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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生自述因做好人、说真话而遭酷刑迫害(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1/17/89427.html

2004-03-27: 吉林市大法弟子自述在派出所、劳教所遭受的摧残 
文/吉林市大法弟子 张守生
 大法弟子自99年以来,因坚持信仰,向世人讲清真象而遭到了劳教所和当地警察的残酷迫害。下面我就将我亲身经历的被抓,被非法劳教时公安部门执法犯法的事实曝光。

* 在派出所里的经历

2000年11月24日,我去功友家串门,被吉林市铁东榆树沟派出所以“非法集会”为名抓捕,警察还并抄了功友的家。因在其家中搜出法轮功资料,我们被抓到派出所,追查资料的来源。

它们对我审讯了两天两宿也未得出个结果,就对我们开始逼供,拳打脚踢,还不停的谩骂。为了制止它们的行恶,救一切可救度之人,我心平气和的对它们讲真象。我告诉他们:“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你们不能无故抓人,打人这是不讲人权,违犯国法的……”。没想到我话没说完,派出所所长和教导员冲过来,就狠狠的打了我一顿。他们边打边说:“我们是国家的机关,上边让干啥就干啥,对你们无法律可言。这叫做黑社会一对一,你们哪也告不赢。不说出资料来源,把你送到外边冻上,死了算自杀。”由于我不配合邪恶,他真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泼我一身凉水,把我推到窗前的过堂风处,打开窗户冻我。当天夜晚寒风凛冽,窗外的风雪无情的打在我的身上,真有针扎般的感觉。但是,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在冰冷的过堂风内从晚上11点多钟一直站到清晨3点多钟,也没有向邪恶妥协。当他们把我带到屋里时,我已被冻得和茄子一个色了,因为从我这得不到他们所要的口供,他们就自己编了一份,然后就把我们送到了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继续迫害。

* 面对吉林欢喜岭劳教所的种种迫害 坚持讲真象救人

吉林欢喜岭劳教所,也是邪恶势力的黑窝,它们绞尽脑汁的迫害大法弟子。为了让我们放弃修炼,写什么“五书”,变着法的折磨大法弟子。发热的夏天,它们把门窗关严,让我们天天坐板(坐板就是把双脚岔开,身子挺直,一个人紧紧挨着另一个坐)不许动一点,从早上5点多钟一直坐到晚上9点。由于犯人看着,谁动就得挨刑事犯的毒打,而打人的犯人就可以得到减期的奖赏。在寒冷的冬天,让我们脱掉棉衣一圈圈地围着操场跑步,跑得满身大汗时,再让我们到阴暗处立定、站直,不许动。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的汗水浸透的衣服结了冰,有的耳朵冻起了大泡,有的冻得头痛,有的手脚麻木失去了知觉……

面对邪恶的警察惨无人道的迫害,我牢记师尊的话:“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我们开始集体学法、炼功,并向周围的犯人讲清真象。面对广播每天播出的污蔑大法的谎言,我们利用一切机会告诉那些善心犯人和警察,电视、广播对法轮功的宣传都是假的,告诉它们法轮功是按“真善忍”来修心做好人。渐渐有的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象,不再无知的造业了。看着这些得救的生命,我们更进一步的认识到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师尊的伟大慈悲,更坚定了我们的信心。

在一段时间内,我们通过集体学法、炼功、讲清真象,使周围的犯人有很大的变化,他们有的不再打人骂人,有的开始学背经文,有的表示出去后一定修炼。这一切的变化,吓坏了劳教所的领导,它们一听说我们集体炼功,管教们就一窝蜂似的冲向我们各监室。它们有的拿着狼牙棒,有的拿着板子,有的拿着三角带,藤条、电棍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逼迫我们写悔过书。连续三天的迫害,有的同修被打得口吐鲜血,有的肋骨打折,有的被打得昏死过去,抬走后没有音信。……它们怕这些见不得人的恶行被走漏消息,不许家属接见,让我们与外界隔绝,并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天天逼我们写悔过书,不写就用各种毒辣的酷刑折磨我们。这里哪有什么法律可言!

3个月的疯狂迫害,我们更加看清了邪恶之徒的丑恶嘴脸,我们时时以法为师,坚定正念,使它们无计可施,只好把我们这些不决裂的人秘密押到了辽源、通化等地继续迫害。

* 面对辽源白泉劳教所的迫害:我只能向师尊保证坚修到底,哪能对邪恶保证什么 

我和十几名功友被送到了辽源白泉劳教所,在这里,恶警威胁我们:“你们到了这里就必须与法轮功决裂,这里没有敢不写‘决裂书’的,否则没有好,谁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为此,它们用各种方法折磨我们。它们把我们分散到各个监室,天天放广播或念报纸等材料,诬陷大法,妄图以此来动摇我们的坚定信念。面对它们的洗脑,我天天背法,有机会就向他们讲真象,结果又使许多不明真象的警察和犯人明白了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同时也使迷途的同修清醒过来。

