚上灯光非常昏暗,很费眼睛。周六、周日也常劳动。在平时有时上面检查或参观,所有的人就都停止劳动,人走了之后,又立刻开始干活。小病和发烧等能抗得过去的都要坚持干活,决不会给予优待让躺一会儿等等,跟别人一样作息。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至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女子劳教所期间,我被强制干奴工活,常做的活是制作出口的用鸡毛、孔雀毛等粘的里面是泡沫胚子的球状物,还有各种样式的用羽毛当材料的蝴蝶。干奴工每天有任务,不论年轻年老身体好坏都得干,有病也不能休息,除非起不来床。一年到头几乎没有休息日,周六、周日不休息,只是在过年、十一长假休息几天。二零零九年十月,我牙肿痛一个月,头疼,要求停工,不被允许。法轮功学员景凤云不干奴工活被狱警用电棍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5/黑狱中的折磨-蹊跷的抽血-329607.html

2010-11-08: 长春劳教所恶警刘莲英的恶行

吉林省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刘莲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凶手,十年来,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她迫害致死、致残或精神失常,她迫害的残酷手段很多,随着法轮功学员不断揭露其恶行,她已收敛很多,内心常感到恐惧,动用酷刑时不太敢肆无忌惮,但是触动其哪根神经时还会时不时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用刑。

她常用的是电棍,按她的话讲:“我们(指狱警)不允许动手打人,但是可以用电棍。”其话语中的威胁与流氓逻辑可见一斑。

由于里面控制严密,互相之间消息不畅通,现仅知以下电击事件,望更多知情者补充。

1、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刘莲英电击法轮功学员雷晓婷。当时雷晓婷被非法劫持到此近一个月,被关在单间,刘莲英威逼、恐吓她“转化”(放弃信仰)。四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连续三天,刘莲英叫犹大帮教祝家辉(明慧网曝光过他的恶行)到单间进行强制洗脑转化。

在小间里刘莲英电棍电击雷晓婷,反复连续电击脖子两侧,两臂外侧,两腿外侧,电击的力量使雷晓婷站立不稳,祝某在旁煽风点火。刘莲英一边电一边喊“看脚尖、看脚尖”,但雷晓婷始终直视着她,持续了大概几分钟,刘莲英突然一转身,放下电棍,回到她的座位坐下了,据她事后说气得心脏狂跳。这之后,五一期间,她值班时又对雷施压,威胁说不转化就天天电,“这里是特殊学校,教育加强制,教育不行,就要强制”。最后看威胁没奏效,也就不了了之了。

2、 二零零九年九月底及十月初,刘莲英电击四平市法轮功学员景凤云。景凤云此前曾被劫持在黑嘴子监狱五年,她处处不配合恶警的迫害要求,被摧残得九死一生。后来景凤云被四平市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与当地派出所直接从家里劫持到看守所,欺骗家人说送她到洗脑班,三四天后即从看守所直接送到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刚来时,她昏倒在劳教所,刘莲英电击她,说看她有没有反应。之后,景凤云拒绝按手印(劳教所象对待犯人那样每个手指及手掌都按手印),拒绝戴名签(过塑的纸牌,上面写着姓名、被劳教期限、被送来的时间、释放日期等),多次遭刘莲英电击。

3、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刘莲英电击三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刘彩霞。

起因是护廊王某(因卖淫、群殴致他人死、偷窃等原因三次进劳教所及监狱)向管教打小报告,十月十三日狱警刘淑霞突然搜查法轮功学员雷晓婷所在的单间,看到抄写的法轮大法师父的经文,追问经文来源,没有结果。

刘莲英知道后没急于行动,但暗中做准备。十月二十日凌晨三点钟左右,刘莲英本来是值前夜班(下午四点至午夜零点),却突然从管教室里穿着睡袍出来,直接奔着刘彩霞所在的监室(事先都有人告密),推门而入,掀开刘彩霞的被子,看到放在枕边的经文,搥了她几拳,又直接掀开任玉梅(五十六岁)的被子,发现经文,扇她几个嘴巴子,又掀开别人的被子,没看到经文,有的法轮功学员还在睡梦中,有的法轮功学员醒了,刘就喝令她们坐起来,看看褥子上有无经文。当时她的脸部表情非常狰狞。出门后冲着护廊王淑香(法轮功学员)扇了几个嘴巴子,因为刘可能认为是王淑香在帮着传经文。

第二天,即十月二十一日,刘莲英叫刘彩霞和任玉梅去管教室。在那里,狱警刘淑霞及刘莲英强迫她俩脱光了衣服检查,说要看看是否藏着经文,并追问经文来源,她俩不说,刘莲英捶了刘彩霞几拳,狱警刘淑霞也赶紧积极表现,搥刘彩霞,本来刘莲英已经让刘彩霞出去了,可狱警刘淑霞这一表现,又给刘莲英增添了恶劲儿,刘彩霞鼓起勇气给她们讲真相,刘莲英却操起电棍电她的嘴。因此事,雷晓婷、刘彩霞、任玉梅被分别非法加期一个月。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8/232171.html

2010-06-11: 吉林省女子劳教所(即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原有七个大队,绝大多数被关押人员是被非法劫持的吉林省法轮功学员,也有个别外省修炼人。二零一零年三月底或四月初,原第七大队解散,原第七大队被关押人员被分别送往一至六大队,现在各大队每队人数约三十多人,各大队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以各种借口随意加期,加重迫害。

以该劳教所二大队为例,目前共有三十八人被关押,其中有四名上访的,两个信神的,三个其它类的,剩余二十九人全部是法轮功学员。坚定信仰、不写抹黑大法的字句的,到目前为止,几乎是百分之百地被非法加期。

加期名目繁多

被加期迫害的名目有很多,普遍施加于每个人身上的是:法轮功学员在要被释放前不填写解除劳教书,一般加十天,多则达二十天,前些年可能更多,这好象都已经成了自然了.2010年5月19日被释放的长春市的雷晓婷被加期迫害两个月(借口是被发现抄写经文和不填写解除劳教书被加期一个月,给大队长刘莲英写真相劝善信,谈到加期是非法的,又被加期一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11/225221.html

2010-04-17: 长春法轮功学员雷晓婷因坚持信仰被无限期非法关押
长春法轮功学员雷晓婷于2009年3月19日被桂林路派出所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以不“转化”和传经文为由,非法加期1个月。最近又联系雷晓婷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妄图继续迫害,4月15日在雷晓婷父母去看雷晓婷时,又告诉她的父母,再非法加期一个月。

另:雷晓婷被非法关押在第六大队,队长为刘莲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17/221690.html

2010-04-14: 黑嘴子劳教所超期关押优秀教师雷晓婷
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应在三月十九日释放法轮功学员雷晓婷,可是,他们却拒不放人。雷晓婷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目前她已被超期关押二十多天。

雷晓婷,女,三十九岁,长春人,北京大学西语系英语硕士毕业,曾任教于北京工商大学,被绑架前任教于东北师范大学净月校区人文学院。雷晓婷聪明伶俐,性格恬静,孝敬父母,为人坦诚,细心周到,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受到同事和学生的好评,是学院由学生评选的最受欢迎的教师之一。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下午,长春市桂林路派出所的几名警察,闯入东北师范大学净月校区人文学院,将正在上班的雷晓婷绑架,并到她的寝室翻抄,抢走大量个人财物。此前,雷晓婷在街上不慎丢失了自己的挎包,里面不仅有身份证、工作证、图书证等个人证件、钱物,还有法轮功真相资料。挎包被拾到者送到了桂林路派出所,引发这次绑架。

在桂林路派出所,雷晓婷受到翟长森、徐继峰等警察的威胁、辱骂和推搡。雷晓婷的父母在给她送衣物时,看到她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当晚,雷晓婷被送进长春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提审雷晓婷的朝阳分局国保大队警察李春阳(音)和一位五十多岁的科长将她双手反铐在椅子扶手上,对她野蛮殴打、刑讯逼供。

为抗议长春警察对自己的绑架、非法关押和刑讯逼供,为抗议对大法的诬蔑和对自己的侮辱,为抗议警察的执法犯法,文静平和的雷晓婷开始绝食。三月二十三日,雷晓婷绝食五天后,桂林路派出所给雷晓婷父母打电话,称雷晓婷情况危急,已送入医院。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日,桂林路派出所警察把被折磨的身体虚弱的雷晓婷强行送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雷晓婷拒绝所谓“转化”,不写所谓“五书”,被狱警用电棍电,靠墙罚站。二大队队长刘莲英还让邪悟者朱家辉对雷晓婷洗脑,雷晓婷不理这一套,被关小号体罚。

三月十九日,仅仅因为信仰遭受一年折磨的雷晓婷本应回到父母身边,可是,黑嘴子劳教所拒不放人,非法超期关押雷晓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14/221530.html

2009-05-12: 大法弟子被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的情况
刘淑梅,零六年被绑架迫害一年零六个月后又超期关押三个月,回家后又被绑架,后被送黑嘴子劳教所一年零六个月,被迫害的很严重,饮食困难。

牟桂苓,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二十个月,回家后三个月又被绑架十五个月。

江桂云,在劳教所不配合邪恶,被关进单间遭严重迫害。

雷小廷,外语学院硕士生讲师,被绑架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由于坚修大法被关进单间。还经常遭到犹大(帮教)骚扰。

曹志文、杜桂茹等很多坚定的大法弟子,坚持正念不配合邪恶,遭到超期关押。

雷小梅等五名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不穿牢服、不参与点号、劳动),遭到严重迫害,从零九年三月二十日被铐在床上直到五一,在家人与同修的营救下才被放下来,但仍不让下楼。(在四大队)

张淑仙,由于不配合邪恶,被绑死人床达一个多月,请同修正念加持,解体邪恶迫害。

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恶人、恶警:

祝家辉、张中山等犹大(帮教)活动频繁经常流窜到各劳教所、监狱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所长:马丽婷、田园
二大队:任枫、刘连英、刘淑霞
四大队:张小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2/200724.html

2009-04-07: 大法弟子雷晓婷被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据悉,大法弟子雷晓婷于2009年04月2日被恶人强行送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7/198554.html

2009-04-03: 长春大法弟子高珊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据悉,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长春苇子沟拘留所的大法弟子高珊,已被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恶人还扬言要将大法弟子杨凤霞、雷晓婷等非法劳教一年。

大法弟子王立波、雷晓婷是被长庆街的桂林路派出所恶警绑架的。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4/3/198309.html

2009-03-30: 请莘莘学子关注遭迫害的雷晓婷老师
2009年3月19日下午,吉林长春市桂林路派出所几名警察,闯入东北师范大学(净月校区)人文学院,以雷晓婷老师丢的包内有法轮功材料为名(包内有身份证、工作证、图书证等),将正常上班的雷老师绑架,并非法搜查了她的寝室,抢走了大量的个人财物。

雷晓婷老师,40岁左右,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曾经任教于北京工商大学,现任教于东北师范大学净月校区人文学院,是由学生评选的最受学生欢迎的教师之一。

