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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2-15:我叫王玉船,女,29岁,大学学历,河北省唐山市开滦医疗集团公司赵各庄矿医院内科大夫,1998年9月开始修炼法轮功。2000年2月21日,我抱着想说一句“法轮大法好”的想法去北京上访,在旅馆内住宿时被警察绑架,从此开始了囚禁生活。
我在唐山市古冶区看守所被刑事拘留14个月,在此期间有两次古冶区公安分局让看守所释放我们这些炼法轮功的人,但是我所在的开滦赵各庄矿党委书记高孝德及赵各庄矿医院书记王继岩拒绝担保,我因此未能获释。在看守所内我连续两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单位将我接回去,可是他们不但未接,反而将我送进了唐山市安康医院(公安局设立,主要用来迫害政治异见分子和法轮功学员)精戒科(即精神病、戒毒科)。在那里强行给我输液,采用暴力强行给我插胃管灌食,我不予配合,胃管进入我的气管,令我几乎窒息而死。

2001年4月25日,赵矿党委办公室主任及医院副书记霍双来又将我送到了唐山市法制学校(即市纺织大学洗脑班,专门负责以暴力手段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江泽民政府称为“转化”)。在这里法轮功学员每人一个房间,门上挂着锁,窗户上拧着铁丝,贴着窗花,相互之间禁止说话。每天强制我们“上课”,看诋毁法轮功的录像,并用高强度的军训折磨我们,发现有人炼功就用手铐铐起来,发现有师父的经文就野蛮地非法强行搜身,连内衣、裤都要扒下来看看,对拒不说出来源者就毒打,刑讯逼供。按着我们的手强迫我们烧《转法轮》这本书,企图以此来摧垮我们的意志。在这个所谓的学校里,分转化组和监控组,转化组组长王志杰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打手,副组长张阿宁则是一个流氓,他对女大法弟子动手动脚,还半夜进女学员屋。如此打手加流氓,用这样的人来“转化”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可想而知这所“学校”的性质如何了。

2001年8月7日,我被赵矿公安分处副处长送到位于唐山市开平区的河北省第一劳教所,整整六天六夜,警察不让我睡觉,车轮战式的“谈话”,长时间罚站,站得我的脚肿得像面包,脚后跟剧痛。

2001年8月14日,我被正式劳教。劳教所的警察开始对我进行高压迫害:不许睡觉、罚站、罚蹲、训斥、打耳光再加讽刺和人格侮辱……在八月的秋风里,我一次又一次地被迫从黑夜站到黎明。自从进了劳教所,八月份我没睡过几次觉,困得我直说胡话,蹲厕所的几分钟都睡着了,坐在了厕所台上。劳教所转化办公室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魏涛,给我做了一夜的所谓的“思想工作”,不见成效。第二天早晨,他就撕掉了微笑的伪装,露出了凶恶的本来面目,连续地搧我的脸,打了一早晨,把我的脸都打肿了。一边打还恶狠狠地问“你转化不转化?”我坚定地说:“我不转化!”“你不转化就把你吊在院里的柿子树上,想当初她们(指其他法轮功学员)都在柿子树上吊过,一棵树上一个……要不就把你关到小号里。”我不屑一顾,他见吓唬不住我,就派人取来电棒,阴笑着对我说:“你挨过电棒吗?你先试试。”后来他就开始拿电棒电我……

2002年1月15日到3月1日期间,因为我不屈服,劳教所所长许德山又将我单独调到了男队医院的二楼一间屋子里,抽出警力组成所谓的“攻坚组”,开始高压迫害我。又是长时间罚站、不许睡觉、夜以继日地“谈话”、威胁、恫吓、嘲讽……。开始两天两夜没让我阖眼,后来每天只让我睡2~3小时的觉,春节以后我就每天睡4~5个小时。最后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不让我上厕所,这样才又回到了女队。

后来,我想起我的劳教期是两年,到2002年2月21日期满解教。可是我问了很多警察,她们都骗我说是三年。为此我开始绝食抗议,要求释放。绝食至24天,他们开始给我强行下胃管、灌食、输液。有的监护人员(犯人)很同情我,有的都不忍心看我被灌食时的痛苦样子,有的偷着跟我说:“你别恨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才这样做,要不队长会给我们加刑期。”在我用生命的争取下,我终于2002年6月1日解教出了劳教所。

然而我并未因此而获得自由。出所那天,我们医院的书记姚慈谋(办公室电话0315-3051492)领着许多人在劳教所大门口等我,一见面很热情,说医院的同事都很想念我,盼我回去。我也很高兴,心想终于自由了。路上我问:“姚书记,咱们这是去哪呀?”他说:“啊,咱们现在归医疗集团管了,医疗集团在市里。”谁料想又是空欢喜一场,他们竟将我再次送到了唐山市法制学校(其实是法西斯洗脑班)。我愤怒地说:“姚书记,你要是非把我送这里不可,那我辞职!”

在这所违法犯罪的所谓法制学校里非法关押着许多法轮功弟子,在这里,我又多次绝食,最长的一次达20天,要求立即释放。单位领导不但不接我出去,反而派大夫、护士到学校来给我输液。每次看我奄奄一息时,就给我输上两瓶液。医疗集团的党委副书记程素芹(办公室电话0315-3025608)跟我说:“你得做出保证,放弃法轮功,让领导放心才能出去。”我的陪教边宝丰对绝食中的我不闻不问,还冲我大叫:“你就是医院的败类!”后来我多次写信给单位领导、唐山市委领导,要求依法恢复我的人身自由,但都没有回音。

我的60多岁的老父亲千里迢迢来看我,有好几次在“法制学校”的门外等了好几个小时也不让进。我质问副“校长”张再森:“你们污衊我们法轮功学员不要亲人,到底是我们不要亲人还是你们不让我们要亲人?”

以上就是我这几年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而受到的迫害,只为想说一句“法轮大法好”而受到的迫害。我要用我的生命说一句:“法轮大法好!”