几天过去了,恶警们见我们仍不放弃大法,就穷凶极恶的开始暴力迫害。一连几天楼上楼下电棍打人发出“啪啪”的响声、棍棒、铁鞭子抽打的响声,管教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如地狱般的可怕。这些警察已完全失去了人性。同修们被打得遍体麟伤,有的骨断筋折,有一个功友被打得肋骨叉到了肺里,放回家后几天就离开了人世。迫害没有动摇我们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我们就是不配合邪恶,我们只能向师尊保证坚修到底,对邪恶根本谈不上保证,于是他们就残忍的把我们戴上手铐,吊在铁管子上,一吊就是几天。但是无论它们多么邪恶,仍然动摇不了我们,因为我们“是最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是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邪恶之徒使尽了招数,都无法改变我们,就让我们服苦役。我们每天早上5点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7点多钟,一天除了挖沟、挖井就是抬石头,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十六七岁的孩子,无一能例外的,非人般的劳教生活,把我们折磨得面黄肌瘦。当地的老百姓给我们编了个顺口溜说:“起的比鸡早,晒的比猴老,吃的没猪好,干活不比驴少。”尽管如此劳累,但我时时不忘师尊的教导,要抓紧一切机会讲清真象,救度一切可救度之人。于是我天天向身边的人讲真象,认识的不认识的有机会就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告诉他们大法弟子是如何修心做好人的,结果使许多人都明白了真象。一次干活时,管教一直在我身边站着不走,我想也许他是在等着得法吧,所以我就用力干活,累了我就站直背法,我背得非常认真,结果警察说:“写得真好!等你圆满了一定回来度我。”从此后我就经常给他们讲真象、背法。环境一天天正起来。除此外,我还利用打水、买东西等机会向外人讲真象。有一次管教让我去一饭店打水,一进饭店,广播正在播送诬蔑大法的内容,我当时就告诉他们,这些都是造谣,是假的,并告诉他们大法的真象,结果在座的人都说“×××就会说谎,贪污腐败,从来没干过正事”从此后,有机会到外面干活我就到人多的地方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结果使许多人明白了真象,都说:“法轮大法真好!”

由于我们时时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在劳教所里开创了较正的修炼环境,所以决裂的同修,都‘反弹’回到大法的洪流中来,使劳教所所谓的100%决裂的计划彻底落空。

如有一次所内宣传榜上贴出了邪恶口号,同修都商量如何想法子摘掉,但我想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擦掉后还会再写,于是我主动找教育科长谈话,告诉他善恶有报的道理,结果我们再也没看到这样的口号了。又如,一次国家司法部门的领导来视察,劳教所里找了8个他们认为决裂彻底的人去座谈,结果这些人都说大法好,使邪恶之徒完全失去了市场。

* 正念正行闯出邪恶的黑窝-长春朝阳沟劳教所

大法弟子的坚定正念,使劳教所的邪恶势力无计可施,因此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又被送到了人间地狱-长春朝阳沟劳教所。

来到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如临大敌,他们头戴钢盔,手持电棍,列队两行“迎接”我们,一下车恶警们就对我们进行搜身,我们的衣服领口、袖子,都被扯破了,被子也撕开了大口子,由于在我身上搜出许多篇经文,恶警就命令一帮犯人毒打我,它们有的踢我的小腹部位,有的抓头往墙上撞,打得我两眼流血,然后送到管教室,管教又打了一顿,从此对我严管起来。

在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公开叫嚣:“在这里,不信你们不决裂。”

3个月后,第一“攻坚战” 开始了。恶警让我们坐在小板凳上,不许动,不许睡觉,一个个的过来,写保证,不写就上刑。由于我不配合邪恶,五六个警察开始打我,我说它们不讲人权,一个恶警照我的脸部就是一拳,并告诉我,这就叫“人权”。它们打够了,我还是不写“决裂书”,它们就把我送到管教室。在管教室里一个姓范的队长,对我拳脚相加,一个姓赵的管教给我上了井绳(上绳是把双手背后,用小绳捆上,用力往脖子上提,到提不动为止)然后把我的头按到上床的梯子口里面,屁股翘在外面。这时赵管教拿起了一个一米长的斧把狠狠的打我,它打累了,累的满脸淌汗直喘粗气,范队长又接着打,边打边问:“你写不写?这是政治运动,打死算自杀,看你写不写?”我告诉它们“不写”!这时赵管教不知又从哪拿了一条拖拉机涌带,折成四股,用电线缠在一起,往我的身上猛抽,看我还不写保证,又来了一个姓马的管教,用电棍电我。一顿毒打结束后,衣服抽开了花,皮肤被电、打、抽得伤痕累累,我仍然说:“不写”,气得队长又打了我三十多个嘴巴,打累才罢休,并说: “以后再拾掇你。”

几个月后,我的伤口未愈,第二“攻坚战”又开始了。它们把我叫顽固份子,新一轮的迫害又开始了,旧戏重演,翻经文,写保证,上刑……

在翻找经文时,管教指着我问:“你有经文吗,快拿出来!”我告诉它们“经文在我心里。”话音刚落,警察就说:“一会儿就把你的心抠出来。”接着上来几个警察就把我带到了管教室,队长醉醺醺问我,为什么不写保证,我就向它们洪法,善意的告诉它们善恶有报的天理,结果被它们双手反背起来,没头没脑的打个没完,它们有的打,有的踢,有的用电棍电,一直打得我大小便失禁,失去知觉,才被抬回监室。

二年多非人般的折磨,没能动摇我坚修大法的决心,邪恶之徒妄图摧毁大法弟子意志的阴谋彻底失败了。他超期关押了我一个多月,也没有改变我坚定的信念,如今我在师尊慈悲的呵护下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