当晚,雷晓婷在桂林路派出所受到了威胁、辱骂和推搡。父母在给她送衣物时,看到她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雷老师被连夜送进长春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提审时,“人民警察”将她双手反铐在椅子扶手上,温文尔雅的雷老师遭到了毫无人性的野蛮殴打、刑讯逼供。

为抗议对自己的非法关押和刑讯逼供,为抗议对大法的污蔑和对自己的侮辱、为抗议警察的执法犯法,文静平和的雷老师开始绝食。

3月23日,派出所给雷老师父母打电话称,遭受野蛮殴打并已绝食5天的雷晓婷老师情况危急,已送入医院。可怜雷老师的白发双亲,看到女儿被抓被折磨,终日以泪洗面,还要不时的忍受派出所的威胁、恐吓和勒索。

雷晓婷老师平时恬淡安静,工作认真负责,对学生兢兢业业,受到同事和学生的好评。这样一个好老师、好妻子、好女儿,仅仅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就身陷囹圄,遭受严刑拷打,而生命垂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30/198060.html

2008-09-17: 京城的人间地狱(二)
北京女子监狱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之一,原名天堂河监狱,实际是一所“人间地狱”。女子监狱表面以“人性化文明管理”欺骗国内外舆论,混淆视听;而实际上对法轮功学员用肉体摧残、精神迫害及其谎言蒙骗等手段实行残酷的“转化洗脑”。自二零零零年至今,女子监狱中的恶人致伤、致残甚至致死多名法轮功学员,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二、灭绝人性的残酷迫害手段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北京女子监狱用赤裸裸的肉体摧残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以完成中共上层下达的“转化”指标。具体方法是:不许睡觉,不许坐、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漱,各种姿势的“蹲”、“飞”等体罚,用束缚带捆绑、强迫双盘,强行反复劈叉,扇耳光、群殴,二十四小时轮番车轮战“座谈”这些方法被反复交叉使用。

1、毒打虐待、各种体罚:长时间强迫坐筒道、长期蹲着、强迫弯腰成90度,等等。法轮功学员赵秀环的腰被恶人强行弯成90度后,两恶人骑上去;年近70岁的老人岳昌志来的时候腰板直直的,几天后被迫害弯成90度,痛苦不堪。

2、强迫劈叉:恶警席学慧、陈静在区长田风青指使下,把法轮功学员宫瑞平带到楼后平房(在这个地方整人楼里听不到声音),摁在地上两个人一人拽一条腿向两边劈,使宫瑞平近一年走路不正常。恶人逼袁林面对墙根,两腿叉开,两人骑在她肩膀上迫使两条腿由“人”字状变为“一”字状。

3、用双盘方式折磨:恶人李小兵、李小妹、靳红卫曾在恶警监区长田凤清的指挥下,强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双盘腿,她们阴毒的认为:这种方法折磨法轮功学员没有外伤。二零零二年,三个“六一零”人员到监狱,其中包括徐某某(恶人李小兵的丈夫)、姓藏的女恶人,他们强迫法轮功学员双盘,许那被强迫盘了十多个小时;恶徒强行将袁林的腿盘上并用绳子捆住长达18小时之久,期间不让上厕所,不给水喝,恶人还骑在脖子上用力往下压袁;董翠曾被恶徒强行双盘,并捆绑其双手、双腿,通宵不许她睡觉。近70岁的岳昌志老人不怕盘腿,恶人就罚她站。

4、强行灌食:很多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强行插管灌食,折磨的死去活来。

5、隔离:将法轮功学员单独押在远离监区的车间内一间屋子里,屋子的墙上、地上均贴满谩骂法轮功创始人的标语,恶警指使刑事犯、犹大群体殴打、恐吓、折磨法轮功学员,长期不让睡觉。北京石景山法轮功学员李丽(50岁)就曾被恶徒这样迫害,致使李丽几次晕死过去,法轮功学员许那也是这样被反复迫害。二零零六年初,监狱恶警还采用招标的方法,将一分监区的李小娜、刘静、安娜,四分监区的郝晓莲,八分监区的曹艳梅,教育科的王艳,以及三名服刑犯人配合组织“攻坚 ”,将法轮功学员许那迫害至极度瘦弱。

6、超长时间强迫奴役劳动:很多法轮功学员每日超负荷超长时间的奴役劳动,从早6点至晚10点,长达16个小时,有时完不成任务还得加班加点,没有时间喘息和休息。

7、严密监视: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派包夹严密监视,不准法轮功学员与任何人单独接触,更不准法轮功学员与他人交谈,如有一个眼神被包夹发现,轻则喝斥,重则惩罚扣分。甚至法轮功学员去厕所时都至少有三个人跟着。

8、长时间被剥夺睡觉权利:清华大学的法轮功学员董延红8天8夜被禁止睡觉;怀柔县的法轮功学员张国兰40余天被禁止睡觉,直到有一天从凳子上摔下,前额摔破,才被允许从夜里12点睡到5点;20多岁的房山区优秀教师周孜两个月被禁止睡觉。而做洗脑的恶人们每天三班倒,不断的向法轮功学员灌输邪悟的东西逼迫她们放弃信仰。

三、部份迫害案例

1、北京工商大学教师雷晓婷被残酷迫害事实

雷晓婷是北京工商大学英语教师,北京大学英语专业研究生毕业。在校学习期间,她勤奋学习,成绩优异,曾因勇斗歹徒、扶危救困而荣获“见义勇为”证书。毕业后,雷在北京工商大学任教,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也不凭借自己优秀的英语水平去捞“外快”,深得学校领导的好评与学生的爱戴。九九年十月,雷晓婷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为大会作翻译,通过与会的外国记者把大陆法轮功学员受到的残酷迫害、打压的事实真相传向了世界。几天后,北京公安七处把她从宿舍绑架走。

雷晓婷被邪党秘密判刑后,于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被非法关押于北京市女子监狱。褚彤
是清华大学讲师,因去北京天安门打真相横幅而被非法判刑一年半,三月十七日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她们最早被非法关押于三监区。三监区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为田凤清。开始女监恶警采用伪善的方法,对法轮功学员假关心,同时不断施压,各级监狱职责人来找谈话,找所谓的社会上的气功师来做讲座,让社会上的名人来做帮教,让学练太极,找心理咨询人士来谈话,找社会上邪悟的人来谈话,强迫参观诬蔑展览,强迫看诬蔑节目,用老乡套近乎,威胁,利用家人来亲情转化,有一点事就让写所谓思想体会与认识。随着逐渐失去耐心,恶警开始撕去伪善的面具,进行赤裸裸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褚彤被劫持到少管所继续迫害,雷晓婷被转到二监区继续迫害。二监区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当时是队长郭某。雷晓婷被转到二监区的一个监室,由全监室的人陪着,不能出监室,几个人轮流读诬蔑大法的书让她听,让她很晚睡觉。女监想试探着通宵不让她睡,被雷抵制。恶警还采取“株连”手段,令雷晓婷所在的全监室的犯人不许参加劳动,这就意味着犯人挣不到工分,影响减刑,于是不明真相的犯人开始强迫通宵不让雷睡觉。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所有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三监区。雷晓婷被转到三监区后,反复抵制迫害及强迫洗脑,她被恶徒多次单独押到水房、仓房、活动室或监区楼后面的平房浴室迫害。有一次邪恶包夹马秀玲、梁辉受女监指使把雷晓婷囚在监室里,不准她上厕所,不准她吃饭,马秀玲还对她动手动脚;监狱长周英还曾安排一女犯人企图转化雷,雷没有听从她,后来此犯人被周英严惩了一两个月。这期间雷的母亲又被从东北老家叫来,哄骗及威胁她协助女监向雷晓婷施压,安排她与雷单独会面聊天,但后来听说,放在她们娘俩之间的课桌里面装有窃听器。三监区恶警队长田凤清不止一次威胁雷要给她加刑。

从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左右到六月十一日,雷晓婷再次被长时间折磨。雷晓婷被带到监区仓房,由这几个人排班两个人一伙轮流监视迫害她,勒令其长期蹲着,同时恶人们长期不让雷睡觉“熬着”。而雷的腿由于这次长期被强迫蹲着,左小腿及左脚都失去了知觉,往往走着走着就一崴,要摔倒。直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雷晓婷出狱三、四个月后才完全恢复知觉。主要迫害雷晓婷的凶手是恶警田凤清、席学会、狱政科科长高云起、副监狱长周英,恶犯李小兵、刘爱华、靳红卫、胡燕子、梁辉等。

2、北京市西苑医院主治医生李艾君,二零零二年初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

李艾君,原是北京市西苑医院住院部的内科主治医生。修炼法轮功以前她是个体弱多病的人,修炼法轮功以后,她精力充沛、身体健康。她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科里每个医生值班只看护三个病号,她却承担着看护九个病号的工作,从不收取医药回扣。她的敬业精神、高尚医德得到了院里和患者们的一致好评。她修炼前夫妻关系很紧张,修炼后她遇矛盾向内找,体贴关心丈夫,主动多承担家庭义务和责任,夫妻感情变得融洽,家庭生活幸福美满。

二零零零年末,李艾君被迫离开工作岗位,在外流离失所一年多。二零零二年初,李艾君被恶警绑架,随即单位把她开除。后李艾君被非法判刑、关押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监狱。在狱中,她受尽恶警的人身羞辱,每天超负荷的苦役达16小时以上,做衣服、扎缝纫活从早晨六点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多钟。

就是在失去人身自由的日子里,李艾君仍按“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以法轮功修炼人的慈悲、善良对待身边每一个人,关心每一个人,她的言行改变了许多受恶毒攻击法轮功宣传毒害的其他案犯的看法,就是有良知的狱警也为她的高尚人品所折服。狱中伙食极差,偶尔改善一次,她总是把分给自己那份让给年龄大或身体差的人吃。一次过节每二人才分到一个苹果,她与另一位同修没舍得自己吃,留给了一个因想家而吃不下饭的案犯吃。

李艾君家中有近七十岁年迈的父母、上高中的儿子需要照顾,丈夫每天在外辛苦的工作,生活无人关心。她被非法关押给她的家人造成了难以承受的精神创伤和经济损失。

3、29岁女研究生入监八天被迫害致死

董翠,又名董翠芳,女,医学研究生,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的医生,河北省藁城市兴安镇人。二零零一年,董翠与其未婚夫申文杰(29岁,大学学历,河北行唐人,北京首都机场优秀飞行员),在发资料讲真相中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顺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夫妻双双被顺义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董翠被转入北京大兴女子监狱,仅仅八天后(三月十九日)就被迫害致死,年仅29岁。

董翠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上午转至北京女子监狱三分监区。三月十二日,监区长田凤清派恶警席学会负责“转化”迫害董翠,帮教包夹有恶人李小兵、章则琼、朱宝莲、李凤芹等。恶人们以“车轮战”(即轮番用言语侮辱法轮功学员、逼迫其放弃信仰)日夜围攻,诬蔑董翠;又强迫董翠双盘,并捆绑其双手、双腿,通宵不许她睡觉。由于恶人不许董翠上厕所,董翠只好绝食,这却被恶人们说成是“自伤自残”,有“自杀倾向”。就这样,董翠在心理咨询室被虐待了七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恶人李小兵得知董翠仍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时,就与恶警田凤清密谋迫害董翠。第二天上午,田凤清将整治董翠的任务交给了恶警席学会,安排其到浴室教训董翠。中午十二时,席学会召集了恶犯李小兵、李小妹等几个人到大教室下达迫害指令。大约十分钟后,席学会、董晓庆(原三分监区恶警)带领李小兵、李小妹、靳红卫、朱淑贤,刘淑霞五人将董翠带下楼,为掩人耳目,经过岗亭时,恶警示意这几个人悄声下楼,没有按照惯例报数,下楼后将董翠带到锅炉房旁边的平房浴室内。平房浴室远离监舍,没有监控器,便于恶人们掩盖其恶行,恶警头目田凤清经常在这里用赤裸裸的暴力折磨法轮功学员。离平房浴室大约几十米的高处,就有女监的警哨持枪站岗了望,从虐待开始到结束,恶警董晓庆在离门口三十米处一直站立值守。有人证实,教育科一男性瘦高个干警在比董晓庆稍远的地方来回巡视,他应该非常清楚浴室发生着什么,其人待查。恶警席学会一直在浴室门口听动静,偶尔进屋,进去也是很快就退出来。

董翠被带进屋后,五个恶犯就开始轮番反复用鞋尖狠踢董翠膝盖以下的迎面骨。后来,恶人们不只踢迎面骨,而是疯狂地不管头脚都踢。这期间,李小妹、靳红卫几次出来在门口向恶警席学会汇报进展。随后董翠遭受了更残酷的折磨,后来她就没有声音了,大概在下午3:30左右,恶警将她拽起,她的头完全耷拉在胸前,无法行走,于是将她抬到心理咨询室,当时三分监区狱医张晓测血压,发现已经没有血压了,大约几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在女监生产车间劳动的很多犯人透过窗户看到李小兵等抬着蒙布的担架向女监门口的救护车走去。到了遣送处医院,经检查后认定人已经死亡。

事件被曝光后,女监造假将“草菅人命”说成是“自然死亡”。尽管在“死亡通知”的问题上,女监与遣送处发生磨擦,因为女监要求遣送处出具经抢救无效死亡证明,此举被遣送处拒绝了。但最后,女监极力周旋,遣送处最后协助女监做了伪证,出示了假诊断记录、假治疗方案、解剖证明等假证,使董翠的死亡看起来正常。但是无论怎样造假,董翠遍体鳞伤是无法抹掉的罪证。女监当时也心虚,准备了三套方案,以备检察院的调查。在三套方案中,由于共同的私利牵制,最后监狱一方采取了所谓最有利于监狱大局的“稳妥”的方案:由席学会等恶警证明,董翠的“转化”是由干警做的,董翠身上的伤是她“自伤自残”的结果,董翠的尸体最后进行尸检,结论是肺血栓。田凤清、席学会又召集李小兵等人做了一份看护记录。看护记录写完后,根据要求又做了两次修改。并且在每次写好后,都故意弄旧崭新的笔记本以蒙骗外界。董翠三月十九日死亡,五月十七日才火化,两个月期间,检察院人员来过女监曾向李小兵等人了解情况。在检察院人员来之前,李小兵等几个做假记录的人都被反复叮嘱:不知董翠已经死亡的事情,只是听说董翠在十九日前有过焦虑、不安等想“自杀 ”的情况,对内对外完全封锁消息。在一切程序“合法”,手续“齐备”的情况下,董翠就成了“正常死亡”。从此,从监狱管理局到女监自上而下统一口径:“董翠属于正常死亡。”当年,女监还对外谎报“连续多年无重大安全事故”。

为了隐瞒恶行,三分监区的放风很长一段时间给取消了,恢复放风时也严禁法轮功学员间的正常交谈,恶警经常在监控室观察法轮功学员动向,防止消息泄露。二零零四年,董翠的老乡在接见时与家属提到了董翠的死,于是整个三分监区开始严管,甚至在监舍里两个人也不可以低声交谈。法轮功学员许那因一直要写信揭发女监折磨董翠致死,被严包严管,后来她被调离至一个没有法轮功学员的生产大队隔离。

董翠死后,其母连夜赶到北京女子监狱,看到尸体惨不忍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双腿又肿又紫,膝盖以下满是紫色淤血,右肩处骨头和肌肉支离。于是董翠父母要求上诉,请求北京法律医疗鉴定中心验尸。四月十四日化验结果出来,表明董翠确实是被殴打虐待致死。面对化验结果北京女监只好承认他们“应负一定责任”,他们给董翠父母报销在北京的吃住费、医疗费(父亲有糖尿病),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时每天有何云等四名不同的干警给其父母做所谓的“思想工作”,向其施加压力。家属在北京停留的五十余日中,不断被胁迫撤回诉讼,但就是不见田凤清、席学会的人影。后来女监高金收买,给其父母强行制定了“三不准”:1、不准受当地法轮功学员“煽动”,不要接触任何法轮功学员;2、不准向外透露、声张、宣讲有关部门所给的“家属安慰费”;3、不准反悔再上诉,此事已到此结束。最后,董翠父母在压力下求告无门,只好接受现状,无奈离京。

“追查国际”已将董翠被虐致死案列入追查案例,并将田凤清、席学会、周英等列入追查人名单,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最终将依据《国际法》、中国《刑法》,对犯罪人绳之以法,还中国社会以天理公道。

4、北京大学女教师袁林被迫害得一耳失聪

袁林,原为北大研究生院教师,先后两次遭到非法拘留二个月,之后又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非法逮捕,曾被转送到北京公安七处看守所秘密关押,被先后四次送进北京市公安医院,1.7米多的个子,被折磨得不足80斤,走起路来都打晃儿。在遭受长达9个月的酷刑之后,袁林于二零零二年九月被判以9年有期徒刑。

袁林二零零二年夏天被非法关入北京女子监狱。恶警周英、田凤清的指使恶警陈敬伙同恶人李小兵等人毒打袁林,致使其一耳失聪,身上留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恶人们还强迫袁琳盘腿并用绳子将她捆住,使她的下肢不能动弹,迫害时间长达18小时之久。期间不让袁上厕所,不给她水喝;恶人还骑在袁的脖子上用力往下压,致使袁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恶人们还曾让袁琳面对墙根,两腿叉开,两人骑在她肩膀上迫使两条腿由“人”字状变为“一”字状。袁琳一度绝食反迫害,恶警强行插管灌食,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袁林在近千人的大会上公开揭露十分监区恶人们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迫害,当时法轮功学员龚瑞平也站起来证实十分监区将她腿打伤的事实。袁林立即被拖出大厅,遭到恶人们的残酷折磨。五月二十六日,袁林被送集训队迫害。随后,北京女子监狱加重了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监控和洗脑等精神迫害。如,规定这些法轮功学员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的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强迫干完非法劳作的活儿以后,又被强迫参加形形色色的洗脑谈话、“学习”等等。

5、画家许那被女监迫害事实

北京法轮功学员许那,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今年四十岁。许那曾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通州遭北京市国安绑架;十一月在北京房山被非法判刑五年,先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少管所,后被转到北京女子监狱关押,其间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许那被转送到北京女子监狱,在那里受尽各种折磨,多次在小号里被七、八个恶人围着殴打,被长时间强迫盘腿、捆绑;长时间被强迫不让睡觉;强迫在别人写好的所谓“揭批材料”上按手印;被恶人逼迫在雪地里挨冻;被剥夺洗漱权利达一个多月等等。

许那进监狱的第一天就被强迫做普通犯人训练一年才能完成的工作:一天做600双拖鞋的鞋帮子。恶人每天只让许那睡四个小时,白天还强迫她干重体力活儿。许那还被恶警要求制作工艺品卖给在押人员和来探亲的家属,而赚来的钱却被恶警中饱私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许那被转到三监区进行强行洗脑转化。三监区为了“转化”许那,完全不准她睡觉,把她捆绑起来强迫双盘很长时间,进行非法体罚,强迫在恶人写好的所谓“揭批材料”上按手印;在雪地里冻;不让洗漱达一个多月等等。监狱长看始终不能“转化”许那,许那反而影响了这么多人,决定把许那关押进单间,尽量使她不能接触其他人。可是在这里,许那却亲眼看到了一幕恐怖的人间惨剧。

董翠(也叫董翠芳)被关在许那的隔壁。董翠是医学研究生,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的医生,才29岁,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上午被转到北京女子监狱三分监区关押。一天许那听到隔壁董翠的呻吟和她被打的声音。许那趁包夹人不注意,就冲到董翠的房间对打手喝道:“不许打人!”包夹许那的人马上跑来强行拽走许那。三月十八日,监狱分区长田凤清将折磨董翠的任务交给了恶警席学会,恶警席学会带领恶人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将董翠带带到楼下锅炉房旁边的平房浴室内,对其进行残酷折磨。几个小时以后,许那在窗户边亲眼看到惨死的董翠被抬走。许那给监狱长写信揭露对董翠的虐杀。之后,许那被马上隔离,再次被关进了“小号”,许那不得不绝食反迫害,被监狱长期野蛮灌食。几个月后,许那被转回监区,但被加强防范。

二零零五年三、四月份,许那又一次被调队并被单独关押。曾有三个干警轮番上阵,强迫她看洗脑的录像,但许那没有改变自己的信仰。二零零六年年初,女子监狱为了迫使许那放弃自己的信仰,专门在狱警中搞了一次招标,声称谁要是能在许那刑满(即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前“转化”她就给立功和重奖金。一监区区长李小娜“中标”,当了所谓“转化”小组组长,带领五名狱警专门“转化”许那。恶警李小娜等把许那关在监狱内一栋S型楼的三层的一单独房间内,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犯人隔离,采取各种方法进行所谓的“转化”。

二零零六年七月,许那经过5年的非法关押和迫害后回到家里。但于宙夫妇常被恶警骚扰,生活也被监控。许那多次向那些恶警指出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于宙、许那夫妇又被警察以奥运名义绑架,二月六日大年三十,年仅42岁的于宙被迫害致死。

6、北京法轮功学员谷晓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

北京法轮功学员谷晓华,经过长达一年多的超期羁押,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4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

谷晓华,58岁,女,大专学历,家住安惠里地区,是北京雪花冰箱厂职工。退休前因为工作勤恳,是单位的先进职工。生活中,谷晓华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帮助身边的人。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谷晓华就时常遭警察骚扰,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她曾被非法关押进朝阳区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上半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洗脑班;二零零二年农历新年前后,她在北京远郊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非法关入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二班。她绝食抗议,管班恶警四大队副大队长徐艳玲暗中唆使另一个劳教犯人“班长”夜晚罚她蹲,并扇耳光。二零零三年北京SARS爆发,劳教所不敢关这么多人,一批法轮功学员提前释放,四月谷晓华被片警从劳教所接回。

二零零五年,谷晓华在家中被绑架,先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大案要案处)被关押了2个多月。恶警抄家时抄走了电脑,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只好归还电脑,又把她转到朝阳分局拘留所超期羁押近一年,后被非法判刑4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谷晓华提出上诉,被非法驳回。

7、房山优秀教师周孜被北京女监残酷迫害

法轮功学员周孜,原北京仪器仪表技校教师。二零零零年一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迫辞职。二零零零年七月在外炼功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二零零一年一月去天安门被抓,非法拘留半个月。二零零一年五月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三月27日被海淀区法院非法判刑7年6个月,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

在北京女子监狱,周孜一直因坚定信仰遭受非人虐待,二零零七年二月又遭受非法集训的进一步迫害,周孜从二月份开始绝食抗议。之后女监一直严密封锁关于周孜的消息。

周孜于二零零三年七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此时距董翠被虐致死才四个多月了,但女监并没有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三年七月~二零零四年五月,周孜被关押于女监二分监区。二分监区长郭兰香,以株连周孜家属的方法恐吓、威胁周孜,不许周孜睡觉,还熬着全班其他人不许睡觉,周孜被逼得头撞墙。后来有半年时间郭兰香每天只让周孜睡一、二个小时觉,10来个帮教以倒班运转方式,用车轮战集体围攻周孜,每天对她进行侮辱、谩骂、人身攻击持续到深夜二、三点。恶警在冬天曾强迫周孜罚站,往她身上浇凉水;夏天太阳最毒的时候,把她拉到太阳下曝晒,周孜被爆出一层皮。有一次周孜被恶人连续罚站三天,几次要晕倒,两腿严重浮肿,一按一个坑。

二零零四年五月下旬,周孜被转入臭名昭著的十分监区迫害。监区长田风清继续怂恿狱内虐杀迫害董翠的原班人马李小兵、李小妹、勒红卫、朱宝莲几人将周孜关在所谓的“心理咨询室”折磨迫害。此时女监已搬入新监舍。为逃避总监控,恶人李小兵给干警出主意深夜关掉心理咨询室的灯之后再迫害周孜。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八日,北京女子监狱迫于外界压力,将虐杀董翠的主要责任人田风清及残酷虐待多名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陈敬调离,任命郑玉梅为十分监区长。郑玉梅专调最邪恶的帮教和包夹进行攻坚,对周孜进行折磨。恶警唆使李小兵、李小妹、黄孝红等十几个包夹、帮教彻夜围攻周孜。恶人还在周孜的鞋底上写上师父的名字,周孜就只能光着脚。曾有一周多的时间周孜被单独关押在浴室内,吃住都只在浴室内,不许离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女监监狱长周英再次贯彻监管局指令,给监区长郑玉梅等施加压力,下令必须转化十监区所有法轮功学员。在高压与利诱下,为“完成任务”,干警郑玉梅与肖蕊采用侮辱、谩骂、不让睡觉等方式迫害周孜;不奏效后,又调动包夹黄孝红等人整治周孜、使用苦肉计迫使周孜放弃信仰。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周孜曾因为在电话接见中向家属诉说了女监对她的邪恶迫害,被恶警录了音,事后作为“证据”停止周孜家人接见一年。

二零零七年一月底,因周孜不配合恶警转化,坚决不戴狱牌,监区长郑玉梅亲自上阵,叫嚣:“豁出去不穿这身警服”,踢、踩周孜。郑事后污蔑周孜骂监区长,将周孜关进集训队进行迫害。周孜为反迫害,于二零零七年二月底开始绝食,要求监狱方惩办打人凶手郑玉梅。监狱一方不但不惩办郑玉梅,反而利用包夹作伪证,谎称干警没有打人违纪现象,并说周孜绝食是个人行为,与干警无关,推脱女监的罪责。同时,监狱一方还恐吓威胁周孜家属不许将周被迫害消息外传、上网。

之后周孜被关在集训队进一步迫害,监区长是杨小东,她曾以卑鄙手段打击报复给女监提建议的普通犯人,还曾以伪善手段哄骗法轮功学员放弃对女监的控告。

二零零七年三月上旬,周孜的家属多次给十分监区打电话了解情况,恶警郑玉梅都要求接电话的恶警不许透露任何关于周孜早已被关进集训队的消息,一直对家属撒谎和隐瞒。从三月份至今,周孜的家属在每个月的接见日都要乘长途汽车到女子监狱,已经十几次要求接见,却遭到北京女子监狱以各种理由进行推诿,相关责任人回避不见。

8、李桂平喊“法轮大法好”被加重迫害

二零零七年中国新年之前,北京法轮功学员李桂平在北京女子监狱全监狱大会上高呼“法轮大法好”后,被女监非法押入集训队加重迫害,至今已有4个多月,被非法剥夺了与家人见面、通信、通电话等合法权利。李桂平以绝食的方式抗议女监的非法暴行,可是最近女监却向其家属散布谣言、恐吓,说什么“李桂平有自杀企图”。

绝食后的李桂平身体十分消瘦、虚弱,她的家人一再打电话到女监要求恢复接见、通信、通电话等基本权利,要求作为家属的知情权。可是恶警对李桂平的绝食抗议和家属的要求无动于衷,根本不予理睬,迫害仍然继续,李桂平的境况没有丝毫改善。

八监区长黄清华和集训队干警在监狱头目和更“上级”的授意下,一方面伪善的对家属宣称“我们是人性化管理的文明监区,不会打她、熬她”,另一方面却又险恶的说:“这回要从根本上解决她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对她加重迫害。

据北京女监的恶警透露,李桂平在三月初的全监狱大会上又一次呼喊了“法轮大法好”。两次高呼“法轮大法好”,一千多人的会场顿时使邪恶失去了控制。此后的四月份,女监允许家属接见的法轮功学员少了一多半。

9、北京法轮功学员张春芳被迫害致死

张春芳,54岁,北京房山区良乡镇人,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后原有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张春芳曾经去信访办上访,多次被非法拘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初,张春芳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恶人告发,遭房山区恶警非法抄家、绑架。此后半年多时间,张春芳被秘密关押,直至被非法判刑后,家属才得知她的下落。在监狱恶徒残酷迫害下,张春芳出现高血压、脑血栓、半身麻木、恶心呕吐等,她在北京监狱管理中心医院昏迷十多天后,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去世。张春芳去世之后,邪党曾一度阻扰家属见尸体。

(待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17/186056.html

2007-05-05: 曝光北京市女子监狱对大法学员的迫害(2002年前)
从中共江氏流氓集团1999年7.20开始打压法轮功之后,北京市女子监狱就开始作为专政机器,非法关押有良知、敢于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最早陆续被非法关押的是姚洁、李小兵、李小妹姐妹、雷晓婷、项桂兰、褚彤。姚洁在一监区,李小兵、项桂兰在二监区,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在三监区。姚洁是在1999年4.25上访后即被非法监控,1999年7月被抓捕,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可能是姚洁被迫害的身体不好,关在第一监区。有学员在被非法关押中曾与她偶遇,看到她行动迟缓,身前身后各有两个监视她的犯人。李小兵、李小妹在镇压之前因正当经营大法书而获罪,按所谓的“非法经营罪”被非法判刑,但实际是因信仰问题而受迫害,分别判了六年和七年。雷晓婷及项桂兰是因为1999年10月与其他大法学员一起接受国外记者采访而被非法判刑,分别判了三年半和二年,3月10日被一同非法关押于女监。褚彤为清华大学讲师,因去北京天安门打真相横幅而被非法判刑一年半,3月17日被送往女子监狱。很长时间,被非法关押的就是上述学员。

三监区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为田凤清,最早被非法关押于三监区的学员有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初期监狱迫害法轮功属于“摸底”阶段,雷晓婷、褚彤都是硕士毕业,大学讲师,并且干警和犯人在实际接触中明白这些炼法轮功的都是很好的人,女监还没有象后来那样采取对身体施暴的手段,而是采用伪善的方法,表现出对学员很关心,同时对学员不断施压。各级监狱职责人来找谈话,找所谓的社会上的气功师来做讲座,让社会上的名人来作帮教,让学练太极,让做心理咨询,找心理咨询人士来谈话,找社会上邪悟的人来谈话,强制参观诬蔑展览,强迫看诬蔑节目,用老乡套近乎,威胁,利用家人来亲情转化,有一点事就让写思想体会与认识……每天都在施压,它们能想到的都做了。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因为炼功或要求炼功,经常被罚晚上干完活后强制坐筒道(拿小凳坐在走廊里)到后半夜,才被允许睡觉。

田某根据不同的学员采取不同的策略,对她认为社会经验少的、一直在学校里学习的雷晓婷采取套老乡关系、伪善关心等,对褚彤则采取比较赤裸的方式,她的包夹对她动辄斥骂,冷言冷语。对李小妹更是一边伪善一边直接迫害。有一次李小妹给别的犯人方便面,被田某处罚坐筒道很长时间。这本来是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去关心别人,但监狱的规定是不准互相给食物,并且这被田某利用来直接迫害大法学员。田经常背地里当着雷晓婷的面说其他学员的不足,有些甚至是杜撰和想象出来的,企图挑拨学员之间的关系,但这些都被学员识破,没有上她的套,她自己不知道她这种表现在大法学员面前都显得拙劣可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5/154158.html

2007-05-03: 北京市女子监狱对雷晓婷的残酷迫害
雷晓婷是北京工商大学英语教师,北京大学英语专业研究生毕业,在校学习期间,她勤奋学习,成绩优异,曾因勇斗歹徒,扶危救困,而荣获“见义勇为”证书。毕业后,在北京工商大学任教,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也不凭借自己优秀的英语水平去捞“外快”,深得学校领导的好评与学生的爱戴。99年10月,小雷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为大会作翻译,通过与会的外国记者把大陆学员受到的残酷迫害、打压的事实真相传向了世界。几天后,北京公安七处,在夜里,把她从宿舍强行带走。

下面是雷晓婷在北京市女子监狱所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实。

雷晓婷被邪党秘密判刑后,于2000年3月10日被非法关押于北京市女子监狱。褚彤为清华大学讲师,因去北京天安门打真相横幅而被非法判刑一年半,3月17日被非法送往女子监狱。她们最早被非法关押于三监区。

三监区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为田凤清。初期监狱迫害法轮功属于“摸底”阶段,雷晓婷、褚彤都是硕士毕业,大学讲师,并且干警和犯人在实际接触中明白这些炼法轮功的都是很好的人,女监还没有像后来那样采取对身体施暴的手段,而是采用伪善的方法,表现出对学员很关心,同时对学员不断施压。各级监狱职责人来找谈话,找所谓的社会上的气功师来做讲座,让社会上的名人来做帮教,让学练太极,让做心理谘询,找心理谘询人士来谈话,找社会上邪悟的人来谈话,强制参观诬蔑展览,强迫看诬蔑节目,用老乡套近乎,威胁,利用家人来亲情转化……,有一点事就让写思想体会与认识,……。每天都在施压,女监能想到的都做了。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因为炼功或要求炼功,经常被罚晚上干完活后强制坐筒道(拿小凳坐在走廊里)到后半夜,才被允许睡觉。

田某根据不同的学员采取不同的策略,对她认为社会经验少的、一直在学校里学习的雷晓婷采取套老乡关系、伪善关心等,对褚彤则采取比较赤裸的方式,她的包夹对她动辄斥骂,冷言冷语。对李小妹更是一边伪善一边直接迫害。有一次李小妹给别的犯人方便面,被田某处罚坐筒道很长时间。这本来是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去关心别人,但监狱的规定是不准互相给食物,并且这被田某利用来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田经常背地里当着雷晓婷的面说其他学员的不足,有些甚至是杜撰和想像出来的,企图挑拨学员之间的关系,但这些都被学员识破,没有上她的套,她自己不知道她这种表现在大法弟子面前都显得拙劣可笑。

田某利用亲情来迫害大法弟子,例如雷晓婷(不到30岁)自从被非法抓捕到被非法送到监狱半年多的时间,中共流氓机关违背它们的规定一直没通知家人。监狱在雷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打电话叫其二老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她老父母半年多来四处找寻她的音信,生死未卜,其痛苦可想而知。田某暗示二老感激监狱给安排的这次见面机会,要两位老人说服雷晓婷放弃信仰。见面时间很短,雷母见她不妥协,痛哭,下跪求她,悲痛欲绝,昏死过去,苏醒后只说了一会儿话,监狱说接见时间到了,雷母又昏死过去,监狱都没让雷晓婷见其母苏醒过来,就把她带走,整个接见持续不长时间,还要求雷写思想体会。并欺骗煽动其父母说学员连父母都不要了,无情无义,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大法。过后这件事由干警在整个监区的犯人及干警中传播开来,煽动警察及犯人攻击说炼法轮功无情无义,不要亲情。而此后因该学员不转化,一直被剥夺给亲人打电话的权利。其后,雷晓婷的几次抵制迫害,田某都给其母打电话,意欲让雷母胁迫学员,而田某明知道雷母高血压达240,并有心脏病,其母担惊受怕,随时有昏死的可能。

女监想到和实施的种种策略遭到学员的抵制和不妥协后,随着中共恶党的迫害升级,女监也准备酝酿新的迫害了。这时,即2000年11月开始,又逐渐的有学员被非法判刑下监。从2000年底开始,因讲真相陆续被非法判刑并送往女子监狱的有:刘淑霞、朱淑贤、卢秀芝、郭春仙、任建英、伍丹、刘千、宋淑英、郑燕萍、蔺玉玲、时莉霞、赵爱媛、虞佳、裴云彤、潘辉、吴月萍、史桂琴、杜荣凤等等,还有其他人(名字记不清了)。因为法轮功学员被严密监控,哪怕是在同一个监区,同一个筒道,都是玻璃门。来了新的学员在监室里遭受迫害,旁边监室的学员可能一两个月都不知道。

随着邪党政府对法轮功打压的越来越升级,监狱对法轮功打压也越来越严酷,初期的“摸索经验”也已结束,女监也逐渐失去耐心,开始撕去伪善的面具,進行赤裸裸对身体施暴及精神加大力度打压的迫害了。

2001年1月16日刚吃完中午饭,监狱突然间行动,让雷晓婷及褚彤收拾东西。后来才得知褚彤被劫持到少管所继续迫害,雷晓婷被转到二监区继续迫害,李小妹仍留在三监区。监狱采取的手段就是把大法弟子分开、孤立,形不成凝聚力,同时因为时间久了,犯人都熟悉了解这些学员,不忍心迫害,换到陌生的地方,也便于监狱实施迫害。

二监区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当时是郭队长。雷晓婷被转到二监区的一个监室,由全监室的人陪着,不能出监室,几个人轮流读诬蔑大法的书让她听,让她很晚睡觉,搞批斗会一样。女监想试探着通宵不让她睡,有一天,睡觉时间到了,监室班长通知她不准睡,她要见队长,班长拦着不让,她立刻给队长写信,说在监狱里也不能剥夺人休息的权利,然后交给班长去传给队长,躺下就睡了,谁也没敢动她。然后农历新年到了,女监伪善的松弛了几天,之后又继续迫害。

2001年1月23日除夕日正值邪党策划导演天安门自焚假案,嫁祸法轮功,煽动了不明真相的人对法轮功的仇恨。女监组织犯人看邪党电视节目,蒙蔽了许多原本对法轮功心存同情的人,听信了邪党对法轮功灌输的谎言和仇恨,监狱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也借此声势加大迫害力度,全监室的人“声讨”法轮功学员,并采取“株连”的方式,令雷晓婷所在的全监室的犯人不许参加劳动,不下车间干活,这就意味着犯人挣不到工分,就影响了减刑,她们就迁怒于法轮功学员。并开始强制雷不让其睡觉,通宵熬着,用一个年轻的小队长的话说,就是“要把这个堡垒攻下来”。一次郭队长把雷叫到办公室,把笔和纸硬塞给雷,命令她写认罪书,被雷拒绝了。

这些手段对雷晓婷都不见效后,已经邪悟的李小兵出场了。雷以前听说过此人,认为她坚修大法,对她充满敬意(正是这一点也是被邪恶利用了),因为消息封锁很严,不知她那时已主动转化,走向邪悟。首先女监安排李小兵与雷半夜单独见面,李说她就在雷所在监室对面的屋,一直看到对雷的折磨(玻璃门),心疼的她睡不着觉。慢慢话题转向对大法师父的认识,话中有诽谤之意,雷一听,立刻警醒,不再与她说话,非常抵触她。就这样坐到天亮。

一天,女监又部署好了一个邪恶方案。晚饭后不久,雷晓婷突然被带离所在监室,到了二监区的另一个屋,里面已有一些犯人等着了,一顿言语攻击后,有一个犯人从雷后面用胳膊搂住雷的脖子,意欲动武,可能因为当时她一点也没害怕,正念较强,她们没再动手,只是骂。当时雷正对着墙角的摄像头,那些指使操控犯人迫害学员的女监干警们此时也正在她们的工作室察看她的“表现”。午夜12点过后,又架着她到各个监室门口,才发现,原来女监不让筒道(监区)所有的犯人睡觉,每到一监室门口,都招来一阵谩骂声,这也是女监布置好了的。“遊行示众”一圈后,雷也没动心。这时突然又把她架到队长办公室,才发现里面有几名干警,一些被指使迫害学员的犯人也站成一列,李小兵也在其中,干警和犯人都显得很紧张。这时狱政科高云起大喝一声,“雷晓婷你想干甚么”,雷当时不由得笑了,她觉的这话问得很荒唐。这一笑更把高气的咬牙切齿,但能看得出高某内心很害怕。后来知道整个过程都有副监狱长周英坐镇。

不久一天夜里,女监又安排李小兵与雷见面,这次,李针对雷的心理,换了一种欺骗手段,迷惑和欺骗雷晓婷,雷因此随从了邪恶,做了作为修炼人不该做的事。次日凌晨在被逼写所谓的“决裂书”时,雷泪流满面,写下不去,李小兵在一旁说,有甚么难下笔的,不就是写点字吗,这是“与人世的……”决裂,怂恿雷写下去。写完后,还未到犯人起床时间,雷被允许回去睡一会儿。睡了一觉后,雷有些清醒,认识到这样做不对,她立即要求见队长,说自己写的作废,那样做不对,自己受骗了。女监又如以前那样,不让雷睡觉,继续由李小兵欺骗,雷又糊涂了,又一次写了那些不该写的东西。之后集合所有监区干警与犯人、及其他干警,让雷当众宣读认罪书与所谓“决裂书”,女监把全过程進行录像。当时雷在二监区的包夹冯××发言,她按照邪党多年的宣传思维,杜撰出一些邪恶攻击大法的话,安在雷晓婷身上,雷当时站起身来声明那不是她说的话,这时录像终止了,大会解散,雷又被围攻起来,不让睡觉,再次写“认识”。这其间对其他学员的强制转化也一直進行着。

等到2001年3月初,所谓“全部转化”后,3月8日,所有二监区的学员被押到三监区“统一管理”,由二监区的郭队长将所有学员交接给三监区的田凤清,交接时郭干警因为她的工作“成果”被田窃取而止不住哭了,可见对学员残酷的精神和身体的迫害、强制学员放弃神圣的修炼,竟成了干警争名夺利的机会。当日学员被聚在一起,被允许聊天,当然仍有包夹跟着。那时伍丹已连续近一个月被强迫没有睡觉,其间只让睡了几个小时,在她神志不清时包夹曾拿着别人写好的甚么东西让她签字,被她识破,但后来也违心“转化”。

当时有大法学员20多人,除李小兵在高压下主动邪悟并参与迫害,其他学员几乎都是在强制下被迫违心转化,被迫转化后的学员精神上受到极大打击,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违心的抹黑心中神圣的法及慈悲的师父,学员变得消沉,以前虽然遭受的苦很多,但都很乐观,因为心中有信念。而转化后,虽然环境相对宽松,“待遇”好些,但这是以妥协换来的,心在流血。这期间主动或被迫参与迫害的有干警习学会、陈静、赵海霞及其他。

由于几乎所有学员都是违心转化的,4月份女监的一些法轮功学员写好信,约好趁上厕所时把信投到设在监区的举报信箱(该信箱不能由监区队长打开,因为该信箱的设立名义上就是监督监狱工作人员的),实际也是声明转化作废,但却被人“举报”给队长,女监打开信箱,将写信的人又都一个一个“收拾”。

雷晓婷反复抵制迫害及强制洗脑,一直到六月中旬。其间,她被多次单独押到水房、仓房、活动室或监区楼后面的平房浴室迫害。一次在仓房,雷一直被罚站,田凤清進来,想要“说教”她。她质问田某,女监为何采取暴力对待法轮功学员,为甚么监室那么多人打伍丹,田显得很心虚,辩解说她当时不知道打人,而且她已受到处罚,一个甚么奖被拿了下来。

有一次邪恶包夹马秀玲及梁辉受女监指使把雷晓婷囚在监室里,不准她上厕所,不准她吃饭,马秀玲还对她动手动脚的。一次雷被叫到队长室,发现二监区的一个曾经做过她包夹的年轻犯人在那里,她痛苦的说监狱长周英亲自对她说,如果这次她不能转化雷,就要送她去小号(即禁闭室)。女监以此来要挟学员,雷没有听从她。后来她果真被周英严惩了一两个月(以她跟别的犯人打假为藉口),不允许出工,每天窝头限量,成天罚坐。

一次雷抵制迫害,李小兵当着队长的面说雷恐怕是有精神病,再这样就送精神病院。 而李小兵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上一直积极给女监干警出阴谋诡计,并被采用。她也应该知道她似乎随意说的话会有甚么后果。

这其间雷母又被从东北老家叫来哄骗及威胁她协助女监向雷晓婷施压,安排她与雷单独会面聊天,但后来听说,放在她们娘俩之间的课桌里面装有窃听器。

田凤清不止一次威胁雷说,如果她还对抗,就给她加刑。法律在恶人们手中成了随意迫害人的工具。

最后一次大规模迫害雷晓婷是从2001年5月31日或6月1日开始,一直到6月11日结束。主要迫害的队长为田凤清、习学会(她的姓是学习的“习”)及狱政科科长高云起、副监狱长周英。由李小兵、刘爱华、靳红卫、胡燕子、梁辉等这些女监选出来的迫害积极狠毒者進行。(自从3月8日大法学员被非法集中关押后,对所有学员的迫害主要由这几人進行。后期一有新学员下监,先不让進监室,先在队长休息室由这几人把学员“转化”。)雷晓婷被带到监区仓房,由这几个人排班两个人一伙轮流监视迫害她,勒令其长期蹲着。胡燕子和靳红卫说雷晓婷想耍赖,不好好蹲着,想偷懒。一次梁辉狠毒的说,这样蹲着还不行,还得是两脚并拢。雷当时说,不听你的,让那样也不那样。恶人们长期不让雷睡觉“熬着”,加上雷怕被加刑,最后又违心的妥协了。当日在仓房里田凤清又找来一些违心转化学员,大概十来个,逼她们每人问雷一句话,强迫雷重覆违心的话。而雷的腿由于这次长期被强制蹲着,左小腿及左脚都失去了知觉,往往走着走着就一崴,要摔倒。该年11月份出监之后又有三、四个月左右才完全恢复知觉。可见迫害的隐蔽及残酷,想像一下那些遭受比雷远远大的多的身体迫害的学员,邪恶对她们的身体摧残就更残酷、持久。

“转化”后,监狱对学员的迫害从另外多层面進行,首先是精神上的伤害,如有的学员以前不掉泪,“转化”后却非常伤感,时常流泪;常搞歌唱比赛,强迫学员唱邪党歌曲,唱《同一首歌》,掩盖血腥的迫害;组织学员搞文艺节目表演,跳些甚么舞,而且还专门组织一些邪党政府领导来看学员的演出,当时学员也觉的像对自己的羞辱,觉的“转化”后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让干甚么干甚么,只要不演诬蔑大法的东西就行,但现在回过头来看这种表现“转化后表现自己很快乐”的把戏是对大法学员的莫大耻辱,是学员对自己对大法的侮辱。而邪恶达到了其邪恶的目的,高兴的看着被它玩弄的、被它拉下水的修炼人自己糟蹋自己。

经济犯田莉娜在女监干警怂恿下,在邪党思维下,杜撰出一篇诬蔑法轮大法的文章,安在雷晓婷头上,在雷不知情的情况下,发表在监狱系统内部的报纸中,供北京各监狱干警及犯人传看。

由于学员炼不了功,加上身心的受迫害,有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以雷晓婷为例,她在里面得了低血压,60---90,而以前血压从来都是正常的。

有一次田外出回来,为显得与犯人亲近,走進一监室,说前一阵子去山东女子监狱(或劳教所)参观去了。后来才明白实际她是学习迫害法轮功的手段去了。因为山东是迫害极其残酷的地方。学员被要求天天写日记,定期交给干警审批。大事小事都写思想汇报。女监从外面找糊涂邪悟的人来和学员“座谈”,五月份共产恶党又搞出所谓美军撞毁中国军用飞机事件,女监又召集所有学员,让写信给甚么部门声讨美国。雷晓婷认识到恶党又耍甚么花招利用学员,当场说不参与政治,李小兵急了,训斥雷不爱国,说雷总挑事,搅和其他学员的心。此事后,雷及部份学员,包括李小妹又受到围攻、打压。

李小兵对其胞妹李小妹也是不惜手段迫害的,极力将其拉下水,但却打着对妹妹好的幌子。后来李小妹竟成了邪恶的帮凶,很令人痛心。可见女监能把一个正常思维的善恶分明的人用邪恶的手段变成一个丧失理智、好坏不分的鬼。李小妹现在已出监,但还没有醒悟,还在传假经文,继续在欺骗自己,活在假现实中。

女监很喜好往自己脸上贴金,雷晓婷出监前,田凤清让她配合做录像,录她在监室里扫地,没想到田又让雷到她的休息室,让她假装是病人躺在床上,田来安慰,竟无耻到这种地步。雷想就陪着恶人们演一下闹剧,实际也是顺从了邪恶。

雷2001年11月初出监时,田凤清拖延着放人的时间,外面亲人着急的等着。田说:“我真舍不得你走,真想留下你。”看似亲近的话,但正常的人谁会想把人留在监狱这个地方?都应是盼着人早日离开才是。天下着小雨,雷知道这是天在为自己没做好而哭泣。她在前面走,把田及一个扛着摄像机的落在后面。她对摄像的也没多想,以为法轮功学员出监都摄像。没想到出了监狱门后,田从后面一把拽住雷,一下把她拉到怀里,做拥抱状,面无表情的大声说了一些要遵守国家法律话,俨然在对待一个犯人,雷默不作声,之后挣扎出来,走到等候在外的亲人的车里。结果田又把雷的老母纠缠住,雷下车把她母亲拉回来,这场戏才算演完。过后才明白摄像是给田做秀的。

恶警田凤清,40多岁,是原来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监狱长周英手下的得力迫害帮凶,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但掩饰不住一脸的雀斑及黑黑的脸色;伪善,急功近利,为了往上爬,积极学习迫害手段,不惜采取各种手段迫害,但又贪图虚名,总要表现出是个好人,采取明目张胆的迫害却显示出干的是正义的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3/154034.html

2007-01-08: 北京女子监狱干警部份犯罪事实
北京女子监狱是中共邪党统治的高度浓缩,它秉承中共邪党的旨意,贯彻执行恐怖组织610的非法指令,从2000年以来关押迫害了200多名法轮功学员。女监领导、干警们的工作就是造成人的精神与肉体痛苦,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逼人说谎话、假话,逼人演戏,最终放弃对宇宙真理的信仰,甚至连做人的道德底线都放弃,把人彻底毁掉,让你连人都做不了。

在女子监狱“文明执法”、“规范执法”的假相下,掩盖的是背地里折磨坚定大法学员的阴损手段。女监干警、领导非常了解法轮功,知道对法轮功的镇压是违反《国际法》、违反《宪法》、《刑法》的,知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是想做好人,然而,为了维护邪党统治地位,为了所谓“女监的利益”,为了取得和保住乌纱帽及晋级升迁的肮脏的政治私利,它们自己也做秀演戏,欺世盗名,冒天下之大不韪,仍然要一意孤行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助纣为虐,甘当邪党帮凶,最终不仅从内部推波助澜的加速毁灭该邪党,也会断送自己今生乃至永世的前途与未来。

一、北京女子监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不法官员与干警简介:

张书顺,男,60多岁,原女监监狱长。2000-2003年在女监支持老女监三区区长田风清残酷迫害大法学员,以取得所谓的“高转化率”。张书顺经常同田风清密谈,非常“伪善”,夏天闷热时他会夜里亲自给女犯及法轮功学员送冰棍,但却纵容怂恿干警及犯人虐待大法学员。2003年法轮功学员董翠(董翠芳)被活活殴打虐待致死,真相曝光,他不得不提前病退下台。

齐秀山,男,50多岁,女子监狱副监狱长及党委书记。一直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虐待,却负责监管安全,非常赏识田风清,夸她“有办法”、“有魄力”。极力掩盖女监迫害大法学员的真相。

周英,女,40多岁。是2000年以来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监狱长,也负责女监的整体监管安全。为了女监及她自身利益,她不断给干警施压,包庇纵容对大法学员的迫害,并软硬兼施地打压袁林、许娜、宫瑞平这些要控告女监、讲女监残酷迫害真相的大法学员。2003年董翠芳被殴打致死后,许娜写信给她,揭露女监严重侵犯人权的事实,她不仅不调查制止,反而继续包庇纵容“非典”期间老女监三区对袁林、宫瑞平等人的非人虐待。同年11月授意将许娜关入小号折磨;2004 年5月袁林在大会上揭露十区殴打大法学员,周英和齐秀山竟授意刘迎春将袁林以“扰乱会场秩序”罪集训,称“不能让她拿住我们”,后来袁林不服,以绝食抗议,周英最后不得不见袁林,答应以后不再对法轮功学员施暴虐待,并严格督察干警的违法违纪行为。但同年11月,她和监狱长李瑞华就再次对干警施压,结果造成十区监区长郑玉梅、干警牛娜、肖蕊、严春玲不择手段地虐待李丽、岳昌智、周孜等人;同时八区监区长黄清华、干警李小娜、曹艳梅加大对李雪宾、宫瑞平等人的精神摧残及虐待;在四区,监区长刘迎春也大胆地折磨摧残孙俊英等学员。女监干警肆无忌惮地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监狱长周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2004年11月“追查国际”已发布公告,将周英列为追查对像,她对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董翠芳致死案及女监非法迫害手段负有直接管理责任。

李瑞华,女监监狱长,40多岁,接任女监第一把手职位后,到处做秀,四处领奖、频频立功。以新女监“新气象”、“人性化管理”、“文明执法”、“规范执法” 为幌子,大搞女监所谓“文明监狱”的虚假政绩,用以蒙骗国内外舆论,同时,施压给干警,继续加大力度软硬兼施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手段更隐蔽狡诈。女监残害大法学员的罪行,李瑞华同样负有包庇纵容之责。

尉迟尉庆,男,30多岁,原女监监狱长,后调走。2004年在职期间,他给干警施压,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作,为阻止女监迫害真相外传,他一再强调干警的保密纪律。

高云起,女,40多岁,现任女监狱政科科长,她当干警时,就怂恿普犯殴打折磨法轮功学员,她曾对一普犯说“不转化某某就别想减刑”,造成2000-2002 年间,老女监犯人仗势殴打凌辱法轮功学员。升为科长后,她继续以维护“女监利益”为名采取打压手段。2003年减刑假释大会上,法轮功学员刘淑霞站起来发言,对有关法轮功学员的减刑政策提出质疑,本是正常权限之内的提问,被高云起整治打压;董翠(董翠芳)被殴打致死,高云起花了一个月时间处理其家属事宜,用伪证蒙骗其家属,并想方设法阻止家属上告,最后赔了点钱草草了事。

张国芳,女,30岁,女监教育科科长。2003年,她值班到小号巡查,被关禁闭的袁林向她讲述干警违法事实,她说这是上面允许的,另一方面她又大讲女监干警的“规范执法”,恐吓蒙骗其他学员。

金花,女,40多岁,北京未成年管教所所长,2000年初女监合并前,一直负责寄押在未管所的女监五个监区,指使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她与八分监区区长黄清华、郑玉梅一起,通过熬夜、体罚、强制劳役、批斗等精神折磨手段,强制对法轮功学员洗脑,甚至逼迫学员揭批“真、善、忍”,伪善地的蒙蔽了很多大法学员。

二、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长及干警简介:

黄清华,八分监区区长,女,40岁,2000年以来至今一直负责女监八区的迫害洗脑。此人受共产邪灵控制,熟练地搞共产邪党政治斗争那一套、用“走群众路线”“人整人”、“人治人”、“无限上纲上线”等手段,煽动仇恨,在封闭信息的环境中,紧跟虚假的媒体宣传灌输“一言堂”的专制文化,搞“假、大、空”的政绩宣传,为自己摧残迫害法轮功“贴金”。她善于以伪善面孔出现,“关心” 法轮功学员的生活、家庭及身体状况,以“软”办法摧残人的意志,结合邪悟,利用大法学员的善良,蒙骗她们放弃信仰,放弃对女监的控告。她多次立功受奖, 2005年因将宫瑞平洗脑获奖“立功”。2006年又获局三等功。黄清华的邪恶难以识别,因为很多人常为她外表的伪善所迷惑,她钻研邪悟,引导人邪悟,其实是乱法之罪,破坏佛法,天理难容。她强制洗脑,灌输邪党文化,使人被共产邪灵附体。认清她背后的邪恶因素,才能清除毒害。很多经她洗脑的人出监后渐渐认清了她的伪善,并从新走上修炼之路。2004年11月“国际追查”已将黄清华列为迫害法轮功的追查对像。

郑玉梅,现任十分监区区长,女,40多岁。原来是八分监区的副监区长,2004年,继田风清之后,就任十区监区长。她刚接管十区时,十区有很多大法学员坚持不“转化”,她不惜启用李小妹、靳红卫这两个残酷折磨董翠芳致死却不得追究的杀人犯及女监打手黄孝红等人,继续残害李丽、岳昌智、周孜等大法学员,手段更为隐蔽狡猾,也更为卑劣。2005年,她因残害李丽、平息十区而立功,2006年又因转化工作有成绩立局三等功。

田风清,女,40多岁,原老女监三区区长。在职期间,赤裸裸地残暴折磨虐待大法学员雷晓婷、伍丹、宫瑞平、袁林、许娜、董翠、赵志生、岳昌智、吴兰兰、刘秀芹、董延红、赵贵敏、赵秀环等等很多人。其中,董翠芳被虐致死,袁林、宫瑞平被打伤打残,宫瑞平精神失常。田是董翠芳迫害致死案的直接责任人,2004年被撤职,目前她是干警食堂的普通科员,由于女监的庇护及掩盖,田风清的罪行尚未得到刑事追究。2004年11月“国际追查”已将田风清列为追查对像。

刘迎春,女,30多岁。现任女监四区区长。2004年,大法学员袁林在全监大会上喊出:“女监十区打人!”当时的教育科科长刘迎春却将袁林以“破坏会场秩序”罪非法集训;后来她任四区区长,主抓迫害洗脑。她总结各地“转化”经验,紧跟邪党步伐,配合邪党的虚假宣传,营造伪善的环境及善于找碴整治人是她的犯罪特点。她在监区里设了很多“狱中狱”、“牢中牢”,单独隔离关押坚定的大法学员,孤立她们,强制灌输骗人的谎言,煽动其他学员对坚定者的不满与仇恨,以亲情胁迫人放弃信仰,加强了对人的精神折磨。她还找碴整治田玉华、路淑敏、和同鹃、梁战胜、杜鹃等坚定者,以片面事实蒙骗刘兵等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她默许纵容普犯对大法学员的体罚虐待、“熬鹰”及攻击谩骂,狡猾地佯装不知,做出“文明执法”的假相。2006年她因“转化”有成绩立局三等功。

李晓娜,女,30多岁,现任女监一区监区长。她2001年即在女监八区做小队长,因“转化”成绩显着迅速得到提升重用。2005年任一区区长,主要负责对即将出监的法轮功学员的洗脑。

席学惠,女,20多岁,原是老女监三区副监区长。在监区长田风清的指挥下,2002年残酷折磨虐待宫瑞平、许娜、赵志生等人,她亲自督察对赵志生的虐待,并对赵志生说:“你永远也不许把这件事(指折磨赵志生)说出去”。2003年3月19日中午,她带领李小妹、李小兵、靳红卫等五人将董翠芳拉到干警库房殴打,她在门口守候,几个小时后,董翠芳被折磨死亡。她是董翠芳被迫害致死案的直接责任人。事发不久,她调离女监,目前在社区做矫治工作。她的罪行尚未得到刑事追究。

陈静,20多岁,曾是老女监三区的小队长,在监区长田风清的指挥下,2002年开始多次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虐待。2003 年“非典”期间,她因残忍折磨宫瑞平、袁林而火线入党。2003年11月她负责折磨虐待袁林,惨无人道地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耳朵被打残。2003年12 月她负责虐待许娜及宫瑞平,她找不愿打人的学员谈话,并在殴打现场亲自动手,结果宫瑞平月腿部被打伤残,全身多处瘀血,鼻青脸肿;2004年她参与虐待岳昌智、赵秀环等人,岳昌智腰部被打坏。同年她被调离三区,目前在女监二区任小队长。她的违法刑事责任尚未得到追究。

张华,女,30岁左右。原老女监三区小队长,后来在四区,目前在一区任副监区长。在监区长田风清的指挥下,她多次参与虐待迫害宫瑞平、袁林、许娜、吴兰兰等大法学员。

牛娜,女,30岁,目前是女监一区的副监区长。在监区长郑玉梅指挥下,曾在女监十区参与残酷折磨虐待李丽等大法学员。

赵海霞,女,30多岁,2003年“非典”期间曾在小号残酷折磨虐待袁林,并“火线入党”。

付怡,女,30多岁,目前在女监十区任副监区长,在监区长郑玉梅指挥下,参与迫害十区的大法学员。

肖蕊,女,30多岁,目前在女监十区任副监区长,在监区长郑玉梅指挥下,曾参与迫害十区的大法学员李丽等人。

曹艳梅,女,30多岁,2002年以来一直在女监八区,曾参与迫害李雪宾等大法学员。目前她在女监八区任副监区长。

李威,女,30多岁,目前在女监四区任副监区长,在监区长刘迎春指挥下,参与四区对大法学员的迫害。

陈冬梅,女,30多岁,2003年在女监参与迫害虐待大法学员张国兰,剥夺其睡眠达一个月,其间还不许洗漱。

郑芳芳,女,30多岁,
2003年参与迫害虐待大法学员张国兰,剥夺其睡眠达一个月,其间还不许洗漱。

何云,女,30多岁,在监区长田风清指挥下,2002-2004年在老女监八区曾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目前在女监一区。

以上事实属实,请“追查国际”和“赴大陆调查委员会”立案追查、核实。不论时日长短,无论天涯海角,犯罪份子必将为自己对善良的修炼人和众生所做的一切承担罪责,除非立即停止、忏悔并揭发邪恶,否则,一切藉口和托词等都绝无可能使你们逃脱全世界正义力量的审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8/146366.html

2006-12-29: 揭露北京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北京女子监狱是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的黑窝之一。它以“人性化文明管理”欺骗国内外舆论,混淆视听。实际上,为了完成恶党“转化”法轮功的任务,严重侵犯人权,以肉体摧残虐待、精神高压迫害及其谎言蒙骗等手段,软硬兼施的实行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大法弟子)的集体灭绝。

一、2001—2004年北京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赤裸裸的肉体摧残

2001 —2004年,北京女子监狱用赤裸裸的肉体摧残来迫害大法弟子,以完成中共上层下达的“转化”指标。具体方法是:不许睡觉,不许坐、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漱,各种姿势的“蹲”、“飞”等体罚,用束缚带捆绑、强制双盘,强行反覆劈叉,扇耳光、群殴,二十四小时轮番车轮战“座谈”……这些方法被反覆交叉使用。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雷小婷、伍丹、项桂兰、庞金英、刘淑霞、陈淑霞、裴云彤、董延红、郑燕萍、黄孝红、吴兰兰、宫瑞平、许娜、袁林、刘秀芹、赵志生、毛秀丽、赵秀环、张国兰、赵贵敏、周孜、李丽、岳昌智、李关花等等。其中,宫桂平被多次迫害,遭受性虐待,腿因劈叉被掰伤,神经一度错乱;袁林耳朵被打残;岳昌智腰被打伤;董翠被活活殴打致死。

参与迫害的监狱头头和干警有:监狱长张书顺、周英,教育科张国芳,狱政科高云起,监区长田风清,干警陈静、席学全、陈云、张华、张小羽、董小庆等。
...

结语:正告因参与迫害法轮功而获奖晋级升迁的女监干警:

北京女子监狱执行中共恶党的邪恶政策,侵犯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的基本人权,强制洗脑,违背了宪法,也违反了《监狱法》等中共自己制定的现行法律,更违反了国际法。

北京女子监狱为了所谓“女监的集体利益”,为了一党之私,混淆视听,颠倒善恶,欺上瞒下掩盖女监的罪恶,披着“法制、文明”的外衣,扮演了破坏社会正义的角色,这是身为警察职业的耻辱。你们知道吗?你们为了一个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恶党,为了你们个人升迁晋级的自私目地,正在对中华民族和民众犯罪。

也许你们并不承认这一点,觉得自己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对工作尽力尽责,但是你们要明白,你们的工作是执行610组织残害人民的政治任务(610是违背宪法第36、89条的非法组织)。因此,你们的工作非但不神圣,本身就是违法的。你们的“工作”是在封闭环境中以谎言来蒙骗人,以利益、亲情来威胁恐吓人,以折磨来虐杀人,这不仅践踏了警察的职业道德,而且违背天理人伦。你们要知道,人的精神被虐杀的痛苦远远大于肉体的死亡。被你们洗脑的人一旦清醒过来,就会看清你们所有伪善的背后竟然都是为了让人放弃正信、泯灭良知。所有正信正教的历史都证明:逼迫走在神路上的人放弃正信必遭天报!非法的上级指示和命令不能成为你们将来为自己开脱罪责的藉口!

如果你们真的爱岗敬业,真的为民族的前途着想,你们应该看到:世界上越来越多的正义之士都认清了邪党,迫害法轮功是逆世界潮流,国内外已形成了千万退党大潮,天灭中共是历史必然,不要只盯着自己的饭碗,不要充当被恶党挟持迫害大法的“党棍”、对恶党的犯罪推波助澜,今天你们戴着大红花上台领奖,明天这一段“风光”就将成为生命中抹不去的罪业。佛法慈悲与威严同在,不要因一时私利而毁掉自己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9/145718.html

2003-02-15: 雷小婷:女,32岁,原北大英语系硕士研究生,因参加99年10月份新闻发布会被非法判刑2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16/44645.html

2001-11-28: 清华大学讲师褚彤回首一年半的铁窗生涯,兼谈滕春燕的所谓“转化”
...当时女子监狱有三个分监区,三百来个犯人。一分监区是病犯区,二分监区是经济犯区,三分监区是暴力犯区。当时共有6个法轮功学员,二、三分监区各3个,我在三分监区,和我一起的是雷小亭和李小妹。我们周围的犯人大多是杀人或伤害罪,刑期很长。不少是无期或死缓。

...2000年年底,我和雷小亭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给犯人们开了计算机和英语课,在犯人中掀起了一个学习热潮,使监区的风气大大改善。犯人们都尊敬地称我们为“老师”,无论是学习还是做人、处世,经常徵求我们的意见,希望做得更好。而监管局因为怕我和雷小亭见面,不许我们互相听课,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怕什么,两个性情温和的重重监管之下的女孩,说两句家常话,能翻了天还是覆了地?同时,女子监狱由于对大法弟子的所谓“转化率”为0,受到他们上级的威胁。

...春节过后,江泽民、罗干一手炮制的“焚人”惨案伴随全国范围的强制转化、表态、签名、“揭批”开始了。监狱里停了犯人的业余活动,每天全班围攻法轮功学员至深夜,有的白天也停工了,包夹法轮功的犯人可以免除劳动,如果“转化”成功,还可以得奖减刑,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大法弟子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挣分减刑是犯人们的精神支柱,这样一来,犯人们当然把怨气都发泄在我们身上。上级规定不放弃信仰到期也不释放,队长们多次暗示我可能加期。雷小亭被调到二分监区,2001年2月,我被转到少管所。

...一方面,大家在宣传中看到的所谓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反对政府、自杀、杀人、精神病等异端分子,另一方面,我们又是监狱里从未见过的高学历、高素质人才(我是清华讲师,雷晓婷是北大英语系硕士、北京商学院教师)。所有人都紧张而好奇地关注着我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28/清华大学讲师褚彤回首一年半的铁窗生涯,兼谈滕春燕的所谓“转化”--20480.html

2001-04-20:恶警恶报
山东某地大法弟子在家刚吃过饭,一恶警闯入无理骚扰,还派一地痞在门口监视。当弟子去公共卫生间时,恶警追上盘问,却突然失足掉進了粪坑。劝警莫作恶,粪坑是小,掉地狱可谁也救不了你。

北京甘家口派出所对雷晓亭、赵昕、李昌等弟子都進行过迫害,原主管法轮功的副所长已出车祸重伤,迫害学员的恶警也已住院。但馀者仍执迷不悟,接连做恶迫害弟子。在此再劝北京甘家口派出所所有工作人员: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赶快悬崖勒马,弃恶从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0/10122.html

2000-10-30: 雷小婷,女,新闻发布会翻译之一,北京大学外语系硕士毕业,工商大学教师。发布会后决心要留下来面对政府,以自身的承受来感化善良的人。几天后,北京公安七处在夜里把她从宿舍强行带走,从此杳无音讯。偶尔从监狱里出来的功友讲:“她很坚定,甚么也不说。”2000年4月,小雷的父母得知她已被秘密判刑二年。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母探视她时,面对亲情的压力,她平静地说:“我要说,在判刑前就已经说了,……我甚么都不会说的。”学校叫她母亲作她转化工作时,她母亲问她:“你不怕坐牢吗?”她说:“我不怕。”小雷没有太多的豪言壮语,只是用她那默默无闻却坚定的正念圆融着大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0/30/574.html

2000-09-06:据悉,去年10月北京法轮功学员记者招待会及11月广州法会组织者法轮功学员蒋朝晖被判监禁徒刑三年,张珂被判三年,另一参加记者招待并担任翻译的学员雷晓婷被判监禁徒刑两年。

去年10月,当国家主席江泽民在法国公开诬蔑法轮功为邪教时,蒋朝晖、张珂等三十几名大陆学员立即怀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以极大的机智和果敢在北京召开了面向西方记者的新闻招待会。这次招待会取得很大成功,引起了全球主要媒体的注意,美联社、路透社等西方媒体相继做了重要报导,当时的文字、图片及录像材料成为“4.25”以来一年中法轮功学员护法足迹的珍贵记载。随后召开的11月广州法会,由一批舍生忘死坚定护法的大法弟子亲自详细记述并集中公布了自己在艰难护法中得到升华的事迹。这批材料也极大地鼓舞了全球大法弟子护法、精進。

北京工商大学英语教师雷晓婷是北京大学英语专业研究生毕业。

99年10月,小雷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为大会作翻译。通过与会的外国记者把大陆学员受到的残酷迫害、打压的事实真相传向了世界。几天后,北京公安七处,在夜里,把她从宿舍强行带走,从此杳无音讯。

2000年4月小雷被秘密判刑二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6/2317.html

2000-08-17: 北京工商大学大法弟子雷晓婷作为法轮大法紧急新闻发布会的翻译,在11月5日的夜里,被北京公安七处从她的宿舍中强行带走,从此杳无音讯。直至2000年4月,她的父母才得知她已被秘密判刑二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8/17/3129.html

2000-04-26: 10月北京记者招待会及11月广州法会主要组织者蒋朝晖、张珂被判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26/6137.html

2000-04-10: 坚修真善忍,是非心自明
我叫李亚平,今年26岁,在北京市岩棉制品厂工作。除夕之夜,世纪之交,我和功友一起走出家门,去天安门炼功。刚到广场就有便衣问我们:“你们是炼法轮功的不?”我们答是。于是他们就拦住我们,开过警车让我们上去。我们问:“为甚么?”他们说:“没有为甚么。”没有理由,我们执意不上车,他们便对我们拳脚相加。后来,我被拎上了车。


又一个早晨到来的时候,我们号里的功友集体炼功,我就把布条拆去和大家一起炼起功来。警察来制止我们,对我们一阵武力镇压。将另一个功友--雷晓婷也铐了起来。其他功友齐声喊:“不摘手铐绝食,不摘手铐绝食。”然后我们齐声背诵《论语》、《洪吟》。

由于我的手铐与脚镣连在一起,站着不方便,我就盘腿坐在地上背。一个警察揪着我的衣服领子将我带到办公室,用电棒在我的头上、嘴上电。虽然警察气势汹汹,可我感觉这次被电比上一次轻了,后来我得知:其它号的功友也挨了打。胡淑芳被人用脚往嘴上踹;孟详蕊--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被揪着头发往墙上撞;一个绝食的功友李树芳被拉出去灌葡萄糖,等等等等。但都安然无恙。我非常非常清楚地知道:有师父保护,甚么关都能闯过去。

回到号里,雷晓婷的手铐也摘了,告知功友全过程,我们商定:明天别人“坐板”,我们在放风场炼功,绝对不影响她们。

次日上午,我们准备炼功,号长害怕,不让炼,我和雷晓婷要求见警察,跟他们说清楚。我们的行为与其他号友无关。有人开门让我们出去,却没人听我们讲话,只是让我们一人面对一面墙站着。再后来,我又被带上了手铐、脚镣,依然是把手脚连在一起。不同的是,这次手铐的松紧是根据手腕粗细定的,自己抽不出来了。

李亚平 北京大法弟子 2000.3.27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10/1828.html

长春市联系资料(区号: 431)

2023-03-16: 电话骚扰显示的片警电话1774313332113904391767

2023-03-13: 长春市南湖大路派出所警察骚扰法轮功学员张瑞凤及家人的片警电话:田警察:18544305266

2023-03-08:二道分局东站派出所电话 0431-8494859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刘岩 1590440682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高凤君 15643067526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闻有书 15904406943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路永详 13943186990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尹德众 1590440694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孟德臣 13154306530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滕永芹 1504331680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李合明 15904406929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于春祥 18904308503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王哲华 15904406856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荣维君 15104418395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李长利 13354302638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钱明 1590440685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林桂峰 15904417000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刘志涛 15904406776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陈传实 15904406744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徐晓波 15904406946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卞丙元 15904406860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陶天佐 1590440410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付兴博 15904403170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李宏举 15904404159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闫占伟 13578731666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赵久清 15904406927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鲁爱强 15904406735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韩师军 15904406825
二道区分局东站派出所 杨永东 1351431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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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31)

2009-04-07:
桂林路派出所负责此次非法办案的警官:徐继峰。所长姓翟(音)。
桂林路派出所电话:0431-85643756、85643755、85679335、85664814
朝阳区分局国保大队执行非法提审的叫李春阳(音),另有一科长(姓名不详,五十多岁)。
长春市朝阳区公安分局电话:0431-88521362
纪检组电话:88524244
政治处电话:88524124
法制科电话:88521427
治安中队电话:88521971
国保中队电话:88521473

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0-07-28: 被判刑的北京工商大学大法弟子雷晓婷记事
平平凡凡修炼,默默付出承受
--记北京工商大学大法弟子雷晓婷
北京工商大学英语教师雷晓婷是北京大学英语专业研究生毕业,在校学习期间,她勤奋学习,成绩优异,曾因勇斗歹徒,扶危救困,而荣获“见义勇为”证书。毕业后,在北京工商大学任教,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也不凭借自己优秀的英语水平去捞“外快”,深得学校领导的好评与学生的爱戴。

在与她接触的一段日子里,感受到的是她那颗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不张扬,默默无闻地做着大法的工作,承受,付出。平凡的言行中闪烁着善良与坚定,她的正念与慈悲感染着每一个人。

初到工商大学,小雷默默地协助辅导员,负责点上的一些事情,学员们觉得她修的好就让她当辅导员。她倾尽心力,诚心待人,对大家的坚定实修帮助很大。后来,大家偶然得知她93年便已得法,在北大时就已经做辅导员的工作。

在她的修炼中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只是默默地尽着责任,付出与承受。学生病了,她隔一、二天就去探视,并给予经济上的帮助。平时,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学法,经常馒头、咸菜凑和一顿。虽然她家条件较差,凭着她对大法的热爱,她把自己的积蓄几乎都用在与大法有关的事上。

7.20时,小雷正带学生在基地军训,当她知道消息,就从基地出来上访。上访回来后,无论片警怎样威胁,拘押,她拒不讲出是谁通知她。最后,片警跟她说:“我真佩服你,什么都不说。其实报纸上说的我也不太相信。”

99年10月,小雷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为大会作翻译。通过与会的外国记者把大陆学员受到的残酷迫害、打压的事实真相传向了世界。

几天后,北京公安七处,在夜里,把她从宿舍强行带走,从此杳无音讯。偶尔从监狱里出来的功友讲:“她很坚定,什么也不说。”

2000年4月,小雷的父母得知她已被秘密判刑二年。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母探视她时,面对亲情的压力,她平静地说:“我要说,在判刑前就已经说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去年,学校叫她母亲作她转化工作时,她母亲问她:“你不怕坐牢吗?”她说:“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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